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业时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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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我手中的可乐,老头不再说话,嘿,这还是个人精儿。
今儿个回来的太着急了,加上把取的钱给了老妈,甚至那几个钢贝儿都是在钱包缝隙里面儿翻出来的,不过看这家伙不掏点儿干货便不开口的模样,我只好期望与后世的习惯了,掏吧掏吧裤兜,半天之后,终于从角落之中翻找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递给他之后,这货才眉开眼笑的说:“其实也就是前天啦,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堆的户主,说是从这里拿的管子,然后出毛病了,或许巧合吧,来的都是些骂街高手,特泼妇的那种,可怜店主四五十岁的年纪了,被骂的老惨老惨了,甚至我听说店主都被气进医院了……”
听着孟老头那一脸八卦的讲述着老爹的惨样,心中有些不好受,不对应该是特难受,即便我知道聊天的技巧便是一呼一应的,但我却怎么也回应不起来。
“接着呢。”老孟讲述到半道便停了下来,满脸的意志阑珊,我甚至从那一道道皱纹之中看到了萧瑟。
老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接着说:“这家店,是你家的吧?!行了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都活了半百还多的年岁了,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对,你家的店是别人给堵的,甚至还泼了油漆,如果不是今儿个看到这边儿的油漆都被清理的话我是不会出摊儿的,不过今个似乎还是没人……”
人老能树老精,老孟告诉了我一些自己所理解的恩怨情仇,嗯,都是些自己的理解,加上狗血剧的那种,不过我也从这80%都是自我陶醉的话语之中,找到了线索,管子是一个,同行是一个,店主又是一个。
而我扒拉了一下,符合这三个条件并且同我有恩怨,或者说我同其有恩怨并且能调动这么大人力物力的,也就只剩下一个了。
厂长,是你啊!
(本章完)
第64章 寒冬()
“康博,怎么想起去你姑奶奶家了。”
“这不是好久都没去过了吗。”
“嗯,你姑奶奶和你姑爷爷肯定会很高兴的。”
“……”
我和副驾驶上面坐着的老妈聊的开心,旁边儿的腾腾却没那么开心了,正繁忙的时候被我叫过来,即便口中不说,心中的埋怨也不会少,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啊,特别是能人。
“噗,康博,京城那边儿还忙着呢,怎么就把我叫过来了呢。”躺在不再青翠的草地之上的腾腾,吐掉口中干巴巴的草秆,有些烦闷的向我询问。
“叫你回来肯定是有事儿。”我盯着草秆上面使劲儿啃食着仅剩下那抹微绿的蚂蚱,头也不回的应答道。
“有事儿,还不赶紧的整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京城的事业正处于起步阶段,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吗?!”腾腾似乎看不惯我的发愣一般,的声音有些暴躁,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也不拍一下身上的干草,踏踏踏的将干硬的土块儿踩得粉碎。
“还不到时候,现在还不到时候啊!”
“怎么还不到时候。”
面对腾腾的问话,我不在应答,仅仅只是盯着那有些癫狂的蚂蚱,秋后蚂蚱可劲儿的蹦跶,可不嘛,这时候虽说他已经濒临灭亡了,但是这时候也是他最为疯狂的时候啊!
不过时间快到了啊,隆冬将至,生命力再怎么坚强的蚂蚱在极度深寒的洗礼之下也绝不会存活了吧!?
不过,我怎么有些忍不住了呢?!
十月份,一个举国欢庆的时刻,在这月的头一天便开始降临,这是个举国欢庆的日子,这时候,还没有将七天长假废除,加上首尾相接的周末,总共九天的假期,但就在第二天,所有人都欢喜不起来了,北方异常源自于西伯利亚的寒潮袭来,彻底的祛除了数九酷暑,不过同南方刚刚感觉到一丝凉意不同,北方彻底成了雪国……
冰雹刚下来的时候仅仅只有小米粒大小,这点儿玩意儿在见惯了零下几十度的北方人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不过天上的冰雹越来越大当天夜里便成了弹珠大小,第二天变成了鹌鹑蛋,温度也下降到了寒冬,大自然终于展现出了它无有穷尽的权威,从数九到寒冬仅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
不得不说国家机器在面对天灾的时候反应真的特别迅速,甚至在察觉到那股寒流之后,便准备好了迎接的准备,但人心难测,天心又怎能易猜?
“李大哥,你这些日子,咋不到俺们那嘎达转转呢。”
“老王这日子邪门的狠那,好家伙这都快要零下三十度了,要是俺们再去你那嘎哒耍的话,恐怕晚上都回不来了吧。”
“啧,这话说得,就像俺们没经过冬天似得。”
“别扯犊子了,你们家的炕咋样了,我可是听说了,你家那娘们可是住不惯咱这地儿的啊。”
“嘿嘿,老哥,俺也不和你扯啊,那地暖管儿挺好使得,好家伙外面零下几十度的天儿,屋子里还不能裹被子。”
“真滴。”
“咋地,俺们还能骗你不成。”
“那俺们也装一个,反正都是支援过来的东西,也不要钱的。”
“……”
也幸好是北方的糙汉子们,如果这般场景放到南方四季如春的地带的话,绝不会有他们这般迅猛的反应速度,甚至还能裹着大衣带着厚厚的帽子,扛着已经成了鸽蛋大小的冰雹闲逛聊天的。
天气才是地暖管,这种季节性的产物销量最快的时刻,君不见后世仅仅只是一场降雨,人们便将超市之中反季衣物扫荡一空的狂热,这时候也是如此,一场笼罩了小半个中国的大规模降温将管子的销量翻了几番,其中成鲸吞之势,占据下了接近30%市场,一跃成为巨头的便是厂长的低价管儿,甚至在东三省,他直接吞噬了过半的市场……
原因只有一个,厂长是第一个响应号召,向受到冰灾迫害的人们送‘福利’的存在。
那边儿的人都是些豪爽的汉子,即便是女子豪爽程度都超过了国民平均水平,这种你对我好,我便掏心掏肺的人,就是这样,甚至厂长的生产速度都快要跟不上这边儿拿货的速度了。
不过这时候应该志得意满的厂长却不怎么爽利,脸上虽然洋溢着笑意,但那种就像是吃鱼卡了根儿鱼刺儿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怎样,那家伙还是没有退出东省吗?”
“没有,虽说他的管子早已经跟不上了,甚至根据我们的计算加上运费的话他都是亏本儿经营,但她还是牢牢地占据着接近3%的市场……”男秘书是厂长妻子那边儿的人,原来很是嚣张,但现在厂长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几天甚至达到了上千万的出货量,还有后续几千万的订单儿,加上现在越来越钱本位的思想作祟之下,他竟然对这个矮了自己半头的家伙,有些胆怯。
“叫那些家伙也不行吗?!”
“行不通,毕竟他也是第一批响应号召的企业,在那边儿虽说出货量没我们大,价格没有我们‘公道’但人家正规,每做一家都给做了打压实验……所以真的说不动那些直肠子们。”
“这也办不好,那也办不好,嘿嘿,你说我养着你还有用吗?”厂长抬起头,虽说还是满脸的笑意,但秘书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秘书,被辞退了。
“快了,快了,这下子老天帮忙,我似乎很快便要聚集起我所需要的资金了。”
厂长抬头望着东省的方向,脸上终于逸散出了一抹微笑。
“快了,快了,马上就可以了……”
我回应着身边儿满是疲惫的腾腾,和张泽省,接着我便拉着这俩辛苦了这么些天的兄弟,朝着一座低矮却异常坚固的房子走去,那边儿姑爷爷已经准备好了大骨头。
我一边儿回应着张泽省的疑惑,一边儿盯着天上有些灰暗的天色。
嗯,时候快到了啊?!
(本章完)
第65章 寿命()
寄托存在于物质守恒为定律的世界内的世间万物,皆有其寿数,工业制品更是如此。
当然,就像人的寿命在精心料理之下会延长一般,工业制品的使用寿命根据起原材料的不同,被划分出了三六九等,不过其有长有短也,甚至划分的等级不完全都是材质而已。
单以月盈管号称自己深埋在地下足以使用五十年不泄不漏来说,这句广告语,因其诞生间隙所限,并没有时间为期佐证,但迄今为止它都没有出过纰漏,或者说破碎率被限制在了一个足以控制的地步…这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直至今年它已经挺下了广告语的半数时限。
而今年厂长的管子便没那么坚挺了,最起码我所知道的是,明年初春这批盛极的管子便要到了自己的大限了,不过我等不了那么就啊!
“康博,你说的是真的,这管子看起来可跟我们的一模一样啊。”腾腾盯着我的眼睛,一边儿弯折着自己乳白色的管子,一边满是抱怨的说道。
“不一样,腾腾,这个是不一样的。”我捧着手中被钻了几个气孔的玻璃瓶,盯着瓶中活蹦乱跳的蚂蚱,我嘴角一弯:“就像冬日,此物便会绝迹一般,任何物体都有其使用寿命,而材质便是其寿大限,虽说看起来同夏秋一般,但于此时刻,你再看他。”
说着我将手中瓶子搁置在仅有一墙之隔的屋外,原本生机盎然的蚂蚱逐渐不动,最后奄奄一息。
“你的意思是?”听着我的话语,盯着瓶中蚂蚱,腾腾却仍旧有些迟疑。
“呵呵,如果真的是跟我们用的同一种材料,他敢以不到我们三分之一价格出货吗?!即便他是制造商跟我们少了几道程序,但再怎么节省渠道费,也有着最为基本的价格控制着……”
“所以,他们用的是次品了。”
“次品?!呵呵……”
次品,如果仅仅只是次品的话,我会这么疯狂吗?
还有那个即将逃窜的家伙,假如真的能留存有一丝,哪怕仅仅只是一丝人性的话,他现在就不会跑了。
但是不可能啊,现在的市场,已然如同烈火烹油一般了,但是他还在不断地往里面添油加柴,这不是一个正常的有发展潜力的品牌所会做的事情,太过透支大众的消费欲望了啊……
不过即便是边角料,甚至是肥料铸就的管子,也能够坚持些时间的,当然,前提仅有一个,自然消亡。
自然这个词儿很是玄妙,就好像人类的自然寿命是九十多岁,但能够存活到那刻,甚至远超的却百不存一,甚至更少。
你听的没错,我这时候已经等不了那么许久了,打算那么小小的操控一下,其实也不是那么不好理解了,毕竟按照正常的流程,这时候厂长那家伙已经把远走海外的工作提上日程了,如果不在这个时候给他绊个后腿的话,我又该怎么抒发自己内心憋藏的火气呢!?
我可是打点儿要活个几十上百年的人啊,又怎能被憋得满身火气呢,毕竟人憋得久了的话,会出毛病的啊!
君子不立危墙,这个到了我还是明白的啊。
……
赵菁是个小流氓,不过他同普通的小流氓不同的地方是,他是个孝子,并且还是个家人重病的孝子,小流氓。
“大哥,能借给我点钱吗?”同平日对于小商小贩儿的张狂不同,这时候的赵菁是个低声下气的小弟,正对着他的大哥,一个满是肥肉穿金戴银的胖子。
“菁子,咋地啦,又没耍滴啦。”
“不,大哥,老爹生病了,癌症,现在不都说抑制剂很有用吗?所以……”
“菁子,这样,这点钱给你,给叔叔买点儿好吃的!”
老大还算个有人情的,也不像传统剧情那般万般刁难,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沓子钞票,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这点儿钱放在癌症上面,真的不够,一个多星期便使用殆尽。
甚至虽说老大没说,但这么久的社团生涯告诉他,社团已经不在接纳于他了。
人在最为艰难的时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会去闯,饮鸩止渴便是这般传出来的。
就像现在,刘婧明明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但,还纠结万分之后,他还是伸手接过了那人手中的钞票,咧嘴一笑,笑声中刘婧再也没有了原本的潇洒与豪爽,仅剩下了无奈与神伤。
很多人把钱借个了一个家境殷实的人,或许还会担心自己的钱什么时候会被还回来,但借给一个穷的仅剩下尊严的人之后,他根本不会担心自己借出去的钱会消失无踪,只因到了那步程度的人,比借出钱的人还要惦记。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自古以来能够成为买卖的双方都是遵循着这么一个原则,虽有人违背,但它还是存在着市场,特别是在这种人的心中。
所以在天色微微泛黑,刘箐便行动了,熟练的穿过大街小巷,甚至还很是自然的伸手在街边儿的小摊儿之上抓过了零嘴,一股豪放的狂莽之气将其衬的鬼神辟易,什么人都不愿接触,或者触怒这种人,哪怕在最为豪迈的东省也是如此。
当然这般做派也有好处,最起码直到现在刘箐仍旧是一人独行,虽有寂寞但绝对隐蔽。
这是条细窄的小巷,脏乱而狭窄,小巷之内有条古老的下水道,不过这条九十年代还能够执行自己功能的小巷,现在尽被些无用的废物填塞,物质哪怕自然界,最为坚固的金刚石,也是处于不断运动的状态,各种物质的运动状态不同,其反应在人类嗅觉神经内的味道便各异。
而从这里行人躲避的场景来看,其中所诞生的气息,无疑便是那种令人类厌恶无比之物,甚至天空降落的洁净冰晶,都难以掩盖那不住翻腾而起的腐臭之息。
“就是这里吗!呸,还真难闻啊,不过仅仅只是这样便能够拿到接下来近七成的金钱吗?看来这钱还是很好赚的啊?!”
刘箐,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便掏出了自己的装备,一沓二十个口罩,接着便掀开了满是秽物的井盖儿钻入其内。
“老康,事情办成了。”
“老张,辛苦你了。”
“嘿,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不过……”
“老张,我知道你懂我,但,这事儿你也知道我下定了决心,甚至我这么做不过是将时间提前了而已,仅此而已。”
(本章完)
第66章 则无不允皆可行()
夏末秋初这场风雪,来的异常干净,天地皆白,似把一切秽物都请了个干净,但,这天下皆白的背后,却是一场盛宴,一场与温度相关企业者的饕餮盛宴。
这段时间,服装,即便是积压在仓库之中陈旧服饰都被心生有顾虑的民众抢掠一空,食品,原本仅仅只是肥胖界宠儿的高热量食物,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销售热潮,而与其相关密切的,供暖能源公司更是赚得钵满盆满。
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一个行业来的直接,供应温度的地暖主材厂商。
厂长是个钻营的人,罢去自我因素不谈,在这段时间的新闻轰炸中,众人视线之内的厂长无疑成为了传说之中的成功人士,铺天盖地的新闻传言,将其从暴发户的行列拔了出来,虽说拔其萝卜带起泥,没有人能够把自己完全洗白的,但人总是这样,意志不坚的听从着大众的声音,即便有反对之声,却都被大众,一扫帚扫入了历史的尘埃。
所以,整个管材市面儿上的声音,都是些厂长文成武德之类的恭维,厂长一扫前几月的颓态,意气风发的挥斥方遒。
厂长有杆大毛笔,就评书里说的那种鸭蛋粗细那种。
喜欢毛笔字儿,但写的不好,当然了,这是书法爱好者的通病,但厂长不是爱钻营吗?!所以,就一直没放弃,得个空就在那儿刷刷刷的写大字儿。嗯,那时候说写毛笔字儿都说的是书法,当然,厂长这个根本称不上是书法,只能算个大字儿,就那种一副看起来就像一个字儿似得那种。
就这字儿,厂长原先都不愿让人看,为啥?当然是害怕人笑话了,当然现在不一样了,这时候厂长不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吗,这马蹄的速度一块,人的脑子就有些不好使了,就像现在,厂长正在那儿刷刷刷的刷大字儿呢,门,哐的一声就被推了开来。
来得是谁呢?
当然是厂长的拥泵了,按理来说,这时候厂长应该挺开心的毕竟都是自己的拥泵吗!?就像学校时期那些个小混混一样,身边儿总有些个人,拥护自己,挺自己,走个来回都能荡起灰尘的那种生活方式,权力欲强盛的人,都会感到开心。
厂长是这样的人吗?当然是了,不过他就是有些不高兴就是了,更正一点儿,应该是害怕多一点,他当然害怕了,毕竟字儿那么差,被人看到之后,自己会尴尬的。
不过厂长这时候却不知哪根筋儿不对了,竟然很是诡异的将自己那副说楷不成楷,说草体有显得污了这字儿的大字儿拿了出来,神情还特傲然,说是与君共赏?!
什么鬼,盯着那副鬼画符般的大字儿,在场众人内心千万匹神兽奔腾。
“厂长你这草书真漂亮。”
“有草圣遗韵。”
“……”
你没听错,这些就是那群人最后的答案,厂长同志,听了之后像打了鸡血一般,立刻掏出几千块钱一刀的宣纸,疯狂的挥毫泼墨,刷刷的写啊,据厂长回忆自己此生所写的最好的‘书法’就是在那时候书写下来的。
……
权利之毒,便是这般使人骇然,竟能影响人的审美,怪不得后世刘东说自己是脸盲,还有人特真诚的评论这是大实话呢。
不过昧着良心其实挺能拉近关系的,就像现在,靶场张宏的满心欢喜之后,厂长特真诚的给前来拜访的众人开了节课,当然不是那种正式的课程,就是那种私下的交流。
说起来国人其实都挺那个的,同样一句话在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便会有不同的解读,就像现在厂长一句则无不允皆可行之后,竟然有三四个人开启了悟道模式,虽说没有神话之中的什么天花乱坠啊,天地变色啦,但光是从他们脸上的神采之上便能瞅出虔诚之色。
甚至还有人诚心的想厂长请教呢。
“厂长你的意思是?”开口问话的是个博士,往常都是那种慢条斯理的状态,但今儿个却不知怎低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