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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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终于是抱着肩,在热闹街头哭得一塌糊涂。
这就是后来聂芷倒霉人生的开始。其实聂芷也想过,这些事情还是得怪自己不争气,渣男有爱,可惜爱的不是她,所以她成为被背弃的那个。
第五章 算计族长()
聂芷看着聂兰出了神,心思早飞到当年的纠葛中去了,当下便是目光呆滞的状态。阿达以为聂芷吓傻了,捅捅她的腰,委屈含着眼泪道:“姐姐,我手疼。”
聂兰目光落到阿达被麻绳勒得紧紧的手腕上,啧了一句:“看我笨的,都忘了给你们松开绳子了。”
聂芷看聂兰和李想矮下身子跪在一边替自己和阿达利落解着麻绳,心中百转千回,终是道了句:“我帮你们。”
她不管日后他们是否感情上会出问题,人呐,活在当下就好。
聂兰感激冲她笑笑,聂芷也勉强让唇角挽了个弧度,她相信世界上有好人,纵使不多。
但是,这些,同她有什么关系?
聂芷双目淡然,思绪在此刻尽都释放,她想起前世自己遇到的杜璟桓,杨桑祁,赵启,这些人,无一不在让她成长。纠葛情恨平淡一生,到头来二十六年不离不弃的,还是自己家人。
所以这一世,她要活得好。给家人避难之所,安逸生活,自己也能小有成就,家和万事兴,这样已足够。
心中清明,聂芷扬头看向天空高处,云若细丝,交缠成团,柔柔绵软像要融化的心情,长舒口气,前世里自己在与杨桑祁的事情曝光后,险些被退学。在父亲帮助下好不容易重回学校,而自己却没了读书的动力,阴影一直如影随形,高考失利后读了个普通师范大专,在那几年自己格外自暴自弃,还将家里人的心伤了个透。本来父亲就是不同意自己和赵启的婚事的,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硬是偷偷领了证。
现下想来,果然是自己小孩心性,在人生道路上一错到底。如今重生,聂芷惟愿家人安康,流年以寻。
兀自笑了开,聂芷不经意间看到阿达吸溜着鼻水愣愣看她,小手一片狞红。聂芷笑他:“阿达你哭什么?还是不是男子汉?”
阿达撇撇嘴,往李想怀里一扑,笑得灿烂,“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阿达也才七岁,他不懂大人的事很正常,但与之相比,聂芷就不正常了。对上李想聂兰双双回过来的狐疑眼神,聂芷颇有些无语,脑袋转了两转,她灵机一动:“那个,我脑袋疼。”
聂兰只得搂住她的肩,让聂芷的头能靠在自己肩膀上,点点她太阳穴的地方:“这儿疼?”
聂芷露出无辜的模样点头,娇气的样子倒也像小孩。聂兰一叹,对着李想道:“我们早些办完事送他们回去吧,俩小孩挺不落忍让他们在外面过夜的。”
聂芷就知道他们准备让她和阿达露天野营,她哼哼几下直唤疼,抬了抬眼皮道:“姐姐,你同妈妈说了要多少钱么?”
聂兰看了眼她,手里帮她揉太阳穴的动作愈发轻柔。“还没呢。坏事做了,却不知道怎么讲。”
聂芷思考的时候,李想严肃地比了比手势,聂兰嘘了嘘声,小声道:“有人来了。”
没一会儿脚步声远去,聂芷忽然眼神一亮,有主意了。借势拉过聂兰,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一番,聂兰不住点头,水眸潋滟,赞了句:“好主意。”
李想困惑,迷茫的样子让聂芷含蓄一笑,自古女子爱美男,果不其然是这个道理,看这呆萌样,比之褒姒一笑倾国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倾的是聂兰的城罢了。
聂芷拍拍阿达,“阿达,到你上场了。”
聂兰挑挑眉,“上场?”
聂芷淡淡道:“嗯,不是要先找个人报信么?我觉得阿达挺不错。”
李想也瞪眼,桃花眸里写着“不行”两个大字。聂芷明白,这次出逃,于他俩是终身大事,可不能被个小孩子耽误了。她笑眯了眼,轻轻道:“姐姐去,还是李想大哥去?抑或是我去?”
一经提点,聂兰了然。她和李想是不能离开的,出了事不光逃不方便,而彼此间的联系也会被切断。聂芷也不行,她要作为人质,是威胁族长的筹码。只剩下个看似不中用,其实也不大中用的阿达。
阿达眨眨眼,为什么大家这样看我?
聂兰一顿痛心疾首,“阿达,姐姐和哥哥的命运就寄托在你手上了,你小心着点,别一下就给败了。”
聂芷凑过去,用了威胁的口吻道:“给你半个小时,将族长带到这来,就说有个叫翠花的姑娘找他,还叫他多带些钱来。到他来的时候你就回家躲着,在我回去前什么也别说,懂不?”
阿达反应滞后,小眼神愣愣的。聂芷又威胁道:“不懂我以后就不给你作业抄了。”
小阿达中气十足喊了声“懂了”。李想就在他身边,赶忙捂住他的嘴,凝神听了听,确定无事后才放开呜呜挣扎的阿达。
聂芷喃喃念了句,“希望走回运气,时间能够对上。”
阿达呼哧呼哧跑了。聂兰有些担心,攥了李想的手,细细咬着手指甲,像是问聂芷又像自言自语:“你说阿达会传到吧…应该会吧…阿达,拜托你了…”
李想揉揉聂兰的头,温和笑意眉眼卓然,冲抬起头的聂兰做着口型,聂兰一边念一边皱了眉:“你…咬…的…是…我…的…手……”
聂芷扑哧笑了,安慰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聂芷在一个小时后等到族长,她暗自给自己点了个赞:好样的,时间居然没记错。
聂兰在聂芷视线里清清嗓子,拨开灌木丛走了出去,朗声道:“族长,今儿叫您来没别的,就希望您能放我和李想一条生路。”
隔了树的枝叶聂芷看到族长拧巴了张脸,目光阴沉,他的嗓音沙哑:“翠花呢?”
聂芷笑了,眉若秋月唇胜红枫,“翠花回自己家生孩子去了。她让我转告您,您欠她两百块钱还没还呢。对了,她还让您别再阻挠我和李想了,村里的风言风语实在不好听。”
族长似是恼怒,扬手要打聂兰,聂兰自然得躲,高高喊了声:“您族里的聂芷还在我手里呢,二百块钱趁早还来。”
族长怒斥:“你也是我族里的。”
聂兰温婉将长发挽到脑后,细声道:“从今儿起不是了。族长,聂兰心里明白着呢,说李想不好的那些话,可不就是您传的。您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您若要拆散我与李想,我是死也不干的。”
聂芷饶有兴味地挑高了眉。前世族长也就是这几年被人查出和邻村的翠花有染,孩子都有了,更荒诞的是贪财的族长还惦记自己**的钱。她不过将计就计,反正这族长也不是好人。坑了族民的钱不说,前世里对自家打压最狠的就是他。因为爷爷是前任族长,为人忠厚老实,他倒见不得人好,危难时刻怎么落井下石怎么来。
现在还得知族长刻意拆散聂兰和李想,聂芷真不知道当年族长背后还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话说到了尽头族长也明白了聂兰的意思,要不用二百块钱打发他们安全走出村子,要不明儿自己做的事满城皆知。族长虽然人品不算好,但毕竟精明,他盯着聂兰,沉沉目光里带了抹杀意:“我怎么知道聂芷到底在不在你手里?而且,就算放你们走了,你们怎么担保你们不会泄密?”
聂兰觉得麻烦,不耐烦道:“你的弱点掌握在我手里,还敢怎样讨价还价?”
李想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将聂芷提了出来,与聂兰站到一边。聂芷当时就嚎了出声,眼泪一把鼻水一流的,“族长爷爷,小芷好怕,族长爷爷救小芷。”
聂芷在抹眼泪的途中看见族长的额角抽了抽,独自叫好。族长怕老婆,因为他的老婆就是河东狮一样的人。看来这一招,自己行的不错。
族长沉默了许久,愤愤吐口气,道:“记住你们说的,不要反悔。”
事情完美解决。
聂兰和李想远去之时,各自拥抱了聂芷。聂芷看聂兰笑颜动人,切切叮嘱了句:“千万不要回来了。”
李想揉揉她的发,手势繁复。聂兰帮忙翻译道:“我们知道你不是聂芷,小孩子绝对没有这么聪明早熟,但是没关系,我们会为你保密。”
聂芷心中温暖,他用的是…我们。那么,聂兰必定是知道的了。聂芷嘟起嘴唇,用了孩子独有的稚嫩嗓音道:“我就是聂芷,不过是十九年后的聂芷。”
聂兰浅笑,并无惊讶之色,挥挥手离去。
聂芷终于在天黑之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一边骂着族长早早溜走一边瘫在长阶梯上,哀哀叫了声:“妈妈。”
母亲关切迎出门来,劈头盖脸教训道:“去哪疯了?也不记得回家。阿达都被你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些什么。”
聂芷唇角挑了抹恣意笑,耍赖般同母亲道:“妈妈,抱抱。”
母亲没了言语,无奈将脏兮兮的自己抱入怀里,小心揣着,面容柔和。聂芷弯弯笑的杏眸里慢慢渗出水渍,一点一点,被聂芷藏入了母亲宽大的衣摆里。
今后,我来守护你们。
第六章 重生以后()
春去秋来的日子很快来到,眨眼间暑假过去,时光不待人,聂芷小小长了点个子,就要重新面对一班的小萝卜头。
最后一个阳光微醺的午后,聂芷捏了一袋葵花籽,懒懒躺在竹席上,享受着两个月如一日的散漫时光,哔钹哔钹声中一天也就这么结束了。聂芷揉了揉鼓鼓的小肚子,伸个懒腰准备起身。
这几个月确实无聊。最初聂芷想,重生的年纪小,起点自然也好,别人快成年才能看懂的事物自己现下就能学习,也算得笨鸟先飞。谁知乡下资源匮乏,顶点用的书一本没有,对于聂芷来说简单极了的书倒是多。期间父亲回来过几回,聂芷同父亲提过想看一些课外书,父亲答应得爽快,母亲却不同意,觉得自己看不懂就不必花那个钱。
聂芷掬一把辛酸泪,她忘了,以她七岁的身体和智商,她只能看些一加一等于二之类的书籍,还险些暴露了自己底细。
而就在一个月前,农作繁忙的时候,族长抽了空到聂芷家,说是探访情况,聂芷心道:是来探访聂兰和李想的情况吧。
说到底,族长不笨,况且也才五十岁出头。当时能被聂芷的小计吓唬住不过是临时被翠花乱了阵脚,不然聂芷也混不过去。前些天听说邻村的翠花生了个男娃,也不知怎的想起了这桩事,一下醍醐灌顶,自己这是被人整了呢。
可惜聂兰和李想早不知去了哪里,现在也只能找聂芷出出小气。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某大灰狼族长问。
“没有啊,他们威胁我不听话就会杀了我。嘤嘤嘤,小芷好害怕。”聂芷将小手一捂,索性大声干嚎了起来。
家人闻声赶来,护短的奶奶将手中泥土扒拉干净,叉了腰吼道:“聂进财,欺负我孙女做啥?老娘当年就看你不顺眼,要不是小芷她爷爷憨厚下了位,哪里轮的到你当族长!”
话说的不错,聂芷爷爷要是晚一年卸权,刚好就等到县里有名的好干部来接替族长的位置。可人民的好干部一看自己族里的人做了族长,也不好抢位,去了县公安局当自己的局长去。
族长的菊花状的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只能讪笑道:“哪能呢?我是跟小芷说话来着呢。是不是?小芷?”
聂芷干脆不理,自己哭得起劲,最后金豆豆还真给自己逼了出来。她很多年…没有被人这样好生呵护了。
其实爷爷奶奶去世后,父母还是很疼自己的,但她总是叛逆。有种叫不服气的东西,在心里抽芽生长,最后膨胀碎裂。
奶奶看聂芷哭得这样惨,凛冽目光一瞪,沉声道:“没事少上我家来,我一家都见不得你这样的伪君子。”
聂芷听了心中一笑,奶奶只上过小学,却从黑白电视上学了很多知识。这伪君子,可能就是最近村里放的一部电影里的台词。用的好哇,聂芷在心里给奶奶点了三十二个赞。
最后族长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人善被人欺,聂芷决定自己以后要做一枚女汉子,打跑大灰狼,保卫家园。
但当聂芷想到两年后奶奶的境遇,顿时眼神一暗,小拳头紧攥在一块,无力感从心房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豪爽正直的奶奶,死于癌症晚期……
聂芷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奶奶,怪只怪自己前世自己热爱文学,医学方面完全没有涉猎,而且乡下这医疗条件,就算到了城里,也不一定治得了。自己当年年纪也小,伤心过一阵子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聂芷忍不住要抽自己,这样好的人,自己怎么就敢忘了过去她给予自己的快乐时光呢?
心中感慨,聂芷倒还不忘今天父亲要回来,只说与自己听:这回定要弄到一些专业书籍来。
等父亲喜乐地借了堂兄的车子,载着不少东西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暗。远处橘黄的灯光同门前的灯笼照映在一处,温暖横生。寂静村落里传着鸡鸣鸟唱,偶尔哧溜穿过的野猫或是家猫浅浅喵一声,睁着无辜的瞳仁瞧着人影杂乱,逐渐热闹的平房流出小孩与大人的哼笑。
聂芷坐在自家门前的长台阶前,小短腿一晃一晃的,百无聊赖之后嘴里衔的青草猛地掉下来。聂芷费劲睁了睁眼,确定眼前向自己走来的男人眉眼清俊就是自己父亲,欢呼一声蹦跶了半圈。“爸爸。”
男人上前几步将聂芷搂进怀里,双臂稳稳托着聂芷,极是温柔干净笑了笑,在聂芷粉嫩的脸蛋上连啾了好几下。“小芷,想爸爸了吧。”
聂芷昂昂应着,抱住父亲聂云的脖子往父亲脸上糊了糊口水。
母亲木琴出门来见着聂芷和父亲的亲热样,目光柔和,轻声道:“回来了啊,来,就等你吃饭了。”
聂云扬起笑,抱着聂芷随了木琴进门。缩在聂云怀里的聂芷咬着手指甲,微微蹙起眉头,不解之意顿生。她有些好奇母亲和父亲的相处方法了,为什么月见一次的俩人只需一个眼神交汇便能懂得对方心意?她觉得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饭桌上难得大鱼大肉的,聂芷深吸口气,默念两句都是浮云浮云,小手拿了筷子就要去夹鱼肚子上的肉,被聂云抬手一打,笑道:“洗了手没?”
聂芷微微咬住下唇,吸了吸鼻子道:“爸爸,我一直在外面等你,我好饿。”
话音刚落,聂芷便被聂云一把抱离了长凳,拖着洗手去了。母亲木琴笑了笑,道:“洁癖还是一点没改呢。”
爷爷聂荣利索执筷,一下手便是鱼肉肥美的地方,细心挑了挑鱼刺,放到聂芷白花花的米饭上。“我家宝贝爱吃肉哟。”
奶奶笑他:“一把老骨头这么肉麻,年轻时候怎么不见你对我殷勤了?”
聂荣挠挠头,无奈道:“那个时候在主席手下当兵,人是木讷了点,但这些年我也没亏待你啊。”
爷爷和奶奶是八年抗战认识的,抗战结束后便结了婚。年内大雪飘扬,薄棉絮挡不住刺骨寒风,小警卫员冷得直打哆嗦。趁着午歇的当儿,溜去了厨房取暖,刚好碰上带着同样目的而来的新战士。二人对视之中愣了愣神儿,接着心照不宣地坐到一块借着火苗取暖。
大抵革命友谊就是这么建起来的。
奶奶常说,爷爷是走光了八辈祖宗的好运才娶到自己的。确实,奶奶生得美,光是从父亲身上就能看出这点。父亲还未结婚的时候,哪家姑娘不惦记?而母亲也是个美人,按着俩人远房的远方的亲戚关系介绍到了一起,自然而然就处好了,不到一年结了婚就有了聂芷。本来聂云是有再生个孩子的想法的,奈何与聂芷母亲聚少离多,七年也没个消息,现在索性就断了心思,想着好好培养一个就好。
若说聂芷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莫过于遇到了这样好的家人。
聂芷从厨房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跳上长凳,扶着自己的小碗大吃特吃,间或看了看家人,复而又低了头接着嚼白米饭。同坐一凳的母亲摸摸聂芷的头,侧了半个身子来看她,“小芷最近胃口好很多呢,每顿两碗饭,以前是一天的饭量也不过如此。”
聂芷揉揉脸,含了大口米饭道:“小芷要认真读书,所以要多吃饭。”
奶奶大赞:“说得好。”
父亲聂云无奈停下手中动作,“妈,读书跟吃饭哪里有关系了?”
“哪里没有关系了?读书要动脑子,开动脑筋自然就要多补充点营养。我看你这么笨,就是当年没有多吃饭。”
面对奶奶的指责,聂芷父亲摊摊手,低声与聂芷道:“你奶奶愈发会胡说了,别学她。”
一番话逗乐了大家,聂芷爷爷咕一口老酒,笑道:“她也就是看你回来了,兴奋过了头。”
聂芷母亲只抿了嘴笑,倒是聂云笑得开怀,拿起喝酒的小碗与自己父亲碰了碰杯,“爸,喝酒。”
聂芷皱眉,小手先一步拦下了父亲送到唇边的小碗,一本正经道:“爸爸,少喝酒。爷爷也是,喝酒对身体不好。”
爷爷哈哈笑了,干瘦的指点了点聂芷,对聂芷父亲道:“你女儿变了,爱多管闲事了。不过,管得好。”
聂云抚抚聂芷的头发,温声道:“小芷,爸爸就喝这一杯。”
聂芷晓得没办法,只好使了使小性子:“爸爸喝酒太臭,我要和妈妈睡觉。”
聂云哭笑不得,转头哀怨似的看向自己母亲:“妈,你教的小芷?”
奶奶使劲一拍他的头,道:“我可没那个吃饱了撑的的闲趣。”
打趣适可而止,也不知谁转了个话题,聂云同聂荣说起家里农作情况,聂芷到最后成了落单的那个。神奇的是,晚上睡觉时,父亲洗得干净清爽将聂芷搂在怀里,打着扇,聂芷睡意朦胧,入睡的前一秒才想到什么事被自己遗忘,接着入梦正酣。
第七章 聂芷上学()
翌日聂芷醒的早,小心从父亲手臂缝隙间钻出来,正要呼口气,听得母亲的声音冷静:“不多睡会儿?”
聂芷受了一惊,小身子慢慢转过去,面上带了乖巧懵懂笑,爬到另一竹席的母亲身边,小声喊了句:“妈妈。”
聂芷想这大概就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