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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破境天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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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东施效颦一般的手段() 
看着欢快地打着响鼻,追逐着那一树桃花间翻飞蝴蝶的老马,吴桐有些若有所思。

    那一夜长安街头的光明,犹如春风吹拂下的种子,扎根于吴桐的眼里,发芽于吴桐的心中。

    三先生的挥手间,便将踏入化神境的修行强者逼入绝境,以致见破樊笼无望,心若死灰,最后迎来自己身化飞灰,烟尘漫天的落幕。

    从怀中掏出那本页页苍白的书册,右手轻轻在上面拂过,感受着指间传来的那丝若有若无的光滑,吴桐叹了口气,虽说字没了,可书毕竟还在,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如今只是觉得奇怪,三先生自那晚一夜绽放后,便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么一位抢来的学生。

    吴桐本欲去看望下多日不见的二先生,顺便求教下那一抹风流后的肃杀。可,二先生竟是不在。

    天枢处的两位先生都不在,吴桐数着满楼上下,竟是无一可倾诉之人,当下便有些沮丧,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匹老马,无人照看,也不知过得好是不好,便施施然向楼后走去。

    这是个极好的天气,脚下踩着的是穿过草地的白石子路,一直蜿蜒,不知尽处。身后天枢处楼内隐隐有丝竹之声传来,映入耳朵,便显得干净曼妙。

    此刻的吴桐实为期盼能遇到一位丁香一般的姑娘,无论是不是撑着油纸伞。最好长着一张素颜俊脸,走路如摇惹风,极奇妙地透着股清秀碧玉的味道。

    天枢处畔那宛若平湖的河岸遍布皆是柳树。杨柳依依,风拂柳梢,那旧楼斑驳的灰墙也在初升的朝阳映照下新添一丝盎然生机。

    在这副良辰美景之下,正见到曾经相依为伴的老马对着眼前的一株牡丹大下其口,时不时咀嚼几下,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吴桐走上前去,一把揪住老马的耳朵,喝道:“好你个呆子,牛嚼牡丹,大煞风景,这花开得正艳,可是碍着你了?”

    老马听出了自家这位主人话语里的责备之意,略有不满地晃了晃脑袋,一脸幽怨地看着吴桐。心中颇为委屈,自己明明是匹马,哪里是主人口中的蠢牛?

    吴桐瞧着老马那富含人情的眼神,不禁哑然失笑,松开手,随后轻轻拍了拍它的背,笑着道:“长卿,走,耍耍去!”

    听到“耍耍”两字,老马两眼放光,便如那夜三先生指间绽放的火光。

    吴桐翻身爬上马背,一夹马镫,老马清嘶一声,撒腿便跑,仿佛身旁四周便是那一望无际的希望的田野。

    “长卿。”任由身体随着老马奔跑上下起伏,吴桐说道:“我能修行了,你知道吗?我终于能修行了!”

    老马的舌头无数次品尝过在深夜中出自吴桐眼眶,却由脸庞滑落的那些个晶莹水滴,冰凉而苦涩。

    如今听闻主人竟然奇经八脉皆通,一举踏入修行之境,脚下的四蹄奔跑地愈发舒畅起来。

    直至吴桐有些倦了,这才让老马在一旁独自玩耍,而他自己,则是挑了棵柳树,背靠着眯起了眼睛。

    今日阳光出奇的好,明媚的阳光仿佛能透过眼皮刺入人的眼睛,眼睛都有些发酸。吴桐晒得舒服地都将睡去,便借机将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同时将身体尽可能地舒展开来,似乎想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

    此刻天光透过云影铺洒而下,时亮时暗。看河对岸的老树也纷纷抽出新枝,惬意地在风中轻轻摇摆。

    手中无字的《道德经》,突然踏入的修行之境,被责令禁用的长铗和曾经无往不利的斩天拔剑术,以及三先生不顾身份地抢人,这些事之间,看着无序,可吴桐却总觉得似乎它们之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可三先生的出手是在夜晚,道德经的失而复得也是在夜晚,二先生发觉的长铗和斩天拔剑术,留下踪迹的还是在夜晚,而得知自己踏入修行的依然还是在夜晚。

    可如今是在白天,却没有一个人能告诉自己这一切的原因。

    吴桐只能心中感慨,这白天毕竟还是不懂夜的黑!

    想着还在那座大宅子里面的某个人,吴桐心中升起一丝无奈的温暖,便如此时透过树荫洒在身上的阳光。

    吴桐一个呼哨,召回了正在努力扑着蝴蝶的老马,一本正经地对它说道:“长卿,你说,他会知道我来找他了吗?”

    老马知道吴桐口中的那个他对于自己的主人有着怎样不同寻常的意义,也知道,主人想听到的是怎样一个答案。

    可,这里是长安;而他,又是那个人。

    那个人既是说人,也是身份!

    对于此时身处危险之际的他,是否有心思,有精力来注意到来自千里之外的寻求,这是一个不可知的事情。

    于是,老马只能沉默,用舔在吴桐脸颊上的舌头,诉说着自己的安慰。

    感受着脸上那股异样的滑腻,吴桐终于挤出了一丝笑意,伸手一把抱住老马的脖子,说道:“也许等他见到我的时候,我会是一个很强的修行者呢。你说是不是,长卿?”

    老马一声响亮的长嘶,惊起河畔正欲觅食的飞鸟。

    吴桐闭上眼睛,感受着天地间流淌不息的轻风,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食指,调动体内的念力,挥斥天地元气,模仿者三先生那夜手指划过的痕迹,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樊笼!”

    轻风开始肆虐,天地元气聚集,隐隐有股波动在生成。

    吴桐的俊秀的小白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终于转化成喷出口的殷红,胸口如遭锤击般的剧痛,冷冷地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他,并不是那随手间便能大放光明的神符师!

    他,只是个刚入修行境的蝼蚁!

    “原来,这便是反噬!”吴桐心中想到,随即转为无限的怒骂:“可是,真的很痛啊!”

    老马的眼神间透露着对自己主人不自量力的不屑,这便更让吴桐感到失败后被嘲笑的恼羞成怒,一把揪住老马颈后的鬃毛,翻身爬了上去,喝道:“走,长卿,去吃面!”

    颈后传来的疼痛让老马收敛了脸部耐人寻味的神情,再加上想着面铺那虽然辛辣,但是够劲的劣酒,不由垂涎欲滴,于是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继而一溜烟跨过栈桥,向城内驰去。

    吴桐方才站立的地方,青草依旧,一只蚱蜢在原地死命蹦跶,却仿佛被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分毫……

第14章 一路独行在长安() 
虽然就在长安城内,可是天枢处却又仿佛与长安城气息隔绝,如今老马一路奔驰,如同倦鸟归林,长安城那种富足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令得身在马背上的吴桐深深地吸上一口气,陶醉在满城的鸟语花香之中。

    青石砖与马蹄铁互相撞击,与道路两旁树枝在风中摇摆的婆娑声相聚相融,听来不觉嘈杂,反倒有种刚中带柔的韵律来。

    吴桐想着刚入长安是在夜间,随即白天又遇上了二先生,竟是没有仔细端详过这座大唐的国都。

    眯起眼睛,吴桐抬起右手挡着射向眼角的阳光,看着街上各式的建筑飞檐如凤,翘指天际。

    于是翻身下马,随着人群在长安城天水大街的青石板路上行走着,张望着街道两旁的建筑,这些建筑多是古色古香,尤其是在建筑之前,道路两侧各有一条平缓的流水,如果要从道路到那些建筑里去,还需踏过那道流水之上的小木桥。

    流水平缓如镜,倒映着小桥的影子与道路上青树伸到水面上的枝桠,看起来幽静美丽,偶有远处几树桃花被风吹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随波逐流,起伏不定。

    吴桐牵着老马,在道旁行走着,目光却放在了脚下的落花流水之上,唇角泛起一丝惬意的笑容。

    被如此京城美景清心一番,顿时胸口的隐隐作痛也觉得有些若有若无起来。

    此刻未到晌午,可街旁拐角的面铺早已张罗在那儿,老板夫妇正在忙着铺子里的生计,却没有看到朝着面铺走来的俊秀少年与嶙峋老马。

    吴桐不以为意,将缰绳随意往一旁的石柱上一栓,找了张靠近大街的桌旁坐下。

    老板娘从炉子旁升起的雾气中抬起头,看到那张印象极深的容貌,开心的笑了,露出了一口业已残缺的牙。

    “小伙子,你来了?”老板娘的话语里充满了熟稔,仿佛面对着自己的子侄。

    看着老板娘堆满皱纹的笑脸,吴桐嘴角微微上扬,应道:“嗯,两碗面,一壶酒!”

    不用多时,面与酒便端到了桌上,吴桐看着面上搁着的那个黄澄澄的煎蛋,微微有些出神,随即看到老板夫妇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的那份慈爱,心下不由一暖,如同粗糙的面碗此时透出的温度。

    提箸吃面,面条筋道,面汤浓郁,在口中化为一种被称之为“家”的味道。

    吴桐不忍释筷,不愿释筷,不多时,入口的已是第二碗,而老马则欢快地舔着方才那被吴桐吃尽的面碗中倒满的劣酒。

    意犹未尽的老马伸出长舌,仔细地舔着碗中剩余的滴滴酒液,却抬起头突然向面铺里看来,伸出的舌头僵在原处,看起来甚是滑稽。

    “长卿,怎么了?”吴桐站起身,走到老马边上,抚摸着它颈后的鬃毛,轻声地问道。

    老马微不可察地朝着面铺的角落伸了伸脖子,吴桐顺着它的指示看去,面铺最靠内角落的那张桌子旁坐着三个人,面前的桌上放着一碟卤花生。

    这里是面铺,而这三人既不吃面也不饮酒,却只点了一碟卤花生,可,分明那碟卤花生未动分毫。

    吴桐假装梳理着老马身上的毛发,偷偷看着那角落的三人,却不经意地发现对方也在瞄向自己。

    他小心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确认没有什么可以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这才抬起头来,可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依然没有半点变化。

    为了寻求心中疑惑的答案,吴桐将面钱酒资交到老板的手中,轻声告别后,解开老马的缰绳,向街上走去。

    走得几步,便隐隐察觉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不离不弃。

    吴桐抬头看着当头的艳阳,可他站着的地方正是一片绿荫,纵使阳光再艳,也只是透过树叶在脚下的青石板上投下点点斑驳的光影。

    驻足的四人身旁行人如织,仿佛浮光掠影,形成不真实的百年幻影。

    “你们,为何跟着我?”吴桐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问道。

    与他十步之遥的三人中,最高的那个中年人和身旁的伙伴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道:“那夜,丞相府外,那念师可是你杀的?”

    “来了!”吴桐心中一惊,本以为此事只有天枢处的那位二先生,或许还有三先生知道,而眼前的人是从何得知?

    随后心中释然,二先生曾传报于大理寺,想必这三人是从大理寺中得知。

    便点点头,说道:“正是,可如今大理寺已将此案撤销,不知三位为何问起?”

    突然想到二先生曾经说起的那念师的身份,吴桐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震惊道:“你们和那念师一样,都是刺客?”

    中年人“呵呵”地笑起来,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朝着身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中年人身侧的两人同时向前一步,拱手道:“赵一、赵二,请赐教!”

    这二人面貌极为相似,一眼看来恍若一人,想必定是双胞兄弟,只是不知为何会起“赵一”“赵二”这般普通到不堪的名字。

    虽说符之一道未有建树,可吴桐终是在那长安城街头大放光明的那一夜领悟出了风流意后的肃杀意。

    此刻虽然天枢处二、三两位先生不在身旁,可吴桐自忖就算伤敌不足,可自保有余,眼下见对方毫不掩饰地释放出对自己的战意,他体内奇经八脉微微颤动,存于其中的念力开始运转全身。

    赵一赵二对视一眼,齐齐飞身扑上,手中寒芒闪烁,竟是人手一把匕首。

    退已不及,吴桐念力喷薄而出,天地元气凝聚成形,堪堪将自身护住,赵一赵二的手中的匕首便像戳在一层气泡上一般,气泡虽然脆薄,可两把匕首却无法再精进半分。

    吴桐左手画圈,维持着护身的气罩,右手食指点出,便如拂过面庞的那一缕微风,甚至鼻尖仿佛还能嗅到风中夹杂的花草香。

    这便是二先生的“风流意”!

    春去秋来,枝枯叶落,微风不再轻抚,变得寒意彻骨,萧瑟的肃杀之意充斥这一方天地,扫向赵一赵二。

    中年人眼神微亮,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只听“嗤”的一声,那层由聚集而来的天地元气化成的气罩便真得宛如气泡一样,湮灭于无痕。

    看着再无阻碍,直刺自己胸膛的两把匕首,吴桐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返虚境?”

    中年人赞许地点了点头,脸上却奇异地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情,而那份紧张中赫然带着一份期盼。

    匕首与胸膛相隔不过三尺,便如情人凝望间的距离,直叫人生死相许!

    “对不起,二先生!”

    吴桐呢喃道,抽出藏于老马腹部下的长剑,随后,剑光起,绽放与艳阳之下,众目之前。

    赵一赵二见长剑出,微笑着令人惊愕地丢下手中的匕首,就如同闲庭信步般迎向那斩落的剑光。

    收手已是不及,一眼万年间,血光迸现。

    吴桐看着在地上翻滚的猪头,再看向中年人的眼神中透出了几分恐惧,因为中年人和他之间躺着一口明显缺了头颅的猪,而此刻的中年人正掏出绢帕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双手。

    感觉到吴桐正在看着自己,中年人丢下手中的绢帕,几步上前,微微低头盯着吴桐的双眼。身上那股属于返虚境修行者的强大气息让四周的空气都微微战栗。

    死里逃生的赵一赵二如开始时那般,站在了中年人身旁。

    中年人看着吴桐手中握着的长剑,缓缓开口道:“好俊的斩天拔剑术!”

    一听中年人的话语,赵一赵二突然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参见少主人!”

    吴桐愕然地看着收敛气息,正向自己微笑拱手的中年人,再看看跪着地上的二人,一时愣住了!

    阳光洒落青石板上,有了几分滚烫的意味。虽是春末,可却早已有知了在树间开始大作蝉鸣。

第15章 送上门来的跟班() 
中年人面含笑意,青衫飘飘,英神外透,衣角处有一墨渍,阳光映照下,形若浸染之法手绘荷花。见吴桐看着自己,开口说道:“先前我等只是为了印证,如今他二人心中再无疑惑,从今往后,便让他们跟着你吧。”

    吴桐看着面前气质与二先生差相仿佛的中年人,惊于他拍手之间便破了自己念力所化的气罩,方才更是确认对方的境界,心下更是不解。

    修行之道若登天,越往上走越艰难,如今大唐返虚境修行者不足两手之数,可自入长安来,便接连遇到三位。

    天枢处的风流潇洒二先生,不修边幅的神符师三先生,以及眼前这位俊朗儒雅的中年人。

    莫非,现在的返虚境已经是满地走了?

    正午的太阳肆无忌惮地炫耀着它的热度,树荫外的事物微微有种不真实的扭曲,让吴桐眯起了自己的双眼,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中年人朗声一笑,说道:“你们两个,人家不发话,你们就准备在这长跪不起,该不是准备跪他个天长地久吧。”

    吴桐听出了中年人话语中的一丝揶揄,脸上微微一红,对跪在地上的赵一赵二两人说道:“赶紧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一赵二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地站了起来,却没有伸手拍去膝盖处沾染的尘灰,反而束手退回了中年人的左右。

    中年人右手轻拢,将掌中聚拢的空气凝聚成液,滴滴落在树根处,方才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诸多疑问,可有些事不必问,因为,我也不会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

    吴桐踏前一步,问道:“可你却知道我用的是斩天拔剑术。”语气中略微一顿,愈发肃然道:“而且,我感觉它认识你!”

    中年人的眼神随之轻轻落在吴桐手中微微指地的长剑,略一迟疑,随即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不,从没见过!”语气坚决一如蒲苇的坚韧如丝。

    眼神自下而上,最终停留在吴桐年纪俊秀的脸上,中年人有些不容置疑地说道:“此剑不可出,此术不可出!”

    言语清晰,听来却异常熟悉,吴桐想起原来二先生和三先生都这么对自己说过,语气中的肃然便如眼前的中年人。

    吴桐将长剑用双手平端道眼前,仔细端详,可除了黑黢黢地的外表,无锋的剑刃,以及剑柄处那古色古香的“长铗”二字,看不出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来。

    看中年人的神情,似乎有很多的事情不愿告诉他,亦或,是不能告诉他!

    吴桐有些不甘心,可不得不甘心,便静静地看着中年人,有些期待,有些倔强!

    中年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姓墨,单名一个痕字,你可以称我为墨师兄。他们两个也不是我的人,而现如今是你的人。你可以完全信任他们,他们可以为你杀人,为你跑腿,为你挡刀,为你铺床叠被,甚至只要你愿意,连暖床这类事也不会皱眉。”

    听着墨痕的话,吴桐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绿,直至呈现一种难堪的青色,偏生这位自称墨师兄的中年人说来云淡风轻,仿佛是极为寻常之事,丝毫不觉有何骇人之处。

    春末的长安,特别是雨后,春天的气息依然占据了整体的舞台,城外的山上漫山遍野开着一种不知名的小花,花蕊金黄,花瓣洁白。

    长安城几乎每家每户都会用这种花的花瓣去泡茶,街上常能见有人捧着茶壶一边喝着,一边走到家门之外与周围的街坊闲聊。

    所以,当在这个时候走进长安,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总是能闻到那种淡淡的清香,不幽不腻,只是一味地清纯,不用喝,光是嗅上一口,便已是觉得十分宁美。

    自然,立于树荫之下的四人,被这种清香包裹着,说出来的话语也愈发愉悦起来,连束手站在墨痕身旁的赵一赵二木然的脸上也悄然绽开一抹难看的笑容。

    墨痕回身到面铺掏出几个铜板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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