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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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所做的周晴之都帮着聂芷隐瞒家人。
开玩笑,要是聂芷家里人知道聂芷自己花钱在外边学古筝,非得问聂芷哪来的钱不可。总不能说是自己写文章赚的吧?聂芷才八岁,写的东西能看么?种种问题都无法解决,是以周晴之也花了很大力气才隐瞒住。
“嗯,画的还可以。”
周晴之黑着脸,瞧着聂芷在那边看着画自问自答,抿了抿唇凑过去一看,差点没跌破眼镜:“你才学几天啊?就画得这么好,不科学。”
“还行吧。差不多。”
聂芷淡淡地收回手,任由周晴之将画颠倒来去看了好几遍,在整理完器具的时候顺势交给她:“麻烦你带回去了。谢谢。”
聂芷买的绘画用的器具都储存在周晴之家,平常时候只是到周晴之家里去练习而已。周晴之还多次要求她为自己作画,聂芷拒绝无果,凉凉来一句“画丑了别怪我”就找了个地方开始画。
周晴之觉得画的不错,只是对于聂芷“不小心”画出来的淤青有些不满意,还要再商量一下,聂芷已然扶着手腕站了起来,淡定道:“我手不爽利,要画就等下次吧。”
周晴之无语。背起书包就跟上聂芷的脚步,左手顺势挽住聂芷的。轻轻一笑。
“笑什么?”
周晴之低头看着前方的路,唇角灿然:“我在笑。自从重安走后,你变得冷静果敢了许多,这是好事。可我对着你冷淡的模样,却有些难过。”
聂芷顿了一顿,道:“抱歉。”
“为什么抱歉?你这样也挺好的。”
聂芷转过眼神,定定地望着她,唇角慢慢蜿蜒上笑意:“是挺好的,我觉得这个状态甚好。我所喜爱的依旧喜爱,我的心情依旧不错,只是现在不太爱表达出来而已。我也不是对你冷淡,我只是认为,我们这个相处方式还算不错。”
周晴之夸张地垮下眉:“什么?我说你听,然后偶尔回应‘嗯’‘哦’的这种模式真的好么?”
“有么?我回应过你的啊。”
“你哪有?”
聂芷好心情地逗弄着周晴之,心里却明白地知道周晴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这都是小事,核心因素还是因为周晴之愿意陪着她。
说实在的,聂芷倒真觉得,重安走了之后自己独立了很多。就像重安在时她是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去报名绘画和古筝的,而前几天她却自己带了写书赚的钱去培训班报名,在一群家长孩子中她一个人显得尤其突兀。
而她也跟聂斐定下了约定,虽然那个约定听起来像是玩笑。
那还是在上个星期,父亲带她去拜访聂斐,其实主要是父亲要去跟人家聊天,聂芷只得晃到书房,准备一整天就靠看书来打发了。可是不出所料,几分钟后季叶也摸了进来。
他先是对着她笑,眉眼弯弯,茶色的脑袋一晃一晃地跟她说:“早上好。”
聂芷懒懒挥手:“估摸。”
季叶汗颜,不就是个rning么?至于吞掉那两个音节么?
接着他便注意到了聂芷手里的书,《少有人走的路》,嗯,他记得是一本尤其无聊而且理论化的心理学基础书。
“你觉得这本书好看么?”
聂芷看他两眼,凝着眉道:“你看过?”
季叶点头,接着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冷不丁被聂芷饱含杀气的眼神刺到。他尴尬了一下,下一刻就恢复了翩翩模样,一挑眉,秀气的脸蛋朝着她一皱:“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怕你呵。”
诚然聂芷的眼神是饱含杀气的,就连周晴之都有些忌惮,季叶这种看起来就温善可亲的人当然也受不了。这么一句本是底气十足的话,让他说出来却实在不像是威胁。
“这本书是好书,大概你永远不会了解。”
淡淡地抛下一句话,聂芷继续看书,刚好是第一部分的章节,提到人格失调和神经官能症。只不过聂芷上次看到这里的时候她看的是部分选节,而这一回她看的是正版全套书籍,刚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她还挺欣喜的。无他,这本书的确很值得一看,语言通俗易懂,而且讲的是人性,只是大概对于季叶来说他不喜欢看这种类型的书吧,所以他永远不会懂里面的精华。
季叶也皱眉,有些气了:“你是在挑战我的智商和理解力?”
聂芷看着书摇头:“你想多了,智商这种东西你压根就没有。”
如果季叶是真正和聂芷相处过的,如果他真的有一些理解聂芷的心意,他一定会明白这句话只是聂芷的玩笑话,就像朋友之间开玩笑一样。聂芷怎么可能不知道——季叶的智商高达一百五,在绘画方面傲视群芳。
季叶却真的恼了。从小到大,谁不说他聪明,就连他的想法大家都是奉承的,这个小丫头却敢说他看不懂这本书,本来这本书就不好看的,叔可忍,婶不可忍!
于是愤怒之下的季叶拽住聂芷的手就把她往自己房间拖,决意要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聂芷只是象征性地挣了挣,知道打不过季叶,便随着季叶去了。既然打不过,干嘛要白费力气?等会趁他不注意干脆踢他两脚好了。
季叶在聂斐家自然是有房间的,而且房间很大,还是聂斐动手拆了一堵墙把两个房间给联通到了一起,要不然如何装的下季叶那些史诗级的画?当然,后面那句话是季叶自己说的。
因为有骄傲的资本,所以他就傲娇了!
聂芷一进去就傻了眼,她勒个去,这乱七八糟的涂鸦不会是季叶自己干的吧?兔斯基,大白兔,还有,虹猫蓝兔?!
“你看,”季叶松开她的手,指向墙壁上那些涂鸦和悬挂的画框,地上还有一些画纸,他似是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
“这些都是我画的,是不是很好看?”
聂芷点头,她慢慢往里面走,视线已经牢牢定格在季叶的画上——抽象是抽象,但却让人印象深刻,很美,很生动。
有一副名为朝阳的画让聂芷停下了脚步,她有些欣喜地指着那幅画,笑了:“你看到的日出?”
季叶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笑得得意,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那可不,为了看到这么美的日出,我还特意跑了一趟乡下呢。”
聂芷突然就释怀了,她转头看着季叶,郑重地握住他的手,摇了一摇。
“我决定了,我要拜你为师。”
如果说季叶只是为了向聂芷表现他的智商很高才把聂芷带到自己的作品面前,他一定会苦嚎——早知道就让你觉得我很笨好了,现在还得教你这么一个笨学生,真是没法活了!
的确,在季叶看来聂芷很笨,他一个小时就学会的人物肖像聂芷花了一整个上午都还没入门。下午倒还好,总算学会了那么一些手法,季叶疲惫地赶人:“明天再来吧明天再来,现在让我休息会。”
聂芷两眼亮晶晶地把他的右手握了一握:“谢谢师傅!”
好吧,季叶摊手,其实,好像感觉还差不多。
第四十三章 学习技能()
次日聂芷当然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去聂斐家,连带着父亲边披外套边追她。聂芷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父亲知道自己在跟季叶学绘画,还看到自己这么努力,当然也要去跟聂斐继续切磋一下,不然叫自己女儿把自己给超过了还了得?!
聂芷慢慢缓下速度,正好让父亲抓了个正着。
“跑这么久不累么?”
聂芷摇头,两眼亮晶晶地望着父亲,小碎步地跟在他身边。
“爸爸,你知道我昨天看到了什么么?季叶的那幅画,就是画的我们家,虽然是以我们家为背景,可是真的很美。我还看到了我们家的菜园,还有后边的桃花树,我觉得他画得好好哦。”
父亲牵住她的手,温暖的指尖轻轻在她手心里挠一挠。
“爸爸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想跟着季叶小哥哥学习绘画的吧?季叶很聪明的,你要好好学哦。”
聂芷大力点头,小脑袋一晃一晃,倒叫父亲微微一笑。他宠溺地把聂芷抱起来,挂在臂弯里向前走着。
“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考试啊?”
聂芷搂住他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凑在他肩头蹭了蹭,无限的依赖和信任。父亲忍不住笑了,往旁边偏偏脑袋:“别闹,好痒。”
“爸爸,你不会考零蛋吧?”
聂芷总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老爱逗她,说是她考试一定会考零蛋。那时她还不懂这个玩笑,到长大了才明白,父亲是希望她每次考试都能考满分的心意呢。
这时候,父亲难得严肃了面孔,清俊的容颜在初升的日光中焕发出无限光彩。他的目光似是看向远方,却温柔坚定地不可思议。
“小芷。父亲前半生过得昏庸,好不容易后半生想要为你和你母亲奋斗一回,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打败?放心罢。等爸爸以后当了中学老师,就能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了。”
聂芷默默想道:“为了给你们一个稳定的生活。我也是拼了。”
她已然和聂斐达成协议,他帮助她力所能及的事,而聂芷将来则要跟着他们。确定不了是要做什么事,但聂芷知道,聂斐并不很需要她。因为聂斐在天齐公司原本就是营销部经理,钱财权利什么都不缺,就是到了将来,也还有季叶会保着他。哪里还需要她呢?至于她许下的承诺也是不清不楚的,暂且只能说是将来跟着他们混。
聂芷想着昨天聂斐让她许的誓言,不由心里一怔——难道聂斐是怕她把他们的身份泄露出去么?
旋即一笑,摇头,不可能的,要是害怕这件事当时就不会那么豁达地把他们是重生者的事情告诉她了。而且,她的把柄都在他们手上,她根本不会动这个心思的。
那为什么聂斐要留着她?她蹭吃蹭喝,还让人家帮那么多的忙,总不是最后要以身相许吧?见越想越歪了。聂芷敲敲自己的脑袋,笑了一笑。
“船到桥头自然直。人家的恩情我受着,将来一并还了就是。”
聂芷在父亲怀里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准备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会,父亲一拍她的脑袋:“嘿,到了!”
“怎么这么快啊?”
聂芷吸吸鼻子,有些哀怨地瞅着自己父亲。
父亲正对着她的眼神,看懂她眼里的不高兴,忙贴了额头过去哄她:“哎哎,不生气啊,中午再睡午觉。”
好吧。聂芷感慨于自己的耍宝,下一秒就被父亲放了下来。摁响了门铃就等着聂斐开门。聂芷踮着左脚在地上画圈,恍惚间想起来——这个周末她不是要去华中医家的嘛?!
聂芷敲自己脑门。暗自懊恼:“怎么会忘记了呢?”
父亲耳尖,问她:“忘记什么了?”
“没什么啊。爸爸,开门了。”
季叶像绅士一样地出现在聂芷眼前,打着领结,穿着小西装,茶色的头发一丝不乱。父亲笑,杏眸弯成一线:“季叶今天很帅哦,这是要去做客么?”
聂芷也跟着附和:“好帅好帅。”
实际上她心里在想:哎呀季叶今天要去做客真是太好了,等会她就可以趁机溜走,哈哈哈!
“请进。”
季叶看都没看聂芷一眼,微笑着把聂父引进了门。聂芷跟在后面不明所以,不期然地就收到了季叶饱含深意的一眼。
怎么说呢?那一眼带了三分杀气,三分威胁,还有三分得意。吓得聂芷后退了一步,就怕季叶那傲娇的智商又给误解了她。谁料季叶见状一笑,唇角的弧度怎么看怎么狡诈。
聂芷吸口气,小跑上前拉住父亲温暖的手,低头走路。
旁边的季叶笑了一声:“叔叔,你们今天还在这里吃中饭么?”
“嗯,这个取决于聂斐中午在不在。”
聂斐忍不住笑,她爸的意思是这样的——我来就是找聂斐的,他不在,我呆着有什么意思,看你一个小毛孩蹦跶?还不如回家喝喝小酒呢?
“聂斐叔叔今天是不上班的,叔叔就放心留下来吧。”
正说着,季叶偏过头来看聂芷,露出两颗大白牙:“刚好我昨天画了一幅画,等会让聂芷妹妹跟我一块去看。”
父亲惊讶了一下:“你就画了一晚上就画完了一幅画?”
季叶也不谦虚,直直点头,让聂芷叹气着一垂脑袋——这下可好,就算我才刚入门,对于你一个天才也是可望不可即,这真是打击到我了。
说话间就到了别墅门口,聂芷看着季叶熟练地解开第二道锁,跟在父亲身后进了玄关。他们把鞋脱下,换了轻巧灵便的拖鞋,在季叶的引导下就往客厅走。
聂斐正好在沙发上看报纸,见聂云来了,抬头笑道:“刚刚还在说你怎么还没到呢,这下可好,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呢。“
父亲摆手,哈哈笑道:“我可不想做那个枭雄,当个教书匠就罢了。”
“教书匠也得心怀天下,满腹诗书啊,你可别那么谦虚。从老家出来的人谁不知道,聂家有个通晓历史地理的小子,问什么就能答上什么,可厉害着呢。”
父亲乐了,在聂斐身边坐下,拿过另一份报纸,熟稔地看了起来,间或插了一句:“谁说的,要问我数学语文我可是一窍不通。”
“挺可惜的。不过,现在就好了,等你通过考试拿到证书,我就给你介绍一个好中学,终身编制,也算一份稳定的收入了。”
聂芷正凝神听着,冷不防被人握住了手腕,她下意识就要甩掉,却听见季叶压低了声音道:“跟我来。”
她一个愣神,人就被他拉着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上了楼梯,聂芷被拉着路过书房,再走几步,就到了季叶的房间。聂芷的目光落在一身正装的季叶身上,还没细想,人就被拽进了房间。
季叶暂时放开了她,小心走过地上乱七八糟的画纸,最终脚步停在色彩斑斓的一幅画边。他蹲了下去,拾起来,招呼聂芷过去。
聂芷脚步也没动,隔着三四米看了眼他手里的画,眨眼间就想到什么,然后不得不承认——这货是真傲娇啊!
昨天聂芷不就开了句玩笑,谁知道季叶记到今天,不光穿了正装,还画了最美丽的画来证明他是一个翩翩公子,不仅长相不凡而且智商不凡,身手也不凡。
聂芷又好气又好笑,一时间表情变了好几种,最后忍着笑道:“我不就开个玩笑,至于这么上心么?”
季叶哪里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哼”了一声,犹觉得不解气,还跺了跺脚,扬眉道:“我就上心怎么了?我就是介意别人对我的看法怎么了?”
聂芷走上前,慢慢伸出手去拥抱他,她的身高不够,结果反被季叶抱进了怀里。聂芷做出这个举动还是因为,她知道季叶和聂斐前世是因为被反对才出逃,是以季叶留下了心理阴影。而她却揭开了人家的伤疤,做了一件傻事。
“行了,别哭诶,我又不是为了要弄哭你才这么做的。”
诶?聂芷不解。
直到下一秒眼里水雾弥漫,冰凉的液体留下来,叫聂芷一怔。
“啊呀,最近多愁善感的,让你见笑了。”
季叶烦恼地挥挥手,拘谨的手终究落到她脑袋上揉了揉。聂芷感受着这不同寻常的力道,默默吐槽:怪不得你只有男朋友呢,这么大力是要拍死我么?
“大不了我把这幅画送给你好了,你别哭了,我不会安慰女孩子的。”
聂芷抬起手来擦去眼泪,道:“我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
聂芷默默道:“看出来你不会安慰女孩子,哪有安慰别人跟要打架似的?”
季叶睁大了眼,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聂芷打断:“好了,师傅,不闹了,开始上课吧。”
季叶被噎了一下,只得收回自己要说的话,拿出器具,一一摆放开来,最后才扭捏着拿了个粉色的画板给聂芷——“聂斐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个颜色,所以我昨天才让他去买的。”
聂芷失笑,接过来,道谢。
许久之后,在房间里开始一直有个声音在道:“不是这样的,你要这样,这样做,不是那样,哎呀,你弄错了,要这样啊,怎么那么笨?”
聂芷想掀桌:你妹啊!这样是哪样?那样又是那样?你口头上说那么多我一句都听不懂啊!
第四十四章 中医的话()
季叶对于聂芷这个徒弟只有寥寥一句话——孺子不可教也!
聂斐不客气地揉乱他的头发,大手在他肩上推了一推,令他朝向聂芷那边:“给聂芷道歉,以后也不要用你的脑回路去衡量别人的。”
聂芷赶紧摆手:“不用了,是我没学好。人家不都说么,没有教不好的老师,只有学不会的学生!是我不够聪明,放心,我会更加努力的。”
“你明白就好。”
季叶正要跟聂芷说让她每天下午都来学习,冷不丁被聂斐敲了脑袋,疼得他龇牙咧嘴,一身正装却被人制得服服帖帖在聂芷看来很是滑稽。
“老话是这么说的,没有学不会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季叶,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都教了小芷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既然小芷想认真学,你就给我认真教!再胡来我就把你房里那些画都卖给胡老板,叫你对着一间空屋子哭去。”
季叶果然被颤动了一下,他慢慢回身极为哀怨地望了聂斐一眼,然后恨恨的目光看过来,柔软的发丝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温暖。
“你听到没,好好学,要是我的画给卖掉了,你就看着办。”
聂芷不理他,倒是对于把画卖给胡老板让季叶很痛苦的这件事情颇感兴趣。
“胡老板是谁?”
聂斐朝聂芷招招手,示意她过去,然后便把聂芷抱在腿上,戏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是个造纸企业的老板,说是很难得看到这么好的手工绘画,要以五元钱一张的价钱买下来印在厕所手纸上。”
聂芷看到对面的季叶已经头疼地扶额叹气了,心中倒也不忍。一个艺术家,最难以忍受的恐怕就是别人对于自己的作品的轻视和侮辱了。别说卖五块钱一张。光是要把季叶的画印在手纸上就够让人伤心的了。
“我总有一天要把那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给搞垮!”
季叶咬牙切齿地如是说,燃烧着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