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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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芷点头,很是小心地绕过那些书本,眼角余光却突然瞄到什么。
“师傅不是中医么?怎么还有西医的书?”
她喃喃了一声。被唐漾耳尖地听了去,少年飞快答道:“我舅爷可是在国外留过学拿过博士的,会西医又怎么了?”
聂芷睁大眼眸——她了个乖乖,华佗可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了,还能接受西式教育,他还能适应现代生活,真是不可思议!
接下来唐漾也不说话了,拧干了帕子就搭在华中医的额头上,小心又小心地握了握他的手。发觉他没有再发烧之后松了口气。聂芷也跟着来到华中医塌边,华中医睡得还真是古代的床榻。很古朴,这让聂芷莫名松了口气。
聂芷顺着床被瞧过去。看见华中医脸色发红,唇色却苍白,心中一急,问唐漾:“师傅生了什么病?怎么很严重的样子?”
正在进行处理脸盆一系列的动作的唐漾头也不回道:“老毛病了,这次又发了风寒,不过相比较之前却是好多了。”
聂芷还要再问,唐漾却看了她一眼,道:“舅爷不告诉你他的事情他自有打算,你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反正他的病已经压制住了,一两年是不会发的。”
聂芷眨眨眼,重安也道:“别人家的事情别多管,除非人家求你。”
她慢慢垂下头,看见华中医枯瘦的手微微露出了被子,赶紧轻轻地帮他塞回去。都说是风寒了,再受点冷不就更难受了?
从华中医家出来的时候,聂芷感慨:“看唐漾像是富家少爷的样子,怎么他家会让华中医住在这种地方呢?”
重安一时笑了:“难不成谁的家里有个富贵亲戚,谁就得也是有钱人?白白,知道太多不是好事,管太多不是好事,你且顾好自己家人就行。”
聂芷笑着点头,在迎接春天温暖的阳光时,慢慢走远。身后的木窗轻轻发出一声声响,唐漾看着聂芷离去的背影问道:“你为什么要收这个徒弟?看着不聪明,年纪也小,能行么?”
良久之后,才有个疲倦的声音回答他:“她像极了你舅母小时候。”
十三岁的少年冷笑:“你还惦记着那个无情的女人呢?忘了是她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这次的风寒是自己去给她上坟时淋了雨弄的吧?”
“小漾,别说了。”
少年摔了窗棂,鲜艳的眉眼极其生动,华中医眯着眼看他,心中恍惚着一叹。这是他的孙子呵,像极了那时不畏强权的自己!
“得,你是我大爷,我不伺候你了行么?”
少年气鼓着脸下了楼,砰砰砰地也不知摔了什么东西。华中医失笑,瞧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一时间心中怅惘,不由左右反思,他和她当年究竟是怎么样的?
不多时,聂芷回到了家中,在给华中医留了一句话后她眯了眯眼,自言自语:“唐漾那家伙会传达给师傅吧?他要是忘了可就糟了。“
重安道:“那句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会去。“
聂芷近来愈发觉得自己的思绪正在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着,就比如此刻,明明不必要的对话。聂芷却说得有滋有味。
“哎,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有点怪啊?”
重安默默地将她瞧着。然后笑了:“怪不怪吾家说不准,但是吾家知道,你若是再这么懈怠下去,总有一天会放纵自己。”
聂芷仔细那么一想,还是有点道理的。
人家都说啊,近来觉得无聊了呢,一定是你没怎么看书,或者。没怎么锻炼,或者,两者都有。聂芷可能是卡在了第三种,她叹气,却得到一句话:“别想太长久,你每日早晨早些起来去学校跑步,每日也多看些书,能坚持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对了,没事也去聂斐家逛逛,维系一下感情。”
重安不提。聂芷还一厢情愿地忘了——她最近确实没怎么跟聂斐季叶他们见过。好歹自己家承了人家的情,父亲还生活在那啥总经理的手下,自己还借了人家的书。再防备可就没道理了。
重安道:“是你的情感先入为主了,觉得人家是一对同性恋人总是带了蔑视的感情,你不放开些心胸如何成材?而且人家是正经的高富帅,都聪明着呢,你不和他们做朋友还能找到第二个人选?”
聂芷有些反感这种以利益的方式来和朋友相处,可是转眼又想到,人不都是在靠着利益维系。父母爱惜孩子,是因为他们可以从孩子身上获得精神慰藉和为人家长的成就感,而孩子爱恋父母。也是害怕失去和为了精神利益。可以说这个世界就是被利益交错的,只是有情有义的人为了精神利益而做事。商人工人为了物质利益而做事。
虽然这种想法很偏激,但聂芷知道。就是为着物质和精神利益,她也得好好上进着。
晚上照例是家庭聚餐,母亲做了好吃的南瓜饼,酥脆的感觉让聂芷赞不绝口,她看一眼重安,发现重安一脸淡然地坐在旁边看书,联想到自己的处境,赶忙离了桌。
“我吃好了,写作业去。”
奶奶在身后唤:“你才吃了多少啊?回来,吃了饭再去。”
聂芷摆摆手,做出央求的姿态:“我真的吃饱了,不想吃了。”
父亲拦住奶奶,道:“等会她饿了自己会出来吃的,您先吃饭。”
聂芷赶紧一溜烟跑了,看得重安失笑:“上进些总是好的。”
在把单词表后边的单词都背了一遍之后,聂芷理所应当地松了背脊,斜倚着木椅喘气。一看时间,早已过了十点,分针正孜孜不倦地朝着12而去。
怪不得她这么累呢,脑袋都有些晕了,原来竟是背了快四个小时了。她怔怔着吐出口气来,厚厚一本英语词典已经叫她背完了,虽说是不一定个个都记得,但好歹复习了三回,理当百分之九十五的单词都记住了。而英文原著看也看了,背也背了,差不多了都,聂芷心想,还有什么呢?
重安在旁边淡淡道:“你会说英语么?你会用英语么?你懂英语语法么?”
聂芷有些茫然地摇头。
“既然如此,就不应当认为自己把这一领域都学透了。知识是无尽的,它每时每刻都在更新,等过了四年,你且看看会发生什么变化。”
聂芷微笑:“当然了,二十一世纪可是个好时代,只不过到了我那个年纪,机会都已经被别人给抓走了,想要成功是更加难了。”
“所以呢?”
聂芷怔了怔,脑袋中飞快地闪过一个想法。还未成形,门却被敲响了。
“请进。”
父亲温柔清俊的神色出现在聂芷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南瓜饼的香味。
ps:我认错,我今天又晚更新了╮(╯﹏╰)╭边煮粥边码字果然是不好哒~
第四十章 重安的心(1)()
第四十一章 重安的心(2)()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钟言皱皱眉,原来她也不知道。
这时候,却见聂芷抬起手来竖起了中指:“表吵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周晴之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想开点吧,再难为自己也不是办法。”
钟言一愣,难道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她凝着眉看向有些虚弱的聂芷,抿唇开始天马行空。
聂芷却悄悄叹了一叹,近来她总爱叹气,妈妈说,爱叹气是有心事的表现。说得不错,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重安一定隐瞒了什么事。这个问题一直梗在她心头,再加上这几天的熬夜让她疲倦,一时间负面情绪便填满了她的心绪。
就这么撑着过了最后一节课,聂芷随意地把书往书包里一塞,站起身刚好对上谢儒一担忧的眼神。她无奈,这有什么好担忧的?
“没事啦,我下午回来心情就好了。”
聂芷如是说,顺带摸了摸谢儒一的脑袋,勉强笑了一笑。
谢儒一握住她的手,道:“你生病了。”
居然还是肯定句。聂芷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睛下的两道黑眼圈,佯装惊喜道:“诶,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回去就是要去吃药的,等下午我们再玩哦。”
谢儒一是个好孩子,聂芷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难过。
钟言却戳了戳她的肩膀,皱着眉:“多喝点热水,还有,别想太多了。”
有的时候,人生病还就是因为想太多,思念成疾也不是空穴来风。聂芷点着头。慢慢地飘远。那脚步真的是虚浮的,让钟言看了心惊胆战,所幸周晴之掺了上去。
钟言知道周晴之会把聂芷送回家。便拉了拉身旁的谢儒一和纪西雨:“走了啦。”
谢儒一默默道:“我搬家了。”
纪西雨拍拍他的书包:“你妈妈不是出差了么?她说让你到我们家里吃饭来着。”
谢儒一想起来早上那张便条,摇头:“我爸还在家呢。”
纪西雨尴尬了一下。是啊,你爸是在家,可是他会给你做饭么?那天早上你发烧,不仅你妈没发现,你爸也没发现诶。而且,你妈和你爸不是老不和么?你真的确定要回家?
“好了好了,谢叔叔在家就在家咯,你去我们家吃饭嘛。刚好我妈妈也念叨你好久了。再不然就让谢叔叔也来我们家吃饭,怎么样?”
谢儒一僵了会,想到钟言母亲做的可口的饭菜,果断点头。至于父亲,他想到家里那个低气压整天跟个怨妇一样的父亲,颤抖了一下猛地摇头,他爸在那种情形下做出来的饭菜简直不能忍!
纪西雨笑着搂住谢儒一的肩膀,欢呼一声“走了”就拉着他跑,钟言在身后喊:“你们跑慢点,当心脚下。”
“我会注意的。”
纪西雨的嘴角都咧到耳朵那里去了。谢儒一不明白,为什么纪西雨这么高兴?对方却笑得像花儿一样——钟言说的是回我们家,钟言还叫我当心点。哈哈,小样儿,绕了这么多圈发现你还是深爱我的吧?!
如果谢儒一听到纪西雨的心声,就算他不明白,也会把纪西雨往地上一摔,毫不留情地从他那张嘚瑟的脸上踩过去,然后默默道:“谁让你自动忽略了我。”
钟言和纪西雨家并不远,大概是十五分钟的路程,却是c市早年的富人区。一栋栋楼房建的巨大,主要还是为了满足住户对房子面积将近两百平方米的要求。而且两百平方米还不包括第二层。是以这么古怪的建筑在早些年还是蛮火的。
买下这里的房屋主要还是钟言的母亲和纪西雨的母亲的意思,想着三个好友能住在一块是最好不过的。只可惜谢儒一的母亲后来搬走了。原因,不说也罢,说了反倒是戳好友的伤心事。
钟言和纪西雨住对面,楼层也不高,恰好是二楼,再往上便是谢儒一一家之前住的房屋。钟言轻手轻脚地开了防盗门,招呼谢儒一和纪西雨先进去。
防盗门的设计不大好,只要没人推着它便会自动关上。钟言正是为了防止这个才扶着门,让另外两人先进去,谁料纪西雨却走了过来,笑眯眯地帮她扶住。
钟言轻斥道:“你干嘛?先进去啊。”
“不,你先进去。”
钟言才懒得跟纪西雨来“不,你先进去”“不,你先”的戏码,双手一松便拉住谢儒一就进了门,然后来一句:“既然你这么喜欢扶着门,干脆就一直扶着好了。”
谢儒一以为钟言生气了正要去拉他,却见纪西雨自己把手收回,悠闲地插入口袋跟了上来。钟言哼了一声,自顾自往前走。
纪西雨哪里不明白,刚刚钟言的话正是要催他跟上来,于是笑眯眯再次蹭上去,手握住钟言的,道:“回家咯。”
钟言挣了两挣,见挣脱不开,便也随他去了。徒留谢儒一疑惑地在想:钟言和纪西雨怎么这么像我爸妈生气的样子?母亲生气的时候父亲也会这样,只是父亲的脸色看起来竟然会比母亲的脸色更恐怖!
谢儒一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母亲没有带他来,因为母亲很忙,经常要飞到国外。父亲却很悠闲,每天都在家,只不过活得很忧愁的样子。为什么忧愁呢?好像是因为母亲很忙没有做饭。果然啊,吃饭最重要。
而另一边,聂芷刚刚赶到家,风风火火就往自己房间离去,打开门一看,果断关上。
尼玛里面怎么没有重安只有周晴之?!
坐在椅子上揣着本书的父亲瞧她两眼,道:“你在干嘛?”
聂芷也不愿去管为毛上班时间父亲在家里看书的事情,原地转了两圈,然后深吸口气,钻进了自己房间。
“哈喽,又见面了。”
周晴之微微笑。眉眼卓然地霸占了聂芷的床铺。
“重安呢?”
聂芷问她,没道理她回来的时候看不到重安啊。
“诶,你刚进来不是应该先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才对么?来。问一个。”
聂芷没有心思开玩笑,她揉揉脸。将书包甩到桌上,沉声道:“我问你,重安去哪里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刚刚我就注意到你这里有个禁制了,看来应该是重安殿下下的。”
聂芷不解:“禁制?”
“呐,就是禁制啊。禁止别的心怀不轨的人来伤害你们的法阵,看起来蛮高大上,还能智能识别呢。看来重安这次是铁了心要走了。”
话还没完。周晴之的衬衫领就被聂芷暴力地揪住了,她正好对上聂芷的目光:“你说什么?”
“那个,先放手成么?”
对着周晴之弱弱的声音,聂芷深吸口气,慢慢松开手。
“我送你到家的时候,便发觉了你家被人布了法阵,然后我就上来看一下,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进来。哦,我当然不会以为是自己神通广大破了法阵,我就知道了这法阵是重安布的。为的是保你们家的平安。而且重安不仅布了法阵,还在你的家人身上都布了结界,这样的恩情有点像她要走了的架势。我接着进来。看到你桌上那封信,联想到重安已经不在,就明白了。诶,我先跟你说好哦,我真的没有看那封信,不过是猜出来的。”
聂芷叹气:“我知道。”
她慢慢走过去,觉得每一步都很艰难。是吧?重安是离开了吧?她去哪里了呢?她不是说要陪着自己百八十年么?
周晴之有些不忍心,她不自觉地坐端正,看着聂芷的手触到那封信。心立时提了起来。
见信如唔,吾家的离去希望不会影响到你的未来。不过不用担心,吾家灵力已经恢复。此去正是要解决那些事情。你保重,另,杜璟桓也是重生者,不过死前磕到了脑袋丢失了记忆,抱歉。
聂芷咬牙切齿:“抱歉你个头!抱歉你妹!”
眨眼间她便明白过来,重安的抱歉并不是指自己的离开,而是指——杜璟桓的记忆丢失是她干的!
聂芷暴走了,重安走了,走得那么干脆,明摆着不会回来了。而她临走前还给自己抛了个重磅炸弹!啊啊啊,真是太讨厌了!说话的养成呢?重安就这么一走就抛下她了,那重安之前做的准备都算个毛线啊!
周晴之弱弱地举起了手:“那个,重安殿下欺骗了你的感情是她不对,可是啊,除此之外,重安殿下对你做的都是好事。”
聂芷生气地一插腰:“那你是要替重安出头咯?”
“不是。”
周晴之答得干脆,然后惊慌地睁大了眼:“快,你爸注意到了,要进来了。”
她自己倒好办,随便拈个诀就可以隐住身形,反倒是聂芷的怒气没地可消哇!
“小芷,我在外面就听见你在发脾气了。怎么了?是学校有人欺负你么?”
聂芷不语,旋即转身扑进父亲怀里,无法控制地流泪。父亲心疼地搂住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又叫聂芷难过——以后再也没有一个满身都是茶香和檀香的姑娘会抱着她哄她睡觉了!
“哎哎,不要哭了,谁欺负你了?跟爸爸说,咱下午就跟老师打小报告去。呃,要不我?你最好了好了,别哭了啊。”
父亲这样温声安慰着,渐渐聂芷也平静下来。
重安走了,走了就是走了,她哭也没有用。相反,她要照着重安给她留下来的锦囊妙计,活出自己的人生!
第四十二章 拜访聂斐()
重安离开之后,聂芷倒没有周晴之所想的那么颓废,反倒认真了许多。不同于之前的认真,那是一种真正豁出去了的奋斗。
周晴之感慨:“重安殿下的离开不一定不是好事。”
聂芷瞥她一眼,并不作声,反倒手里的画笔一歪,画像上笑颜明媚的姑娘嘴角便多了一块淤青。
周晴之不满:“喂喂,要不要这样啊?”
聂芷正坐在草地上,膝盖处支了一张画板,画上的模特正是周晴之。此时此刻,要将美轮美奂的画像毁去一角并不是难事,只不过模特不满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怕重安,怕她在时一个不高兴就灭了你。可是,重安明明白白不是那样的人。”
周晴之无奈点头:“是是,你说的对。”
“所以,不要再说她的坏话。也许她所做的在你眼里是错误的,但至少没有伤害到你的利益不是么?你若是要再唧唧歪歪,便离去吧。”
周晴之睁大眼,手指着聂芷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你好无情,你好残忍~”
“我也是有底线的,我不许别人说重安的不好。”
“好吧。”
周晴之垂下头,假装失意地一叹,倒叫聂芷笑了,她呶呶嘴唇,示意周晴之抬起头来:“好歹是个美貌的模特,可别挡住脸了。”
于是周晴之又抬起头,在阳光灿烂中,朝着聂芷和和气气地笑了。
重安交给周晴之的任务,或者说周晴之自己定下的任务,就是要陪着聂芷,保护她。直到她生命终结。不,也许永远没有生命终结,聂芷的身份她清楚。总能在这世界上有一席之地。而她的生命也没有那么短,说什么几十年都是骗聂芷的。她可是重安的精血所化,上万年的修炼,能就这么平淡地消失在时间洪流里嘛?显然不能。
自我嘀咕了一阵,聂芷的画像也就完成了,她同时舒口气。重安教给聂芷的,不止是学习方面的目标,还有艺术方面的培养也不能懈怠。绘画是一种,聂芷同时还在学习古筝。只不过当前所做的周晴之都帮着聂芷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