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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爽约-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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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里,阿虎看着四儿,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她没有穿日常劳作惯用的衣衫,换了高领长袖,脖颈手臂都被挡着,倒是更显得那窈窕的身段似弱柳扶风一般;阿虎见她眼睛有些肿,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关切的走上去问要不要找大夫,四儿心不在焉的答没事,正说着话,门帘一挑,昨天那个客人又进来了。

    那客人昨日就把铺子里所有的酒都买下了,如今整个铺子就只服侍他一个。阿虎虽觉得那客人古怪却不得不上去招呼,一回头却见刚才还挨着他的四儿突然从他身边走开,那神情就像他染了什么病怕要传给她似的。

    她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一付神不守舍的样子,放在桌上的一双手绞得都泛白。

    阿虎觉得奇怪,想要过去问她时那客人偏又总让他倒酒,走脱不得。待到好不容易换他娘过来替他,他可以脱身时,却发现四儿不知何时已离了前间去后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12月27…1月1日,日更。

    饭渣还是渣,就会强迫爽儿……

第66章() 
程爽儿心惊胆战的又熬了几天;每天酒铺一开门樊离就会过来;要了酒,也不和人说话;坐在那里一个人独酌,到打烊再离开。

    他喝的不多;付的酒资却是最多的;张诚夫妇从没见过这样好招待的顾客,每天都把樊离敬若上宾般供着。爽儿却知道这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和善,骨子里还是豺狼本性,说不定哪天就兽性大发了。

    这一天快到中午了,樊离却一直没来,张诚一早就出去不知做什么,午饭时回来了满脸喜色;“咱们呈上去的酒已经被选上了,官家说了,让抓紧酿造,赶在下个月前要酿出一批来先送到边疆去,随后的等结了钱款再加酿送过去……”

    张诚的老婆和阿虎听了自然也高兴,爽儿见老板一家高兴也跟着开心,再加上那人没来,多日不见笑容的脸上总算也露出点轻松的神色。

    于是从下午起除了张诚的老婆在前间照应,所有人都集中到后院酒窖里帮着酿酒,阿虎紧跟在爽儿身边,帮着清点要用的原料,数着数着,见爽儿柳眉蹙起来,忙问,“怎么了?”

    爽儿拿着手中的原料清单指给他看,“这个怎么没有了?”

    阿虎愣了愣,忙招呼过来几个伙计和他一起去库房找,半天了空着手回来,“真的是没了,之前已经和镇上订好了答应这几天送货的,到今天还没送来,我这就去镇上催催。”

    因为那味原料是酿这酒必需的,缺少了便酿不成,爽儿也没拦着,点点头,“和商家客气些,快去快回。”

    阿虎很快备了车出去了,到傍晚时回来,依然空着手,脸色也不太好。

    爽儿一见心里就一沉,张诚夫妇也上去问缘故,阿虎皱着眉,“那家本来答应把材料供给咱们的,之前订金都交了,我今天一去他们竟说没货了,我好说歹说,他们咬死了就是没有,宁肯双倍退了订金。我私下打听,咱们对街的孔记酒铺前几天刚从他那儿拉走了一车原料,这货可不就都被他们买去了!”

    张诚夫妇一听,也有点急,只因这孔记是历年官家供酒都选的,今年改选了张诚家,怕是孔记的老板心里不痛快,暗中报复买走了原料。他这招可是釜底抽薪,没了原料,纵有多少银子也酿不出酒来,期限到了交不出酒这可是重罪。

    张诚忙催促儿子,“这是大事,明天一早咱们就多找几个人,分头去附近镇子上采买,无论如何得备齐需要的材料才成。”

    第二天,张诚和阿虎叫上几个伙计,分头去外面采买材料,爽儿和张诚老婆留在酒铺里等。今天樊离仍是没有来,爽儿不知他这又是搞的什么古怪,总觉得那人不是轻易罢手的,因此心里照旧忐忑。

    到了晚上,张诚等人都陆续回来了,车上仍是空的,一看就是没买到。晚间吃饭的时候,张诚一家在饭桌上格外沉默,不似平时有说有笑,到最后,张诚放下碗筷,“明天再去远一些的镇子上找,我就不信孔记能把这一带的原料都买了,他囤积了这么多就不怕消化不了砸在自己手里!”

    随后几日,张氏父子和伙计天天都外面,走的越来越远,回来的也更晚,但每次回来仍是空着手,神色也是越来越沮丧。爽儿心里着急,一时却也没有办法,只盼着在官府催单前能找到原料先酿出一批酒来。

    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催酒的官差就到了。

    原来张诚家之前交上去的样酒反响极好,上面传来命令要尽快再追加一批过去。张诚心里打鼓,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周旋,最后大着胆子试探着,因为原料货源紧张,酒可能还要过一阵子才能酿好,能不能先缓几天?

    官差刚才还和颜悦色,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冷笑道,“张老板您这应该是玩笑吧,若是真的那趁早断了这念头,到日子一定要把酒交出来,您这酒不是一般的供应边疆,是逍遥侯看上了,他要的东西若是谁敢给打折扣,那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顶的……”

    官差走后,张诚一家愁云惨淡,因为他们知道,三天后就是交酒的期限,但附近的原料都被孔记买走了,没了原料他们无论如何是交不出酒的。

    张氏夫妇房里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二老红着眼睛,把阿虎和爽儿叫过去,将一个小包放在两人面前。

    “如今这关怕是过不去了,拂了逍遥侯的意,就是不杀头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你们两个先出去避一避,等过一阵子风头过去再回来,如果爹爹和娘还在,咱们一家就能团聚,如果不在了……”

    张诚有点说不下去,他老婆眼圈已经红了。阿虎额上的青筋爆起来,“爹,娘,儿子不走!咱们一家人,要死也死在一处……”

    他猛然想起身旁的女子,回过头,眼中是纠结的情意和浓浓的不舍,最终染上一抹决然,将桌上那小包推到她面前,“你走吧……”

    过几天这里怕是不会存在了。

    爽儿看着面前朴实厚道的一家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她很舍不得他们,也不想见他们遭殃。

    紧紧皱着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抬起头慢慢的说,“我以前听我娘说过一个法子,将两种原料配起来就能替代那味材料,酿出的酒味道几乎是一样的。”

    这法子她只是听她娘说过一次,从没试过,也不知成不成,但眼下火烧眉毛,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出那两个材料,阿虎一听眼睛就亮起来,“那两味材料邻镇就有,我这就去赶紧买回来!”

    爽儿看着他笑了笑,“一定要挑新鲜的货色,陈的酿不出味道。我和你一起去,也好帮着挑选。”

    张诚夫妇听说有了转机,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看着儿子和女子上了马车,又嘱咐了一番,就回房等着了。

    等了一天,两人也没回来,张诚夫妇知道去邻镇要经过山路,怕是不好走,也没有特别着急,只是留着灯在房里等着。

    半夜时,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零乱的拍打房门的声音,张诚忙扶着灯过去开门,刚打开一个人就从门外跌了进来,张诚看清那个浑身是血跌进来的人是谁时吓了一跳,失口道,“阿虎……”

    第二天白天,日头很高了张家酒铺也没开张,门都是紧闭着的。

    那个几天不来的客人今天却又来了,他到了门前,看着紧闭的店门,面上闪过一丝疑惑。拉住一个旁边的邻居,假装是话家常,趁机打听张家的情况。他这几天被公事缠住,一直不得过来,怎么才一来就是这种情景?

    “这酒铺今天怎么还没开张?老板不做了吗?”

    “真要做不下去了——昨天张家的儿子和他家那个会酿酒的四儿一起去邻镇采买材料,半途遇了山贼,女人被抓去了,只放了儿子回来,说是要拿银子赎人……”

    邻居说着说着突然噤了声,因为他看到面前的男人脸色骤然笼上一层煞气,眼神锋利得像要噬人一般,他没有再听那邻居说话,猛的转身大步走了。

    樊离看着手上那张纸,面沉似水。

    “侯爷,那些山贼是从邻镇过来的,算是流寇,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扣压了夫人固然危险,下官已派兵去围剿了,等几天应该就能有结果,您何必亲自……”

    樊离一把团皱那纸,目光阴郁的看过去,地方官吓得再不敢出声。

    他当过山贼,自然知道山贼的习性,要钱不要命,若是官府围剿,被逼得急了说不定会做出杀人撕票的勾当,反正人命于他们都是草芥。但那人是他心头上的,怎么能是草芥!

    他不能再多等几天,便是一天也不能等,她那身子最是怕冷,在如今这节气怕是挨不住一个晚上……

    阴沉的看向下首的人,“让官兵都在山下围着,不要上山打草惊蛇,按那些人说的准备出银子……”

    樊离一身平民打扮,一个人上了山。

    还没到山寨门口,已经被守寨的山贼喝住不让前进。他站在原地,高高举起手中的银子,“我是来赎人的!”

    跟前小喽啰向里走的时候,樊离偷眼打量两旁的布置,只觉得防守森严,居然也有几分兵法的秩序,微微眯起了眼。

    这山寨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那寨主看样子不是个草包,如果一会儿他收了银子耍赖不放人,围在山下那些官兵能不能将山头一举扫平,还真不好说。况且,他之前也是山贼,心里还真不想将这些被逼得走投无路之人再捉去做牢。

    待进了聚义厅,喽啰高声禀报着,“寨主,山下拿银子赎人的带过来了。”

    樊离听到一阵粗犷的笑声,“想换谁都可以,要换走那个贱人,却是万万不能!”

    樊离听那声音耳熟,心中一凛,骤然抬起头来,看到上首坐着的那个独眼的男人。

    脱口而出,“老五!”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饭渣再次遇到故人了。

第67章() 
坐在上首的独眼龙一怔。

    旁边的喽罗厉喝一声,“见了我们大寨主不跪下;还敢大呼小叫的;谁是你们家老五,找死呢你,”

    樊离却不理会,只紧紧盯着上方坐着的男人;又往前走了半步;“石头;”

    独眼龙听到那人叫他小名;手不由得握紧了椅子,微微眯起了眼;“你……”

    他认识他吗;

    站在下面的男人穿着普通百姓的服饰,身形健硕,一双眼睛锋利的像鹰一样,有种让人生畏的气势,独眼龙确定他没见过他,不然,这么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他不会没印象。

    “你是谁?”

    樊离深吸了口气,他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落云山以前的兄弟,在脱口叫出那声“老五”后,他就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不过他也不想瞒,面对和自己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想了想,开门见山的说,“我是以前落云山的人,能不能单独找个地方,我有话和你说……”

    独眼龙——大名石磊,小名石头,原来落云山的五当家,看着面前的男人,有点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

    男人点了点头,“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刚重生时我也不信。”

    独眼龙咬了咬牙,这人虽然把之前落云山的情况说得分毫不差,但当时山寨那么多人,难免有人走漏口风的,就凭这个就认定他是萧义山,可有点草率,况且,都说有鬼怪,有谁见过真的死而复生的人了?

    他沉声问,“你说这些我可不信,你……”

    樊离见这老五还是像以前一样有股傻傻的犟劲儿,非得见了真凭实据才相信,他也不再和他废话,猛的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臂轻轻松松的弯过去,像以前一样在他后腰的某处轻轻一戳……

    独眼龙只觉浑身一麻,登时就矮下了身子,“哎哟,受不住了,大哥您饶了我……”

    樊离觉得好笑,仍不松手,“现在认我这个大哥了?”

    独眼龙后腰那处最怕疼,以前和萧义山切磋拳脚功夫时被他发现的,经常拿这个收拾他,除了萧义山别人不知道他这处软肋。如今又被人戳中,独眼龙酸疼的眼泪都流出来,“认了认了,大哥快放开我……”

    等樊离松了手,独眼龙眼里的泪却是不止,哗哗流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大哥,真的是你!”

    向前一扑,抱着樊离竟然呜呜哭出来。

    樊离也觉得眼眶发酸,想到之前落云山的情景,又想到自己死后山寨就毁了,兄弟们都散了,心里也不好受,就问,“怎么你竟到这儿了,别人呢?”

    独眼龙抹把眼泪,“自从你……不在之后,人心就散了,后来官府来围剿,咱们打不过就跑了。京城呆不下去,我们流落到这儿,集结了一帮兄弟,又占了这个山头,老七他们跟着一起过来了,正在后山训练山兵,我这就叫他过来……”

    樊离按住他身子,“这个先不急,有件事——前天你们可劫上山一个女人?她现在哪里?”

    独眼龙怔了下,“大哥你是说她?”

    看着樊离,目光中渐渐透出狠意,“对,那个冷心冷肺的婊/子,上次在京城里没有杀得了她,让她多活了几天。苍天有眼,如今她又落到咱们手上,她之前辜负了你,大哥你如今来了正好,想要怎么处置她咱们都……”

    “放了她。”

    独眼龙张了张嘴,“大哥你疯了!那贱人当日怎么对你的,她……”

    樊离眯了眯眼,“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误会。”

    “你难道又被她迷惑了!咱们的山寨都……”

    樊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她现在是我老婆,你若还当我是大哥,以后就要敬重她,不要再纠缠以前的事!”

    ……

    爽儿双臂抱膝,缩在阴暗的柴房里,冷得瑟瑟发抖。

    她不关心自己被掳上山几天了,也不关心有没有人来救她,自从那天在山下又见到那个独眼龙,她就知道,这是报应来了。

    之前在京城里他没杀成她,但是心里已经恨透了她,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去祭他大哥。以前爽儿还会为自己辩解,但如今她知道辩解也没用,山贼都是草莽之人,便和那人一样,好的时候能对你掏心掏肺,你若背叛了他,就会让你死无全尸。

    她被关在这里,看着太阳落下去又升起来,到了晚上时柴房里冷得像冰窖;白天里只有一顿饭,是凉透的硬馒头和水。

    她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第一天掳她上山时对她说的话:像她这样的贱人就要不得好死,等过几天到了他大哥的忌日就拿她的心祭他。

    爽儿的视野一片模糊,也不知是因为流泪还是发烧的缘故,这个小小的柴房竟然让她产生种错觉,她觉得好像又回到当时的情景里,那一晚她和萧义山躲在京城外的寺庙里幽会,她冒险没回去,到了晚上大殿里很冷,她也像现在一样缩成一团,萧义山就搂着她,给她讲他小时候的事。

    他的怀抱那么暖,让她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他对她说话时温声细语的,别人决计想不出落云山的大寨主能这样对人说话。可是现在,给她那个温暖怀抱的人,细心哄着把她当宝贝的人,再也不在了。

    爽儿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像是结了冰,这柴房里都不让她觉得冷了。所以当柴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时,她甚至有点期盼,大约是那些人来取她的心了,她终于可以还他了……

    柴房的门猛的被人撞开,爽儿仍木然的坐着,头都没抬。

    她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那人怀抱很暖,抱着她时动作很轻很小心,像是怕把她碰坏一样。爽儿勉强抬起眼,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她的嘴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樊离凑过去,她却气息一弱,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爽儿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柔软的唇正在不住吻她的脸,每一下都很轻,却是一直不停,像是在吻一件珍贵的宝贝,她的手也被人紧紧握着。

    吻落到唇上时,爽儿终于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

    男人的动作停住了,下一刻却是更近的挨了过来,气息热热的呼在她脸上,“醒了?”

    爽儿不答理樊离,手指动了动想从他掌中抽出来。樊离低低笑出声,松开她的手,却是手臂一收,把她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爽儿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连亵衣都没穿,那个人也是赤/裸着胸膛,和她肌肤相贴。她早知这人的禽兽行径,对于他这样做也不奇怪,只是心里堵得难受,于是闭上眼不说话。

    樊离在黑暗里又吻了她一会儿,最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张诚家的原料已买了让人送去了,那些酒我已吩咐下去,晚些交上来也可以,不会有人为难他家。”

    爽儿听他提到张诚一家,心里一动,知道他们没事了才放了心。咬了咬唇,轻声道,“这还要多谢侯爷了,他们家是老实人,招惹了官府和山贼,怕是受了很大惊吓,再让他们酿酒不知还能不能安心酿。”

    一开口,爽儿才发现自己声音异常沙哑,喉咙也干疼得像有什么在拉着一样,她轻咳了一声,樊离已感觉出她的异样,点起了烛火,拿过旁边案上温着的水,半搂着她起来喂她喝了两口。

    晕黄的烛光下,爽儿的脸色被照得也有些发黄,她的眼睛微微睁着,没什么神采,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上,遮盖住裸/露的肌肤,一对锁骨都凸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十分纤细荏弱。

    樊离将被子拉高,把她整个身子都裹住,伸臂将她抱在怀里。爽儿身子软软的随樊离摆弄,她确实一点力气都没有,在山上那几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受了凉,现在都感觉身子不像自己的,手脚木的没有知觉,微抬着眼看看周围,发现是间布置华丽雅致的屋子,她猜这又是在樊离在此处临时的馆驿里了。

    樊离低头将她唇角的水滴吮去,又在爽儿干裂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会儿,微离开一点儿,看着她的眼睛,“那酒他们酿不出来就换别的,只要是他家酒铺供的酒,官家都收就是了。”

    他的声音很轻,和声细语的,就像两人在边疆那段日子时的样子,爽儿定定和樊离对视了一会儿,便又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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