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荣华之神医世子妃-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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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就那么只看着他一个人，仿佛这世间再没有其它。
林鸿渐不由得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鸿雁归处（林鸿渐番外七）（）
“林鸿渐，你这些天闷闷不乐，是不是因为我打架，你生气了？”华嵋仰着小脸，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林鸿渐一向不喜欢她打架，更别说这次还把那人伤得那么重。
林鸿渐心中一动，故意板起脸：“如果我说是呢？”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以……一个月内再也不打架了！”华嵋原本准备说以后，后来想想不行，这牺牲太大了，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林鸿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得这么郑重其事，原来就只是一个月不打架？”
“那……两个月？”华嵋苦着脸讨价还价。
林鸿渐眉宇微蹙，定定地看着她。
“三个月……”华嵋见他神色仍未有动容，小心翼翼地道，“四个月？好吧，半年，一年！一年我都不打架了，这总行了吧？你别不高兴了！”
知道华嵋有多喜欢打架，也知道忍着不打架对她来说有多难受，但只是因为他不开心，她就愿意许诺一年不打架……林鸿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不用了。”
萧夜华说得是真是假不好确定，但他不愿意冒险。
“真的？那你不生气了？”华嵋脸上的苦恼烦忧如同冰消云散，一下子快活起来。
林鸿渐见她这样，微微一笑：“不生气了。”
“就算我前几天打架，还把那个人的手指头折断了？”见林鸿渐神情缓和，华嵋胆子也一下子大了起来，撒娇般地问道。
林鸿渐摇摇头：“其实，你揍得很对！为了以防万一，我查了下那人的底细，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那个曹元尚简直坏得流脓，贪花好色也就算了，还就喜欢祸害良家少女，始乱终弃，毁了许多女子的终身，还有好几个不堪受辱，自杀身亡了。”
“他那么坏呀？早知道，我就揍得再狠点了！”华嵋嘟着嘴，气呼呼地道。
林鸿渐点点头：“可不是吗？他父亲是云州刺史，一手遮天，他又专门挑那些无依无靠的平民或者普通富户家的女子欺负，事情就一直遮掩着，没有被人发现。这是我当时不知道，否则我也要狠狠揍他一顿！”
若非华嵋这次跟曹元尚撞上，事情肯定还被遮掩，若是让曹岑再往高处爬，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女子受害！
华嵋用力点点头，然后眼睛一闪，兴奋地道：“所以你是真的没生我的气？”
“嗯。”
华嵋欢欣鼓舞，然后又关切地问道：“那你这些天为什么不开心？”
这句话，又勾起了林鸿渐的思绪，回想起萧夜华的话。
林鸿渐低头，看着华嵋。
身为南疆人的她，肤色异常洁白，阳光下仿佛会反光，而在如今这淡淡月色下，却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晕，宛如被轻纱覆盖的夜明珠，光华在朦胧中若隐若现。
虽然神情还是纯真了些，仿佛还是个孩子，但五官已经确实长开，颜色稍浅的眸子仿佛澄透的琥珀，月光一照，便映出浅浅的光泽，
即便是这样专注地看着他，也不再像初遇时那般呆板僵硬，表情自然多了，也生动鲜活得多。
再看看已经高出肩头的脑袋，比起初遇时，她也高了许多。
而且，作为一手教导她到现在的人，林鸿渐知道，她如今已经读完了四书五经，虽然不太喜欢，也不爱用，但学识还算可以；一手柳体再不是最开始的歪歪扭扭，自己端正，只是没有女孩家的柔婉秀美，反而多了几分风骨苍劲；不喜欢弹琴，但是很喜欢吹笛子，现在已经能吹奏不少曲子……。
正如萧夜华所说，她的确已经长大了。
记忆中，她似乎还是初遇时那个宛如孩童般懵懂的小姑娘，仿佛永远也长不大似的，结果一晃眼，她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
某种程度上来说，华嵋也算是他一手带大的。
林鸿渐想着，幽幽地叹了口气。
从出生开始，他就是在众人的娇宠中长大的，最开始的时候爬树掏鸟，是个混世魔王，从未有过什么大志向，只想着每天开开心心地玩，后来……后来想要有妹妹，想要做个好哥哥，可是妹妹才刚出生就失踪了，别人都说死了，唯独他不信，于是，找到妹妹陌颜，就成了他的人生目标。
再后来，妹妹找到了，可是，还来不及让他做个好哥哥，她就嫁人了，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那个人叫萧夜华，他非常非常喜欢陌颜，看待她大约比这整个世界都更重要，他爱着她，宠着她，保护着她，想尽办法逗她开心，为她愿意做任何事情，把她照顾得滴水不露，几乎所有事情都不用陌颜操心，她可以自由、开心地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比这世间任何一名女子都更幸福。
这也就意味着，他这个亲哥哥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对于找妹妹找了十五年，以做一名好哥哥为毕生目标的林鸿渐来说，还有什么比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已经不需要他更残酷的事实呢？
所以，林鸿渐觉得，他有充足地理由去讨厌萧夜华。
但无论如何，他必须承认，能够陪伴在陌颜身边的，终究还是萧夜华，毕竟，自古以来，只有白首偕老的夫妻，哪有白首偕老的兄妹？
发现这个事实时，林鸿渐简直懵了，整个人都迷茫了，完全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
幸好那时候，他遇到了华嵋。
一个漂亮的、乖巧的、听话的，而且什么都不懂，什么都需要他来教导的妹妹……林鸿渐简直觉得自己是原地满血复活了。
只可惜，美好的时光终究易逝，华嵋也长大了，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
你说，他能不失落吗？
不过，再失落，他也是个好哥哥，还是要为妹妹的终身着想的！林鸿渐给自己打气，收拾起酸涩的心情，问道：“华嵋啊，告诉我，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有啊！”华嵋毫不犹豫地道。
林鸿渐心底一沉，随即就是一股怒火上涌，是谁？到底是谁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妹妹骗走了？是哪个臭小子，给我站出来，我保证打死你！
鸿雁归处（林鸿渐番外八）（）
林鸿渐竭力装作若无其事：“是谁？”但话语中还是情不自禁地透出三分杀气。
“你呀！”华嵋歪了歪脑袋，似乎很奇怪这种事情还需要问，理所当然地道，“我最喜欢林鸿渐了！”
林鸿渐心中猛的一顿，随即又笑了起来。
虽然个子长高了，眉眼也长开了，像个大姑娘，但在心理上，华嵋还是个小孩子，单纯的心思里，压根就没弄清楚男女之情和兄妹之情的区别。不过，这也说明他没白疼华嵋，她很知道谁对她最好，最值得喜欢。
林鸿渐摸了摸华嵋的脑袋：“不是这种喜欢，而是……像你陌颜姐姐和萧夜华那样的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还有区别吗？”华嵋皱着眉头，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竭力回想着陌颜姐姐和夜华姐夫相处的情形，半晌还是迷惑地道，“一样啊！姐夫会陪着姐姐，会常常看着姐姐，林鸿渐你也一直陪着我，看着我；姐姐喜欢玫瑰花，姐夫就给他种了很多玫瑰花，我喜欢听你吹笛子，你就吹笛子给我听……。就是姐姐会做好吃的给姐夫，林鸿渐，你要吃我做的东西吗？”
说到后面，有了几分迟疑。
林鸿渐面色突变，果断摇头，华嵋很喜欢美食，但是做出来的东西堪称毒药，估计跟南疆蛊术有得一拼。
“我就知道！”华嵋也很清楚自己的本事，丝毫也没有受打击，又扳着手指数着陌颜姐姐和夜华姐夫会做的事情，以及跟她和林鸿渐之间情形的相似。
林鸿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终于察觉到自己在好哥哥一路上最大的障碍。
华嵋的确还是个孩子，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也没有成亲生子的概念，但是……这种事情，他一个男子，也不好对她说得太仔细！而林府之中几乎没什么女子，就几个伺候华嵋的丫鬟，年纪比华嵋还要小些，一样不懂事……
想了许久，却想不出一个靠谱的方案来解释这件事，林鸿渐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对上华嵋纯真的眼睛，试图用不太露骨的方式解释：“是一种更亲密的……。男女关系！”
“不懂！”华嵋干脆利落地摇头。
林鸿渐换了个方向：“这么说吧，除了我之外，有没有那个男子会让你想起来就觉得很高兴，心跳加快？”
“有啊！”华嵋特别爽快地道。
林鸿渐眉头一皱，语调变得快了许多：“谁？”
“姐夫府上的九月。他能陪我打架，不会被我打骨折、打瘫，最关键的是，他还打不赢我，所以，只要想到能跟他切磋，我就特别高兴！”华嵋说着，果然如她所说那般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林鸿渐无力地垂下头，彻底放弃了。
算了，解释不清楚，还是找几个比较优秀的未婚男子与华嵋接触一下，或许就能让她开窍了。
我真是个完美而负责任的哥哥！林鸿渐特别感动地想着。
接下来，林鸿渐借助林府和南陵王府的双重情报网，迅速地把京城的未婚男子筛选了一编，终于选出了几个不错的青年才俊，按照优秀程度排了名，然后想办法偶遇、结交排名第一位的才俊，然后又以回府畅谈为理由，将他带回了林府，在花园之中制造了一场完美的偶遇。
“这是我妹妹，华嵋。”林鸿渐客气而隐含骄傲地介绍道。
才俊甲看着一身鹅黄衣衫，容貌清丽绝俗的华嵋，顿时被她纯真无害、美丽动人的模样惊呆了，难以置信地道：“这就是华嵋小姐？京城里把她传成了女罗刹、女魔头，没想到竟然如此脱俗动人。看来传言当真不能尽信，谬误太多了！”
说着，连连望向华嵋，满脸都是惊艳。
林鸿渐既觉得骄傲，又有点不爽，你个臭小子，眼睛往哪儿看呢？非礼勿视懂不懂！
“林鸿渐，他是谁呀？是你找来陪我打架的吗？”华嵋欢喜地拍了拍手，“难怪上次你会问到九月，原来如此，我就说，你对我最好了！”
佳人本就已经美丽动人，这一笑，一欢喜，更是如同春暖花开一般，才俊甲眼睛都直了，无师自通地讨好道：“早就听说华嵋小姐巾帼不让须眉，正好我也略懂得一点武功，若是华嵋小姐不嫌弃，不如切磋一下？”
既然是要给华嵋找夫婿，当然要考虑身手，才俊甲世代武将，身手自然不俗，因此，说出这番话时，自然而然地带了一丝自负。
“好呀！”华嵋眼睛一亮，“你是林鸿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姐夫说，朋友切磋，交手前得先让你知道我的力道，以免打起架来，伤到你，伤了和气。看好了！”
说着，华嵋随随便便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一下子在墙上砸出一个大洞，尘土弥漫。
才俊甲的眼睛一下子从“一”字变成了“口”，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整整半刻钟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华嵋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你会受伤吗？”
“……”才俊甲终于回神，立刻转头向林鸿渐道，“林兄，其实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了家父吩咐要给他买荣珊斋的烤鸭，那家烤鸭卖得很快，去晚了就没有了。所以我得先走了，后会有期，啊不，告辞告辞！”
连珠炮一样说完这传话，也不等林鸿渐回话，才俊甲便一溜烟儿地跑了。
众人诚不我欺，这真的是个女罗刹！
林鸿渐还想招手，最终无奈地放下，转头去看华嵋。
“嗯，看来他的确懂点武功，轻功很不错！”华嵋一手托着下巴，望着才俊甲远去的方向，状似深沉地思考着，然后又欢快地转向林鸿渐，“那个荣珊斋的烤鸭真的很好吃吗？我们也去买一只来吃吧！”
林鸿渐长长地叹了口气，许久才道：“好，我们去买烤鸭。”
也许才俊甲的确不合适，反正还有不少人，再看吧！
然后，短短的十天之内，林鸿渐带了六名才俊，以各种方式制造和华嵋的巧遇，然后……。情形如上。
消息自然很快地传到了南陵王府，也传到某人的耳朵里。
“华嵋，你知道林鸿渐这些天带你见了那么多人，是想做什么吗？”南陵王微笑着问道，澄透如琉璃的眼眸中流转着丝丝的血色，显得妖艳而邪异，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怀好意？！
－－－－－－题外话－－－－－－
冥焰：请问有人知道为什么是我出场，而不是萧夜华那个坑吗？
鸿雁归处（林鸿渐番外九）（）
“林鸿渐说那是他的朋友，刚好遇到，所以就介绍认识一下。”华嵋丝毫也没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老老实实地道，“我还以为是找人陪我打架呢，可是，一看到我的力道，就吓跑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冥焰没有回答，而是用一种充满同情和怜悯的目光打量着她，一直看到华嵋心里毛毛的，才怒其不争地摇摇头，啧啧叹道：“原来你一点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华嵋秀眉微蹙，莫名地有些不安。
冥焰说道：“林鸿渐打算不要你了。”
“你胡说！”闻言，华嵋立刻柳眉倒竖，但很快又镇静下来，笃定地道，“他才不会不要我。就算陌颜姐姐不要你了，林鸿渐也不会不要我，他最喜欢、最疼的人就是我！”
冥焰悠悠道：“现在或许是，以后就未必了！”
“什么意思？”华嵋眉头紧蹙，美丽的眼眸愤怒地瞪着他，充满敌意，仿佛随时都准备扑上前去揍他。
换了别人，早被这种气势吓软了，但冥焰却好像全无所觉，一手撑着下巴，手肘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神情唏嘘：“据我所知，林相最近正在打听京城各家千金的消息，准备给儿子定下亲事。也就是说，你的林鸿渐要成亲了。”
“那又怎样？”华嵋依旧紧皱着眉头，神情不善地道。
冥焰看向她的目光满是同情：“的确，现在林鸿渐最疼爱的人是你，你想做什么，他都陪着你，你想吃什么，玩什么，他都千方百计给你弄到，就为了讨你开心。可是，等他娶了妻子，就不一样了，这些好，这些宠爱，就变成了他妻子所有，跟你没有关系了！”
“你胡说，他才不会这样！”华嵋完全不相信，但是一想到林鸿渐像对她那样好的对待别的女子，却不理会她，心里就堵得厉害，只能愤愤地瞪着眼前的华服男子，反反复复地道，“你胡说，他才不会这样！”
冥焰摇摇头，意味深长地道：“你还小，根本不懂得男女之事的亲密，是不容他人插足的。就像你陌颜姐姐跟我一样，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陌颜姐姐，根本看不到别人的存在。世人都是如此，林鸿渐又怎么会例外？”
“你胡说！”华嵋急得直跺脚，“林鸿渐说了，他最疼我，最喜欢我！”
冥焰火上加油：“就算他现在最疼你，最喜欢你，可是等他有了妻子就会变了。自古只有白头偕老的夫妻，哪有白头偕老的兄妹？妻子才是能够陪他一生的人，而不是妹妹！”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已经急得有些失态的华嵋，轻描淡写地又捅了一刀子过去：“何况，你还不是他亲妹妹，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他对你没有任何的义务，能够照顾你这几年，再给你找个夫婿，就算很厚道了。”
华嵋美眸里的怒火几乎要燃烧出来，想反驳他，但拙于言辞，无法辩驳，最后干脆站起身，狠狠一掌拍在身侧的茶案上，怒声道：“你想打架吗？”
绵密厚实的紫檀木茶案，在她这饱含着怒气的一击下，砰地一声，四分五裂。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萧夜华那个弱鸡了？就算要打架，你也打不过我。”冥焰扬扬眉，眸光凛冽，但很快又缓和下来，叹息道，“不过我也能了解你的心情，不过没办法，谁叫你只是他妹妹，不是他的妻子呢？”
华嵋依旧气呼呼地瞪着他，但想到跟冥焰切磋，打十次就要败十次，又有些丧气。但很快的，她就想到了好办法，哼了一声道：“你等着，等你变成萧夜华，我们再来打！”
“好啊，随时欢迎！”冥焰微笑道，随即又叹道，“其实，你对我生气是没道理的？我问你，林鸿渐之前是不是问过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是不是跟你说过所谓的男女之情的喜欢？是不是这几天经常带其他男子与你偶遇，并介绍认识？如果答案都是肯定的，那就说明我没有猜错！”
华嵋一句也反驳不了，只能气恨恨地道：“那也不代表他不要我了！”
“就像妻子才是能够陪林鸿渐一声的人一样，你未来的夫婿才是能够陪伴你一生的人，林鸿渐这么急着要给你相亲，除了想要把你扔给别人照顾，好自己成亲，还有别的解释吗？”冥焰双眉一轩，质问道。
以华嵋的单纯，根本就不太能理解这些事情，更别说反驳，偏偏最引以为傲的武力，在这个人面前毫无作用。
她只能死死地瞪着冥焰，黑白分明的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渐渐地浮起了雨雾。
“还不相信？”冥焰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回去问问林鸿渐，不过，他肯定会说，只是成亲，不是不要你，以及女大当嫁，女孩总要嫁人的之类的话，其实说到底，就是不要你了。”
华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顿足，转身跑了出去。
因此急切，她毫不犹豫地施展出的轻功，一路快如闪电，耳边只听得风声凛冽，急速地朝着身后刮去。
刚到林府，正好看到林咏泉往书房走去，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仆人，抱着一大堆的卷轴。
在林府这几年，林咏泉对她一直十分和善，因此华嵋也很敬重他，忙停了下来：“林伯伯，这些是什么？”
“是华嵋啊！”林咏泉微笑着，神情柔和，“这些都是京城未出阁的千金小姐的画像，我好不容易才弄来，正要拿去给鸿渐看，好让他挑个合心合意的妻子，以后两人才能琴瑟和谐，如胶似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