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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仁者无敌系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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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觉得,你们都曲解了题目的意思。”见卫峥张口结舌,宋广陵出声道:“题目是‘逆命’,字面意思应为逆天改命,然而我们**凡胎,又如何能够窥见天道,得知未来?既然不知道未来,又如何改变命运?不过是抓住眼下,珍惜时光罢了,不在未来后悔罢了。”

    “广陵兄,这段解释实在有趣。”沈平似是被他感动,拍手称快道:“请问广陵兄,你可知司命真人?”

    司命真人的名字一出,众人皆为哗然。天下谁人不知,这司命真人自出道占谶之日起,其预言从来没有错过!虽说司命真人曾说过,他所窥见的不过是天道一角,未必就代表一人的真正命数。可是,司命真人能够预言这件事情本身,难道不就证明天命不可违吗?

    然而司命真人在五百年前已经封箴,不知道沈平提到此人究竟何意?

    宋广陵点点头道:“司命真人的大名如雷贯耳。”

    “想必你曾经听说过,司命真人曾经预言元明真君将会死于九天雷劫一事吧。

    元明真君乃是苏无忧的师父,当年他渡劫失败一事震惊凡境。沈平扯出此人,在座支持卫峥之人,都觉不妙。

    沈平轻笑道:“假如,只是假如,如果司命真人此刻预言,广陵兄你无法飞天成仙,将会死于九天雷劫,若你想逆命,你该如何去做?”

    宋广陵面色一僵,他知道自己跌入沈平的圈套中了,他已经知道沈平想要表达什么了,他只希望千万不要有别人再踩入沈平的陷阱。

    见宋广陵不言,沈平继续道:“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四处寻找神奇法宝,寻药炼丹,保证自己能安全渡劫。显然,这个方法已经元明真人试过,并且很遗憾的失败了。然而第二个方法……”沈平冷冷笑着,望着在座散修,吊足胃口后,露出一个残忍笑容道:“立即自刎当场!便是逆天改命了!”

    在座众人皆是惊异哗然,也有愤怒怨恨。卫峥脸涨的通红,直指沈平反驳道:“你你你!你这话!你这话不就是在说逆天改命是可以的吗?”

    完了,他掉进去了。

    沈安扶住自己的额头。沈平才不关心能不能逆天改命,他只想让所有人都匍匐在他脚下。

    他只想证明,有些人生而为王。

    “都说,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沈平和善微笑,仿佛他早就和卫峥认识好久,好像他在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的好友从一条不归路上回来:“若每个人的命运都如同一条独一无二的河流。有些人的河流天生就流向无边无际的大海。而有些人的河流,便只能流往小溪枯泉。”

    差不多了!见沈平洋洋得意起来,沈安向赵狐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做好准备。

    沈平滔滔不绝道:“若你想逆命,自然是想要逆水而行,然而水的流向却并不会因此而改变。当然,以卫仙友的秉性,若是发现游不上尽头,说不定就想砸船沉舟,这自然是改命。可是,我们所求之命,不就是想往沧海重溟,寻那九天蓬莱,追求得道成仙吗?”

    众修士都沉默起来。其实,这番话如果是其他人所说,众人定不会如此轻易被问的哑口无言。被逼急了,说不定还会捋胳膊挽袖子同对方打一场。然而说这话的是沈平,红莲沈家的二公子,真正的天之骄子,命运的宠儿。他已经赢了“金三问”的问武与问器,似乎赢下第三场的问文也不会是什么奇怪之事,反而应该理所当然,众望所归。

    他略带沙哑的磁性声线,将某种不可违逆的铁律注入脑海。

    世间就是如此不公,注定有人生、而、为、王。

    “为何一定要沉舟,还能上岸啊?”

    赵狐清脆的少女清音将众人从迷幻中唤醒,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赵狐身上。赵狐略有害怕地退了几步,求助望向沈安。然而看到对方目光坚定,又轻摸下巴提醒自己如何辩答,赵狐又鼓了起勇气。

    沈平隐约觉得不妙,在赵狐开口之前立即道:“这位姑娘你不是辩士,兄长你让你的侍女代你回答,似乎不太合适吧。”

    “贫尼,倒是很想听听这位小姑娘有何见教。”清羽大师突然插口。

    众修士见赵狐小姑娘家家,清秀可人,也好奇这样一个姑娘到底能有何高见。

    见清羽站在自己这边,想起沈安说的“你不需要找出正确的答案,只要指出别人的错误就行。”赵狐的心一下子就定下来,继续道。

    “首先,非黑即白。命数如此复杂,哪里会只有顺流逆流之说?我们还可以上岸,还可以骑马,可以坐传送法阵。用流水比喻命数,我觉得实在不对。”

    赵狐偷偷瞟了沈安一眼,看见他捋了捋头发,这是第二个提示,她赶紧继续道。

    “其次,轻率归结。只有一个元明真人逆命失败,真的能证明天命不可违吗?就算司命真人给上百上千人预言过,你又怎知到底有多少预言是正确的?就算这些预言都是正确的,但是天下有百万修士,百亿凡人,还有妖修,魔修,鬼修。粗粗算来,也不过是一百个人中恰巧说对了一个人的命数而已。”

    沈安捏了捏眉头,这是给赵狐的最后一个提示!

    赵狐想起沈安的话“你只要说中两项即可,接下来,直接强词夺理就行!”

    赵狐最后在胸口鼓足一口气道:“况且,命运到底是什么,你们根本都没有说明白啊?是出身?是天赋?是机遇?什么都不去想,将自己的失败简单推给命运,那是弱者的行为。将自己的成功鲁莽归结为命运的,也不会是强者。所以强者自强,弱者自弱。要我说,别管命里到底赢不赢的了,反正路已经选了。既然选了一条道,就该愿赌服输!”

    赵狐这番话,根本已是离题万里,然而在众多散修心中,却犹如晴天霹雳,一道响雷,将心中困惑一击而散!

    修真之路本就困难重重,然而难道就因困难,就不修了吗?既然定了那个方向,那就道志弥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道路走下去,之后的困苦险阻,多想也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和尚终于开口说话:“这位姑娘说得真好,然而姑娘你所说也不过只是表象而已。”

    沈安心中大喜,原本还担心赵狐说完这番话会不会被沈平几人围攻。然而这秃驴马上就要把仇恨都拉过去了!

    “世间痛苦烦扰,皆是因为看不穿命之本源,《心经》里说,观自在菩萨行深版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即是说,观音菩萨领悟世间万象皆为幻相。”

    若之前众修士见赵狐的出声辩论耍把戏的,现在他们看那和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了。

    那和尚继续道:“然而即便是幻相,也被因果所限。世间之大,如何去触摸其真相?古人云:四面八方为宇,古往今来为宙。世人身处宇宙之间,试图窥得天道,就犹如夏虫渴望触摸冰,井蛙试图理解海一般。”

    “按照大师你的说法,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命运,这题目,也根本无用了!”

    有个插口的赵狐在,座下的散修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抢嘴起来。

    “非也非也,题目只有两字‘逆命’,可解为‘逆命,能否?’,亦可解为‘逆命,需否?’”那和尚双手合十娓娓道来:“何为命?命,只是幻象。以命数之理,在座各位现在身在此处,不是因为诸位自己想来,而是冥冥之中有双无形之手推你而来。然而,世间无无因之果,无无果之因。就以今日为例,按照辩题,若有人说‘你今日必来此处’,诸位施主或许都会想‘能否不来此处?’然而,诸位真正应想的却是‘为何会来到此处?’。重要的不是‘改’而是‘为何’。依小僧所见,若想通因果,便是透视自身之命运,便也不存在所谓‘逆命之需’。”

    在座的有些修士点头同意。沈安翻翻白眼,这帮死秃驴,无时无刻都在见缝插针传教宣佛。

    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道:“所谓性空缘起,缘起性空。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世间万物皆有因果,种善因而得善果。命理说,你信则有,不信则无,皆是心中幻相。然而因果却在那里。信,也在此。不信,也在此。所求所问,不应是‘命’,而应是‘因果’。”

    “大师说得真好!”一位散修突然站起来,大声叫嚷道:“在下很是好奇,如果今日诸位都将死在此处,不知道是种了何种恶因呢?”

    听闻有人口出狂言,众修皆是哗然,还未等修士们反应过来,周身皆被烟尘缭绕,目不视物。

    在座的所有修士突然腹中一片冰凉,众人大惊失色,开始运行真气,却无丝毫反应。几个世家弟子慌张站起,却一个个都脱力瘫倒在地上。

    只见座下几个身着斗篷的散修起身站立,神色平静,向前缓缓走来。

    “何方妖孽!竟敢在宋家惹事!”

    清羽大师紧抱怀中“绕梁”,想要提气去邪,然而同在座之人一般,也是腿脚无力。她乃是琴仙宋家的小女儿,地位超然,然而此刻她的声名威望,却不能给敌人带来丝毫威胁。

    一位修士走上巨鼎之前,往里头不知丢了什么东西,巨鼎突然嗡嗡作响,震动不止。随即,纯白烟雾转为灰黑之气,蔓延扩散至春秋殿的每一个角落,雾气竟然形成一个方形盒状,将整个春秋殿都封死在其中!

    “这样就没人能来打扰我们了。”那黑色衣袍下传来一个懒洋洋,娇滴滴的女子声音,然而她所说之言,却让人心起不安。

    沈安本想捂住赵狐的鼻子,然而手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赵狐立刻上前抱住沈安叫道:“安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为什么赵狐未受影响?

    看着周围因无法使用道力而惊慌失措的众人,沈安心道不妙,他借力将赵狐也拉跪于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快趴下!装作你也不行了!”

    赵狐望了望周围,她虽然不能理解周围之人到底为何突然都东倒西歪,但是事出意外,沈安神色还如此紧张,赵狐不自觉地感到害怕。

    “我们狐族的圣物,居然被你们当做耍猴的玩物对待!”

    那修士拉下帽檐,露出一张美艳动人的脸来。那女子一双美目,翦水秋瞳,嵌在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流光回转之间,含情脉脉,似是面前的巨鼎不是死物,而是她失散已久的情人。她挑眉看着坐台上的鼎言大师,似怒似嗔,小女儿般的委屈姿态,千娇百媚。

    “鼎言大师,好久不见了。”

    媚已?

    沈安心中大惊。这问道大会也太热闹了!前世的仇敌来了不少,竟连前世的同道也能碰上?

    若媚己在此处?那么朱忌也应该不远!

    只是,妖族部众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宋家保守戒备的修士都跑哪儿去了!

    沈安突然想起前世,高万寿从问道大会回来之后那黑成碳的脸色。沈安马上就知道究竟为何了。

    只见世家弟子所坐之位,皆有都身着四大家的衣裳的弟子起身,站在了妖修女子身后。

    沈安心中大惊!

    奸细?凡境居然早就混入了那么多妖族之人?这些隐藏在四大家之中,伪装多年人修的妖修,全部都是奸细?

    然而让沈安真正吃惊的,是站在媚已身后,一脸歉意,苦笑面对着自己的那个男子——朱非真。

    “对不住了,沈师兄,你实在应该喝下那口茶的。”

第三十七章 非真() 
巨鼎里蔓延而出的烟雾,缠绕在站在鼎前的几个修士身上,他们紧闭双眼神情肃然,像是在接受某种神圣的仪式,新获重生的洗礼。在他们原本光洁的皮肤上逐渐显露出形状斑斓的图腾印记。

    唯有弱冠之龄的妖修才会纹上的异色青刺!

    朱非真居然是妖修!

    犹如拼上了最后一块关键的拼图,沈安心中一凛,一切不合理的的地方都突然通顺了。

    脑海中闪过的无数画面突然组合在一起,清晰无比。

    分水境之中,李柱的尸体莫名消失,定然是自作自张离开村子的朱非真动的手脚!

    边境封印减弱,妖修可以混入凡境之事,不仅四大家在试图隐瞒,连妖族本身也并不希望引起凡境修士的注意。所以,在看到疑似被妖修咬杀的李柱的尸体,朱非真才会将其毁尸灭迹。

    吴病莫名其妙发狂,挑战沈安,还妄图滥害无辜。当时第一个出现,并出言刺激他的便是朱非真。在沈安同秦深对吴病发疯一事表示怀疑的时候,也是朱非真试图转移视线,想将一切都推到沈马两家的恩怨之上。

    沈安望着站在朱非真身后,身着马家道服的妖修。吴病走火入魔来得诡异,怕是饮用的修仙丹药被人动了手脚,也只有同门师兄弟能暗中下手。

    而同吴病对战之时,那个有胆子在人群中,挑拨沈马两家之人,十有**也是妖修同伙。

    难怪卫非花会身体不适,恐怕也是被朱非真偷换了为修行正在吞服的仙丹灵药。而钱塘会偶遇可人孤身女子,多半也是朱非真的安排。

    刚才在春秋殿外,朱非真极力劝说,想要让自己喝下的茶水,恐怕也下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朱非真啊朱非真,你还真是取了个好名字!

    只是……沈安瞥了一眼赵狐,暗忖道:也不知,对于赵狐的真身,朱非真可有察觉?他们同为一族,若事情失去控制,也不知揭露赵狐真实身份的话,他们能否放她一条生路。

    只是眼下他们似敌非友,沈安暂时决定静观其变。

    “若喝了那茶,不就看不到这场好戏了吗?”沈安神情温和,好像此刻面对的,还是殿问结束后,要一起出去喝茶看戏的好师弟,而不是一个随时准备要杀自己的不逞之徒。

    朱非真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有抽抽嘴角,略微尴尬。

    “不过你好歹好试图劝阻过我,也算你还有些良心。”沈安借着赵狐支撑,起身端坐,神态谦和,丝毫不因自己被师弟背叛而懊恼纠结。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沈安那样,有着千年被人偷袭暗算的经验,早就习惯了意外与背板。

    “胡言!你这个叛徒!”马万敌挣扎起身,对着一个那身着马家黑色道服的妖修怒道。

    那个化名为“胡言”的妖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马公子,不用急着找死,反正在座的各位,都会陪你下去的!”

    “等一下,”沈安出口道:“之前吴病会走火入魔,挑拨苏沈两家关系的人是不是你们?”

    沈安突然想起在同吴病对战的时候,那个声音在人群之中挑拨离间的声音,似乎就是眼前之人。

    马长雨那天在雨中寻找自己,恐就是怀疑自己对吴病做了什么。是自己做的事情,沈安从来不愿找借口,然而不是自己做的事情,他可不想为此背锅,于是出口询问。

    “既然你们就要死了,让你们死的明白一些又何妨。”胡言冷笑:“这药本来也不该那么早就发作,也是你倒霉刚好碰上了而已。不过也是吴病命大,前几日被赶回了马家,反而让他今日逃过一劫。”

    “胡言!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马长雨怒骂道:“我们马家何曾亏待于你!你竟敢背叛我们!”

    “不过各为其主而已。”胡言神情冷漠。他身边另一俊美妖异的妖修呵呵一笑道:“阿言,你和他们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他们迟早都要死的。”

    沈安看着那开口“熟人”,暗忖道:媚己居然把她那宝贝侄子俊已也带上了,看来他们对此行获胜的把握当真不小。

    然而……

    沈安瞥了一眼高台之处,高万寿面无表情,闭眼打坐,丝毫不受这场闹剧的影响。

    想起前世从问道大会回太玄大衍的高万寿。那时的高万寿虽然心事重重,但他不但安然无恙地平安归来,连修为也更上一层楼,突破了久久未曾出窍期,往分神迈入。

    沈安定了定心神。他暗忖:道**体皆是不破不立,唯有在危急之中才能被逼出潜力。高万寿此刻定然是在这危机之中,反而领悟分神之境的玄妙,突破进阶大关,往下一个阶段跃进。眼下乃是危机关头,自己必须想方设法拖延时间才行!

    “既然迟早要死的,让我们死个明白又有何妨?”

    妖修的视线都转向沈安。在之前的殿问里,唯有沈安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反而是他面前的小丫头伶牙俐齿,厉害得很。然而现在却旁若无人地同自己这些妖修问个不停,态度坦荡磊落,好像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周围世家弟子,见世族之中出现妖修奸细,不是慌乱愤恨,就是惊惶无措。种种复杂神情溢于言表,然而这个身着白底蓝纹的苏家弟子,却一脸平静淡然,气度洒脱,仿佛根本不在意其师弟的背叛。

    朱非真捂脸暗叹:原本想要寻机会偷偷放走沈师兄你的,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呢?

    “沈公子,你同那些魔道妖人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宋家弟子大声喧哗,俊已用那双细长灵动的双眼瞥了那人一眼。随即食指一弹,将一弹丸射入那弟子口中。

    那丹药无须吞咽,入口即化,未等那人反应过来便流入喉管,往腹中钻去。那弟子只觉药液所流之处犹如滕然被火烧火燎般痛苦!

    他掐住自己脖子,两指伸入喉中,想将药液用力扣出,然而最后呕出的,却是一大滩鲜血!

    那弟子在地上挣扎片刻,不住抽搐,最后犹如一条野狗败犬,瘫倒在地。

    原本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的众修,看见眼下骇人情形,心觉恐怖,立刻都安静下来,唯恐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不知,这位公子你想知道些什么呢?”见沈安神态自若,同周围之人不同,俊已对此人好奇不已,笑着反问。将手中折扇摊开,轻轻挥动,气度潇洒非凡,若没有他脸上奇怪的刺青,看上去与世家公子无异。

    “想知道的实在太多,该从何处问起才好?”沈安歪着头,似在认真思考,然而心中却笃定了“拖时间”的计划。

    前世叛入妖族,对于那些专门用来对付人修的毒气丹药,沈安早有接触。这些妖修所用之毒,应该就是“离人散”。此毒可化为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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