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傲魂-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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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太无耻了
须臾空间中一丝不露看了全程的灭凡尘和傲天,不约而同地满脸嫌弃地屏蔽了空间影像。
灸日隐隐感觉到游走在静脉的原力无辜波动了片刻,想联系灭凡尘问一问时才忽然发现,自己的空间被从内部切断了自己的神识。
这种被关在家门口的诡异感是怎么回事?
第四只骨架被丢进垃圾堆后,冷绝辰敏锐的嗅到了一丝风雨前的草腥味。
压实的门帘猛地被风推开,湿冷的寒风瞬间灌满了帐篷灸日取了条新毛巾递给冷绝辰,几步走到门口,拽住门帘向外一探。
果然,天阴了。
留在军营的几个大队被早来了近一个月的初雨打乱了一天的训练,不得不取出早早准备好的支架抢在暴雨之前加固帐篷。多出来的几个小队则拎着锹镐去通营外的水渠,整个军营的气氛倒是比起风前热络了不少。修帐篷的修帐篷、通水渠的通水渠,灸日和冷绝辰竟成了这上百万人的军营里除了年龄尚小的韩风外,唯二两个闲着没事做的人。
但这天好似真的看不过两人如此闲适,非要安排点事给两人找点麻烦。
灸日眼看着一个不甚熟悉的轻骑小队人几乎从马上俯冲到自己身前,急忙推出两根藤蔓捆住人稳稳放到地上,不等灸日开口,那人已急吼吼的喊道,“老大兄弟们在一线天遇到了埋伏,那日的蛇兽正帮着兄弟们御敌,队长才有时间让属下回来求救”
‘傲天开工了’灸日集中神识硬冲开了二人的屏蔽,将傲天从空间唤了出来。
眨眼间,连绵阴云间刺目的银光忽银忽现,灸日拉起轻骑兵,脚尖用力在地面一踏,两人便如利箭一般射向云端。
随后出门的冷绝辰拍了拍垂头打着响鼻的疾风马,牵着缰绳向校场的方向走去。路过闻讯赶来的人群时,冷绝辰停顿了片刻,朗声喝道,“迅速召集一、二大队,校场集合迟我半刻,后果自负”
冷绝辰直觉对方埋伏在轻骑小队必经之处定是有备而来。求救之人并未说明对方有多少人,但需要蛟龙兽帮忙抵抗的敌人,绝非寻常之辈
迎着烈风站在在龙角后的灸日穿过厚厚积压的云层,仅能看见连绵不觉的浑色雨气。轻骑兵在屁股贴上龙背的一瞬间便死死扒住了一块突起,除了第一眼壮着胆子往旁边瞄了一眼,那张看着十分顺眼的脸再也没与龙背分开过。
确定了目的地后,傲天的速度要比灸日全力飞行快上数倍。
乌云弥漫了整个西境,顷刻间狂风大作之后便是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疯狂滋润土地,打在人身上痛似一颗颗坚硬的冰雹
灸日架起一道结界包裹住自己和轻骑兵,傲天的皮肉就算下刀子都扎不穿,灸日便只扩大结界到堪堪罩住了傲天的头。
上千轻骑兵成正三角的攻击方阵,骑着因为暴雨而毛色不再纯净的疾风马在山壑间奔驰跳跃,被雨水冲刷后越加闪亮的兵器被火焰斗气灼烧成炽热的火源,雨水与火焰结合后飘起的雾气袅袅不绝
密集的雨水使得灸日观望的并不容易。仅从衣着上看,很容易区分哪些是敌人。
对方人数要比轻骑小队多出三倍。蛟龙兽正横在两方人中间,让对方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用魔法攻击。轻骑小队应是与对方战过了几个会合,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然而尽管有蛟龙兽相助,对上等级相同的魔法师,轻骑小队不至于狼狈至此,坏就坏在,对方竟是魔法师和武士各占了一半
灸日用神识粗略一探,顿时心中大惊三千多人,居然有三分之二在天阶中上,剩下那三分之一也是突破了天阶初级距离中级不过一步之遥
等级和人数的差距亦不仅仅是轻骑小队反抗失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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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蛇身少年()
对方三千人以武士在外魔法师在内的阵行,紧紧护住了站在最中央的人。%
那人身上却穿着一件黑袍,最多一米高的身形,整个罩在袍下。一只不似活人的右手从黑袍下深处,端握一只殷红的骷髅,显得格外阴森。
灸日让傲天停在半空,先是拖着腿已经软了一半还强装无事的男人归了归,才扛着弯刀落到了蛟龙兽头顶。“碍事的东西。”脚一站稳,灸日右手一抬,挥刀横过便是一片热浪横向对方上空的雨帘扫去“这是谁家孩子跑出来了?自己在这荒山野岭的迷路了可怎么办?小弟弟,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
段水流等人还没从救兵只有一人一龙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了灸日这一番贴心的言语,不约而同地齐齐打了个寒战。‘老大,你口中的那个小弟弟,险些让我们全灭啊’
“住口无知小儿,休得口出狂言”站在黑袍人身旁唯一一个披着白色魔法师袍的男人,挥舞着手中的魔杖祭出一道结界隔开弯刀劈出的火焰蒸出的片片热气,沉稳的声音突兀的带着几分尖利。
灸日捏了捏无故有些发凉的鼻尖,垂眸掩下心中一丝惊讶。“粗鲁的人啊。”这人穿着光系魔法师的袍子却能轻易放出空间结界,光系空间双系大魔导师在莽苍大陆可不多见啊……
“暗夜清和灸日,你终于来了。”黑袍人饶有兴味的扬起了帽兜,雨幕中,一张介乎人鬼之间的脸赫然现于居高临下的灸日眼前
人,是指黑袍人鼻尖以下堪称清秀精致的半张脸。
而鬼,小巧的鼻尖在山根以上竟引出了半张布满白色鳞片的脸左眼与常人无二,右眼则是一只纯粹的金色蛇瞳
似人似蛇,半人半蛇
清楚的看到黑袍人容貌的那一刻,灸日说不清自己突然失声是什么原因。单看黑袍人的下半张脸,他那声‘小弟弟’叫的似乎也并无错处。灸日感受不到心底有半分惧意,可是若要将视线往上挑那么一寸……灸日自问,暂时提不起那个勇气……将飘忽的视线停在黑袍人头顶,灸日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减了两分锐气,甚至有些和气的问道,“这位小弟弟,你认识我?要是来叙旧,这附近也有几家不错的茶楼,何必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呢?”
“呵,你果然如那些人说的那般有趣”黑袍人亲密的抚摸着手中的红色头骨。
围在黑袍人周围的魔法师和武士也好像完全不受黑袍人口中时而似乐天少年般清澈、时而如迟暮老人般沙哑的嗓音的影响,只有灸日和灸日身后的轻骑小队平白炸起了一身寒毛
“这阴天下雨的地方实在不适合聊天,这位弟弟若是真相和哥哥聊天不如换个地方如何?一准的清净。”灸日有意无意的将空着的右手背在身后,手心一扬一抛,一道金光借着蛟龙兽的遮挡正正落进了段水流怀里。
围着黑袍人的人墙骚动片刻便让出了一条一人宽的小路,刚好供黑袍人飘移而出。
确确实实是飘移而出,黑袍人移动时黑袍下一条一米有余的雪白蛇尾近乎优雅的在黑袍人身后飘荡出一条雪亮的弧度……
对于曾经深受建国后不许成精这句真理荼毒的优秀好青年来说,灸日一直认为白娘子只是个神话,可是眼前这一幕要怎么解释?
是蛇变人变了一半没变完全,还是人变蛇结果因为蛇皮太瘦卡住了腰?然后就这么出来了?惊讶归惊讶,灸日依然收起弯刀空手飘下了站的挺舒服的蛇头。向黑袍人走过去几分几秒里,灸日竟还有心思分神想到,如果冷绝辰最后仍是决定让蛟龙兽从哪来回哪去,就凭刚才不错的脚感勉强可以帮蛟龙兽说那么一句半句的好话。
待黑袍人离近,灸日无奈的发现,比目测还要矮上一些的少年,他好像真的有些下不了手,尽管少年身上蠢蠢欲动的雷光半刻也不曾停过。
“去哪?”黑袍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异于常人的样貌会带给他人多大的冲击,坦然的仰着头直视灸日。
‘你又拐骗哪家小孩了?别说本宫没提醒你,这人可没有你看着那么无害。’一觉醒来发现空间里少了一个人的地宫之主解开屏蔽,只向外一眼,慵懒的模样便彻底退了干净。
听清了了灭凡尘的话,灸日再无顾虑了。左手示指屈起扣了扣自己脸上的银面,说道,“带你去个好地方,但是你得戴上这个。”
少年犹豫片刻,指腹划过头骨的眼眶后,少年方微微含首,波澜不惊的语气道,“我没有。”
……
灸日默默向天翻了个白眼,取出须臾空间中被傲天划为私人财产的备用银面送到少年眼前。
少年只看了一眼面具,也不接过,也不言语,两眼直直的望着灸日。
莫名看懂了少年那道眼神是什么意思的太子殿下,低低叹了口气。握着面具绕道少年背后,运气原力烘干了面具上的水气,严妥的盖上少年的上半脸,顺手在少年垂散着墨蓝色长发的脑后打了个结。
少年毫无芥蒂的让灸日站到他背后,这极富信任感的举动,反而让看得清清楚楚的段水流等人迷茫了一瞬。
几刻前还指挥那群天阶修者暗袭自己一方,逼得段水流几乎拼了半条命才送出了一个兄弟求救的危险人物,在他们队长面前和顺的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还是说……段水流支起右手摩擦着有些剌手的下巴,脑海里闪过冷绝辰在灸日出现后种种表现。
还是说他们队长天生就在驯兽这方面天赋异禀?
灸日盯着少年带了面具的脸看了又看,蓦的轻笑一声从空间取出一件黑色魔法师袍披在身上。“要不是清楚没有人给我生了个同胞弟弟,我倒真要回家去问个清楚了。”
带上了银面的少年,乍一看像极了缩水四五圈的灸日,就连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也十分像是以灸日为模板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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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密室相谈()
一道道拇指粗的金线自两人脚下盘旋而起,一只金色光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将二人完全包裹,瞬息之后,金茧消失了,好似从未出现过。
“傲呢?”
清冷的声音远远地从背后传来,沉浸在惊叹中无法自拔的段水流下意识的回道,“又单刷去了……”话音未落,强烈的危机感猛地袭上心头,段水流急忙回过头,定睛一望。
几十万精兵铁骑之前,被风系斗气劈裂的雨幕之间,一貌若仙人宛如濯莲的男子迎风而立,再看那一身烈烈御风的白袍,可不正是让他们队长恨不得供在手心里的祖宗
队长,您自求多福吧
然而已经带着蛇身少年瞬移到几里之外的灸日,注定听不到段水流的祈祷。或许即便感应到了灸日也不会在意,因为此刻,灸日的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了一步之外的少年心上。
“这是哪里?”蛇面少年的眼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除了冷漠之外的神色,好奇的打量着只有一张黑木板床、一把黑木方倚、一只白瓷壶、一盏老油灯的看不见出口的密室。
当初暗夜清和败天用来囚禁夜成遥兄弟的密室,最后居然成了灸日在魔兽森林的一处休憩的暂时住处,也就是灸日口中绝对安静的地方。“把这里送给我的人没告诉过我这里是哪里,但是应该不会离我们之前在的地方太远。”
还有比一个路痴被人问路更尴尬的事吗?
真的有
少年听灸日不能再含糊的解释,人眼中明明白白的闪过了一丝笑意,“原来你真的记不住路。”
“谁说的”灸日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走到桌边坐了下去,然后才奇怪的看了少年一眼,问道,“你居然不认为我对你图谋不轨?毕竟我虽然不记得路,想把你关在这里可是容易的很。”
少年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姿势诡异的‘走’到木板床边,转身坐了上去,蛇尾顺着力道围着少年纤细的腰盘成了一盘,老神在在的说道,“你伤不了我。”少年说话时,缀着一连片碎麟的尾尖应和似的上下摇晃。
灸日看着少年半点不设防的姿态,心中卸了两分防备更多的还是疑惑。这少年对他未免太放心也太熟悉了些灸日一直坚信心中猜测万千也不及直问两语,再看到少年除了第一眼再不曾从自己身上移开的一双异瞳,便更加确信少年身上一定有值得他细挖的秘密。“我自问今天之前从未见过你,所以是有人跟你提起过我?”
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慢悠悠地开口道,“不是有人提起过你,而是有一个人,从我出生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提起你。”
灸日无聊把玩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心中怪异的感觉越来越盛,脸上有些僵硬的肌肉试图扯出一个微笑来,却不得不宣告失败。
又来了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放在手心里狠狠揉捏这种痛,自灸日重生那日起只出现过两次。
“其实用你们的算法,我应该有四千多岁了吧。”少年自顾自的叙说道。“我那自杀殉情的父亲救活了很多人。救了很多该死的人,也救了很多不该死的人,可他偏偏救不了母亲,更救不了母亲肚子里的我。”
少年的声音依然清脆依然淡漠的像诉说旁人的事,灸日耳中却响起了另一个他不愿再想起甚至在玄光镜中都不敢再听一次的声音一个女人凄厉的质问,质问他为什么不救她的女儿?
“师父将我的魂魄从母亲身体分离,换到一个蛇女腹中的死胎身上,我就这样活了下来。”少年叙事时两眼几未离开过灸日,像是要从灸日眼中找到什么,执着的让灸日无由的狼狈躲避。
“师父说,轮回转生便能重新来过。唯有天命之人,转生后依然会有前世的记忆。可惜我的母亲不是天命之人。”少年的神态依旧坦然平淡,唯独半翘起的尾尖暴露了几丝不再平静的激动。
灸日的脸色随着少年的诉说变了又变,少年清澈的尾音消散的同时,本就不算结实的瓷杯也在灸日手里化成了粉末。
“不是殉情。那时,我还不懂这两个字。”灸日按耐住无味翻涌的心情。果然,人活久了,什么事都能遇上。
六次轮回,他将各种死法体验个遍。唯独那一世,他选择在十八岁的前一夜,自我终结。
也正在那时他明白了一件事,自责和愧疚,能将人生生逼死。
‘恭喜恭喜有个比自己大三千多岁的儿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体验’灭凡尘兴味十足的声音还在脑海回荡,灸日反驳的话却死死卡在了喉咙里,半个字也吐不出去。
‘你一早就知道?’出现在秦王岭的秦王殿尚且没有个解释,这会儿突然出现个四千年前的儿子,若非灸日心脏承受能力非一般的强,恐怕也经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连番的冲击。灸日把莽苍大陆的正史野史翻了一大圈也没能找到一丝与记忆中相符的记载,竟然漏掉了他身边这个万年人形史记
‘他的灵魂波动和你有九成相像,一开始我只是好奇他是从哪来的,但是现在我更好奇你这个天命之人。谁能相信七千年前的秦王、四千年前的名医和当今太子会是同一个人?若是被世人知道,你这天命之人和你这半人半蛇的儿子,恐都得和我这魔人落得一个下场。’灭凡尘调笑的语气渐诉渐冷。天命之人又如何,世人对‘异类’从没有那么宽容。
这就是所谓的亲子鉴定吧……喜当爹的心情是怎样,灸日已然茫然了。
“我……”灸日尝试说些什么,一个我字便让他失去了全部力气。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和暗夜离忧是一路货色……
“我找了你近四千年。七百年前我找到了一个和师父手扎记载的天命之人每一点都特别符合的人,他确是天命之人,但不是我要找的人。然后我便盯上了他的后人,直到你出现。”
灸日满以为自己的心脏可以完美的承受任何打击,但是很显然,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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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不做影子()
先是在皇家魔武学院遇上烈霜华,再是误打误撞进了军营发现冷绝辰也重生而来,紧接着烈霜泽又自己送上门来,如此看来,天命之人……
好像也不那么难找?
单单就他知道的,差不多也凑出了一桌麻将
三颗散发着清澈冷光的光系晶核取代了奄奄一息的油灯,也让少年一双一瞳更加精确的定格在仅隔两步外沉默不语的人脸上。
少年垂眼望着起先不肯正眼看自己,现在更是目光游移,一瞬也不曾把视线轮到自己身上的人。也许比起已经走过近四千个春秋的自己,这个人才是个‘少不更事’的年轻人。活的太久,见过太多人情冷暖,见惯了物换星移,时起时落,即便外表停固在了少年的模样,跳动四千年的一颗心,早已苍老。
忆也,人也,不过尔尔。少年低低一叹。“师父救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我凭借血脉寻找他已找了许久的天命之人。同我一样的人还有几个,但没有害你之意的,绝不在少数。”
被打断了思绪的灸日怔了片刻,再想接上之想的事竟是半点也想不起来。少年的话来的突然,灸日只觉头脑混沌成了一片,又疼又胀胸口还有些憋闷的喘不过气来。灸日不愿深思,便直言问道,“你师父是谁?我认识的?”
“大概认识吧。因为我也不知道师父现在有多少岁,可能师父自己都记不清。也没有人知道师父的名字。除我以外,所有人都用‘您’或‘他’指代师父,师父也不介意这些。”许是知道身边的人就是自己找了几千年的‘父亲’,少年深埋在骨子里的天性正在一点一丝的被开发出来,因而说话时便少了几分老成与淡漠多了几分从不露于他人面前的灵气。
灸日有些尴尬的抿住嘴,和少年口中的‘所有人’没什么差别,聊熄了一盏油灯的时间,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样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叫什么……
用时间沉淀出了一颗玲珑心的少年怎看不出灸日为何又沉默了下来。“师父年纪大了,给我取了名字他自己也忘了。等我长大记事,就只记得一个令字。”
“至尊者令,至贤者令;利令智昏,欲令智昏。一为希冀,二为劝诫……”灸日叹息似的说道,“确是好字。”
令双手一紧,难掩惊讶的挑眉看向允自笑语中的灸日,“你也知道这句话?”
“怎么?”灸日不解的看了一眼仿佛受了刺激的令。
“师父记不得我的名字,只记得一个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