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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携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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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都没傻到无药可救地步,王林宇自我安慰,转回身,低声对王重山说:“看闻氏这次阵仗不小,只怕真是来势汹汹,新闻事本来就少不了他们掺和,这次他们如果再和默克尔达成什么台面下的默契,那样我们就太被动了。”

    王重山听完这话,翘了翘嘴角,“那些蹦得高的蚂蚱最后能有几只好活的,现在蹦得越高,到时候就摔得越疼。”

    王重山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分明还带着笑意,替他开门的默克尔秘书却突然感到周身一寒。背在身后手不由自主地拢紧了衣袖。

    王林宇带着人推到一边,这种级别的见面他们是没有资格入内的。

    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一个头发灰白的男人正背对着他,王重山重新扣好西装的袖口,对着那人朗声道:“听说你最近在拍卖会上拍到了一瓶好久,舍不舍得拿出来让我这个老朋友先尝尝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归的唠唠叨叨:最近,完结成为我的目标。

第72章 打你() 
王重山回来的时候顾远正好挂断了打回家里的电话;看到他的身影恼怒地横了一眼过去。

    也不知道王重山使了什么手段帮他糊弄过去的;只听得那头黄女士用与有荣焉的语气叮嘱他好好努力帮导师做事;顾远只能小心翼翼地含糊应对,一通电话下来竟比上了一堂大课还累。

    王重山早在进门时就看到趴在沙发上的顾远,没成想正对上这一眼似怒似怨,只觉得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蹿至全身上下,暗叹一直傻白甜的小家伙偶尔也能生出惹人的风/情来。

    王重山坐到顾远身旁;搬过一双细瘦的小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去摸顾远毛茸茸的后脑勺;“怎么了?谁惹了你心情不好?”这话一出口;竟比平时还柔和三分。

    头皮被其如其分的力道按揉着,顾远舒服地眯起眼睛,简直要哼哼起来了。十分稔熟地翻过身;脑袋搁在王重山怀里,示意他继续按,不要停。

    王重山心甘情愿地继续当顾远的私人按摩师。

    顾远享受着王重山的独家按摩,脸转向王重山的怀里,鼻子动了动,又伸手掀开他的西装外套,贴着衬衫吸一口气,“你喝酒了?”

    王重山被他小狗一样是动作逗得暗暗发笑,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嗯,和默克尔喝了一点。”

    顾远犹豫了一下,把脸贴得更近,很是认真地评价道:“很好闻。”

    “你喜欢吗?”

    “不讨厌。”小脑袋在王重山蹭了蹭。

    “我们自己的酒庄也收了几瓶,过两天回去我们可以慢慢喝。”

    “要回去了吗?”

    王重山大拇指缓慢地摩挲顾远背后,后脑勺往下的部分还留着些许柔软的毛发,如同这个人身上还尚未完全褪去的稚气,惹起王重山心头一阵怜爱的波动。

    “嗯,很快就回去了。”

    王林宇看着眼前的阵仗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

    说好的危机呢?说好的关系破裂呢?说好的强敌当头呢?现在老板们都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其乐融融模样是怎么回事?还要不要手下好好干活了?

    尽管心头吐槽的弹幕都快把心头的小屏幕刷爆了,在自家老板三言两语的解释之后,他依旧拿出最专业的态度,默克尔这趟是来签约的,这一笔下去,闹得沸沸扬扬的并购案就此尘埃落地,由不得他不慎重对待。

    王林宇

    门外的喧哗声越来越近,王重山依旧不为所动,淡定地在合同上落下自己的名字。

    互换过合同,默克尔坐在轮椅上,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他主动拍拍王重山的胳膊,“我相信这会是一次让我们彼此愉快的合作。”

    “当然。”王重山嘴角露出笑意。

    “那我就不打搅你了。”默克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大门,示意身边的人推自己离开。

    “带默克尔先生做后面的专用通道,现在外头乱得很,免得他老人家受惊有个好歹来。”王重山一吩咐,立刻有人出现在默克尔的人身边,礼貌周到地示意跟着他走。

    默克尔对王重山的人耸耸肩,看起来对没办法看到王重山的热闹颇为遗憾。那人只能装聋作哑,尴尬地陪笑,他对那位先生的热闹可不敢任何兴趣,他只想保住自己薪资待遇都令人欣羡的工作。

    默克尔人一走,王林宇一个电话打给门外负责拦着人的王重山的安保头领。

    这几位专业是安保和某些不好说的生意,接到的指示是要把人拦着又不能把人赶跑。毕竟专业不对口,让几个大汉憋着劲装出一副随时都要让人冲进去的样子也着实为难人家。

    接到里头的指示,外面拦着闻一人的安保头领立刻冲手下使了个颜色,装模作样又拦了几下,终于让气势汹汹,形象全无的闻一人冲了进去,当然闻一人带来的人还被他们死死治住,等大门一关,他们也放开了手脚,拎着这些同行们练练手脚。

    闻一人好不容易闯进王重山的办公室,手下早已识趣地率先退场,只有王重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的真皮转椅上,翘着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默克尔人呢?人呢?!”左右看不到默克尔的身影,闻一人死死盯着王重山,逼出满眼血红。

    他一向架子摆得十足,出门一定要衣装细节一一周到,比许多有底蕴的世家子弟还要派头,生怕别人拿他家的那点破事做文章。今天收到王重山刻意放出去的消息匆匆赶过来,又被在门口拉扯着拦了那么久,精心搭理的发型乱了不说,西装也是皱皱巴巴,看起来分外狼狈。

    王重山扬起嘴角,眼底却是全无笑意,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状似随意地在闻一人面前晃了晃,“合同都签完了,默克尔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看到闻一人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笑了笑,继续道:“默克尔也是有家室的人,现在应该已经在家陪老婆了吧。”

    王重山手里那份文件就像一颗炸弹,闻一人的脑子里轰地一声,他感觉自己被炸得四分五裂。所有的铺陈谋划,所有的机关算计,原本以为近在咫尺的胜利此刻全都化成了泡影。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闻一人神色恍惚,低头喃喃自语。

    “不可能吗?”王重山轻笑一声,双手交握,抵着桌子,支着下巴看闻一人颓丧的表情,神态悠然地仿佛在看一出令人赏心悦目的歌剧。

    “哦,对了。”王重山像突然想起什么,“我们的联合公告稍后就会登出,闻少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新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闻一人动作僵硬地抹了一把脸,对王重山的话充耳不闻,固执地不肯相信。

    为了这个案子,闻一人已经动用了闻家太多资源,他父亲已经暗示过他,这件事,成了,他就是稳稳的继承人;不成,闻家多的是想上位的人。不久之前,他还踌躇满志,幻想着把王重山狠狠地打落凡尘,欣赏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而现在,他的一切,一切都没有了。

    王重山慢慢跺步到闻一人面前,盯着闻一人空洞的瞳孔,突然出手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拎到自己面前。

    “还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输吗?”

    闻一人猛地抬头,瞠目欲裂地死瞪住王重山,他确实不明白,原本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的人该是他才对。

    “让我想想你那个天衣无缝的计划。绥文娜是你的人,哦,不,更准确点来说是我那个蠢货小叔的人,一个没有任何经验,只有张脸还看得过去的商业间谍。”

    闻一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早就知道你会看穿。”

    王重山并不意外,接着讲。

    “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在我身边做事的,在你找上王涵江之前我就知道绥文娜有问题。当然,你比那个蠢货要聪明点,你明着是要和他合作,事实上,你早就知道我会看穿绥文娜有问题,绥文娜只不过是你放在我眼前使障眼法的工具。”

    闻一人的笑僵在了嘴角。

    “说来我还是要感谢闻少呢,绥文娜的出现替我解决了不少麻烦,我一定会承闻少这个人情的。”

    闻一人飞快地伸手,想攥住王重山抓着他衣领的手,却被王重山像垃圾一样一把甩开,闻一人攥紧拳头,手臂上爆出不断颤抖青色筋脉。

    “你埋的暗棋是……”王重山嘴里吐出一个人名。

    闻一人终于恍然,这个人是闻家安插在王氏最深最久的一步棋,轻易不会动用,以那人现在在王氏的地位,要不是闻家始终掐着那人最初和交易的把柄,恐怕那人也不会轻易为他所用。

    没想到王重山已经把这个人挖出来了,那么那人交给他的王氏和默克尔那边的谈判信息——

    “他给我的东西是假的,你早就把我换了,所以默克尔根本看不上我开的条件,他只是想借我的手来和你要价。”闻一人说得又快又急,声音嘶哑得厉害。

    王重山拿着手帕仔细地擦着被闻一人碰到的手腕,随后像丢垃圾似的把手帕扔在地上,“你只说错了一点——那份东西是真的,每一条条款都是经过艰苦的谈判才定下来的。”

    王重山俯下/身,对上闻一人眼底无法掩饰的迷惑,他微合眼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有自信成为他的对手。

    “既然你有心唱大戏,那我索性台子都帮你搭好。可惜,默克尔从始至终都没考虑过和闻氏的合作,因为他根本就看不上你们,闻氏从来就不在默克尔考虑的名单中。”

    你以为我们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只要最先冲过重点线,就能成为赢家。但事实上,你连出现在比赛场上的机会都没有。他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个上蹿下跳尤不自知的跳梁小丑罢了。

    玻璃窗外血红的夕阳照在两人身上,地板上拖出两道细长的影子。王重山的眼眸像是被点起了一团火,半边面颊藏在看不见的黑暗中。闻一人颤动着的肌肉,努力不在王重山的逼视中退缩,青白的脸色却早已出卖了他。

    王重山的话戳破了闻一人最后一丝希望,闻一人想支撑着站起来,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试了几次,才颤巍着双腿支起身体,挪着灌了铅的脚步做出去,略微佝偻的背影像一下老了数十岁。

    王重山撇过眼去,不在看他,这个人已经不需要他再去耗费心神,等回去以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等他去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无脸见人,掩面退下。

第73章 回国() 
顾远完全没想到他的新年居然实在飞机上度过的。

    王重山一上飞机就开始看文件;高高叠起的文件飞机的桌板根本搁不下;顾远识趣地没去打扰;他的位置上放了几本书,显然是根据他的品味提前挑过的;顾远勉强把一本书翻了两三页;就在靠在王重山的肩上睡得昏昏沉沉,迷糊间被王重山摇醒,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就被送上一记缠绵的深吻。

    “新年快乐!”王重山额头贴着顾远的脸颊,声音里满是暖意。

    “新年快乐。”顾远不愿意睁眼,回答得很是敷衍;约莫过了一两秒才慢慢回过味来,飞快地看向王重山,“这就过年啦?”他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王重山看他瞬间瞪圆了的眼睛,微微一笑,抬起手腕,顾远扫了一眼手表表盘,指针已经偏离了12,还真是,没想到在飞机上过了个年。顾远揉揉眼睛,窗外厚厚的云层让时间的界限也模糊了。

    第一次是这样过年的,远离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远离的天际交织出一片绚丽的烟花,远离熟悉了十几年的老节目,在万米之上的高空中,两个人相依偎着告别陈旧,迎接崭新。

    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啊!

    “还有三个多小时才到,起来吃点东西?”

    “嗯。”一杯温度刚好的清水下肚,顾远终于感到腹中空空。

    几分钟后就有美丽知性的机组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的餐点送上,顾远一看,嘴角不由得翘了翘,几只白白胖胖的饺子躺在奶黄色的汤汁里,清清亮亮的,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饺子吃完还有烤得吱吱作响的小羊排,嫩得冒出汁水,鲜味十足的柠檬虾,又甜又弹牙,最后是诚意十足的水果拼盘。顾远吃得无限满足,飞机上的条件有限,能有这种水平的餐食已属不易。

    王重山只是稍微动了几口,大部分时间他忙着把盘子里食物的精华部份喂进顾远那张为咀嚼忙碌不停的小嘴里。顾远瞪着眼睛试图反抗,王重山就用那双温柔的眼睛脉脉地看着他。把顾远看得心里发麻又发烫,喂吧喂吧,想喂就喂吧,被喂还能少块肉啊!顾远红着脸扭过头,缴械投降。王重山开心地继续自己的投喂事业。

    酒足饭饱之后,顾远拍了拍微突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评价:“真的都挺好吃的,特别是那盘饺子特别对味。”想想他又认真的补充,“不过还是没我妈做的好,我妈包的鸡蛋虾仁蘑菇馅的饺子,再沾上一点小香醋,那滋味……啧啧啧!”

    顾远一脸沉醉地摇头晃脑,王重山眼带笑意地捏捏他的脸颊,疼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顾远伸手握住王涵江的手,语气特别认真道:“我是说认真的!我妈做别的不行,就这道饺子做的地道,有机会你试试就知道了!”

    一抹笑容在脸上荡开,王重山掩藏不住心里的喜悦。这是小家伙要带他见家长的节奏啊,第一次见岳父岳母,带点什么好?怎么表现才能显得既有诚意又不唐突?王重山难得地为了一次会面觉得苦恼。

    顾远还在不停絮叨着自家老妈的拿手菜,中途口干舌燥喝口水润润喉咙,不经意地往上一瞥,王重山明显处在神游的表情惹得他嘴巴一撇,顺手给了王重山一拐子。

    “你到底在没在听?”

    王重山立刻拍拍他的胳膊表达歉意,“伯母饺子做得好啊,那正好,我就爱吃饺子。”

    顾远得意地挑眉,“那是,我……”

    王重山做侧耳凝视,仔细倾听状,时不时还附和两句,让顾远越说越上瘾。

    小家伙还是想妈妈,想家了。虽然这几天顾远嘴上不说,但眉宇之间总是有一分郁结。

    爱情总是能让人在某个时刻变得盲目勇敢,盲目狂热,而在经历时间磨洗之后,唯有亲情能在人心中成为隽永。

    王重山没有戳破顾远的故作轻松的假面,他的环境注定了亲情只是可能是人前做戏的工具,但他还有顾远,这个温情的,善良的孩子。他满心期待着,有一天也能成为这个孩子心中的那片柔软。

    “王总从欧洲回来了!”

    “王总进公司了!”

    “准确消息,大老板顺利地搞定了欧洲那边,现在回到公司了。”

    王重山回来的消息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在王氏总公司炸起了千层浪。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司。王涵江在王耀军的安排下空降进了王氏,对这样一位身份暧昧,前途不明的上司聪明人都知道要保持距离,但总有那禁不住对方开出的钱权诱/惑的,或是觉得自个不受重用,想凭着拥立之功向上爬的,王重山这一回来,大多数人振奋,也有少部分人惶惶,还有一两个心存侥幸等着看这两位如何斗法。

    王重山双手插兜,身后跟着一票助手,手底下的员工们也不敢多看,弯腰问候,目送一双双发亮的皮鞋走远。

    秘书处的玻璃隔间里,似乎每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他们之中有人是之前的老班底,在王涵江手下明哲保身,被留了下来,有的是王涵江新提拔的心腹,不管他们是何种身份,此时面对王重山都避免不了忐忑和尴尬。

    王重山走里了两步,似乎瞟到了什么顿住了脚步,他回头又看了看,皱着眉头向身边的助手耳语了两句,助手大步朝秘书处走过去。

    顷刻间,秘书处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这面墙上原来那副画呢?”

    呃?所有人愣了愣,助手见状,又提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这时候出来一个以前秘书处的老班底,低声解释道:“是王……,他觉得那副画挂在这里不太合适,老太爷就,就送了幅字过来。”

    助手冷哼一声,意有所指道:“还不赶紧挂回去,也不看看到底合不合适就往上挂,最后还不是要被换下来。”接着干脆对这位说了明话,“他算什么,也能在这里指手画脚,也就你们这群不长眼睛的能被他唬住。”

    那人一听,一身冷汗下来,只得苦笑解释:“我们也就是拿工资吃饭,家里老婆孩子,车子房子,哪样不花钱啊?这份工作我是实在丢不起。”

    助理冷眼瞅了他一眼,掀掀嘴角,要笑不笑的样子,没再多说话。

    王重山进办公室的时候,王涵江正坐在他那把椅子上,瞥着王重山进来,故作亲切道:“回来啦,听说欧洲那边的事已经顺利解决了?老爷子肯定也会很高兴的。”说是这么少,他的屁股依旧牢牢坐在王重山的位置上,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

    王重山当然知道王涵江此时扯出王耀军是有拿王耀军压他的意思,可惜现在的他早就不是那个初出茅庐,活在祖父威压之下的纨绔子弟,这么多年的历练他已经积累了和王耀军叫板的资本。

    王重山完全视色厉内荏的王涵江如无物,沉着脸打量了一圈自己的办公室,不少东西都被为了讨好王耀军的王涵江改得不伦不类,让他看得实在是眼睛痛。

    看到王重山摆明了无视他,王涵江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微笑立刻僵在嘴角,桌下的手收紧成拳,硬是爆出青色的血管。

    “欧洲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怎么不先回去向老爷子报喜?他老人家这些天为了公司的事情也是操了不少心,你放心,公司这里的事我还是能帮你应付一二的。”王涵江表情古怪,说话也像是硬从  嘴巴里挤出来一样。

    王重山嗤笑一声,不明白王涵江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还能在那个位置上安稳地坐下去。

    说实在的,靠着王耀军才能在王氏勉强插一脚的王涵江着实不配让他放在眼里。

    王重山只是勾勾手指,身后跟着的助手立刻把一份资料放到王涵江面前。

    王涵江一看那份东西,直觉不妙,已经是冷汗津津的手在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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