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凤舞之穿越到宋朝-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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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要是能抓到他们就好了,这么多酷刑,人都是肉长的,现在那些家伙肯定已经全都招了,我们什么秘密也都知晓了。”有人不无惋惜的说。
“是呀,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找到宝藏,发大财了。”底下有人窃窃私语。
那黑衣大哥愈听愈气,恨恨的说,气得牙都快挤出来了:“现在好了,这几个家伙给跑掉了。你们说,我的这些酷刑给谁用呀?这些可是花了大价钱的酷刑,可不能就这么给白白浪费了!好吧,如果你们不给我表现得在不积极点,就全留着给你们用吧。”
“主子,小的们不敢怠慢,都怪那些兔崽子,那些厮狡猾的像狐狸一样,溜的比黄鼠狼还快。”那手下的黑衣人恢复了一贯的巧舌如簧的口舌。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快去找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好吧,你们也要跑的像黄鼠狼,狡猾的像狐狸。对了,找到者,本主重重有赏哟。”他用力挥了挥手,示意底下的人赶紧下去。
“主子不用怕,我悄悄的在箭头上面抹上了毒药,量他们一会儿也会毒发身亡。”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始坏笑起来,同仇敌忾的说,“对了,至少可以死一个,哈哈。”那黑衣家伙乐滋滋的说。
“你个蠢货,傻瓜,白痴,”主子狠狠地踢了他几脚,“我都说了多少遍,抓活的,抓活的,难道你的耳朵聋了吗?听不懂人话吗?”这为首的气的脸都变色啦。
“我错了,我还不是着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的。”那洋洋得意都黑衣人此刻面如死灰,有气无力的辩解道。
黑衣大哥着急的唾沫横飞的说:“多少回啦,你们就只会给我准备些个硬梆梆的尸体呀,给你们说了几百次了,尸体的嘴里是吐不出有价值的消息的,好了,这下好了,什么也得不到了,你们说,这可怎么办?我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怕你们这些蠢货耽误事情,没有想到,唉,气煞我也!你们说怎么办?”
“老大,还好,我记得还有一个没有中箭,生龙活虎的,我们还是有希望的,情况还不算太糟糕。”其中一个黑衣人赶紧讨巧的说。
黑衣大哥稍微松了一口气:“那好吧,赶紧还不快去找,死了一个也就罢了,要是到最后没有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的话,你们就等着陪葬吧。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命令就自行其是吗?”
“小的们不敢了。”低下的黑压压的一团黑衣人唯唯诺诺的说。
“还不快滚,愣着干什么,快去找——”黑衣大哥怒气冲冲,歇斯底里的说。
第九十一节前方遇险(5)()
流沙小心翼翼的铺好了枯草之类的东西,轻轻的把曾吕平放在地上,准备给他疗伤,突然警觉起来:“不好,不知道刚刚射中曾吕的,不知道是不是只毒箭?如果是,我得马上把这些毒帮他处理好才是,否则威胁生命呀,天啦,我真是太马虎大意了,差点儿害了曾吕兄,还好,及时发现了情况。”他一边若有所思,一边从怀里掏出银针往箭头上一探,那闪闪发亮的针居然立刻变黑了。
“不好,看来我猜得没有错,这箭头还真是有毒,难怪不得曾吕伤得如此厉害,可恶,简直是一帮无耻的小人,什么阴招都想得出来。对了,还好,我突然想起来我从小百毒不侵,也许曾吕喝了我的血或许就是解药了。”流沙突然想起来自己天生禀赋,其实不过是龙帮主未雨绸缪,觉得江湖险恶,生怕唯一的宝贝儿子将来出半点差池,小命不保,所以从小就循序渐进的给他进食少量的毒药,就像现代社会的接种的疫苗一般,自然有了防御能力,流沙毫不犹豫的,猛的一下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指尖,把滴答流下的鲜血用泉水洗干净的树叶子小心翼翼的喂到他嘴边。
“来,喝点,喝了就好了。”流沙温柔的说。
“我不喝,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曾吕虚弱的说,他的脸上一片惨白,面如死灰,看起来真是行将就木的样子,让流沙很是担心,还好,这曾吕奈不住流沙的一番好言相劝,勉勉强强的喝了下去。
“对了,你必须得喝,因为刚刚那只箭头是毒箭,这帮该死的小人,暗箭伤人不说,还是毒箭,完全不讲江湖道义,这就好了,喝了之后,你的气色都好了许多,我还要给你的伤口清理,包扎一下,这样你就安然无恙了。”流沙镇定自若的安慰曾吕。
“啊,我没有什么的,我很好,真的,我,我不用包扎,千万不要给我包扎。”他忽然紧张起来,决绝的说。
“你如果不包扎,就会感染的。到时候你就会有生命危险的。来,包扎伤口。再说咱们是兄弟。有什么难为情的嘛?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样儿,再说你的毒箭如果不去掉,伤口会继续感染,到时候我的血也无济于事了,你真的会死的。你怎么就如此固执己见,执迷不悟呢?”流沙着急的说,对他的反常感觉有些奇怪,这家伙胆小怕事的,也许是怕疼吧,他又不好意思说明。
“你我都是好兄弟,你不要再这样婆婆妈妈的,男人嘛,就是要经得起风雨,这个是有点疼,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也不算什么的。”流沙一边安慰他,一边准备帮他卸下衣服。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你帮我拔——我自己可以拔出来的。”曾吕挣扎着支起虚弱的身子,无力的试图推开他。而且同时,他身体往里直缩,生怕流沙动起手来,坚定的说。
“我已经用内力封住那里的血脉,可能不要紧了吧,而且那样会动用你的大量真气的,还是不要麻烦你了,我自己试着看看能不能把毒给逼出来。”曾吕一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于心不忍的样子。
“你说你这个人,都什么时候了,你看你这个样子还能自己动手嘛。流沙简直无语了。你这个人呀,就是老是想着别人,不愿意给其他人添麻烦,都要事必躬亲。这都什么时候了,性命攸关呀,我可由不得你胡闹了。”
也许是太过紧张,或者是毒气攻心,流沙看看曾吕痛苦无比,虚弱无力,都疼的快要晕过去了,心里想:“呆会儿光用布带缠住伤口是不行的,师父当时教过我怎么取出毒箭,怎么处理伤口,幸好身上还有特制的解毒药呢,加上我的血,双管齐下,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对了,不能再等呢,如果再等的话,毒,如果中得太深,就没有命了。”
于是不由分说的拿着曾吕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婆婆妈妈的,还像不像个男人嘛?不行,你这样绝对不行的,我一定要帮你处理,快过来,不要这样任性,发小孩子脾气。”
“不要,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真多不用麻烦沙兄了,我真多可以自己解毒。”流沙感觉曾吕是否发烧烧糊涂了,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蛮横无理,他使出浑身仅存的气力往流沙身上使劲一推,非但没有推动流沙,自己一用力,反倒又晕了过去。
流沙看形势危急,也来不及等曾吕醒来再做商议,“我得赶紧帮他把毒血给吸出来了,这人倔强的很,要是醒了,反而不好办啦。”流沙心里暗自思量。
他果断的帮曾吕轻轻的宽衣解带,仔细一看,吓了一跳,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他裸露的一部分皮肤长的细皮嫩肉的,而且这皮肤真是弹指可破,肌肤似雪,比婴儿的都还细嫩,嫩滑,比自己又黑又糙的皮肤好多了,果真是体弱多病,柔弱无骨,看起来有病在身的样子,难怪那胡娇娇后来又移情别恋,风风火火毅然决然的跑到王公子,小飞他们的队伍之中,害得现在自己的队伍里一个母的也没有,不过流沙正忙着专心致志的救人,也来不及细看其他,他赶紧从怀中掏出一瓶精美无比,小巧玲珑的小瓷瓶,里面是黑龙帮里上好的解毒神药,他认真的帮曾吕把周围有些溃烂红肿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再小心翼翼的轻轻把治病良药均匀的撒到伤口上面,才突然想到需要大量布条,他准备从自己完好无损的衣服上撕掉几块来,好好的替曾吕把伤口包扎一下,防止感染。突然惊讶的发现他身上裹着,密密麻麻的很多细碎的花色布条,把他捆得严严实实的,像个人肉粽子似的。哈哈,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这小子准备的还挺齐全的。他便随手扯了一条。真的是方便的很呀,只是没有想到这曾吕这小子如此的细心,准备充分,料事如神,连这个都准备的怎么这般妥当,真是诸葛亮再世呀,准备随手取下几块布条下来。
第九十二节前方遇险(6)()
不过流沙的脑海里突然升腾起一种无比好奇的感觉,感觉总是有些蹊跷的,不太符合常理的地方,“曾吕你这小子,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无所事事的在里面密密麻麻的裹这么多的布条干嘛呢,一天到晚搞些无聊的事情,无中生事,真是麻烦的很哟,难道一直这样捆住,多脏啊,如果脱了穿,穿了脱,这十几层布条也得花费不少的时间,拖泥带水的,谁有心思弄这些东西,这男人嘛,就应该果断利落,不拘小节,大胆决断,怎么搞得和那些婆婆妈妈的女人一样,天天裹了又脱,脱了又裹得,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流沙若有所思的想着,突然醍醐灌顶:“难道,莫非这家伙不仅身体不好,体弱多病,还是个驼背,或者脊柱或者其他的身体部位有什么严重问题吗?否则一般人好端端的,无缘无故的裹这么多密密麻麻,五彩斑斓的布条郭得严严实实的干什么嘛?真是古里古怪的多此一举,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天天出门在外,行走江湖的武侠人士,天天风餐露宿,说走就走的,他这样里一层外一层的,包裹的像个端午节的粽子一样,得多不方便,得多难受呀。应该不会是这种情况,莫非,那里面藏的莫不是干粮等山珍海味,宝贝之类的稀世珍宝,对呀,这小子定是偷奸耍滑,乘我不在意,藏着掖着好东西,说不定还有自己的宝贝,这疑人偷斧,流沙更是心中升腾起朵朵疑云密布,对了,这曾吕刚刚还坚决的不让自己靠近,真是十分可疑,莫非他喜欢偷东西,这一定是这样的——”流沙毋庸置疑的想到,他忙前忙后忙活了半天,也确实感觉有些饿了,一摸那曾吕胸前高耸的鼓起的那些布条里面是硬邦邦的感觉,彷佛里面还真藏了两个大馒头样,想想就激动无比,呆会儿泡点山泉讲究着吃就好了,松软无比,美味无比,真是饥不择食呀,流沙这个富二代公子哥终于尝到了饥饿的味道。
“看不出来曾吕这小子,还挺狡猾的嘛,柔柔弱弱的,还挺能偷奸耍滑的,准时平日里暗地攒下了不少好东西,偷了不少人的,背着我们偷吃干粮呢,这可不好,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流沙自言自语道。
“好家伙,估摸着这样子这大小比例,曾吕还真是藏了两个硕大无比大大馒头呢,偷偷摸摸等着在路上,称我不备的时候偷吃,还想怎么着,等待会他醒了,我再跟他好好算帐,平日里看起来不是老实巴交的样子,真是人心隔肚皮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虽然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是小偷小摸的绝不是君子行径,必须的批评教育,免得这位仁兄误入歧途就不好了,这一码归一码——”流沙心里想着,肚子却咕噜咕噜叫个不停,这荒无人烟的山洞里的的确确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吃,刚刚吃了几十颗酸溜溜的野果子反而更加觉得胃子里面一股酸水澎涌而出,愈发觉得饿得着急,
流沙喃喃自语的说:“曾吕兄,既然你舍不得吃,索性我帮你把干粮吃一些得了,不然这食物藏久了,也馊了,好歹,我刚才也辛辛苦苦的帮你包扎伤口,费了不少气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管不了那么多了——”
流沙一边理直气壮的想着,一边的口水如同滔天洪水般一泻而出,他小心翼翼的把那些密密麻麻,一层一层严严实实如同粽子一般的布条一一揭开,一探究竟,心里却暗自得意洋洋的想着要是还有其他美食就多多益善了。
第九十三节前方遇险(6)()
流沙小心翼翼的,抽丝剥茧般一层又一层的拨开密密麻麻的布条,眼看布条所剩无几了,流沙得意洋洋的就快要一碰到那个馒头,正暗自庆幸,可以稍微填饱下肚子,没有想到他轻轻一触碰,手却像触电了一般,一下子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不对呀,不好,这根本就不是干粮嘛,流沙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他脖颈下裸露出来的少部分皮肤,才感觉他冰肌玉肤,细皮嫩肉的,再轻轻一碰触他雪白如玉的肌肤,立刻明白了。原来他是个,原来他,他,他居然不是个和我一样的男人,而他居然是个活脱脱的冰清玉洁的大姑娘,流沙不好意思的语无伦次的喋喋不休起来。
“啊,不对,不对,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生打扰姑娘了,我也是不知道,不过不知者不为罪嘛,曾吕呀,你可一定要远离沙兄的唐突哟。”其实流沙平日里虽然万花丛中过,不过他只是和姑娘们打情骂俏,借此显摆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是从来没有对姑娘动过什么邪念,最多就是拉拉姑娘们的芊芊玉手,如今,这眼前倒是送上门一般,活脱脱躺着一位货真价实,衣衫不整的姑娘倒是把流沙吓得魂不守舍,忐忑不安。他生怕曾吕醒过来,忙慌慌张张的给她找衣服披上,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彷徨,恍恍惚惚之间,不知道怎么无意之间又把她的头给轻轻的撞了一下,结果里面有个黑黑的类似头套的东西不经意间掉出来了,流沙这下子彻底恍然大悟了:“原来曾吕,不,这家伙一定是个假名字,对呀,曾吕,曾吕,不就是说她是个真的女的吗,自己以前就觉得他的名字过于蹊跷,被巧舌如簧的他给随随便便敷衍了过去,说他爹爹姓曾,娘娘姓吕,原来不过是暗示大家她是个女的,现在看来她还挺爱美的,舍不得剪短头发,便把她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仔细的盘好,平日里面都带着假发套,不过我还真是佩服她,这家伙还挺能装的,言行举止,装的还挺像个男子的样子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容易看出来,安能辨他是雌雄?还瞒了大家那么久,真是不容易呀。”流沙心里暗自想到,天天还要粗声粗气的说话。
流沙恍惚间,只见她无比松软蓬松的一头秀发一下子如同奔腾而下的瀑布般倾泻下来,特别是昏暗的山洞里,那一丝丝乌黑亮丽,闪闪发光的乌亮头发让山洞都跟着蓬荜生辉起来,真是特别漂亮,特别迷人,特别有魅力,而且她娇小玲珑,如花似玉都,连流沙这种对于漂亮女子习以为常见惯不惊的都大呼惊艳,都想去摸一下她头上那片亮丽的黑云,却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到底要不要碰一下呢?这难免有些乘人之危,趁虚而入了,算了,还是不要吧,而且她要是突然醒过来了,准得揍我一顿,但是不过摸一下头发嘛,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闪闪发亮的黑色光泽勾魂摄魄,让他欲罢不能,流沙很想上前轻轻的抚摸一下她的秀发,但是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他开始不断的犹豫徘徊起来,当他正在踌躇踌躇之间,漫不经心跺来跺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不好,他大叫一声,不经意间居然重重的拽了躺在地上的曾吕一脚,对不起呀,他慌忙说道,猛的想起那假名曾吕的姑娘还在昏迷,没有想到,那姑娘被这样一折腾,自己也忽的苏醒了过来。
“你,你,你,你这个人真是的,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把我给踢上一脚呀。哎呀,我的脚,好疼,真是好疼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呀。刚刚的包扎似乎还是颇有效果,姑娘似乎气色好了许多,声音也稍微有些有力了,不像刚刚那样气若游丝,气息奄奄的感觉了。
“你看,我千方百计,好心好意把你救了,你不知道感恩,还踢我,你,你到底什么意思?”那目前叫曾吕的姑娘忍着脚上的疼痛,费力的说,她显然还没有发现自己被揭穿真相的事实,“我我我,你你你——”流沙紧张得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你什么,我什么呀,怎么回事呀,还男人呢,兄弟,你连说个简单的话都不清了吗?快点给我说清楚了,真是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拖泥带水,婆婆妈妈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情,也用不着这样呀。”姑娘责备的说。
还没有等她说完,“你,你的带子——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当时饿晕了,我恍惚一看,还以为是吃的东西。”流沙轻轻指了指地上的那一堆刚刚被从她身上卸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带子,如同一条条相互缠绕的花花绿绿的蜷缩的蛇一般。姑娘猛的低头一看,全明白了,马上涨红了脸,紧张害羞之余,她平时的假声也忘了发,自然便回了清脆悦耳的女声,“我,我,我——”半天也是说不出话。
“我,我,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我——”流沙本来也想急急的表示歉意,突然感觉说上一句完整的话真是比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还要难许多,十分尴尬。姑娘也变得不好意思,说话也变得和流沙一样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你,有没有什么,你说——”又恶狠狠的补了一句,显然是对流沙不太放心,其实更像一种本能的反应。
她由于有些生气,稍微有些红润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发白,她的脸就一会儿赤红,一会儿粉红,一会儿粉白,像表演京剧的变脸一般,千变万化,多姿多彩,十分曼妙多姿,俏皮可爱,可以打包作表情包了:“对了,你,有没有对,对我,我做什么非份之事?”看来曾吕的伤口处理的不错,她的精神看上去好了许多,说话的中气也足了几分。
第九十四节前方遇险(7)()
“我我我,没有,你完完全全的放心好了,真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流沙倒是老老实实,吞吞吐吐,怯怯的说。
然后他看曾吕脸上呈现出来的不放心的狐疑的颜色,肯定的眼神望着曾吕,言之凿凿的说:“真的,你,你真不要误会,我,我只是帮你包扎伤口来着,我完全是无意中发现你的秘密的,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觉不太对劲,然后,然后,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你是个女人。”流沙怕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