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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后我和‘奸夫’HE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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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对于自己他是不怎么担心的,他担心的是侍剑。

    侍剑自小是在韩府里长起来的,没经过什么事,是个实心眼子,又对大乾的律法不甚了解,恐怕那些人稍微一哄,他就得上当。

    韩晚秋一想到此刻心里就十分的焦急。

    韩晚秋正想着就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抬眼就看到朱涛带着一个看上去约摸有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往这边来了。

    朱涛行动间对那个少年是毕恭毕敬,看上去不像是装出来的,韩晚秋实在是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他们打开牢门,还不待韩晚秋说话,那少年就上前一步就要下跪,可把韩晚秋给唬了一跳。连忙伸手拦他,只是差一点没拦住,那少年就跪实了。

    若是这孩子是被朱涛找来骗自己的,可真是不惜血本。

    韩晚秋伸手把金轩扶了起来,两人交错的瞬间,金轩压低声音说:“舍弟逃离虎口全赖恩公相助,恩公以后若有用得着我金轩的地方,只管吩咐一声,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晚秋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魏姝的家人。只是从这人的穿着打扮上看来,魏家也不是个小门小户,怎么会任由自己家的女儿陷在土匪窝呢?而且看上去陷的时间还不短。

    只是韩晚秋到底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没有追问。

    朱涛见金轩竟然给韩晚秋跪下了,能让金大将军的独子下跪的人得是个什么身份?朱涛当时脸色就变了,腿都软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这不是害人吗?你有这个背景你装什么普通书生啊?要是早把身份亮出来他不就不动歪脑筋了吗?

    朱涛哭丧着脸自抽了两个耳光说:“韩义士,都怪我一时不查,让您受了这等委屈。只要您能消气,我是认打认罚。”

    韩晚秋疑惑的看着朱涛,不明白他在闹哪出。金轩是心知肚明,他知道朱涛这是误会了,不过他也懒得去澄清。

    若不是韩晚秋,魏姝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呢。说到底这事也有他的一分不是。他从北疆回来已经有半月了,他一直都在自暴自弃。

    他对自己被调离北疆有着很深的怨气。金家的族人除了那些废人,哪个不在北疆的战场上厮杀着?大丈夫就该骑骏马在北疆立不朽功业。

    金轩随着父亲自幼在北疆长大,因为生的唇红齿白一直被嘲笑说小白脸。背地里还有那些以貌取人的说他真是子不类父。所以他憋着一口气,在北疆摸爬滚打。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自己手下那群兵认可自己。好不容易磨合好一支队伍要在战场上一显身手摘掉小白脸的帽子了。

    结果还没动身,朝廷就一纸调令把他从北疆调到了黔南,美其名曰不能让大将军的独子也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金轩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金轩接到调令的事后人都快要气炸了,回黔南之后迟迟没有接受戍务,可以说魏姝也因此多受了半个多月的苦。

    况且他又是魏姝的哥哥,韩晚秋救了魏姝,他行礼也是应当的。

    韩晚秋也心知朱涛是误会了,冷着脸看着他没有说话。朱涛心里是有惊又怕,狠了狠心又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用力之大,嘴角都流出血来了。

    韩晚秋皱着眉,看着朱涛嘴角含着血还讨好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犯恶心。

    这样的官员不知道大乾还有多少。明明也是读过书的,未必不曾想过做一个好官。只不过当上官之后就把自己当初的抱负,也把百姓都抛诸脑后了。

    韩晚秋虽然看不上这种人,但是却知道自己并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起码现在不能。他叹息一声带着侍剑与金轩一同出了牢房。

    留下担惊受怕的朱涛在那里琢磨着自己到底是被原谅了还是没有?

21。第 21 章() 
主仆二人被金轩请到了驿站里,洗了个澡又用柚子水去了去晦气,金轩吩咐驿站里的小卒去成衣铺子买了两套衣服,韩晚秋和侍剑两个人勉强换上了。

    虽然衣服都不甚合身,可是这会子只能凑合了。因为他们的行李和马匹还在朱涛那里。

    不过朱涛估计看不上这点财务,那些东西恐怕早已被狱卒瓜分了。

    收拾利落之后侍剑才开始感到后怕,眼里含着一包泪,带着哭腔说:“少爷,他们没有打你吧?”说着又不放心,焦急的围着韩晚秋团团转。

    韩晚秋无奈的说:“你看我像被打过的样子吗?倒是你,这几天有没有被欺负?”

    侍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那屋子就我一个人,就是一直没人送水,挺渴的。”

    “那就好,这一趟陪我出来辛苦你了。”

    侍剑连道不辛苦,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说:“这黔南真的是太可怕了,当官的都能目无王法。少爷待您事办完我们就走吧,这鬼地方我可是再也不敢来了。”

    金轩在一旁听的直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他虽然在北疆长大,可到底是黔南人,况且目前也负责治理黔南的治安,听到这话脸上也确实无光,当下就把被突然调来的怨气放到一边了,发了狠心一定要把黔南匪患狠狠的整治一遍。

    又听侍剑愁道:“少爷,我们人是出来了,可是我们的行李啊还有马匹之类的都被扣下了,这可怎么办啊?”

    金轩插话说:“这事恩公你放心,稍待一会你们的行李就会被送过来了。”朱涛这会儿都被吓傻了,等他回过神来那行李肯定会如数奉上,甚至是翻倍送回来。

    就朱涛这种人,他从小到大也很是遇到过几个。目无王法仗势欺人的时候比谁都狂,踢到了铁板那怂的也是比谁都快。

    只是与此时不同的是当时在北疆,自己捎带手就能把这群人给收拾了。

    因为北疆时刻面临着异人的威胁,军权占在第一位,地方官的权力已经被压缩到了极限了。可是黔南这军队还是要受地方官管制的。再想像在北疆那样把这些小人所倚仗的权势直接拿走那是行不通的,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这也是金轩不愿意回黔南的原因之一。过得太憋屈了,不过朱涛这个仇他算是记下了,以后肯定得找个机会替两位恩公出口气。

    侍剑听到金轩叫自己恩公倒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公子这句恩公,我怎么敢当呢?我不过是个小厮罢了,救人的是我家少爷。”

    说着又忍不住开始吹嘘自家少爷如何神勇,一个人干倒了五个土匪。把韩晚秋吹的那是有万夫不挡之勇,只差说他家少爷能于万军之中取人首级的千古名将了。

    金轩听着两眼发亮,跃跃欲试的想和韩晚秋切磋一番,可是到底是时机不对,强行按捺下了自己这个念头。

    眼看侍剑越吹越离谱,韩晚秋在旁边听着都觉得脸红,无奈的给了侍剑一个脑瓜崩:“你啊,真该改行去说书,当我的小厮埋没人才了。”

    侍剑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总算是安静了一会。

    那头听到韩晚秋被放出来的消息之后,想到自己拿了人家的财务,宋老六有些不安。

    当时见老爷把那两个人给抓起来之后,他们就私下里把那两人的行李给分了。

    本来应该是平分的,可是宋老六拿了大头。其他人都顾着抢马,毕竟一匹好马可是千金不易的。那两匹马虽然比不上价值千金的千里马,可是看上去也起码也值五百多两银子。

    宋老六一向胆小,直接拿的不太值钱的包袱。回去之后才知道该着自己发财,那看上去灰朴朴的包袱里居然有几张大额的银票。

    而且还是永丰票号的银票,就算是八折兑出来那都能值老鼻子的钱。

    一辈子也没拿过这么多钱的宋老六心里很不踏实,只是他越怕就越来什么,那两个人真的被放了出来。

    宋老六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自己相熟的同僚马飞商量一下。

    拿了一角银子请马飞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老六凑过去低声说:“马哥,听说前天那两个人又被放出来了,咱拿的那些东西要不要还回去?”

    马飞喝着小酒吊儿郎当的说:“想什么呢,这些年我们兄弟拿的东西什么时候送回去过?况且马都卖了怎么还?”

    老六有些迟疑的说:“马哥,这不好吧?听说老爷可都给那人跪下了,还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现在脸上都有巴掌印。”

    “就你胆小,要还你自己还,我可不还。”马飞夹了一粒花生米边吃边说道。

    不是他瞧不起宋老六,这小子一直是个软蛋,特别不经吓,没影的事说的那么真,还老爷给他下跪,要是他背景那么强大一开始就不会被抓进去好吗?

    两人正吃着,突然发现自己被一群拿着刀的同僚给团团围住了。

    小酒馆里其他的客人尖叫着跑走了,宋老六挤出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微笑问:“哥几个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喝酒没叫你们吗?至于摆这么大阵仗?”

    为首的捕快冷哼一声说:“少废话,大人有请。你们俩跟我们走一趟吧。”

    马飞这下也坐不住了,拿了个银角子塞给领头的说:“那您知道是什么事吗?”

    那捕快破天荒的没接他的银子说:“什么事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偷盗大人贵客的财务,你胆子挺肥啊。”

    “啊?”马飞蒙圈了,难不成那小卒子说的是真的?大人真给那俩人下跪了?宋老六也蔫了。

    捕快见两人呆愣的样子有些同情,若是当天当值的是自己,恐怕倒霉的就是自己了。看来有些东西该不伸手还是不伸手的好,反正捕快得月俸虽然不多,但是还是养得起自己的家人都。

    这捕快心念这么一动,从此倒成了这沂县不多的几个比较干净的捕快了,虽然现在过得清苦,可是日后也因此逃过了一劫,每每想到此事还十分感谢当年这两个倒霉蛋,让自己没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宋老六还好,一直没有敢动那些东西,如数交回又被打了一顿板子就算了。可是马飞就不一样了。

    朱涛听马飞说马已经被卖了,只觉得眼前一黑,急道:“你卖给谁了,还记得吗?”

    马飞回忆着说:“好像卖给了一个北边来的行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愿意把所得的钱财双倍奉上,您就饶了我这次把吧。”

    “我饶过你,谁饶过我?”朱涛踹了马飞两脚,吩咐人把他拉下去了。

    朱涛先是吩咐人去北边寻人,另外又挑了两匹上好的马并那些行李给韩晚秋送过去了。

    另外还送了六千两银子,说辞也很漂亮,说这是韩晚秋抓来的那些土匪得的花红。

    韩晚秋本不欲拿,金轩劝道:“韩兄还是拿了吧,这银子在狗官手里也是被挥霍了。”

    朱涛还没走,听到金轩当面叫自己狗官,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站在一边只当没听见。

    韩晚秋这才拿了行李和金轩一道离开了沂县。

22。二合一() 
到了金家,韩晚秋和侍剑受到了热情的接待。侍女引领着韩晚秋和侍剑一同进了正堂。

    刚进去就看见主位上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鹤发童颜,身材微微有一些发福,但是看上去就很慈祥。

    金轩在一旁介绍道:“这事我奶奶,这位就是救了轩儿的义士,韩晚秋。”

    韩晚秋上前行了个礼,金老太太连忙说:“不用这么客气,您救了我的外孙,是我们金家的大恩人。论理也该是我给您行礼才是。”

    说着就要站起来,韩晚秋连道不敢,晚辈受长辈的礼是要折寿的,金老太太这才不提了。

    让人拿了自己儿子的名帖递给了韩晚秋说:“金家受您大恩,无以为报。这张名帖您留着。若是再碰到这种情况,我儿子还是有几分薄面的。”顿了顿又说:“若是您以后有用的上我们金家的时候,就尽管开口。您救了姝儿就是救了我的命啊。”

    韩晚秋推辞不过,只能收下。两人说话间看到魏姝从里间探出头来,偷看韩晚秋和侍剑。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头发梳成了两个包包,看上去倒真有点豪门小公子的样子。

    两人其实早就发现她在偷看了,只是也不确定金家的看法,索性移开了视线,假装没看见。

    这动静正好被金老封君看见了,她回头一看竟是魏轩,她对于什么规矩体统那是向来不放在心上的,反正魏轩穿着男装,又还是个孩子。索性招了招手把他叫了出来。

    魏姝表现得有些羞涩,在外祖母的催促下才跟韩晚秋和侍剑打了声招呼,在旁边安静的坐了一会,有些坐不住了,从凳子上跳下来拉着侍剑的手看着祖母。

    金老封君笑了笑,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玩了,又给金轩使了个眼色,让他跟出去帮忙看着点儿。

    两人出来了之后,魏姝带着侍剑甩开了跟着的侍女来到一处凉亭里。金轩见状躲到了一旁的树林中。

    魏姝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人便悄悄问侍剑:“侍剑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侍剑有些惊讶的问:“你不是刚回家吗?”

    魏姝眼睛闪烁了一下低声说:“这里不是我家。”

    见魏姝这般表现侍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毕竟起码从表面上来看魏姝的外祖母是对她不错的。

    但是不问清楚侍剑又有些不放心。别等自己走了她又偷偷跑出去了。出来这一趟,对这外面的世道侍剑算是知道了,别说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就算是他这样的大小伙子,想安安稳稳的活下来都很难呐。

    侍剑索性很直接的问:“你到底是什么原因不想回家啊?能告诉我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魏姝眼眶都红了说:“能不说吗?”

    “不行。”侍剑斩钉截铁的说。

    见侍剑脸色坚决,魏姝有些无奈的说:“我母亲是被害死的。”

    “什么?”侍剑惊声道,涉及到人命这可不是小事啊。

    一旁的金轩听到心里也是一惊,险些露出动静来,他按捺住心绪,凝神细听。

    就听见魏姝低声说:“是真的,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都四岁了。我清楚的记得她身体一向很好,根本就没病,怎么会是病死的呢?她死的前一天刚带我爬了小青山,还在和我说已经给外祖母去了信,要带我回黔南。怎么可能第二天就病了?还不到一天就病入膏肓气绝身亡了呢?”

    “而且我母亲的侍女也一夜之间全都死光了……”魏姝补充道。

    侍剑信了一半,但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外祖母?让你外祖母替你母亲讨回公道呢?”

    魏姝眼里流露出来了刻骨的恨意,咬着牙说:“因为我不确定外祖母和此事有没有关系。”

    侍剑听的目瞪口呆,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小树林里传来了一声爆喝:“胡说八道。”

    魏姝一惊,抬头看向了来人。只见金轩实在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愤怒,直接走了进来。

    侍剑上前护住魏姝,金轩伸手就把他拨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魏姝说:“除了奶奶你怀疑谁都行。我都能只当你年纪小不懂事。可你怎么可以怀疑奶奶?奶奶是何等的疼你,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吗?”

    魏姝冷笑了一声说:“我母亲不是金老太太亲生的,这事你知道吗?表哥。”

    金轩一开始还觉得愤怒,现在只觉得荒唐无比,他说:“你听谁说的?姑母确实是奶奶最后一个孩子,奶奶一直如珠如宝的护着,看得比谁都亲。她成亲的时候直接陪嫁了半个金府,若不是亲生的,哪能有这种待遇?”

    “那是为了向魏家示好。”

    “你!”金轩扬起了手,侍剑刚要去拦就见金轩自己放下了。

    “你太看得起你们魏家了……”还不等金轩说完,魏姝就冷哼了一声说:“我可不是你们魏家!”那表情很是愤愤不平,好像自己受到了侮辱一般。

    “……”金轩一时有些失语,他这才从魏姝荒唐的质疑里抽离出来,意识到魏姝还只是个孩子。

    他轻咳了一声说:“我父亲是大将军,正二品。魏文盛不过是个五品的员外郎罢了,还是从五品,若不是看着姑母的份上,他等闲都见不着我父亲的面的。”

    魏姝有些狐疑的看着他,金轩面不改色的说:“这一点你可以问你侍剑哥哥。”

    侍剑见状点了点头,金轩又说:“而且姑母确实是奶奶亲生的,你可以和府上的老仆求证。”见魏姝流露出一丝不信任的表情,金轩无奈的说:“这样吧,是谁告诉你姑母不是奶奶亲生的的?我可以与她当面对质。”

    魏姝看了他一眼说:“好,那就当面对质。告诉我此事的是母亲的奶娘,她当年恰巧出门办事逃过了一劫,隐姓埋名藏在当年母亲陪嫁的田庄里。一年前才有机会进府,告诉我母亲被害的真相。”

    金轩拍了拍胸口说:“你告诉我她在哪,我派人去接她。”

    魏姝却戒备的看了他一眼说:“还是我们直接去魏家寻她吧。”说完又转头问侍剑:“侍剑哥哥,你和大哥哥愿不愿意为我做个见证?”

    侍剑自己倒是想去,但是到底心里有些为难,他说:“这事得少爷做主,少爷去我就去。”

    三个人说好了以送行顺便出游为名去魏家找人对质说完就别别扭扭的回了正堂。

    这时候韩晚秋正准备告辞,金老太太正要派人去寻他们两个,见他们就进来了。

    韩晚秋叫了一声侍剑说:“天色也不早了,我和侍剑就告辞了。”

    金老太太热情的想要留宿,但是韩晚秋还是很坚决的告辞了。

    魏姝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两人,把金老太太看得那叫一个心疼啊,柔声柔气的开始哄魏姝。金轩看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您在这里哄外孙女高兴,您可不知道您这外孙女心里是怎么看您的。

    他上前说:“奶奶,既然小姝这么舍不得,不如由我带小姝送他们一程吧。京中离黔南不远,也就两三天的路程,正好我也带小姝散散心。”

    金老太太有些迟疑,但见魏姝一听就破涕为笑了,到底还是答应了,只是嘱咐他说:“那你可看好你妹妹,算你将功补过了。若是你妹妹回来掉了一根汗毛我都拿你是问。”

    金轩一脸正色的点了点头说:“祖母您放心,我一定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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