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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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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娥皇成了这个宫里最让人担心,也最让人欢喜的矛盾体。走哪做什么事都有人跟着、都有人提醒着。




李弘冀的无耻之举

特别是从嘉,几乎是再不出门了,就那样整日里抱着娥皇,将头贴在她尚未隆起的肚子上学着与‘孩子’讲话。


     每每这时,娥皇都要笑骂他没正经。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娥皇即将临盆的时候。


     这其间,后周对寿州的攻占却一直都在进行着。


     这日一早,从嘉扶了大腹便便的娥皇到御花园呼吸新鲜空气,突有奴才过来禀报:“寿州终被后周攻下,此刻皇上龙颜大怒,命所有文武官员即刻赶往升元殿!”


     从嘉夫妇同时一震,寿州的沦陷,表示着南唐短暂的太平日子,又要被彻底打破了。


     娥皇叹了一声,遂催从嘉快些去。


     从嘉考虑着娥皇行动不便,自是要将她送回去再说;娥皇想着父皇此刻一定是忧心如焚的,遂安慰他:“你快些去吧,我无妨!”


     从嘉进退为难,最后只好听了娥皇的话,匆匆往升元殿去了。


     望着丈夫的背影,想着现下国家的多灾多难,娥皇止不住的摇头叹息,心头升起无限的悲凉之意。


     “怎么,都快生了,从嘉也没守在身边?”突然,身后有人嘲讽的声音响起。


     娥皇一惊,连头也不屑于转一下,就那样坐着喝道:“李弘冀,又是你!”


     “本王很开心,你会如此记挂我!”娥皇对他的态度,李弘冀只当是没有感觉到,此时厚颜无耻地笑答。


     “疯子!”面对这样的人,娥皇与他多说一个字,都嫌累,于是站起便要离开。只是大腹便便的,一时竟有些站不稳。


     李弘冀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了她,同时笑道:“怎么,这是投怀送抱吗?”


     娥皇大怒,挣开了他,喝道:“李弘冀,你不要太过份!”


     哪知李弘冀却越发放肆,此时竟说:“哟哟哟,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怎么,你是对当初本王没坚持娶你生气了吗?如若不然,你现在就是太子妃了,可能你肚里的孩子也会变成下一个太子。。。。。。”




歪理

“住口!”娥皇再也忍不住火气了,此时毅然斥道:“李弘冀,你的脸皮之厚,无人可及;我一直在想,如果将你这脸皮拿去做寿州的城墙,那么此刻,寿州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被敌人攻下!”


     “你。。。。。。”一语双关的击中了李弘冀的痛处。


     寿州本是李弘冀在监守着,最后却因一时大意,让手下官员陈觉与朱元发生了抢权的内部战争;后周便乘机进攻。


     对于失城之事,李弘冀烦躁不已,又不知该如何向父皇交待;刚经过御花园见了娥皇一人待着,这才生了过来解解忧愁的心思。


     哪知。。。。。。


     此时李弘冀举高手,恨不能给娥皇一巴掌。


     只是,娥皇在他的心里早已生了根,不管她对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说到要真与她计较,他却是不舍的。


     打又打不得,他只有丢狠话了。


     “哼,别以为做了郑王妃、有了郑王的孩子,我就会对你死心;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他日只要我李弘冀登基继位,第一件事便是要你做我的妃子!”


     “你。。。。。。违背伦常,你无耻!”


     李弘冀反而笑了,说:“无耻?违背伦常这种事我朝皆皆有之,则天女皇在未做皇帝前,前后做过太宗与中宗的宠妃;后有唐明皇暗施计谋,抢儿媳玉环为妃之举;他们能做的事,我李弘冀怎又做不得?”


     这样的李弘冀,你越是计较,他的歪理便越多。


     娥皇也不想与他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此时平静地道:“李弘冀,话别说得太满,你连区区一个寿州都守不住,何以守国?你还想做皇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不准待会父皇就会辙了你的太子之位,让皇叔晋王继续做皇太弟呢!”


     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慢慢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身后,李弘冀握紧了拳头,嘴里恨恨地念着李景遂的名字,一副要置晋王于死地的模样。




惊雷之晋王遇害

公元958年,娥皇生子仲寓。


     同年,李弘冀买通晋王侍从袁从范,于水中下毒,将晋王李景遂毒害。


     大敛当日,天空阴云密布。娥皇联想着过往对晋王种种的算计,虽无心,却终是过不了心头的那一关。


     又想起当日李弘冀违背伦常的一番话,娥皇更是心慌不已,她仿佛看到了已除去心头大患的李弘冀将矛头又指向了从嘉。


     “不行,我断不能让从嘉步晋王的后路!”娥皇蓦的起身。这一次,她欲主动,再不能被命运牵着鼻子走。


     晋王府里悲鸣一片,东宫却欢腾热闹得紧。


     突有宫人闯入,向李弘冀下跪禀:“不好了太子殿下,从晋王府传出话来,说晋王的尸身未等及大敛已溃烂不成形,晋王妃已对晋王的死起了疑,正要求皇上严查呢,殿下,您看。。。。。。”


     “该死。。。。。。”李弘冀一阵恼火,后又自言自语:“此事绝不能让父皇查到!”然后便见他浓眉一扬,遂对宫人吩咐:“随我来!”


     李弘冀径直朝晋王府去了。


     至得晋王府,正见得身着缟服的晋王妃严氏泪流满面的往外冲。李弘冀见此,遂一把扯了她,问:“皇婶,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蓦一见了是燕王,晋王妃恨意丛生,狠狠甩开了他后,便咬牙切齿地怒斥:“李弘冀,你好生歹毒,晋王即便与你有深仇大恨,也断不能遭你如此毒手!今日,我便是拼了命,也要向皇上讨个公道!”


     说完便再次往府外冲去。


     “拦住她!”李弘冀不再迟疑,事已做下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等着她将父皇招来。


     “大胆,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被限制了自由不能再往前走的晋王妃愤怒的斥喝起来:“李弘冀,你可是要将你的皇婶一同害了?”


     ‘轰’,话音一落,一声惊雷贯耳,就连李弘冀亦为之惊悚,心凉了一凉。“皇婶,皇叔遭此不幸,父皇已多日心如刀绞,本宫绝不能让父皇再添新愁!”他的话理直气壮。




惊雷之随君而去

“好,好啊,好一个堂而皇之的‘新愁’!既是如此,李弘冀,你可敢近得身去,瞧上你皇叔的最后一眼?”晋王妃先是冷笑,既而指着亡夫的棺柩厉声喝道。


     李弘冀轻蔑地笑了一笑,说:“他是本宫的皇叔,本宫有何不敢的?”说完,便只身向前,朝着灵堂正中的棺木而去。


     大白日的天,在重重乌云的笼罩下,这会儿有如黑夜般。


     李弘冀一步一步走到了晋王的棺柩前,低了头探了脖子便看去。却在这时,又一声惊天动地的响雷伴随着夺目的闪电划过。


     ‘嘶。。。。。。’李弘冀止不住惊恐地后退。“不,不会的,怎会这样。。。。。。”


     原来,晋王的尸身竟未敛体已溃,那一道闪电的光芒划下,照在他溃烂已不成形的尸身上,有如鬼魅张牙舞爪。任是多么胆大的人,也要吓个心寒如冰。


     晋王妃见此,终放肆地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还厉声道:“李弘冀,你可是怕了?可是心虚了?”


     “大胆,你敢对太子殿下胡言乱语?”燕王府的宫人看不下去,欲出言喝止晋王妃。


     哪知晋王妃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口无遮拦地笑道:“太子殿下?哈哈哈,什么狗屁太子,李弘冀,毒害了亲叔叔的性命得来的东宫之位,你保得了多久?”


     “放肆,你不要命了吗?”燕王的宫人再次怒吼。


    李弘冀却原地不动,表情呆怔。


     见此,晋王妃突然冷静了下来,她伸手整了整云鬓,慢慢走向了灵堂,走向了丈夫的棺寝。


     “命?我的夫君既已被你们害死,你们以为本王妃还稀罕活着吗?”话一说完,立见她身形一斜,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头撞向了晋王的棺木,随君而去。


     “皇婶,皇婶。。。。。。”李弘冀一个箭步冲过去,却终是迟了。血,从她的额头沽沽流下。“叫太医,快去叫太医。。。。。。”李弘冀尖声喊着,从未有过的害怕。




惊雷之燕王疯癫

晋王妃的脸上绽放醒目的冷笑,似咧着嘴张牙舞爪的鬼魅,让李弘冀不敢再看第二眼。


     晋王妃用最后的力气拽住了李弘冀,用最狠毒的话语对他说道:“李弘冀,我夫妻今日的遭遇,就是你他日的下场,我死后。。。。。。必定化作厉鬼,夜夜来向你索命!”


     说完,只见晋王妃的头一偏,随夫而去。


     “啊。。。。。。”李弘冀崩溃了,挣扎着起了身便往外跑。一瞬间,他声嘶力竭的吼声响彻云霄。


     ‘哗。。。。。。’大雨终于倾盆而下。


     李弘冀没有目的往前跑着,任大雨浇打着他高大的身躯。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皇叔溃烂发蛆的尸体、皇婶头破血流的冷笑以及她临终时的诅咒。


     他已不能思想,他只是那样跑着,任雨淋着,直到眼前发黑,直到失去知觉。。。。。。


     李弘冀,病来如山倒。本已除去了心头之患,却还没高兴几日,就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彻底打倒了。


     “王妃,不好了,听说燕王殿下发疯了!”环翠慌慌张张地奔将进来,一开口便扔下惊雷:“他疯言疯语说要杀了咱们家王爷呢。。。。。。”


     听言,娥皇的心里一个格登: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吗?她起身正待过来问个究竟。


     哪知玉瑶却似比她更要紧张似的,先一步奔将上来,拉住环翠便是焦急询问:“好好的太子怎会发疯了呢,他还说要杀了王爷?他为何要杀王爷,啊?”


     玉瑶怎会?娥皇愣住了。难道。。。。。。


     娥皇似乎明白了什么。


     其实,她早该明白的。


     环翠好像也吓坏了,此时只管一股脑儿将在宫中听来的消息全部说与黄玉瑶听。玉瑶听完一切,这心情就更慌乱了。


     “王妃,您听见了吗?您不觉得此事诡异吗?太子那么强健的一个人,怎会疯了呢?奴婢担心这只是他使的伎俩,目的只在混淆众听,从而对付王爷。。。。。。”




暗谋1

“玉瑶,事情还没弄清楚,不可妄自揣测!”玉瑶从未这般失控,娥皇只能出言喝止,此时的玉瑶,让她心凉如水,竟远超过了那李弘冀的威胁。

    是夜,环翠侍候主子就寝后,回到了自己的厢房。正待脱衣躺下,冷不防玉瑶竟敲门进了来。“玉瑶姐姐,这么晚了,您来我这里。。。。。。”

    环翠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黄玉瑶以手指掩嘴生生止住了声音。黄玉瑶过了来,在环翠的床沿坐了,小声说:“环翠,你想不想你的小姐有朝一日母仪天下?”

    “啊?”这样直白的话语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环翠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唯有睁大眼睛看着玉瑶,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环翠,你别怕,只管回答我,你想是不想?”环翠的错愕,也是意料当中的事儿。这会儿也不与她多解释什么,同样的问题,用鼓励的笑容再问了一遍。

    环翠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是她怕啊。

    紧张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环翠将声音压到了最小,急道:“玉瑶姐姐,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你不要命了,可也别连累王妃啊?”

    玉瑶收了笑容,异常严肃地道:“这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燕王残暴不仁,你看他为了太子之位,连自己的皇叔、皇婶都要逼死,难保他下一步不会对咱们家王爷下手啊。”

    这样一说,环翠便上心了。

    她自是有自己的一番心思:燕王一直垂涎小姐的美貌,以他那种霸道的个性,断不会轻易忘了小姐,说不准。。。。。。

    想到这里,环翠一惊,遂紧紧拽住玉瑶的手,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玉瑶姐姐,你来找我,是不是表示你有法子?”

    见此,黄玉瑶便知道环翠已然站在了自己这一边。于是冷哼一声,道:“燕王不是疯了吗?好啊,那咱们就让他永远疯下去!”

    环翠一喜,赶紧道:“如此甚好,那我们怎样才能让他永远疯下去呢?”

    听言,玉瑶又是冷笑了一下,遂即低头附在环翠的耳边耳语了起来。只见得环翠不断地点头,却听不到玉瑶究竟说了些什么。




暗谋2

天亮后,宫里突然四下传播开来:燕王府闹鬼,晋王夫妇的魂魄出现,燕王被吓,病越发加重了!


    如此,接连几天,整个皇宫都诡异了起来。


    这一日,娥皇在睡梦中被从嘉起床的声音吵醒。“从嘉,天还没亮呢?”扬着一把慵懒的声音,娥皇的双手自从嘉的身后抱了,十足一个睡美人。


    从嘉转了身过来,立时瞧见娇俏可爱的妻子,禁不住内心一阵激荡,险些要把握不住自己。“娥皇,你真美!”


    抬头看见丈夫痴迷的眼神、听着他激荡的声音,娥皇几乎也要醉了,醉倒在他的柔情蜜意中,醉倒在他全心全意的宠爱中。


    “王爷,一大早的,你又欺负我!”似难堪、似娇羞,娥皇赶紧转移他的视线,问:“你要起了,是父皇召你吗?”


    听言,从嘉意外地叹了一口气,接着摇了摇头,悠悠地说了起来:“我是想着大哥的病情睡不着,大哥他一向康健,这次怎会病得如此重呢?”


    娥皇巴不得李弘冀永远病下去,但在从嘉面前,她还是掩了情绪,说:“也许一切自有天意吧,宫里头的谣言许是大哥病重的心病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娥皇便认真了起来,试探着问他:“从嘉,你说。。。。。。皇叔、皇婶的死,是否真与大哥有关?”


    “唉!”从嘉无端地伤心了起来,说:“要说无关的话,谁也不会信,但我还是有些了解大哥的,其实大哥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皇叔的死,主要责任并不在大哥身上,而是他那一帮谋臣,这些人啊,一心只想着借大哥辉煌腾达,他们可不会去管晋王是谁的皇叔。事做下了,大哥就只能默认了!”


    “可要不是他下令,他那些谋臣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皇亲国戚吧?他哪里不是无情无义?”见从嘉为李弘冀开脱,娥皇不自觉地便不服起来。


    从嘉又摇了摇头,苦笑:“他若真无情无义,此下就不会一病不起了。说到底,他是被罪恶感缠着,一直无法原谅自己啊,这是心病!”




暗谋3

“不好了,出大事了。。。。。。”夫妻二人正说着,环翠就这么急急忙忙地立在门外禀报了:“禀王爷,王妃,太子殿下他。。。。。。他。。。。。。”

    从嘉一凛,赶紧从床上下来,开了门便问:“太子他怎么了,环翠,你快些讲!”

    环翠遂指了后花园的位置,慌里慌张地道:“太子神智不清地爬上了我们后院的亭子,一直在胡言乱语。。。。。。”

    “快叫人随我来。。。。。。”没等环翠说完,从嘉便打断了她,边往后院跑,边吩咐她叫人来帮忙。

    后院的雕楼有数丈高,李弘冀此时正站在楼顶,迎着晨曦的冷风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糊话:“你来啊,我站这么高,你够不着了吧,够不着了吧。。。。。。”

    从嘉看得心惊胆跳,轻轻过去试图劝他下来:“大哥,是我,我是从嘉啊,有什么话你下来说好不好,那上面太危险了!”

    一见是从嘉,李弘冀突然激动了起来。双手挥舞着,嘴里一个劲儿的乱喊:“滚开,你给我滚开,你想害我,连你也想害我。。。。。。娥皇,娥皇呢,叫她出来,叫她出来。。。。。。”

    “娥皇?”从嘉一愣,暗想:难道大哥来这里,就是为了见娥皇?于是抬头问:“大哥,你找娥皇做什么?”

    “闭嘴,我的事不用你过问,娥皇呢,叫娥皇来。。。。。。”李弘冀的情绪失了控,此时身子左摇右摆的,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得摔个头破血流,弄不好。。。。。。

    从嘉只得依了他:“好好好,大哥,我去叫娥皇来,你不要激动,我这就去叫娥皇来。”

    这个该死的李弘冀!娥皇在屋里听着,又慌又气,心里直担心:还不知道从嘉会如何想呢,万一他误会了,那要我怎么办?

    折腾了一阵后,那李弘冀越发激动起来,竟要求所有的人全部退开去,只留他与娥皇说话。

    从嘉没得法子,只好命令一园子的奴才全部退了出来,他自己则站在园门处,紧张地守望着。

    “大哥,他们都退去了,不如你先下来再说吧!”娥皇强压下满腔的怒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




暗谋4

“娥皇。。。。。。”李弘冀并没有下来,他突然不再疯了,此刻看着娥皇的双眸竟是痛苦与痴迷。“为何,为何是从嘉?你最先遇见的人是我、最先救你的人也是我,最先对你动情的人还是我,可是为何,为何。。。。。。”


    “你说什么,你先遇见我,还救过我,这是什么意思?”娥皇震惊无比,在她的记忆中,李弘冀除了给她痛苦,就只剩下仇恨了。


    “呵呵,西郊亭台,凉风惬意,突遇女子,马车翻落,只因顾虑不便展颜,只那一眼,我李弘冀从此被佳人牵绊、断肠。。。。。。”


    “你。。。。。。当日救我的蒙面男子竟是你?”娥皇的思绪就此翻滚了起来,是他,竟是李弘冀?她竟然一点也没感觉到。


    可是。。。。。。


    就算他救了她又如何?正是那一救,她才没了爹爹,甚至因为他,她不能为父亲守孝。她不感激他,一点也不!


    恨,从未少过。


    似猜到了娥皇心中所想,李弘冀这时又说道:“娥皇,不管你信与不信,你的爹爹不是我毒害的,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你的爹爹的确是因为我才被萧俨等人掳走的,但我从没想过要害他性命,我只是想要你亲自来求我。。。。。。”


    “别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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