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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越之锦绣佳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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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陈阁老不愿意帮忙,我们该怎么办?”赵氏紧张地抓着赵夫人的手,她的父亲被抓了,她们却找不到人帮忙,连后面的陆都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赵夫人也头疼得很,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疼得快炸开,以前赵侍郎在家的时候,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帖帖,丝毫不要她操心,她只管享福就好,没想到如今出了事,她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只觉得日子艰难,昏天暗地,举步维艰。

    该怎么办?

    有没有谁可以救救自家老爷?

    赵夫人把所有能想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后终于想到一个人——二皇子陆瑾祥。虽然二皇子陆瑾明从来没到过赵家作客,表面上赵侍郎跟二皇子也没有什么来往,但是她曾经听自家老爷说过,他在帮二皇子办事。更何况二皇子现在就在吏部办差,如今出了事,二皇子不应该不管她家老爷才是。

    如此一想,赵夫人便决定去一趟端王府,找陆瑾祥帮忙。

    ……

    秦|王府里,陆瑾明在书房里看底下人传来的书信,暗卫从阴影处无声无息地走出来,陆瑾明头也不抬地道:“情况怎么样了?”

    暗卫道:“赵夫人先去了一趟陈阁老府上,呆了一个多时辰就离开了,然后又去了端王府,一刻钟之后才出来。”

    陆瑾明抿了一下嘴角,“知道了,下去吧。”

    暗卫便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陆瑾明把书信放在桌上,伸手揉揉眉心。

    现在看来,事情都如他预料的那样,二老爷姚启顺、赵侍郎、陈阁老、陆瑾祥他们四个人是一伙的,而吏部的其他人,如曹尚书、吕侍郎、宋郎中等人跟四皇子又是一伙的。然后曹尚书的儿子曹文在考前买到了试题,而卖试题给他的那个人却在京郊被找到吊死在一个破庙里。这件事看起来死无对证了。

    到底是曹尚书这边的人漏了考题,还是二皇子那边的人要陷害他?或者是四皇子要借此事除掉二皇子,只是考题漏出来之后,曹尚书的儿子曹文无意中买到了考题?

    依曹文交代的供词,他说他是背着曹尚书买的考题,因为知道许举人文采出众,又落魄穷困,才会以金钱以诱之,让他写了这篇稿子。而没有给他银子,还把他打晕送出京城去,是怕他把他买文章的事说出去,才想到了这个法子。

    以大理寺审案的残酷手段,曹文一个文弱书生根本不敢说假话。如果他的供词是真,只能证明曹尚书不知道他买考题的事情,并不能证明曹尚书在此事中没有问题,这件案子还得继续查下去。

    如此,陆瑾明便亲自去了一趟大理寺,一夜未归。

    第二天,姚锦绣正在听管事回话,就看到珍珠在门外张望,示意她出去一下,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姚锦绣便让管事停了一下,起身去了隔间。

    珍珠一见她进门,急忙上前来道:“柳二过来了。”

    “出什么事了?”姚锦绣皱眉问,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柳二慌忙从门口进来,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三小姐,二少爷被抓了。”

第2017章 。01。02() 
姚锦绣大吃一惊,脑袋有些发懵,此前她还问过陆瑾明泄露考题的事情会不会牵扯到姚家,陆瑾明还说有他在不会有事,却没想才这么几日,姚锦睿就被抓了。

    “是怎么会被抓的?你把话说清楚。”

    柳二便把早上姚锦睿被人抓走的经过清清楚楚地说了一遍,“早上衙门里来了人,不由分说就把二少爷抓走了,说是二少爷也牵扯进了会试泄露考题的案子里,要带二少爷去衙门里问话。”

    “是谁来抓的?”姚锦绣稳住心神道。

    柳二摇摇头,“不认识,只知道是大理寺的人。”

    自从会试泄露考题的事情揭发出来后,皇上就把这件案子交给了陆瑾明,这段日子陆瑾明几乎都呆在大理寺里,大理寺会去姚家抓人,肯定是经过他允许的。

    想到这一点儿,姚锦绣就难受得紧,陆瑾明昨天出门后一晚上都没回来,事先也没有跟她提一句,就这么把她二哥给抓了,越想越难以平静,她得问问陆瑾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锦绣叫了丁管家来问话,“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丁管家恭敬地道:“王妃有要紧事吗?王爷在大理寺办案,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你叫个人去大理寺看看,给王爷带句话,就说我有话要跟他讲。”虽然明白陆瑾明这是秉公办事,但涉及到姚家,涉及到姚锦睿,姚锦绣完全无法淡定,她想要亲自问一问陆瑾明才能放心。

    刚才丁管家已经知道姚家来人了,听说是姚锦睿出了事儿,姚锦绣现在要见陆瑾明肯定跟姚锦睿有关,想到姚锦绣和陆瑾明自成亲之后一直感情深厚,恩爱有加,或许陆瑾明会愿意为了她破例也不一定,如此想法在丁管家脑海里转了一圈,便道:“奴才这就叫人去大理寺叫王爷。”

    丁管家很快安排了人去大理寺,陆瑾明一晚上都在大理寺看卷宗和供词,二皇子和四皇子的人现在成了狗咬狗的状态,都说是对方泄露的考题,却又没有确切的证据。姚锦鸿被审问的人吓了一通,牵扯出来不少人,各个都是在考试前买了会试试题的,其中就有姚锦睿。手下的人把名单报到陆瑾明这儿来的时候,还试探着问要不要把姚锦睿的名字划掉。陆瑾明看了看名单上的名字,没有同意,“就照名单上的名字,把所有人都叫到大理寺来问话。”

    手下的人不太确定地“哦”了一声,拿着名单没有动,还在等着陆瑾明改口。

    陆瑾明见他没动,一挑眉毛,扬声道:“还不快去。”

    手下的人才明白陆瑾明是真的要他去照着名单抓人,不是说假话,连忙答应着跑了出去,带着人就去抓人了,姚锦睿自然也被抓到了大理寺。

    为了避嫌,陆瑾明没有去看姚锦睿,只是交待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去问话,那几个人也还可靠,看在陆瑾明的面子上没对姚锦睿用刑,完全按照流程去问话,也给姚锦绣暗示了,叫他该说的才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姚锦睿再笨也懂对方的意思,问到什么就答什么,真不知道的就老老实实说不知道,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话问完了,也没有为难他,只叫他好生在牢房里呆着就是。

    姚锦睿有心问点儿外面的情况,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便老老实实地在牢房里呆着,说心里不害怕不紧张是假的,却也坚持自己没干泄露考题的事情,自己也应该不会有问题。

    陆瑾明看了姚锦睿的供词,就跟他事先想的一样,姚锦睿那个老实性子,也不是会干出买考题这种事的,只是现在被姚锦鸿胡乱点到了名字,那么多人都抓到大理寺来问话了,也不能独独落下他,只能暂时先委屈他在牢房里呆几天了。

    王府里的下人到大理寺来找陆瑾明,门口的差吏领着人进来,陆瑾明一看就知道是姚锦绣已经知道了姚锦睿被抓的事情了,他站起身来,没等府中的下人开口,就大步往外走,“走吧,回府去。”

    “嗳。”下人连忙跟上,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自家王爷请动了,有些喜出望外。来的路上他还在想要怎么才能把自家王爷请回去,要知道自家王爷是为了忙差事可以十天半个月不休息的厉害人物,并不是他几句话就能把人请动的,可是临出门丁管家又跟他说了,必须把王爷请回府,这是王妃吩咐过的,要是请不回王爷他也不用回去了,他心里怕得要死,一直战战兢兢的,完全没想到今天自家爷会这么这么好说话,这么想来,还是自家王妃的面子比较大啊。

    一路飞奔回府,陆瑾明在大门口下了马,把缰绳丢给小厮,快步就走进了府里。

    问了一下下人王妃在哪儿?

    得知姚锦绣在花厅就直接赶了过去。

    进了花厅,陆瑾明就见姚锦绣坐在桌边,看到他的时候脸上都没有笑容,一看就是已经知道了姚锦睿被抓的事。

    “我二哥的事是怎么回事?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也会被抓了?是不是搞错了?”姚锦绣担心姚锦睿在牢里受苦,也不跟陆瑾明拐弯抹角了,直接就向他询问情况。

    陆瑾明在她身旁坐下,把在大理寺审问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是姚锦鸿被大理寺的人审问,他就扯了好些人出来,说你二哥在考前也买了会试考题,这消息瞒不住,需要把人叫过来问问情况。”

    居然是姚锦鸿胡乱攀咬到姚锦睿的身上,这二房一家,有好处的时候只想着自己,没好处的时候就像一只疯狗一样胡乱咬人,两家人都分家了,他们还不消停,简直太过分了!

    姚锦绣真是恨死姚锦鸿了,又担心姚锦睿的安危,大理寺的牢房不是那么好呆的,紧张地抓着陆瑾明的手问,“我二哥不会有事儿吧?”

    “你二哥还好。”陆瑾明反手握住姚锦绣的手,稍微用了一点点力,力道适中,既不会伤到她,又能让她放心,“我有跟审问的人打招呼,他们知道分寸,会照顾你二哥,你放心好了,等这几天过了,把话问清楚了,你二哥就能放出来了。”

    “我能去看看他吗?”牢房那个地方,又脏又乱,好端端的人在里面呆几天也能呆出病来,何况还是这样的无妄之灾。

    陆瑾明这就不能答应她了,“现在还不能去,二皇子和四皇子那边都盯着呢!”再多的话却是不能说的,二皇子刚去吏部办差,一场会试就出了漏题事件牵扯出这么多的人,四皇子一派的好多人都馅了进去,两方人马现在正掐得厉害,互不相让,他负责办这件案子,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给利用,是如论如何也不能给他们机会的。

    不能去看姚锦睿,姚锦绣能理解陆瑾明的难处,没有强求,但难免心情低落,连带着陆瑾明也跟着心情不好了。王府里透着一股低气压,下人们都干活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两个主子。

    第二天一早,姚锦绣回了一趟姚家,只因大老爷姚启辉给她带了话,让她回家去一趟。姚锦睿被抓了,大老爷姚启辉也是担心得很。

    姚锦绣刚到家,大太太谢氏见到她,装模作样哀叹两声,“锦绣啊,你说着好端端的,怎么就摊上这么场灾祸了啊?王爷不是管着大理寺吗?你就不能求求王爷把你二哥放回来吗?”

    这哪里是在帮着姚锦睿说好话,分明就巴不得往这件事上火上浇油,闹得越大越好。大太太谢氏要是真的愿意替姚锦睿考虑,就应该知道,现在陆瑾明管着这件案子,一家人就更应该安安静静的不要惹事儿,在没有把事情查清楚之前,更不应该大张旗鼓地说让陆瑾明把姚锦睿放回来的话,凡是说这样的话都是别有用心,是恨不得把陆瑾明也拉下水。

    姚锦绣自然也不上当,狠狠地瞪了大太太谢氏一眼,“大太太此话差矣,王爷奉皇上之命查办此案,就应该秉公办理,不能辜负了皇上对王爷的信任。再者我二哥清者自清,只要他没有做过,就不会有事。等事情查清楚了,衙门里还了我二哥清白,自然就能放回来,也用不着大太太费心。”

    “你,你这是不识好人心。”

    姚锦绣扯动嘴角冷笑了一下,“大太太还是替四妹妹的婚事多费心一些吧,成亲的嫁妆都准备好了吗?不要到时候手忙脚乱的,那就不好看了。”

    “你……”

    “不说了,我去见父亲。”姚锦绣不再理会讨厌的大太太谢氏,一拂袖大步走了。

    姚锦绣径直去了书房见大老爷姚启辉,被问起姚锦睿的情况,姚锦绣道:“王爷有拜托下面的人照顾二哥,二哥清者自清,只要把事情问清楚了就会放回来,不会有事儿。”

    “那就好。”大老爷姚启辉昨天晚上一夜都没睡好,现在听了个准信儿才松了口气。

    两父女刚坐下说话,隔了两条街的二太太曾氏就闻讯赶来了,一进门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锦绣,好锦绣,你要救救你二叔和大哥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就这样被抓了啊,我求你去给王爷说说好话,让他把你二叔和大哥放出来吧。”

    都到现在这种时候了,二太太曾氏还是一副拎不清状况的模样,更何况姚锦睿被抓还是因为姚锦鸿的胡乱攀咬,害得姚锦睿被拉到牢里去受苦,姚锦绣恨他们一家都来不及,凭什么要好心的救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二太太,你们家那么厉害,跟二皇子走得那么近,你怎么不去求他,来求我有什么用,没见我二哥被抓了还没救回来吗?这都是拜你那个好儿子所赐!”

    “你,你说什么?”二太太曾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姚锦绣。

    姚锦绣真是恨不得骂她一顿好解心头之恨,“你儿子是个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吗?除了会陷害别人还会做什么好事?”

    “不,不会的,我儿子不会做那样的事!”二太太曾氏摇着头道:“你不肯救就算了,何苦说这样污蔑人的话!”

    姚锦绣愤恨地道:“对,我就是不会救他那样的祸害!”

第2017章 。01。03() 
明天1月3日早上9点之前替换,谢谢。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调寄《临江仙》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议郎蔡邕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干政之所致,言颇切直。帝览奏叹息,因起更衣。曹节在后窃视,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且说张角一军,前犯幽州界分。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当时闻得贼兵将至,召校尉邹靖计议。靖曰:“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然其说,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引出涿县中一个英雄。那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玄德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瓚等为友。

    及刘焉发榜招军时,玄德年已二十八岁矣。当日见了榜文,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言曰:“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玄德回视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玄德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玄德曰:“我本汉室宗亲,姓刘,名备。今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恨力不能,故长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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