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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名医贵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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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词道,“涟漪你这衣裙真是美,刚刚为何非穿那褂子?若不是那丫鬟,我们岂不是见识不到天仙下凡?”他声音不小,一左一右人都能听清,笑呵呵地看着,等苏涟漪的反应。
涟漪恨不得伸手扯烂叶词这张破嘴,她已经够尴尬的了,他怎么还不放过她?“我冷,行了吗?”
叶词回头看了看大厅之外,太阳硕大,而这大厅内人多,为了降温,除了将大厅棚顶四侧的天窗都开了,更是在大厅内的角落里放了冰块,有小厮用悬扇扇着,才勉强降温。
而苏涟漪竟然说太冷,难道?
叶词伸手就要摸涟漪的额头,很是担心。“你伤风了?头疼吗?发热吗?”
涟漪一慌,赶忙偏过头去,伸手用手腕挡了一下,“别闹,这么多人。”心中却埋怨,这叶词怎么这么不注意,男女授受不亲,他难道不知?
两人这动作好像打闹,在座的人又不解了,这苏涟漪不是和李公子是一对吗?现在怎么又和叶公子?到底和谁?
李玉堂很愤怒,“叶公子,大庭广众,还请检点一些。”
涟漪苦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让叶词下不来台,但心里想说的话却和李玉堂一样。若是此时只能选择与一人相处,她还是选择李玉堂罢。
叶词一挑眉头,“李玉堂,你管得着吗?”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你!”李玉堂愤怒,拍案欲起。
“各位慢用,晚辈失陪。”带着歉意的笑,涟漪款款起身,不想再给大家增添麻烦,也不想让大家看她的热闹。她惹不起,躲得起。
“涟漪,你去哪,我也去。”叶词笑嘻嘻地跟上。
涟漪有些微怒,撇了他一眼,声音冷了继续。“女宾休息室,难道你也要去?”说着,也不管那叶词有何反应,直接转身而去。
李玉堂心中暗爽,苏涟漪,真是好样的!
叶词那个委屈啊,撅着嘴,恨不得掉下金豆,“我送你去,这里我熟得很,我爷爷和欧阳老先生是旧时,我从小在这玩大的,要不然……哎哎,涟漪你等我一会,走这么快干什么?”
苏涟漪想死的心都有了,从前知道也贫,却不知叶词这么贫,她真想缝了他的嘴。
“少爷,您去哪儿?”叶欢要跟随。
“你别跟过来。”叶词道,不带随从,只自己跟着苏涟漪跑了。
“爹,我也失陪一下。”李玉堂小声对李老爷说,有些担心那叶词对涟漪不利。
李福安哪看不出来?“恩,去吧。”看向玉堂的眼神意味深长。
李玉堂眉头皱了一皱,没敢多想,就转身去追随那两人的身影。
没了这三人,桌上立刻平静了下来,众人缓了好一会,才端起杯子吃酒聊天,“真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玉堂也长大了。”有人举杯敬李老爷。
李老爷但笑不语,“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我们是不理解的。”
有人也接了话,“是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如今看见这三个孩子,才发现自己真老了。”那三人,哪个都可独当一面,虽这苏涟漪是近几日崛起,但这些老商家眼睛都毒得很,心中都知晓,这苏小姐飞黄腾达,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桌上又恢复了热闹,其他各桌,有些却开始议论纷纷,议论这苏涟漪苏小姐。
女宾区,泼了热汤的丫鬟回到孙倩儿身边,“小姐,是奴婢的不好,将您的一片好心弄砸了,险些生祸。”声音不小,故意给旁人听。
但坐在这席间的夫人小姐,哪个是省油的灯?大家都心知肚明。
李夫人愣愣地看着那孙倩儿和她的丫鬟,心中暗暗将孙倩儿的名字在自己未来二儿媳的名单中划除。
孙倩儿是孙家独女,深受孙家人溺爱,本来李夫人是有意将其弄入府中当个妾,却没想过这姑娘这么不老实,若是真来了李府,还不知要扯出什么幺蛾子。
试问,孙家也算是大户商家,为何在李夫人眼中,孙倩儿只配当个妾?原因很简单,她想为二儿子娶个宦官女儿为正妻,只有官宦人家的正经小姐,才能配上她优秀的儿子。
换句话说,李夫人压根瞧不起这些商贾女子,因为她本身,就是官宦女子。
女宾区也是哗然,夸的夸,贬的贬。
夸的人说苏涟漪才貌双全,贬的人说其招蜂引蝶不知检点。
李夫人并未参与话题,相反,有些担心这苏涟漪会不会被叶词抢了去。她虽是官家女子,但加入李府多年,除了官家的高傲,脑子早就被利益所同化。
她不在乎苏涟漪的名声,反正嫁进来也是个妾,她只在乎苏涟漪能不能赚钱,能不能发展壮大李家,能不能帮上她儿子。
至于子嗣,这苏涟漪也是不配为玉堂生的。
……
苏涟漪焦头烂额,因为除了叶词和李玉堂跟来,身后又是跟了几名衣着华贵的公子哥。
她不傻,自然知晓人家过来不是和她谈人生大理想的,想必就是为了那男女之事。
她停下了脚步,等待着这群最少十名男子围过来,还没等这些男子们自我介绍,就面对着叶词说话了。“叶公子,自从上一次您去我家做客已有几日,我家夫君还惦念您,说您的棋艺高超,希望您什么时候再临寒舍,与您博弈。”
借个引子,把话说出去,把风儿放出去吧。
众公子一听,惊讶,光知道这苏涟漪和李玉堂有流言蜚语,却不知苏涟漪有夫君?
“涟漪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和大虎下棋了?”叶词不懂苏涟漪为何突然来这么一句。
众公子了然,苏涟漪的夫君,叶词也见过,叫大虎?
涟漪微微一笑,不再理会叶词,转而对各位公子哥福了个身,“不知各位追随而来所谓何事,是否要再苏家酒厂定酒?”
李玉堂失笑,这苏涟漪,真是到哪都不忘卖她家的酒。
其实苏涟漪是给众人找个台阶下。
这些公子哥们都赶忙说又定酒意向,有一人不死心,“请问苏小姐,年方几何,可曾婚配?”不是听不懂话,而是面前的情况太复杂。
涟漪微微一笑,“小女一十有七,已婚配一年,夫妻恩爱。”
众公子大失所望,纷纷告辞离开了。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人群,不一会,便只剩下三人。
苏涟漪终于是忍不住了,板下了脸,“叶公子,枉我们平日里还算有交情,您今日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大庭广众之下那般殷勤,置我于何地?我苏涟漪是有夫之妇,您这么做,最多是少年风流,而我呢?那便是放荡淫妇,您可曾想过?”
叶词一惊,他殷勤不是一天两天,平日里见苏涟漪没拒绝,还以为她默许。其实他哪里能想到,苏涟漪不同于鸾国女子,有现代人的思想,觉得交朋友往来是很正常之举,何况从一个商人的角度,也不像得罪了大客户。
但,现代女子也是有底线的,当触及了这个底线,现代女子比古代女子更为坚定、更决绝!
叶词想说什么,但李玉堂就站在一边,又不敢轻易说出,心中愤恨,这李玉堂真是个没眼力的。
一把拉住涟漪的手臂,不顾对方反抗,将她拉到一边。李玉堂着急想阻挠,叶词道,“我和涟漪说几句话,你别凑趣。”
李玉堂犹豫了下,便留在原地,远远盯着两人,生怕叶词伤害苏涟漪。
“说吧,什么事?”涟漪甩开他的胳膊,面色不好。
叶词面色焦急,“涟漪你和我说实话,你和大虎根本不是真夫妻对吗?之前我便听说你是被迫嫁的,大虎面容丑陋只是个粗鲁的庄稼汉,根本配不上你的。”
涟漪无奈,看来以后要和这叶词拉开距离,“叶公子,你误会了,我与大虎,是真夫妻。为了避嫌,下回在众人面前,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的好。”
叶词才不信,“你们绝对不是真夫妻,我能看出来,你也绝对没嫁人,你的眼神还是少女的眼神。”
涟漪失笑,少女的眼神?不是剩女的眼神?“叶公子,如今我已将事实说开了,您就别在自欺欺人了,当然,也别再……无理取闹了。”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但确实他逼她的。
“苏涟漪,为什么我不行?我哪里不好?”叶词追问。
涟漪无奈笑着,“不是你不好,是我已成婚。”
“告诉我,我哪里不好!”叶词继续问。
涟漪想走,却被叶词伸手拉住,“我真的成了婚了。”努力甩开他。
叶词脸上没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很严肃,有些焦急,“不行,你告诉我,我差在哪里,我对你一片真心,难道我连一个真正的理由也没权利知道?”
“……”苏涟漪努力挣扎开,李玉堂见到,想走过来,涟漪对其摇了摇头。看到叶词的面容,涟漪心中有些愧疚。叶词对她,她能体会到,虽然嬉笑怒骂,但真心也是有的。
“即便我没成婚,也不会选择你的。”涟漪道。
苏涟漪的声音不小,一旁的李玉堂也能听见,他也认真地听了去。
“为什么?我……我是叶家的人,叶家就是京城首富,也是鸾国首富,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叶词终于将自己心底的秘密,“杀手锏”亮了出来,在他看来,女子是抗拒不了这些财富的。
他不想用财富来吸引一名女子,从来不想。但此时,他已顾不得这么多了,先不说涟漪家中那假夫君大虎,就是旁边的李玉堂也是个极大威胁。
只要他想起两人在宴席上一举一动,心里就如同猫爪了一般。
涟漪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什么身份,并不能决定我喜爱与否,真正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权力与财富的基础上,虽然没钱寸步难行,但金钱却不是万能,有些东西是买不来的,例如真情。”
叶词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我才喜欢你,我也认为金钱不是万能的,所以涟漪,你为何不喜欢我啊?”
李玉堂也是略略惊讶,金钱不是万能的……他很想相信,很想追求,但从小到大,父母对他的强硬灌输教育,却不是如此。
涟漪轻轻叹了口气,犹豫了下,因为她即将说的话想必惊世骇俗。“我……憧憬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粉红樱唇开合,一句话,说得很慢,虽然是犹豫地说出,每一个字却很坚定。
叶词大吃一惊,目瞪口呆,“涟……涟漪,你不是在做梦吧?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怎么可能?除了那乡下人没钱娶妾,这有钱人家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我爹是,我爷爷是,我爷爷的爷爷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也是。而且,今天来群菁会你也见到了,若只娶一名女子,会被人看不起的。”
果然……涟漪苦笑着摇头,“所以说,我不喜欢你。”
李玉堂也被震惊得够呛,一夫一妻?这怎么可能?
“不是,涟漪,你一定要体谅啊,这天下就没有一夫一妻的。”叶词着急。
涟漪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心中已有一人,又如何容下第二个人?”
叶词急忙道,“我……不是,不仅仅是我,其他男子也是如此,可以专宠一人,但妾室什么必须得有的,不仅仅是面子,更是男子的尊严,有时也许还是一些发展策略,别说我们商贾之家,就是官宦,也需这么强强联手。不信……不信你问李玉堂。”叶词见自己对付不了,直接把难题扔给了李玉堂。
李玉堂一下子紧张起来,睁大了眼,不知说什么。
涟漪摇摇头,“别试图说服我,我也不想说服你,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便注定了没有结果。所以,叶公子您还是趁早死心了吧。”
“不是……涟漪……你得听我说,你再好好想想……”叶词急躁,不知如何解释,这也不能怪他,千百年来的传统,岂是一下子就可打破?
就仿佛,从来不食人肉,突然扔一块人肉过来,没几个人能下得去嘴。
第一个吃螃蟹之人,何其勇气?
涟漪抬起头,面容冷静,一双眼清冷的眼盯着他的双眼。“叶词,若是我选择了你,同时却还与我家大虎在一起,同样还有其他男人一同生活,你可愿意?”一妻多夫。
“当然不可以!”这个,不用考虑。
“对啊,你不想与其他男子分享爱人,为何就要逼着我与其他女子分享爱人?女人比之男人,低级吗?是少了一只眼,还是少了一张嘴?”涟漪心中有些愤怒,越说越是愤怒,“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人,为何就要成为男人的附属?”
叶词和李玉堂都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在他们的世界里,女人,就应是在深宅大院中,等待男人的宠爱,难道不应是这样?
涟漪长长舒了口气,“所以,我说过,你不适合我,我们没有结果,叶公子,你还是放弃把。”
叶词还是不甘心,“涟漪,你根本找不到愿意一生一世只待你一人的男子。即便是你勉强找了个庄稼汉,但以你的能力和富有,他也会有外心。就算在你的威严下无法娶妾,窑子也不会少逛。”
涟漪一耸肩,“若是找不到,就自己过嘛,难道女人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她的言论,又令叶词和李玉堂大吃一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惊世骇俗的女子?
将话都说了出来,苏涟漪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长长舒了口气后,精致的面庞又爬上了招牌的淡笑,“不知叶公子,还有事吗?若是没事,我便去女宾休息室休息一下了。”痛快!真是痛快!
“不,涟漪,你别走,我……”叶词的大脑一团乱,各种矛盾、各种碰撞,不可开交,“我……”
涟漪便也就站立不语,既然今天把话说出来了,就把问题彻彻底底解开了罢,也省的以后拖拖拉拉的糟心。
“我……”叶词急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心中被揉搓的疼,又是不舍,又是震惊,又是对挑战伦理道德的恐惧。虽然叶词看似玩世不恭,但生存于世的人,哪有那么简单单纯的?他心中有杆秤,知道什么时候要抗争、什么时候要屈服。
从来没想过挑战世俗,这一下,他有些惊慌失措、手忙脚乱。
一旁的李玉堂也是如此,他清清楚楚能看清自己对苏涟漪的心动,但也仅仅事心动,也许他对苏涟漪的感情,还没有叶词对她的深。
“恩,我在听。”涟漪淡笑。
“我今天很乱,你可否给我个机会,若是我……我有别的想法,可不可以,再和你……”他太乱了,不知应怎么说。
涟漪微微一笑,“别这么说,好像我们反目成仇似得,我们还是朋友,更是生意伙伴啊。”朋友不朋友其实涟漪是无所谓的,但这生意千万别可砸了。
好吧,苏涟漪也是个俗人,是俗人,怎么不喜欢孔方兄!?只要不触及原则,赚钱有什么不好?
“恩,好,我再好好想想。”叶词脑子乱成一圈。
涟漪刚要转身离去,一旁的李玉堂,却突然说了话。“你的夫君,是你口中所说的,一生待你一人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戳了涟漪的心,她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想来,大概也……不是吧。”
这一句话,便说明了一切,她与大虎的关系。
叶词和李玉堂心中立刻了然。
“那若他有一日不安于此,你怎么办?”李玉堂又问。
“和离。”涟漪答,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李玉堂眉头紧蹙,“那你怎么办?”
涟漪扑哧一笑,“我刚刚说过了啊,没了男人,女人照样能活,我有自己的事业,每天很忙碌,我还计划领养孤儿,将那些孤儿培养成人,怎么样,我未来的生活是不是也很丰富多彩?”
“……”两人不知说什么是好。
涟漪耸肩,心情十分轻松,“你们聊,我失陪了。”转身离开,步法轻盈,那抹缀着红花的雪色身影如同一片云般飘走,毫无留恋,却给人一种抓之不得的感觉,更像一片云。
其实并非抓不到,就看,是否有心。
……
当涟漪回到会场时,宴席已经结束,已是下午,太阳正毒,女宾们被请入了厢房休息,男宾们不知去向。
涟漪抓了个欧阳府的下人,打听男宾们去了哪里,她错过了上午的“商业培训课”,不想错过下午场,若是有的话。
得知,男宾们被欧阳老先生请去了喝茶。
喝茶,这不正是茶话会吗?涟漪心中暗喜,找了下人将她带入饮茶之处,心中满是想听商业前辈交流的渴望,把树林中那两人忘得一干二净。
一间别厅。
与刚刚举办宴席的大厅不同,这个厅室稍稍小了一些,但书卷气十足,一侧百宝阁上满是古董珍玩,而另一侧书架上,却满满的珍藏孤本。
不似普通厅室那木椅桌子,这别厅的摆设别致得很,有些像汉代的厅堂,大家盘腿坐在厚厚得蒲垫上,每人面前一张小矮长桌,桌上有茶壶茶碗,茗香缭绕。
欧阳老天生坐在最前面,面对众人,左右也坐着上了年纪的老者,看那气度,想必是商界泰山北斗,而其他人则是坐在对面,里里外外围了几圈,听着前排老者的话,偶尔说说感想。
后面这些人,包括李老爷,虽都过了不惑之年,但与前排老者相比,也都是小字辈。
涟漪偷偷地入内,悄然生息,在最尾端的小桌上坐下,一旁侍女送上香茗茶点。
正好涟漪有些饿了,刚刚在餐桌上确实没吃多少,众目睽睽如何大快朵颐?这茶点精致可口,正可用来填腹。
厅堂的棚很高,离进棚顶一圈气窗敞着,还有小厮们摇着悬扇,微风袭袭。
吃着茶点,喝着香茗,晒着午后的阳光,听着老者们说着商场感悟,有些是人生道理,涟漪觉得,此次群菁会,并未白来,收获甚多。
就在涟漪听得入迷之时,欧阳老先生却提了个问题,若是战事蔓延到京城,作为商家要如何办,而等战事平息,商家们又要如何办。
欧阳老先生已是耄耋之年,身体微胖,头发与胡须银白,面容和蔼,目光慈祥,稳坐中央,即便是不语,其气势的沉稳也足以令人周围人钦佩、折服。
涟漪默不作声地解决掉了最后一块差点,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而后用香茗润了润喉咙。
人们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见欧阳老先生未说话提问,以为老先生让他们深思熟虑,便将问题反复思考。谁也想不到,欧阳老先生没提问并不是让他们思考,而是等人群末尾的某人将茶点吃完。
直到某人吃完后,擦了手、擦了嘴、喝了茶,欧阳老先生说了话,“苏姑娘,对这个问题,你可有什么看法?”刚刚猛然提问,是怕她噎到。
“咳咳……”虽然老先生考虑的周到,但苏涟漪还是呛了一些。她是偷偷进来的,怎么还是被抓到了?这也不是阶梯教室,按理说,人群中央的欧阳老先生应该见不到她的啊。
众人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苏涟漪摸了进来,都频频回头看向这娇俏恬淡的女子,想知道她有什么高见。
涟漪窘迫,难道是今日出门前没看黄历?为何屡屡把她推到风口浪尖?如果她会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此时,她想变成一只小飞虫,默默地呆在角落,不想被人发现。
无奈,涟漪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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