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贵女-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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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一下子坐了起来,“别开玩笑了,这玩笑一点不好玩。”
飞峋站起身来,伸手轻轻拍了拍被裹着修长双腿的长裤,其实这动作多此一举,因这地面十分干净清洁,即便是刚刚席地而坐,身上也未沾染半丝灰尘。“我没开玩笑,是真的。走吧,你不是也一直好奇军妓营吗?我带你去。”
涟漪赶忙从床上跳了下来,“你不许去,军妓营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想啊,就那么几个女人,日日招待不同男人,刚从上一个男人被窝出来你就去碰,这不等于你间接和上一个男人亲密接触了?”
云飞峋像是打定了主意,微微俯身,伸手轻抚上她的面颊,表情认真,“涟漪,从今日开始,我就要让他们看看,我云飞峋也是正常男人,不是那种忍人揉捏的软柿子。”说着,便拽着苏涟漪转身往屋外走。
涟漪欲哭无泪,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今天的自己真是嘴贱,怎么拐来拐去,到了这个话题上?真验证了一句话——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要是云飞峋从今天开始真的翻天覆地大变样,她怎么办?接手一个官宦人家的花花公子?
……绝对不行!云元帅的妻妾就不少,云飞扬的花名也是如雷贯耳,按照遗传学来说,云飞峋身上也有花心的基因,搞不好这基因还在潜伏期未被激活,一旦激活,后果不堪设想。
“云飞峋,你要是敢去,我们就分手!”苏涟漪提高了银两,大叫道。
飞峋颀长的身子顿了一下,而后疑惑地回头,“全军上下都去过,只有我没去过,而且军妓营的存在就是解决将士的需求,我也不是没需求。”
涟漪涨红了脸,“你……你有我呢。”没有她,不是还有手不是?
云飞峋继续道,“但你也不让我碰。”
“我们还未成婚!”涟漪急了。
“恩,成婚之后我就不去军妓营了。”飞峋点头。
苏涟漪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云飞峋平日是什么样人她也不是不知道,即便是思想扭转也不会转得如此天翻地覆,何况飞峋从来都是洁身自好。
她盯着云飞峋的双眼,“别闹了,你吓到我了。”
云飞峋其实还真是逗着苏涟漪玩,他沉下声,深邃的眸子翻过一丝笑意,刚毅的唇角勾起,“那,你让我碰一碰,可好?”
若是说之前苏涟漪还有疑问,如今算是真真看明白了,丫就是在逗她!
一挑眉,“不让,不就是去军妓营吗?走,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见识一下,男人怎么玩女人。”
云飞峋顿了下,糟,苏涟漪若是真当真了可如何是好?“涟漪……那个……我们……”他真是不想去那种地方。
涟漪不饶他,越过他一拽门,将门打开,“走,我们去军妓营。”
刚一开门,苏涟漪吓了一跳,因为门外站着三人,看衣着都是军中官员,看身材个个都是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其中一人她认识,就是刚刚见到的尹泽志,三人也是刚刚道云飞峋的门前,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拉开了,而后就听见这少年说要去军妓营。
尹泽志惊喜,一拍大腿,“好啊!军妓营好啊,小兄弟真是好见识,今日你在军妓营的一切花销,都算在我尹某头上。”
苏涟漪愣住了,看着面前这年纪相仿的三人,看样子应是飞峋在军中的朋友,“那个……你们误会了,我……”是说着玩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那尹泽志一揽肩头,拽了出去。
云飞峋一惊,下一刻已经飞身冲了出去,手法很巧妙地将涟漪从尹泽志的铁掌下“救”了出来,揽在怀中。
后面那两人一人叫闫墨,一人叫李西,官职与尹泽志相仿,与云飞峋一起,四人交好。两人看见自己平日里那洁身自好到可怕的兄弟如今怀中抱着少年,都不忍心继续看,皱眉闭眼,怒其不争。
尹泽志心中也大叫不好,心中猜想飞峋是因未碰过女人,所以思想有一些偏颇,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破了那童子身!绝不能在耽搁了!
“走,小兄弟都说了要去军妓营,飞峋啊,你若是还不去,我们兄弟几个都要怀疑你有隐疾了。”说着,便向云飞峋胯下看去。
飞峋苦笑,将涟漪放开,用一种略带责备的眼神看向苏涟漪——看吧,都是你惹出来的。
苏涟漪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惹个屁,是你先说要去军妓营吓我好吗?
飞峋见她还不知悔改,扬起眉毛继续威胁——你就服一回软不行?你再这样下去,我可真去军妓营了。
。
涟漪一勾唇,她是厦门大学、厦(吓)大的好吗?——去就去,我怕你不成?就是去了,你还敢上?
云飞峋一惊,有一些后悔,世人都认为苏涟漪极为冷静,但只有他才知,这姑娘泼得很,上来那个冲动的劲儿,绝不输人!正要开口阻拦,但苏涟漪先开口了。
“这位尹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小弟今日去军妓营开眼界涨见识,所有花销都算你的?”涟漪一挑眉头,之后又扫了云飞峋一眼,果然,见其一张俊容有一些白。心中暗想——小样,看你下回还敢将姑奶奶的军嘛。
云飞峋欲哭无泪,真要去?苏涟漪还真是姑奶奶。
“当然,当然,”尹泽志心中猜测,搞不好这名为苏涟的小兄弟是个直的,是飞峋要霸王硬上弓,多亏他们来得早,否则飞峋若是来强的,这小兄弟的体格未必能抗拒得了。
其身后的闫墨和李西也一拥而上,“走走,去军妓营,今日就找那花魁,不醉不归。”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云飞峋,不顾他的挣扎,就如同押犯人一般向军妓营走去。
尹泽志则是陪着这小兄弟,暗暗想,今日不仅要帮飞峋破了童子身,也顺便帮这小兄弟个忙,看起来这小兄弟干干净净的应该还是个雏儿。
“苏兄弟是吧,一会进去了别害怕,姑娘们都温柔着呢,喜欢什么尽管说,哥哥付账。”
涟漪点了点头,“没问题,多谢尹大哥了,不知军妓营招牌菜是什么?”
“……”尹泽志暴汗,闹了半天,这小兄弟还以为军妓营是菜馆,“那里有比美味佳肴更好吃的东西。”今日,他就要拯救小兄弟于水火。
涟漪故作天真地眨着大眼,“哦?是什么东西比美味佳肴更好吃啊?云大哥怎么没告诉我?”
别说尹泽志,一旁的三人也是一身汗,尤其是云飞峋,后背是一身冷汗
一左一右桎梏其双臂的闫墨和李西压低声音道,“飞峋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这是打算趁着那小子什么都不懂,硬上?”
云飞峋欲哭无泪,苏涟漪什么都不懂?开什么玩笑,她懂的比谁都多!
“是女人!”尹泽志道,想到女子那白嫩嫩的身子,这铁铮铮的汉子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好像回味当时的滋味一般,将苏涟漪看得胃中翻滚。
“你成婚了吗?”涟漪问。
尹泽志哈哈大笑,“当然,我儿子都有俩了。”
涟漪微微挑眉,尽量压下严重的嘲讽,“那你在军营中玩女人时,你在家伺候公婆,照顾孩子的妻子可知道?”
尹泽志愣了下,面色有一些尴尬,“当然……知道了,再说除了妻外,我还有两妾呢,小兄弟,你还未成人,自然不知什么叫男人,不过过了今夜,你就会知道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而后伸手去拍苏涟漪的肩膀。
涟漪很巧妙却又不着痕迹地闪了开,抬头,看见被拽着而行的飞峋,长长叹了口气。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时征战几人回。古代军人不比现代,现代的和平年代,即便是参军也没有生命危险,但古时可不是,谁也不知何时就开战送命。
这些军人比常人更好玩乐,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明日还有没有命去饮酒作乐?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云飞峋能洁身自好,她应该满足。
军妓营,听起来很大,但其实却很小。
也是一座还算精美的房屋,三层楼,在兵营的一角。不若外界青楼那般昭彰,没有青楼女子依窗揽客,也没有老鸨龟公在外应承,总的来说,还算低调,好在屋檐下还挂着数枚硕大的红灯笼,增添了一些暧昧。
“小兄弟,到了。”尹泽志道,一指那红灯笼的房屋。
涟漪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尹大哥,在这玩乐会不会得花柳病?”
尹泽志僵了一下,心中暗说这小兄弟真是犀利的很,怎么问题都这么尖锐。“花柳病嘛……这个得看运气,若是得了也没办法,回头抓些药吃吃就好了。”
苏涟漪一耸肩,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冷哼,“为了玩女人,宁可吃药,真是出息。”她的声音不大。
“啊?你说什么?”尹泽志没听清,追问了句。
涟漪微微一笑,“没什么,刚刚小弟说,尹大哥真是豪迈,呵呵。”
“哈哈。”尹泽志心虚地笑了。
前方,云飞峋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会不会伤和气,一个猛力,将左右两人甩开,“够了,已经到了,你们还想怎样?”有些微怒。
闫墨见飞峋如此,也无可奈何,“兄弟,别记恨我们,哥儿几个都是为了你好。”
飞峋也不是混人,自然知晓,怪只怪,涟漪男装罢。“知道,但……嗨,算了。”不知如何解释。
身后,苏涟漪和尹泽志并肩而来,说说笑笑。
“涟……”云飞峋无奈,不能叫出涟漪的名字,一指那满是红灯笼的房屋,“这里便是军妓营,一会我们看看就走,知道了吗?”好像大哥叮嘱小弟一样。
这一次,涟漪可没再激云飞峋,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一行五人入了小楼,军妓营管事老鸨见到竟有云将军在,激动得差一些尖叫,“姑娘们,快出来看看,今儿是什么风,吹来了什么贵人。”要知,云飞峋如今也算是新晋风云人物了,何况他从不踏入军妓营,入军妓营,是整个大军中唯一特殊的存在。
一众青楼女子有些探出头来,也都惊叫连连,“云将军”、“飞峋将军”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苏涟漪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靠,云飞峋是她家的好么,别说青楼女子,即便是正经姑娘也不许肖想。
话音还未落,本就俗香逼人楼内,一股子浓香袭来,让苏涟漪忍不住止了呼吸,云飞峋也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紧接着,便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子,胖的胖,瘦的瘦,齐齐向云飞峋方向冲过来。
不知道是谁先发现,喊了一句,“我的老天爷啊,飞峋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俊了?”
引发了骚动一片。
云飞峋被这些军妓们左右夹击,下意识想反抗,但对方一众女子,他又如何下手?一时间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扭头看向苏涟漪求救。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因为,苏涟漪正瞪着两只圆圆的美眸向云飞峋,那意思是——左拥右抱,开心了?
浓香中,慢慢泛出了一股子醋味儿。
云飞峋欲哭无泪——拜托,若不是你说要来,开了门被他们抓了机会,我会来?
涟漪气得真想冲过去,将那些饥渴的女人们抓着丢出去,隐忍,再隐忍。用眼神继续威胁云飞峋——你注意点,要是摸到不该摸的,剁手!亲到什么不该亲的,挖唇!X到什么不该X的,阉割!
虽然云飞峋没百分百的理解苏涟漪此时如此复杂的意思,但也看得八九不离十,赶忙点头入捣蒜——放心,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这青楼中,少了外界的伦理道德,在此地,欲望已不是什么隐晦之事、丢人之事,在这里,欲望可以无限扩大。
涟漪看了一眼,回头对那尹泽志道,“尹大哥,军妓营什么样,我见识到了,谢谢了,若是没事,我就走了哈。”说着,便对云飞峋使眼色。
这三兄弟那肯?“别,苏小兄弟,既然来了,就呆一会再走。”
涟漪摇头,状似少年懵懂一般。“不好玩,不好玩,我要走,云大哥,我们走吧。”
李西急了,一把捏住苏涟漪的手腕,“小兄弟,你不能走,若是现在走了,今晚你算是彻底完了,我们也是帮你啊!”若是被飞峋霸王硬上弓,这少年想来也是弯了。
云飞峋一愣,闪电一般突破众妓子重围,冲到涟漪身边,一下拨开李西的手,“说话就行,不许动手动脚。”言辞很是严肃,带着战场勇士所特有得狠戾。
涟漪一惊,她自己都未发现手腕被抓有什么难堪,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甜蜜得紧。
从来她在外谈生意,都是单枪匹马,但如今才知晓,有男人在身畔保护是多么幸福,这幸福会不会就像毒药,一旦摄入,终生成瘾?
李西火一下子就窜起来了,“云飞峋,老子这是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情分上救你,老子对男子可没兴趣,你放心吧。”说着,哼的一下,闪到一旁。
飞峋有苦难言,就知道李西定然是误解生气了,无奈,回头再解释吧。“哥儿几个,我云飞峋知晓你们对我好,但这事情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实在是……回头我为你们解释好吗?”
尹泽志平日里与云飞峋关系最好,今日算是急了,一咬牙,直接守在了门口,“不行,飞峋,你恨我也好,要和我打一架也好,反正今夜你必须要在这过,今儿哥儿几个就是绑,也要将你这童子身破了,回头你若是想与我们绝交我们也认了,最起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我们多年兄弟情谊!”
墨言与李西见此,也赞同,三人将云飞峋围成一圈。
飞峋武艺高超自是不假,但那三人也都是一顶一的好手。这京郊军营本就是御林军的精英部队,每一人都是精挑细选而出,而这三人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三人练手,即便是云飞峋,一时间也难以应付。
涟漪心中大叫不好,真是糟糕,看来这事儿大发了,实在不行,她就将自己女儿身说出。
刚要说,却被云飞峋拦了住,“不行,若是传开,对你名声不好。”俯下身,压低了声音道。
涟漪心中也是一冷。
是啊,若是平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什么都不怕。但今非昔比,她如今已不是岳望县那女流氓,而是未来的太后的义女、有品衔的皇商,若是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丑闻,可真不好。
先不说皇商的问题,太后定然震怒,到时候也要连累到初萤。
咬了下唇,足智多谋的苏涟漪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她想了又想,靠近了云飞峋,轻轻道,“我错了,对不起……”
声小如虫,但飞峋却听了去。
“没事,先等等看,他们三人平日也是极为冷静之人,如今想来是真的急了。给他们一些时间。”飞峋安慰道。
涟漪点了点头,有些委屈,但能怨谁呢?俗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作的。
“好了,尹兄、闫兄、李兄,我怕了你们了还不行?既然来了就不急着走了,我们兄弟四人也很久没痛饮了,正好借此小聚一下,其他的随后再说把。”飞峋道。
三人虽然是一片好心,但也知晓有些冲动,便也就同意了。
老鸨是有眼力的,能看出飞峋将军并不喜欢这些女子,想来也能理解,将能理解,将军和其他人不同,其出身云家,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气氛一时间很是僵持,老鸨为了不让这四名俊才将领打起来,也为了不得罪云将军,赶忙将这些莺莺燕燕都赶了下去,挑了五名容貌最好的,最会说话的留下。
“云将军,三位长官,这位……小公子。奴家备了酒菜,请慢慢享用。”说着,便示意女子们将几人迎过去。
危险暂时解除,苏涟漪这才有闲心打量这军中青楼。
总的来说,此地不像外界青楼那般张扬华丽,略微还是有一些军中的严谨。涟漪暗暗猜测,想来鸾国兵士服役时间太长,不像现代部队义务兵三年制,因没有一个盼头,又为了调节这阳盛阴衰的军营状况,便设立了妓院。
今日军妓营来者不多,略显冷清,老鸨为众人安排的桌位也上等雅座,有乐师一旁演奏,还算是冰冷军营中的一座温柔乡。
无人围成一桌,有一些尴尬,不知说什么。
涟漪心中苦想着脱身之法,却发现,身侧陪伴她的女子有一些坐立难安。好奇地扭头问,“姑娘,你怎么了?内急?”如此这般,多半是憋着尿。
那姑娘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惊慌地摇头,低下头去,“公子,奴家为您倒杯酒吧。”
陪伴飞峋和闫墨的女子还好,但陪伴尹泽志和李西的两名女子,也如同苏涟漪身侧的女子一般,略显坐立难安。
涟漪心中暗想,这其中定然有故事,绝不是那么单纯。
五人还在僵持。
尹泽志等人自是不说,心中都纠结着如何去劝说云飞峋放弃男色,这么多白静静得姑娘在,怎么不比那少年强?虽然……那少年容貌秀美,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清纯又勾魂,一只小鼻精巧微微上翘,一张粉嫩嫩的小唇形状精致,带着健康的色泽,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乌黑的青丝柔软亮泽,然人忍不住去抚摸一番,雪白的颈子在衣领中若隐若现,让人有种冲动撕开一探究竟,纤瘦的身子让人有种强烈的保护欲……不对,他在互相乱想什么?
无论如何,那少年无论多美,都不能和少年,而应该与女子!
云飞峋暗暗叹气,想着如何既安全脱身,又不暴露苏涟漪的身份。
而涟漪的思想就简单得很——这些女人到底为何坐立难安?内急?难道他们是细作?难道……想不出来。
突然,有一名兵士从屋子中跌跌撞撞出来,手捂着下半身,骂骂咧咧,“老鸨子你给我出来,给小爷出来!”
众人的精力很自然被吸引了去,看向那一方。
这里是兵营办的军妓营,与外界的青楼不同,不应鱼龙混杂,平日里找事的自然也少之又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有人竟挑事。
那老鸨出了来,一张老脸笑呵呵的,“军爷,消消气儿,有啥大事让军爷如此大动肝火啊,和嬷嬷说说。”军妓营中,老鸨不若外界青楼唤为妈妈,而为嬷嬷。
那兵士年纪看起来不大,十几不到二十,个子不矮,容貌还算端正。他一手捂着胯下,另一只手指着老鸨的鼻子,“你……你这些昧着良心赚钱的,你这姑娘都不干净,难道你不知道?”
那老鸨一挑眉头,无一丝恐惧,倒是冷笑了。“呦呵,军爷这话本嬷嬷不懂,啥叫不干净?这里的姑娘们都不是黄花大闺女,如何干净?”说完,引得周围一阵女子娇小。
那兵士咬牙,“自从前几日我第一次来这,就……就……就解手困难,那地方红肿,我原以为病了,后来兄弟们说我才知道,原来是花柳病,你这个没良心得臭娘们,这些女人得了花柳病还让她们接客?”
老鸨噗嗤笑了,“得花柳病就不接客?军妓营中的姑娘可都没那么娇贵,这里上上下下谁身上没个病?若是有病就不接客,军妓营早就关门了,还容你来玩女人?”
苏涟漪恍然大悟,原来是花柳病,而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身侧还在扭捏的女子。
那女子被苏涟漪那咄咄逼人的眼神看得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