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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好女养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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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母亲发现的时候,三个孩子已经不见了两个。

第三章 绑匪无罪() 
晴空万里,白云朵朵,路上两边郁郁葱葱,迎面吹来好闻的青草气息。聂芷和阿达被绑在一块,蜷缩在灌木丛里。

    望着碧蓝的天,聂芷叹了口气,重生第一天就被绑架,她要不要这么衰?

    阿达蹭蹭她的手,将她靠紧了些,小声道:“聂芷,我们怎么办?”

    聂芷翻个白眼,蹬了蹬阿达压在她腿上胖乎乎的小腿,没好气道:“谁让你要拉我出来?一个男的还怕上厕所不成?”

    阿达红了脸,嗫嚅两下:“聂芷。”

    事情的起源简单地很。阿达拉聂芷出门上厕所,要知道农村当年的厕所都建在外面,既简陋又不卫生,阿达有些怕虫子,才硬拉了聂芷出来。谁知被草垛里的男人抓个正着,一手劈晕两个打包带走,醒来就在这灌木丛了。

    “能起来不?”聂芷问。

    逃跑的第一步,解开绳子,或者从草地上爬起来自己跑。很明显第一条行不通,她上哪去找锋利的东西来割开绳子?

    阿达摇摇头,圆球状的小身体使了几把劲儿都没法起身。聂芷啧啧两下,“真是,谁让你平时吃那么多了?”

    阿达不乐意了,他气鼓鼓地看了看聂芷,反驳道:“你不也很胖,你能起得来?”

    聂芷气定神闲:“所以我就没打算起来。”

    阿达好不容易拧了个半坐的姿势,被聂芷这么一说又倒了回去,砰一声响,聂芷都开始心疼阿达了。

    阿呦,现在猪肉可贵了,阿达你这么糟践你妈知道么?

    阿达哼了一声,小短腿可着劲儿蹬聂芷,聂芷的腰一阵酸疼。她回身吼了句:“你再踢试试?”

    阿达惊吓看着她,往后缩了缩,然后果断一脚。聂芷被这一脚踹得内伤,侧倒一边不再动弹,唇里倒还是喃喃念着:“熊孩子,这哪家的熊孩子,这哪家缺德倒霉催的熊孩子……”

    阿达睁了双澄净无辜的眸子看她,“我爸是你爸的堂弟,你不记得了么?”

    聂芷无语看天,眉间愈发忧愁。清风拂面,树叶沙沙作响,若是忽略身旁一熊孩子和被捆绑的手,聂芷一定大爱这种意境,低头一思一篇散文便能娓娓而出。

    灌木丛突然颤了颤,一双手伸了进来,白净的男人的手,把灌木丛拨开,露出斯文的脸。

    阿达莫名打了个嗝,聂芷一怔,戒备地将阿达挡在身后,清了清嗓子方道:“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们?”

    男人轻笑,露出洁白整齐的八颗牙齿,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眼里闪过精光。聂芷捕捉得极好,当下冷笑:“为钱?”

    男人笑意更浓,也难怪,一个七岁小女孩一脸正经与戒备地朝你冷笑,真真违和地紧。男人钻进这一小方天地,从布袋里掏出三个白面馒头,递到聂芷面前。他抬抬下颌,示意聂芷咬一口。

    聂芷道:“万一有毒呢?”

    男人摇头,又将馒头递给阿达。

    这是个活色生香的考验。阿达咽咽口水,一下没忍住,啊呜一口咬了小半。聂芷气得直用脚踹他:“没出息的,万一被毒死怎么办?”

    阿达已经将口里的淀粉分解物咽了下去,咕咚一下,他还咂咂嘴,老实同男人道:“我还要。”

    男人笑弯了一双桃花眸,看来极是摄人心魄。聂芷踢了脚他的手,他手里的馒头立时滚到一边打转去,阿达含了泪谴责过来。

    聂芷凉凉道:“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怔愣了下,伸了手过来揉聂芷的头发,温温一笑。聂芷侧了侧身体,没躲开,张了嘴便去咬他的手。

    男人飞快收回自己的手,也不去管了聂芷,将剩下两个馒头径直喂给了阿达。

    阿达吃的欢快,笑眯了眼感谢人家。聂芷黑了脸,看天色不早了,心想这绑匪不会要让他们在露天的草地上躺一晚吧就听的对方拍了拍手,一个娇俏少女也钻了进来。

    聂芷仔细看了两眼,发现这姑娘可不是前世里和自己倒霉程度差不多的那个。看少女唇角挑了温柔笑去整理男人的衣服,聂芷恍悟:这男人怕就是前世的负心汉。

    前世聂芷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三姑妈的七舅的女儿聂兰听说是和城里来的一个姓李的哑巴教书人好了。那时聂芷只关注哑巴怎么教书的问题,也没怎么认真去听母亲和三姑妈的叨唠,现在回想一下,那几年村里也鸡飞狗跳的。

    聂兰的父亲怎么也不同意聂兰和那个李老师在一起,说是嫌他是哑巴,还是孤儿,怕心里有阴影虐待自己女儿,但三姑妈说了,不是因为这样,是聂兰父亲自个讨厌读书人。

    说起这个缘故,三姑妈同母亲神秘笑笑,刻意压低了声音:“你来得晚不知道,聂兰她妈就是跟个读书人跑了。”

    后来又说聂兰父亲开了大价钱要聘礼,这李老师没钱又拧巴,寻了一家富裕的人偷了儿子索要钱财。下场自然不好,关了十几年的牢房,出来时聂兰和家里脱了关系等了他很多年,两人最后还是没在一块。

    李老师娶了外地一个女富豪。三姑妈说李老师这是看聂兰不漂亮了,肯定要攀高枝。

    话是这个理,可聂兰死心塌地一直等着他,直到聂芷重生那年,聂芷也没听到聂兰结婚的消息。

    聂芷定定神,试探着开口:“聂兰姐姐?”

    聂芷虽说是个语文老师,但对于亲戚间的这些称呼实在头疼,反正比自己老一点的姑娘叫姐姐准没错。

    聂兰看了过来,借着微沉的日光看清了聂芷的脸,呀了一声,“这不是小芷么?”

    聂兰回过头嗔怒打了李老师一下:“你怎么抓了小芷?不是说了是村头王家的孩子么?”

    聂芷囧了囧,敢情这俩人是串通好了?

    李老师胡乱比划着,聂芷是看不懂,聂兰却是时不时哦两句,而后又复述给他:“你本来是去了王家的,可是他家没人,所以你准备明天再来。回来的路上碰上聂芷,看他们穿的不错就打劫了过来?”

    李老师脸色微红地点头,怯怯看聂兰一眼又低下头。

    聂芷想到这一世改变的境遇,不适时宜的笑了两下,“姐姐,你确定他是好人么?你知道自己有没有受骗么?”

    聂兰蹲坐下来,轻轻将聂芷和从刚才起就在神游的阿达扶坐好,正了色看聂芷。“事到如今,小芷不瞒你说,我还是要利用你一下。我们只有这次机会了,拿了钱我们就走,不会伤害你和阿达的性命,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聂芷还是那句话:“姐姐,你确定他是好人么?你知道自己有没有受骗么?”

    聂兰眼里顿生厉色,说话口气也重了些许:“小芷你不懂,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看聂兰是铁了心不肯看清李老师的面目,聂芷又是一叹,怎么这迷失在热恋中的姑娘这么难劝呢?聂芷想到自己同样纠结的初恋,默默将这句话重复了遍。

    李老师看她们之间气氛不对,刚要做手势,被聂芷眼刀一横,又将双手背到后头。聂芷盯着聂兰的眼神冷冷的,神情约莫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聂兰萌生这种想法的时候一惊,明明聂芷才是个七岁的娃娃,这气场却十分强大。

    阿达轻轻撞了撞聂芷的肩,细声道:“聂芷,我觉得大哥哥挺好的。”

    聂芷目眦欲裂,怒吼:“好个球,我看他就不是个好货。”

    多年前李老师的形象已经在聂芷心中根深蒂固,她觉得这李老师必定会害了聂兰,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怎么看都像个祸害。

    事实是聂芷真看错了人家。李老师是真纯良,不善的是自家姑娘。

    聂兰无奈的笑笑,“小芷,绑架这主意是我出的。我想要和李想走,所以你配合我一点好么?”

    此刻峰回路转,聂芷瞪大了杏眸,不顾自己还是孩子的身份就大声喧嚷:“你出的主意?”

    聂兰点点头。聂芷脑中突然冲出许多记忆来,她只想骂人。

    杏花树下,佳人才子初相遇。聂兰拈了朵花,笑嘻嘻地歪头与老师道:“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李想红了脸,手指做着让人不知所云的姿势。

    聂兰原先是不懂手语的,后来为着能和李想说话才跟了村中有文化的长辈学了手语。其实不学也是无妨,李想可以写字给她看。

    后来种种,在聂芷眼里不过浮云。相知,相恋,相许,真真是和自己当年无二,一样傻的天真。

    出事的那天,村长领着人在小山落里找着逃开的聂兰和李想。那个时候聂兰躲在李想身后,看李想无话可辨,手里的动作换了又换,村长总是摇头表示看不懂。

    村长最终是带走了他,交给警察局。那近乎决绝的最后一眼,成了聂兰对李想最后的记忆。

    聂芷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前世聂兰来找过她,询问同城的李想近况。聂芷问她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聂兰苦笑,咬字清晰:他恨我。

    当晚宿醉,聂芷都忘了聂兰和她说过什么,现在奇迹般又想了起来。聂芷亦是苦笑:上一世他们不得好结局,这一回她被牵扯进来,不帮点忙就不厚道了。

第四章 渣男的爱() 
聂芷觉得爱情这玩意儿真是虚无地很,精神上的满足居然能超越物质,直教人生死相许。

    前世的聂芷也正是走错了这一步路,导致后面满盘皆输。

    十六岁的年纪,少女情窦初开。碰着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也就罢了,偏偏叫聂芷遇上了这世上最渣的一类男人。这种男人会花言巧语,勾了你的心不止,还为了别的女生牵肠挂肚,到后来剖白心意一看,人家不过是玩玩而已。

    彼时聂芷在城里一所重点高中适应地还不错,长得好看成绩优秀,很快就有人递来了情书。聂芷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太过天真,见着人家信上一句“小树林不见不散”竟呆呆地想到人可能真的会等很久,才颠颠跑了过去拒绝人家。

    到了小树林,男生正和朋友调笑,见她来了,正了正色道:“我是杨桑祁,你好。”

    聂芷不晓得该说什么,一句话憋了老半天才出来:“你好。”

    杨桑祁走进几步,握住她的手,“我喜欢你。”

    聂芷红唇微张,显然太过震惊这么突然的告白。杨桑祁却头一低,借势将聂芷半压在树干上,薄唇直接覆上她的。旁的男生咿呀哦地此起彼伏,怪叫声在聂芷听来并不觉轰动。聂芷盯着穿过树林的风,那一刻无形的东西在她面前好像都生动起来。

    她并没有注意到,杨桑祁娴熟的吻技和唇角不羁的笑。这明摆着,不是正经学生。

    反应回来的聂芷正要推开他,他却将她压得更紧了些,唇凑在她耳边,生动自然不过,“在一起吧。”

    聂芷彻底傻了,看身侧之人侧影颇有几分好看,像经年某个不再归来的少年,脑子糊涂了几秒,点了头:“好。”

    这是一场自由的恋爱。杨桑祁不时常来找聂芷,往往是周末跟一堆活生生的杀马特非主流各种风格的人在一块玩时想起还有个娴静的女朋友,轻巧一笑又带了过去。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杨桑祁突然就缠上了聂芷,日日都来班上找她,下了晚自习自然拉了聂芷就走。

    班上已经很有些风言风语,面对着那些指指点点的人,聂芷在期中考的前夜放开了杨桑祁的手,冷声道:“你不要这样了。”

    杨桑祁唇角右扬,挑出个痞笑,“你是我女朋友,我来接你有什么不对?”

    聂芷想到是自己答应的他,顿时没了言语,只好闷闷往前走。杨桑祁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趁她反应慢将她带入怀里,摸着她的头温柔地笑。

    “以后不会了。但是为了你的安全,下了晚自习我会在路口等你。”

    聂芷的心一跳,他知道自己家在长巷后面?

    不得不说杨桑祁对聂芷的关心做到了极致,知道聂芷每日害怕走过长巷便来陪她一块,知道聂芷有胃病总会从家里带出点零食给聂芷平时垫垫胃,聂芷的事情他全知道,又体贴地不耽误聂芷学习。

    聂芷明白,在这种普通甚至不算得高明的手段下,自己动心了。

    也就是几天后,杨桑祁察觉到聂芷对自己的态度比之前热烈了几分,心下释然,拽了聂芷进了一家精品店,温柔笑着为她挑选发卡。临到付钱的时候,杨桑祁摸摸口袋,眼神一暗。聂芷不明就里,问他怎么了。

    杨桑祁耸耸肩,“钱包不见了。”

    聂芷一看,果然,口袋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划了道口子。杨桑祁抱歉的看她,“阿芷,咱们先不买吧,明天我再带钱来。”

    瞧着收银员略带鄙夷的眼神,聂芷心一热,道:“我付。”

    聂芷将一个星期的早饭钱拿了出去,瞧着杨桑祁喜悦的面容,也微微笑了。杨桑祁将其中一个发卡别到聂芷发上,揉揉她的脑袋,笑道:“阿芷真好看。”

    聂芷看他手里还捏着一个发卡,满是期待,以为他还会给她别上,哪料他就这么转身,挥了挥手同她说:“今天我还有点急事,阿芷你先回去吧。”

    人往小巷一拐,眨眼不见了踪迹。聂芷想想也放了心,不就是个发卡么?

    等多年后的聂芷回忆起来,当下就要拍桌子,最值钱的就是那个水晶发卡了好么?自己的塑料发卡顶多是个赠品,街摊上随处可见。

    十六岁的聂芷不知道啊,她满心欢喜的是那个叫杨桑祁的少年。

    期中考过后两天,成绩出了,聂芷依旧稳居前十。父亲含笑给了自己二十元的奖励,让自己随意买些吃食。

    聂芷很高兴,在小吃摊边找到杨桑祁,那时他言笑晏晏,对面坐了个白裙少女,看着不食烟火的模样,披散下的长直发上别着精致的水晶发卡。

    很美。聂芷第一眼看到许静,只有这个想法。这是真正由内而外的安静美,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

    杨桑祁看到她,先是愣了下,而后笑着招呼她:“阿芷,过来。”

    聂芷坐到他的旁边,杨桑祁眯着眼对许静说:“许静,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妹妹。阿芷,这是许静,我堂妹。”

    聂芷的手颤了颤,继而她唇角噙笑,抬起眼来对上许静的目光。“不,我是杨桑祁的女朋友。”

    那是聂芷第一回同杨桑祁吵架,双方各不相让。

    杨桑祁说,“聂芷你怎么忍心伤害她?她有心脏病啊。”

    聂芷牙尖嘴利,“为什么告诉她我是你女朋友就是伤害她?谁又没有点病,你为什么那样护着她?”

    杨桑祁头一回没了言语,转身淡出聂芷视线。

    聂芷想,大不了就这样吧。等杨桑祁再来找聂芷的时候,聂芷正解题入了神。一旁的伙伴捅捅她,低声道:“你男朋友来了。”

    聂芷唔了两下,不去搭理。杨桑祁便等在一边,看她画的繁杂的辅助线脑袋一疼,果断掏出手机。

    聂芷对这种和好方式表示无感,直接跳过杨桑祁准备做下一道题。杨桑祁握住她的手,喊了句:“阿芷。”

    “别介,跟上次一样喊我聂芷就好。”

    杨桑祁讪笑,“阿芷,我错了。”

    聂芷抬起头,小伙伴早不见了人,偌大的草地上只有自己和杨桑祁。聂芷索性也不拿乔,开门见山:“你喜欢许静?”

    杨桑祁迟疑了会,并不正面回答。“她是我妹妹。”

    聂芷叹口气,这种场面她真不擅长,思忖了下,发现自己还是喜欢这人,也就干脆消了气。“我们走吧。”

    将试卷一收,杨桑祁带了点讨好意味来帮她拿包,聂芷随他去了。

    才过几天,杨桑祁突然满身是伤找上门。没错,就晕倒在聂芷家门口。父母将杨桑祁抬进屋里,看着紧张的聂芷道:“拿医药箱来。”

    聂芷家里总是备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母亲说是为了防止意外而储备的。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意外,差点拐跑了自己的女儿。

    醒来后的杨桑祁告诉聂芷,自己父亲酗酒,家里欠了一大笔债,还不上钱自己便被打成这样。聂芷两眼泪汪汪,母亲看了会,确定聂芷和杨桑祁熟识,方问道:“欠了多少钱?”

    “两万。”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母亲偷偷拿出两千给了聂芷,道:“你同他回去看看,若是情况属实,就借他两千,咱家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两人一去,不再回来。

    母亲报了警,三天后在火车站找着聂芷。那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私奔了,诚然事情的本质也是如此,但对象不是他和她。

    那天杨桑祁和聂芷刚到门口便被堵了正着,一帮凶神恶煞的混混拿着刀棍逼过来。门内冲出许静,衣衫不整地拉着他们就跑。

    混乱中杨桑祁摸去了聂芷身上的钱,带着许静一拐,便落下了聂芷。

    所幸大街上人来人往,混混也不敢对无关的聂芷做些什么,朝着学生气十足地聂芷狞笑道:“呦,又是个被杨桑祁这混蛋小子骗到手的。怎么?他问你要了多少钱?够他妹治病么?”

    聂芷懵了,喃喃问道:“怎么回事?”

    混混甩了甩刀,光亮的刀面朝着聂芷,露出她惨白的脸。“这小子天天骗你这样的女学生钱,前几天还看到二中一女的拿了三千给他。当然,这些钱都应该是我们的,谁让他妹得了病,跟我们贷了几万的款。利滚利,怕是他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聂芷脑中轰隆一下,想到前两天母亲笑着抱自己在怀里:“小芷,咱家现在有了钱,过两天给你和你爸爸买点吃的多补补。”

    两千,是家里存款的一半。

    聂芷颤抖着问那人:“他们在哪?”

    混混嘿的笑了,“鬼晓得,大概是去了火车站准备逃吧。”

    有混混问大哥:“大哥我们怎么不去追他们?”

    那回答聂芷问题的混混挑挑眉,道:“上了他妹,大概他是会砍死我的,再不济也会自杀,追去也没有用。”

    聂芷浑浑噩噩往火车站方向去,想到这些天杨桑祁的虚与委蛇,虚情假意,许静的温柔动人,母亲的和蔼面容,温善心思,一切都被自己弄的一团糟,终于是抱着肩,在热闹街头哭得一塌糊涂。

    这就是后来聂芷倒霉人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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