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双世仙侣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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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
韩阳明向他走近了几步,连声问道“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义弟?”,
“是百年前飞升成仙的慕仙道尊,柳淳风?”。
元昭望着他点了点头,已是默认。
一别百年,“乱世三君子”的其中两位竟能再次重逢,二人心中既有重逢之喜,又有些时过境迁的惆怅。
韩阳明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贤弟已飞升百来年,为何此番会以元氏子弟的身份出现?”
柳淳风淡然回道:“元昭的身份说来话长,我此番来人间,只为寻一个人”。
韩阳明闻声愣一下,尔后诧异道:“难道,难道你?你找到她了?”。
想到廊房东院那个宿醉方醒的小迷糊鬼,柳淳风笑着点了点头。
故人归来本该满心欣喜,但想到身前这个失而复得的义弟,曾在百年前大喜之日拔剑自刎,血洒金銮殿,往事历历在目,韩阳明仍止不住满心愧意。
半晌后韩阳明长叹了一口气:“贤弟,为兄对不住你。。。你们。。。”
柳淳风神色平静,回道:“当年之事与韩兄并无半点关系,请兄长切莫挂怀”。
韩阳明垂着眼,低声问道:“你既然重回俗世,想必早已知道,我。。。我与灵乐,我们。。。
柳淳风颔首:“为弟还未恭喜兄长喜结良缘,而今子孙绵延”。
韩阳明年迈的脸上泛起一丝红光,随即感慨道:“当年你突然飞升,圣。。。朱子修便将灵乐许配给了我,我和她,也算是错有错着吧。。。”
柳淳风发自肺腑道:“佳偶天成,韩兄与长公主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见他如此大肚,韩阳明反倒更加惭愧:“二弟,灵乐当年。。。哎,当年之事不提也罢,但她年迈时曾数次感叹,悔不该当初,只求死后能得到你的宽恕”。
“我从未怪过长公主,若要怪,只怪天意弄人罢了”
想到当年种种,柳淳风也有了些感慨。
沉寂半晌后,韩阳明又问道:“你此番既然来了应天书院,可有见过那个睿王朱凌文?”
柳淳风沉声回道:“昨日便见过了”。
韩阳明连声叹道:“为兄今早刚回书院,这位睿王殿下便立即前来打过照面,此人气势如虹如日中天,不可限量啊。。。”
韩阳明对朱凌文虽似夸赞,但神色却有些忧虑,又道:“只是,没想到他,他竟然。。。”
柳淳风低着头会心一笑,尔后又望着大殿上圣始皇亲笔题字的匾额,道:“韩兄是不是想说,没想到这位睿王殿下,竟然长了张与他曾祖父朱子修一模一样的脸吧。。。”
38。出去玩咯()
瞧着屋外暖阳和煦; 柳溪照伸了个懒腰整理了仪容; 快步出了屋子往魏世子的房间走去。
昨夜她入席不久便喝的酩酊大醉; 已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出的大成殿,便想去问问世子爷; 昨夜宴席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行至魏怀泽寝居附近,却与一个迎面走来的家仆撞了个正着。
定睛一瞧,见身前这人有些眼熟; 她好奇问道:“你不是膳堂的跑堂小厮吗?怎么在这?”
小厮立即俯身回话:“世子爷今日贵体欠佳,命人到膳堂传了一份素面; 赶巧今日人手紧,小的就自己送过来了”
柳溪照立即又问:“世子爷怎么了?”
小厮低着头挠了挠额头:“小的也不清楚; 许是昨夜宴席上多饮了些酒水,今日胃口有些欠佳吧。。。”
柳溪照喃喃自语道:“怎么他也喝多了。。。”
尔后又问:“今日正午掌勺的是哪位大师傅?方才做了份笋片米线很合我的口味”。
“笋片米线?”跑堂小厮回忆了片刻道“正午是我给赵师傅帮手的; 他并未做过笋片米线啊?”
柳溪照有些不解:“不是赵师傅做的; 那是何人?”
小厮突然想起了什么; 立即抬头回道:“正午那会儿倒是有个极好看的公子来过,他点名要一碗笋片米线; 但不要膳堂师傅做; 而是自己动手做了一碗; 还嘱咐不可以将此事说。。。”
小厮一个嘴快不小心说漏了; 赶紧低下了头,一副闯了大祸等着受罚的模样。
柳溪照见他有些惶恐; 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 那位公子又不是杨小侯爷; 不会吃了你,况且方才我什么也没听见!你回膳堂做事吧。。。”
小厮走后,柳溪照快步来到了魏怀泽的房间。
魏怀泽屋门大敞,正意兴阑珊拿着筷子挑弄着碗里清汤寡水的面条。
见柳溪照进屋,他阴阳怪气说道:“我还以为柳贤弟如今有了新欢,就把我这个主子大哥给忘了呢!”
见他今日脸色苍白仿佛真的身体欠佳,柳溪照倒真的生了几分关切,问道:“世子爷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刚生产完坐月子的模样?”
魏怀泽一把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怒道:“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让让我,当真是狼心狗肺!”
他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高声谩骂,极为反常失态。
柳溪照凑近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魏怀泽讪讪说道:“我今日老觉得肩膀疼,要不你帮我揉揉吧。。。”
要是换做往常柳溪照定不肯乖乖服侍他,但见他今日这幅病蔫蔫的样子,便不想再给他添堵,走到他身后在两侧肩胛骨的位置轻轻揉捏了两下。
柳溪照近来力气越来越大,不过用了三成力便疼得魏怀泽一把蹦起,转身怒喝:“你想谋害主子啊?”
语罢,他又坐回了椅子上,撑着下巴继续唉声叹气。
愣是柳溪照这种爱挑事的,也知道此时不宜往枪口上撞,便也坐下端过魏怀泽只喝了两口汤的面条,拿起筷子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
“唔。。。味道果然还是偏淡了些”
她嚼了几口,放下了筷子若有所思。
魏怀泽:“你这人真是愈发挑剔,要不今后给你带个厨子随身伺候?”
“厨子嘛,我好像已经有一个了”
言毕柳溪照也撑着下巴一脸傻乐。
见她一脸春心萌动,魏怀泽倒来了兴致,凑近道:“老实跟魏哥哥说,你是不是看上了昨夜宴席上那个小丫头,难怪你都烂醉如泥了还死拽着人家的衣角,啊照,你终于长大了!春宵秘戏图要不要看看?”
“我呸!”柳溪照一把推开他“就算我拉着小姑娘不放,也是瞧她一身衣服好看而已,你这色胚休想带坏我!”
“我也呸!你可真是不知好歹!”魏怀泽立即高声回骂。
二人在房内互相谩骂,忽然有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前传来
“世子爷,柳公子,你们。。。你们还好吗?”
魏怀泽和柳溪照同时转身看向门口
魏怀泽:“金公子?”
柳溪照:“金鱼兄?”
金瑾瑜仍是那副受惊的林间小鹿模样,杵在门口拱手说道:“我,我方才去祭,去柳公子房里,见那屋内没人,便想到来此处看看,打扰了!”
魏怀泽跟应天书院那些以世家出身拉帮结派的公子哥不同,从前他想独善其事向来不跟旁人掺和在一起,与金瑾瑜也只是点头之交,但如今既然因为柳溪照有了联系,他便不会再对他视若无睹。
他立即将金瑾瑜请了进来,尔后沏了一壶他从王府带来的普洱招待他。
柳溪照端杯饮了一口,觉得茶汤有色茶味却极淡薄,还不如日常喝的清茶。
金瑾瑜也饮了一口,却道:“无味之味是为普洱极品,这金瓜贡茶果然并非虚传”
柳溪照心想:“也就这种时候,金鱼兄才有几分富家子弟该有的样子了“。
饮下半杯茶,金瑾瑜才想起自己此来还忘了件大事,问道:“后天便要前往苍龙山冬狩了,不知世子爷此番参不参加?”
早在一千多年前,九州各国天子便依四季时令,定下了春搜、夏苗、秋狝、冬狩,四季狩猎的习俗。
四季狩猎中,以冬狩最为隆重,各国天子和王侯世家贵族,都会在腊八节后到野外围猎山禽猛兽。
魏怀泽霎时一愣:“对,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往年魏怀泽一到四季狩猎期便会称病告假,忘了冬狩倒也不稀奇,只是这次他倒动了几分想去凑凑热闹的心思。
“苍龙山与越国交界,如今正值战时,若是此时去狩猎,怕是不太妥当吧?”
柳溪照虽然玩心最盛,巴不得立即骑上高头骏马进那苍龙群山驰骋一番,但不知为何,今日她心里却总有些隐隐不安。
魏怀泽正声说道:“冕,越两国不久前血洗了大鸢南境,若是今年的冬狩我们因战事故意避开苍龙山,恐怕会被他们说成胆小怕事之辈”
闻言,柳溪照耸了耸肩:“既然世子爷决定去冬狩,小的只能舍命奉陪咯!”
魏怀泽故意道:“谁说要带你去了,你想的倒美!”
“不带就不带”柳溪照拉起金瑾瑜就往外走去“你不带我,自然有人肯带我!”
言罢,柳溪照拽着金瑾瑜出了魏世子的房间,行至中院花园,好巧不巧又遇到了二世祖杨显祖。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杨显祖见她独自带着金瑾瑜这个公认的废物在园中晃荡,便想伺机一雪前耻,让她吃上些苦头。
可杨显祖还未近身,睿王朱凌文却先一步走近。
他行至柳溪照身前,淡然问道:“柳侍卫,宿醉可好些了?”
柳溪照一时没反应过来,心想:“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冰窖一般的主子殿下居然会主动关心别人?”
回过神,见杨显祖正鬼鬼祟祟躲在花圃后摩拳擦掌,柳溪照顿时了然于胸,认为睿王殿下为了帮自己解围才故意靠近。
她立即高声回道:“有劳睿王殿下关怀,小的身体好得很,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臭狗熊都不在话下!”
杨显祖听她话中有话显然是在指桑骂槐,自然是一肚子气,奈何睿王在场,有气也无处发泄,只能继续躲在花圃后头伺机而动。
不知朱凌文是真的决心管这两个宿敌的闲事,又或是随口聊上几句罢了,又问道:“后日便要出发前往苍龙山冬狩,届时柳侍卫会随魏世子一同前往吗?”
柳溪照暗暗想道:“他怎么知道魏怀泽一定会去冬狩?”
半晌后才讪讪回话:“我倒是想去,但世子爷未必肯带上我”
朱凌文:“若是柳侍卫决心要做的事,即使魏世子真的出言阻拦,恐怕也拦不下你吧?”
他语气虽仍是从前那般冷冷淡淡不温不热,但眼中似有零星笑意,看得柳溪照很是费解。
柳溪照随即干笑了两声,回道:“岂敢岂敢!我还是很听话的”
“是吗?”
朱凌文边说边往廊坊西院的方向走去,行至不近不远时,头也不回说道“后天见!”
见他走远,柳溪照自言自语道:“我刚才没听错吧?他,他跟我说后天见?”
金瑾瑜立即点了点头,肯定说道:“你没听错,睿王殿下确实跟你说后天见!”
杨显祖见睿王走远,刚要冒出来,却见又有一个人走向柳溪照,只能继续蹲在花圃后头,一脸丧气样。
柳溪照一见来者,双颊便有些发烫,巴不得立即找个地方躲起来。
元昭徐徐走近,问道:“啊照,方才不是让你在房内等我吗?”
“我又不是你家中的小娘子,你如何叫我独守空闺,我还不能出来玩啦?”
言毕,柳溪照立即察觉到自己的措辞很不恰当,双颊愈发难掩粉意。
花圃中的杨显祖见他二人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暗骂了一声:“狗男女!不对,狗男男!柳溪照啊柳溪照,就让你再多得意两天,后天出了应天书院,老子有你好受的!”
39。冬狩求爱()
苍龙山位于鸢国与越国交界; 十九座连绵的山峰由南到北组成,如龙游动连绵百里; 苍龙因此得名。
十九峰气势磅礴巍峨雄壮; 是大鸢西南境得天独厚的御敌屏障。
山中有泉有溪有湖滋养着万物生灵; 飞禽猛兽甚多,时不时还有猛虎黑熊下山伤及山脚农人。
应天书院虽然尊崇四时狩猎的古制,但院首韩阳明担心田猎扰民; 便选定了苍龙山这个天然的猎场; 做为学子们山猎的场地。
“滇城来回此地至少要三四日,加上此行要在山中住个六七日; 回去正好能赶上除夕夜!甚好甚好!”
柳溪照独自躺在帐篷外的草地上,正掰着手指算着日子。此处山风虽大,但因为气候湿润从未落雪日照又充足,身处其中并不会觉得过于寒冷,
林间香树繁花; 置身其中如居仙界; 反倒还有几分惬意。
元昭徐徐从帐篷中走出; 行至柳溪照身侧,也学着她的模样席地而坐。
柳溪照见他仍是一身黑袍便服,侧身问道:“元公子怎么不去凑凑热闹?”
望着眼前的青山溪涧; 元昭缓缓闭了上双眼; 迎风说道:“如此便很好”
“很好?哪里好了?”
柳溪照撑地爬起四处扫顾了一番; 觉得此间山色再好; 也比不上市井的繁华热闹。
今日乃是应天书院的学子们到达苍龙山的第一日; 依古制今早已举行过狩猎仪式,于良辰吉时祭祀马祖,过后便正式开始了狩猎。
一下午过去,朱凌文,魏怀泽,韩奉先,杨哲武四人先后乘马归来,雄健威武的马匹分沓而至,这几位公子各个收货颇丰。
冬狩期间没有限制学子们的随行仆从人数,此时营地上四处喧嚣,随行的家仆们已安置好各家的帐篷,其余的都在帮归来的主子搬运下午捕获的猎物。
朱凌文穿着红蔽膝金马靴,戴着扳指护臂,威风凛凛器宇轩昂,一下马便引得营地上的丫鬟姑娘们纷纷驻足围观秋波暗送,都希望能被睿王殿下瞧上一眼,有幸攀上高枝光耀门楣。
魏怀泽身背长弓,快马返回了营地,远远地瞧见朱凌文帐篷外,有几个侍从正协力从车马上搬运一头硕大的黑熊。
他立即快步上前拍了拍那头大黑熊,叹道:“首日出猎殿下便能猎下一头熊,看来此番冬狩再猎一头猛虎也不在话下了!”
朱凌文谦声道:“世子过奖了,今日小王运气好罢了,此山中的孟支虎极为罕见,这几日能不能碰上尚且难说,更何况是猎上一头”。
魏怀泽摆了摆手,道:“殿下过谦了,我奔波了一下午才猎到两头狐狸,与你的猎物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二人正说着话,韩奉先与杨哲武也前后策马返回了营地,此番这两位公子分别猎了一头鹿和一头山猪,收获也是不小。
片刻后,二世祖杨显祖勒紧缰绳一跃下马,身后还紧跟着一头巨犬,此犬名为晋獒,是十分有名的捕猎名犬,此刻这大狗嘴里正死死叼着一只山兔。
柳溪照站在自己的帐篷前,望着一脸神气的杨显祖和他身后的獒犬,暗骂了一声:“真是狗仗人势,不过猎了几只兔子而已,有什么好神气的?”
言毕,她转身拉起元昭的袖角,道:“走!我们过去看看那头大黑熊”。
元昭笑着点了点头,听话地跟在她身后加入了睿王帐篷前的围观人群。
应天书院其他学子归来后,也纷纷对睿王猎来的黑熊啧啧夸叹赞美不已。
韩奉先伸手抚了抚肥厚的熊掌,道:“黑熊一身是宝,特别是这两只熊掌,乃是天下食材八珍之一,古语有云“舍鱼而取熊掌”,当是人间极品美味了”
杨显祖本就见不得睿王出风头,不屑一笑,尔后故意高声说道:“说到熊掌,真是难免让人想到先秦那位著名的商臣殿下啊。。。”
围观的众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都十分难看。
柳溪照对着身旁的元昭,低声问道:“那个商臣是谁?跟吃熊掌有何关系?”
元昭缓声说道:“先秦时有一皇子名曰商臣,他起兵谋反逼宫其父楚成王,楚成王临死前希望能吃顿熊掌,其子商臣却说,“熊掌难熟。”毅然决然地逼死了自己的父王。”
柳溪照立即了然于胸:“杨显祖这厮可真是够恶毒的,居然将睿王和弑父杀君的逆子相提并论,这不是当众让他下不了台吗?”。
见众人脸色大变,杨显祖很是得意,继续道:“别说我泼诸位冷水,有些东西表面上看着好,内里恐怕是不祥之兆。”
柳溪照俯身偷偷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在杨显祖的獒犬面前晃了晃,从前她在明溪镇上经常这样逗野狗玩,獒犬虽然比野狗凶残但也经不起逗弄,被她一通挑衅便起了厮斗之意。
这头狮形大狗先是低声鸣吠,尔后嘶牙咧嘴的数次向前猛扑,想要挣脱杨显祖的束缚。
身旁围观的人太多,杨显祖并不知道这獒犬为何会突然发狂,立即冲它喝骂了几声,恶犬也怕恶人,那头大狗果然不敢再叫嚣。
柳溪照立即指着杨显祖骂道:“小侯爷教训的极是,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做狗就是该有做狗的德行,在主子面前吠吠咧咧的成何体统!”
韩奉先不禁哑然失笑,心想:“好一个指桑骂槐!还真是不能小看了这个小侍卫”。
杨显祖心知自己又着了柳溪照的道,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将她活剥生吞了。
他身后带来的十来号家仆见自家主子受了这小侍卫的嘲讽,便想为他出出气,有几个胆大的立即快步冲柳溪照走去。
柳溪照下巴一抬:“来吧,好几天没打架了,小爷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元昭突然挡在柳溪照身前,众人见他一脸杀气顿时有些骨寒,一时不敢再上前。
睿王身旁的杨哲武却快步上前,朝企图滋事的家仆一人狠踹了一脚,喝道:“当着睿王殿下的面也敢放肆,都不要命是不是?”
杨家的这几个随从满地哀嚎,尔后忍着痛跪地求饶:“求睿王殿下开恩,求二少爷开恩啊!”
睿王冷声道:“该求谁开恩,不明白吗?”
家仆们你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一旁看热闹的魏怀泽立即笑着指了指元昭和柳溪照。
这几个跪在地上的家仆立即爬到了元昭和柳溪照身前,猛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求饶。
元昭眼中有些忧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