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携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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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在他面前哪有你一个小辈说话的地方,他老人家心胸宽广,你倒还说上瘾了啊,还不快去陪个不是?”
“是。”王涵江恭敬地点头,朝着李历微一鞠躬,“李老,失礼了,是晚辈说话放肆了。”
李历脸色铁青,在王涵江鞠躬的时候,脚步一动侧过身,愣是没有受王涵江这一礼,一甩袖子,声音冷硬道:“不必了。”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也敢在这样的场合明晃晃地打他李家的脸,真当他李家好欺负不成。他王涵江还没踏进王家大门呢就敢这么和他说话,若以后真的被记进族谱,那还不翻了天了!
李历越想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干脆对你刚刚告诉我的事都说给你王爷爷听听。”
“爷爷,这……”李悦笛迟疑。
李历双目一瞪,用拐杖狠狠地敲一下地板,“还不快说,再不说我们李家的名声全都给毁了。”
李家祖孙一来一往地对话听在王耀军的耳里,让他觉得莫名心头一跳,或许事情真有蹊跷。好不容易筹谋的计划绝不能毁于一旦,王耀军想阻止李悦笛说话。
就在这时,王涵江横插了一杠子,“快说吧,我们也想听听这话到底哪里值得李少爷怀疑。”
李悦笛突然抬头,朝王涵江露出一个诡异的轻蔑的笑容,似乎只是一瞬间,又彻底从李悦笛脸上消失了。霎时间,一种不安惶恐的情绪笼罩在王涵江心头,似乎事情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向未明的方向脱轨而去,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再不想让李悦笛开口。
可惜等王涵江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李悦笛不高不低的声音在早安静已下来的宴会厅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前一阵子因为筹备画廊的事一直在r国,也因为收集画作认识r国不少名流贵族,其中就有史金斯家族的族长迈克尔先生,我们相谈甚欢,交往了许久之后史金斯先生才想我透露了手中有一幅我国的山水画的口风。当时我还没太在意,后来看了这幅画才发现这正是我国失传已久的名画《四时鸣寿山图》!”
李悦笛话音未落,大厅里已是哗然声四起,难道《四时鸣寿山图》有两幅?那么哪幅才是真迹?
刚刚在场,一直旁观看戏的田家人按捺不住了,立刻跳出来辩驳道:“这幅《四时鸣寿山图》已经被多位大师鉴定为真迹,倒是你口中的那幅,说不定只是这一幅现世之后的赝品吧。”
李悦笛摇摇头,“我当然不敢这么快就下定论,立刻请了国际上最权威的古董字画鉴定机构对那一幅《四时鸣寿山图》进行科学分析和坚定,他们的结论是不论从这幅画表面的风化程度还是用纸用墨的材料都和《四时鸣寿山图》创作的朝代是一致的,工艺也是当时的工艺。”
“另外,为了以防万一,我还邀请了金武铭金老来对这幅画进行鉴定,金老小心谨慎地观察了足有半个月,才定下那幅《四时鸣寿山图》为柳公问真迹。”
如果说之前的科学鉴定的吻合还可以用高科技来解释,那么金武铭金老的确认无疑是一锤定音把李悦笛手中的那幅《四时鸣寿山图》确定为真迹了。谁不知道金老是真正研究柳公问画作的大家,田家请去鉴定的专家里不少都是金老的徒子徒孙辈的,若是金老确认过了,那结果自然比旁人权威得多。
没想到一幅画居然能牵出这么峰回路转,波澜起伏的故事来,在场的宾客们很快消化了李悦笛带来的爆炸性的消息,目光开始聚集在王涵江身上,同情的,嘲讽的,幸灾乐祸的皆有之。
王涵江脸上早已血色全失,他清楚地知道:在王耀军寿宴上献出一幅假画是真真正正地打了他的脸,周围这么多人看着,王耀军不可能踩了自己的面子硬把他的身份公之于众,王涵江拼命地想做最后挣扎,虚弱地问:“既然你早已确定手中的《四时鸣寿山图》为真迹,那么这幅画出现在田家手中的新闻出来时,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澄清,还任由田家把画拍出去?”这也是大多数人的疑问。
李悦笛甚是无辜地一摊手,转身面相宾客们解释道:“当时我身在r国,对国内也有一幅《四时鸣寿山图》现世的新闻根本无从知晓,再加上当时要和史金斯家族谈判,照顾金老的身子骨,我们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有时间去关注国内的消息。就是我爷爷,也是今天我有了九成把握之后才告诉他这个消息的。”
“另外,我还从迈克尔先生那里意外获知了一个消息。”李悦笛似笑非笑地看了王涵江一眼,“迈克尔先生与我偶然提起就在前一年,这幅《四时鸣寿山图》曾经被盗,幸好r国警方破案及时,画作没有大损坏。我猜想,或许国内的这幅画就是那时候制作的仿品吧。”
李悦笛话说到这里,为所有人讲清楚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甚至连仿品的出处都有了猜测,有理有据得让人很难不信服。田家人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辩驳,只好悻悻的退到人群后头去。
王涵江脸上渗出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滑落,双腿发软好像长途跋涉了许久一般只想瘫坐在地上。
完了,彻底完了,他进王家的美梦被毫不留情地打碎,万事俱备却在临门一脚时功亏一篑。明天,不,今天晚上,全皇城都会把他当做一个笑话的,此时的王涵江五脏六腑齐齐搅在一起,胸口一闷,喉头感到些许腥甜,为了不再让旁人看笑话,王涵江生生将那口血吞回去。
王耀军瞥了一眼面部扭曲,神色近乎狰狞王涵江,在寿宴上闹出这样的事已经让他大大的没脸,这时候不适合公布王涵江的身份了,他捏了捏王涵江的肩膀,无声地表示安慰,然后上前两步向围观的宾客做出一个向下压手势,示意稍安勿躁。
“年轻人能有这番心意对我来说已经很开心了,谁也不知道这《四时鸣寿山图》会有如此波折,现在真迹现世,对我华国书画界也是一桩再好不过的事。就是不知道小笛什么时候肯展出这幅真迹?”
“下个月会是我李家旗下一家画廊开业,届时《四时鸣寿山图》就会在那里接受大家的评鉴。”
“嗯,那就让我们翘首以待,为《四时鸣寿山图》真迹不失举杯。”王耀军高举酒杯,笑容满面似乎丝毫不受刚刚事情的影响。宾客自然纷纷响应,众人共饮一杯之后,尹淑君神色自然地走到王涵江身边,挽起丈夫的手臂,轻笑道:“你可不许多喝了,快和我去和乔老聊聊天,你不是成日都在念叨他?”
王耀军对来向他敬酒的客人无奈一笑,客人立刻表示不在意。王耀军就半推半就地被尹淑君带到乔老面前,王靖宇夫妇早已和乔老聊上了。
围聚在一起的宾客纷纷散开,各自寻找聊天攀谈的目标。至于刚刚还备受瞩目的王涵江,现在已经被众人冷落到一般,没人愿意用正眼看他一眼,暗中却似乎有无数双嘲讽讥笑的眼睛在窥视。
今天最大的小丑,隆重的出场却只换来众人的哄堂大笑。王涵江用一只手松开领结,好像快要喘不上气来了。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朝外面走去,所有人都看到了,可所有人都当做没看到。
王重山捏着酒杯,向那头被团团围住的李悦笛举杯致意,两人抿过一口酒后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姜唯在王重山身边站定,看着好友嘴边斯文尔雅的笑容,心里只感到一阵发寒。
今天这场戏最终的大赢家,从头到尾没有上台说过一句台词,却掌控了这场戏的发展。
不论是田家还是李家手里的《四时鸣寿山图》,主人都是王重山。所谓的田家的拍卖,李悦笛出国得到的真迹,画作被盗,都是王重山一手策划出来的一场戏,所以人都是他手下的提线木偶,王耀军,王涵江,田家……每个角色的情绪,反应,思维似乎都已经被他看破,作为被选中的角色只要按照他的剧本好好表演就够了。
王重山扭头正好对上姜唯有些愣怔的双眸,“阿唯,怎么了?”王重山关心地问。
姜唯回过神来,一阵用力地摇头,“没,没什么。”
王重山接受了好友拙劣的掩饰,突然想起什么,接着问:“小远那里怎么样了?”
“他一个小孩子谁会对他怎么样啊!”说起这个,姜唯就自在多了,他还不屑地撇撇嘴,“从开始就看他一直在吃,你到底是怎么养他的,怎么可以吃这么多!”
王重山递给姜唯一个干卿何事的眼神,姜唯立刻识相地闭嘴。他可不想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这个笑面虎好友给算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归的絮絮叨叨:好基友觉得这个情节拖太长了,我想了想就两章并做一章好了。
第65章 礼物()
“嗯嗯;我很好;今晚一点事都没有;对……”顾远对着电话那头喋喋不休的黄玉珏柔声回答,从刚开始接到电话的耐心十足到半个小时后的无可奈何;顾远感受到自己老妈的唠叨功力又更上一层楼;不禁想对顾潜声表达自己森森的同情。
电话里,黄玉珏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忧心忡忡,顾远的保证实在没给她什么安全感。黄玉珏再一次后悔;再怎么忙也这样的场合大人也应该陪着才是。
“你之前电话里怎么吩咐的;我就怎么做了,绝对没有冲撞了哪位大人物,您就放心吧。”一边安慰着黄玉珏;顾远朝从浴室出来的王重山做了一个稍后的手势。
王重山了然一笑;大步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到顾远身边,伸手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顾远只感到一阵性感的男性气味混合着沐浴露特有的清新香气瞬间弥漫在周围,这个不知道是法文还是德文的沐浴露牌子最得顾远喜欢,在王重山沐浴后,他都要凑到他怀里一边拱一边嗅,想只小狗一样。王重山自然也发现了顾远的喜好,家里大大小小有气味的东西都换成了这个牌子,当然还包括他本人衬衫的熏香。
脸颊泛红发烫的顾远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手拉开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散热。
“小远,小远!你在听吗!”那头迟迟得不到回应的黄玉珏提高音量呼唤。
顾远一下子回过神,连忙回答道:“妈,我还在听。”一出口,声音就哑得不行,顾远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眼带调笑的王重山。
“是不是宴会上偷喝了不少酒,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喝酒,偏偏不听。宿舍里有没有蜂蜜,快点自己去弄一点蜂蜜泡水来喝知不知道……”
顾远实在没有力气再和黄玉珏解释什么了,干脆就顺着黄玉珏的话来说,“有,那我现在就去,对对,马上就去。”
好不容易哄得黄玉珏挂上电话,顾远总有感到自己的耳朵轻松了不少,枕在王重山大腿上的脑袋挪了挪,正好对上王重山含笑看着自己的眼睛。
毕竟是传了几代人的好基因,顾远默默回想起宴会上见到的王重山的母亲杨雪的模样,不得不说,到了这个年纪依旧可以称得上风华绝代,一出场就惊艳了包括他在内的无数人。王重山的长相显然更受母亲基因的影响,五官俊逸有型,尤其是那双眸子,深沉得像个随时都能把人吸进去的无底深渊,没人能看透,偏偏眼角微扬,眼光流转间尽是无限柔情。
顾远像被蛊惑住了似的,伸出手在王重山的眼睛周围游弋,最后停留在那多情的眼角,轻轻地摩挲。
王重山不避也不闪,任由顾远在脸上抚摸,对顾远放纵到仿佛一个对自家孩子宠溺到束手无策的大家长。直到顾远玩累了,想把手缩回来,王重山才趁势握住一只白嫩的小爪子,放到嘴边逐一亲吻。
气氛甜得腻人,空气中带着让人脸红的浑浊气息,橘黄色的灯光给一切都镶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边。顾远和王重山都不是会辜负良辰美景的人,顾远的手指,在王重山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打转,小嘴在他耳边呵气。
几乎是一瞬间,王重山的身体就已经臣服到五体投地,他的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还越烧越旺,让他差点就要把某人当场拆卸入腹。因为心里的计划,他不得不憋着一口气,苦苦支撑着自己不破功。
顾远自认为在某件事上两人的配合度还算高,平时只要自己稍微主动点,做出点小动作,王重山就会有强烈的反应,没想到今天却还没有回应。顾远心里纳闷,狐疑地瞄了某人隐忍的侧脸,挪了挪身体,接着想去咬王重山脖子上凸出的那一块。
王重山在心中几乎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磨人的小东西就是不让人身心,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大手伸出去一遮——
“重山?”突然失去光明的顾远疑惑地叫了一声,黑暗中他只能听到衣服的摩擦声和王重山略显沉重的呼吸声,“重山?”他试着再叫了一声,王重山还是没有回应。
突然,顾远感到王重山微微松开了蒙住自己眼睛的大手,紧接着,一块柔软,带着些许凉意的布料接替了王重山大手的工作,彻底带走了顾远最后一点光明。
“喂,你……唔!”慌乱中顾远惊呼出声,胡乱攥紧了什么,微凉的触感似乎是王重山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
王重山用手指按住顾远的嘴,堵住了他的疑问。顾远不明所以,只好乖乖地闭嘴,感觉王重山把自己抱了起来,走了一阵,又轻轻地把他放下。
“重山……”顾远喃喃着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宛若叹息。
“小远,我是不是从来都没送过你什么东西?”王重山的语气有暖又缓,呼出的热气喷在顾远的耳廓上,引起他后背的一阵酥麻。
顾远都要站不稳了,还努力分出心神来和王重山辩解,“怎么会,你什么都替我考虑到了,我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喜欢你都会送到我面前……”话到最后,顾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缩缩脖子才把最后一句话吐出来,“你都要宠坏我了。”
许久王重山都没有回应,顾远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刚要侧过头去,就感到额头被轻轻触碰了一下,立即意识到王重山刚才亲了他一下,那种不带任何欲/望,干净的亲吻让他一时愣怔得说不出话。
“我要送你,嗯,一件礼物。”王重山从顾远身后环抱住他,执起他的手在手心上落下一枚轻吻,“我猜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什么?”顾远好奇地问。
王重山没有回答,而是捏着顾远的手指伸向前方。顾远莫名,黑暗中只能依靠王重山牵引,几秒钟之后,感受到指尖轻轻的和某样东西触碰到一起,是一种略微粗糙,没有纹理的触感。
王重山握着他的手指四处移动,“猜猜看,这是什么?”
顾远思索半天,沮丧地摇头。
王重山低笑一声,亲了亲顾远的脸颊表示安慰,“再猜猜,猜出来,它就是你的了。”
不是说送他的礼物吗?怎么又搞成有奖竞猜了?顾远不满地腹诽。
王重山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鼓励道:“再猜一下,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保证。”
顾远撇撇嘴表示怀疑,还是去体会指尖传来的感受,好半天,才犹豫地回答:“是画吗?”
“bingo,答对了!我的小天才:”王重山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伸手去解顾远脑后的那个结。顾远也感染了他开心的情绪,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骄傲的弧度。
“准备好,一,二,三。”
眼前蒙着的丝带被解开的一瞬间,灯光还有些刺目,顾远条件反射一眯眼,再睁开的一刹,眼前的震撼瞬间夺走了他的呼吸,言语的苍白完全无法形容眼前这幅画的美丽,画中的少年完美的不似凡人,似乎连纳西索斯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无地自容,这还仅仅只是一个侧面!
好半天,顾远才找回说话的能力,“这是……这是史蒂芬。加奈尔的画?”顾远眼睛里装满了不敢相信,艺术界殿堂级的大师,几乎在是巅峰时间的作品。
顾远对艺术品的喜好源自母亲黄玉珏的熏陶,黄玉珏上大学时主修的艺术,对美的事物有惊人的敏锐和天赋。顾远在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中,也对艺术品略知一二。对加奈尔,这位画界的传奇人物,当然不会不了解。
“据说他叫加文,是加奈尔的情人,也是宗教份子口中那个加奈尔勾引入地狱的恶魔。”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恶魔?”顾远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却不敢再去触碰,只是用指尖描摹画中少年的身形,眼底尽是痴迷。谅是任何人,在这样震撼人心的美丽面前,都会从心底生出爱慕。
“加奈尔倾尽全力保护去他,甚至不惜和教会为敌。这是目前为止,唯一一幅加文出现的画作。”通过细腻的笔触,仿佛可以感受画家在绘画是是抱着怎么狂热的爱恋和真挚的情感,与其说这是一副加文的肖像,不如说这是加奈尔写给爱人的一封情信,每一抹色彩都在脉脉倾吐着爱语。
“喜欢吗?”王重山摸摸顾远的脸颊,询问道。在李悦笛那里第一眼看到这幅画他就觉得这幅画应该属于他家小家伙,一样的干净,一样的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
“很喜欢。”顾远盯着画中的少年低语,转过头对上王重山的眼睛,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很喜欢。”
“喜欢就好。”王重山伸开手臂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亲吻落在顾远微凉“”的眼皮上。顾远的手在身后攥紧了王重山的衬衫,仰头迎上王重山缓缓下移的嘴唇,千言万语全都融进的唇齿交/缠的甜蜜中……
画中少年的表情难以分辨是欢愉或是忧愁,他的清澈眼睛里似乎看见了情人间的交/缠与疯狂,又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入不到他的眼底。
宴会结束后的王家大宅,王耀军在书房摔碎了一个茶杯之后,开始寻找自己的孙子,今晚他计划的失败怎么也有这小子在背后掺一脚,“重山呢?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三天两头看不到人影,还有没有把这里当家了。”
尹淑君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意,嘴上却是极温和的语气,“你忘了,王氏最近不是要和国外联合发展新项目吗?重山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这不,一个电话回来又过去忙了。”说着,递给王耀军一杯参茶。
听到尹淑君的话王耀军一阵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