重生娃儿妈-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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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梅出声叫住了准备离去的冯刚,“诶,冯公子!请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
冯刚闻言转过身,淡笑着望向面色忐忑的夏梅,“夏夫人还有何事?”
夏梅试探的问道:“那个……秦公子与你们商谈的……分利是几分?”
冯刚愣了一瞬,立刻又笑了出来,没想到这女子,还真的是为天福做着打算呢!
再出声,冯刚语气不由的缓和了一瞬,“夏夫人且安心,这一处我们不抽利,所得均留给夏夫人,若是夏夫人想要贩卖粮食,去镇上的万记粮铺,会有人按照市价收购的。”
夏梅心中一喜,脸上扬起满足的笑意,客气的送走冯刚,立刻在屋子里高兴的跳起来。
“哈哈!真有你的!秦之翰,算你厉害!”
在夏梅眼里,天福是秦之翰和她所仅有的资产,所思为了自己的贩冰一事,便将天福的股权卖出去,不管怎样,夏梅都是不会同意的。
还好这厮没有那么笨,没有让人端掉自己的老本。
夏梅很是愉悦的在心底给秦之翰点了个大大的赞!
总算解决了一件事,夏梅瞬间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许多,也没有那么热了,连未来都变得美好起来!
赶忙让文皓去通知那些村民,要是想要卖木耳的,赶紧了,这次要的量比较大呢!
文皓得了命令,也赶紧走了,夏梅取了纸笔,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认真的写配方。
其实这东西根本没啥技术,若是知道了事实的真相,想来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做出一大块冰出来。
所以,这秘方绝对要保密,万一泄露了,计划可就泡汤了。
于是,夏梅又纠结了起来。
就算这一世夏梅只是个普通的夫人,顶多算个传奇的大厨,对朝政之类的阴谋完全没有接触,可是经过玉佩被那几个贵公子追杀一事,她也知道,这世道,也不是那么太平的。
所以这配方,到底要怎么写,才能保密性最高呢?
啊……好想念度娘……
前世那些电视剧里,写密信到底是怎么写的来着……
为了这个问题,夏梅纠结了很久,直到回了家,都还在苦恼。
吃过晚饭,坐在屋子里望着油灯发呆,什么东西,被火烤会出现呢?
她好不容易想起来,可以用米汤来写字,然后用碘酒擦拭,会显示出字迹,还没来及高兴,又想起,这里是古代,哪里有什么碘酒啊……
颓然的趴在桌上,望着那闪烁的油灯出神,开始想到前世停电的时候,自己也是这般,一个人坐在空荡的房间里,看着点着的蜡烛,等着时间的流逝……
等等!蜡烛!
没错!就是蜡烛!
夏梅猛地站起身,目光灼灼,兴奋的在房间里踱步。
“蜡烛融化以后,可以在纸上写字,干了以后便可不见,等再次用火烤之时,蜡烛再次融化,渗透纸张里面,便呈现透明的质感,所书写的内容便可一览无余!”
确定了方法没错以后,夏梅真是兴奋的不行,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考虑蜡烛是怎么做的。
“最开始的蜡烛是用动物的油脂做的,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我用猪油融化了,也是一样的效果咯?”
想到这里,夏梅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快速的跑进厨房,迫不及待的开始试验。
果然,猪油融化以后无色,稍稍有些味道,但是过一会也就没有了,这样用毛笔轻轻的书写在薄薄的纸上,完全看不出痕迹!
晾着一个时辰以后,猪油的痕迹才完全消失,夏梅将那纸慢慢靠近火源,那透明的字迹便缓缓显露,清晰可见!
“哈哈!太好了!成功了!”
夏梅一个激动,转身抱住吴松蹦个不停,吴松面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眼里的震撼却仍旧未曾褪去。
低头看着怀中喜悦的小女人,吴松心情可谓是复杂,这样的奇女子,自己真是既骄傲,又担忧。
骄傲这样的女子是自己的,担忧的是,自己这般的男子,真的能给她足够的幸福吗……
一时间,吴松眸色阴暗晦涩,唇边也带起一丝莫名的苦涩……(。)
第一百五八章 密信()
清晨天刚亮,约莫卯时左右,冯刚一行人骑着马,带着货物,准备离开青山镇。
文皓得了夏梅的嘱托,特地前来送行,“冯哥,这是咱们夏夫人准备的一些干粮,你和几位大哥带着路上吃吧!”
冯刚低头看了看文皓手中的灰皮包袱,里面鼓鼓的,想来分量也是备足了的,想起这几日见识了那女子的手艺,冯刚微笑着眯起眼,顺从的接过包袱。
“既如此,那真是麻烦夏夫人了,替我跟夏夫人道谢。”
“啊,还有,这是夏夫人准备的法子,这几份的内容是一样的,请各位分开保管,夏夫人担心路上若是遗失了,便不用再跑一趟。”
文皓淡笑的从怀中取出几个小信筒,里面装的,便是夏梅准备的方法了。
法子是保密的,并且没有告诉他们要用火烤才会出现的事实,不是夏梅不相信他们,只是这世上,防备之心多一点,总是没错的。
冯刚接过信筒,打量了几眼,发现竹筒外面刻着一团火焰,不禁疑惑的问道:“这个是什么?”
文皓讪笑道:“嗯……大概是夏夫人觉得好看弄的吧……”
冯刚顿了一瞬,默然片刻,算了,女人的喜好你不要猜,并且他对女子能够想到多弄几份这件事还挺满意的。
于是将这信筒分给手每人带着一个,转头对文皓道:“麻烦小哥了,请转告夏夫人,吾等一定会将东西安然送到秦公子手上的。”
文皓点点头,冯刚同文皓点点头,脚用力。马匹便慢慢的跑起来。
送走冯刚一行人,文皓转身回去,冯刚在青山镇着实逗留了好几天,主要是将贩冰这是解决妥当了,这才离开的。
没办法,谁让这是阁主心心念念的地方呢!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他冯刚可不想被弄去红袖楼主手接客。
想起某位女子妖娆妩媚的笑容。冯刚不禁打了个冷颤。真是太可怕了那个女人!
夏梅带着文兮和云霓来到酒楼的时候,冯刚一行人已经离去多时,夏梅虽然有些担忧。也只好作罢。
“如今咱们总算可以开始贩冰了!”
文皓与夏梅两人避开众人,悄悄的讨论这事,要知道,这件事可是保密性绝高的。知道这事的可没几个人,比如沐三。就一直蒙在鼓里。
“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真相,文兮和云霓那里我会去说,总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法子是从咱们这里流出去的。”
夏梅若有所思的道:“咱们只要开始贩冰。可算是打眼了一回,不光说冰块了,就是换来的粮食。都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文皓点头,也赞同夏梅的话。眉头轻皱,“夏夫人,日后咱们收来的粮食,要送去万记粮铺吗?”
夏梅抿唇,思索了片刻也拿不定主意,最终叹了口气,“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说吧!”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文皓也叹气,两人没能想好办法,说了几句话便转身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在等几天等淮运帮的人将墙霜弄来了,冰块就可以做了。
酒楼有一个很大的地窖,平日里都是存放酒和一些放不住的蔬菜,如今要腾一个大地方给制冰,文皓带着刘全进了地窖忙活,夏梅一如既往的熬凉茶,韩伯在外面看着萧条的生意叹气,文兮拉着云霓小声的说着话,而沐三……
夏梅微微侧头,便能看到对方站在白案前边机械的剁着肉,眼神呆滞,带着丝丝忧虑与担忧,眉头也不自觉的皱着。
看来这孩子,还真的有什么心事啊……
啊,说起白案,季林和黄宏在不久前便辞职了,说是家里人有事,急匆匆的领了银子赶回去了,夏梅也未曾多留,天灾的影响不是她能够消除了,也只能多结算几两银子罢了。
再加上目前酒楼的生意很差,所以夏梅也没有记着去找人,反正她和沐三都是全能型的人才,应付这几个客人,完全不在话。
眼酒楼的人,除了沐三和韩伯,其他的都是自己人,贩冰这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幺蛾子吧……
不管怎么样,日子也很快的过去,但是淮运帮的人,墙霜始终没有到位,夏梅慢慢开始有些担心。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
“阁主!阁主!冯刚他们回来了!”
秦之翰听到门外之人略显慌乱的声音,俊眉微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推门进来,眼神来着慌乱与后怕,紧张的禀告:“阁主……冯刚他们回来了……但是,受伤了。”
眼见秦之翰的眉头越皱越紧,那人脸上滑一滴冷汗,鼓起勇气继续道:“而且……而且……丢了一份秘方……”
“啪!”
秦之翰猛地站起身,重重的拍在桌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禀告那人简直欲哭无泪,就知道阁主会生气……怎么办怎么办……阁主生气可是可怕的,自己就要变成红袖楼主手的一员了吗?!不要啊妈妈,他不要!
内心简直崩溃的手,恨不得将头缩进肚子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秦之翰站在原地,捏紧拳头脸色难看的沉思了片刻,才厉声道:“冯刚如今在哪里?”
手一抖,颤声答道:“在……在风神医的楼里……”
话音刚落,手便觉得眼前闪过一阵风,回过神秦之翰已经不见人影,长长的松了口气,太好了,貌似活来了!
秦之翰飞快的赶去风神医的楼里,这风神医是红袖不知道从哪里挖来的一个老头子,鬼精鬼精的,只对研究各式药物有兴趣,秦之翰将他养在天机阁。也就是为了他的手艺。
这个江湖总有各种各样的阴暗面,用毒用火杀人灭口灭全家之类的事,也不是没有,只是要抹干净尾巴,别让人抓住把柄就好。
秦之翰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不然这偌大一个天机阁,怎么可能在江湖上安然立足?
说白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只是纸老虎。
所以天机阁也不是表面那般清白,也有专门负责某些见不得人的部门。
比如风神医这个楼,秦之翰一进门就脸色一白。立刻退了出来。
“风老头子!你这个疯子!这里是居住楼!不要弄那些奇怪的东西!”
瞧瞧那墙上,啧啧,残肢断臂都是轻的了,还有许多剥的只剩一半的头颅。青白色的头皮还有血淋淋的头盖骨,脑髓都清晰可见!
秦之翰差点没有吐出来。脸色更加不善,冲着那个低着头装死的老头子就是一阵狂吼。
然而对方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旧自顾自的擦拭着自己的刀具,冰冷的光闪过锋利的刀锋。映出那人苍老的面容。
秦之翰深呼吸几,决定不去跟这死老头计较,自己反正也是管不住。“刚刚回来那几个人呢?”
风神医此刻才缓缓的抬起头,仿佛刚发现眼前的人一般。惊讶的颤颤巍巍的道:“哎呀,阁主您来啦……瞧瞧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耳朵也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阁主你刚刚说什么,老朽没有听见啊……”
秦之翰:“……”
揉揉自己气得跳个不停的眉心,秦之翰咬牙切齿的冷声道:“风!神!医!我问你刚刚回来的那几个伤者在哪里!”
风神医立刻快速的伸手一指,“在隔壁二楼。”
秦之翰冷哼一声,立刻甩袖走人,再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刻,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将那疯老头给弄死!
快步走到隔壁二楼,入眼便是冯刚几人打着包扎血迹斑斑的狼狈模样,眼底划过一抹狠厉,秦之翰走过去,居高的望着昏迷的冯刚,樱色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说吧,怎么回事。”
一个伤的不怎么重的人被秦之翰带到门外,亲自询问情况。
那人恭敬的一五一十的禀报:“阁主,冯堂主带着我们从青山镇回来的路上,在晋城郊外受到埋伏,一群黑衣人大约五十人左右,分明是冲着属们来的。”
“虽然属们尽力抵抗,但是……对方人数实在是太多……所以……”
秦之翰面无表情,看不清情绪,只是浅色琉璃眸子中一片淡漠,阴寒彻骨。
“东西呢?”
属一顿,立刻单膝跪,低头道:“属办事不利,还请阁主责罚!东西……丢了一份……”
秦之翰蹙眉,“丢了一份?”
那人点头答道:“是的,属们从夏夫人那里拿到了很多份,夏夫人想来是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了。”
秦之翰眸色一暖,随即闪过一丝疑惑。
若是夏梅真的预料到……那么她是否……
抿唇沉默了片刻,秦之翰又问道:“没有让人知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吧。”
属立刻回答:“没有!属们从厉城绕路了,走了三天才回到正路上,才遇上埋伏的。”
秦之翰略微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拿到那份信筒,对属道:“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好好养伤吧!”
“谢阁主!”
秦之翰点点头,拿着信筒回到自己楼中,这才打开信筒来看。
信筒上刻着做工由此而粗糙的火焰图案,打开信筒,里面便是一张白纸,秦之翰明显一愣,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发现这就是一张普通的白纸。
呆愣了片刻,再看看那刻着火焰的竹筒,片刻后,唇边才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夏梅在青山镇等了一个星期,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放弃这事的时候,一位熟人却登门拜访。
“夏夫人,真是久违了啊!夫人过得可好?”
杨乙郎朗大声笑着踏进天福的门,引得众人都望过去。
还是刘全机灵,一眼便认出这人就是当初跟自家酒楼谈木耳的那位货贩,当时身边还有一位,额……很强壮的汉子,依赖感很强来着……
刘全立刻笑着迎了上去,热情的招呼着,眼神还悄悄的往那人身后瞟,不知道那个大汉,今日有没有跟着……
身后倒是没人,刘全将杨乙郎迎进来倒上茶,夏梅此刻也想起来这人是谁了,浅笑着坐,有些感慨的道:“还真是没想到,小妇人还能再见到杨大哥呢!”
杨乙郎端起凉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歇了口气,这才笑眯眯的接着夏梅的话头道:“是啊!缘分这东西,谁也捉摸不透。”
“不过,”杨乙郎眨眨眼笑道:“这一切都归功于,夏夫人这位奇女子啊!”
夏梅面上淡笑,心里却是疑惑,这人也是也是淮运帮的,那么此次过来,想来定是那冰的事情有着落了,可是,法子是自己的这事,可是一个秘密啊,这人怎么就知道了……
许是瞧着夏梅的不安,杨乙郎轻声笑道:“夏夫人莫要担忧,在乃是淮运帮的二帮主,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而已,夏夫人不用担心。”
夏梅稍稍松了口气,杨乙郎继续道:“此次在前来,就是专门为了这件事而来,青山镇虽然不大,并且灾情不重,流离失所的人所见无几,可是咱们也不得不防备。”
“故在带了几个人给夏夫人,酒楼的安全,就交给他们负责吧!”
杨乙郎的此番话,无疑是解决了夏梅一个心头大患,因此瞧着杨乙郎的眼神便越发的真诚,看来,这淮运帮合作的诚意,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立刻交代文兮和沐三,两人去厨房张罗一桌好菜,虽然眼粮食金贵,天福倒也不至于开不了锅,但也只能拿出一些平常的东西了。
酒桌上,夏梅端起酒杯歉意道:“真是对不住了杨大哥,眼的情况,咱们也拿不出什么更多的了,等日后小妇人情况改善了,必然重重答谢今日杨大哥的恩情才是啊!”
说完,夏梅利落的一仰脖,将酒杯喝了个干净,杨乙郎心中舒爽,这般英气的女子可是少见,一丝心中也生出几分好感,便也端起酒杯大笑道:“既如此,那杨大哥我可就等着了!”
二人在酒桌上相谈甚欢,杨乙郎在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识颇为丰富,所以谈论的内容也是天南地北无所不言,而令他惊讶的是,夏梅的见识也远远超乎他的预料。
不管他说什么话题,夏梅也总能交谈一两句,且不会给人不舒服的感觉,交谈颇为舒心,杨乙郎心中暗叹,怪不得阁主心心念念啊……
为了避嫌,文皓一直站在屋内伺候着,等二人吃完喝完,便客气的送杨乙郎离开,夏梅因为多喝了几杯,便去客间躺休息了去了。(。)
第一百五九章 灾情()
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料,工具,场地,包括销售的渠道,都已经打点妥当。
天元廿四年七月十七,大渝绝大部分繁华城市都有一家秦记冰铺开张。
因为这件事背后是朝廷默许的支持,所以很多官员中的明眼人,都知道睁只眼闭只眼,明哲保身。
不去找人家麻烦,也不去给自己找麻烦。
甚至还有些官员代表性的过去捧了个场,表明朝廷的态度。
但是仍有一部分人,看着这铺子极为不爽,比如太子那边的那些人。
“啪!”
一声清脆的重物落地的声音,一声明黄色锦袍的太子此刻满脸怒气,浑身戾气难当,跟之前那般矜贵淡雅的公子形象千差万别。
恶狠狠的将屋子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干净,太子轩辕睿气得脸色铁青,胸膛剧烈的起伏,转过头狠辣的盯着一旁一溜的低着头的官员,怒吼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官员们身子一抖,不敢出声,轩辕睿继续指着鼻子怒骂:“本宫让你们拦住他们的动作,结果倒好,人家现在已经正式开张了!”
一个官员嗫喏的轻声道:“回禀太子……不是下官们没有尽力,而是……而是……他们身后,可是当今圣上啊!”
轩辕睿瞳孔一缩,猛地提起那人的衣领,眼眸中都能喷出怒火的低吼道:“那又怎么样?!我可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
眼见对方被吓得说不出话,轩辕睿冷哼一声,丢下衣领,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说起来轩辕睿也确实苦逼,自从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