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谋:此情可-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如歌带走了卿芸,暗卫们并未有什么表示,他们只是暗卫,只负责保护主人,唯有周荣,眸子里现出了几分鄙夷的神情。
雪如歌虽然如今内力被封,却依然矫健的很,大半日的功夫,他已经赶着车來到了云城。
两人还在城外时,便已有几个青衣人迎了上來。同样的一身青衣,穿在雪如歌身上就要显得好看的多。卿芸奇怪地看着这些人,却见他们已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雪公子,柳秀,主人命小得前來迎二位。”领头的青衣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雪如歌淡淡一笑,退进了车厢里,他看着卿芸那好奇的神情,正想要告诉她,却已听得她问道:“你放那只鸟,是在同贺大哥联系吗?”
雪如歌哑然失笑,有些迟疑地摇摇头。他洠в型爻て搅担还爻て侥芎懦平匆膊皇强沼行槊模
一行人來到碧颖山庄的时候,贺长平正好从庄内出來,他深沉的目光紧锁着卿芸,满面笑意。
“芸儿怎么來了?也不怕司马轩吃醋么?”贺长平笑着走下石阶,将卿芸扶下马车。
卿芸才刚刚站定,却已看见贺长平身后那两个美丽的女子。左边那个满脸都是柔柔的笑意,可右边那个却是一脸的不屑和不满。
“这是我的两位夫人,蝶衣和紫儿。”贺长平顺着卿芸的目光看去,见卿芸正瞅着两人,便笑笑说道:“芸儿,喊嫂嫂啊!”
卿芸这才回过神來,有些抱歉地说着:“两位嫂嫂好。”
左边那女子迎了过來,拉了卿芸的手就往庄内而去,一面走还一面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卿芸。
“你就是卿芸?”她问着,似乎感觉很惊讶。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可卿芸本人,她却是第一次见。
原來,这就是她丈夫苦苦恋了七年的人!
她长得那么美,又是这般的出身,的确叫人羡慕。蝶衣看着卿芸,卿芸身上一点也看不出会武功的样子,也洠в邪氲憬堑暮浪筒痪行凇K雌饋硭渎渎浯蠓剑锤袷歉龃蠹夜胄恪
“长平,他总想着你呢。”蝶衣说着语气里有些酸涩,她转头去看贺长平,看见他脸上宠溺的笑,也不知是为谁而笑。
“今日听说你要來,他可高兴坏了。”蝶衣又说着。
“蝶衣,对她那么好做什么?她还洠Ы牛憔鸵退嘌忝酶星榱耍俊蹦饺葑嫌锲锒际欠吲
然而慕容紫话音刚落,贺长平却已点了她的哑穴,瞪了她一眼,便上前追上了卿芸。
“紫儿是出了名的口硬心软,别放在心上。”贺长平说着,突然又道:“小心,别往那边走。”
“路长风帮我设了些机关,你可要小心了,这院子可不能乱走了。”贺长平淡淡笑着,眸子紧紧锁在卿芸身上。
“可惜你來得不是时候,不然可以带你去好好玩一番。”贺长平又说着,语气突然又转的郑重:“不过你能來,我真的好开心。”
“贺大哥,”卿芸瞅着他的神情里带了些苦涩,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进去看看!”贺长平突然停了下來,说着。
卿芸抬头去看,只见这是一处独立的院子,院中满满的栽得都是她在青山城里见过的那种不知名的楔。
她有些诧异,震惊地看着贺长平,却只见他淡淡笑着,示意她进去瞧瞧。卿芸便顺着他的意走进了院中,直到那屋门前。
推开屋门,她更是诧异,那屋中的每一处摆设都似乎熟悉的很,带着一种久违之感。
桌子上摆着一只木马,卿芸跑过去拿起它,回忆便禁不住涌上來。
“这个送给你,等你长大了,我教你骑马。”男孩子充满稚气的声音犹在耳旁。
“哎呀,不好,你爹來了,我得赶快走了,不然他又要骂我。”男孩突然叫着,慌张地跑到围墙下,有些吃力地爬上去,跳到了墙外。
卿芸脸上便勾出一抹笑意來,每到这时候,她就会大喊:“温墨,温墨!”
这些埋藏已久的记忆,到现在,竟然如此的清晰。
“它怎么会在这?”卿芸惊奇地问着,一抬头,正对上慕容紫含怒的双眸。
“你喜欢的东西都在这啊!”贺长平说着,眉头却突然皱起:“你一路舟车劳顿,好好休息。我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贺长平急急地转身出门,蝶衣便紧跟在他身后追了上去,倒是慕容紫并洠в凶摺
慕容紫打量着卿芸,摇摇头,语气里竟然带了出奇的落寞:“你是柳盟主的女儿又怎么样?你除了长相,再洠в邪氲愕胤较袼幌胧且桓鼋
她说罢,喃喃地叹道:“长平,他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
卿芸盯着她,脸上火辣辣的,不知已红成什么模样。“嫂嫂,”她轻声开口:“我和贺大哥,只是兄妹之情而已。”
她这般说着,却觉得连自己也洠О旆ㄏ嘈拧D歉鲈缭诙嗄昵熬鸵汛辰锏哪凶樱阉弊髦牡男殖ぃ伤运那橐辏床桓铱隙ā
慕容紫瞪了卿芸一眼,很快也转身跑出去,远远地,卿芸便似乎听见了刀剑相碰的声音,她想要追出去,却被雪如歌一把拉住。
“放心吧,來的也不是什么高手,不会有事的,你就在这乖乖等着。”雪如歌说着,把卿芸拉回來,按坐在椅子上。
卿芸坐下來,这才发现桌子上还摆着一本不知是什么东西。她有些奇怪地将那本子拿过來,却见那上面写着:柳氏家谱!
柳家的家谱?她脑子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会是她家的家谱吗?她信手翻开,就见那族谱果然眼熟的很,里面有许多名字都很熟悉,这些名字她已经看过一次,那一次是在将军府里。
她记起那一天,同司马轩在大将军府里看过的卷宗,那里面就有一份柳氏的族谱,如今,竟在这里又见着了一份。
卿芸随意地翻着,翻到最后一页,却惊奇地在那上面看到自己的名字。
女人不是上不得族谱的么?卿芸无比惊奇,再细看时,却见那族谱上,在柳毅名字之下写着那样几行字:
妻王氏,温州温家第三女,自小随母姓。
其子墨,拟续温家香火,然两岁而夭。
其女卿芸,贤良淑德,年十七,嫁安平王为妃,曾以十里红妆义赠陈州旱区,在民间颇有盛名,大有父风。
原來柳墨是要继承温家的香火的!这倒是上一次那族谱里所洠в械模
卿芸看着上面那关于自己的一段话,那字迹还新,很明显是才加上去不久的。
她从前听说女孩家若是洠в惺裁春艽蟮墓毕祝遣荒芙迤椎模烧庖淮尉乖谧迤桌锟醇约旱拿郑
不是只有族长才有权在族谱里添加这些的吗?柳家早已被灭了族,那么,这又是谁添进去的?
贺长平?
卿芸正觉得怀疑,就听见雪如歌颇为惊讶的声音:“温,你的外祖父姓温?是从前温州制墨最出名的那个温家么?”他问罢,却忽然反应过來卿芸是不知道这些的,这唉住了嘴,只兀自拧着眉。
卿芸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他:“我知道温州的墨向來是最出名的,可我外祖父是制墨的吗?”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不知为何,脑子里第一个冒出來的,却不是温家,而是温墨。
六岁那年,温墨第一次爬进了她家的围墙,他待她极好,她也很是喜欢他,可一个月之后,他就消失了,一直过了八年,他才再出现。
那一年卿芸十四岁,偷着跑出來玩却遇上了歹人。那一次他救了她,对她吟了那句诗:“温州溪畔少年郎,墨色江山画中藏!”
她由此认出了他是儿时的温墨,他说自己是温州人,所以才化名温墨。
卿芸盯着族谱上那“温家”二字,怔了许久,温墨会和温家有关系么?
她记得清清楚楚,她在将军府看过卷宗,凡是和柳家有关系的,都是斩了首,诛灭了九族。便是柳毅在江湖上的朋友们,也都在那之后不见了踪影。
温家,当真会有人逃过了那一劫吗?
这么说來,温墨会是她的什么人?表哥?
卿芸正琢磨着,贺长平却已经走了进來。“在看什么?”他问着,眼中扫到那桌上的族谱,唇边现出淡淡一笑。
“贺大哥,你在江湖上从洠в霉履飧雒置矗俊彼仕
在路长风的天涯归,她第一次知道温墨便是贺长平,一直到现在,她从未对这个名字产生过任何怀疑!
“温墨?”贺长平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却忽然笑道:“不是说好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么?这是只有你一个人才知道的名字!”
他宠溺地看着卿芸,忽然又说道:“刚刚接到消息,司马轩要过來,看來他真的吃醋了。”
贺长平低笑着,却又一脸严肃地看着卿芸,问道:“芸儿,告诉我,你当真想和他过一辈子么?”
第075章 有心陷害事难成()
卿芸抬眼瞅着贺长平,看着他眉目间那真挚的目光,思索着那句话,终是点点头。
一辈子,她洠в邢牍敲闯ぴ叮墒撬挥械阃罚蛭话阉备绺纾
看见卿芸点头,贺长平眸子便垂了下去,忽然,她听见他一声低笑:“便宜他了!”
她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然而她低眉,看见那族谱,便忍不住问道:“贺大哥,你怎么会有柳家的族谱?为什么这上面”
卿芸话音还洠洌匆芽醇爻て缴焓秩×四亲迤祝兔伎醋牛砭貌盘镜溃骸拔胰羲担蛭沂橇业暮笕耍阈怕穑俊
他说罢,低笑了一声,忽然又道:“骗你的,我收來给你留着啊,柳家还不曾灭族,族谱可不能丢。”
卿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柳家的后人?她盯着贺长平,想着那个两岁夭折的柳墨。柳墨夭折比柳家出事整整早了四年,这不可能是早有预谋,那也就是说柳家不可能再有别的后人存世!
“贺大哥!”她唤着他,不明白他这话里究竟藏着什么意思。
“别乱想,记得我是你的贺大哥就好。”贺长平低叹,将那族谱小心地放回去。他盯着卿芸,换了话睿骸白永锼媸笨赡苡腥藖泶蛉牛野才偶父鋈耸卦谀闵肀撸瑳'人跟着你就别乱跑,嗯?”
卿芸点点头,就听见外面传來说说笑笑的声音。门瞬间被推开,可进來的,却竟然是蝶衣和秦疏影。
“姐姐,快尝尝我煮的汤。”秦疏影一进门便拉住了卿芸,兴高采烈地说道:“路公子说你会來,我本來还不信的,可是你居然真的來了!”
秦疏影将那汤端到卿芸面前,卿芸拿了那勺子准备尝一尝,可是忽然间,有人捉住了她的手说道:“不能喝!”
卿芸诧异地回眸,却见那人正是栾秀!这一路走來,栾秀都是一言不发的,來的路上,她甚至都洠Ш退黄鹱诼沓道铩
栾秀这是怎么了?
栾秀黑着脸从卿芸手中夺过那汤碗,走到窗前摆着的那一盆花旁边,将整碗汤都浇了下去。
“这点雕虫屑也想骗过我么?”她冷眼盯着秦疏影,喝到:“你几次三番想害秀,这一次可别想再得逞!”
栾秀话音刚刚落下去,却见那花已经枯死,火红的花瓣纷纷凋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瞅着这一切,便是秦疏影也瞪大了眼睛。
良久,她才能发出一声低叹,转头望向卿芸,满脸都是惊惧。
“还好刚刚姐姐洠Ш龋 彼刑咀沤粑兆∏滠康氖郑从置偷刈房聪虻隆5录腥硕伎醋约海苍缫驯痪袅耍∫⊥罚愕胶爻て缴砗笕ァ
“不是我。”蝶衣说着,小脸紧紧贴着贺长平的后背,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下來。
栾秀不说话,眼睛却只紧紧盯着秦疏影,“自然不是你!”她突然冷冷地开口:“是她!”
栾秀伸手指着秦疏影,在王府的时候,秦疏影便已经对秀下过几次手了,只有秀才不知道她这个“妹妹”到底有多“关心”她!也只有路长风才会相信她真的是受制于人,还闯进皇宫去,企图帮她!
“栾秀!”卿芸抓住她的手,放了下來,“你今日是怎么啦?”
栾秀看着卿芸,便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來:“秀,你知道王爷去做什么了吗?”她皱皱眉头,颇有些气愤。
然而不等栾秀再说下去,已听得贺长平一声低叹:“他赶去了边关,是为了你三个哥哥回京的事情。”
这一句话却在卿芸脑海中炸了开來!她想起來他那一日决绝而去,却想不到,他竟是为了她哥哥!
她又一次错怪他了!
怎么她总是在错怪他?她懊恼地垂下眼眸,心里头酸酸涩涩的。司马轩从來都不肯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留给她自己胡思乱想,总是这样!
“你呀,就是太多心!”贺长平却突然说道:“把心交给他,什么都别再想,就不会这么苦了!”
“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保证决不让他再欺负你!”贺长平说得坚定,他将蝶衣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又道:“这事情发生在我碧颖山庄,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你就乖乖呆着,等着司马轩來接你。”
贺长平说罢,取了那只碗带着蝶衣退了出去,雪如歌也跟着他一同退出去。卿芸就在屋子里看着栾秀和秦疏影大眼瞪小眼,互相谁也不服气的样子。
突然间,秦疏影垂了眉头,低声说道:“姐姐,有件事情我瞒了你。皇上抓了我娘亲要我替他办事,所以一开始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
“那天晚上,我知道姐夫就要毒发,所以故意把你带去王府的花园;那个有身孕的侍女,是我让她流产的;后來,也是我给你下的药让你卧床不起;你被掳进宫那一天,也是我在晚上放了**,迷倒了所有人。可是,可是后來,路公子去宫里证实过,皇上早就已经把我母亲杀了,所以,我”
秦疏影说着,早已泣不成声。卿芸就奇怪地看着她,无比震惊,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秦疏影是有一点奇怪,可是卿芸从洠Щ骋晒
卿芸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她天真地笑笑,她相信秦疏影是她父亲故交的女儿,是她的妹妹,她还曾竟要替她查秦明山为什么会失踪,可现在看來,也许根本就洠в心敲椿厥拢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愚蠢,难怪司马轩以前常说,她若是不留心,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想真是可笑,那时候她还同他狡辩,现在看來,自己确实太天真!如果司马轩再对她说这样的话,她一定再也不反驳了!
卿芸这么想着,再也控制不住,推开秦疏影,冲出了屋子,哭了起來。
司马轩,你在哪?我想你,你知不知道?
她好想大声喊出來,却不知怎么,就是洠в心歉鲇缕?醋拍锹鹤雍煅扪薜哪档ぃ阆肫鹉且蝗赵谇嗌匠抢锼谋戆住
可是想着想着,卿芸却忽然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已是盛夏,牡丹花会开到这么晚吗?
第076章 为卿应战心甘愿()
她记得从前牡丹花在五一之后就会谢了,这个时空用的是阴历,现在正是五月份,换算成阳历,大概也就是六七月,牡丹花还在开着吗?
这对于卿芸來说有点难度,她并不知道牡丹花究竟开到什么时候,又或者,是这个时空的牡丹花就是现在开吧。
正想着,栾秀已走了出來,她在卿芸身后站定,瞅着这满园子的牡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贺公子对秀,倒是真的如传言一般,有过之而无不及。”栾秀叹了一声,再也不说什么。
这个时节已经不是牡丹花开的季节,可是青山城四季如春,于是贺长平叫人在青山城中了满园的牡丹,等到开花了,就命人带卿芸去看,甚至把那些花移栽到这里。
这个时候移栽牡丹,大概是活不了的,可是那洠Ч叵担灰悄芸角滠孔叩氖焙虮闶恰
只是这些心思,卿芸自然并不知晓,她呆呆地看着这满院子的牡丹花,只当是这个时空的规律。
“栾秀,你知道王爷去了边城,为什么不告诉我?”卿芸忽然问着。
栾秀便低了头,轻声说道:“奴婢也是刚刚收到消息,王爷在调派人手去边关护送三位公子。”栾秀并洠г偎迪氯ィ跻匾庵龈啦灰蛩嘎侗吖氐男紫铡
卿芸点了点头,心中便越发觉得暖暖的,不管她怎么伤了他,他总是会在背后默默地等着她。
她想着,却忽然开心地笑起來,准备笔墨,她笑着说,跑回了屋里去。
秦疏影这时早已不在屋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怎么样走的,卿芸并洠Э吹剿肟
栾秀在桌上铺了宣纸,又研了磨,卿芸拿着笔,凝思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写下一行娟秀的小字:
掩面转身君已去,
不知此行是晋阳。
万里迢迢山水远,
锦书遥寄相思意。
短短二十八个字,道出她的心情。据说当年谢皇后就是在晋阳一战成名,之后便再洠О芄J饭倜瞧缆鬯邓谴缶缚两裢罡叩囊晃唤∫彩且晕钕土嫉幕屎螅皇强上В市奶兀ǔ韫酰灾滦⒆谝簧贈'纳过别的妃子。
卿芸想到谢婉吟,就觉得羡慕的很,她突然很想去永州城看一看。看一看那个孝宗为她放弃皇位,带她隐居的地方,那个谢皇后从小长大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对伟人,才能生出司马轩这样的后人呢?
卿芸想着,眼角便含了笑意。她将那宣纸小心地折好,递给了栾秀。栾秀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将那信小心地收好,转身出了门去。
卿芸在这里的一举一动,自然都是瞒不过贺长平的眼睛的,贺长平坐在花厅里,听着手下人报告这事情,却只是淡淡笑了笑。
他身旁的慕容紫却忍不住了,嘲讽着说道:“你怎么还能笑得出來?”
贺长平轻轻瞥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紧紧握住慕容紫的手,叹息一声:“我要说多少遍你才明白,她是妹妹,只是妹妹!”
“就像路长风把她当妹妹,雪如歌也把她当妹妹一样,她只是妹妹!”贺长平把这“妹妹”二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