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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穿越之锦绣佳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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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献公与骊姬子奚齐居绛。晋国以此知太子不立也。太子申生,其母齐桓公女也,曰齐姜,早死。申生同母女弟为秦穆公夫人。重耳母,翟之狐氏女也。夷吾母,重耳母女弟也。献公子八人,而太子申生、重耳、夷吾皆有贤行。及得骊姬,乃远此三子。

    十六年,晋献公作二军。公将上军,太子申生将下军,赵夙御戎,毕万为右,伐灭霍,灭魏,灭耿。还,为太子城曲沃,赐赵夙耿,赐毕万魏,以为大夫。士蔿曰:“太子不得立矣。分之都城,而位以卿,先为之极,又安得立!不如逃之,无使罪至。为吴太伯,不亦可乎,犹有令名。”太子不从。卜偃曰:“毕万之後必大。”万,盈数也;魏,大名也。以是始赏,天开之矣。天子曰兆民,诸侯曰万民,今命之大,以从盈数,其必有众。”初,毕万卜仕於晋国,遇屯之比。辛廖占之曰:“吉。”屯固比入,吉孰大焉。其後必蕃昌。”

    十七年,晋侯使太子申生伐东山。里克谏献公曰:“太子奉冢祀社稷之粢盛,以朝夕视君膳者也,故曰冢子。君行则守,有守则从,从曰抚军,守曰监国,古之制也。夫率师,专行谋也;誓军旅,君与国政之所图也:非太子之事也。师在制命而已,禀命则不威,专命则不孝,故君之嗣適不可以帅师。君失其官,率师不威,将安用之?”公曰:“寡人有子,未知其太子谁立。”里克不对而退,见太子。太子曰:“吾其废乎?”里克曰:“太子勉之!教以军旅,”不共是惧,何故废乎?且子惧不孝,毋惧不得立。修己而不责人,则免於难。”太子帅师,公衣之偏衣,佩之金玦。里克谢病,不从太子。太子遂伐东山。

    十九年,献公曰:“始吾先君庄伯、武公之诛晋乱,而虢常助晋伐我,又匿晋亡公子,果为乱。弗诛,後遗子孙忧。”乃使荀息以屈产之乘假道於虞。虞假道,遂伐虢,取其下阳以归。

    献公私谓骊姬曰:“吾欲废太子,以奚齐代之。”骊姬泣曰:“太子之立,诸侯皆已知之,而数将兵,百姓附之,柰何以贱妾之故废適立庶?君必行之,妾自杀也。”骊姬详誉太子,而阴令人谮恶太子,而欲立其子。

    二十一年,骊姬谓太子曰:“君梦见齐姜,太子速祭曲沃,归釐於君。”太子於是祭其母齐姜於曲沃,上其荐胙於献公。献公时出猎,置胙於宫中。骊姬使人置□□胙中。居二日,献公从猎来还,宰人上胙献公,献公欲飨之。骊姬从旁止之,曰:“胙所从来远,宜试之。”祭地,地坟;与犬,犬死;与小臣,小臣死。骊姬泣曰:“太子何忍也!其父而欲弑代之,况他人乎?且君老矣,旦暮之人,曾不能待而欲弑之!”谓献公曰:“太子所以然者,不过以妾及奚齐之故。妾原子母辟之他国,若早自杀,毋徒使母子为太子所鱼肉也。始君欲废之,妾犹恨之;至於今,妾殊自失於此。”太子闻之,奔新城。献公怒,乃诛其傅杜原款。或谓太子曰:“为此药者乃骊姬也,太子何不自辞明之?”太子曰:“吾君老矣,非骊姬,寝不安,食不甘。即辞之,君且怒之。不可。”或谓太子曰:“可奔他国。”太子曰:“被此恶名以出,人谁内我?我自杀耳。”十二月戊申,申生自杀於新城。

    此时重耳、夷吾来朝。人或告骊姬曰:“二公子怨骊姬谮杀太子。”骊姬恐,因谮二公子:“申生之药胙,二公子知之。”二子闻之,恐,重耳走蒲,夷吾走屈,保其城,自备守。初,献公使士蔿为二公子筑蒲、屈城,弗就。夷吾以告公,公怒士蔿。士蔿谢曰:“边城少寇,安用之?”退而歌曰:“狐裘蒙茸,一国三公,吾谁適从!”卒就城。及申生死,二子亦归保其城。

    二十二年,献公怒二子不辞而去,果有谋矣,乃使兵伐蒲。蒲人之宦者勃鞮命重耳促自杀。重耳逾垣,宦者追斩其衣袪。重耳遂奔翟。使人伐屈,屈城守,不可下。

    是岁也,晋复假道於虞以伐虢。虞之大夫宫之奇谏虞君曰:“晋不可假道也,是且灭虞。”虞君曰:“晋我同姓,不宜伐我。”宫之奇曰:“太伯、虞仲,太王之子也,太伯亡去,是以不嗣。虢仲、虢叔,王季之子也,为文王卿士,其记勋在王室,藏於盟府。将虢是灭,何爱于虞?且虞之亲能亲於桓、庄之族乎?桓、庄之族何罪,尽灭之。虞之与虢,脣之与齿,脣亡则齿寒。”虞公不听,遂许晋。宫之奇以其族去虞。其冬,晋灭虢,虢公丑奔周。还,袭灭虞,虏虞公及其大夫井伯百里奚以媵秦穆姬,而修虞祀。荀息牵曩所遗虞屈产之乘马奉之献公,献公笑曰:“马则吾马,齿亦老矣!”

    二十三年,献公遂发贾华等伐屈,屈溃。夷吾将奔翟。冀芮曰:“不可,重耳已在矣,今往,晋必移兵伐翟,翟畏晋,祸且及。不如走梁,梁近於秦,秦彊,吾君百岁後可以求入焉。”遂奔梁。二十五年,晋伐翟,翟以重耳故,亦击晋於齧桑,晋兵解而去。

第12章 月26() 
陈昱霖?

    陆瑾明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陈昱霖知道他今日会陪着姚锦绣三朝回门,昨日故意给姚锦睿出这么个难题,是知道以姚锦睿的学识肯定答不好,一定会找机会向他求助。

    陈昱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他跟陆瑾祥的关系密切,过年前陆瑾祥去了吏部办差,主要任务就是负责准备会试的事情,会试还有半个月举行,这段时间正是十分关键的时刻,任何人和事都不能出半点儿差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陆瑾明问道:“陈昱霖除了给你出了这道题,还有说其他什么吗?”

    姚锦睿把当日的情况回忆了一下,“我跟他就是偶然在书斋里遇到,他看到我就问我准备得怎么样了?他一向学识过人,我学问不及他,就如实说还在努力看书,他便说出道题考考我,就出了这道题。”

    陆瑾明略微沉思了一下,让姚锦睿拿了纸笔来,就陈昱霖提出的这道题,写了几点解题思路,然后交给他,“解题思路我已经写好了,你再顺着这几点看看书,就应该知道该怎么答题了。”

    姚锦睿看了看纸上写的几点内容,越看越惊喜,像是打开了那到紧闭的门,思路立刻豁然开朗,有了答题的方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这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写。”说着就下去了。

    陆瑾明又陪着大老爷姚启辉说了会话,到了吃饭时间,管事过来请他们去偏厅。姚锦绣也和姚锦慧一起过来了。加上一些闻讯赶过来的亲戚。将将坐了四桌,两桌男眷,两桌女眷。

    男的都来邀陆瑾明喝酒,陆瑾明高兴,来者不拒,一连喝了好多,大老爷姚启辉还把他存了有三十年的女儿红拿了出来,两桌人很快喝趴了下去,就剩下大老爷姚启辉和陆瑾明两人还在喝,旁边散落的酒坛子都已经有三个了,到席散的时候,大老爷姚启辉醉得不省人事,陆瑾明稍微撑着还能走路。

    大太太谢氏客气地说让他们留下休息一下再回去,无奈陆瑾明借着酒意吵着要回家,姚锦绣万万没想到陆瑾明喝醉了酒会像个小孩一样难哄,她拿解酒的药给他吃,他也不吃,就一直拉着她的手说要回家。姚锦绣拿他没办法,哄也哄不好,只好答应他回家去。

    上了马车,陆瑾明终于安静了,老实地靠在姚锦绣的肩头,闭着双目,比女孩子还长的睫毛微翘,看起来很是无害。

    姚锦绣用手捏了捏他的脸道:“长这么好看做什么?真是让人让要□□你!还有啊,你喝醉了居然还会撒酒疯?你的酒量怎么这么浅?不会是装的吧!”

    “嗯……”

    姚锦绣捏他脸的手一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真是装的?

    还好陆瑾明没再继续发出声音。姚锦绣松了口气。

    姚锦绣刚想往后靠在车壁上,就听到陆瑾明喃喃道:“水……”

    姚锦绣只好倒了杯水给他,喂到他嘴边,一点一点喂他喝水。

    好容易喂完了一杯水,姚锦绣想让他睡下来,手却被陆瑾明抓住了,睁开一双有些迷蒙的眼睛看她,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咕隆了一句,“有你真好。”

    姚锦绣被他那纯良的笑容给迷住了,愣了片刻,又听到陆瑾明喃喃道:“找了你好久,终于让我找到了,嘿嘿……”

    姚锦绣眨巴了一下眼睛,问:“找谁?”

    “你。”陆瑾明睁开眼睛,手指向她的鼻子。

    姚锦绣用手把他的手指拨开,摇头笑了笑。

    陆瑾明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心,“我说真的,我真的找了你很久很久……”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看得姚锦绣心一跳。

    在很久之后,姚锦绣终于知道,陆瑾明确实如他说的那样,找了她好久,用尽了全力,以后就要更努力的在一起。

    等到夜里,陆瑾明酒醒之后,姚锦绣把他撒酒疯的事情告诉他,陆瑾明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揉着额头道:“确实喝得太多了,岳父大人的女儿红后劲儿好大。”不过那是高兴喝的,是打心眼里高兴。

    “你知道你都说了什么?”姚锦绣端来醒酒汤给他喝,笑着问他。

    陆瑾明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有信心的,“我想我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姚锦绣抿嘴低笑,“还好。”

    陆瑾明瞟了她一眼,低头喝完手中的醒酒汤,把碗放在床头的矮几上,姚锦绣伸手去拿,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用力把她拽进了怀里,双手圈住她,挠她的痒痒,“有这么好笑?”

    姚锦绣笑着躲避他的袭击,左躲右闪也躲不开,被陆瑾明挠得受不住,笑个不停,“饶了我,绕了我……”

    候在外面的珍珠和翡翠都能听到屋里的笑声,两个人对视一眼,为姚锦绣和陆瑾明的感情好感到高兴。

    笑闹了一阵,两个人才停下来。

    陆瑾明要沐浴,姚锦绣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不一会儿热水准备好,陆瑾明去了隔间。

    翡翠进来说有事禀告,姚锦绣看了一眼隔间的方向,让翡翠跟着她去旁边的偏厅说话。

    翡翠正在跟姚锦绣说她的嫁妆首饰等物的安置情况,以及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府里人员的情形,就听到正屋的方向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有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姚锦绣立刻站起身来,大步走进了正屋。一进门,就见陆瑾明只着了一层薄的贴身中衣,胸前湿了一大块,脸上带着怒气,身体僵直地站着,恨恨地瞪视着一个摔倒在前面地上的丫鬟。

    那丫鬟有些面生,姚锦绣不认得。她的脚边摔碎了一个茶杯,手掌正好撑到了碎裂的瓷片,鲜血从掌心流出来,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委屈之色,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泫然欲泣,看起来楚楚可怜。

    “怎么回事?”姚锦绣开口问。

    陆瑾明正在气头上,指向翡翠道:“去把丁管家叫进来,把这等不懂规矩的丫鬟拖出去打死。”

    摔在地上的丫鬟吓得身子一抖,泪水滚落下来,膝行着往前挪了几步,“王妃,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不小心……”说着就要用那只流血的手去拉姚锦绣的裙摆。

    陆瑾明严明手快地把姚锦绣拉到一边,腿一抬,一脚把那丫鬟踹了出去,“把你的脏手拿开,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碰的?”

    “你没事儿吧?”陆瑾明问。

    姚锦绣摇摇头,“我没事儿。她没有碰到我。”

    那一脚踹得十分用力,几乎要了那丫鬟的半条命,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来,摔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丁管家很快就带了人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人架了出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

    “那丫鬟我从来都没见过。”陆瑾明终于收拾好了,姚锦绣见他脸色缓和了一些,才试着问了一下。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陆瑾明就来气,“刚刚你跑去哪儿了?怎么会是个面生的丫鬟进来伺候?”

    “翡翠有事跟我禀告,我们就去旁边的偏厅说话了,听到动静就赶过来了。”当时一进门,姚锦绣一见那情形,就猜到大约是怎么回事了,“她好像不是我们院子里伺候的人?”

    “我已经问过丁管家了,她是才从针线房里调过来的丫鬟,今天头一次到屋里来当差,端个茶都端不好,笨得要死!”陆瑾明揉了揉眉心,这丫鬟是从宫里内务府里挑出来的人,还是丁管家亲自去挑的,谁知道挑来挑去,竟然挑出这么个玩意儿来!内务府里人多口杂,也不知道这么个玩意儿是谁要塞到他身边来的?好在他警醒,不然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我们才成亲,府里进了不少新人,总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好,让万嬷嬷和范嬷嬷好生□□一下,让她们谨守府里的规矩,做该做的事。”

    今天出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心思要活络起来,实在是没料到那丫鬟的胆子会那么大,她和陆瑾明才成亲几天,她就趁机想要撩陆瑾明了,完全是没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好在陆瑾明今天的表现没有让她失望,但她也不能不防备有心人,她有陆瑾明的支持、信任和宠爱是一回事,更多的是要自己能够树立起威信,让王府里的人心服口服。

    “今日已经很晚了,明日我就跟两个嬷嬷说,把府里的人好生管起来。”

    陆瑾明怜惜地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姚锦绣笑一笑,“嫁给你就做好了要应付这一切的准备。”

    陆瑾明心疼地揽了她入怀,柔声道:“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我会做好的。”姚锦绣靠在陆瑾明的怀里道。

    夜里,两个人又要了两次水,到了后面,姚锦绣累得连抬一下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陆瑾明搂在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姚锦绣用过早膳,就拿了府里的人员花名册看起来,开始行使身为秦|王妃的权利。

第12章 月27() 
明天12月27日早上9点之前替换,嗯,老规矩了。

    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守文之君,非独内德茂也,盖亦有外戚之助焉。夏之兴也以涂山,而桀之放也以末喜。殷之兴也以有娀,纣之杀也嬖妲己。周之兴也以姜原及大任,而幽王之禽也淫於襃姒。故易基乾坤,诗始关雎,书美釐降,春秋讥不亲迎。夫妇之际,人道之大伦也。礼之用,唯婚姻为兢兢。夫乐调而四时和,阴阳之变,万物之统也。可不慎与?人能弘道,无如命何。甚哉,妃匹之爱,君不能得之於臣,父不能得之於子,况卑下乎!既驩合矣,或不能成子姓;能成子姓矣,或不能要其终:岂非命也哉?孔子罕称命,盖难言之也。非通幽明之变,恶能识乎性命哉?

    太史公曰:秦以前尚略矣,其详靡得而记焉。汉兴,吕娥姁为高祖正后,男为太子。及晚节色衰爱弛,而戚夫人有宠,其子如意几代太子者数矣。及高祖崩,吕后夷戚氏,诛赵王,而高祖後宫唯独无宠疏远者得无恙。

    吕后长女为宣平侯张敖妻,敖女为孝惠皇后。吕太后以重亲故,欲其生子万方,终无子,诈取後宫人子为子。及孝惠帝崩,天下初定未久,继嗣不明。於是贵外家,王诸吕以为辅,而以吕禄女为少帝后,欲连固根本牢甚,然无益也。

    高后崩,合葬长陵。禄、产等惧诛,谋作乱。大臣征之,天诱其统,卒灭吕氏。唯独置孝惠皇后居北宫。迎立代王,是为孝文帝,奉汉宗庙。此岂非天邪?非天命孰能当之?

    薄太后,父吴人,姓薄氏,秦时与故魏王宗家女魏媪通,生薄姬,而薄父死山阴,因葬焉。

    及诸侯畔秦,魏豹立为魏王,而魏媪内其女於魏宫。媪之许负所相,相薄姬,云当生天子。是时项羽方与汉王相距荥阳,天下未有所定。豹初与汉击楚,及闻许负言,心独喜,因背汉而畔,中立,更与楚连和。汉使曹参等击虏魏王豹,以其国为郡,而薄姬输织室。豹已死,汉王入织室,见薄姬有色,诏内後宫,岁馀不得幸。始姬少时,与管夫人、赵子兒相爱,约曰:“先贵无相忘。”已而管夫人、赵子兒先幸汉王。汉王坐河南宫成皋台,此两美人相与笑薄姬初时约。汉王闻之,问其故,两人具以实告汉王。汉王心惨然,怜薄姬,是日召而幸之。薄姬曰:“昨暮夜妾梦苍龙据吾腹。”高帝曰:“此贵徵也,吾为女遂成之。”一幸生男,是为代王。其後薄姬希见高祖。

    高祖崩,诸御幸姬戚夫人之属,吕太后怒,皆幽之,不得出宫。而薄姬以希见故,得出,从子之代,为代王太后。太后弟薄昭从如代。

    代王立十七年,高后崩。大臣议立後,疾外家吕氏彊,皆称薄氏仁善,故迎代王,立为孝文皇帝,而太后改号曰皇太后,弟薄昭封为轵侯。

    薄太后母亦前死,葬栎阳北。於是乃追尊薄父为灵文侯,会稽郡置园邑三百家,长丞已下吏奉守冢,寝庙上食祠如法。而栎阳北亦置灵文侯夫人园,如灵文侯园仪。薄太后以为母家魏王後,早失父母,其奉薄太后诸魏有力者,於是召复魏氏,赏赐各以亲疏受之。薄氏侯者凡一人。

    薄太后後文帝二年,以孝景帝前二年崩,葬南陵。以吕后会葬长陵,故特自起陵,近孝文皇帝霸陵。

    窦太后,赵之清河观津人也。吕太后时,窦姬以良家子入宫侍太后。太后出宫人以赐诸王,各五人,窦姬与在行中。窦姬家在清河,欲如赵近家,请其主遣宦者吏:“必置我籍赵之伍中。”宦者忘之,误置其籍代伍中。籍奏,诏可,当行。窦姬涕泣,怨其宦者,不欲往,相彊,乃肯行。至代,代王独幸窦姬,生女嫖,後生两男。而代王王后生四男。先代王未入立为帝而王后卒。及代王立为帝,而王后所生四男更病死。孝文帝立数月,公卿请立太子,而窦姬长男最长,立为太子。立窦姬为皇后,女嫖为长公主。其明年,立少子武为代王,已而又徙梁,是为梁孝王。

    窦皇后亲蚤卒,葬观津。於是薄太后乃诏有司,追尊窦后父为安成侯,母曰安成夫人。令清河置园邑二百家,长丞奉守,比灵文园法。

    窦皇后兄窦长君,弟曰窦广国,字少君。少君年四五岁时,家贫,为人所略卖,其家不知其处。传十馀家,至宜阳,为其主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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