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松鼠大作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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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
我咬!
我再推!
我再咬!
由于树中别墅的形状已经渐渐成型,木屑的推送已经不再和只有一条通道时那样便捷,陆丰现在每推出一堆木屑,都需要在第二层多打理一遍,将从三层散落到二层的木屑用大尾巴扫在一起,再推下一层。
然后在第一层,陆丰还要再次重复在二层的动作,这才可以将木屑借由前掌的不断推动推出树洞。
“吱!”
太阳已经逐渐移向头顶,再一次将木屑推出树洞,陆丰将脑袋伸出树洞,身体趴在树洞里,他在阳光下轻轻眯着大眼,小鼻头微微颤动着,一边呼吸晴日里山林中树木产出的清新氧气,一边舒坦地放松身体,小憩片刻。
不过眼睛刚刚闭合,在陆丰的头顶上,一连串如同钝钉子敲击树干的声音突兀响起。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咦那对斑啄木鸟回来了!
懒得爬起,陆丰将自己的睡姿从趴卧改成仰躺,睁眼望向上空。
作为常绿树种,哪怕在冷酷寒冬,松树都长满翠绿的松针,此刻,明亮温暖的太阳光线同样被浓密的松针覆盖,只能在树干上和树下留下斑驳的阴影。
透过斑驳的阴影,陆丰的视线看到在更上几层的大树枝侧面,一对羽毛带着棕褐斑点的长嘴鸟儿正在忙碌,它们不时钻进树洞,啄击内部,同时脚爪连动,将啄下的朽木和木屑踢出树洞。
回来就好!
虽然没有交流,不过同住一颗大树,这十几天的相处,陆丰已经将它们当做友好的邻居。早前它们的离去,让陆丰有些难过,而现在的返回,却让陆丰有些喜悦。
大树枝上,一只斑啄木鸟后退着从树洞中撅出半拉屁股,让陆丰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优——!”
“噗——!”
一团炸弹划出一道垂直的弹道从陆丰的鼻尖掠过!
本鼠收回刚才的话!
本鼠才没有因为这对混蛋的归来而欣喜呢!
“挠挠挠挠!”
连忙缩回脑袋,感受着鼻尖还在缭绕的臭气,陆丰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小心头上的炸弹,他的小脑袋都胀大起来,让他不由得抱着脑门不停地挠。
不行!
本鼠才不要被成天被鸟屎轰炸!
必须想个办法!
第十章 搭平台()
陆丰没有想过赶走这对斑啄木鸟,他还想看小啄木鸟出生的样子。
既然不能治本,便只能治标。
挠够了脑门,陆丰也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啄木鸟的洞穴下用树枝和树叶搭建个窝棚,阻拦住炸弹掉落的路线,虽然山间的风很大,不过如果用草绳捆扎得牢固一些,应该也可以顶个一年半载!
再说,啄木鸟们不可能每坨屎都要回家拉吧!
既然想到办法,被鸟屎炸弹臭气吓倒的陆丰立刻行动起来。
主体材料就选用旁边柿子树落下的树叶,骨架则选用大松树自己干枯死亡的树枝,至于草绳,大松树的树荫下长不起来乔木的树苗,不过长点狗尾巴草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从树上爬下,小心翼翼地躲过方才落下的那一坨炸弹,陆丰随爪拔起树荫下因为季节关系已经开始枯萎的狗尾巴草,测试了坚韧程度之后,这才开始大量收集。
不同于给兔绒打包,这一次是要在大松树上搭建一个遮挡高空飞屎的平台,需要大量的草绳,并且坚韧程度也要求更高。
自然陆丰在编织草绳的过程也花费了更多的精力,他这次选择的草茎比上一次多了三倍,使用的也是更加复杂的编织法,每一根由三根草茎组成的分绳在参与主绳麻花编织的同时,自身也要不断旋转扭结,将草茎中的纤维拧成一股,增强韧性。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一颗小白杨,长在哨所旁)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风吹雨打守卫着边防)
一边哼着歌,陆丰一边编织草绳,材料不够了,就随手从旁边拔几根狗尾巴草,加到草绳里,不够了,就拔几根,不够了,再拔几根。。。
当陆丰哼完歌,感觉草绳够长的时候,大松树下直径近十米的树荫下,已经看不到长成抽穗的狗尾巴草了,而陆丰的爪下,则多了一条长度近三米,直径有近半个厘米的粗大草绳!
成果不错!
满意地点点头,寻了干净的一头,陆丰用门牙咬住草绳,后腿用力一蹬,凌空跃起一米多,然后四肢猛张,已经牢牢攀附在大松树的树干表皮上。
一阵快速攀援,陆丰咬着草绳来到斑啄木鸟树洞下方的另外一根树枝上,也是陆丰原本窝巢所在的地方。
虽然作为窝巢支撑的树枝已经随同窝巢一起落砸下来,不过这一带还有不少可以用来作为支撑的树枝,将草绳挂在树枝上,陆丰蹲起身子,四望扭头,很快便在下方的几根粗大树枝上发现了许多被山风吹折,还带着满蓬松针的小松枝。
恩,平台的骨架就决定是你们了!
左一圈,右一圈,将小树枝和啄木鸟树洞下方还活着的树枝成横竖井字形放在一起,陆丰拿过草绳开始捆绑。
自然,寻常的松鼠根本做不到陆丰现在在做的事情,甚至连那根三米长的草绳都叼不动,不过,陆丰身具人身大力,虽然身体不大,不过捆绑这些小树枝还是没有问题的!
仅仅是十几次缠绕,三米有余的草绳便消耗殆尽,陆丰最后用力将草绳的二头打成一个死结,这才微喘着爬上更高一层的树枝俯视。
显露在眼前的是一个三十厘米见方的正方型树枝平台,虽然还能够透过框架结构微微看到下方,不过在填充了树叶之后,想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从大松树上飞跃而起,陆丰落在柿子树上,又快速爬下柿子树,开始捡拾起柿子叶来。相对于松针的短小,柿子叶就显得宽大许多,同时表面也有着一层油脂的结构。
经过前日阳光的暴晒,柿子叶也变得干燥松脆,将看得上的完整枯叶挑选了二十来片,陆丰分批将这些枯叶运送到平台上,然后仔细地插进树枝和草绳之间,末了还用前爪拔了拔,测试下牢固度。
大功告成!
再次爬上用于检视的树枝,陆丰看着下方显得坚固异常的平台,满意地挠了挠胸前的绒毛。
而后,检验成果的时刻立刻就来了!
“优——!”
“噗——!”
没有任何预兆,一团炸弹再次从空中落下,然后结结实实地砸在陆丰刚造完的平台上,在枯叶上砸出一滩白色的污迹,再无法遗漏向下方。
嘿嘿,本鼠出品,绝对精品!
不过,你们的屎尿怎么这么多?
不满地抬头,陆丰向着刚刚投掷炸弹之后转身向外的斑啄木鸟咧嘴吓唬,蓬松的长尾也在身后绽开长毛,扩大视觉效果。
“喳喳喳喳——!”
似乎是被陆丰的样子吓到了,不知是雌是雄的斑啄木鸟发出惊恐的叫声,然后双足一跃,立时蒲扇着翅膀飞向空中。
不会被我吓走了吧?
挠了脑门,陆丰有些后悔,他透过斑驳的松针盯着空中的斑啄木鸟,看着对方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峭壁附近灰白岩石上,在陆丰的晒谷场上摩擦了几下尖喙,然后向着陆丰晒着的榛子啄下。
给你吃一个吧!
就当时刚才吓唬你的赔偿!
看到斑啄木鸟没有离去的意思,陆丰呼出一口气,从大松树上爬下,向着自己的晒谷场前进,已经暴晒近半天,榛子们应该已经干透,是时候收进储藏室了。
树底下的狗尾巴草在方才被陆丰采集一空,不过在大松树与峭壁灰白岩石的分界线上,还茂密地生长有许多,遮蔽着陆丰的视线。当陆丰准备越过这片草丛,前去收回榛子,一条毛茸茸的长尾突然出现在野草的间隙里。
那是一条松鼠的尾巴,不过看上面的毛色,并不是太过油润光泽,显然尾巴的主人最近过得并不好。
有敌人!
心中微微一紧,陆丰没有立刻从草丛中跳出,而是小心翼翼地微微撩开野草,悄悄观察起来。
这里是陆丰领地的最中心,对面这只松鼠胆敢进入到这里,极有可能早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并且自认为有极大的机会胜利!
第十一章 再见疤脸()
只是扒开草丛瞄了一眼,陆丰便不再谨慎,而是立刻跳出草丛,蓬松的长尾背在背上,炸开成棉花状,嘴唇皱起,露出锋利如刀的门牙,同时缓缓前进,发出威胁的声音。
“吱吱吱吱——!”
“吱——!”
对面的松鼠感受到陆丰的威胁,身立刻瑟缩着团成一团,连原本放在嘴边啃食的榛子都掉落下来,顾不得再进食了。
是疤脸!
前几次陆丰前往榛子林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却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相比较最后一次陆丰和她打架时候的模样,疤脸的外形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虽然体格还是比陆丰要大上一圈,但是透过没有光泽干枯的皮毛,陆丰可以清晰地看到骨骼形状,原本只有一道长疤的脸上又添了几道新伤,连右耳都缺了一块。
看来她最近过得有些艰难!
缓步向前靠近疤脸,陆丰气势如虹。反观疤脸,早已经在上次战斗中被陆丰挫了锐气,此刻,更是显得极为胆怯,只是紧紧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切!上次的霸气哪里去了?
看着疤脸的表现,陆丰顿感无趣,背上炸开的长尾缓缓放下,不再理会疤脸,自顾自地将晒干的榛子捡起,投掷向早上的起点。
不过,在投掷了大半榛子之后,陆丰偶尔扭头,却正好对上从毛绒长尾间偷偷窥探的眼神,满是胆怯和恐惧。
算俅!
看你这么可怜,本鼠做次好事吧!
心中微叹,陆丰回想起前次遇到疤脸时对方是如何的蛮横暴虐,此刻却落得如此下场。
将爪上的榛子丢进大松树的树荫下,陆丰再次缓步靠近疤脸,而看到陆丰的接近,疤脸偷窥的大眼立刻闭上埋进长尾中,身体的瑟缩发抖再次加剧!
不过,左等右等,疤脸思想中的咬噬剧痛却没有出现,她偷偷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在自己的面前,一小堆榛子堆成颤悠悠的小山,最上方正是方才她啃噬过的那一枚。至于陆丰,则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背影悄然消失在大松树的树荫下。
一道莫名的光芒在疤脸的大眼中闪过,揉了揉脑门,疤脸将啃噬一半的榛子抱起,放在一旁,接着将下方的榛子快速塞进颊囊中,最后才抱起放在一边的半颗榛子,再次看了一眼陆丰消失的方向,悄然窜进草丛中,消失不见。
而陆丰,此刻正在大松树树荫下收拾榛子,虽然人身的大力可以让他将榛子丢过来,不过要搬运到三层楼高的树中别墅,还是要用到陆丰的颊囊。
连续八趟,陆丰将榛子都搬运进树中别墅的储藏室,这才抱出一颗,开始午餐。
午后时光有些炎热,秋老虎在散发最后的气势,陆丰吃完午餐,和上午一样趴在洞口休憩。
仰望上空,上方斑啄木鸟的树洞被平台所遮蔽,在免除了炸弹轰炸的危机同时,也让陆丰无法随时观察上方的动静。
有得必有失!
以后要看小啄木鸟,还是爬上去看好了!
微闭着眼,陆丰感觉挺好。
。。。。。。
午后休憩很快过去,太阳已经移过头顶,陆丰抖擞精神,准备外出。
上次采集的榛子加上库存总数也就四十余枚,在这几日的消耗和馈赠给疤脸之后,余数已经不足三十枚,陆丰迫切地需要补充粮食储备。
基于前日里爬上大松树最顶端发现的粮食产地,陆丰决定今天前往大松树东南方向的松子产区采集松子。
在树枝上飞奔跳跃,陆丰走了另外一条林中鼠道,没有经过柿子树,自然陆丰也没有遇到那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不过陆丰遇到了另外一种小动物:石龙子。
这是一种有着光滑鳞甲的小爬虫,和蛇类有着共同的祖先,在遇到危险时会将尾巴脱落,脱落的尾巴会在内部神经脉冲刺激下不断抽搐摆动,吸引猎食者的注意力,而石龙子便借助这机会,悄然逃逸。
陆丰遇到的这条石龙子有着棕色的身躯和淡蓝的长尾,趴在已经干燥的褐色树皮上显得并不起眼。
似乎是陆丰的路过惊动了这个小家伙,骤然之间,这个小家伙四肢拨动,已经化成一道闪电,消失在树荫间。
陆丰没有追逐这小家伙,虽然在饥饿到极点的时候松鼠也会捕食小鸟和小动物,但现在正是食物丰盛到极点的秋季,想来没有那只松鼠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继续在树枝间穿梭跳跃,陆丰很快就到达松子产地,一颗硕果累累,长满了松塔的松树。
裸子植物,顾名思义,便是种子裸露在外面的植物。
作为裸子植物的一种,松果或者松塔事实上并不是松树的果实,而是松树的花朵。每年春夏季节,松树开花,但雄花的花粉传递到雌花上后并不会立刻受精发育,而是被雌花储存起来,直到来年初夏才会萌发激活,然后成长为松子,并于第二年的秋季成熟。
而当松子成熟之后,包裹着种子的木质鳞片便会张开,变成松塔,让其中的松子脱落,等待雨水充沛的年份和季节,成长为新的松树。
不过,说也奇怪,陆丰居住的大松树上,却根本没有一个松球,就连翻遍原始记忆,陆丰也没有找见大松树开花的记录。
小心翼翼地从松树上爬下,在下方的地面上寻找了一番,陆丰并没有找到脱落的松子。虽然已经成熟,但显然一日的暴晒还不足以让松子从松塔中脱落,陆丰如果想要采集松子,便只能从松塔中将其挖出来。
但是,松塔只生长与新枝的顶端,哪怕经过一年的生长,在陆丰眼中看来,依然细得可怕。
好害怕!
本鼠要不要这么拼命!
紧紧抓着纤细的松枝,身体的重量将它压得低垂而下,陆丰头朝着地面,小心翼翼地爬向生长于纤细松枝顶端的松塔。
陆丰挑选的是一枚他所在位置能看到的最大的松塔,在阳光下,松塔的鳞片已经展开,露出其中闪着油润光泽的松子,只要再剥开这层厚厚的坚硬油润外壳,便可以吃到柔嫩而富含各种优质油脂的松子仁。
一步!
二步!
三步!
松枝的弯曲程度越发厉害,已经弓成一个半圆,而陆丰也最终摸索到枝头的松塔。长尾捆绑在松枝上,后腿交缠松枝,陆丰空出前爪,在山风摇晃中,开始仔细地扒着松塔的鳞片,采摘松子。
第十二章 采集松子()
每一片松塔的鳞片中都有二枚松子的位置,长在松塔下方的松子最为饱满,而上方的则要瘦小一些,再排除掉那些虽然被授粉,却没有成长起来的瘪壳,一个有着二三十片绽开鳞甲的松塔,最好的收获数量也不过十几二十颗松子。
陆丰小心翼翼地将一颗颗饱满的松子从松塔的鳞甲底部剥离出来,塞进鼓鼓的颊囊中,灵活的长尾和陆丰的后腿组成稳固的三角形,支撑着身躯,让灵巧如人的前肢解放出来,去做更多需要细致和灵巧的工作。
山风徐来,吹动下垂的松枝微微摇摆。
虽然只相差了几百米,但是与山顶上的大松树周边相比,这里的山风就要温柔许多,许是被满林的树木消了锐气,只是轻柔地拂过树梢,如姑娘的纤手。
一个又一个,陆丰的胆量越来越大,爬行在细幼松枝上的动作也越发快捷,每一颗松塔,陆丰都只采集松塔下部最为饱满的种子,而将还有些干瘪的上部种子留下,期待它们能够在这剩余不多的晚秋时节里变得肥壮。
只是,这样的细致挑选,也让陆丰的收获不甚完满,太阳已经缓缓向西,这半日中的半日,陆丰却也只将自己的颊囊填了八分满,约有百来枚。
而在采集爬行的闲暇之间,陆丰也小小地咬开一枚,细细地品尝了一下松子的味道。
恩,好吃!
和炒熟的味道相比,有些涩,不过多了几分脆性!
就是采集起来太慢了!
随手将啃噬完毕果仁的松子壳丢掉,陆丰抬头看了看天色,再次爬向前方,一枚硕大的松塔正在前方等待他的临幸。
必须在太阳掉进山林前将颊囊填满!
不然,回大松树的路就难走了!
如此想着,陆丰的长尾如同一条安全带缠绕在松枝上拖行,前后四肢连动,已经爬到松塔的边缘。
照例将长尾固定在松枝上,与后腿组成稳固三角形,陆丰在被他体重拉的下垂的松塔上翻找起来,将一枚枚肥壮的松子剥下,塞进颊囊中,鼓鼓的颊囊已经比前次搬运榛子更大。
毕竟,榛子个头太大,颊囊装不了几个,但是松子的体型就要小很多,可以将颊囊填充得满满当当,鼓涨满满成二个麻花球。
将松塔下部的松子采完,陆丰小心地探直身躯,想要看下松塔上部,但在他探身的同时,一声脆响从身体后方传来。
“咔嚓——!”
随同声音,陆丰的身体和小心脏都随之一沉!
糟糕,松枝折了!
本鼠不会就这样掉下去吧!
爬上松枝前,陆丰刚俯视过地面,此刻他与地面的高度足有四五米,或许这样的数据对于那些运动达人而言,并不会受伤,但陆丰现在是一只松鼠,一只身体总长也不过巴掌的松鼠,这样的高度已经足以让他丧命!
动作不敢太快,陆丰如同电影慢动作回放,一点点地收回前爪,缩起探直的身体,前肢抓住松枝,后肢慢慢松开,向后方伸腿。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陆丰缓缓扭头看去,却看到松枝已经折断过半,露出大半洁白的木质部和中间一条红线,仅有不到三分之一的木质部和一层细嫩的树皮维系着连接。
不急!不急!
还来得及!
陆丰在心中自我安慰,同时依旧缓缓伸腿,向后方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