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贵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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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酒厂的事后,涟漪便赶着小驴车去了县城。
没了那开外挂的胜酒,如今的人们重回苏家酒的怀抱——消费者永远是这么没有节操。
“涟漪小姐,您来了。”乔六见苏涟漪来,赶忙出了柜台迎接。
涟漪脸上还是挂着招牌微笑,“恩,乔大叔辛苦了,今天上午的生意怎样?”
“还不错,从早晨开店到现在,卖了苏酒十一坛,药酒一坛,有两家酒馆结了前几日的账,其中一家上午便取走了五十坛酒,还有一家要三十坛,下午来取。”乔六认认真真的汇报。
涟漪点了点头,准备上二楼去对账,却在准备上楼之际想起一件事,“乔大叔,您可知,安济城的欧阳家?”虽然决定不去了,但心中还是好奇。
“知道,安济城欧阳家已有几百年历史,在前朝便建下基业,虽然最近几十年不问世事,但威望却是在的,欧阳老先生每年都要举办一次群菁会,而商界之人都将收到其邀请函为荣耀,因欧阳老先生所请之人,不仅要有权势头脑,更要品行亮洁,于是很多人挤破了头也要得到邀请函。”乔六解释。
涟漪一愣,从楼梯上又下了来,从怀中掏出早晨接到的信笺,递了出去。“乔大叔,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乔六惊讶,双手接了过来,看到信封时已经满脸的不可思议,当小心拿出信笺,更是惊喜万分,“涟漪小姐,恭喜你,这封正是安济城欧阳家的群菁会邀请函,不愧是涟漪小姐,竟能得到欧阳家的邀请函,真是太好了。”
苏涟漪一头雾水,那什么欧阳家,给她发邀请函干什么?她也不是什么大商人,最多就是有个苏家酒铺,而这酒铺和酒厂还是哥哥的,她最多也只能算个帮手。
“哦,知道了。”涟漪神色淡淡,接过了邀请函,就准备上楼。
通过这一阵子的接触,乔六算是对这个东家小姐有了了解,这涟漪小姐看起来是个厉害的角色、笑面虎,但其实却真真的与世无争,遇事一般都大而化小,小而化无,能不正面冲突就不会和人闹起来,以他对这东家小姐的了解……
乔六赶忙追了过去,“涟漪小姐,您可一定要去啊!”以他对东家小姐的了解,八九不离十,她是不去的。
涟漪回头,对乔六嫣然一笑,“乔大叔,您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乔六不解,“自然是真话。”
涟漪点了点头,很是认真,“那么我真诚地告诉乔大叔,您猜对了,我不去。”
乔六哭笑不得,“涟漪小姐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多少人花重金去买这个邀请函呢,这邀请函是身份的象征,有了这邀请函,更是能认识鸾国各界名商,有大把谈生意的机会。”
涟漪噗嗤笑了出来,“身份?我的身份就是苏涟漪,不用象征也是苏涟漪。至于谈生意,我只要管好酒厂和酒铺就好了,开拓市场是钱汇和我哥哥的事儿,不用我操心。”说完,便想上楼。
“涟漪小姐……”乔六不甘心,又想去说服。
涟漪回过头,“乔大叔刚刚说有人重金购买这个邀请函?”
乔六见涟漪“回心转意”,十分高兴,“是啊!这邀请函千金难买,有一年,一名商人竟开价一千两黄金,都没买到。”
涟漪眸子一转,“那他今年还要吗?若是要,我这个卖给他。”
“……”乔六再一次哭笑不得,“涟漪小姐啊,这可不能卖啊,若是卖了别说错失良机,更是得罪了欧阳家人。”
涟漪一耸肩,“没意思。”再也不理乔六,自顾自的上了二楼,因为二楼还有大量账目需要她算。
苏涟漪学会了打算盘,很多人都以为竖式算法很快,那是在需要算的数目少的情况下,其实在算大量加法时,还是算盘来得快。
刚忙了一会,便到了中午。
酒铺是管饭的,涟漪在附近找了家勤劳的大嫂,按月付钱,而后大嫂便将午饭按时送到酒铺。这个时间,是吃饭时间,雷子将饭菜端了上来,涟漪便在二楼直接吃了,吃完后继续审账。
苏涟漪本以为这一天又要平静的度过,但午后不久,一楼酒铺却突然闹了起来,说是要找苏家酒厂的老板。
涟漪隐约听见楼下有事发生,想了一下,没下楼,继续淡定地拿着账目对着。她刚学了珠算,还不算太快,如今一来是账目太多需要时间,二来是练习珠算。乔六是个好掌柜,一些麻烦事,涟漪放心交给乔六处理。
但一盏茶的时间,楼下闹腾的声音非但没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起来,乔六最终无可奈何,上了楼,脸上满是愧意。“涟漪小姐,出了一些事我无法摆平,来者是万珍酒楼的掌柜,说是在我们苏家酒里发现了好大一只老鼠,前来讲理。”
涟漪一愣,放下手中账册,“老鼠?”
“恩,是。”乔六点头。
涟漪将账册简单收拾了一下,而后便整理衣襟下了楼。
楼下,一名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带着两名小二,拍着柜台说要退酒,不仅要退酒,从前订的那么多酒,都要退钱。
见到苏涟漪下楼,那中年男子神色稍微收起了一些,摆出了一点尊敬,“苏小姐,在下是万珍楼的掌柜,做生意讲求的是以和为贵,但如今这事,在下却不得不上门讨个公道,我们万珍楼是李家的产业,上面东家发话,说就用你们苏家酒,于是我们便用,如今出了这事很是让我们难办,若是客人有个好歹,最后负责的还是我这个掌柜的,涟漪小姐素来以大气为名,如今我们便要看看,涟漪小姐怎么处理此事。”
涟漪很耐心地将这掌柜的话听完,而后点了点头,“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张。”中年男子答,口气中还带着气愤。
涟漪点了点头,脸上永远是招牌微笑。“张掌柜,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若是出什么问题,做掌柜的脱不了干系,搞不好还要吃官司,所以您现在火大跑来冲动的砸店,是情有可原的。”
被苏涟漪这么一说,那姓张的掌柜也察觉,自己跑人家店里嚷嚷,确实不妥,失了身份。做生意人都知道,砸店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但紧接着,苏涟漪主动帮他找了个原因,给了他台阶下。
张掌柜冷静了下来,“那涟漪小姐,您看怎么办?”
涟漪也不急也不恼,“苏家酒厂的品质我能做出保证,因每一坛酒出厂前都有专门的人验看,这其中定然有误会,这样,麻烦您带我去看看如何?”
张掌柜心里想着,能又什么误会,但还是带着苏涟漪去了万珍楼。
乔六起初也想跟着去的,却被涟漪制止,自己独身一人去了。
从苏家酒铺到万珍楼不远却也不近,四个人步行着去,涟漪则是一边走着,一边在想,这老鼠真是苏家酒厂把关不严?若是那样,可如何是好?若不是,那便是有人陷害,陷害之人是谁,难道又是李玉堂?
不知为什么,苏涟漪不认为这老鼠是李玉堂弄的,李玉堂虽然有些自大狂傲,却不是干这种不入流事之人,否则也不会自损利益弄个胜酒来打压苏家酒。用背后的势力来加害,对于一个有经验的商人来说,也并非做不到。
那又能是谁?
……
另一边,李府。
今日是李府布匹店的报账日,岳望县还有其他城县的大掌柜都赶到了李府,汇报这一段日子以来的买卖情况,李福安的书房很是拥挤,几名千里迢迢赶来的大掌柜挤坐一堂。
全管家自然是在旁帮着,但突然,门外有小厮神色慌张,呼唤全康。
全康对其使颜色,那小厮还是坚持召唤,无奈,李福安点了个头,全康便出了书房。
“没看今日有要事吗?什么事非禀告不可?”全康很生气。
那小厮愧意,“全管家,小的有错,但这件事小的真的无法做主,是……万珍楼,在苏家酒里发现了老鼠,万珍楼的张掌柜是出了名的严谨公正暴脾气,跑到苏家酒铺闹去了。”
李府的下人们都知道苏涟漪和全管家的交情匪浅,因李老爷的病,全管家更是对苏涟漪尊敬有加,若是外人出事,他们自然不管,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如今是苏涟漪之事,他们必然要及时通报。
全康吓了一跳,第一反应便是苏涟漪被人害了,这张掌柜的耿直业内都知,若真是苏家酒出了问题,即便是李老爷发话,张掌柜也不会再用苏家酒的。
万珍楼也是岳望县的一大酒楼,虽比不上丰膳楼,却也不次。
岳望县商家们得消息很灵通,若真是定下是苏家酒的事,那其他酒家也就不敢再用苏家酒了。
若真是被人害,就糟了!全康跟着李老爷经商多年,这种小把戏见多了,却没办法,即便是李家压下这件事,那凶手还是会想办法传扬开,让苏家酒名声扫地。
全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入了书房,很是歉意的打断掌柜们的汇报,伏在李老爷耳边,低声将事情禀告。
李福安也是震惊,“是玉堂?”他第一反应,虽然怀疑自己儿子不对,但李玉堂刚刚栽在苏涟漪手上,是最有动机之人。
“不会的,老爷,二少爷不会做这种事。”全康赶忙道,为李玉堂澄清。
李福安面色不好,微微点了点头,“确实,以玉堂的性格,不屑做此事,”略略想了一下,“大全,这里不需要你了,你现在就速速去万珍楼,查明真相,一定要想办法保住涟漪。”
李福安的心都揪起来,不仅是因苏涟漪是许桂花的女儿,他要保护,更有原因是涟漪确实救了他命。若不是今日实在脱不开身,他是要亲自去的,如今只能拜托全康了。
“是,老爷您放心把,小的一定尽力。”说完,便赶忙转身快步离开,去往万珍楼。
与此同时,另一处,岳望县的某处别院。
这院子是李玉堂的,有时李玉堂不回李府,便在此院子中住。
而此时,别院有贵客,是京城首富叶家三公子,叶词。
两人正就李家与叶家的合作商讨。虽然彼此都看不惯,但到底是富贾之子,在做生意上绝不参杂个人感情。
墨浓面色不太好,轻轻敲了敲门,小声道,“少爷,有要事。”若是没有十万火急之事,墨浓是不会轻易打扰李玉堂的。
李玉堂闻此,便准备站起身来出去。一旁的叶词却说话了,他永远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斜着眼看着李玉堂,是不屑,是讥讽。“李二公子还真是忙,总有那么多秘密,难不成又在背后弄了什么秘密去刁难人?明媚阳光,其下怎么就有这么多见不得阳光之人?”
李玉堂气得浑身发抖,知晓叶词正冷嘲热讽他办了胜酒打压苏涟漪,最终失败之事,却不知用什么话去反驳。
“墨浓,有什么事,直接说,咱们光明磊落,不怕人知道。”李玉堂怒了,低吼着。
墨浓无奈,自家少爷上了这叶词的当了,只能明说。“回少爷,李家旗下的万珍楼,张掌柜在苏家酒中发现死老鼠,如今闹了起来,逼着苏涟漪退了订单,并将之前的酒钱归还。”
叶词听后,大吃一惊,这绝对是陷害!
他在苏涟漪那里定了四千坛酒,无一出问题,无论是其包装还是运输,像这么大规模的订单,有时出现个一两个空坛也很常见,但苏涟漪家的酒却毫无问题,可见其严谨,如今卖出去的酒无事,却在本县卖的酒出事,这分明就是有阴谋。
叶词用赤裸裸的嘲讽目光看向李玉堂,似笑非笑,其意很明显。
李玉堂一下子急了,“不是我,这回真不是我!我哪会用这么低等的手段?”
叶词一挑眉头,“是与不是,不管我事。”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中却担忧得紧。
“走,去万珍楼。”李玉堂也顾不上谈什么生意了,他要马上去万珍楼,洗脱自己的嫌疑。
叶词也在后面跟着,李玉堂并未阻拦。
万珍楼,这件事闹得很大。
二楼最大的一间雅间,说是雅间都不如说是休息室,其内假山景观,流水小桥,别致优雅。墙壁上是名贵字画,地面是玉石拼成,明亮可鉴。
在入门处是一张红木大桌,一圈摆着椅子,皆是镂空雕刻,牡丹麒麟,华贵异常。
在屋子深处有一道屏风,屏风后也有小桌小榻,供人酒醉后休憩。
而李玉堂和叶词两人,正是在这屏风之后。
叶词自斟自饮,还是那股纨绔之笑,只不过看似玩世不恭的桃花眼底,却带着淡淡担忧。苏涟漪,怎么就这么倒霉?
李玉堂则是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屏风之外的声音,心里气愤难当。
屏风外,自然是一群当事人。
酒,被摆在了桌子上,上面的油纸和封条,都是苏家字样,一旁则是用白色盘子盛放着一只……死老鼠。
张管事看见这只老鼠便生气,他可不想自己的招牌就这么被打破,好在发现的早,若是发现晚,其后果不堪设想。
他身旁则是站着几名小厮和酒楼侍女,侍女们见到那死老鼠,都是怕的,尽量躲得远。
涟漪则是垂着眼,盯着那张嘴露牙的老鼠尸体看着,表情柔和,绝无半丝恐惧的神情。
全管家匆匆赶到,这一屋子的人,都在等全管家。
“管家,您可来了,您看。”张掌柜一指桌上的老鼠。
全管家关心的可不是这件事,他赶忙到苏涟漪身旁,“涟漪姑娘,这……绝不是二少爷做的。”
屏风后的叶词咧嘴一笑,压低了声音,“看,你们家管家都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李玉堂哪还能保持平日里那淡然的模样,眼中充血,恶狠狠瞪了叶词一眼。“不是我!”
“不是李玉堂。”屏风外,保持安静的苏涟漪突然开口。这句话和李玉堂的话几乎是一同说出,这让屏风内的两人都一惊。
“虽然我不了解他,但却敢肯定,这不是他做的。”涟漪微微一笑。
全康安下心来,“涟漪真是个明事理的好姑娘。”
张掌柜是个严谨的人,他可不买全管家的账,“全管家,您一直以公正无私著称,我张玉泉可为李家勤勤恳恳工作了几十年,对得起所有人,这万珍楼更是我的心血,希望全管家能主持个公道。”
“……”全康也挠头,上来就给他扣帽子,这老张真是个难搞定之人。
全康未说话,涟漪却开了口,“是啊,这关乎我们苏家酒厂未来的声誉,此事,必须要严查。”
全康无奈,这涟漪姑娘今日怎么就笨起来了,凡事要讲究个人证物证,如今所有事实都对她不利,她怎么还不松口了?
“这件事,当时是谁发现的。”全康问。
一名小厮站了出来,“回管家,是小的发现的,小的去取酒,那客人要了两壶,小的便将坛子中的酒分入壶中,就发现了老鼠。”
“当时,可有外人?”全康又问。
“没有,只有小人一人。”那人答。
全康神色一敛,“你是何时入万珍楼的?”他第一个想法,是这个小厮收了人钱,栽赃苏涟漪。或者说,这件事即便是苏涟漪的错,只要推到这小厮身上便可。
这世间,哪来那么多公正?有时看起来的公正,背后,都是有牺牲的。
张掌柜立刻便明白了全康的意思,一下子站了出来,“这孩子来万珍楼五年了,我张玉泉敢用人格担保。”
涟漪也明白了全康的意思,心中是感激的,微微一笑上前,“全管家,张掌柜,涟漪能提出一个要求吗?”
两人一愣,全康道,“你说。”他总觉得苏涟漪想到为自己脱身的办法了,因对其的了解和信任,竟一下子松了口气,还有些期待。
屏风后的叶词一挑眉头,也期待得很。
李玉堂狭长的眼中,闪过惊讶。
“我希望能请来个仵作。”涟漪道。
“仵作?”张掌柜不解,“涟漪小姐,这也没发生命案,要仵作做什么?”
苏涟漪淡笑,“如今能帮我们苏家酒厂洗脱嫌疑的,唯有仵作,还请全管家和张掌柜帮小女一个忙,小女在这里感谢你们了。”说着,款款福了下身。
刚刚,她一直盯着那死老鼠,并非愣神,而是找寻蛛丝马迹,如今,她找到了。
“恩,去将县衙门里的仵作,赵大人请来。”全康命令道,一旁的下人赶忙一溜小跑去请了人。
那赵仵作也算是个人物,在县太爷手下做事,性格也是个耿直的,为人严谨,绝不徇私枉法。请他,所有人都放心。
叶词无声地打开扇子,在胸前摇一摇,突然很想知道苏涟漪——那个端庄恬淡,却又深不可测的女子,此时会是什么表情。
不一会,赵仵作便背着木箱赶来。
赵仵作五十左右,身材干瘦,头发及胡须花白,但一双眼却极其犀利,目不斜视,一看便是极有原则之人。
“赵大人,您来了。”张掌柜对其拱手,而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
赵仵作一头雾水,“那这酒中有鼠,将我找来是什么个道理?”
所有人都看向苏涟漪。
涟漪对赵仵作恭敬一福身,“让赵大人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深表歉意,民女的意思是,既然问题出在这老鼠身上,便希望赵大人能将老鼠解剖,还民女一个公道。”
所有人都乐了,把岳望县最有权威的仵作请来是为了解剖一只老鼠?有趣。
叶词也想笑,李玉堂则是难以置信,以他对苏涟漪的了解,这苏涟漪不是个喜欢乱开玩笑的女子。
张掌柜和全管家也都神情尴尬。
赵仵作气坏了,“岂有此理,老夫是公职,衙门中命案众多都等老夫去检,如今跑来和你们胡闹!”说着,便用质问的眼光看向全康。
后者十分窘迫,对赵仵作满是愧意,心中怨起涟漪来,这孩子怎么突然不知轻重?
涟漪一笑,收起了刚刚的谦逊,挺直了腰身,不卑不亢。“发生了命案,由县太爷断案,由赵大人验尸,其结果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将那犯人绳之以法吗?”声音满是凌然。
赵仵作冷哼,其意是——知道还问?
“那如今请赵大人来,也是为了给民女一个公道,找到真正的犯人,将犯人绳之以法,处以仲裁。命案与民女的案子,都是求一公道,难道赵大人要袖手旁观?”涟漪继续道。
“你……你这姑娘,强词夺理。”赵仵作气急。
涟漪也不恼,“赵大人,民女不是强词夺理,民女只是名普通的弱女子,是受害人。”
叶词很想笑,弱女子?他怎么没看出来?
“好吧,既然如此,姑娘你说怎么做。”赵仵作道。
涟漪伸出素白手指,一指那死老鼠,“那就麻烦赵大人解剖老鼠,找到老鼠真正的死因。”
一群人乐了,有些忍不住的更是笑了出来,看平日里老学究一般的赵仵作,怎么对一只老鼠下手。
赵仵作气坏了,“老夫的本领可不是弄一只老鼠的,老夫做不到!”
涟漪却没生气,道,“好的,让赵大人解剖老鼠确实大材小用,委屈了赵大人。那可否将大人的工具借我,我来解剖?大人在一旁做一名见证人就好。”
众人收起了嘲笑,都惊讶,这苏涟漪小姐竟要亲自下手?
这位小姐看起来端庄贤淑,与那大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