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影后不易做-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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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得了主子的话后,走到院中,不软不硬道:“熙嫔娘娘,主子身体不适已经歇下,娘娘请自便吧。”
淳于莹笑道:“既然林姐姐身体不适,那我日后再来探望吧。”
这次来的影评人中,有小部分对仁德太后这段历史是很有研究了,看到这段戏后已经有人心里有了揣测。“有野史曾记载,仁德太后幼年未进宫时便与那时还身为储君的惠帝相识,这才是惠帝日后对淳于氏如此钟情,甚至初封即为嫔的原因,看来这里也是采用了这个说法啊。”
虽然正史上一直没有详细记载,但是这个说法却一直很有市场。以后世的留存的画像来看,仁德太后的确是非常美貌的,但是宫中最不缺的是什么,不就是美人嘛。若是说惠帝因为见到淳于太后的容貌后惊为天人遂封为熙嫔,还不如说两人在未入宫前便有旧,而后惠帝想起此事,念及旧情才会一开始就如此大手笔。
史载,淳于太后封嫔后,惠帝曾以椒房之礼待之,这也是淳于太后极为得宠的标志。毕竟这玩意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皇后独享的,当然,后来非常得宠的妃嫔偶尔也会有这个待遇就是了。
昭明宫中,红烛正亮,淳于莹一袭精致的宫装坐在床前,正在等待着皇帝。
“妈的,老子还没正式结婚呢,先让你小子占了便宜!”
第119章 继续剧情()
红纱帐下,难掩春光。
其实这一段,陈导演原本是想让两个演员真身上阵的,毕竟瞧瞧胡潇潇那一身白洁如玉的好皮肤,到时候上映绝对是个大大的噱头啊。可是拍这几段戏的时候沈行墨就跟长在了片场似的,往那儿一站,嗖嗖嗖冷气直放。陈导演最后只好删掉了炕戏,改成远景,用了两个身形相似的替身演员。毕竟噱头虽好,可是沈大神不好啊。
站在外屋的福宝此刻正对大宫女锦屏挤眉弄眼,低声道:“爷可好些年没有对哪位娘娘这么上心的啊,我瞧着里面那位啊,怕是要有大造化了。”若论起知晓皇帝心意来,这后宫里不管是皇后还是宠妃,只怕没一个比得上福宝和锦屏的。他们两个从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在皇帝身边了,这么些年下来,福宝敢说一句,就是当年的太子妃,现如今的皇后娘娘都没有他了解陛下。
锦屏看着福宝的模样白了他一眼,“主子的事儿你也敢掺和,嫌命长了是吧。”这宫里得宠算什么新鲜事儿呢,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真赢家呢。
因为电影长度的关系,所以淳于太后之后的后宫生活只是一笔带过,就连传说中淳于太后将安皇后扳倒之事都没有着重提到。只是在淳于莹生下皇子封为贵妃成为后宫第一人之后,淳于莹终于开始接触政事了。
“看来前面这段是要一笔带过,着重讲仁德太后垂帘听政之后的事儿了,也是,又不是宫斗戏,就是不知会选取哪几件事来着重讲?”毕竟仁德太后这一生为国为民做下的事儿还真是不知凡几,当真是一位深得民心的太后。
后周并没有后宫不可干政的规定,毕竟后周的□□皇后可是能文能武的全能皇后,当年也曾帮着□□处理过政务,所以淳于莹此举并不突兀,唯一突兀的大概就是凭借她普普通通的宫女出身,居然还弄得清朝堂之事吧。
德政殿中,皇帝正躺在贵妃榻上偷懒,懒懒道:“莹儿呀,我头晕得很,今儿的折子你就帮我先看了吧,我好好休息休息。”
正坐在桌前处理奏折的淳于莹闻言道:“哦?既然陛下头晕,那要不要臣妾让福宝将御医叫来?福宝,福宝?”
“哎,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守在殿外的福宝听到里面的声音后连忙开门进来。
“你主子说头晕呢,你去让人请陈御医来,给我们陛下好好看看诊。”
“这,这……”福宝看了两眼还躺在榻上装病弱的皇帝,顿时急红了一张胖乎乎的包子脸。
正在给淳于莹磨墨的锦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呀,娘娘,您就别为难福宝了。”
淳于莹放下手中的笔,意有所指地笑着道:“锦屏,可不是我要为难福宝,这是某人在为难福宝呢。”
听到这二人的对话,原本躺在榻上的惠帝一跃而起,“好了好了,好莹莹,你就饶了我吧,啊,我就今儿偷一天懒成不成,不然,我去偏殿陪着儿子玩儿也可以啊!”
淳于莹走到皇帝身旁,“少来忽悠我,折子我已经大致看了一遍了,我单把今年的赋税折子给分出来了,咱俩一人一半,你可甭想偷懒,不然……”
惠帝自然听明白了他家爱妃口中的未尽之意,耷拉着脑袋做到了龙椅上,“好好好,一人一半,一人一半,不过我们可说好啊,下个月你得陪我去行宫住上半个月。”
淳于莹也走回案边,“若是陛下这个月勤于政事的话,那么去行宫住上半个月也无妨。”
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福宝和锦屏都低下了头,唇角还有一丝隐约的笑意。
“这是?”沈万里微微皱起了眉,“这样的解读倒是挺新鲜的,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淳于太后都是个强势的形象,这么一来,不仅映照了史书上说仁德太后催促惠帝上进,反而多了几分温情,这设置的巧妙。”
然而这温馨的一幕实在短暂,镜头再一转已经成了一片愁云。惠帝秋狩时从马上跌落,缠绵病榻已经快有半年之久,却一直没有好转,到得入冬之后病情越发严重,只怕生死就在这几日之间了。
“莹莹。”惠帝低低地叫了一声。卧病半年后,原本丰神俊朗的皇帝已经渐渐形销骨立。在这一点上,化妆师是非常值得夸奖一番的。
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宫装伏在床边休息的淳于莹立刻被惊醒,“陛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臣妾这就宣召御医……”
“不……”,惠帝苍白的手拉住的淳于莹,“将安王齐王以及内阁大学士和禁卫军统领等人,都叫进来吧。”
“陛下。”淳于莹哀哀呼唤了一声,神色中满是哀求。
“去吧。”惠帝咳嗽了两声,又重复道。
“是。”淳于莹眨了眨眼,忍住脸上的悲色,转身出了门。淳于莹吩咐下去后,不及一刻钟,诸位大臣和两位王爷就都赶了过来。
福宝那边早就准备好了笔墨,大学士黄文林也站在案旁听候这皇帝的旨意。
“朕登基二十年有余,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予凉德之所致也。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皇六子承业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尊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惠帝此刻不过是回光返照,说完这一长串后,又开始咳嗽起来。
“陛下……”淳于莹这些时日以来一直守在皇帝床边,半步未曾离开,此刻脸色可谓是苍白憔悴,原本对她颇有微词的几位大学士,此刻也不免对她转换了看法。
惠帝朝淳于莹摇了摇手,示意不用过来,喘过气来后继续道:“储君年幼,大婚后方可亲政,故而朕设特权,贵妃淳于氏垂帘听政,代行皇权,尔等不可轻忽,需得尽心辅佐,大学士黄文林封为帝师,必要尽心教导储君,班松,于怀德,肖思远,王彦恭协力政务,安王,齐王授百官监察之权,然储君亲政前不可议政。李晟领九门提督,张军旗领皇宫禁卫军,京城大营则还由吴文忠掌管,待储君亲政后归还兵权……”
交代完这些,惠帝像是放下了心头最后一块石头,回光返照的那股劲已经过去,惠帝的气息立刻就微弱下来。
“莹莹,莹莹……”惠帝低声叫道,惠帝的声音中满是不舍之意。
“陛下,臣妾在这里,我在这里……”淳于莹立刻走上前去握住皇帝的右手,眼中的泪大颗大颗落下。
“莹莹啊,我这一辈子能遇到你,便是我最幸运……”话音未落,惠帝的眼睛已经闭上,那原本扶着淳于莹面颊的左手也随之垂下。
“陛下,陛下……”淳于莹大声呼喊。
一直随伺在旁的陈御医连忙上前把脉,试了又试之后,陈御医跪下,悲痛道:“皇帝大行了!”
两位王爷和诸位大臣,以及殿内殿外的太监宫女们此刻都已经跪下,随着丧钟响起,镜头渐渐升高,整个皇城中已经跪倒一片。
唯有淳于莹,跪在床前,握着皇帝已经渐渐冰冷的手。而后,淳于莹终于将惠帝的手放下,缓缓站起身来,冷声道:“准备去吧。”
说完这话后,淳于莹像是失去魂魄一般,漫无目的地向外走去,面无表情,眼中甚至没有一丝眼泪,好似古井无波。宫中跪倒一片,唯有淳于莹一人站着,她只是一步一步地朝外走,而后一步一步登上了太和殿,俯瞰着皇城。
良久,淳于莹脸上露出一抹凄美的笑意,她低声道:“你既拱手山河讨我欢,那么这大好河山,我又怎能不为你守好呢。”
华国各地的电影院中此刻已经响起抽噎之声,许多人都默默从包中或是口袋里掏出了面纸和手帕。
呜呜呜,明明淳于莹都没有哭,我为什么想哭呢?
呜呜呜,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那么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为你守护好这片山河了。
呜呜呜,好感动,反正妆哭不花,人家不管啦,人家就是要哭啦!
比起单纯被感动到的观众们,影评人们心里则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段戏在全剧中的重要性他们自然一看就明白,这是淳于莹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拱手山河讨你欢”的解读倒是不稀奇,毕竟比起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来,惠帝不过是三千后宫独宠一人罢了。可若说淳于太后是因为惠帝而守护山河,那岂不是就是说这位史称只为政治而生的铁血太后其实也只是一位挂念着夫君的普通女子?
不不不,仁德太后绝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怀念夫君不过是好好教养儿孙,时时刻刻念叨罢了,而仁德太后却用一个清平盛世用来怀念她此生最爱之人,那么这份感情,却是无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了。
太和殿中,一身凤袍的淳于太后牵着年方六岁的宣帝,一步一步踏上了那象征着最高权柄的龙椅。
而后百官跪伏,齐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年幼的宣帝在母亲的鼓励下,用稚嫩的嗓音道:“众卿免礼平身。”
第120章 结束()
夜已深,淳于莹仍在勤政殿中处理政事。虽然这几年许多政事都是由她处理,但是当时到底还有个惠帝和她分担。现如今她一人掌权,下面人总不免起了试探之意,这事情自然也就繁杂了些。淳于莹将要发回的折子全都挑出来,处理完最后一本折子之后,刚要起身,暗卫的消息就进来了。
“平王反。”简简单单的三字,淳于莹的脸色却是瞬间唰白。
看到这一幕后,在场众人都下意识直起了腰,在开场快四十分钟后,第一个小高氵朝终于要来了。征平王,这是淳于太后的执政生涯中第一项功绩,同时也是非常显眼的一项。在所有人眼中这位养在深宫的娇弱太后,领着二十万兵将,在黄河彻底将叛乱的平王部队打败,史称“黄河之战”。
朝堂之上,武将纷纷请命,文官则是各执一词,然而无一例外的,所有人都认为淳于太后方才提出的亲征只是乃是天方夜谭。毕竟亲征的皇帝时常有,谁看过亲征的太后的?
“我意已决,众卿无需多言,齐将军,此战你为副将,点齐二十万兵马,十日后出征!”淳于莹冷冷放下最后一句,而后直接退了朝。
勤政殿中,大学士黄文林,齐王和安王都在劝告淳于莹,而刚刚被淳于莹点名的骁骑将军齐勇和京城节度使吴文忠却一直没有开口,坐在淳于莹身边的小皇帝面对这阵势似乎有些懵懂。
“娘娘,此举万万不妥,如今正是需要您坐镇朝堂之时,若是您走了,平王的暗线在京城闹事可怎么办呢?”帝师黄文林率先开口道。
安王也随之接道:“黄大人此言有理,有二十万大军足以荡平平王,娘娘何须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齐勇是个直肠子,听到安王这话后很是不满,“殿下这是在怀疑臣的领兵能力嘛,有臣在,绝不会让乱臣贼子伤害到娘娘的。”
“你这个匹夫!”
“哎呀,这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嘛,现在关键是劝娘娘不要去前线。”齐王打断了正要掐起来的二人。
“好了,众位无须为此争吵,我意已决,不会再更改了,两位皇弟,我不在京城这些时日,陛下就有赖你们了,政务之事还望黄大人多多劳累,至于京城防务,吴文忠,这些可都交给你了。”
“是。”众人心里虽不乐意,却也知道这位的性子实在是说一不二,既然下了决定,就不可能更改,他们过来也只是尝试一下而已,本来也没抱着什么成功的希望。
众人退下后,淳于莹拉起儿子的小手,“承业,你猜娘为什么执意要亲征?”
年幼的皇帝努力思考了好半晌,嫩声道:“为了我。”
淳于莹被儿子的回答给逗笑了,色如春花,勾人心弦,她伸出纤指刮了刮儿子的鼻子,“是啊,可不就是为了你嘛,行了,时候也不早了,让福宝先带你去休息吧。”
等到小皇帝走远,淳于莹才喃喃低语道:“也为了你。”
这个“也为了你”所指代之人,简直再清楚不过了。
看到这里,沈万里推了推眼镜,脸上不由浮出几丝笑意来,这谈了恋爱的人演起感情戏来总要是占些便宜的。像胡潇潇现在这副模样,压根就不用去入戏,只要想一想沈行墨,大概就有这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甜蜜感了。
只是很快,这种甜蜜感被一种孤独寂寞的感觉所取代。那人已逝,如今她所能做得,也只有怀念罢了。
“没错!就是这种细节上的情绪转换,如此自然而又细腻,将人不知不觉便带进了戏里,真是太棒了!”胡潇潇的一号脑残米分爱德华在后面默默握拳。
在场的所有影评人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类似的感叹,但是很快,这些感叹就全化作了惊叹,因为他们再一次被胡潇潇惊艳了。
一身甲胄,没了身为贵妃时的娇艳,没了身为太后时的庄严,有的只是英武之气和铁血杀气。横眉冷目之间那种凌然之美,生生镇住了场中的所有人。
“我的天哪,她怎么还能这么美,明明已经都三年多了,大家明明都该熟悉了她这张脸了啊,回回都有新体验是什么鬼哦!”
“完全挖掘出了一条不同的路线啊,这个妆定的好,完全不同于她以往塑造的人物形象,多了这么一丝铁血杀气,仁德太后整个人都立起来了,就像仁德太后所说的那样,她并非不仁,只是以杀止杀罢了。”
“众将听令,给我杀!”
“杀!杀!杀!”杀声震天,面对着前方的血流成河,淳于莹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怜悯,打从这些年跟着平王叛乱之时,就应该知道了今日的结局。没有端坐在中军大帐之中,淳于莹身先士卒,手执一杆银枪,冲入了敌军阵中。周围兵士对此显然是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会主动配合淳于莹的冲杀。
史载,平乱之时,仁德太后多身先士卒之举,但凡两军交战,太后必手执长枪冲杀于敌军阵中。敌军闻风丧胆,故又称为银枪太后。
其实拍这段戏时,胡潇潇也很辛苦。虽然用替身也可以,但是为了胡潇潇自己着想,她能真身上阵固然是最好。胡潇潇也没有辜负导演的期望,在强化训练了一个月后,胡潇潇终于顺利了过了这几场战争戏。虽然在这期间胡潇潇吃了很多苦头,甚至还不慎掉下来过好几次,因为保护措施得当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但是看着也挺吓人了。
只是演员嘛,为了电影的效果,往往什么苦都得吃,什么罪都得受,胡潇潇虽然一开始不习惯,但是之后咬咬牙也就过来了。辛苦了这么长时间,不仅马甲线练得更清楚了,手臂的线条都练出来了,这也算是个小收获吧。
打败平王之后,大军班师回朝,民众们纷纷自发聚在路边大声欢庆。淳于莹听着耳边络绎不绝的“太后圣明”“太后千岁”,吩咐道:“传令下去,今日不宵禁,我要带着陛下在城楼上与民同庆。”
入夜,大街上灯火辉煌,人流涌动。人人脸上都是笑意,他们不知道别的,只知道太后娘娘打退了叛乱之人,京城也没有危险了,这才是他们要庆祝的。
淳于莹在百官的簇拥下,牵着皇帝的手走上城楼,“看,承业,这就是你的百姓,这就是你的江山,他们是你最重的责任,你这一生,都将为国泰民安而奋斗。”
年幼的宣帝绷紧了小脸,“母后,朕知道了。”
通运河,改律法,修河堤,开互商。
一桩桩,一件件。龙案上的折子越来越少,百姓家中的米缸却越来越满。
时光荏苒,宣帝很快长大,淳于太后的鬓边也悄然生出了几根白发。也是,年年日日殚精竭虑,纵使宫内的御医用再好的药材为淳于莹进补,淳于莹仍是老了。又或者说,她不是人老,她只是心老了,这十年来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用一片清平盛世去祭奠她的心爱之人,如今愿望达成,她也没什么希望了。
“母后。”年轻的宣帝步伐轻快地踏进昭明宫中。淳于莹身为太后,原本该搬往慈和宫,只是宣帝至今尚未大婚,淳于太后便依旧住在了这昭明宫中,这个她从被封为熙嫔时就入住的地方。
“怎么了,这么高兴,想来是今日被夸了?”淳于莹看着儿子,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宣帝摸了摸头,笑了两声,“就知道瞒不过母后,今日太傅夸奖我了,说我在此次的舞弊案中处理很是得当呢。”
“那是自然,从来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母后都能做到的事儿,母后的儿子自然做得更好。”淳于莹从不吝惜对皇帝的夸奖,孩子嘛,适当的夸奖才会让他更有上进心。
宣帝显然也很习惯于淳于太后直白的夸奖,上前道:“不知母后今日召儿臣前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