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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嗜血紫眸-第38章

小说: 嗜血紫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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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暗一笑,用意念传声,将自己的话语直接传到对方脑袋里:“不想被连累,便有劳你帮我解毒。”

    没料到她会妖精才懂的意念传声,灰狼精顿住,过了半晌方才说:“我只能帮你拖延些时日,我解不了蟒蛇精的毒。可惜可惜,这么漂亮的美人要死了。”

    东风飘雪轻哼一声:“就算我命该死,你也得做你应做的,修行不易。”言外之意,有债不还累积到下世便加了利息,损耗更多道行,不划算。

    利害关系灰狼精岂能不知,只得道:“女人,便替你止止疼。”

    侍女来到东方飘雪的卧房,只见她背靠抱枕坐在床上,正垫着床桌写着什么,但脸上的青紫色仍然未消。见有人进屋,她一颌首,将刚写的东西递给刚进来的侍女:“拿上雄黄粉,着人照此地点一个个撒了去。再给我取个桃木笼子,一把朱砂浸过的匕首。”说完,又在侍女的搀扶下躺好。

    侍女头目一看,纸上写的是地点。忙叫上几个礼官拿了雄黄粉去到纸上所说的地点。找到石头缝,抓了把雄黄往里面一撒,不到片刻就见一只簸箕大的蟒蛇窜出石头缝落荒而逃。

    这便是咬东风飘雪的毒蛇了,众人大惊,皆叹东风飘雪神机妙算,算出了蟒蛇精的藏身之地。忙照着纸上的第二个地址找了去,找到所说的松树下的乱草堆,用硫磺一撒,将刚刚逃到此地的蟒蛇精又被逼了出来。如此反复,追遍了满山,不管蟒蛇精藏到哪都被人找到。

    夜深了,东风飘雪虽然能坐起身,还能正常说话。可此时她脸上的黑气比刚才更浓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一个晚上。

    突然,东风飘雪微微抬眼,对守在身边的侍女道:“你去休息,我要好了。”声音虽轻,却十分清晰。

    侍女刚想问她感觉怎样,忽见东风飘雪左手拿笼子床边一按,右手拿朱砂匕首就扎了下去。

    “嗷——”凄厉的尖叫声传遍了整间卧室。

    侍女定睛一看,顿时两眼一翻晕厥。

    一条粗大的蟒蛇趴在床沿上,头被桃木笼子压住,身体则被匕首刺穿,尾巴拼命地弹跳挣扎,墨绿的血液溅得满床都是。

    藏身之处都教东风飘雪算出,蟒蛇精被一群人拿着硫磺满山乱追。气得它心一横,溜到东风飘雪房间想把东风飘雪咬得死透透的。谁知它的一举一动全让东风飘雪算个清清楚楚,一刀下去,百年道行算是毁了。

    东风飘雪本想斩掉蟒蛇精的脑袋,但手重得实在抬不动。便倒到床上,吩咐侍女:“马上,砍掉头,配药。”

    侍女这才壮着胆子上前,用刀背将蟒蛇拍死,收集了蛇血和蛇肉,手一挥假装斩了蛇的头,实则只是虚挥一刀。然后将蛇身拨弄进收拾尸骸的牛皮袋中,退了下去。

    刚走到门口,本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东风飘雪猛地坐起身,冲她喊:“站住……”

    侍女一个哆嗦,手里的牛皮袋已脱手而出,流星般消失在视野内。

    “罢了,天意。”东风飘雪倒回了床上。(。)

第七十七章 锁魂宝塔(4)() 
东风飘雪神机妙算捉蟒蛇精解毒的故事一传开,本就被信众挤得水泄不通神宫门口更加拥挤。不少人一掷万金贿赂神宫侍女,只为见东风飘雪一面。

    这给东风飘雪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身体还有些虚弱,侍女们就不断央求她见这样那样的客人。

    不胜其烦的她干脆跑到后山闭关,一闭就是三个月,这才过上了安静的日子。

    圆月当空,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平静无波的湖面中央,东风飘雪一袭白色华衣,脚踩一朵红莲负手而立,抬头看着月亮。

    忽然一阵风起,卷来几片似火的枫叶洒落在湖面。

    水波荡漾,扰乱了她窈窕的倒影,将寂静的夜晚击得一片破碎。

    东风飘雪偏头,看向湖边红火的枫林:“出来,我知道你在。”

    周围依然很安静。

    东风飘雪笑不语,静静等着。

    不一会儿,树枝一阵细细碎碎作响,灰狼从枫树丛中跃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枫叶,灰狼道:“你废了蟒蛇的道行?”

    东风飘雪仍笑着:“我本想杀了他。”

    “不怕报应?”

    东风飘雪眨了眨眼,水灵剔透的眼睛在柔白的月色中显得格外明亮:“它能奈我何?以我的力量,不管哪世,总不该会怕一只蛇精。”

    灰狼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好个嚣张的女人。”

    “偏要嚣张给你看,”温婉地捻着一缕黑亮的头发,东风飘雪微挑下巴,“灰狼,你修行两百年不得脱成人形,要不要我帮你?”

    灰狼一愣,碧蓝的瞳孔猛地扩大。

    “你怎么帮我?”灰狼问。

    世上修行的妖精成千上万,若是不能修成人形,等天命耗尽妖精也会死。而化成人形意味着天命延长,他日还可能登仙。所以化形之法是所有修行妖精梦寐以求的秘密,如今见东风飘雪提起此法,灰狼怎能不激动?

    东风飘雪微微一笑:“我碰巧知道一段化形心法。”

    “你要我做什么?”灰狼又问。

    东风飘雪先前救灰狼一命,灰狼又替东风飘雪续命,已算还了这段因缘。如今东风飘雪说能帮灰狼化成人形,分明是无事献殷勤,这样的买卖灰狼不得不谨慎。

    东风飘雪笑容依旧:“暂时还没想好,你先学着吧。怎么,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我可找别的妖去了。”

    机会千载难逢,先探探此事的真假再说。灰狼咬咬牙:“答应。”

    “你的名字。”

    “凤九。”

    接下来几天,一到傍晚凤九就按时钻到东风飘雪房中。来了也不和东风飘雪多说话,只蹲在角落里埋头按东风飘雪说的心法修炼,********全扑在化形心法上。

    想到东风飘雪将心法拆成若干段,一次只教他一点。每次他修炼的时候又不停地打扰,凤九怒火中烧。双腿一蹬将东风飘雪扑到在地,按住东风飘雪的肩膀,露出了锋利的牙齿:“你分明在戏耍我。”

    东风飘雪一脸无辜,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冤枉,你练了这几日,可曾觉得我授的心法有误?”

    凤九眯了眯眼:“无误。”

    “可想继续学?”

    “想。”

    东方飘雪伸出手,五指穿过灰狼长长的毛,揽住了他暖暖和和的脖子:“剩下的可能不能白学,冬天山里天寒,我要你帮我暖床。”

    人就是人,东风飘雪虽是无所不知的神人,比常人多些心思与见识,修炼百年的灰狼却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东风飘雪并没先提要求,等给凤九尝了些甜头才说出心中所想。那么大的诱饵挂着,不怕凤九不上钩。

    因为头还保持着狼形,凤九做不出喜怒的表情,只是眯了眯眼睛:“我是雄的。”

    “知道。”

    “你不仅是神官,还是女人。”

    东风飘雪收回手,用支着脑袋:“知道。”

    “与我同滚一窝,不怕别人知道?”

    东风飘雪笑意微敛,长长的睫毛下的眸光竟有些落寞:“我只想找人聊聊天,等你化成人形便获得自由。”

    凤九半真半假地威胁道:“如此条件甚是侮辱妖怪,我化成人形后想找你算账,你又当如何?”

    右脚抬起,轻松将凤九整个身体踢到一边。东风飘雪坐起身,嘴唇一翘,说不尽地骄傲不屑:“那我便把你打回原形,再让人剥了你的皮做成大衣,逢冬就穿着。”

    凤九就站直身体,晃了晃皮毛:“最毒妇人心。”

    被凤九这么形容,东风飘雪并不在意,而是反问:“妇人心未必毒,妖精却多害人呢。凤九,你是好妖还是坏妖?”

    凤九迟疑了一下,才缓缓道:“人待我好,我便是好妖。人待我不好,我便是坏妖。”

    东风飘雪想了想:“那先对你好,再对你坏,再对你好……”

    凤九打断了她的话:“如此,便先做好妖,再做坏妖,再做好妖。”

    东风飘雪不再胡搅蛮缠,嘴角轻轻勾起,落出灿烂炫目的笑容,温暖如春日阳光。

    人待我好,我便待人好。

    这种直爽的脾气,不管是人是妖都简单好相处,叫她怎能不喜欢?

    凤九虽答应为她暖床,但碍于妖怪的面子,总是磨蹭等到夜深才来。在东风飘雪的指点下急忙修炼一阵,再不情不愿地钻进被子。

    入冬后东风飘雪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床铺上还经常发现一根根动物身上的黑毛。侍女们询问了神宫中的侍女总管,总管说神官能与百兽对话,那些毛估计是在什么野兽身上沾染的。让侍女不得随意打扰和议论,只需用心服侍即可,小心多问被赶出神宫。

    如此一说,侍女们自然一一照办。而且面对无所不知的东风飘雪,她们连偷听偷看也不敢。

    很快春暖花开,神宫门口再次挤满了请求东风飘雪算命的人。直到有人前来请东风飘雪占卜,问哪位皇子会登基,东风飘雪才不得已准备回宫。

    谁能登大统?

    这个问题太犀利,算对算错都有可能丢掉性命。

    正仔细掐算,纱幔的一角微微掀起。

    东风飘雪连头都没抬,只是朝那个方向招了招手:“暖床的,你可来晚了。”

    全身抖落身上的水珠,凤九看着她,眼里腾起了一丝寒气:“要变天了。”

    “是。”

    “你说你已将所有心法教我,我却未曾化得人形。”

    东风飘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慵懒地看向凤九。她身上只穿了件雪白的亵服,衬托着青丝黝黑发亮。领口松松垮垮,露着里面的淡粉抹胸,也不觉得失仪,没有丝毫忸怩之态。

    只听她懒洋洋道:“许是你道行不足,过来,听我替你念念心法。”

    见她脸色有异,凤九犹豫了一下,心想东风飘雪是不是又想出什么花招捉弄自己。可这么多天都过来了,明知前面有陷阱也只能跳。他跳上卧榻,弓着腰,小心翼翼蹲下。

    就听东风飘雪贴到他耳边,轻声念起了心法。清凉的感觉被她的话顺着耳朵瞬间窜遍全身,七经八脉中的气风起云涌。自己平常念得也是这些心法,可从东风飘雪嘴里念出来,威力岂可同言而语。

    忽然,他一怔,东风飘雪所念的心法最后一个字,与她教自己的不一样。

    “你教我的心法,最后一节是错的。”他对东风飘雪怒目而视。

    东风飘雪轻轻扯扯嘴角:“我故意教的,不然你早化成人形走了。”

    “你个……狡猾的……”任凤九是两百年大的妖精,也禁不住又气又急。就在这当口,他经脉中的气流动的速度陡然加快,身体烫得快要炸开。几股妖风从他体内钻出,在房间里乱窜,吹得家具一阵叮咣乱响。

    烛火早已被风熄灭,东风飘雪保持着斜倚的姿势,在狂风中犹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待风停下来,她弹指将烛火重新点燃。

    身旁多了个赤身男子。身材修长,皮肤柔嫩光滑,脸庞藏在冰凉似水的长发下。

    她轻手轻脚扒开了男子的头发。

    一双碧蓝似海的双瞳睁了开来,就那么深深地凝望着她。荧黄的烛光摇曳,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挺秀的鼻梁和浓密睫毛在皮肤上洒下了点点暗影。

    东风飘雪向来冷静自持,可在看到凤九容貌之时,心神不由一荡。整颗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一样,阵阵紧缩。一种心心念想要某种东西的陌生感觉,飞快地涌上了大脑,不知是该激动抑或其它。

    眼见着凤九微淡的嘴唇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角度,身体猛地跃起,旋转间已化皮为玄色锦衣披在身上,她才像被某人出其不意拍了一下后背,忽然换过气来。

    “怎么,东方神女动凡心了?”凤九一边系腰带,一边笑吟吟地说。盈盈灯光下,眉目波光流动之间妖娆无比,勾得人呼吸急促,胸口隐隐生疼。

    妖怪貌美,古书上说的果然没错。东风飘雪伸手支着太阳穴,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凤九身上打量,脸上的笑意微敛:“风华绝世,怎教我不动凡心?”

    尽管清楚东风飘雪的脸皮很厚,没料到自己化成人形多了男身的优势,还是不能压她一头,凤九轻哼一声。衣袖轻挥,窗户朝两边打开,身形已掠了出去。

    如今他已化成人形,不用再给东风飘雪暖床,两人之间算是两清,他自然迫不及待往人间赶,想去尽情享受前辈们说的花花凡间。(。)

第七十八章 锁魂宝塔(5)() 
第二日傍晚,东风飘雪让人给她换上繁复的紫色华衣,吩咐左右抬她到皇城。

    侍女们很吃惊,不知这么晚了进城做什么。但东方神女做事一定有她的原因,她们只能依言照办。

    果然,众人簇拥着东风飘雪的步辇才走到皇城西门,就碰巧看见几骑人马从门里出来,手捧圣旨正要去神宫宣东风飘雪即刻面圣。

    听完侍从说完刚才的事,李名,看着从殿外走进来的东风飘雪,暗暗想。

    未卜先知,次次精准,不是神,就是妖。

    李名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虽然年纪不大,却一脸颓像,头发花白,双眼浑浊无神。平时大病小病不断,有时甚至无法步行。

    他斜倚在靠背上,望向跪在眼前的东风飘雪。

    那个秀丽端庄的女子,长着一头及膝的长发。紫罗兰颜色的衣摆云朵似的在她周围扑了一地。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仿佛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渊,所以人根本无法从那双眼睛的最深处窥知,她此刻静静观望着的,是未来,还是现在。

    “东方,听说有人叫你算哪个皇子可以即位?”没有像往常一样叫她平身,李名冷冷地问。

    “是,可臣算不出来,皇子即位由天子决定。天子的事,我一介凡人算不出来。”东风飘雪回答。

    这回答叫李名火冒三丈,当然也有迁怒之意:“那朕养你何用?!”

    对方只是微微颌首:“陛下恕罪。”

    李名长吸一口气,又问:“再问你一个问题,朕寿命还剩几何?”

    东风飘雪答道,用她那同神情一样美丽优雅的声音,轻轻的,一字一句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为帝王,李名身边是没有朋友的。不管大臣,妃嫔,还是子女,在他面前无不小心翼翼。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实则从来不敢靠近他。所以登基14年,无时无刻不被刻骨的孤独折磨着。

    这种感觉让李名十分宠信东风飘雪,因为这个女子周身散发着的某些气质,能让他找到知音的感觉。

    如今连东风飘雪也要骗他了么?

    眉头微微一皱,又悄然舒开:“东方,朕也想给你算一卦,你可知是什么?”

    东风飘雪依旧静静地笑着,优雅得犹如冰山雪莲:“陛下想替臣算,是不是该赏臣擅行巫蛊之术窥伺天象之罪,秋后问斩。”

    李名对她道:“既然明白,朕寿命几何?”他努力笑了笑,半是期待半是商量,“朕不贪心,再活三年便心满意足。”

    东风飘雪眨了眨眼:“陛下恕罪,臣愿领罚。”

    算不出来,受罚。算出来,答案也会让她受罚。不若主动请罚。

    三年时间都没有么?

    李名听懂了她的意思,脸色死灰,眼泪从那双惶恐的眼睛里慢慢滑落。这个一国之君,面对死亡的时候终于发现什么叫恐惧。他全身发抖,似乎很冷,冷得连牙关的颤抖都无法控制般的寒冷。

    他想活着,已经贵为人间帝王,他怎么舍得死呢?是不是杀了这个知道他死期的东风飘雪,他就不用死了?

    眼中凶光一闪,他低声道:“赐茶……”

    东风飘雪淡淡敛眸:“谢陛下。”

    未几,一个小太监端着茶盘走了上来,里面装着个碧玉杯,杯里装着金黄的茶汤,还有鹤顶红。茶盘下还藏着一把以防万一的匕首,匕首很薄,刀刃雪亮,削铁如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男孩啼哭的声音。

    李名问:“何人喧哗。”

    有太监忙禀:“回皇上,五皇子听闻皇上身体不适特来探望。恰逢皇上召见东方神官,他在门外候着,又担心皇上龙体,一时没忍住哭出声。”

    李名蹙眉:“叫他进来。”

    “诺。”

    太监传话下去,很快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跑进了大厅。那少年生得玉雪可爱,睫毛又长又翘,虽然刚才哭过,可水汪汪的圆眼睛黑黑亮亮的,脸蛋嫩得好像一掐就能出水。

    他跑到李名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父皇,您身体可好些了?”

    见到自己的儿子,李名面色稍缓:“好多了,你担心父皇,很好。不过你是男子,以后不许啼啼哭哭做女子状。”

    少年应道:“谨遵父皇教诲。”

    李名又扭头看向东风飘雪,见她还跪在地上,太监端着茶盘在一旁候者,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东风飘雪唱诺,倒退着出了大殿。

    出大殿,东风飘雪松了一口气。

    刚才命悬一线,如果她没有提前算出李名的杀机,如果她没有算出傍晚时分五皇子会来找李名。又如果她没算准时间提前赶到皇城外守候,早一分,晚一分都会错开五皇子,她便死路一条。

    处死她不是李名明面上的旨意,逃过此劫,李名应该不会咄咄相逼。因为李名阳寿即将耗尽,没精力再收拾自己。不过也只是暂时安全而已,那个五皇子才是自己前世因缘命定的煞星。

    虽然她有通天彻地之能,但对自己的命运却算得不是那么通透,记不起自己的前世因缘。可不管她与五皇子有何爱恨纠葛,有一点很肯定,她东风飘雪决不做甘愿做命运的傀儡。

    回到神宫,连春祭的拜月仪式也没参加,东风飘雪开始闭关。一闭就是好几个月,不见任何访客。她的闭关不过是关起门下棋看书,悠悠闲闲打发时日,原本很有空闲。可不管求见她的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寻死还是觅活,她一概不理。

    这一日,东风飘雪推开窗,看着院中簇簇红火娇艳欲滴的凤凰花,轻声道:“凤凰花开,是时候回来了。”

    深夜,回到空荡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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