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爱一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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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怜的是,刚刚对安然还保护有加的林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明明看到安然累的走不动了,他也没歇一会。
安然摇摇晃晃,吃力的跟在林成身后东转西转,直到天黑,林成才放过她。
从星凡出来,天已经很黑了。
灰暗的天空被万家灯火点亮,大街小巷的霓虹灯辉映着整座城市,夜晚的蓝市越发的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美得像个少女一样妩媚动人,让人流连。
安然独自一个人走在街头,昂头凝望着被各种灯火照亮的城市。
幸好,她让许静去接小雨了,不然这么晚下班,小雨留在学校该哭鼻子了。
如果没有上一世的教训,安然是永远不会出来工作,因为她一刻也无法离开小雨。总是担心小雨饿不饿,冷不冷……
哎……
这就是做妈的人心声。
天越黑夜色越迷离,醉人。
街头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随着她步子的越来越快,身影也跟着变动,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一会儿长一会儿短。
因走的急,安然没注意到自己身后尾随着几个陌生的男子。
秋日晚风徐徐的吹来,带着丝丝的凉意直直的扑向她,身子禁不住冷意侵袭安然不由打了一寒颤,脚步顿了顿,手拢了拢手臂来驱散寒意。
安然身后的几个男子趁机扑了上去。
“啊……”
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整条街道。
可惜此刻是晚饭时间整条街都没几个人,安然才惊恐的喊了一句,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已经被那几个男人给禁锢住。
安然拼命挣扎,可她终究动弹不得,连嘴巴也被控制她的人捂住了,连求救的机会都没了。
街道三三两两路过的人见到安然被几个大男人抓住,吓得绕道而行,不敢靠近。
安然叫苦不迭,他们想干什么?
“唔……”安然发出响声试图说话,其中一个比较凶悍的男人一脸不悦的怒道。
“你再乱动小心我费了你。”
安然不敢动了,为了活命,也只能听从坏人的话。
她点了点头,一双氤氲着泪雾漂亮到极致的眸子定定的凝视着凶悍的男人,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几个土匪哪里看得懂安然的表情,就算他们看得懂也不会告诉安然真相,他们直接将她拖到黑暗,安静的角落里。
“我们不想为难女人。”为首的男人凶巴巴捏住安然的下巴。
安然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歹徒捏碎了,她吓的头昏脑花,呼吸不畅,却无力挣扎。
此刻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对方摆布。
“拿人钱财**。只要你离开星凡,我们就放过你。”
男人冷漠的声音在安静的四周飘荡着,直接穿透人的耳膜,震骇着人的心肺。
黑暗中安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她能感受到对方狠毒凶戾的语气,如果她不答应他们立即就会杀了她。
惊恐万分的安然冷汗直流,汗水将她浑身衣服全部浸湿。
歹徒已经拿出刀,刀在黑暗中泛着寒光,闪闪刀光灼人眼球,安然心跳加速,惊慌的闭起眼睛,此刻没人能救她,不答应她会命丧于此,心胆俱裂的她还存一丝理智。
想到小雨不能没有妈妈。
冷岑岑,吓得浑身发软,呼吸不畅的安然连连点头。
“你答应了?”为首的男人得意的笑了:“呵呵,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
结果跟他们意料中的一样,恐吓人的事情是他们长项,如果做不好他们可不要混了。
“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你会死得好难看。”
“谁会死得难看?”
低沉怒吼声冷冷的飘来,阴寒凶恶的就好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鬼声一般。
安然害怕的直哆嗦,耳边响起几个歹徒愤怒的声音。
“哪条道上的报上名了。”
来者没吱声,黑暗的空气里瞬间漫开着冷笑,似乎在嘲笑歹徒自不量力,不知好歹。
几个歹徒简直是无法忍受,纷纷掏出刀子扑向来者,安然也瞬间被歹徒推倒在地。
“嘶……”
真痛,望着眼前晃动的身影,她想喊救命,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啊……”
黑暗中几声凄惨含痛的声响起,歹徒们发出阵阵呻/吟倒在地面上,身子抽泣着,似乎快不行了。
“起来吧!”来者缓缓的走向安然,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对方口气温柔至极。
温柔到可以掐出水来的声音和他出现时候的声音截然不同,若不是因为中间没出现过别人,安然都会觉得这是两个人,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在她身边顿下伸手要去扶安然,安然害怕的挣扎着起来,颤声拒绝。
“不,不用。”
“我不是坏人。”对方笑了笑,声音极致温雅,好听。
我怎么你是不是坏人,你说不是我就能信嘛?坏人两字又不是写在脸上,就算写在脸上我也看不清,这么黑。
“不是,真不用,我能起来。”
谁知口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真的起不来,四肢无力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
“还是我扶你。”
“不……”安然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已经将她从地面上抱起来,安然靠在对方厚实的怀里心砰砰直跳,有些不自在,身子不由自主的发颤,很是抗拒对方。
对方好似知道安然想什么一样,笑容可掬的说道。
“别乱动,等下摔跤了可别怪我。”
安然瞬间不动了,本来就已经受伤了,在乱动恐怕非得摔死了。更主要的原因安然感觉对方的声音格外的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我们认识?”
“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安然拼命回想着哪里听过对方的声音,无奈她始终想不起来,她挫败的摇头。
“我真不记得了。”
对放愣了几秒,似乎有些失望,继而他笑了笑,无比霸道的说道。
“以后我会让你永远记得我。”
015我要保护你()
因着某人的话,空气中的气氛瞬间有些暧/昧,安然耳根发热小脸发烫,心砰砰直跳,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对方是在表白嘛?
可是她貌似不认识他吧?
突然间安然希望立即可以见到对方的脸,因为她感觉自己被愚弄了般,非得看清下对方是谁,不然她如何能甘心放过对方。
哼……
原本很短的路,在安然面前却陡然间变的老长了,好像足足走了几个世纪一般。
夜晚昏黄的路灯柔和的倾散下来,像金线一般刺眼的光笼罩着对方带笑的俊脸,一时间仿佛天地万物都在他的俊脸下失了颜色。
宝石般璀璨的眼眸透着宠溺定定的盯着安然看,修身的运动服衬得他颖长的身形越发完美,神色带点坏坏的,骄傲不逊的样子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让人不敢轻视。
“叶宇凡?”
安然看清对方俊美到秒杀万千少女的脸,错愕的睁大眼睛,惊呼着叫道,连手上的伤痛一时都忘记了。
他轻轻挑起好看的眉,一双吸人如同宝石般闪耀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安然看,完美的嘴角微微一瘪,有些失落的问道。
“怎么不认识了?”
“不,不是。”安然连忙摇头,有些窘迫的垂头,低声的呢喃:“我没想到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叶宇凡像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的追问安然。
对呀!她以为是谁呢?重生回来不也就认识叶宇凡嘛?其他人就算有接触也没叶宇凡这么亲密。
安然无力争辩,嘟起粉嘴很是听话的回答。
“我只是没想到是你而已。”脑海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吃惊的盯着俊美到不像话的叶宇凡的脸看。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送快递,路过这里正好看到有人劫持你便追了上来。”
叶宇凡说谎脸不红,心也不跳,好似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其实他没告诉安然,他一直都跟在安然身后只为多看看她,保护她。
安然傻乎乎的信了:“你是快递员?”
“嗯。”叶宇凡笑着点头。
他的笑容真好看,像绽放的樱花清雅得让人陶醉,优美到让人惊艳夺人心魄。
难怪叶宇凡这么晚还在外头,若是她是女孩子,遇上这么绝美的男子,她也会24小时寄快递的。
寄个快递才十几块钱,就能看到像明星一般耀眼,绝美精伦的帅哥多划算哪?
比买几百上千的门票看一个画着浓妆的伪帅哥划算多了。
叶宇凡当然不知道安然心里的想法,他一路稳稳的抱着安然往热闹的街道而去,三三两两路过的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安然心虚的躲避旁人投来的目光,她可是有妇之夫,让人看到多不好。
这个世上还真是邪门,怕什么就来什么,安然刚想着躲避旁人的目光,空气里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吼声。
“安然。”
愤怒的声音好像要将安然给直接剁了吃了一样。
安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像做了贼似的心慌意乱的推开叶宇凡。
叶宇凡倒是方寸不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慢悠悠,清冷冷的望向声音来源处。
杨文俊震怒的从车子上气势夺人的下来,就好像抓奸的人一样,态度凛冽,目光带着怒杀气,好似下一刻就会将他们直接给杀了。
“你放我下来。”安然挣扎着下来,脸色煞白无血,在黄昏的灯下整个看上去没一点生气。
糟糕了,安然心里慌的很,一时脑子都乱哄哄的。
这样被杨文俊看到,以他的性格就算没什么也会被他颠倒黑白的说成奸/夫/淫/妇。
“为什么?”
放你下来,可是你受伤了。
叶宇凡好看眉宇一拧,目光深邃冷冽直直的看向杨文俊,满心满眼对杨文俊充满了敌意。
杨文俊触到叶宇凡冷冽的目光那瞬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这目光冷得吓人,就好似鬼魅一般有种逼人的气魄。
虽然觉得此人非同一般,杨文俊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去。
安然见杨文俊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心慌乱的不知所措,她生气的挣扎着。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话,你快放我下来。”
不然就完了,安然不想连累一个无辜者,何况杨文俊的手段极其残忍,就算不会报复叶宇凡,也会让叶宇凡吃不了兜着走。
她说的话叶宇凡好似没听到一般,一动不动的伫立着,可以透出冰刀的眼眸一转不转的盯着杨文俊看。
安然当然没发现叶宇凡的表情,她只想让叶宇凡安全离开。
“你在不放我下来,我生气了。”
“他是谁?”叶宇凡俊美的脸冷到了极致,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问安然。
安然也急了,这个时候叶宇凡怎么像个木头一点也不识趣。她怒气腾腾的跳出叶宇凡的怀抱,指着叶宇凡的鼻子冷声呵斥。
“他是谁,不用你管。”
叶宇凡很受伤,他从来不曾对那个女的如此用心过,他也从来不曾如此喜欢一个女孩子。他紧抿着唇,桀骜的直挺着颖长的背,浑身散着寒意,离在几尺外的杨文俊都能感受到叶宇凡的寒意。
心急的安然却不曾感受到,她推搡着叶宇凡。
“你快走,这里没你的事情。”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再说了我要留下来保护你,我走了你怎么办?”
死也不走。
叶宇凡来脾气了,很犟的反驳安然。
安然心下一阵感动,眼眶一红微微有些湿润,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样好的人,她更不能让他为了自己受到伤害。
“你不走我就和你绝交。”
气愤的声音从安然口里一字一字的迸出来,她气急,荒急,生怕叶宇凡会半点危险。
“好,我走。”
叶宇凡伤心极了,宝石般漂亮的眼眸闪着泪光:“有什么事,给我电话,我随传随到。”
他转身离开前递给安然纸条,里头写着他的联系号码。
叶宇凡已经看清来者的样貌,他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他不是没查过安然,只是当一切真的来临了,他还是控制不住,有种想打杨文俊的冲动。
但是他始终是局外人,安然愿意和他说,他倾听她的苦,帮她。如果安然不想让他知道,他唯有装傻,在她身后好好保护她就好。
安然看着叶宇凡俊逸非凡离开的身影悬着的心不由归回远处。
“怎么这么急让情/郎离开不引荐我见见?”
叶宇凡刚离开,杨文俊的身影便窜到安然跟前,冷森森带点醋味的说道。
016我舍下了你才能幸福()
安然转过身一脸厌恶的瞥了杨文俊一眼,很不耐烦的文道。
“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
杨文俊心里很窝火,听到安然冷漠的声音,心里的火更旺了,特么的,他简直要杀人了。
童思莹笑他傻瓜,安然外面有人了,他一点也不知道,一直戴绿帽子。
他一直不信,他认为是童思莹挑拨,可今晚亲眼所见,他已经不能忍了,面罩寒光,双眼带火,没脸没皮的狂数落安然。
“我说你怎么有胆量离家出走,感情是外头有情人了。”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安然你在我面前装良家妇女,背着我却做这么恶心的事,你对得起我嘛?我这些年辛辛苦苦养你,养你那个杂种,你良心不会不安吗?”
安然冷笑不迭,她很无语,杨文俊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让她佩服,明明自己背着她跟童思莹在一起,现在反过来见一点风就是雨的谴责她。
她真是觉得够了,对于这种人她觉得恶心,对说一句话她都觉得浪费口舌。
因为杨文俊不可理喻,说什么他也听不懂,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
在想到杨文俊娶她的目的,安然气愤的白了杨文俊一眼,一声不吭的往回家的路走,她懒得理他。
反正迟早要离婚,吵架也没多大点意思,还不如相安无事的好。
杨文俊受了安然一个白眼,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感受,就在他认为安然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安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吭不响的就要走,杨文俊一把拉住安然,用力将她拽回来。
“嘶……”
安然吃痛一声,她的双手本来就受伤了,被杨文俊一抓,弄到了她伤口。
“你想干嘛?”她朝杨文俊冷漠的一吼,把杨文俊吓傻了,以前的安然怎么敢这么和他说话呢?
巴不得天天甜言蜜语的哄着他,杨文俊错愕的盯着安然,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
“安然你涨本事了。”
没你有本事。
安然面无表情,当杨文俊的话是耳边风,杨文俊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他以前之所以脾气好,是因为他需要讨好安然,讨好安然的父亲。
现在的安然一文不值,根本没什么值得他去珍惜,讨好的,他面目狰狞,像个怪兽一般在黄昏的灯下很是吓人;他手一扬就要打安然。
安然一闪,杨文俊手拍到了空气,他厉声吼道。
“你敢躲?”
安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懦弱,将杨文俊视为天的傻女子,她不屑的冷笑着盯着暴怒的杨文俊。
“我为什么不敢躲。杨文俊你要什么直说吧!要钱,还是要权,还是要我的命?”
她不想演戏,真累,想什么直接说多好。如果他早告诉她,他要权利不想娶她,那么看在多年同学的情分上,她愿意帮他。
可是杨文俊他千不该万不该欺骗她的感情,让她傻傻的付出,任劳任怨的付出半辈子的青春,到头来落得一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她真的是恨他,巴不得他立刻就能去死,那样才大快人心。
杨文俊装傻,他一脸不解的看着安然,像是看个疯子一样盯着安然,双眸含情。
“然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怎么会想要你的命。”
其实他是想离婚的,可是他是政府官员离婚了对仕途有影响,所以死也不能离婚。
更何况现在的安然不受他的控制,他有些慌乱了,他会生气打安然,会骂安然。
但他不会跟安然说一句离婚之类的话。
男人嘛!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爱你时候你正眼也不瞧下,现在人家离开了,他就不干了,心里急得跟丢了魂一样,口气也不由软下来了。
“然然,你误会了我是生气,你刚刚跟那个男的那么亲密,我……”
他好像不愿揭伤疤似的,欲言又止,安然恶心的快吐了,神采奕奕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杨文俊,嘴角溢出一抹冷笑,让杨文俊胆战心惊。
“你为什么要装,你想离婚你为什么不敢说。何必自欺自人,你想和童思莹在一起我成全你。”
她最恶心这种人了,现在两头都想顾着,最后另一方没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杀之而后快。
如果不是因为上一世的惨痛教训,也许见到杨文俊现在软言软语哄骗她的样子,指不定她会心软,会原谅他的。
心软就是病得治,不然最后受到伤害的还不是自己?
呵呵……
为什么重活一世才明白这个道理,好在老天眷恋,给了她一次认清人的机会。不然她在地狱里做冤魂,含恨转世。
听到童思莹的名字,杨文俊简直不敢相信,揪住安然的手腕的手不由松了几分力气,瞪大着眼睛直直凝视着安然。
“你说什么。”
安然手用力一挥挣开杨文俊的束缚,双眸露出杨文俊从来不曾见过的冷漠,疏离,口气很轻很淡,完全无所谓。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嘛?你和童思莹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我成全你,你还不高兴?”
惨淡的月色下安然笑了,她笑得极其的开心,整个人都颤动了,笑声萦绕在杨文俊的耳畔,明明那么近的安然,陡然间好似离他好远好远。
远到他无法触及,无法靠近。
和安然结婚以来,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了,失去了理直气壮,失去了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