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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如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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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说,一个庶女,连正经姑娘都称不上,左右不过比奴婢强上一些……哦?”

    懿安仁德太后出身世家,但她生母只是个得宠妾侍,虽然后来入宫得宠,娘家将其改记了嫡母名下,但这也无法改变其是庶女出身这一事实,只是,无人去提罢了。

    蕙如这一句话,不止让敬慕懿安太后陈如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要命是,她将刚刚用菀如身上话,把懿安太后也给裹了进来。那是皇帝嫡亲曾祖母,然敢说只比奴婢强上一些,这要往外一传,那直接就是藐视皇家,轻侮宗室之罪。

    “你是什么东西,敢与懿安太后相提并论?”左三小姐见势不妙,立刻挺身而出。

    “哦,我倒是忘了。”蕙如冷笑一声,“左御史清正端方,是朝中有名直臣。不知他若听到你刚刚所说话是何反应。”

    左三小姐闻言一怔:“我说了什么?”

    “没什么,”蕙如理了理衣袖,慢悠悠地说,“我父亲房里只两位姨娘,没听说有什么外室。倒是前些日子太仆寺少卿冯家听说出了个案子,好似是当家主母将房里怀着身孕贵妾溺杀了,被家里人告上了衙门。唔,我记得那位当家主母似乎姓王,不知道与左御史家王夫人是个什么关系啊。”

    左三小姐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过去。那位杀了贵妾和腹中胎儿王夫人是母亲堂妹,为人嚣张骄纵了些,行事又没个头脑,这才会做下蠢事,青天白日当着众人面杀了人。她杀是贵妾,又害了丈夫子嗣,便是衙门中没说法,冯家也是断断容不得她。这些日子,父亲总是骂王家家风不正,才会养出这么个狠毒妇人,连带着母亲也被骂了几回。所以她对一切妾室及妾生子都有着强烈不满。只是这种事,处于深闺沈蕙如又从何得知?

    左三小姐环视四周,惊恐地发觉那些平素交好贵女们看着她目光发生了改变。好奇,不屑,耻笑,看热闹……却没一人想着要出头为她说句话。

    或许开始她们还站左三小姐与陈家小姐这一边,但随着蕙如声音,她们慢慢回想起自己家族。她们父亲母亲,祖辈外祖辈或是敬重亲长中,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两个庶出。若是紧揪着嫡庶差别不放,她们心中也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门口传来清脆如黄莺出谷笑声,随着那笑声,一个英气勃勃美丽少女出现众人视线中。

    她穿着一身杏黄色萱草纹紧身小袄,一条同色宽幅齐膝裙,脚蹬着一双软底麂皮小靴。领口袖口和裙边上镶了一圈银狐长毛,衬着这少女眉目清秀,肤白似雪。她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样子,头上梳着双环髻,只以简单红珊瑚珠和珍珠为饰,虽然年纪小,装束简单,身上却有一股逼人贵气,仅仅是站那里用眼睛环视一圈,就似有无形压力压来,轩中女孩子们都安静了下来。

    少女视线蕙如身上停了下来,被她这么盯着看,蕙如也感觉到了一点点压力。她微笑着行了一礼说:“小女沈蕙如。”

    “我知道你。”少女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前,背着一双手她身边绕了一圈,点点头说,“祖母一直夸你来着,我很好奇,想来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然后她那双又圆又大眼睛弯了起来,“门口听了一会你们说话。”

    然后呢?蕙如眨了眨眼睛。就见那少女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觉得,你挺好,跟祖母说差不多呢,是不是啊,十七哥?”她回头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众人顺着她视线,看到了站轩外几步之遥处,负手而立少年。

    彼时阳光正艳,雪地反射出刺目强光,逆光而站他面容隐阴影之中,只能看见一袭天水碧丝缎棉直缀,绣着淡淡水墨青竹,那一瞬,众人只觉得这少年仿若雪中立着那一丛竹,挺拔,淡然,风姿超卓。

    正赏梅小姐们似乎终于听到了这边动静,纷纷赶了回来。有相识,立刻笑着给那少女见礼:“嘉陵县主,您怎么也来了?”

    正笑着姑娘们,眼角余光见到了立于门外十七哥,笑声戛然而止,一个个向后退着,却又忍不住拿眼偷偷去瞧。

    芳如扯了扯蕙如袖子,低声抱怨:“你们做什么?怎么这里还会有外男?”

    蕙如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呢,她们突然就出现了。”

    嘉陵县主是荣亲王小女儿,自幼极得父兄宠爱,虽是侧妃所生,却与嫡出哥哥们感情甚笃,荣亲王甚至拿她当男孩子来养。蕙如知道这位县主为什么瞧她顺眼了。侧妃虽然是入皇上玉牒宗室妇,但妃前面多了一个侧字,便不能算是嫡出。再说白点,若她父亲不是亲王,那她就是陈如是之前口中所说,只比奴婢强上一些庶女。

    就算再得父兄宠爱,娇生惯养县主还是会对嫡庶有着格外敏感反应。陈如是和左三小姐这两个倒霉蛋,今天算是倒霉到家了。

    显然场众人都想到了这一点,投向面色苍白那两位倒霉蛋目光中不免又加了三分悲悯。

    “走吧,这里没意思透了,劲是些没意思人,沈家姐姐跟我来,我带你去玩好玩。”嘉陵县主拉着蕙如就要走。

    这……蕙如为难地看了看芳如,虽然她不太想待这里,但此时与县主同去,只会招人嫉恨。芳如看着县主拉着蕙如手,面上神色颇有几分复杂。

    “县主,我们姐妹还要此等候家祖母……”她上前一步,对嘉陵县主施了一礼。

    “刚刚哭着跑出去那个姐姐也是你妹妹吧。”县主傲然看着她,“明明见了自己妹子被人欺侮却不出头,这样姐姐要来何用?”

    芳如闻言愕然地看着她。

    “本县主知道,你也跟她们一个样,看不起自己庶出姐妹。”嘉陵县主冷笑了一声,“你们自己玩去,别来扫咱们兴致就成。”

    门外十七哥轻轻叹了一声:“小妹,你太淘气了。”

    那声音温和醇厚,似珠玉滚于银盘,如清风拂过春水,林燕穿过柳枝,这声音委实太好听了。连蕙如也忍不住向那位十七哥方向多看了两眼。

    嘉陵县主对这位十七哥似乎颇为敬重,听他这么一说,然就松开了手,带着一丝惋惜地说:“本来我和十七哥就是随便走走,没打算进来吓你们,是我沉不住气,非要闯进来。算了,这次人多不方便,下回我派人到你们家接你过来,就咱们俩玩。你可一定要来呀!”县主对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挥挥手跑回了十七哥旁边。

    二人雪中渐渐远去,只听到喁喁有声,似乎说什么,笑得十分开心。男子如雪中青竹,少女如竹旁黄莺,身姿优美,笑声清越,于雪中林间,便如一幅画,慢慢地渲染。

    直到不见了那二人身影,笼罩映雪轩里压力才似乎完全消失。女孩子们再度说笑起来,但所有人目光都不自觉地绕开了蕙如。若说先前对她只是嫉恨加上羡慕,那现,则是多了几分畏惧和疏离。

    传说中,那位嘉陵县主是个睚眦必报主儿,又极护短,沈家六小姐既然被县主看中了,还是离得远远比较安全。

最毒美男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稍稍有点慢热,樱桃是很用心写,请大家能给一点点耐心,后面会越来越好看!

    谢谢大家对人支撑!

    谢谢太妖生,小胖胖投喂地雷,

    好感动,谢谢你们!!

    “这是怎么回事?”芳如将蕙如拉到一边小声问,“菀如呢?怎不见她踪影?”

    蕙如绞着衣带,带着几分委屈地将方才事简单地说了一通:“五姐姐哭着跑出去了,我因不忿跟她们争执起来,谁想到这时候县主突然来了……”

    “你也是,与她们争些什么。”芳如双眉微蹙,看了看另一边陈如是和左清清,“陈家小姐有名恃才傲物,谁都不放眼里,那位左三小姐是个得理不饶人,仗着她父亲颇得圣宠,动不动就拿参劾压人。如今你得罪了她们,以后必不会给你好过。”

    “不会。”蕙如抱着芳如手臂,笑眯眯地说,“她们断不敢将今日之事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个扯上懿安太后,一个自宅不宁,若是说出去,倒霉只可能是她们自己。

    “不与家里人说就没事了?”芳如用手指戳了她额前一下,“傻子,她们但凡人前人后说些什么,不说名声,只怕也交不了几个朋友了。”

    “要朋友做什么,我不是还有姐姐吗。”蕙如鼓起腮,带着几分娇憨之气。

    “你啊……”芳如看着她,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以后,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家里吧。”蕙如看了看四周,低声对芳如说,“外头千好万好也不如家里自。你知道我,跟这些小姐们哪有半点话说,闷也闷死了。”

    “你总不能一辈子窝家里不见人吧。”芳如笑了起来,“真是个傻子。”

    “是啊,姐姐也说我是傻子啊,”蕙如甜甜笑着,“傻子有傻福呢。”

    看着蕙如头上光华莹润天宝如意簪,芳如眼神飘忽了一下,嘴角动了动,渐渐敛了笑容。

    “走吧,去寻五姐姐,这会子不定哪里抹着泪呢。”蕙如挽着芳如手,众人目光中翩然离去。

    走出许久,见前面有一处假山,隐隐似有啜泣声传来。

    “这儿呢。”蕙如轻轻一扯芳如袖子,二人踏着残雪走了过去。假山约有二人高,石前有株老梅,菀如披着猩红毛毡披风哭得正伤心,身边丫鬟翠鸳手足无措地低声劝慰着。

    “哭什么哭。”菀如走上前,将一脸无措翠鸳拉开,抽了帕子递过去,“以前你都是风风火火受不得半点气,今儿怎么了,不过被人挤兑两句就哭成这样?好歹你也是沈家小姐,让旁人看了成什么样子。”

    菀如见是她,心中是气恼,抽抽噎噎道:“左右不过是个庶出,比不上姐姐你这个正经嫡小姐。她们小瞧我,我也只能躲起来哭上一哭,莫不是三姐姐觉得你这个庶妹妹连哭资格也没有?”

    芳如气得拿手她后背一拍:“胡说什么呢?什么庶嫡,你是父亲女儿,跟我身上流着一样血脉。那些人肤浅你也就跟着肤浅起来了?这里天冷风大,瞧瞧,脸也哭花了,鼻子都冻红了,这么丑,我可不敢再跟人说你是我妹妹。”

    “找个地方先洗把脸,暖和暖和,晚一些前厅戏班子就要开锣了,总不好不到。”蕙如拉着菀如手,冻得打了个激灵,“我乖乖,手怎么跟冰块似,可别真冻着了。”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点扶你们姑娘走?”芳如瞪了眼翠鸳,翠鸳这才省过神来,连忙去扶菀如。

    这里靠着前院有些近了,几人走了没几步,隐隐听到院墙外有嗡嗡人声。四下静寂见不到什么人影。荣亲王府她们也是头次来,东西南北都辨不清楚,哪里知道要去哪儿换衣服净面?芳如想了会,决定还是原路返回。虽然路远点,但总归安全些,万一撞见外院男人可就糟糕了。

    还没走上几步,蕙如突然一拉菀如袖子,将人拖到了旁边一丛小假山石后面。芳如跟着也躲过来,低低问:“怎么了?”

    “嘘,噤声!”蕙如忙将中指竖于唇前。她和芳如各带了一名丫鬟身边,于是六个小姑娘就挤成一团,缩假山石后面,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离此不远处,是一弯池塘,塘上架起一座木桥,只涂了清漆,古意盎然十分漂亮。蕙如和芳如刚刚也是踏桥而过,此刻,本是空寂园子里,正有一抹嫣红人影,寂寂然立于桥头。

    蕙如小心地探了半个头出来,终于看清了那少女样子。年约十五六岁少女身姿婀娜,玲珑有致,跟她们这几个没长开小姑娘没办法比。黛眉朱唇,纤腰不盈一握,是个长得不错美人儿。她穿着一袭银红披风,明明很冷天,穿却极单薄,显得我见犹怜。

    菀如和芳如还好奇观望,蕙如却已是一撇嘴。后面故事用不着猜了,想也知道这美人儿大冷天站桥头是想干嘛。

    “她是……想不开要自?”果然就听见菀如细小声音问芳如。

    “看样子是个大家小姐,身边怎会没人服侍?”芳如关注点与菀如全然不同。

    很你们就会知道了。蕙如眨了眨眼睛,眉梢一挑,她已见到从她们过来之处正有一人踏雪而来。

    银色锦缎长袍缀以玄狐毛,鹿皮靴雪上踩出“吱吱”声响。来人有一头乌黑长发挽于头顶,鬓边却留了两绺垂于胸前。紫金玉叶冠下,是一张俊秀脸,带着几分郁色,却又似浅浅地笑着,那一身卷气儒雅飘逸,这一眼看来,缩于假山石后六个姑娘全都震呆了。

    菀如和芳如是为这年轻男子风采而慑,而蕙如,则是如身遭雷击,三魂六魄被天雷从里轰到外,再由外炸到了里。

    他怎么会这里?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地方?

    寒意从足底攀升,直透入每一处骨缝,蕙如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男子,脑中却是浑沌一片,什么也想不出来。

    芳如听到耳边传来细微“咯咯”声,转头一看,就见蕙如一脸见了鬼模样,面色青白,牙齿打着颤,身子簌簌抖个不停。

    “嘘!”那男子已越走越近,此时万万不能出去,若要让人见到她们躲假山石后偷窥,那可真是没法儿活了。

    男子伫足于桥前,静静地看着那红衣少女。过了一会,那少女幽幽叹了一声,方转过头来。入眼却是见到桥头站着一个男人,她像是受了极大惊吓,捂着嘴身体晃了两晃,足下不稳,一跤落下了小桥。

    假山石后几女纷纷捂住了嘴,强忍着没发出惊叫。

    本以为这男子会去将少女救上来,却没想到他依旧一副云淡风清样子,像是颇觉有趣似地蹲池塘边,看着那少女水中挣扎呼救。

    没一会,就有两个丫头从另一边冲了出来,一边叫着“小姐”,一边偷眼去看那男子。

    “哦,有人来了。”那男子站起来拍拍手,看起来还有一点意犹未样子,“我那小厮胆子也忒大了,然敢诓我来此。”说着,他眯起眼看了看水中还扑腾着少女,发出一声冷笑,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等。”一个丫鬟拦住他,哆嗦着说,“求公子救救我家小姐……”

    “你们家小姐,自然是你们去救。”

    那丫鬟已经哭出来了:“我们都不会水啊……求公子,点,不然小姐会被淹死。”

    那男子一挑眉,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笑:“这池水不过齐胸,死不了人,叫你们家小姐自己个儿爬上来就是。”

    那丫头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又一下子变得血红,这池水是不深,只是天寒地冰,小姐水里泡久了一定会得病。没奈何,她转身奔到池边去拽自家小姐上岸。

    男子刚抬脚,另一个丫鬟却冲上前,将他一把扯住:“我家小姐落了水,这边上只有公子一人,这却是何故?总要给我家一个说法。”

    “你家是谁?”

    丫鬟迟疑了片刻,见同伴已将人拉出来,池水冰冷,北风再一吹,那小姐脸已经被冻得青紫,话都说不出来了。眼前着不能再拖,那丫鬟银牙一咬,高声嚷嚷着:“这是我们通政司副使乔大人家四小姐,如今小姐落水,身边就只有公子一人,说不得要请公子去见了我家夫人,将此事说个明白。”

    “原来是乔万年家小姐。”那男子双眉一挑,哈哈笑起来,“她自己掉水里,我又没去碰过,至于身子,我是没瞧见。你们说这里只我一人,原来你们这两个躲一旁丫头都不是人啊。”

    那丫头被他目光一瞥,禁不住浑身哆嗦,但一想到夫人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死揪着人不松手:“不管,只能请公子去见我家夫人和大人,将此事说明白。”

    那男子突然抬起脚,一脚将那丫头飞踹入水中。

    “啊!”这突如其来一脚,让菀如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那男子目光向她们藏身之处瞥了瞥,却是直接走到乔四小姐面前。

    “听说乔家小姐们惯会落水,原来四小姐也好此道,不若让区区下再送你落一回?”那笑容灿若云霞,言若春风,可那如春风一般话语此刻就如一把冰刀,直戳入乔四小姐心房。

    “不……不……不是……”

    “那真可惜!”男子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看美人入水也是件美事。不过你们乔府婢女也太差了,然眼见着主子落水,自己只岸边看热闹。”说着,他伸手将扶着四小姐丫鬟拉到身边,仔细看了看眉眼,“倒也能看,不是个蠢俗。”说着,手上一推,那女婢也尖叫一声落入水中。

侯夫人() 
那男子离去后不久,挣扎着爬到岸上两个丫鬟这才扶着断气小姐,主仆三人哭着离开了。

    蹲了半日,沈家姐妹们差点爬不起来。好不容易从藏身假山石后出来,六个人不约而同一齐拍着胸口,忍得太难受了。

    “就你沉不住气!”芳如瞪了菀如一眼,“刚刚那一声,肯定被人发觉了。”

    菀如有些讪讪,却不由自主地拿眼看向那男子消失方向:“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何人,真是好风姿。”

    好风姿吗?当年她何尝不是因为这么个好皮囊而一见倾心,再见轮回?蕙如绷着一张脸,听着身边丫头们感叹,却连一个字也不想说。

    “够了,咱们见外男本就不该了,若是再让旁人听到你们这么议论人家,传到家里去,仔细父亲动家法。”芳如板着一张脸教训着身边丫鬟,也是说给菀如听。只是现菀如,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外院去,哪里还听得进旁人半个字。

    她们叽叽喳喳一路走开,谁也没留意到那男人从一边拐角转出来,看着她们几个背影摸着下巴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们看见他腰上玉扇坠了吗?”菀如目光莹亮与芳如说着话儿,“虽然离得远看不真切,但我觉得像是个龙纹或是螭纹佩,那位公子莫不是皇亲?”

    “给我闭嘴。”芳如被她扯得不耐烦了,终于忍不住发了火儿,“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立刻去跟母亲说,罚你几个月都出不了门。”

    菀如嘴里嘟囔了几声,又转身来扯蕙如:“六妹妹你说呢?我瞧着那人气度,绝对不是个普通官家子弟。”

    能把自己世子兄长踩下去,能杀了自己末婚妻,得了东昌郡王家这么好岳丈,安平侯世子姜珩姜季廷又怎么可能是个普通官家子弟?

    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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