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的荣耀重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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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心了！
霍海虽说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张念怀都能这么想、那也就代表着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张念怀见他没吭声、也觉得自己似乎不该这么实话实说，想了想便问道。“对了，你啥时候学会弹吉他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的呢？”
“我学了什么、难不成还要先告诉你？”
张念怀被怼了倒是也不恼，反倒是越发的好奇了。“海子，弹吉他容不容易学？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达到你的这种水平？”
霍海咧嘴笑了笑、然后就板起了脸，拎着张念怀衬衫的袖口、把他的手举高。“你自己瞅瞅，这么粗的手指头，钢琴老师见了你、一准儿的都要掉脸就走的，你觉得你适合玩哪种乐器？”
张念怀瞅了瞅自己那小胡萝卜粗的手指、不由得垮了脸，虽然是心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可能真不是玩乐器的那块料，满心郁闷的下了楼、这才意识到霍海还没说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吉他呢，仰起脸瞅着他那屋的窗台，琢磨了半天却还是想不明白，只不过也懒得再上楼去问了、摇了摇头可就准备回家。
“死胖子！霍海人呢？”
怎么又是死胖子？
张念怀勃然大怒，抬起头见是小辣椒周亚敏、立刻就泄了气。“喊我胖子就胖子吧，怎么你也跟古静漪一样、非要喊我死胖子？”
“我乐意！”周亚敏单手插腰、仰着脸、瞪起了眼。“说！霍海呢？”
见司蕨薇推着车子也瞅着自己，张念怀指了指霍海家的那窗台、推上车子便赶紧溜，心想反正有人要倒霉的，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的，惹不起小辣椒、更惹不起司蕨薇，霍海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见张念怀缩着头、一溜烟儿的就这么跑了，周亚敏嫌弃的撇了撇嘴、咕哝了一句‘德性’，转过脸便冲着司蕨薇道。“你真要一个人去找他？”
司蕨薇点了点头。
“成！那我跟你上去、我就守在门外面！有事儿你就大声的喊！”
架好了自行车、司蕨薇嗔道。“胡说什么呢？”
“不是胡说啊！我真觉得还是我上去把他喊到凉亭那边会比较好，要不然万一给其他人知道了，那你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周亚敏扒着手指、分析起了离别，而仰起脸盯着霍海家那窗台的司蕨薇却并没有在听，因为她此时也是犹豫且纠结着……
第九十七章 遗传（）
“薇薇啊，白糖放哪儿了？”
“左起的第三个罐子……”
随着‘刺啦’一声响，一股油烟飘进来的同时、还有着锅铲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以及母亲的失声尖叫，虽然母亲已经压着嗓子了、但那声音仍然令司蕨薇合上了眼、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等厨房里的动静终于小了下去、这才想起来要将窗户完全打开，等重新坐下来便瞅着桌上那本崭新的牛津字典、等着厨房里的母亲的下一个问题到来。
“薇薇啊，有荷花的那个大盘子放在哪儿了？”
“碗橱第二层的最里面……”
“哦哦，找到了、找到了，干嘛放在最里面呀？都看不见的……”
“妈！那盘子太大了、也太重了，平时都用不到的……”
“薇薇啊，吃饭除了要填饱肚子以外，一定要尽可能的让一道菜可以色香味俱全，摆盘也是门学问，咱们家的餐具少、也就这个荷花盘子像点样儿点，等你考完试了、妈抽个时间带你去采购，英国的骨瓷餐具邗州没的卖，不过真要是想一整套全买下来，妈现在可能也买不起哦……”
不明白母亲今天是怎么回事儿，不但晚饭前就回了家、还买了一大堆的食材，自己的钥匙丢了、自行车锁撬掉了也需要换新的，但惯来严厉的母亲却只是叮嘱她以后要小心就没了下文，然后还把自己推进了里屋、让自己安心复习，她自己破天荒的系上了围裙亲自下了厨，若不是依然会找不到油在哪儿、忘了白糖是哪个罐子装着的、非要用最漂亮的那个荷花的大盘子盛菜，司蕨薇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动筷子呀，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布菜？”
司蕨薇木讷着应了，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送进嘴里尝了尝、确认是母亲的手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哎呦！差点忘了红酒还在那屋里醒着呢！薇薇啊，你先等会吃，等一下、等一下……”
司蕨薇愕然抬起头，见母亲拿来了两个高脚杯、真准备给自己倒酒了，瞪大了双眼、赶忙将那高脚杯的杯口给捂住。“妈？你干嘛呢？”
司妈怔住了。“怎么了？”
司蕨薇见母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内心有些崩溃了。“妈！我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呢！”
“哎呀，红酒的度数低、算不得是酒啊，你张叔叔说只有白酒才算是酒，啤酒是漱口水、红酒相当于是饮料……”
又来了！
司蕨薇黑着脸将高脚杯给放回了碗橱，回来坐下便双手交叠在胸前、瞅着母亲道。“妈，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我撑得住！”
“哎？你这孩子……”
“没关系的，不管出了什么大事儿，我都有承受能力的，别怕，直说吧！”
司母怔住了，瞅着一脸戒备的女儿片刻，噗嗤一下子就乐了，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小口品了品、还是忍不住乐了。“行吧，那你就先说说捧着那么一大束月季花上了台的那男生叫什么，你跟他是怎么个情况？”
司蕨薇先是一怔、跟着可就不禁的狂喜。“妈？你去大礼堂看文娱汇演了？”
“该看的、你妈我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你妈我也看见了！不许隐瞒、不许骗我，k？”
“妈！”
司蕨薇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不过母亲真的去看了她的独舞这件事儿、令她内心喜悦压过了羞涩，只是司蕨薇一想到万志刚伸手过来的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司蕨薇泛红的脸颊立刻就褪去了血色。
见女儿惊讶、欣喜，然后脸色却变得煞白、眸子里也隐隐有着惧意，司母暗自叹了口气、走到了女儿的身后将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用越发轻松的口吻询问那献花的男生到底是谁？
不知怎么的，搁在肩膀上的那只手令司蕨薇的心情迅速平静了下来，想了想才道。“那男生是十班的，叫万志刚，我跟他没什么的……”
“那男孩子个子蛮高、也蛮帅气的嘞，我听你们的同学说他是校草？”
“恩……”
“他爹是银行的行长、他妈是电视台的台柱子，本人又高又帅、还是学生会的负责人、成绩在年级里也是名列前茅的，条件真的是很不错耶……”
听见母亲又在模仿那些电视剧里的口吻，司蕨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妈！你说什么呢？”
“不错，这个万志刚条件是蛮不错的，不过你妈我呀、还是觉得后楼的那个霍海倒是有点令人刮目相看啊，”说到这里司母转到了司蕨薇的面前，盯着她的双眼认真的道。“对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妈，说你们三个真的是一起搞了那什么小品，妈是不会相信的。”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了，脑子里突然间就一片空白了，只觉得害怕、觉得心慌，直到敏敏过来把我扶起来了，我才恢复了意识……”
认真倾听着女儿的讲述，司母点着头、用目光鼓励着女儿说出一切，等她说不出什么了、这才握住了女儿的双手。“薇薇啊，这好像是咱们家的遗传，你妈也出现这样的症状，你外婆当年也出现过这样的症状，这似乎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应激障碍，不过你也别过于在意，这种应激障碍并不会过于影响你的生活，只要不是有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你表白、导致你突然间成为被特别关注的焦点，那就不会有问题了……”
司蕨薇懵了。“应激障碍？这种病是遗传的？会有怎样的症状啊？”
“妈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反正你知道咱们家的人差不多都有这种问题就是了，等妈找到了权威的解释、再来解释给你听吧，总之你要记住一点，习惯了也就好了、自然也就不会有问题了，明白不？”
司蕨薇微羞，困惑且茫然了，但司母似乎也不欲过多的解释，等吃完了饭、母女俩并排站在水池一个洗碗一个负责擦干的时候，司母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一样说，等中考结束了、要记得喊后楼的那个男孩子一起吃了饭，表示一下感谢。
司蕨薇怔住了。“啊？感谢霍海？”
“今天要不是他冲出来帮你解了围、你妈我可就要出面了，我看你的情况不是很好，担心你会喘不上气来的，甚至严重的话可能会窒息的，”司母说着将最后一个洗干净的碗递给了女儿，看了看、又看了看她，这才若有所思的道。“不对呀，你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你是不是买了新的内……”
司蕨薇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不许问！”
司母怔了下便嗔道。“我是你妈！问问怎么了？”
“不许问啊！”
捂着耳朵嚷嚷着跑进了属于自己的小屋，但桌上那本崭新的牛津字典、却是勾起了司蕨薇内心深处的羞耻，脸上烧的的慌、耳垂也红的有些通透，她紧紧的抿着嘴、还鼓起了脸颊，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斥了句‘不要脸’又用试卷集将那本崭新的牛津字典给盖住，这才打开文具盒开始写作业、做试卷……
第九十八章 身在福中（）
“哎？那不就是昨天跟校草、校花一起演小品的那男生？”
“好像是的哎，怎么腿瘸了呀？”
“真的假的？一晚上腿就被打瘸了？十班的那个万志刚有这么狠吗？我不信的啊……”
“人家万志刚才没那么的龌蹉呢！不许你们诋毁他啊，翻脸的……”
“哎呀，争什么争啊，追上去问个清楚不就知道了？哎，胖子，你别骑那么快啊……”
狂按着车铃，张念怀咬着牙拼命的蹬着，这还没出小区呢、就有女生凑过来问东问西的，好不容易甩掉了、这大路上三五成群的女生们的注目礼他本就吃不消、承受不起了，胆大些的竟然还凑过来想要搭讪、聊上两句，张念怀悲哀的意识到自己不但沦为了霍海的车夫、还被胡乱扣上了各种与胖子有关的帽子，什么大胖子、小胖子、肥胖子、白胖子，真的是要被气死啊，若不是他不敢去招惹这些个牙尖嘴利的小女生，只能本着‘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原则，所以也就只好是能骑多快、就骑多快。
只是张念怀没有意识到这些烦人的女生们虽然是被他给甩掉了，但‘死胖子’的称呼却是从此被彻底坐实了，会跟随他很久、很久，无论他怎么摘、都摘不掉了。
张念怀盘算着早点到了校，自己就能离霍海远一点、也就自然没有了麻烦了，但他所没想到的是只隔了一个晚上，关于文娱汇演上那个小品真相的讨论、竟然取代了‘中考’的话题，不仅仅是本年级的女生会呼朋唤友的过来参观，其他年级的女生也都对站在舞台上侃侃而谈的霍海起了兴趣，不但组团过来参观、还会逮着他询问具体的情况，甚至还有女生要求他将纸条、信件进行转交，令他烦不胜烦却也只能是减少出教室的次数。
一个早上下来，张念怀就被烦的有些要崩溃了，而亲手炮制出那‘小品’的正主儿霍海则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关键是他意识到无论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都远不是他最初所想象的那么好忽悠的。
在舞台上被耍了的万志刚虽然当时撂了狠话下来，但隔了一晚却似乎也琢磨明白了，与其在全校师生面前被司蕨薇拒绝、到不如默认那只是个节目，于是以沉默的方式变相的证明了那小品是三个人的合作成果，于是司蕨薇在舞台上的‘失态’也被认为是精湛的演技、非但没有让她的声名受损，反倒是变相的佐证了司蕨薇的多才多艺、坐实了她三朵花之首的名头。
下课时、走廊里有来看参观的女生们倒是不奇怪，但那些在上课时间跑过来‘参观’的、可就惹得任课教师大发雷霆、甚至是冲出教室进行驱赶。
十班的学生们原本还以为依着班主任邬桂华的脾性、肯定是不会允许这种现象在她的课堂上出现的，但实际上邬桂华却像是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似的，完全不予以理会，于是也就导致那些记性比较好的将一个月之前、霍海在课堂上公然顶撞并指责其教师资格来路不正的事儿给翻了出来，琢磨着、讨论着、争辩着，最终得出了来的结论就就是即便霍海关于其教师资格的指控是捏造的，但他也一定握着邬桂华的把柄，其威慑力甚至达到了令她男人教导处主任都不敢声张的程度，简直是不可思议！
霍海并没有意识到文娱汇演时为司蕨薇出头会带来这样的效果，感受到了同学们畏缩却带着好奇的目光、两世为人的他倒是觉得这样也挺好，在即将告别初中生涯的这个时刻、神秘感的营造足以省却许多的麻烦。
当然，那些经由各种渠道送到了他的手上、塞进他课桌里的所谓‘情书’让他感慨万千，前一辈子的少年时这种玩意儿对于他而言可是稀罕的很，想都不敢想的！
手巧的女生会将纸条叠成燕子、叠成蝴蝶、叠成星星，手拙的女生也会选用粉色的或是带着香味儿的漂亮信封，虽然数量肯定没有司蕨薇所收到的那么夸张，但也足以令班里的男生们羡慕且嫉妒了。
午间休息时前门也好、后门也罢，总是会有三五成双的女生在走廊里逗留，叽叽咋咋的、笑着、闹着，在校午休的女生们愤慨之下只好将前门给关了、在窗户上画了示意图标明了霍海的位置，但结果是惹来了负责纪律检查的老师，一通数落、一通训……
最后一堂课结束，霍海拿出了饭盒、见张念怀坐着一动不还满脸的幽怨，有些奇怪。“想什么呢？”
指着被他塞进桌肚里的那些，张念怀道。“你真不打算就拆啊？”
“等过个十几二十年再拆呗。”
张念怀愕然。“十几二十年？开玩笑啊？”
“不开玩笑啊，我真这么打算的，你小子可千万别手贱，这都是值得回忆的校园生活的一部分……”
张念怀嫌弃般的撇了撇嘴，接过他手里的饭盒站了起来，瞥了一眼那桌肚里的那些女生们送来的情书、再联想到之前那个也不知道是初一还是初二、有着张很讨喜面孔的小女生，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小子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什么福不福的？你真以为全都是情书啊？搞不好里面会有骂我的、损我的、贬低我的呢，拆开看了会坏心情、徒增烦恼的！”
张念怀怔住了。“不是吧？”
“那些红着脸、眉眼间有着羞涩的女生，可能会在纸条上留下憧憬和期待，但那些悄悄塞过来的、搞不好就是人家万志刚的后援团、脑残粉儿，没冲进教室里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已经算是极有涵养了，难不成你真以为我在文娱汇演上这么一亮相、就会那么多的女生想要跟我交往？”
“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有自知之明？”
身后传来的嘲讽、令扶着墙准备下楼的霍海扭过了脸，见是一脸嫌弃的周亚敏、也就笑了起来。“怎么？是有人拜托你来给我送情书的、还是你也写了什么想要交给我？”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
周亚敏懵了，真想把手里的牛津字典狠狠的砸到他的脸上，让他也尝尝血流满面的滋味……
第九十九章 一波未平（）
关于初中同学们的记忆，大多是小胖子张念怀、小辣椒周亚敏的。
像司蕨薇这样的女生，于少年时的霍海而言、几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成绩好、长的还漂亮，芭蕾舞所锻炼出来的优美形体和出尘的优雅气质，更是让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即便是霍海意识到自己回来了、拥有改变命运的可能性，但也仅仅是出于对少年时懵懂且青涩感情的缅怀、而对这个单亲家庭的女生产生了兴趣，不过要是让他依照亲近程度列出份名单，司蕨薇是绝不可能出现在第一页的。
与在法院工作的周亚敏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本就是当年的乐趣之一，霍海在下意识的调侃之后、也就反应了过来，见她怒目圆瞪、脸都气的有些白了，直接竖起了双手做投降状。“开玩笑的啦，有事儿赶紧说，我下个楼可不容易……”
将手里的牛津字典扔了过去、周亚敏咬着牙道。“霍海！你别以为悄悄的学会了弹吉他、知道女生生理期的那些事儿就能让薇薇对你另眼相看！烂泥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
“烂泥上不了墙、那是因为没碰上好瓦工！再说了，你难道想被挂上墙吗？”
周亚敏懵了，一时间没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霍海只是下意识的怼了回去，等看清楚被她扔过来的是昨天买的牛津字典、可也有些挠头。“不至于吧？还嫌弃这字典不是原版的？邗州真的是买不到啊，我都已经买过三本了，一本要二十多块钱呢……”
‘三本’的说法、让周亚敏脑海不自觉的就闪现出他在凉亭里揍大金链子、在操场上揍七班的刘海、晚自习的时候揍那些校外的痞子，忍不住扑哧一下就乐了，等意识到自己不该笑的时候却已经晚了，见张念怀正表情古怪的瞅着自己、火气上来了可就一脚踹了过去。
差点摔下了楼梯，眼瞅着小辣椒甩着辫子便就这么跑了、张念怀越发的苦闷了。“霍海？怎么跟你在一起我总是会倒霉的啊？是你招惹她的、可为什么要踹我啊？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呢！”
“沉默不代表你没有在腹诽！腹诽远比当面说、还要招人恨！”
揉着腿的张念怀傻了。“不是吧？这种理由你都想得出来？你亏不亏心啊？”
“你这脑壳儿里装着的可不是面粉和清水，不会动一动就变成浆糊的，距中考只剩下二十天了，不好好学习、以后连小辣椒这种女生都看不上你……”
因为忘了把司蕨薇的交代告诉他了，而且也想明白‘挂墙上’代表着什么，周亚敏回转过来又听见了这么一句，直接便进入了暴走状态。“霍海！我要杀了你！别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