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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后我和‘奸夫’HE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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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就不赌这个气了,她日前和莺儿吵了一架,求了妈妈出了园子,想回家待两天,哪知道回家之后他娘竟然不是欣喜,而是揪住自己骂了一顿。还逼自己回府,和莺儿认错。

    棋书心里本来就窝火,她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自觉吵输了躲出去已经够倒霉的了,回到家还被骂了一顿,一气之下拿了银钱直接跑了出来。

    哪知道正好碰上庙会,这顾府她不想回去,这庄子她回去了爹娘肯定会让哥哥把她送回去。

    若是就此逃了,那就是逃奴,又没有户籍定是寸步难行。

    棋书边走边抹眼泪,很是不愤的想,为什么这世道这么不公平,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小姐受尽宠爱,有的人一出生就只能当奴才。

    棋书正哭着不提防被一个小孩撞了一下,还没等棋书反应过来,那小孩就跑走了。

    “诶,快去追吧。”边上有个姑娘说。

    棋书虽然自觉命苦,但是也是园子里出来的。自小就是顾家的家生子,爹娘虽然住在庄子上可是她却是七八岁就进了府。

    在顾夫人院里除了打理一下衣物之外,就是偶尔端茶倒水,跑哪里跟得上啊。

    棋书叹了口气故作大方的说:“算了,不过是个孩子。”

    “他可不是孩子,他是这一片有名的侏儒小偷,你是第一次出府吧?快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吧。”

    棋书闻言这次摸了摸自己周身上下,幸运的是自己的首饰钗环一样没丢,可是倒霉的是她的荷包丢了。

    棋书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本来还想在外面逗留一段时间,让母亲来给自己认错,结果这钱丢了,眼看着都要晌午了,别说逼母亲认错了,就是饭都没着落了。

    再看那个矮子,哪里还找得着。

    “这可怎么办啊,这是我这几年攒的全部的私房。”棋书哭丧着脸说。

    “若是能追到他还能讨回来,现在恐怕是不行了。你家在哪?我带你吃点东西送你回去吧,你什么都不懂,在外面万一被人贩子拐了可怎么办?”姑娘见棋书可怜,提议道。

    她这话反而提醒棋书了,棋书眼神一凌,警惕的看着那姑娘说:“你不会就是人贩子吧?”

    姑娘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有人贩子劝人小心人贩子的吗?算我倒霉,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着就要走,刚走了没三步就被棋书叫住了,梅秀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鱼儿上钩了。

    两人叫了两碗阳春面,棋书还从来没有在这种小摊上吃过饭。这种小摊一般都是外地进来赶集或者在城里务工的劳工才会光顾,很是实惠,两文钱就是满满一大碗,就是面的口味不怎么好,可是胜在新奇。

    时间接近晌午,两个人都饿得饥肠辘辘的,面上来了话都来不及说两句就开吃了。棋书吃了几筷子就慢慢的停了下来,默默的看着那位姑娘吃饭。她吃饭的姿势很是文雅,棋书也在顾家的席上伺候过,顾家主子们吃饭都没她这么讲究。

    见那姑娘终于停了筷子,棋书有些犹豫的问:“你是哪家的小姐啊?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那姑娘闻言噗嗤一声就笑了半晌才说:“小姐?我可没有那么好命,我就是个丫头。我叫梅秀,你叫什么啊?”

    “棋书。”棋书回答道,盯着梅秀的笑容看了半天,犹豫了半晌才说:“你看上去不像个丫鬟。”

    梅秀闻言就收了笑容:“丫鬟是什么样?难不成你觉得丫鬟就该低人一等?就该唯唯诺诺?”

    见梅秀好像生气了,棋书连连摆手解释道:“不是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棋书说了半天见梅秀还是冷着脸,这才犹犹豫豫的说:“其实我也是丫鬟。”

    棋书平日里总是以自己竟然是个丫鬟为耻,在外面很少谈及这个,就算是别人无意间提起此事她都要生半天的气。今日竟然在陌生人面前主动承认自己是丫鬟了,棋书心里很是惊异。难道这就是一见如故的感觉?

    梅秀闻言这才缓和了神态语重心长的说:“不要觉得自己是丫鬟就如何如何了,我们不丢人,丢人的是那些丧尽天良拐卖孩子的人贩子,丢人的是这穷人不得不卖儿卖女才能活下来的世道。”

    棋书愣愣的点了点头,她倒是从没有想过这些,她气自己是丫鬟只是气自己生来就低人一等,又不能和老子娘生气,就只能和自己较劲,怪自己没本事巴上那样深情的公子,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

    “吃饱了吗?”梅秀问。

    棋书点了点头。

    “好,我送你回家。”

    棋书有些犹豫,她不想回去,可是她也有理智,她现在身上分文没有,反正庄子和顾府,总得找一个回去的。

    棋书思索了片刻,她情愿回顾府和莺儿吵架也不愿意回家受老娘的气了,她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娘一点情况都不知道还总是瞎说什么与人为善,若是与人为善有用的话,她们家怎么可能还是奴籍?

    梅秀把心事重重的棋书送到了顾府的角门那,抬眼看了一下说:“原来你是顾家的丫鬟啊。”

    棋书点了点头,临近门之前看了看梅秀,虽然相处了这么短时间,她对梅秀竟然有几分不舍,进府进的一步三回头的。

    梅秀看出了她的情绪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抿在了耳后说:“舍不得我?”

    棋书点了点头:“今日一别,我们以后大概再无相见之日了。虽然和姐姐的相处时间很短,可是有一句话说得好,白发如新,倾盖如故,我们大概就是这倾盖如故了吧。得姐姐援手点拨,我定不会忘了姐姐的。”

    梅秀闻言,心里五味杂陈,凑到她耳边说:“其实我是宁府的丫鬟,如果你能想办法调到你们家二姑娘府里当差的话,没准我们还能一块当差呢。”

    棋书闻言有些不解,可是梅秀没有多做解释把自己手腕上带的红豆珠子撸了下来,悄悄递给棋书说:“这个你收着吧,若是以后得了空出来,可以把这个给宁府西角门守门的牛大伯。他会通知我,我们就可以一起出来玩了。”

    说完梅秀就退了一步,冲棋书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棋书把手串戴到了自己的手上,慢悠悠的从角门里进去了。

    她回房的时候莺儿正好休息,在屋里嗑瓜子,见棋书回来了那是喜出望外,毕竟棋书可是和自己吵了一下赌气出去的,要搁平日里,她怎么也得在外面待那么个七八天。夫人统共就四个打理衣物的丫鬟,若是她走了,自己的活可是多了不少,还得被其他人埋怨。

    莺儿抓了把瓜子,递给棋书笑嘻嘻的说:“给棋书姐姐配个不是,我昨日没过脑子,一时口不择言,没想到还把你气病了。你一走我就后悔了。正想着也告个假去庄子上看你呢,可是我又不是家生子,告假也出不了府,这不正发愁呢,就看到姐姐回来了。没事就好,姐姐不要生我的气了。”

    莺儿说着有把手往前递了递。

    棋书却没有接瓜子,她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还得去和黄妈妈销个假,你自己吃吧。”

    莺儿也不客气,直接就把手收了回来。说到底她也没有多看得上棋书,只不过倒霉和这位小姐脾气丫鬟命的姑娘分到了一个屋罢了。这位又是个家生子,虽然家里没什么出息吧,可是也和一些管事攀着亲,自己一个外来的除了哄着,还能咋办?

37。第 37 章() 
棋书销完假回到房里的时候; 莺儿已经去当差了。

    棋书终于有时间稍微整理一下思路了:梅秀说如果自己调到二姑娘那里,就可以和她一块当差?

    棋书这么一想,突然感觉福至心灵; 难道二姑娘要嫁给宁家独子?

    可是那天岁儿不是说夫人差点没和镇远候夫人打起来吗?怎么这么突然又要结亲了?

    二姑娘要是真的要嫁予宁公子,那那个丫鬟可怎么办?

    棋书叹了口气; 若是这消息是真的,那那日夫人和镇远候夫人那么剑拔弩张恐怕就是在谈那个丫鬟的事了。

    以夫人的脾气,那丫鬟恐怕真的有可能像岁儿说的那样; 她性命不保了。

    不知道这样的话宁公子会不会恨上二姑娘?棋书思索了片刻; 给出了一个答案:一定会的。

    棋书脑子里闪着各种念头; 她是顾府的家生子; 亲朋故旧都在顾府。自己和梅秀姐姐再是一见如故; 若是让自己舍了这一大家子去宁府; 这姐姐的分量还是不够啊。

    虽然棋书心里不肯承认,可是她想到二姑娘要和宁公子结婚的时候是窃喜的。

    宁公子就像一个遥远的梦; 以前她只能远远的去听说他,去憧憬他。最大的念想也不过是找个和他一样怜香惜玉的公子嫁了也就是了。

    现在有可能随小姐陪嫁过去; 与他日日相处,棋书不觉得自己比谁差了。既然那位丫鬟可以; 那她也可以。

    梅秀姐姐自己放在天平的一端和放着棋书的亲朋故旧的那一端比起来不够重,可是加上宁公子; 这个天平妥妥的歪到了梅秀这一边。

    棋书打定主意之后; 那是频频去顾菱房里献殷勤; 次数多的都引人侧目。

    顾菱房里的小丫鬟们都笑称:“棋书姐姐真是把我们这当娘家了; 一天不来三塘都不自在。不若干脆求了夫人,把你放到二姑娘这里来吧,省得你总是这么来回跑再跑细了腿。。”

    这话虽然是调侃,可是也是有几分嘲弄之意。谁不知道这府上就顾菱这里最是吃香,主子脾气又好,又得宠。这府上有什么不巴巴先给这院里送来。

    可是姑娘已经这么大了,还能在这府里住几天,这时候巴巴钻了进来,怕到时候哭着想出去都没门。

    这院里的下人可是经历过这种情况的,想想都心有余悸。姑娘虽然为人不错,但是可没有不错到让自己抛家舍业跟出去的。若是顾菱是正常出嫁的,当个陪嫁也就算了,她现在可是被退过婚的,鬼知道会嫁到什么人家去。若是再不着后路,等事到临头再做打算可是就来不及了。

    现在这院里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已经开始涌动起来了。有门路的都在找人把自己往外调,又不敢动作太大,怕做的太明显了惹怒了夫人。

    这其中的分寸很是不好把握啊,可是正在这个时候有这么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人想一头撞过来,她们除了看笑话,又能做什么呢?难道还帮她权衡利弊?

    她们可是巴不得这样的傻蛋再多一些,自己好快点脱身呢,毕竟顾菱一日不出嫁一日就是这府里的小姐,而且还是老爷和夫人都颇为宠爱的小姐,这服侍她的下人只有超过的定例的,可没有比定例少的道理。

    对于自己院子里的动态,顾菱也不是瞎子,只是不想和他们计较罢了。更何况她除了抱琴之外,谁都不想带走。只是本来还想替他们安排一二,既然他们自己这么有主意,顾菱也就不管了。

    对于三天两头来府上献殷勤的棋书,顾菱是没有什么想法的。毕竟棋书虽然是自己母亲院里的人,但是到底不是知根知底的,顾菱也不打算要她。只是说出来怕伤了她的脸面,毕竟像她这般大的小女孩的脸皮大都是很薄的。

    顾菱对棋书的态度很是冷淡,棋书来十次,顾菱未必见她一次的那种冷淡,可是棋书还是照常来,也不知道图什么。

    棋书来的次数过于多了,多到抱琴都觉出不对了。晚上守夜时抱琴在榻上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姑娘,我总觉得棋书有点不大对劲。”

    “怎么说?”

    “她本来是太太院里的丫鬟,成日里跑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若是想调过来,就自己求了太太也就是了,可她又不这么做,我是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难道她想偷姑娘的东西?”抱琴苦思冥想的说。

    “这也是能随口乱说的?”顾菱闻言皱起了眉头。她倒是知道抱琴没有恶意,可是这种话自己听见还好,若是让别人听见那么一句半句的,以讹传讹给传了出去,可是会害死人的。

    顾菱很是严肃的说:“以后没有证据,不要这么胡乱揣测别人,这个贼名可是能压死人的,你知道了吗?”

    “是姑娘,我知道错了。”抱琴低声说。

    “行了,索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知道错了,以后改了就是了。”顾菱说。

    抱琴点头称是,思索片刻还是坚持说道:“可是姑娘,我还是觉得棋书有点不对劲。”

    “不管这位棋书有什招数,我们不接招也就是了。何必和一个小丫鬟较真。”

    顾菱笑着说,她是真不觉得一个小丫鬟能把自己怎么着,觉得抱琴过度紧张了。

    比起这个来,她更紧张母亲。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知道了自己和韩晚秋在山顶上私会过的事,这几日话里话外都在探自己的话。

    顾菱可是知道母亲的脾气的,当时那是咬紧了牙关打死不认。

    母亲知道这事未必会取消婚约,可是对韩晚秋的印象也会大打折扣。她们要真干了什么也就算了,本来就什么都没干,瞒得过去何必拆穿呢?

    顾夫人本来就没有铁证,又没有抓个现行,此时见顾菱抵死不认,只能少一有空就劝顾菱做人要谨慎云云,把顾菱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顾夫人光说还不算什么,最厉害的是在府里加强了巡逻,好像生怕某人会跳进来一样。

    对于顾夫人突然紧张兮兮的举动,顾菱想想就觉得好笑,现在正是秋试呢,就是他们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时间啊。况且那么长时间都等了,何必急于这么一时半会儿。

    至于见面的事,等成亲了想怎么见怎么见,现在着什么急?这样想着顾菱突然听到了一声布谷叫。

    当时就起了身,没记错的话顾府现在巡逻是一刻钟一次吧?艺高人胆大啊。
1142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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