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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仙尘泪-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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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洙凌还想去赶,容非渊身子一侧,避开了她的接触,声音微冷:“你不是说神坛出现可疑的破损吗?再过二日就要大婚了,神坛是我们祖神留下的圣物,不能有任何差池,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提到成亲一事,洙凌粉面上飘出一缕陀红,那含羞欲怯的模样更是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她不再和乌鸦作对,垂首的角度看起来是恰到好处的轮廓,低声道:“我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昨日千婆姑姑的本意也是如此,说是让我们一起去看。”

    留佛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卧在容非渊的肩头,只要稍稍一转头便能看见师父绝美的侧颜。

    昨夜天色朦胧,未曾真切看清,师父的眼底竟有淡淡淤青,他是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他们二人兜兜转转,一路上话语并不多,往往都是洙凌起个话头,师父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着。

    “非渊。”洙凌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停下来叫住他。

    见师父脚步果真慢下来,她曼妙的身形一转,跨到师父正前方,抬起的眸子里是我见犹怜的恳求:“非渊”,她道:“你是不是还怨我?是不是还在气我趁你昏迷将你带到西海?”

    你怎么不说趁你病,要你命呢。整个的行为和打劫良家少年似的,明明做着土匪的事,却偏偏还要装圣女的脸。

    容非渊神情越发冷漠,绝世风姿,却更显得拒人千里之外,这样的表情,留佛很清楚,师父绝对生气了。

    “我们还是尽快赶到神坛吧。”他不看她,语气再平静不过。

    “非渊,别这样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可我也是为了咱们同同的西海,为了神羽族才这样做。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白的呢?非渊,我爱你,我把我整个心都给你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神女也会拉下脸面祈求,梨花带雨打枝头,此时的洙凌更像是渴望得到爱情的普通女子。

    留佛心头发酸,原本这些情话她是没有权利听的,但好在现在她只是一只漆黑的乌鸦,就算把脸打肿了也不会发红的乌鸦。

    可是师父会怎样想呢?

    “过去的事情暂且不要提了,我答应与你成亲的原因你也清楚,既然只是利益关系的维系,那你何必又要求更多?”

    这不是打脸么?这一句是留佛在心里补充的。明明就是你拿芷离来要挟师父,明明就是奔着师父的地位,还怎么能让师父抛去隔离把心交给你呢!

    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传来娇声笑闹声,是几个专门采集婚礼用花的妙龄少女,没想到在这能够见到传说中的圣子,几个姑娘们简直看直了眼睛,都忘了参礼。

    直到其中一人行礼,其他姑娘们才恍悟过来,脸也羞成了番茄色:“参见圣子,圣女。”

    容非渊微微点头,然后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

    洙凌脸上很不高兴,刚刚一番真情实意的表白就这么被他风轻云淡的态度给忽视了?她连尊严都舍弃了,她那么低声下气求他,他还想怎么样?

    “圣子大人真好看。”

    “对啊对啊!以前我就听说我们西海的圣子是世间最好看的男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唉,可惜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那么集世间美好于一身的男人……唉!”

    “嘘!你不要命啦!若被圣女听见你还想不想活了!”

    “走走走!我们还是快走吧,酒仙子还等着用我们采的花呢!”

    几个少女一路叽叽喳喳不停,越走越远。

    走在后面的洙凌表情简直要杀人,留佛扭头用黑眼珠子看了看她,没想到她竟瞪了自己一眼。

    世界观又被刷新了一次,这女人吃了炸弹吗,连鸟也瞪?

    留佛不再看她,想了想,还是不要跟着去什么圣坛了,那可是远古上神留下的地方,非同一般,自己要是因此暴露了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自己毕竟是只假鸟!

    一天过去了,缘腓和芷离该等急了吧,不如趁着师父去圣坛的时间看看他们俩?

    扑棱一声,飞向天空,师父的药真是好使!连翅膀也轻了许多呢!

    与此同时,妖界,万妖域。

    长庚殿里,月如浓负着手,焦躁地来回踱步,不时地用眼光瞄着软榻上的懒散男子。

    只见那男子微微抬手,沉香木案几上的一盘水晶似的葡萄便自动飞过来,男子伸手摘下一颗,娴熟而优雅地剥着。

    月如浓一定是着魔了,居然不动声色看着那男子剥完了整盘的葡萄!

    “菩光,不对,暗夜祭痕?”他真的糊涂了,索性直接问道:“现在的你,究竟是菩光还是暗夜祭痕?”

    软榻上的男子邪魅地勾勾嘴角,脸还是菩光的脸,可是眼睛确是暗夜祭痕专有的魔尊之眸,泛着浅浅的紫色。

    菩光本是佛,生就一张不染尘埃的圣洁容颜,周身有佛光护身,可那样邪魅娟狂的表情做出来,真是让月如浓浑身不舒服。

    男子无所谓笑笑:“本尊现在即是菩光,也是暗夜祭痕。就比如刚才,本尊明明想要喝酒,却被另一个灵魂换成了葡萄。本尊想要喝酒的yuwang越是强烈,他就越让本尊吃葡萄。唉……”男子柔柔额头叹道:“真是头疼啊!”

    “难道是被封天印封印太久了,你的力量还不如菩光?”

    暗夜祭痕点点头: “菩光毕竟在如来座下修行千年,而我的力量被封天印吞噬千年,这么一补一缺,本尊当然不及菩光。只是他一直沉默,才有本尊说话的机会。”

    随后他摸摸自己的头,嚼着葡萄有些无语望天:“本尊上辈子一定是惹极了缘宝宝,所以这辈子剃了个大光头还成了和尚。”

    “那你的力量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月如浓问。

    暗夜祭痕换了个姿势,以便躺的更舒服些,他眯着眼睛,脸上的神情有些邪恶:“如今只是三魂缺一,而我的力量还不如菩光强大,如果本尊猜的不错,即便是把鱼暖湖的魂魄取出来,本尊的力量还是不及当年的一半。”

    月如浓走近,脸上将信将疑问:“为什么?”

    “魔根,本帝早先把魔根送人了。”暗夜祭痕笑眯眯道,仿佛想到了好玩的记忆。

    月如浓气结,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真是,真是胡闹!仙人若没了仙骨就成不了仙,魔王没了魔根那你还怎么当魔尊!”

    见暗夜祭痕仍旧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月如浓缓了缓暴走的情绪问:“你把魔根给谁了?是不是给了殇北缘?你是不是傻!她殇北缘值得你这样做?你别忘了最后关头她舍弃的是谁,选择的是谁!”

    暗夜祭痕面色冷凝下来,淡紫色的眼底好像覆了一层透明的薄冰,他垂下睫毛沉默的样子真是和菩光一模一样。

    周身的佛光越来越淡,原本是菩光的身子,寄存了两个灵魂,邪恶和慈悲同体,怎么看怎么别扭。

    “还是先把鱼暖湖下另一个我救出来吧,关于魔根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淡淡的口吻,淡淡的表情,以至于月如浓都怀疑现在说话的到底是菩光,还是暗夜祭痕。

    月如浓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暗夜祭痕一眼,冷哼一声转身既走。

    却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听到身后传来平淡却真诚的一句:“谢谢你,小月。”

    月如浓身子僵了一下,依旧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小月?有多少年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久到她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个名字,还有人曾经这么叫过她。

    是啊,她自己都快忘了,她月如浓,是一个女子啊!

    很久很久以前,她只是凡间深山里一汪清潭孕育出的小蛟龙,那时她还不知道那汪清潭居然是盘古泪。人间还不像现在秩序井然,到处都是妖魔作祟。

    她便在众多妖魔围追堵截中被逼到绝境,直到暗夜祭痕出现,那时他就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魔尊,她以为这个造孽俊美的男子救她只是为了得到炼化盘古泪的法子,然而并不是,他只是救了她,又放了她。

    她为了报恩,将炼化盘古泪的方法双手奉上,然而他只是随意笑笑,只说是举手之劳。

    后来她便一直跟在他身边修行,不断成长,然而魔界毕竟不同于妖界,魔气的侵蚀让她身体受损严重,她是妖,只能在妖界生存。

    他只能把她赶走,她生气,以为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堂堂魔尊,为了配得上他,她在妖界以男儿身份一路血拼,从小地方的领主一直发展到大领主,最后带兵一举攻入前妖王的城池,直到一统妖界!这其中的艰辛,流过的泪和血,只有自己知道,历届妖王中,只有她是凭着一路肉搏得到妖王的位置!

    然而当她终于得到无上的地位,再去找他时,他只是惊异了一瞬,便很快拒绝了她。

    自古妖魔不相溶,虽然不及仙魔那般绝对对立,可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月如浓认了命,却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所以六界小道消息盛传,妖王爱上了魔帝,这是不伦之恋,更是难以启齿的笑柄。

    当时过境迁,她背着男儿身承受这么多垢病之后,还能听到有人叫她小月,怎么能不感怀?

    山顶登雀台上,一身艳丽红衣的月如浓静静俯看着她亲手打下来的江山,沉默良久。而后朗声道:“来人!”

    “属下在,妖王殿下!”

    “去查查岳留佛的行踪,本尊要尽快得到她的消息!”

    “是!”

    既然爱了,饱受垢病又如何。对于爱情,她月如浓比谁都看得开,看的亮!

    魔根是么,你不舍得动手,本尊给你拿回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又被关笼子() 
窗外月亮皎洁,树影婆娑,远山如黛,雾蔼沉沉地布满翠林,如梦似幻。深蓝的夜幕如一潭倒扣的碧波,轻微荡漾,格外动人。

    毕竟是上古神族居住过的地方,西海瑶山的景色还是极美的。

    眼看又过了一天,师父和洙凌的婚期已经迫在眉睫了,各种酒席请帖已然安排妥帖,西海外的客人们相继到来。而自己还是一副笨鸟模样,什么都做不了,这可怎么办。

    且今日她路过一处殿宇,突然看见里面的绣娘们正在整理刚做好的新娘嫁衣,那衣裳可真美,可真红,金丝绣花,龙凤呈祥,那凤凰逼真地要飞起来一样。

    猛然想起师父穿上喜服的模样,一定惊艳无比,她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涩。

    而且让她担心的是,缘腓那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地溜走了!

    她早就发现这家伙一路急急忙忙,肯定有什么猫腻,没想到刚把自己送到西海,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然而她的心中却有个不好的预感,留佛看着窗外的月亮祈祷,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希望缘腓不要冲动,做出傻事。

    容非渊披着一身月光推门而入,或许是神的光环,他的身形美得不太真切。看到案几上发呆的乌鸦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今日为什么要假装伤没好?”他眨着好看的眼睛淡淡问她。

    师父有时候真是太过直接,留佛现在一定臊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师父是医神,自己装瘸的小计俩怎么能瞒得过他。

    “呱呱!”反正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懂,留佛依旧闷闷不乐,想怎么才能把他的婚礼搅黄了。

    “我不知道你为何不愿意走,但是这里毕竟不是个能够久留的地方。灵气太火充裕的地方显然不适合你,根基不稳则法术不精,倘若你真的一心修行,西海之外或许更有利于你。”

    留佛呆了呆,这些话似曾相识,让她有种潸然泪下的冲动。师父以往教导她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温柔浅语,淡淡的神情。

    见乌鸦没有状态,容非渊默然了一会儿,凝神看了窗外,不再理她。

    径自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从袖口里拿出一卷画轴,摊开,手执着杯子,唇并未沾水,而神情陷入沉思。

    留佛好奇地跳上前,画上是个坐在榕树上紫衣男子,看身姿尊贵优雅,清新俊逸,只可惜脸被划花了,再美的画,没了那张脸,也是大煞风景的,这样一副残破的画,师父居然会随身带着?

    “呱呱呱。”乌鸦歪着脑袋,似乎在询问。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死于非命。”没想到他真的会回答,也没想到师父语气会这样落寞。

    “呱。”留佛蹦跳上前,用脖子蹭着容非渊的手,小狗一样,轻轻安慰。

    他露出欣慰,抬手用食指轻挠它的脑尖。就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留佛看见画轴底部露出几个清晰小字:北缘赠哥哥寿辰礼

    原来这画中人,是她前世哥哥。

    天色已经很晚,夜又开始冷冷清清,容非渊收起画轴藏于袖中,浅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疲倦,留佛以为他终于要休息了。谁知他只是对她道:“今晚我出去一趟,你就呆在这里吧,切记不要乱跑,否则我可能来不及救你。”

    又要走?他即便是神,也不能整日不眠不休啊!

    留佛呱地一声飞上来,叼住他的袖口不让走,可是它身子太轻巧,竟是活生生被吊起来,那模样很是滑稽。

    容非渊小心将她扯下来,她咬的太紧,紧闭着眼,梗着脖子,一副死也不从的架势,就那么吊着,有本事你也把我带走!

    容非渊叹道:“你现在看到的我,只是一个幻影,虽然逼真,可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消失,所以我必须尽快赶回去。你在这里会很安全,但是一定要记着,今晚不要出去。”

    幻影!原来这两天根本没有见到师父本人,看到的都是幻影!

    她自己也曾纳闷过,为何一只鸟表现如此异常,以师父高深修为他却发现不了其中奥秘,竟是这个原因!

    留佛心中难过,主动松开嘴,飞到他的手心,趴在上面一动不动,连手都是热的,都是香的,可却是假的!

    转念一想,既然师父真身不愿出现,那么是不是也说明成亲那日也是个替身?

    所以师父本人根本不会和洙凌成亲?

    在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容非渊已经走出门外,留佛再看去,门口只剩下一片衣角一闪而逝。

    后半夜,她辗转反侧,那件美轮美奂的喜服不断出现在脑中,洙凌浓妆艳抹,画着新娘妆,戴着凤凰宝塔珠头冠向她笑,那笑里意味不明……

    留佛心中堵了石头,连呼吸都不顺畅,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噩梦连连。

    她醒来在想,倘若不行,那就偷偷将芷离放出来,洙凌的计谋就不攻自破。

    还有那个什么承接神之力的神坛,大不了制造一个不大不小的动静,总之这婚不能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和洙凌这个女人后半生都牵扯在一起!

    “咳咳咳!咳咳咳!屋里有人吗?”外面一声压抑的咳嗽,隐约熟悉。

    师父的声音?师父回来啦!

    留佛从床上一跃而起,快速地从窗子飞出去。

    “咔”地一声,铁门关住,一道结界飞快落下,将她罩住。

    “抓住了抓住了!”一个男人兴奋地道。

    “嘘,你小声点行不行,这么大声干什么!”另一个女子声音抱怨道。

    男子无所谓道:“那有什么,这根本没人,我亲眼看到圣子今晚出去了,要不会咱们也不能选择这个时候下手。”

    留佛懵了,居然被抓了!被抓进笼子里了!还被设了结界!

    她不安地在笼子里窜来窜去,这怎么行!难怪今晚师父再三嘱咐,不让她出去,原来早就有人守株待兔,设计好了准备擒她!

    来不及感叹师父的神机妙算,她现在只想出去,不能被人关起来啊!

    “臭乌鸦,再叫唤就把你烤了!”男人凶恶地对留佛道。

    “快走吧,圣女说了,捉住了这只鸟就赶紧回去,以免被人发现。”女子提醒道。

    留佛简直恨的牙痒痒,她小看了洙凌的妒忌心,只不过睡了师父的床,在师父肩头蹲了一会儿,她连一只鸟都不放过!

    此时,设计捉鸟的头目洙凌正在宣言殿里,殿中宝座侧躺着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美妇,头戴修翅玉鸾步摇簪,细长峨眉,顾盼流转,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长长拖,地举手投足优雅高贵,若不是那双看透凡尘的精明眸子,有着一丝沧桑的痕迹,当真要以为她还是妙龄青春呢。

    此人正是西海神羽的首领,西海千婆。

    “姑姑,神坛那边我与非渊今日查看了,并于不妥,姑姑放心。”

    面对这位长辈,洙凌露出服从虚心的模样,乖巧地让人疼爱。

    千婆正往指甲上涂着新做好的蔻丹,她嗯了声,有些意兴阑珊,也有些惆怅。

    “那孩子回来一个多月了,对我连个问候也没有,至今连面都没有见着。你说,是不是当初一些事情我做的太过分了,所以让他记恨我了。”

    洙凌宽慰道:“姑姑说的哪里话,您啊,是多想了。非渊自打从听颜回来,身子就一直不好。多半时间都在屋里休养,况且姑姑您不是总说近来犯困吗,那非渊他肯定也不好来打扰呀。”

    “你呀,就是嘴巴甜。非渊他是什么性格,我清楚的很,别看平日不声不响的,其实心里特别有想法。你也不用让我宽心,我现在比谁都看得开。那孩子对我意见如何我已经不计较了,现在我只想你们两个能够成亲,他继承圣主之位,得到神之力,守护西海。我也就满足了。”

    洙凌亲切拉住千婆的手臂,二人宛若母女,她温柔道:“姑姑,我虽叫你一声姑姑,可这么多年来,着实是拿你当成了母亲,重塑灵体等于再生之恩。洙凌永远都会记得,洙凌也不会让您失望,我和非渊都会好好孝敬你,保西海千万年永驻。”

    “好好好,所有的孩子中我最中意你,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千婆欣慰笑着。

    寇丹涂了一半,浅红色,光泽鲜亮,洙凌羡慕道:“姑姑,您这手嫩的要出水了,这颜色配着真好看。”

    千婆细端详了一下,也觉得满意,对洙凌道:“你要是喜欢,回头送你一份。”

    “喜欢喜欢!谢谢姑姑!”洙凌开心道。

    “谢什么,对了,因为婚期太过匆忙,那赶制的喜服你穿着可合身?”

    洙凌脸色立刻变得娇羞,看的千婆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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