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锦绣佳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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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锦绣“嗯”了一声,呵呵一笑。
后来陆瑾明又把幕僚张先生叫了来,让姚锦绣在他不在王府的日子里,如果遇到难以决策的事,就多多询问张先生的意见,让张先生辅助她出谋划策。
并且还交给她一块黑金色的令牌,让她在危急关头可以通过暗卫联系听风阁和暗月楼的人。
听风阁和暗月楼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组织,听风阁负责打探消息,只要有风的地方就能有消息。而暗月楼则是负责暗杀和接受一些难以执行的任务,反正只要有钱,就能驱使得动。
不过陆瑾明把令牌给姚锦绣的时候,还是把姚锦绣吓了一跳,“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你跟他们有联系?”
陆瑾明摸摸她受到惊吓的脸,很随意地道:“我跟他们的确有些联系,你把令牌收好,关键时刻应该能用得上。”
一切交代安排妥当,出征的日子也到了,皇上率文武百官在午门给大军送行,陆瑾明从皇上手中接过帅印,一马当先,带着如潮水般的大队人马出午门,直奔城门而去,马蹄声阵阵,尘土漫天飞扬,黑压压的大军尾随其后,向着边城的方向而去。
姚锦绣坐的马车停在京外十里的送君亭,陆瑾明率大军经过十里亭的时候就能看见。
远远地看到漫天尘土滚滚而来,大军最前端的人就是陆瑾明,还隔着很远一段路,就已经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马车。尽管马车上没有挂王府的标识,但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姚锦绣坐的马车。
陆瑾明夹紧马腹甩开众人打马上前,后面跟着的副将也都看到了,有意骑得慢些跟他隔上一段距离。
“你怎么来了?”马儿飞奔到跟前,陆瑾明翻身下马,看到站在马车辕上的姚锦绣,三两步走上前去,伸手就把她抱了下来。
姚锦绣被他有力的双臂抱住,仰着头看他,“我来送你。”
“不是说好了不用送吗?”陆瑾明眼里有些热,大掌捧着她的脸蛋儿,认真而疼惜地道:“赶快回家,注意安全,等我回来。”
“让我看着你走,等你走了我就回去。”姚锦绣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胳膊,一直忍住没有让眼里的泪水流出来。
陆瑾明心疼不已,说话的声音里透出沙哑,“好。”
再次翻身上马,陆瑾明一步三回头,直到跑出远了,再不见姚锦绣身影,才狠心地一拍马屁股,跑上去跟大部队汇合。
大军远处,尘土滚滚。
姚锦绣在送君亭站了好久好久,直到再也没有了大军的影子,直到腿软再也站不下去,她才转身回到马车上,低声吩咐,“回城。”
陆瑾明离开的第一天,姚锦绣就失眠了。
陆瑾明离开的第二天,姚锦绣十分想他,找了好多的事来做,才足以打发时间。
陆瑾明离开的第三天,姚锦绣在脑海里疯狂地想他,做事情也没办法专注,就一直想他,想他走到哪儿了,现在在做什么等等。
然后他就收到了陆瑾明的信,信上的时间是离开的第一天写的,内容很简短,就说大军在连夜赶路,夜里只休息了两个时辰,他是抓紧时间给她写的信。
她给陆瑾明回了信,告诉她王府里一切都很好,惠安长公主还邀请她过去长公主府住几天,不过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就问陆瑾明帮她拿主意。
信写好让人送出去,她便一心等着下一封信的到来。每日里就盼着陆瑾明的书信,成为了她每日不可或缺的事项。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每日都能也收到陆瑾明的回信,有时候时间充裕,陆瑾明回的信内容就比较长,有时候时间紧迫,陆瑾明回的信的内容就是简短的“平安勿念”,总之一切还好。
陆瑾明倒是建议姚锦绣去长公主府住几天,有惠安长公主陪着她,也不至于她一个人呆在王府里太闷了,万一闷出病来就不好了。
姚锦绣收了信,被他信上的内容逗笑了,她都这么多个人了,怎么会闷出病来,也太笑看她了。
不过她还是接受了陆瑾明的建议,给惠安长公主去了信,答应了她的邀请。
三天后,姚锦绣就去了惠安长公主府小住,有惠安长公主每日陪着她,找些有趣儿的事儿跟她做,又有活泼可爱的小世子逗她开心,日子也就没那么难过了。不用再像前些天那样天亮盼着天黑,天黑又盼着天亮,每日里除了等陆瑾明的信,好像其他事做起来都没了动力。
有人陪着的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出了春季到了夏天,天气越来越热,暑气越来越重,很快宫里就传出来皇上要去行宫避暑的消息。
皇上去行宫避暑,内宫太后、皇后、受宠的妃嫔也要去不少,京中的禁卫就要分三分之二去保护皇上等人的安危。皇上一走,宗室营的宗室也要跟着去不少。朝中的大部分大臣也都要跟着一起去,大臣的家眷自然也少不了。京中还要调动大部分的兵力去保护一行人的安全。
所以随行人员的名单一下来,足足都有几米长,浩荡荡一大群人,可谓是劳师动众。
姚锦绣也在随行人员之列,因着陆瑾明出征在外不在京中,以惠安长公主的会来讲,她的名字会出现在名单上,这是因为皇上对她的看重。
姚锦绣只能应了这份看重。
然而在出行的前一天夜里,姚锦绣忽然病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连惠安长公主都惊动了。
第1章 月14()
惠安长公主赶紧吩咐人拿了她的牌子去请太医。
这太医一请,姚锦绣生病的消息就传到了皇上耳中,经皇上询问了太医之后,得知姚锦绣这是急症,不宜远行,不宜劳累,要安心静养,否则有性命危险。
皇上一听,心道他才把老五派到边城去出征,老五媳妇儿就在京里生了大病,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只怕老五跟他之间这薄弱的父子情会更加脆弱。要知道当年老五生母蒋贵妃的死一直是他们两父子之间那根卡在喉咙口的刺,这两年彼此关系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也不想因为此事闹得太僵,只好免了姚锦绣随行一事,让她留在京中好好养病。
六月初三那天,浩浩荡荡一行人随皇上离京去行宫避暑,数千人的队伍延绵了长长的几里路,前头的皇上车架已经出了京城城门好长一段距离了,尾巴上普通大臣家眷的车马还没有驶上大道。
秦|王府里,姚锦绣生病躺在家里,惠安长公主走的时候不放心还专门过来看了看,送了一堆好药材给她,叫她好生将养身子,并且安慰她说这一次回去成行宫下一次再去。
姚锦绣对去不去行宫倒是不在意,只感念惠安长公主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再三叮嘱长公主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去了行宫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像她这样突然就生起病来。
惠安长公主哈哈大笑,“我时常练习骑射,我的身体肯定比你好得多,你把自己身体照顾好就行了,回来我再来看你。”
只是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两人再相见已经是好久以后,期间发生了好多波折和危险,好在大家都福大命大,才有了后来的重逢。
皇上率大批人马离京去行宫避暑之后,整个京城就像少了三分之二一样,完全安静下来,只有少数大臣、宗室和平民还留在京中,皇上安排的是二皇子和六皇子负责留守京城,两人共同主持京中事务,日常事务就共同商量解决,重要的事件上折子快马送去给皇上批阅。并安排了陈阁老等人协助两人。
半月之后,陆瑾明的幕僚张先生过来看姚锦绣,见姚锦绣气色不是很好,有些担心,“王妃要赶紧把身体养起来,不然王爷在外出征也没法安心。”
“我知道。”姚锦绣用帕子捂住嘴巴咳嗽了两声,“我就是感冒了,吃几副药很快就能好。”
“那就好。”张先生顿了一下又接着道:“皇上留下六皇子和二皇子共同主持京中的事务,我昨天听说,两个皇子为了点儿小事吵起来了。最后虽然有陈阁老等人劝和安抚,但好像两人都不太高兴。今早六皇子好像还带着人出城了。”
姚锦绣撑着身子靠坐在椅子上,“朝堂上的事情我不甚了解,王爷既然让我听张先生的,张先生不妨直说。”
张先生此次前来,怕的就是姚锦绣不肯听他的,听她如此说,遂领了她的情。
“六皇子有异动,王妃要早做准备。”张先生的声音沉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姚锦绣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以张先生话里的意思,六皇子只怕要搞事情。
“我知道了,多谢张先生。”姚锦绣无比庆幸陆瑾明把张先生留给了她,要不然她在家里生着病,对外面的动向一点儿都不了解,就算珍珠再会打听消息也打听不到这么隐秘的事情,一旦六皇子搞事,她连一点儿应对都没有就糟糕了。
张先生再和姚锦绣说了些话就告辞离去,姚锦绣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叫珍珠准备了笔墨,她执笔写了一首诗,让珍珠亲自送回姚府去交到姚锦睿的手中。
再说姚锦睿接了信,只见信上写道:
京口瓜洲一水间
有雪无诗俗了人
险稻啄馀鹦鹉粒
还将此曲暗相随
乡园节岁应堪重
避地衣冠尽向南
勿使居人有行役
念君此行为死别
手中拿着纸笺,姚锦睿把整首诗翻来覆去地念了几遍也不得其意,只觉得姚锦绣突然写这么一封信给他有些奇怪,只好留下诗再好生揣摩,让珍珠先回去复命。
当天夜里,姚锦睿躺在床上的时候都还在想姚锦绣写给他的诗句到底是什么意思,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过来,翻身就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趿上,就扑倒案几边把姚锦绣写给他的信再拿出来看。
每一句诗句的第一个字提出来,连接起来就形成了一句话:京有险还乡避勿念。
他白日里念这首诗怎么念都觉得不对味儿,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当时还觉得姚锦绣读书越来越差了,写首诗都写不清楚,以后得好好跟陆瑾明说说,让他教教她。
现在他才明白,不是这首诗的问题,是他自己脑子有问题,这首诗是藏头诗,是在暗中告诉他:京中会有危险,让他带着一家人以还乡为借口离开京城避险,并且告诉他不用担心她,勿念她。
姚锦睿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这是姚锦绣冒着危险给他传递的消息,告诉他赶快走。她是他最亲最好的妹妹,他却不能去帮她。
明白事情的紧急性,尽管姚锦睿心中对姚锦绣有诸多担心,很希望她能跟他们一起走,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姚锦绣身为秦|王妃,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盯着的,她稍微有个动静,肯定会惊动许多人,万一打草惊蛇就麻烦了,所以姚锦绣才会写了藏头诗专门让珍珠送到他手中,告诉他让他先走。
姚锦睿不敢有任何耽搁,连忙穿上衣服,叫小厮提了灯笼,连夜去找大老爷姚启辉商量。
……
半个月之后,皇上一行终于到了行宫。
这一次到行宫避暑,皇上带了皇后、太后,新进宫比较受宠的几个妃嫔,姚锦莲也在此列。
行宫不比皇宫,衣食住行条件都要差一点儿,行宫中的奴才为了伺候好各位主子也是费尽心机。
自进宫以来,姚锦莲凭着美貌多受圣宠,到了行宫,也是受到诸多照顾,住的地方只比皇后的宫殿差一点儿,离皇上住的宫殿也近,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比照宫里的标准,只有更好,没有减少。
这日午后,她躺在贵妃榻上昏昏欲睡,恍惚间感觉像是有人进来了,她张嘴要叫人,嘴巴就被人捂住,她吓了一大跳,睡意顿时烟消云散,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来人。
来人是个有些岁数的老太监,身上散发出一股怪味道,一双眼睛里透出阴鸷的光芒,声音尖细又压抑,“贵人主子莫怕,奴才是奉六爷的命令来给你传话,六爷说,你该动手了。”
姚锦莲心猛地一阵狂跳,她要真的动了手,如果成功了还好,如果没成功,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脑海里想象着可能会有的可怕结果,好半响才平缓下来,反问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老太监冷冷一笑,眼角的皱纹透出嗜血的寒意,“六爷早就跟奴才说了,贵人主子要是不信那也没什么,反正姚家二房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你……”
“别动怒,别生气。”老太监阴测测地笑着道:“贵人主子最好按奴才说的去办,否则……”老太监故意没有把话说完,用另一只手点了点姚锦莲的颈动脉,一阵麻麻的感觉从脖子上传过来,她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死掉,求生的本能促使她伸手朝那老太监抓去,手却一把被老太监逮住,明明没见他怎么用力,她的手腕处就传来一阵专心的疼痛,“不要妄想能够逃脱,最好照着六爷的吩咐去办,成功了你就能继续享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要是你败了,你知道六爷不喜欢废物!”
老太监说完咯咯冷笑着转身离去,姚锦莲无力地软倒在贵妃榻上,恐惧和无助像滔天的洪水一样朝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就是那个溺水之人,连一根救命稻草也抓不住,只能绝望地随波逐流。
当天夜里,皇上果然翻了姚锦莲的牌子,并吩咐了管事太监要到她殿里一起用膳。
姚锦莲内心恐惧,强打起精神伺候皇上,在犹豫再三之后,她还是按照老太监说的那样,给皇上下了最后一次药。
夜里自然免不了激烈地颠鸾倒凤,两次之后皇上终于累倒过去,睡到下半夜,皇上就突然发起高烧来,整个人浑身滚烫,昏迷不醒了。
消息传回京中,与此同时,一队胳膊上绑着红色绸带的人马趁着夜色袭击了守护城门的将士,就像砍西瓜一样,手起刀落,把守门将士的脑袋砍了下来,迅速地控制了城门,不准人进出。
另一边,六皇子陆瑾平带领大队人马冲进了皇宫,在西华门与负责留守的二皇子陆瑾祥等人打得难舍难分。
再有另一对人马,负责去抓留在京中的大臣和宗室,陈阁老及新科状元陈昱霖被抓了起来,肃王太妃也被人给挟持了,礼郡王一家被人围困在府中束手无策,其他留京的宗室也没能幸免。
“开门开门!”
砰地一声,秦|王府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一群凶神恶煞手臂上绑着红色绸带的壮汉冲进府中,他们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在府中到处搜寻,威逼恐吓把所有人都聚到前院绑了起来,最后一刻却发现,府中除了下人,竟然没有秦|王妃姚锦绣。
第1章 月15()
一群人搜遍了秦|王府都没有找到姚锦绣的人,叛军的一个头领气急败坏地逼问府中下人,追问姚锦绣的去向。府中众人都是摇头不知。
叛军的头领气得不信,狂躁地抓了一个瘦弱的丫鬟,一刀下去,丫鬟的脖子就少了一半,睁大着双眼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软倒在地上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们不说出姚锦绣的去向,我就每隔半个时辰杀一人,直到把你们杀光为止。”
叛军的头领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说这些恐吓的话的时候真是毫无人性,院中被绑起来的下人们缩成一团,有几个胆小的小丫鬟被吓得呜呜地哭起来,单薄的身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姚锦绣去了哪里?”叛军的头领举起手中带血的刀,血水顺着刀面往下滴,犹如嗜血的恶魔,“说!”
下人们吓得齐齐一抖,呜呜哭泣的丫鬟哭得更大声了,一个人影从人群里站了起来,叛军的头领一个冷眼扫过去,那人僵硬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来,“我知道姚锦绣去了哪儿。”
话音刚落地,下人群里就有一些炙热愤恨的眼神向他射去,他无视那些目光挺直了背脊,“姚锦绣去了姚家,今天早上一早回去的。”
“吴盛,我真想杀了你!”丁管家气得大骂,挣扎着要站起来,被身边的叛军按倒在了地面上,叛军用力地按住他的肩头,他的脸贴在地上,双目赤红地怒吼,“吴盛,你这个叛徒!”
“去了姚家吗?”叛军的头领冷冷一笑,姚家在朝堂上几乎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们先前也没有把姚家放在眼里,现在姚锦绣跑回了姚家,那就去把人抓回来,遂拨了一队人出来,“你们马上去姚家抓人!”
半个时辰之后,等叛军赶到姚家,撞开姚家大门进去一看,姚家早就人去楼空了,连府中下人都不见了。
原来早在七八天之前,姚大老爷姚启辉就带着大太太谢氏及一些下人以出城去给老太太谢氏上香烧纸为由出了城,出城之后就没有回来。
起先几日留在府中的下人还出外买东西,然而每次出去的人多,回来的人少,本来姚府的人就不多,这么分批离开,七八日就都走光了。
再仔细一查,每一批下人出城之后走的方向都不同,也不知道姚家人到底是走的哪个方向?要想轻易地查清楚姚家人真正的去向根本不可能。就算真能查清楚,那也得话大量的人力和时间。
虽然姚启辉和大太太谢氏跑了,但姚家还有一个姚锦睿,城门口根本没有他出城的记录,那他难道还在京中?秦|王府里没有人,姚家也没有人,他一个文弱书生能去哪儿?或许找到姚锦睿就能找到姚锦绣!
叛军领队转头出了姚家,冲着隔了几条街的姚家二房而去,姚家二房还有人,但都如惊弓之鸟一般,大门紧闭,不敢开门。
叛军哪里会跟他们讲道理,直接让人撞开门进去,二老爷姚启、二太太曾氏、姚锦鸿吓得不得了,缩在前厅里连大气都不赶出,见了叛军都点头哈腰,半点儿骨气都没有,问什么答什么。
“姚启辉一家人去了哪儿?”叛军领队手持大刀伸到二老爷姚启顺眼前。
二老爷姚启顺颤抖着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不,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叛军领队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真,真不知道啊!”一股热流顺着二老爷姚启顺的裤腿流了下来,在他站立的地方,地板上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