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娃儿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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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店里的伙计,那都是莨良和侯展天亲自挑选的,这两个人精,看人眼光极为毒辣,且训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伙计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用起来倒是极为顺手。
听到这个情况,夏梅眉头轻皱,心里暗自叹息。
果然啊,在预料之中。
今日卖的最火的,是那些个土豆的小吃,和火锅,炒菜卖的很一般,赚的银两倒是还算可观,但,不是长久发展的办法啊。
还是要靠会员才行啊!
踱步思索了半晌,夏梅无奈咬牙,给自己梳洗打扮一番,准备前去朗月阁拜访一下。
莨良留在店子里指挥着众人善后,夏梅带着个小伙计,提着几样小吃,便拿出拜帖,递给那朗月阁的伙计。
朗月阁如今也是走的高端路线,一楼都是些普通的布匹,二楼却是各家世家小姐夫人尝尝光顾的地方,瞧着这莺莺燕燕的女子,夏梅眼底泛着狡黠的光。
没多久,伙计就出来,客气的将夏梅迎进了会客室,夏梅一路走一路瞧,心下暗叹,啧啧,这小子,还真是个有本事的,如此短的时间,竟然能做到如此规模,要不是见过他落魄的样子,夏梅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也是穿越的了。
到了内厅,还有小厮奉了茶,夏梅刚喝了半盏,一身宝蓝色绸衣的陈朗生便淡笑着出现在门口。
“许久未见。夏夫人可还好?”
两人客气的见了礼,夏梅端起茶杯,掩饰这自己打量他的余光。
看来这人是放下心结了,如今红光满面的。哪有半分不自信的模样?既然如此,便要打起精神对付了。
“陈公子,天福今日在凉城开了一家分店,在南街上那间铺子,日后还请多多捧场才是。”
陈朗生面露懊恼。“哎呀瞧瞧我,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忘了,夏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了。”
夏梅仍是淡笑着,“陈公子客气了,日后在这凉城,还要仰仗陈公子多加关照才是。”
“哪里的话,夏夫人与我陈某有恩,日后有什么需要陈某帮助的地方,还请直言。陈某定当竭尽全力。”
瞧着这男子说的真诚,夏梅也有些意动,原本没想着跟他有什么来往的,可是如今看来,跟他合作也是很好的选择。
本来今日前来,夏梅还准备着费一番功夫劝说对方的,可是这男子,倒是个心善的,仍旧记着那些好。
既如此,“陈公子。我实话实说,今日前来,乃是希望,天福与阁下的朗月阁。能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
陈朗生一愣,“合作?什么合作?”
……
从朗月阁出来,夏梅望着华灯初上的街道,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随即挽起一抹淡笑,这繁华,终究会有我的一份。
第二日。所有来朗月阁的夫人小姐,都收到了朗月阁的一份赠品,九折会员卡。
“众位夫人,小姐,这份会员卡乃是咱们朗月阁新推出的,和天福酒楼一起联合会员卡,这张卡在天福和朗月阁均能享受九折优惠。”
众位夫人对于天福酒楼是没什么印象,但是这朗月阁九折自然是好事,再听管事说以后要是消费的多了,还能升级,于是女人的购物欲狂涨,朗月阁的生意也一时好了很多。
到了初七,天福酒楼派着伙计,挨家挨户的送上这个月的新品,因为是免费的,那些世家倒也收下了。
夫人小姐们一尝,咦,这味道还不错呢,便派着府里的小厮去打听打听这是那家,很快便知晓,原来是和朗月阁合作的那家,倒也还不错,再买些个来尝尝吧。
……
就这样,一来二去,天福酒楼,无声无息的在庸城和凉城,站稳了脚跟。
虽然是抱着朗月阁的大腿,但是也有自身本就优秀的原因,所以客源越来越多,会员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朗月阁和天福酒楼,有何在一起的会员卡,自然也有单独的会员卡,一般一次性消费多的,都是单独的会员卡,只有老客户,才会发一张两者合起来的会员卡。
这样一来,天福和朗月阁的生意,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因为高级会员卡很少见,女人的攀比心思又重,于是,不知不觉得,在这些上位圈的夫人小姐之间,形成了一种,以拥有高等会员卡为荣的现象。
“快快快,夏夫人,请上座!”
“陈公子,请。”
在天福的雅间,陈朗生今日前来找夏梅商量事情,夏梅便在这里招待他一番,莨良是这酒楼的管事,自然也是在席面上的,那朗月阁在凉城的管事,名为韩枫,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
四人坐在雅间内,面上皆是带着轻松的笑意,伙计端上了火锅,夏梅亲自下菜,很快房间内便烟雾缭绕,阵阵香气漂浮在鼻尖,诱的人馋虫都出来了。
陈朗生轻轻耸耸鼻子,眸中划过一抹赞叹之色,笑道:“如今庸城和凉城皆是盛传,这浮生有三好,金银美人吃不饱,如今看来,这所谓的吃不饱,还真真是名不虚传啊!”
夏梅被他逗乐了,“不过众人的谣传罢了,哪有那么厉害,还是你朗月阁的绣娘,更加绝色一些啊!”
陈朗生口中的“吃不饱”,是外面那些百姓对火锅的称谓,也就是说,这东西好吃的怎么吃也吃不饱,吃不腻,虽然是句戏言,可也证明了此刻在百姓眼中,天福酒楼的特色,火锅该有多么出名了。
虽说天福本身特色极强,在这繁华城池中也能跻身极大特色之一,可是毕竟发展的缓慢,且并非长久之计,未来的发展空间也不大。
会员是一条长路,夏梅必须借用这个名头,让天福配得上这个会员制度,也要让大家觉得这会员制度是一种尊荣,故而搭上朗月阁的线,乘风借势,发展的速度,比预想中的快了好几倍。
短短时间,天福的风声已经极高,会员卡也慢慢在城中半数以上的贵人手中流传,因为会员卡的制作,是侯展天找来的能工巧匠,每张卡都是独一无二,因为上面有绘制的名字,没人能够盗用。
天福酒楼的趁势而上,城中许多酒楼皆是眼红,可是,天福变得强盛之后,朗月阁的好处也不是一星半点儿,毕竟那个会员卡在朗月阁,已经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朗月阁本身就人脉广泛,许多权高位重的人都有结识。
如此一来,众人看在朗月阁的势力上,暂时不敢对天福出手,只是仍旧有很多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里,伺机而动。
夏梅自然知晓,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都是纸老虎。
趁大家回神之际,天福必须发展到,不能让人轻易拨动的位置,才能自保,才能继续走远。
从一开始,夏梅的目的就是犟天福酒楼,开成全国第一连锁,这是一个极为困难又让人激动的目标,但,并不是梦想。
因为她隐隐有感觉,会有那么一个机会,让她一飞冲天。
此刻席面上,几人把酒言欢,吃的双颊通红,眼中水雾弥漫,唇舌发麻,直呼过瘾,陈朗生如今整个人心境不一样,气质性格也大变,原先柔弱书生,此刻却是豪放挽起袖子,在锅里大力的捞着五花肉。
夏梅也吃的畅快,毕竟眼下天福站稳了脚跟,第一步稳稳的踏出去了,自然是要庆祝一下的,于是她端起酒杯,盈盈一笑道:“来,诸位,咱们恭祝天福和朗月阁生意越来越好,更上一层楼!”
说完,爽快的一仰脖,将杯中淡酒饮尽,舒爽的叹了口气。
眸中浮起水雾,透着袅袅的薄烟,夏梅想,出来已经一月有余,她也该回去了。(。)
第一百七九章 少女()
“夏夫人,你回来啦!”
刘全正擦着门板,就瞧见夏梅从马车上下来,文皓给车夫付了银钱,两人朝刘全走去。
瞧见好久没见的两人,刘全自是欣喜,赶紧跟着进去端茶倒水,文皓瞧见他那激动的样子,唇边不由得漫起笑意。
此刻天色渐晚,酒楼里只有寥寥几人,故而夏梅也就寻了个角落坐下,喝了口暖茶,暖暖一路上被冷气侵袭的身子。
听见夏梅和文皓回来了,酒楼里的人都走了过来,吴松刚掀开帘子,一眼便望见一月多未见的人影,眸中划过暖意。
几步走过去,夏梅瞧见吴松走过来,也是闪过惊喜,站起来盈盈的望着他。
只一眼,那其中深埋的欢喜与思念,已经满满的传递给对面的人,无需言语,至于要一个眼神,就能够懂得对方的心意。
众人面前,夏梅只能移开目光,耳尖微红,将凳子分了一半出来。
吴松眼底轻笑,正准备坐下,谁知道此时,文兮突然扑过来,一下扑进夏梅怀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抱着夏梅的胳膊就不撒手。
吴松提起的脚在空中一顿,硬生生的转了一个方向,坐在了刘全旁边。
众人都因为瞧见夏梅激动,倒是没有看见这一幕,唯有一开始就瞧着吴松的文皓,发现了其中的暗潮,眸中涌起笑意,转过头假意咳嗽了一声,掩饰勾起的唇角。
瞧见吴松微微僵硬的眼底,夏梅也觉得有些好笑,赶紧低头拍拍文兮的脑袋,笑道:“好了好了。多大的姑娘了,这还撒娇呢?”
文兮抬起头,一双水润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瞧着夏梅,嘟起嘴道:“师父……谁让你走了那么久,文兮还以为……”
夏梅心中一软,无声的拍着她的脊背,安慰她。
虽然文兮比起以前。有了很大的进步。甚至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不过这次,还是第一次独挑大梁。小姑娘如今也不过十岁,虽然这两年营养好,身量抽长,如今已经有一米四的身高了。板起脸还是挺能唬人的。
但,这也不能掩饰她也还是个孩子的事实啊。第一次难免紧张,彷徨无助,恰巧夏梅和文皓这两个最为亲近的人也不在,心里难免难过。
夏梅自然心疼她的。将背上的包袱打开,“好了,文兮。快瞧瞧,师父我给你带了什么?”
文兮抬起头。看向桌上的包袱,只见里面好多东西,有些愣神,夏梅笑道:“这是师父给你们买的一些小玩意,这青山镇倒是没有见的,来,大家过来,人人有份哦!”
云霓站在夏梅身后,刘全就坐在夏梅跟前,此刻脸上欢喜的很,激动的大喊道:“呀!黄哥季哥!韩伯!快来快来呀!这些个玩意我都没见过呢!你们快来看!”
拿着一根发簪放在眼前翻来覆去的瞧,脸上满是惊奇,“我滴个乖乖呀,这花儿也太逼真了吧!感觉还能闻着味呢!”
说着,刘全就要将那个簪子放在鼻子底下,被文兮一下夺过,瞪了他一眼,“这是师父给我和云霓姐姐的,你别给弄坏了!”
刘全本想再顶这丫头两句,瞧着夏梅在旁边护着,又不敢放肆,冲着文兮做了个鬼脸,气得文兮直跺脚。
文兮不去搭理刘全,低头看着手里的簪子,淡粉色玉雕琢的月季花精致娇小,镂空金丝将它镶在银簪上面,浑然一体。
文兮也惊呼道:“呀!师父!这簪子好漂亮啊!”
夏梅轻笑,将簪子拿过来,轻轻插进文兮挽起的发髻里,乌黑光滑的秀发里静静开放着一朵娇艳月季,妩媚灵动,诱人采撷。
“咱家文兮长大了,真真是人比花娇呢!”
含着笑意的逗弄让文兮双颊绯红,娇瞪了夏梅一眼,羞怯道:“师父!”
转身跳到云霓跟前,开心的瞪大眼睛问道:“云霓姐姐,好看吗?”
云霓掩唇轻笑,文兮这姑娘,在他们面前就跟永远长不大一样,天真浪漫一览无余,明明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也能应付自如。
“好看,文兮妹妹最好看!”
得了满意的答案,文兮开心的不行,抱着云霓的胳膊就是一通撒娇,惹得云霓哭笑不得。
夏梅笑着摇摇头,从包袱里拿出另外一只簪子,看起来跟那个玉兰簪子,竟然是一对,只不过这一只上面,却是一朵洁白的玉兰花,看起来更加的简单雅致。
文兮更加高兴,拿过夏梅手里的簪子就踮起脚尖插入云霓的发间,乌黑的发丝和纯白的玉兰,衬得云霓皓白如雪,高雅无双。
文兮笑弯了眉眼,“云霓姐姐,这朵玉兰簪子,真真是极配你呢!真好看!”
云霓眼中也绽开了欢喜,这根簪子她也很喜欢,本身就是娴静的性子,这种空谷幽兰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
当下两姐妹对着夏梅盈盈一拜,“多谢师父!”“多谢夏梅姐姐。”
夏梅将二人扶起来,欣慰的笑着,这两根簪子价格不便宜,但是想着这两个姑娘,从小便吃够了苦头,人生坎坷,就算跟着她,也是每日每日的忙碌。
在庸城看的多了那些金贵世家,那里的小姐像她们这么大,都是每日忙着学习女红,书法,聊些女儿家的悄悄话,玩的也是高雅的玩意。
哪像她家这两个姑娘,每日都在这油烟气极重的地方干着粗活,从未抱怨过,如今还要担起酒楼的重责。
虽说很多事都是韩伯出面,但是文兮毕竟是拿主意的那个,穷人的孩子大多早慧,因为为了生计,不得不学会在成年人面前讨生活,学会忍让。学会心机。
夏梅眸中染上淡淡的心疼,“文兮,云霓,这些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们了,转眼,你们也变得这么大了。这根簪子。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女儿家长大了,总要打扮的漂亮一点。”
文兮和云霓心中自是无比的感动,自从家里出事的那一刻。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夏梅让她们重新体会到亲情,重新感受到有人疼爱的温暖。
安抚好这两个小姑娘,刘全这边已经围坐一团。瞧着这些东西笑的灿烂,但是却没人将里面的东西拿进自己手里。
夏梅将包袱拿过来。拿出两卷素色锦布,递给一旁的黄宏和季林,“黄宏,季林。这布匹我瞧着咱们这里也没有这样的花色,你们拿着,回去给媳妇孩子做身新衣裳。莫要嫌弃啊!”
季林和黄宏有些受宠若惊,“使不得。夏夫人,你这太贵重了!”
“是呀夏夫人,太贵重了!”
由不得他们推辞,夏梅便将东西塞进他们手里,然后提出一串药包,对韩伯笑道:“韩伯,您老人家我也没啥好东西,这里是那沐记药铺开的一些补药,吃了强身健体的,韩伯,您可要早点治好你的头痛症呢!”
韩伯点点头轻笑,接过药包道个谢,就回到柜台后面。
剩下的,就是一些其他的了,吴松和唐宝的东西,夏梅都是贴身放在另一个包袱里的,这里就是刘全的一些稀罕玩意,是文皓亲自去收集的,惹得刘全又是抱住文皓一阵狂笑。
欢喜的聚了片刻,酒楼里的客人早就离开了,这会大家也就分散开来去收拾东西,夏梅因为赶了一天的路,便坐着休息,瞧着吴松帮着韩伯看账本,帮着刘全搬桌椅,帮着文兮打水,心里溢着满满的甜蜜。
原来这个男人,如此的能干……
等了没多久,唐宝就跑了进来,刚好大家收拾完了,便一起回家,吴松赶着牛车,车上坐着几位姑娘笑的莺莺燕燕,夹杂着唐宝的童声趣语,让着寒风都变得柔和起来。
天气已经冷下来了,小雪都下了几场,地里粮食基本都收回去了,就是那菜园子里还留着过冬的蔬菜,白菜萝卜在寒风里茁壮的成长,给人生存的希望。
又旱又涝的土地自然没有那么快的回复肥沃,收获并不好,夏梅的土豆也是如此,但是幸亏面积大,夏梅又照料的仔细,那些日子整日的奔波在各个村落,就是为了照看着土豆长大。
百姓如今家里的存粮并不多,这个冬天应该也能过去,然而夏梅担心的,却是土豆要不要做些其他的东西。
因为土豆真的很多啊……就算收成不好,土豆长得只有拳头大小,可是抵不住那么大的面积啊,两百亩的土地,全是土豆,这上万斤的土豆,堆得跟山一样,夏梅心里开始慢慢的担忧了。
按照眼下天福三个店子的销售量,土豆每日也就买个上百斤左右,这样算下来,三个月,土豆才能卖完。
这还是要土豆销量一直保持的情况……
那么,土豆还能做成什么呢?啊……万能的土豆之神,请你赐给我力量!
唐宝偏着头,奇怪的瞧着站在院中双手伸向天空的娘亲,疑惑的问道:“娘亲?你怎么了,爹爹说要下雨了,让你赶快收衣服呢!”
“咳咳……嗯,马上,马上。”
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将晾在院中的衣服收进怀里,匆匆回到房里。
晚饭是吴松做的,说是要给夏梅一个惊喜,夏梅有些迷茫,同时也很甜蜜,想着他那副深情的模样,心底就软成一片。
结果坐上饭桌,才发现,面前赫然是……一碗面!
这……这就是惊喜?!
迷茫困惑的瞧了对方一眼,发现吴松神秘的微笑着,奇怪的很,夏梅拿起筷子,翻匀面条,发现底下还有两个荷包蛋。
不过这面条倒是不错的,一如既往的好吃,手擀面的劲道混合着嫩滑的汤汁,少许的芝麻更是点睛之笔,夏梅看的也不自觉的流口水。
不过这面条……怎么没有断头?
眨眨眼,看了看吴松,又看了看面条,眼睛猛地睁大,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呆呆的瞧着吴松。
……这面条,是一根呢。
吴松笑着走过来,坐在夏梅的身旁,轻轻的在额头落下一吻,“娘子,生辰快乐。”
夏梅愣了片刻,垂着眼眸,心底一时五味杂陈。
和所有孤儿一样,她从来不知,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小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后来长大了,上学了,才发现自己连生日都不知道,也曾伤心过。
等工作了,一个人生活,便想着随便挑个日子来过生日吧,那一天给自己买个蛋糕,在小小的出租房里自己许愿,自己吹蜡烛,自己吃完整个蛋糕。
而如今……
望着眼前含情脉脉的男子,心底微微泛苦,“夫君……是如何得知我的生辰的?”
吴松宠溺的一笑,将她的一缕发丝轻柔的别到耳后,“我去查了族谱。”
原来是这样,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