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奸夫’HE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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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手上这铁环也挺厚实,看来没有钥匙是崩打算出去了。
韩晚秋苦笑着坐在了地上,黔南不算太平他是知道的,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乱到了官匪勾结的地步。
韩晚秋正在沉思时就见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进城时遇到的那个捕快。
还不等韩晚秋说话,小捕快就抱拳行礼说:“韩义士,我是来救您的。”
说着捕快就拿出钥匙上前把韩晚秋的手铐解了,边解边说:“韩义士狗官要杀您,您快跟我走,我们去把您那个小厮也救出来,你们逃命去吧。”
小捕快着急忙慌的说,说着就要拉韩晚秋走。韩晚秋避开了他的手说:“不忙。”
小捕快看上去都要急哭了,在一旁剁着脚说:“您快走吧,狗官真的要杀你。”
“我若是走了岂不是连累你了?按大乾律法私放人犯可是死罪。”
“您就别管我了,快走吧。”小捕快急道。
“那不行,我不想连累无辜的人,我于心不安。”韩晚秋摇头道。
小捕快是劝了又劝,偏偏韩晚秋就是不出牢门,无奈之下只能出去了。
小捕快又去了侍剑那里,不过侍剑可是个实心眼的。他见这小捕快如此待他,那是大为感动,当下就要和人家拜把子,要小捕快和他一起走。
小捕快哪肯跟他们走啊,他要是真仰慕义士风采来营救他们的跟着走也就罢了。关键他不是啊。
他接到差事的时候还美滋滋的以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要是知道这一主一仆都这么死心眼。他才不会接这个活呢。
小捕快面对侍剑真诚的眼神都快要哭出来了,哭丧着脸说:“义士,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走不了啊,马上要交班了,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侍剑闻言失望的叹了口气,低头思索了片刻,在小捕快期待的眼神里说:“那就算了,你上有老下有小,我也不能连累你啊,你把我家少爷放了罢,我在这留下,问起来就说是我把少爷放走的吧。”
小捕快比侍剑还要难过,垂头丧气的出了牢房。侍剑看着他的背影感慨道:“真是一个好人啊。”
18。第 18 章()
朱涛带着有二三十个壮汉埋伏在牢房外面,这主仆二人可是个烫手山芋。若只是一对平民,他随便给栽一点罪名也就罢了。可偏偏那个韩晚秋是个举人,谁会相信一个举人会为了一点悬赏抓平民来官府招摇撞骗?
若是没有人追究倒还好,若是有人追究下来,确实没有办法交待。
但是虽然韩晚秋入狱的罪名不好安排,可是越狱这个罪名却好安排了。甭管他入狱的时候有罪没罪,只要他越狱了,就算是犯了死罪,到时候即使官司打到御前去他都有话说。
韩晚秋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大牢肯定很惊慌,而且会很愤怒,像这样的毛头小子,很是好骗。只要找个人假意放了他,他肯定会上当。
是以朱涛才以一大早就谎称收到消息有人要越狱为名召集了一大批人手埋伏在这牢房外面。
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出来了。
朱涛找的这一批人不止有沂县的捕快,还有因为谎称人手不够从府城调来的金羽卫。
这金羽卫原本是黔南守军的一个分部,可是因为之前黔南民乱时城中的捕快控制不住局面所以被调用来整肃地方治安了,后来就一直延续了下去。
一直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动静,埋伏的队伍开始有一些骚乱了。
从府城里调来的金羽卫本来就是一肚子牢骚。他们昨日被通知沂县可能会有人越狱,连夜就赶了过来。本来就已经很累了,结果第二天还没吃饭就被派到这里守着,守着就守着吧,若是能守出什么来倒还罢了,这一连守了一个多时辰了,连个鸡毛都没见着。
县里的捕快因为畏惧朱涛不敢说什么怨言,可这金羽卫就不一样了,他们又不从朱涛手底下讨生活。
谁让他们不痛快了,他们就敢叫谁不痛快。再加上这次带队的是府城里有名的刺头金轩,谁的面子都不给,连府君都吃过排头,更别说朱涛一个小小的县令了。
眼看着太阳越升越高,兄弟们是又渴又饿的,他实在是坐不住了。
“朱县令,你的情报准不准啊?兄弟们可是昨晚上连夜赶来的,统共都没睡上两个时辰,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现在满打满算在外面可守了都快有两个时辰了。”
朱涛现在心里也犯嘀咕了,强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金校尉再稍等片刻吧,等拿了贼人本官一定为在座的请功。”
金轩冷哼了一声说:“那倒不必了,可若是今天根本就没事发生可别怪兄弟对你不客气了,我们黔南府守军可不是由你耍着玩的。”
朱涛连连称是,心里破口大骂,面上却很是恭敬。那点头哈腰的样子让金轩一阵恶寒,虽然他因为家世的原因见惯了讨好的眼神,可是其他人多少还是要脸的。
两人说话间牢里有了动静,朱涛心里一松说:“看看,这不是来了吗?”
金轩凝神远望,没有理他,只见一个穿着捕快服的人从牢里出来了。
那人身材矮小,体型也很瘦,实在是不像朱涛说的那种有可能杀人如麻的悍匪啊。
金轩有些怀疑的看着朱涛,朱涛头上汗都要下来了,颤声说:“金校尉再等等吧,贼人恐怕就要出来了。”
小捕快哭丧着脸出了大牢,他足足在牢里劝了有两个时辰,还是没有劝动。两人一个软硬不吃,你好说歹说我就不出牢门,一个跟没心眼似的,出牢门可以,但是必须带自己一起走。
大人可还在外面等着呢,这可怎么交代啊。
小捕快凄凄惨惨的走了,路过朱涛埋伏的地方那是头都不敢抬。
“这不会就是那个捕快可能对付不了的悍匪吧?”金轩按住那捕快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看着朱涛。
朱涛面色铁青的回答:“当然不是,这是我们县中的一个捕快。”
金轩点了点头,就放开了按着小捕快肩膀的手。小捕快也不敢装看不见这里了,默默的进了队里,埋着头不敢说话。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见牢门那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朱涛铁青着脸说了几句场面话,准备设宴款待金羽卫。
金轩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直接带兵走了。
魏姝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她就好像一个惊弓之鸟,每次见到人都会悄悄躲起来,等人走了再出来。
就因为这个魏姝一连走了三天三夜也不过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这还是仰赖于现在世道不甚太平,路上行人少的原因。
一路上走的鞋都快要磨破了,嘴唇干的发裂,头发也是蓬乱不堪,看上去像个小叫花子。
魏姝走着走着突然感到了打地的颤动声,躲已经来不及了。魏姝寻声望去只见一群人骑着马,快速奔来,魏姝眯着眼睛看去,这为首的她好像认识。
魏姝下意识的想躲开,但是一想到现在在牢里的两位大哥哥,魏姝下定了决心,冲到了路中央,伸开了双臂挡在那里。
那骑士措手不及,若是踏过去恐怕这个孩子就没命了,而且就算是他避让了,身后的其他人也必然避让不及。只能用马鞭把小孩卷上了马背。
打马跑了一段路程才缓缓慢了下来,金轩正要低头数落这个孩子一番,结果一低头就愣住了。
魏姝咽了咽唾沫,低声说:“表哥,是我。”
金轩没有回话,身后的人就赶上来了。他们老远就看见自己老大突然卷了一个小孩上马。有人在马上就开始起哄说单身这么多年的老大终于要强抢民女了,不对,是略过了强抢民女,直接抢孩子养了。
金轩啐了一口说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是把孩子是护的紧紧的。
到了府城还是没有放下,大有直接接到自己府上的意思。
那几个手下很是惊愕,老大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几个已为人父的当时就想冲过去以下犯上了,金轩无奈的说:“在你们眼里你们老大就是这么没人性会对孩子出手的畜生吗?这小子我认识,是我一个远房表弟,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既然被我看见了肯定不能不管。”
众人不信,哪有这么巧的事,就那么巧你表弟跑出来玩就被你撞到了?况且金家可是武将世家,雄踞黔南多年,他的表弟能穿的这么破,这么狼狈?
见手下一副狐疑的样子,金轩无奈的请了个人进去通传。
金老封君一听自己两年没见的外孙来黔南看自己了,那是喜出望外的直接迎了出来。
魏姝一见自己颤颤巍巍的姥姥当时眼眶都红了,飞扑过去跪在了地上:“姥姥,我来看你来了。”
金老太太把魏姝扶起来两人抱头痛哭,金轩的手下这才信了这小子真的是金轩的表弟。讪讪的道了个歉,纷纷告辞了。
19。第 19 章()
金老太太一见魏姝那是眼泪都下来了,把魏姝迎了回去,吩咐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
魏姝咽了咽口水,强行忍住了动筷子的冲动说:“姥姥,魏姝有事相求。”
金老太太和善的看着她说:“跟姥姥还提什么求不求的,你说什么姥姥都答应你。现在先吃饭。”
“姥姥,我的两位恩公还在沂县的大牢里关着呢,他们是冤枉的。”
接着魏姝把自己这半年来的遭遇一一说了出来,随着魏姝的讲述,金老太太脸色一变再变。她一看就知道魏姝不是被家人送过来的,而且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金老太太本想着让孩子先吃点东西,稍作休息再仔细询问。
结果还没问魏姝就自己说出来了。她说到自己跑出来的时候,金老太太还尚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结果等她说到自己快到黔南时被土匪捉去的事之后金老太太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金轩,因为害怕吓到外孙女才勉强控制了一下情绪。金轩很是无奈,他刚从北疆回黔南不久,这事怎么也归不到他身上。只是见奶奶这个眼神,恐怕一会魏姝休息了他就得挨上一顿好打。
等到魏姝讲到自己被韩晚秋和侍剑救下,他们二人准备捉住了土匪,把土匪送进了官府,结果却被官府扣下了。在这里魏姝模糊了自己准备跟着他们走的打算,只说恩人们打算报完官就把她送到大将军府,结果没想到那狗官摆下了鸿门宴。自己是趁别人不注意才逃出来的,幸好路上遇见了表哥。
魏姝说着还和金轩道了声谢,老太太听的简直都快要气死了。这黔南可算是她的故土,她竟然不知道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会发生这种事。看来她这些年是被这群儿孙哄得太好了。
金老太太狠狠的又剜了金轩一眼说:“姝儿,你放心,姥姥肯定把你那两位恩人救回来。现在先吃点饭。”
魏姝迟疑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反应过来看着金轩说:“金轩,你把我的令牌拿过去,要沂县县令赶快放人。”
金轩早就开始坐立不安了,闻言说了一句得令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魏姝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全凭身体里的那股劲撑着,这次心事终于了了,只觉得浑身都快虚脱了食物那是吃的飞快。难为她还要同时注重仪态,只是难免有些狼狈。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人去挑她的理,孩子千里迢迢从隆中赶到黔南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呢。金老太太的大儿媳金夫人爱怜的看着魏姝,时不时给她布菜。
小姑子未嫁时和她的关系很好,几乎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只是那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偏偏不长命,嫁出去不过五年人就没了。
金老太太当年提议把魏姝接到金家来养的时候她是一万个愿意的。奈何她这外甥女的父亲不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偏偏还不好好待她,孩子都跑来黔南了,她们作为外家竟然连个消息都没给。
魏姝吃了好一阵子才算完,有些羞赫的笑了笑。金老封君就又抱着魏姝是哭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被劝开。她打量一下魏姝现在的身形,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金老封君痛骂道:“魏家的那个狗东西,当初我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姑姑非要嫁过去。这才走了不到三年吧?就把我们小姝给磋磨成了这样。不想养我当初去信要接小姝的时候又何必拦着呢?”
众人围上去劝了好久才劝下来,老太太刚停下,又看了一眼魏姝目前的情形,恨恨道:“前不久还来信说小姝一切都好,我远在黔南竟不知道是这么个一切都好。给我备马,我要去找他算账。”
老太太虽然当年也是马上功夫娴熟,曾随夫上阵杀敌的女将。可如今都快七十岁了,别说骑马了,就是坐马车都怕颠坏了骨头。
金大夫人在一旁劝道:“老太太,我在雁怀阁给姝儿准备了房间,您带着姝儿去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我再改。”
说着冲着自家女儿金媛使了个眼色,金媛心神领会连忙说:“是啊,奶奶。姝妹妹肯定累了,还是先带她休息一番吧。”
金老太太一听也是,带着魏姝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雁怀阁了。
那头金轩拿了老夫人的令牌,快马加鞭赶到了沂县。
朱涛还在为韩晚秋的事发愁呢,听到下人来报金轩到访,还要赶忙换出一副谄媚的嘴脸迎了上去:“金将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见面了。”
金轩一想到就因为这么个人,自己一会就要挨顿打,心里就不舒坦。嘴上说:“别来这套,我这次前来是要跟你要两个人。”
说着亮了亮手里的牌子,朱涛看了一眼心神领会道:“不知小将军看上了我手下那两位啊?我现在就把他们叫…啊…不,是请过来。”
金轩不屑的笑了笑说:“哪位我都没有看中,我要你关在牢里的韩晚秋和侍剑。”
朱涛一听汗都下来了,强笑道:“这牢里可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不过我府上倒是有这么两位客人。”
“随你怎么说,快把他们二人给我请过来,少了一点汗毛我都要拿你是问。”
朱涛连连称是,叫过了个手下咬着牙说:“快把韩晚秋和侍剑这两位客人请上来吧。”
那人一阵惊愕的看着他,朱涛取出自己的令牌说:“快去吧,就说我请他们来的。”
“是,大人。”那人拿了令牌一溜烟的跑了,朱涛满头是汗的跟金轩打哈哈。
他本就知道金轩背景深厚,本来以为金轩是金将军的远亲。可是等金轩走了之后他和师爷发牢骚的时候才被师爷提醒这金轩可是金大将军的独子。
朱涛一想到自己竟然戏耍了这样一个人物,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在府上是后怕了一天,还想要请人帮忙化解一番。
连人都打听好了,还没来得及动手,这位煞星就来了。
金轩也不理他,朱涛自己在那边唱了半天的独角戏,没等到韩晚秋和侍剑,到见那位请人的手下哭丧着脸回来了。
手下跪下说:“回禀大人,那两人不肯来。”
朱涛闻言惊到:“你没给他们看令牌,没说是我的命令吗?”
手下很是委屈:“我说了,可是那两位不肯来啊。”
朱涛擦了擦汗,看着金轩不知道说什么好。试探着问:“不知道金小将军找这二人有何事啊?不如我帮忙转达一下?”
金轩嗤笑道:“你帮忙转达?你算老几。”说着指了一下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小吏说:“你头前带路,我亲自去请。”
小吏看了朱涛一眼,没有说话。朱涛烦躁的说:“没听见金小将军让你带路吗?你快去啊。”
说完点头哈腰的跟着去了大牢。
20。第 20 章()
一行三人来到大牢门前,金轩意味深长的看了朱涛一眼。
朱涛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假装勃然大怒,对着带路的手下大骂道:“这是怎么回事?韩晚秋可是擒贼的义士,今日若不是金校尉到访我还不知道你们竟然背着我把他关起来了,你们这事想干什么?陷我于不义吗?”
小卒子倒很是委屈的说:“可是当初是您说要好好招待他们……”
“这事好好招待吗?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们脑子有问题?”还不等小卒子说完,朱涛就怒道。“等我送走了金校尉和那两位义士回头再和你们算账。”
金轩懒得看他们表演,直接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边走边问:“你们把他们二人关在哪了?”
朱涛连忙跟上去,附和说:“是啊,你们把人关到哪了?”
狱卒见有人进来有些戒备,一看竟然是知县大人,连忙上前说:“不知大人今日是要提审哪位人犯啊?”
朱涛本来就心情不好,此时很是不耐烦的说:“去去去,这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吧。”狱卒本意是想讨好上峰,哪知道碰了个钉子,悻悻的回去了。
这牢房不过有十几间,中间是一条幽暗狭窄的长廊,几人很快就行到了关押韩晚秋的地方。
韩晚秋正百无聊赖的坐着,他这几日可是实在是不顺。
问路遇黑店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把土匪给抓了,一路上土匪同党没追过来,眼看着送到官府事情就了了可以安心回家等媳妇的时候,官府居然出了问题。
韩晚秋自认为和这沂县县令是无冤无仇,实在是不懂他为什么要如此害自己。
他被关进牢里的时候还不惊慌,因为他毕竟有个举人的功名,虽然没有补缺,可是若想问罪于他起码也要先经过学政司剥夺自己的功名才可以。
学政司可不是朱涛一个小小的县令能一手遮天的地方,没有站得住脚的借口,这县令就奈他不何。那县令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竟然三番五次的派人来假意放他出狱。
在这大乾的律法里,越狱可是死罪。不知道这县令于他有何冤仇,要三番五次的置他于死地。吃过一次亏可不能再吃第二次亏了。
韩晚秋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来对待这些来劝他出狱的人的。他即使要出狱也不能就这么出狱就算了,起码要要一个凭证。
不然他前脚出狱,后脚朱涛就说他逃狱。本来没罪一下子变死罪了,岂不是冤枉?
当然对于自己他是不怎么担心的,他担心的是侍剑。
侍剑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