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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嗜血紫眸-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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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装神弄鬼?”

    哗!

    墓道尽头,忽生眩目光华,在流转的华晕中,竟然显出一块巨大的五彩琉璃壁来!

    众人顿觉目为之眩,玫瑰更是动容,忍不住由衷赞道:“真美!”

    那琉璃壁通体盈洁,彩光流转,毫无暇疵,上以极细的淡金线条,勾勒出一幅巧夺天工的图画:祥云浮现,飞天回翔,漫空有花朵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而披着绣带霞绶的金童玉女,簇拥着一位凤冠羽衣的女贵人,正迎着祥云冉冉飞升而上,衣袂飘舞,状如神仙。

    看得片刻,眼前渐渐模糊,时间和空间、画面与真实,都缓缓融在了一起,那漫空飞花,仿佛都飞出了琉璃壁外,一股诱人的清香气息,随之飘出,渐渐萦绕在众人的鼻端。而在这样美妙的香气里,琉璃壁画间的那个女贵人,眉目掀动,眼波流春,鬓发仿佛被云间的风吹拂而起,一寸一寸,竟然是活了起来。

    她妙眸凝睐,仿佛正注视着所有琉璃壁外之人,口唇微启,那飘缈失真的声音,正是从唇间幽幽传来:“入我墓穴,付汝魂灵”

    白浪再也忍耐不住,挥剑迎空便斩!

    玫瑰不料他如此鲁莽,想要出手拦时,已是来不及了,但见剑风光影,刹那间已经撞击在了一起!

    噗。

    没有想象中,剑刃与琉璃相击时的清脆碎裂声,这一剑仿佛斩在了虚空,怎么也无法剌入琉璃壁中!而几乎与其同时,轰隆一声,众人背后降下一道厚重石门,隔开了外面的白骨和灯火,而眼前琉璃壁中的所有光华,也在刹那间完全熄灭!

    地面忽然沉下,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抽空了支撑,所有人急速落下去,索索有声,似乎是粗大的箭枝从四面射出来,一时各人拔兵刃击打箭矢,交击声、惊叫声充斥了整个黑暗。

    玫瑰一只手探入怀中,已取出了火折子。啪,火光燃起,已看清了此时的情形,一边轻轻跃下。

    这里原来是一处密封的墓室,方圆不过数十尺,均是空荡荡的,一无长物。

    玫瑰遽然感到不对,一把抓住慕容秋实,喝道:“白浪呢?”

    慕容秋实“啊”地一声叫起来:“怎么怎么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刚才明明还在的!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

    玫瑰将火折子塞到慕容秋实手中,突然跃身而起,足尖在墓壁上疾点数下,整个人已向墓室上方追去。那里是一片黑竣竣的夹壁巷道,方才他们正是从那里掉落下来的。然而不过片刻,她又轻飘飘落下来,神色凝重,道:“上面出不去,也没有人。”

    慕容秋实沉默片刻,毕竟是老江湖,知道眼下景况诡异,也强行镇定下来,道:“我看过了,此墓室位于主墓道最偏西之地,墓壁上无画,壁龛中还有燃过的油灯,灯油枯干,蒙有很多灰尘,壁角丢了几块方形石头,也是粗糙未雕琢过的。种种迹象,表明此地是当初修建陵墓时,供工匠们临时歇脚的地方,俗称为‘临室’。”

    玫瑰有些意外:“慕容先生看来对墓室还有一定了解。”

    慕容秋实苦笑一声:“事已至此,玫瑰老板洞明如神,我也不再隐瞒。其实婉儿入墓一年,至今尚无音讯。纵然当时不死,饿也要饿死了,我最多不过是找到一具尸骨罢了,何必甘冒奇险?此番入内,不过为的是黄金宝库,当然要首先下一番功夫,否则墓道曲折,哪里找得到头绪?”

    他的目光灼灼,看向玫瑰的脸色:“玫瑰老板先前说,这墓中真有黄金宝库,应该不是为了宽慰我们的心罢?”

    玫瑰道:“我也只是推测。不过,”她淡淡扫了一眼慕容秋实,逼得对方不得不移开目光:“黄金宝库,世人哪个会不喜欢呢?慕容先生纵然是在此找着了宝库,难道就一定能保证为已所有么?”

    慕容秋实干笑一声:“玫瑰老板也好、白捕头也好,还有那些江湖人也好,只怕都不会让老朽独占这一块肥肉。不过”他顿了顿,道:“咱们眼下还是要风雨同舟,不然只怕寻不着黄金宝库,还要将命送在这里。至于宝库为谁所得,也就看天意罢了。”

    玫瑰不置与否,忽然眼睛一亮,道:“慕容先生,此处既然是工匠们休息的地方,就一定有通往主墓室的通道!”

    慕容秋实嘿嘿笑道:“所以这区区的机关和墓室,是困不住我们的。”

    两人在墓壁上寸寸敲打,果然寻到一块地方响声有异。慕容秋实利索地从腰间皮囊里取出凿匕之类的工具,敲掉外面一层伪装的壁面,土石脱落,露出里面一扇石门来。

    玫瑰以手试了试门,侧身立于壁旁,这才掌上用力,推得石门微微一晃,应声而开。

    啪。她又打着一根火折子。

    明亮的火光燃了起来,慕容秋实睁大眼睛,突然身躯一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晶光闪烁的巨大洞室。

    虚空之中,浮起无数幽绿的光点,中心有核,长短不一的光束,乍开还放,如同无数妖异的花朵绽放开来,将那诸多的门户,照得隐约可见。

    “咦,‘临室’所通之处,难道竟会是幽冥地府?”慕容秋实长吸一口气,惊异地说道:“这里在千层黄土之下,而飘缈虚空里的光点,料想都是磷火罢,如果只葬有墓主,且如此富贵,一般都以上好棺椁密封,断不至于生出磷火,难道”他顿了顿,道:“难道当初有很多人随之殉葬,埋没于这黄土之中?这里又紧挨‘临室’,说不准正是那些修建墓室的工匠,他们这些绿光,无根而飘浮,多么像是传说中的幽灵,不是幽冥地府,还能是哪里呢?”

    玫瑰静静听完,略一沉思,做了个“随我来”的手势,竟然一跃而起,便落入了迷宫之内,不知是通向哪里的一条曲折道路之中。

    慕容秋实望向身后,一时也寻不着什么退路,只得随之而入。

    道路两边,皆是一间间的洞室,以木质隔扇分别隔离开去。室檐低矮,地基却颇高,且有数层小巧石阶引伸而上。与寻常所见的建筑风格相比,很有一些怪异。隔扇镂空成各色图案,边缘尚粘有几片朽化的纱层。看得出是一种名贵薄纱,因为年长月久,已经破败不堪。

    慕容秋实跟在后面,看着玫瑰不厌其烦地拉开每间洞室隔扇,步入其中,或伸手抚琴,又或是摆正砚台,随意恬然如处家中一般。咕哝道:“这地方好生邪门,倒像是将某家的宅子搬到地底来一般,只是没有人而已。”

    玫瑰突然站住,蓦地转身,向着另一条岔路走下去。

    她脚下生风,走得极快,慕容秋实只能努力提气跟上。

    玫瑰蓦地止住脚步,慕容秋实的鼻端,忽然闻到一阵浓郁的香气。

    前方不远处,竟是一间**的洞室。有数级石阶延入室中,阶外有栏,约半人高低,雕镂精细,疏爽有致。

    室外轩台三面围住,台上竟然开满了花!花形如爪,花色如墨,繁密连绵,远看如同一片漆黑的海洋,那香气正是由此中传来。

    渐走得近,那香气越是浓得仿佛化不开,到了最后,初时的浓香在鼻端退去,残留的气息中,竟然带着一种分外凛冽的味道——对,仿佛最甜美的血腥,诱人而又诡异。

    而更诡异的,是那花竟然没有叶片!只有墨色般的一片花朵,连绵不绝。(。)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曼陀罗华(6)() 
“曼陀罗华,黑色妖异的花朵,‘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传说中来自幽冥之中、三途河边的彼岸花——曼陀罗华。”玫瑰的脸色也黯然下来:“彼岸花,彼岸处。映万重,幽冥路。花开花落无双生,相念相思永不负。”

    慕容秋实喉咙动了一下:“我们要不要入内?”洞室四面不再是那镂空精美的木隔扇,而是青石壁墙,且装有一扇极为厚重的石门。玫瑰伸手去推,那门自然纹丝不动,似乎被严丝合缝地嵌在石墙里一般。

    慕容秋实仔细看了一眼,道:“石门无窗,面向北斗,此处应该是一处丹室。里面应该是有门闩卡住了,所以推不开。”

    一声轻轻的呻吟,忽然从室内传来。

    “刷”!亮光一闪,却是玫瑰掌中匕首蓦地剌出!嗖,如遇烂泥,匕首已插入门缝之中!

    慕容秋实倒吸一口冷气,艳羡道:“好!”

    玫瑰贯劲于内,将匕首一划而下!

    那厚厚石门,竟然如同豆腐一样,应声而剖!咯噔一声,似乎是门闩已被削断。玫瑰再不犹豫,伸手将那石门向内推开!

    一股混合了尘土和恶臭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

    二人捂紧了自己的口鼻,抢步入内。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室内竟分外明亮。顶上镶有一颗极大的夜明珠,雪白的明珠光束当头洒下来,使得在幽暗中穿行许久的人,一时间竟然睁不开自己的眼睛。

    又有一声呻吟,从地面轻轻传来。

    呻吟虽轻,但这次玫瑰听得分明,竟象是白浪的声音。

    慕容秋实定晴一看,果然是一个人横卧于宝座阶下,面扑向地,但看那身形,的确是白浪无疑!不禁叫道:“是你!白浪!”

    身边有衣衫飘过的微风,是玫瑰早抢先一步,掠到了那横卧地面的人身边,一只手已准确无误地按到了他的颈后,哗地撕开了衣领!

    一只青紫的爪印,赫然出现在眼前!慕容秋实凑近去看,但见那爪印虽只有三条,似是有人以三指成箕捉之状,却深伤入肉,条条棱起,青紫交加,看上去颇为可怖!

    “这里有鬼!婉儿,这里有鬼!”白浪突然仰起头来,一弹而起!

    玫瑰与慕容秋实不防,竟让他挣脱开去,整个人如弹丸般,径向外面奔出!砰!昏乱中他不辨方向,堪堪正撞在石壁之上,瘫坐在地,双手在地面乱抓,一边口中仍呼道:“有鬼!婉儿你快走!快走”

    玫瑰喝道:“抓住他!”慕容秋实一跃上前,按住白浪双手,白浪神志不清,只是胡乱抓打,哪里会是他的对手?被他敏捷的几下回背反扳,已将白浪上半身拉直起来,牢牢定住。

    白浪似乎已陷入半癫之中,只是拼命挣扎,玫瑰左手探出,使他呈坐正位,又将颈部一按,白浪咕哝一声,项肌放松,玫瑰指间已多出一根银针,直扎入白浪下颌之间!

    玫瑰运针如飞,只剌得数下,白浪已长长吐出一口气,渐渐安静下来,却依然昏迷不醒。

    玫瑰拔出最后一剌,皱眉道:“他怎么仍不醒来?”

    只听一个女子声音幽幽说道:“入我墓穴,付汝魂灵。”

    玫瑰与慕容秋实遽然回头,但见琉璃壁上,有一个飘忽的影子,缓缓飞来。隐约只见一头的秀发,如瀑般垂下削肩。恍惚间,有渺然的香气从空中飘逸而起,慕容秋实突然面色大变,失声叫道:“是你你”

    刹那间,四壁都映出了同样的人影。影子飘行,那层层的红绡衣袂也如云朵一般,从四面的景象中翩跹而起,令人目驰神摇,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铿然有节的环佩声。

    索!

    凌空一卷,秀发陡从壁中飞出,由虚幻的影子,化为灵动的乌黑河流,向着慕容秋实流泻而去!

    发束游动,已经悄没声息地缠上了他的颈项,蓦然间喷发出惊人的杀气,发梢反卷,与后半截发束交叉而过,狠狠相绞!

    慕容秋实蓦地一阵生疼!

    不错!是头皮上清晰传来的剧烈生疼!

    刷!如雪刃光闪过,几缕发丝飘落在地!

    一束束黑亮的发丝,飞快地从指上溜过滑走,飞速地回拢在一起,重又化作一条乌黑的河流,远远地飞了回去。

    砰!仿佛有女子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飞出,撞在壁角的龙凤玉雕上!那玉雕哪里受得了这个大力,啪地一声断下了半截!连同什么物事,一起摔倒在地!

    慕容秋实陡然惊醒,似乎是刚刚从一个迷人的美梦中醒来般,却惊异地发现:玫瑰掌中多了一柄匕首,此时刀锋已经出鞘,刃锋雪亮,衬得那柄端的淡金龙头更是傲然威严!厉声喝道:“哪里来的鬼物,竟敢惑神杀人!”

    宝座上多出了一条人影,斜斜倚坐。慕容秋实用力睁了睁眼,仍觉那人影周身,似有烟雾轻笼,仿佛随时便要从空中化去,当真如鬼如魅。

    “我是墓穴主人座下的侍者。”坐在宝座上的那个人影冷冷道:“你们擅闯墓穴禁地,打扰逝者安宁,难道还不该死么?”

    玫瑰的目光落到那“鬼物”身上,蓦地变得冰冷起来。

    “你是谁?谁派你在这里害人的?”

    那“鬼物”动了动,迟疑了一下。

    “我是谁?”她抚了抚被斩断些许的发丝,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轻声道:“我当然已经是鬼了。你们呢,你们又是谁?”

    珠光灯火,仿佛在空中陡地一跳,更加辉颜耀目。白浪忽然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那“鬼物”好像有些不胜亮光,居然举起左臂,挡了一挡。

    然而只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已经看清了“鬼物”的模样!那是一个年轻的女郎,红绡衣衫长垂及地,斜襟微掩,长裾拖曳,如一蓬触目的鲜血般,在地面蜿蜒铺展开去。因为是举臂遮挡,一时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见她那一头丰美漆黑的长发,几乎要落过膝盖,先前乌黑如河流,此时在亮光的照耀下,却变成了一匹闪光的黑缎子,寸寸鲜活,裹住了她玲珑有致的一截身躯。

    而单单只是这一截身躯,已仿佛蕴藏有不尽的风情,叫人只看上一眼,已是心动神摇,情不自禁地想再看第二眼、第三眼,甚至是怎样看她,一直一直看她,都不会觉得厌倦。

    “婉儿!”

    一声微弱的惊呼,与慕容秋实的尖叫,几乎是同时发出来:“是你!”

    慕容秋实更是激动万分:“婉儿!叔父终于找到你了!”

    “慕容婉,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慕容婉?”

    女郎嗤地一声轻笑,缓缓放下左臂,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庞来。

    或许是长期未见天日,她的脸已经失去了丰盈的水色,虽然还是依然白晰,却带有一种腻沉沉的死气。

    然而,那黛眉如远山,眉痕长挑入鬓;眼眸如秋水,顾盼动人;瑶鼻如管,樱唇如花——这也不算十分出奇,天下间,有许多绝色的美人,包括玫瑰在内,似乎都有这样完美的眉眼鼻唇、雕琢一般的精致脸庞。然而谁也没有她这样的风情,眉动眸转,似冷生艳,既媚且寒。

    玫瑰突然明白了,这样的一位慕容婉,为何能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

    平常女子一生能有一种美,已能倾国倾城,而慕容婉却独拥如此多种的美,那俯仰难画的魅力,连神仙也是无法比拟——

    哪怕玫瑰,在一种美上固然胜过她,其他的美,竟然也是不如的。

    “婉婉儿”白浪挣扎着想要坐起,脸上神情,仿佛是要立刻哭出来。眉毛急剧抖动,眼睛通红,整张脸几乎扭曲成了一团:“原来刚才我没有看错!真的是你!我打听到你的消息,就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我我”他一时激动,牵动未愈内伤,不禁俯身大咳,直咳到满脸涨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慕容婉流波般的眸光,懒洋洋地在众人的脸上,一掠而过。轻倩得像是蜻蜓在水面一点,落到了白浪脸上:“嗯,白浪,我在这里等你,已经有一年啦。”

    她此时的话音,已不同于琉璃壁中的飘忽。软绵绵的,并不清啭如莺,却甜中带沙——那真是一种要命的沙哑,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搔动,一直能搔到人的心里去。

    “你过来,白浪,让我好好瞧瞧你。”她向着慕容秋实嫣然一笑:“还有你,叔父,你也过来罢。”

    白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步向着宝座中的女郎走去。光晕照射下,她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甚至连慕容秋实也抱紧了怀中的七弦琴,向她的方向迈出一步。

    “婉儿,我一直都在想着你你头上的那朵花,真美”

    “慢!”

    白色的影子突然掠过二人身边,淡金光芒在空中一闪,疾射向那宝座上的女郎!

    “啊!”慕容秋实和白浪二人的惊呼声响起,惊中带怒:“住手!”“婉儿!”身形闪动,剑光乍起,只向白色影子扑去!

    刷!

    而几乎与此同时,淡金光芒疾矢一般,已剌中了女郎的身影!

    “婉儿!”白浪惨叫一声!

    然而,并没有预想中鲜血四溅的场面,倒是一声锐响,凌空忽然落下无数棱状晶片,而女郎曼妙的身影,在被淡金光芒穿透的瞬间,如同化成了细碎的沙砾,缕缕流走,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白浪仓皇四顾,四周只有静悄悄的珠光。

    “别过去。”玫瑰沉声道:“她若是人,怎会头上戴有曼陀罗华,却没有丝毫香气?”

    慕容秋实身躯一震,“难道难道她已经”

    “叔父真是聪明。”慕容婉魅人的声音,蓦地在空中响起。这一次她的倩影是出现在宝座的左侧,淡淡光晕之中,似真若幻,越是缥缈无依。她亭亭俏立,左手缓缓抚过那头乌发,右手却缩于袖中,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白浪,我早已死了。”

    “死了?不,不,你不是好好的么?你不会”

    白浪突然大声叫道。

    “你真傻。”慕容婉嫣然道:“这墓中水米俱无,我怎么活得下来?何况你知道,我早就中了”

    “不!不!婉儿,我不能没有你!”白浪突然疯了一样,“呛”地一声,抽出了他的宝剑!他先前神秘地昏迷在这里,但身上诸物并没有失去,宝剑也依然挂在腰间。

    他双目发红,手执长剑,狂热地看着那个俏立的女郎:“你好好地站在这里,我要带你出去!谁也别想拦着我!”

    玫瑰身形一侧,已拦在了他的面前:“让人家叔侄说上几句话,也是应该的罢。”

    “婉儿,”慕容秋实突然出声道:“告诉叔父,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一年之前?把你留在墓中的他又是谁?”

    慕容婉轻轻叹息一声,但那叹息中唯有轻柔婉转,令人心醉,仿佛她所言诉的,并不是什么可怖之事:“一年前,我中了绝情蛊。”

    “绝情蛊?”玫瑰目中锐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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