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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双世仙侣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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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凌文见她面颊莫名有些粉意,沉默了片刻后问道:“柳公子家中娶了几房妻妾?”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柳溪照暗暗想道:“这位殿下怎么对我的事如此感兴趣了?”

    干笑了几声才回道:“尚未成家…”

    话音刚落,她听到洞穴入口处传来微弱的“咔哧”声,像是有人在洞口处徘徊,不小心踩到了掉落在地上的树枝。

    她立即对尚未康复的朱凌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尔后迅速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弓着身独自朝洞口处走去。

    寒冬腊月荒山野岭,林间伸手不见五指,这个时候敢在外头晃悠的要嘛是山间的猛虎野兽,要嘛就是那个贼心不死的妖道察觉到了踪迹,追到了此处预备再次行凶。

    想到这柳溪照心里不禁有些发憷,此刻没有神器八爷护体,若是那妖道真的追到此处,便如同瓮中捉鳖,柳溪照和朱凌文就是插翅也难飞。

    她摸黑走到洞穴入口,探出脑袋朝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活物的身影。

    担心那个妖道会再次召唤蛇群攻入洞穴,她硬着头皮重新回到了树林中,谨慎地扫顾了一番,确认周围没有任何蛇类的痕迹才稍稍安了心。

    正准备返回洞穴,转身之际却有一道剑气突然从她身后刺出!

    背后那人来势汹汹,一出剑便直取她的项上头颅。

    危急时刻柳溪照没有多做犹豫,三两步踏上了身前大树的树干借力腾空转身,瞬间落在了那人身后。

    这人身着夜行衣以黑布蒙面,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像是不想让人认出他的身份。

    黑夜人刚要回身再刺一剑,柳溪照却先行将手中的刀出鞘,从身后抵住了身前之人的脖子。

    银光掠过,一把短刀紧贴着黑衣人的脖颈,只要柳溪照的右手稍稍用些力,便能轻易将他割喉放血。

    这个黑衣人刚才依令搜山时,意外发现了这个藏在林间的山洞,他故意在洞口发出声响,引洞中人自己走了出来。

    不知此人是敌是友,他便先发制人出其不意地刺出了一剑,本想将此人制服后再审问,没料到柳溪照的身手竟然如此敏捷,轻易就扭转了局势。

    今夜技不如人本该毫无怨言,但没想到自己头一回出师,便要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死到临头,他仰着头悲怆嚎道:“爹!娘!孩儿没用,孩儿给你们丢脸了!”

    一听他开口说话,柳溪照霎时愣住了,迟疑了半晌问道:“你…你?”

    见她迟迟不动手,黑衣人倒有些不耐烦:“你什么你?要杀要剐麻利点!婆婆妈妈的作甚?!”

    “哟,你倒是个硬骨头?”

    柳溪照已认出了身前之人,强忍着满腹笑意,故作腔调“是谁九岁还流哈喇子,十一岁还尿床的?”

    “你?你?”

    黑衣人顿时目瞪口呆,支支吾吾了一阵才试探问道:“你是。。。啊…啊照?!”

    柳溪照将抵在他喉咙上的短刀放下,笑着唤了声:“二狗子,别来无恙啊!”

    语罢她又摸黑打量了二狗几眼,问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44。紫薇星命() 
黑衣人张二狗一把扯下蒙面的黑布; 问道: “啊照!你不是走亲戚去了吗?怎么会在这?”。

    柳溪照晃了晃手里的短刀:“还是先说说; 你怎么在这吧。。。” 。

    张二狗伸长了脖子四处望了望; 凑近在柳溪照耳畔说道:“我说出来你可别吓破胆啊。。。”

    “实话告诉你,我爹根本不是什么跑江湖的镖夫,他可是慕仙教武修派的总门主!狗爷我现在也是慕仙教武修派的门徒了!”

    柳溪照连声问道:“慕仙教?武修派?门徒?”。

    二狗原以为说出自己加入了慕仙教的事,柳溪照一定会万分震惊,但她神色间却只多了些许错愕。

    柳溪照低头沉思了片刻; 又问道:“狗爷此番进山干什么来了?”。

    二狗谨慎地朝四周又张望了一阵; 才回道:“这几日我与十几个武修派的门徒,驻扎在应天书院的冬狩营地附近,暗中策应混进营地里的其他武修派门徒”,

    “谁知昨日下午冬狩营地传来消息,说我教的祭酒大人独自进山生死未卜; 我们便兵分两路,朝东边赶来营救祭酒大人了!”。

    “祭酒大人?昨日下午进山?”。

    柳溪照若有所思; 问道“那位祭酒大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张二狗挠了挠脑瓜:“其实前几日我娘才把张家跟慕仙教的渊源告诉了我,之后我就领命来了苍龙山,不瞒你说; 其实。。。我还没见过祭酒大人呢!”。

    “我听其他门徒私下议论,这位新任的祭酒大人乃是慕仙教现任柳宗主的独子,还是慕仙道尊的嫡系后人,据说他年轻有为修为高深; 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柳溪照突然打断:“你说新任祭酒是柳宗主…的…的独子; 是慕仙道尊的后人?”。

    二狗伸手推了她一把; 得意道:“吓到了吧!同样是姓柳的,你和人家的人生差距还真不是一丁半点啊。。。”。

    见她一脸错愕,二狗换了副面孔,宽慰道:“啊照,别泄气!此番若是能顺利营救祭酒大人,回去后狗爷我保你入教,今后咱兄弟两一起闯荡九州,如何?”。

    柳溪照突然一把揽住二狗的肩膀:“狗子,我跟你说件事,你可站稳别摔了…”。

    张二狗以为她又在故弄玄虚,不屑道:“狗爷我如今可是个干大事的人物,什么事你尽可放心大胆地说!说!”。

    柳溪照轻轻拍打着他壮硕的肩膀,轻咳了两声:“你口中的慕仙教现任宗主十有八九就是我爹,那位新任祭酒大人,十有八九就是我”。

    “你说什么?!!!!!”

    张二狗如雷轰顶一把推开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身前的柳溪照,高声问道:“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柳溪照一脸坏笑,不假思索回道:“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荒山野岭三更半夜的,我为何会在此处?你进山后除了我,可还有见到别人?”。

    张二狗有些恍惚,仍是将信将疑:“可是…可。。。可是柳叔不是道士吗?他怎么可能是慕仙教的教宗呢?!”。

    柳溪照沉思了片刻,继续说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你仔细想想,你张家与我柳家世代交好,咱们两家甚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爹身为武修派的总门主,我爹对此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一直联手隐瞒着彼此的真实身份!”。

    这些年来,张二狗的爹娘对待柳一道的态度,的确不像寻常的世交同辈,二狗从前也不是没有起疑过,只是任他再怎么想也猜不到,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叔伯兄弟,竟然是道尊祖师爷的后人!

    柳溪照见他神色呆滞似乎大受打击,学着他方才得意忘形的模样说道:“狗子别泄气!此番祭酒大人平安回去保证提携你升官发财,今后咱兄弟两一起闯荡九州!”。

    一想到在柳宅被她压迫了十五年,今后还要对她唯命是从,二狗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一脸绝望叹道:“可不可以退教,我不玩了…”

    柳溪照一把将他拉起,奸笑了几声:“跟着祭酒大人吃香喝辣飞黄腾达,是你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瞧她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二狗就来气,但论资排辈,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武修派门徒,啊照却比三派的总门主还要高出一截,如今已奈何不了她,只能任她作威作福。

    他讪讪问道:“你还没说,昨日下午为何会突然跑进这山里?”。

    柳溪照立即将自己出了明溪镇后,这些日子的经历一五一十告诉了张二狗。

    除了与元昭有关的部分。

    二狗听完她这阵子的奇遇后,一脸不忿道:“你对魏世子那个假主子可比对我好多了!活该你今夜被困在这荒郊野岭的,就该让老虎蛇精来把你叼了去…”。

    任他滔滔埋怨,柳溪照只是笑嘻嘻不言语,一想到能在这遇到二狗,即使山风刺骨她也觉得暖洋洋的,别提多舒畅。

    二人嬉嬉闹闹正说着话,柳溪照突然察觉有一大群人进了林子,立即问道:“今夜林□□有多少武修派的门徒?”。

    二狗见她神色突然有些慌张,立即回道:“加上我一共十四个!”。

    “不对,远不止这个数!”

    柳溪照又问:“你和其他门徒分散巡山,可有携带什么互相传递信号的物件?”

    虽然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二狗还是从袖袋中掏出了一个短笛。

    柳溪照看着二狗手上一掌长的短笛,若有所思道:“笛子?”

    察觉到林中那批人成群结队正朝这边赶来,她立即嘱咐道:“此刻这林子里至少有三四十个人,不知是敌是友”,

    “未免慕仙教的门徒跟这些人撞上徒增事端,你现在立刻出发离开此地,出了林子后马上吹响暗号,将武修派的门徒们引出去,带着他们速速离开此地!”。

    张二狗立即回道:“对方人多势众,你不跟我一块走是要留下来等死吗?”。

    柳溪照挥舞了两下手中的短刀:“人再多也只是人,来一个我灭一个就是!你刚不是还说,祭酒大人年轻有为修为深厚吗?如今能让我惧怕的,只有躲在暗处神出鬼没之人”。

    见她打定了主意,二狗明白再劝也是枉然,便道:“那我可真的走了,祭。。。你好自为之吧!”。

    语罢,二狗立即朝柳溪照手指的方向疾跑离去。

    林中的动静越来越大,柳溪照轻身跳上了树立在高处静观其变。

    那批人行至附近果然发现了睿王藏身的山洞,柳溪照见底下的人似乎想进洞搜捕,立即从高处跳下手持短刀落在了人群中。

    她本已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落地后却发现,这批人竟然是睿王和魏世子带来冬狩的随行侍从!

    昨日下午柳溪照单人匹马独闯进山后,这些随行侍从便跟在了后头也进了山,但是他们一路奔着东边而来,却没有发现这片丛林。

    这批人茫茫然在东边搜索了一下午,却是无功而返,回程的路上意外遇到了驮着魏怀泽的马驹,便顺着魏怀泽描述的方位一路奔着这片树林而来。

    听到魏怀泽被众人所救,柳溪照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指了指身后的洞穴,缓声说道:“睿王殿下还在里头呢。。。”

    睿王的侍从立即争相奔了进去将朱凌文搀了出来。

    柳溪照又问道:“魏世子身在何处?”。

    魏怀泽的带队侍从恭敬回道:“世子爷已由一队人马护送回营地,他命属下就算将苍龙山翻过来,也要将柳公子平安带回去!”。

    折腾了一夜此时天已蒙蒙亮,想到待会还得策马返回营地,柳溪照揉了揉酸疼的眉眼,漫不经心道:“算他还有点良心!”

    另一头,被侍从提前送回营地的魏怀泽,已被众人抬回了自己的帐篷。睿王的随行御医仔细诊断后,发现魏怀泽身上的蛇毒已解了大半。

    但不知为何,返回营地后他的意识竟越来越模糊,最后更是陷入了昏睡,任众人怎么都唤不醒。

    昨日下午先行返回营地的杨哲武中毒程度远比他更严重,但服下解药后状态已趋于平稳。

    魏怀泽被强行喂下两颗解毒的药丸却仍是一脸死气,丝毫不见起色。

    眼见魏世子的气息愈发微弱生死难料,帐篷里的韩奉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焦急万分却无计可施。

    此番冬狩当朝亲王下落不明,梁王世子命悬一线,即便是意外,但若是传到圣武帝的耳朵里,应天韩家便是百死莫赎。

    同一个时辰的大鸢皇宫中,一个老者刚刚服下今日的第一例丹药,正背靠着龙榻一脸肃穆。

    老者身长八尺龙颜甚伟,但因为常年服食丹药,双目已近昏花。

    寝殿内云顶金丝楠作梁,天晶玉壁为灯,玛瑙玉髓为帘幕,香炉中燃着上等龙涎香,青烟袅袅香气缭绕。

    六尺宽的沉香龙榻悬着鲛绡罗帐,帐上遍绣云龙吐珠暗纹,风起绡动,如临云山幻海龙渊阁。

    龙榻之下正俯首跪着一个官员,那人颤巍巍回话:“禀陛下,紫薇为北斗,乃是星宿之主,代表至高无上的真命天子,时隔十八年于昨夜再次现于西南,恐,恐怕…”

    老者龙须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密布血丝的双目:“西南。。。又是魏家!”。

45。待嫁之身() 
驰骋疆场戎马半生的圣武帝; 这几年隐隐觉得自己阳寿将尽。

    人越是衰弱接近死亡,便会愈加笃信鬼神。

    近些年他醉心丹药一心求仙; 明面看着精神似乎比从前好,内里身子更是大不如前。

    武帝一向刚愎自用暴戾多疑; 韩阳明太傅告老还乡后; 他接连处死了不少敢于直言劝谏的忠臣。

    如今留在身边的只剩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再无人敢言“陛下老矣,顺应天命”。

    此刻紫宸帝宫寝殿内; 圣武帝屏退了伺候的宫女太监; 唯独召了太史令进殿。

    寝殿内跪着的,便是大鸢国的太史令高若望; 此人专掌天时、星历、祭祀、国运占卜; 这些年颇得圣武帝的宠信。

    圣武帝昨夜有梦; 见西南夜空紫气萦绕; 醒来后深感不安; 便一早召见了他; 没承想高若望竟带来了紫微星再次现世的消息。

    高若望虽是个宠臣; 但深知伴君如伴虎,他一直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不保。

    此刻他低着头; 身子止不住有些发颤,恭敬回话:“陛下; 九天帝星陨迹多年; 紫薇星却屡次现于西南; 乃是不祥…不详之兆啊!”。

    九天帝星已消失了百来年,十八年前紫微星却横空出现在西南上空,高若望曾依此星象,断言西南将出祸乱九州的异姓帝王。

    众所周知,西南境为大鸢西梁郡王魏氏的领地。

    这些年来,圣武帝对魏诚屡次打压处处提防,怕的就是有一天魏家会伐朱窃国,取而代之。

    没想到八月大鸢南境大军大败,临危之际武帝不得不再次重用了魏诚,更没想到魏诚竟然带着滇城军大败冕越联军,声势愈发浩荡。

    近几个月民间一直有流言,说梁王魏诚乃是九天真武转世。

    虽然太子和睿王这些年公然划分阵营,拉帮结派笼络朝廷重臣,但兄弟二人将来不论谁胜谁负,大鸢始终还是朱姓天下,圣武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着他们明争暗斗。

    但昨夜紫薇星再次现于西南,似乎昭示朱姓江山的劫数即将来临。

    圣武帝闭目深思了片刻,问道:“他回来了吗?”。

    高若望恭敬回道:“鬼面先生今早便在殿外候命了”。

    武帝正言:“你退下,宣他进殿!”。

    “是!”高若望抬手拭了额间的细汗,立即起身退出了紫宸宫寝殿。

    须臾后,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徐徐步入。

    此人半边脸带着布满红色图腾的玄色面具,乍一看仿佛生就半张罗刹鬼面,露出的另外半张脸却是端正俊巧的好相貌。

    鬼面男子行至龙榻前却没有下跪行礼,而是曲指行了个道礼。

    圣武帝打量了他几眼:“事情办得如何?”。

    鬼面男子面无表情回道:“遇到了一些意外,失手了…”。

    “意外?”

    圣武帝眉头紧锁:“一个能呼风唤雨缩地千里的半仙,这世间有什么意外能让你失手?”。

    见他神色有些焦虑,鬼面男子反问:“陛下今日为何如此惶恐,发生了何事?”。

    圣武帝干笑了几声,故作镇定:“惶恐?区区一颗紫薇星何足畏惧,朕,才是九州的真命天子!”。

    闻言,鬼面男子不加掩饰冷笑了一声:“如果陛下不怕,何必如此心急要他的命?”。

    圣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这么说,就不怕朕先要了你的性命吗?!”。

    鬼面男子面不改色,抚了抚掌中的短笛冷声回道:“陛下还要留着我帮你参悟求仙之道,达到目的之前是舍不得杀了我的。。。”

    这些年已没有人敢在武帝面前说真话,他虽然对这个屡次犯上的鬼面男子起过杀心,但碍于他仍有大用处,始终舍不得将他处死。

    圣武帝望着眼前那半张数十年如一日的年轻脸庞,心中对飞升成仙的渴望愈加强烈。

    他突然咳嗽了几声气息有些急促,良久后长舒了一口气:“朕阳寿耗尽前若不能如愿飞升,一定让你为我陪葬”。

    “悉听尊便”

    鬼面男子似乎早已看破了生死,眼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陛下最好别忘了,你曾许诺过什么”。

    圣武帝费力地撑着床沿,仰起身朝他唤道:“你替朕杀了那个人,朕便让你做大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眼前这张渐渐衰老的脸一年比一年面目可憎,鬼面男子对他从未有过君臣之心,始终只有满心的厌恶。

    他没有将自己屡次失手的缘由如实禀告,只说道:“此人有神明庇佑,急不得…”。

    “是有神明庇佑,还是你有所隐瞒?”

    武帝再次猛咳了几声额间的青筋尽数爆起,大口喘着气厉声说道:“朕已没有多少耐心了!你若做不到,朕自有其他法子处置!。。。”。

    ——————————————————

    苍龙山间已是日头高照,冬狩营地的帐篷里,昏睡了多时的魏怀泽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帐篷里的御医和营地随行郎中见梁王世子终于苏醒,都松了口气。

    魏怀泽侧着头朝身周看了看,哑着嗓子问道:“我睡了多久?什么时辰了?”。

    韩奉先快步走到床榻前,将他搀扶坐起,尔后将一杯清热的药茶递给他:“已是辰时了!”。

    魏怀泽饮下冒着热气的药茶,捂着胸口神色有些恍惚:“啊照。。。回来了吗?!”。

    柳溪照和睿王至今生死不明,派出去搜寻的人马也还未返回营地,韩奉先也是忧心忡忡,不知该如何答他。

    忽然有王府侍从入内通禀:“世子爷,韩公子,柳侍卫他!他回来啦!!”。

    魏怀泽和韩奉先异口同声道:“当真?!”。

    侍从也是一脸喜色,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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