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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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过一旁的聂菲,朝聂母挑衅地笑了笑,眸里闪过的冷光叫人心寒,转瞬间她发动车,扬长而去。
聂父垂着头站在原地,双拳紧握,他真后悔只给了她一巴掌。
聂芷看着这一切,慢慢伸出手,捂住杜璟桓清冷的眼,声音哽咽:“哥哥,不要讨厌……”
不要讨厌什么?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爸爸,不要讨厌我的家……杜璟桓看穿了聂芷的想法,轻轻一叹,心底五味杂陈。
聂母移着细碎的步子走到聂父身边,接过他手里沉重的书包和包装袋,笑了一笑,眼眶通红。
“回家吧。”
聂父回过神,目光短暂聚焦在眼前人身上,又涣散开来。“木琴,我做错了。”
“嗯,你做错了,我们先回家,乖。”聂母微微笑,耐心哄着他,直到他跟着她的脚步,牢牢抓着她的手。
一到车站就有一辆汽车要路过土田镇,四人坐着车回去,路上气氛不若来时,沉沉让人闷的喘不过气。杜璟桓只抱着聂芷不发一言,表情浅淡,而聂父靠在聂母身上,神情怔愣,一时间各怀所思。
那是聂芷第一回失眠,她躺在草席上,望着地上月光,沉静的很。
今天回来爷爷奶奶都发现了他们的不对劲,却没怎么问,想必是所有的疑问都留在晚上无人时,就像现在。
隔壁是爷爷奶奶的房间,里面隐隐传出父亲的呜咽声。低低的,让人听着难受。
“在她家的三年里,我从不曾越过距。我老实本分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平时能少跟她打交道就少说话,我以为她对当年的事都放下了,我以为她忘了,可是她没有。”
“木琴,当年在市里处理公务的时候,我和她谈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她结了婚,新郎是我堂兄。我那个时候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我和我堂兄都差不多,都是穷小子,为什么她不跟我结婚?之后我懂了,因为她怀了我堂兄的孩子,就是聂菲。我从那以后就没有和她联系过,直到几年前堂兄找我去帮他开车。我因为从市里退下来没找到工作就同意了,开车嘛,我在行,工作也轻松,当见到她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她仍旧貌美没错,但人比以前深沉好多,她看到我也没什么大的反应,我觉得不会出事就住在堂兄家,每天给他接进送出。但到了后来就不对劲了,她是骄傲的官家小姐,性子蛮横,对我一直是淡淡的,那一天突然就暴躁到了极点。”
“然后我知道了九年前的往事,是我害了她,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我曾约她在公园,可我临时有事没去,她却等到午夜,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九年后的那天,我向她道歉,没有得到原谅。慢慢地就演变成了这样,我知道她的心思,可我无法离开她家,只能隐忍。因为我平时都在外面,避开了她,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她恼羞成怒,极尽手段。”
说到这父亲像是刻意避开了什么,他不说聂芷也知道,身为初恋的女人定然不肯放过他,想必父亲也受了不少欺辱。她许久才听见父亲平静的声音:“我不想再回去了。”
第二十三章 横生变故(3)()
聂父安稳地在家里住下来,每天帮着聂芷爷爷奶奶农作,脸上清风恣意笑,精神头儿十足。他说,一辈子当农民也不错,至少活得自在。
聂芷听了心酸的要命,活到二十五岁的自己一点人情世故不懂,做事也不经头脑,她要如何撑起这个家?又如何保护她的家人?二十年光阴匆匆而过,她得到了什么,又怎么努力过?最后她得出个结论,前世,算是白活了。
日常生活照样过着,杜璟桓经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着晦涩的英文原版书籍。聂芷每次进去他房间,他总是安静不出声,等到聂芷在一旁无聊得快要睡着时,他将书一合,淡淡笑着把聂芷带去游玩。
那天的事情成了他俩不再提起的记忆,聂芷常想,这世间最好的陪伴,也不过如此了。少年随着她的心意而动,尽其所能满足她的任性要求,就像疼爱妹妹的大哥哥一样,丝毫不显突兀。
而往常闹腾的节目组也一改以前对杜璟桓穷追不舍的态度,采访重心平均地分给了各个学生,其中最出彩的,是杨桑祁。他倒是不骄不躁的模样,整日逼着阿达跟他学习,阿达常愁眉苦脸地来找聂芷,又常被黑着脸的杨桑祁提着衣领领回家。
过了这么久,聂芷再看杨桑祁也淡了当初那种愤慨,心里对他并不如以前反感。她很想知道,幼时的杨桑祁淡定冷漠,为何长大却成了渣男。
近日宁静的村庄愈发宁静,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让聂芷警惕心顿起。可她没想到,对方一出手,就掐他们命门。
对于农民来说,一亩三分地就是唯一的财产。断了这唯一的经济来源,怕是会穷途末路。对方正是抓住这点,放的狠招让人防不胜防。
九月天,水田里种的是晚稻,南方气候湿润,水稻长得很好。聂芷爷爷每天都会去田里看看,回来会高兴满足地说水稻怎么样了还有多久就可以收割,聂芷假装听不懂,只会贴心地送上小杯的水,软软道:“爷爷辛苦了,喝水。”
憨厚的爷爷抱着小聂芷在夕阳余辉下,脸上皱纹深沉,笑意到达眼底,他感慨地摸着聂芷的脑袋,道:“小芷真乖。”
聂芷却黯了目光,每个人都说她乖,可只有她知道,她最不纯良。如果她能争气些,她家就不会是这种光景了。
日头温暖,远处光线散漫,暮归声在四周响起,让人想念的味道正从各家烟囱里飘荡向天空。澄蓝中夹杂着绚烂晚霞的天空有白云朵朵,轻柔如丝,映着江南小屋,风韵别致。
谁也不会想到,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就是这么一个闲散的日子,打破了聂芷家的平静。
子夜时分,阿达迷迷糊糊起床解手,看着小窗外漆黑天空星子闪闪,不忘念了把杨桑祁的剥削。他神神叨叨的呢喃:“各路牛鬼蛇神,聂达慕此生无怨,唯有两个心愿盼得成全:一是美美回来陪我上学,二是赶快让杨桑祁消失。如有雷同,各位神仙实现我的愿望就好了,别人的愿望让杨桑祁去实现吧。”
正说着,西南方向火光大起,烈火一飞冲天,磅礴的架势让阿达吓了一跳。他赶忙揉揉眼,默念:“各位神仙,我错了,算了,你们实现第一条就好,杨桑祁反正也快回去了,帮帮忙吧,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聂真自那日与聂芷在教室外见过就再也没出现了,聂真说给他们带的零食是向他们告别,然后当天下午就去了城里再无音讯。阿达惦记地很,每每来找聂芷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被找到带回家念书,这几句话里偏偏大半部分都是美美。
聂芷不觉得与聂真的感情有多深,又不忍打击阿达,只得拐着弯劝他,大抵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一类的意思。
阿达人虽迟钝了点,但聂芷的话他一点就通,他拧巴着脸同聂芷说话,意思不过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聂芷大惊,连声赞他:看来你也是个天才,没学的诗也能融会贯通。
阿达毫不留情地甩个白眼回去,让你天天被人抓着念古诗做题目你也能成天才。
聂芷苦兮兮地摇头,指着房里的那尊大神,这是真正的天纵奇才,惊才绝艳。话题就这么被转了开,阿达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现下里阿达望着冲天火光,一个激灵,撒腿就往后门跑。他心说,这可不得了,看起火的方向好像是聂芷家的地。
后门怎么弄都打不开,阿达扯着嗓子喊:“爸爸,起火了。“
聂亦欢在睡梦中惊醒,把衣服一套,急急忙忙叫醒妻子就往房间外走,迎面撞上杨桑祁。二人皆愣了一愣,杨桑祁抿着唇,清冷道:“叔叔,没事,不是我们家起火。”
聂亦欢抓抓头发,应了声往阿达那去,边走边道:“小子,哪里起火了?乱讲什么?”
阿达急的要哭出来,他用力扳着门栓,声音里带了哭腔:“聂芷家起火了,爸爸,快帮忙。”
可惜阿达一紧张说话就不利索,半晌不达意,聂亦欢还真以为是聂芷家出了事,心中也着急起来。他们家在半坡上,居高临下,视线相当好,几乎哪里都观察得到。他朝外面看了看,火光大起的地方可不是聂芷家的田地,这个时候他也没时间去纠结阿达的说法了,把门栓一开立时冲了出去。
杨桑祁皱皱眉,想起那个笑容天真的小姑娘,也跟了过去。
往上走一点就是聂芷家,在黑夜里古老的平房极其平静。聂亦欢过去拍门,清秀的脸上滴落汗水。“阿云,开门,你们家田里着火了,快出来,阿云。”
门内乒乒乓乓声顿起,显然没有灯光颇为费劲,好一会儿才来人开门。
聂云打个呵欠,慵懒道:“谁家着火了?”
“你家田里,快去救火。”
聂云看向西南,身子一晃,大声对屋里喊着:“木琴,快来。”
第二十四章 横生变故(4)()
等聂云一群人赶到自家稻田时,火已经扑灭,田埂传递过来的水淹过膝盖,水面上浮着焦黑的物质。木琴只觉眼前一黑,歪了歪身子倒在聂云怀里。
聂亦欢上前在水里搅了搅,送到鼻尖闻时刺鼻难闻的火油味道扑鼻而入,他半拧着眉,道:“是小面积的火油。想来他们应该是围着田埂倒了一圈火油,然后放的火,看火势太大危及旁边人家的稻田,这才开了水闸放水。淹成这个样子,今年怕是没有收成了。”
聂云长叹口气,“今年没有收成就代表没有收入和粮食,我又丢了工作,看来今年会过得很拮据。这手段真歹毒。”
聂亦欢看着聂云,认真道:“你可以来我铺子做事,工资加成。”
聂云勉强笑笑,摆手,扶着木琴往回走。“没事,不过是生活拮据点,没必要麻烦你,何况我本来就打算要出城去找事做。”
聂云没有叫醒家人,麻烦事儿他自己还没捋清楚,再叫家人烦恼可就罪过了。路过杨桑祁时,聂云特意看了眼站得笔直的他,微一动眉,失笑道:“亦欢,带着这孩子回去睡一觉吧,看他大晚上跟着你跑来跑去怪累的。”
聂亦欢道:“还能玩笑,说明你心情不是很糟。算了,看你家貌似被人惦记上了,我没啥能力,几个臭钱还是有的,需要帮助的话,第一个找我就好。”
聂云不可置否,刚要抬脚离开,听得杨桑祁压低了声音:“人没离开。”
两个大男人顿时警惕起来,望向四周,树木丛生的地方极易躲藏,是他们大意了。
杨桑祁冷冷看着右前方,视线定格到一处,那里的灌木枝叶轻微颤动,正发着极小的摩擦声。他的眼力一向很好,而这,要感谢杜璟桓。
聂亦欢和聂云对视一眼,眸里闪过肯定的光芒,接着二人将灌木丛猛地拉开,却怪异的没见着人。杨桑祁搀着木琴,冷静道:“他跑了,在左边。”
左边往前,是供养全村的河。扑通落水声后,一闪而过的黑影彻底没了踪迹。
聂云想追上去,聂亦欢拦住他道:“追不到的,关键是把他和他背后的人查出来。”
农村里不只有朴实的农民,还有坏心眼的农民,狡诈的农民,他们顶着极好的面具,面具下却是一颗谁也看不到的心。白天做着普通的事扮演普通的角色,到了夜晚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做了什么事。所以聂云正色和聂芷说道,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人心。
聂芷在次日一顿捶胸顿足后听了这句话,更加不淡定了。谁做的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点是谁指使的。在人人自保的社会,要说没有大人物在背后撑腰,谁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儿干去做这么冒险的事,昨天那坏蛋就差那么一点就被抓到了。
她在没人看得到的角落喷射着火焰,边挠墙边想:是叫梁媚的父亲的初恋?有可能,毕竟她已经黑化到一定境界。但是其他人的可能性也很大好么?这一整个家族都没什么好人,彼此坏来坏去的事情以前发生的也多,可以分分钟变敌人又分分钟和好,表面称兄道弟其实心里巴不得你早点挂掉。能排得上号的纯良人物她一只手数的过来,而坏人打头的就是族长。
在土田镇,族长和村长是一个概念,统管全村,是个普通也不普通的官职。地位高摆在那儿,全村人民都得讨好他,不然,虽说捏不死你,只要你身在土田镇,整掉你半条命还是可以的。
而若要从这里纠起,怕是后面得拉出一大片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个道理聂芷明白地很。只要有一人爬上高位,那么他所有统辖的职位就都是自己人的,其间包括心腹,亲戚,好朋友,再不济也是某个有关系的红颜的。
那怎么査?到底是谁指使的?这两个问题盘旋在聂芷脑中,她昂着头苦思,却实在是想不出来,毕竟有嫌疑的人太多了。
出门来倒茶喝的杜璟桓看一个萝卜头蹲在自己房间门口面朝角落,会心一笑道:“小芷乖,可不能钻地洞哦。”
聂芷今天没有逗趣的心思,她有气无力的打个招呼,慢悠悠起身往杜璟桓身边蹭,喃喃道:“怎么这么多坏蛋啊坏蛋?”
杜璟桓立即想起聂芷家发生的事,沉默了会,将靠过来的聂芷抱在怀里,温和道:“小芷别担心,叔叔会解决的。”
聂芷抬头看他一眼,复而垂下头去,绞了绞手指道:“怎么解决啊?”
杜璟桓不好告诉她自己已经动过手脚,只得岔开话题:“小芷不是想吃芝麻糖么?哥哥带你去买好不好?”
聂芷有些转不过弯,愣愣重复道:“芝麻糖?”
“对,小卖铺的芝麻糖,小芷要不要吃?”杜璟桓只能诱哄着,却隐约听见女子轻笑,他抖了抖手。
聂芷呐呐点头,这个时候她本一点食欲没有,可是杜璟桓关心她,她不想拒绝。昨天的事联系在城里发生的变故,没有把他吓跑,聂芷已经觉得万幸了。她还无法想到,一个男生无抗拒地接受了她所有的不足,便是默认她存在于他的身边了。
杜璟桓将聂芷放倒软被里休息,替她扯了被子盖好,十分淡定地出了门。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生活在乡村里,也没想过自己适应得这般好连一块芝麻糖都能陪聂芷吃得欢快,但是从四肢扩散的叫幸福的感觉又这样真真切切的存在。
在他走后,聂芷继续发呆。
父母亲老早就离开了,爷爷奶奶也出去了,她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但屋里空荡荡的,很静,她能数清自己思绪有多少条,又有多少分支。
照这样的走势,那些人又会再来吧,那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呢?家里没有多少田地,七亩稻田,六亩花生地已经荒了,今年是没有指望,再来,算得上丰富的也就只有自家菜园了,还有母亲优秀的绣工,这些并没有那么大的价值。他们会做什么呢?
聂芷越想越迷糊,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杜璟桓的脚程快,才三分钟就赶了回来,推开门时聂芷小声哼唧着,模样甚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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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横生变故(5)()
纵火一事如聂芷所料并没有得到解决,族长只含含糊糊的说他会査,可究竟他有没有査,聂芷心里如明镜似的。前世她活在这个村里就没见过几家真心待他们的,但若要论他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是绝对没有,但被村里人针对的原因她一直没弄明白。
无妨的事,人心隔肚皮,也许人家只为一点小事就恨上你了也说不定。
聂芷家里的气氛有些低迷,父亲正收拾着包裹要出外打工,一家人相顾无言,传递的讯号是谁都无可奈何。而杜璟桓一直呆在房里,这种事情他不能掺和。
半晌聂母叹口气,轻声道:“我跟着聂云一块去打工好了,也能为家里多赚点钱。小芷就跟着爸妈,家里就一个菜园,照顾小芷应该忙得过来。”
聂家二老没有其他主意,看定温柔却执拗的儿媳,悠悠道:“这样也好,你们路上小心。”
聂母于是回了房间跟聂父一块整理东西。聂芷于泪光中看见母亲窈窕的身姿,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她家活得自由而潇洒,难道是过得好却遭人嫉恨?
嫉妒是人后天衍生出来的物质,谁也想象不了它的破坏力。可能有人忍得住,那忍不住的人爆发了,什么手段都用得上。谣言,背地里使绊子,都算小事,害命就得不偿失了。
聂家二老深谙这个道理,如果对方不罢手,那么他们以后就只能守着菜园过日子,再狠些他们就得喝西北风。儿子媳妇出去做事,虽然危险也大,至少不用面对家里这帮豺狼虎豹。
而聂芷奶奶也疑惑,自她从外地嫁过来,村里人就都不看好她,她多年寻找原因也不得果。但若要说是排外,那村里也有不少外地的人,为何单单她被嫌弃?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杜璟桓手里的书卷掉到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聂芷攥住袖子擦掉眼泪,蹬蹬往他房间跑。这种时候,杜璟桓陪在她身边,她多少会好受些。那样温和淡定的性子,能洗涤她内心的污垢。
“哥哥。”聂芷径直扑进他怀里,小眼神湿漉漉的。一说是情之所至,她为家里担心,另一方面是她还是孩子,在混乱之中,哭泣是最好最自然的反应。
杜璟桓将她放到腿上坐着,一下又一下轻拍她的背,温声道:“小芷乖,不哭,叔叔阿姨还会再回来的。他们不是不要小芷了,他们是爱小芷,不想小芷跟着他们吃苦。”
笨拙的安慰让聂芷放下悲伤,她恍惚想起还有两天就是国庆,杜璟桓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由抱紧眼前人,泪流下来哽咽无声。诚然杜璟桓是她生命支柱之一,可是想想,她也只是怀了旖旎心思并非爱得有多深刻,她对他的感情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一块浮板一样,更深层次的东西她还无法明白。
聂芷不做声,杜璟桓也就安静的抱着她,目光清清淡淡的看着窗外,思绪愈加繁杂。
如果她说得没错的话,那么当年,聂芷爷爷聂荣的辉煌就是一切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