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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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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好话么?”苏妤问他。

    “……”皇帝想了一想,“当然算。”

    “嘁,陛下敷衍人的工夫一等一。”苏妤衔着笑翻了翻眼睛,有心呛他的话,已报前几日说起晋封一事时被他堵得说不出话之仇,“问一问天下人,只怕也没几个觉得这是好话的。”

    “那不能。”皇帝笑意愈深,瞟了她一眼道,“那朕就昭告天下,以后凡说人有‘小聪明’的,都属真心实意的夸赞。不可用做贬义亦不准用于嘲讽,如何?”

    眼见苏妤微颌着首眉目一转,抬眼便道:“陛下颇具‘小聪明’!”

    端得是讥嘲,偏生他又刚开了金口,说是“真心实意的夸赞”,此时总不能自己改口驳自己的话。

    横她一眼,皇帝蓦地抽了手不再扶她。一路都是这么走过来的苏妤登时脚下不敢挪动了,轻轻一动便禁不住地打滑。本非有意捉弄她的皇帝看出了她的窘迫,忽生了邪意,四下环顾一圈,伸手抓了街边一棵小树上的雪来。

    “陛下别……”苏妤看他走过来时的神色,立时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一壁维持着脚下的平衡一壁又想躲,仍是眼睁睁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半步远的地方停了脚。

    “哼……”皇帝一声带笑的轻哼,便抬了手,一手的雪花直直朝她面门按了过去。

    苏妤躲又躲不开,只剩认命的惊叫。

    凉死了……

    一边擦着脸上半化的雪,一边满是委屈地拉下了脸:“刚说信了陛下……”

    擦拭间手中也冷了,苏妤一定神,短一忖便猛地伸了手,正好探入他的颈间。

    这回轮到他被凉得一声低呼。

    随出来的宫人远远看着:陛下和昭仪娘娘……这是打起来了?

    听着倒也不像。

    拨开她的手,皇帝对一副幸灾乐祸神色的苏妤怒目而视:“你来劲?”

    孰料她竟笑着反问:“如何?”

    如何?她寸步难移,他一双靴子可是在雪中走得很稳。低头看了一眼,俯身捡了个雪块在手里掂着,一边掂着一边笑看着她。

    “……”苏妤看着那雪块,脸都白了。那雪块大约是半融开又冻上的,瞧上去半是冰半是雪——他要是把它这么砸过来还了得?

    “陛……下……”苏妤咬着嘴唇向后蹭了半步。

    “嗯?”皇帝仿若无意地向前跟了半步,手里继续颠了颠那雪块。

    “臣妾错……”一个“了”字未及出口,皇帝的报复就得逞了。倒是没砸她,却是将那冰雪掺杂的一块直接捂到了她脖子里。冻得苏妤忍不住地浑身一缩,便要蹲下躲开。蹲至一半时整个身子倏尔失了平衡,微微一歪便向后仰了过去。皇帝一惊,手里松了那块冰就要扶她。

    扶倒是扶住了,那块冰却顺着脖子直接滑进了衣服里。

    一阵冷意顺着后颈一直溜到腰间,苏妤咬着牙直抽冷气。

    “……”皇帝心知发生了什么,登时无措,扶着她的手仍未松开,哑哑道,“阿妤……这个……朕……”

    “陛……下……”苏妤贝齿轻颤,瞪着他目光森然。

    那块冰有半个巴掌大,如是就这么等着在她衣服里化完了……

    皇帝觉得她且得记恨自己一阵子。

    如是让远处随着的宫人来帮忙……

    皇帝觉得这种窘迫的事让宫人知道,她更得记恨他一阵子。

    “别动……”皇帝忍着尴尬和几乎要忍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强把她按住了不让她乱动。看了看她身上厚实的斗篷,觉得……这样细微的动作,外人应是看不到。

    后脊不断沁入的凉意让苏妤不敢乱动,直看着他的双手探进斗篷来将她环住,在背后抻了一抻她平整地掖在褶裙中的交领上襦,终是抻了出来,斗篷底下传来一声冰块落地的声音。

    苏妤长缓一口气。

    皇帝的手却就此松开,在苏妤怔然间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撞进了他怀里。

    “别动。”皇帝再度说了这句话。但没了那冰块在,她明显不那么听话了,他不得已提了两分声,又道了一次,“别动。”

    苏妤仍是挣着。他无所顾忌不要紧——但这可是锦都的大街,多少朝臣的府邸就在附近的坊中,这如是迎面撞上了……

    陛下您生怕无人纠劾不成?。

    苏妤哪里知道他的心绪。

    上一世,她自尽时的画面在他的心底挥之不去,那时的歉意、愧悔与懊恼一直延续到现在,且是与日俱增。

    从那时起他就每一天都忍不住地在想……

    如若他肯对她好一些、哪怕只是多听她一句的解释,会不会就会不一样。

    他就不用眼睁睁看着她受尽委屈然后自尽。

    那时他万分地想拦住她落下去的刀刃,搂住她告诉她他的后悔。可是没机会了,他的手臂一次次从她身上划过却半点碰不到她,就算在她倒下后,他也无力再搂住她……

    所以这一世,每一次搂住她的时候,他都觉得欣慰而不真切,每一次都不想放开。

    “阿妤。”他唤了一声,听到她略有不安的:“嗯?”

    “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他说,过了一会儿,听到她似乎带了点惊疑的:“哦……”

    “……嗯。”。

    大抵是因为下雪、又因为皇帝当日免了朝,他们万分幸运地未在街上见到任何一个朝臣,免去了皇帝次日要好生应付文官一番的麻烦。

    是以二人玩得颇为潇洒,不仅将城中雪景看了个遍,还没忘去东市西市走上一遭。

    用皇帝的话说,那叫看看民间物价如何。

    返回皇宫时已近戌时末刻,正是嫔妃从长秋宫昏定完各自回宫的时候。皇帝和苏妤也没备步辇,仍是携着手悠然在宫道上走着。

    偶有嫔妃或宫人经过,黑暗中借着宫灯一看,忙不迭地福身见礼,皇帝时不时应上一句“可”,视线却鲜少从她身上移开。

    一路进了成舒殿,各自解下斗篷,宫人即刻奉了热茶来为二人驱寒。皇帝瞟了一眼却笑道:“换温酒来。”

    恰又是生辰、恰又是温酒,苏妤不免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件事,登时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略忙,于是第二更可能会推迟一些……

    但还是会更且会尽量准时的……

    不过……保险起见……各位菇凉不要等……——

    ——《大燕日报》腊月初五头条:娱记无意中拍到云敏昭仪苏妤初步表明心迹的视频,目测二人有些许进展。

    ——前情提要:嗯,为什么想起一年前的事苏妤脸红了?因为一年前的这一天……他们被下了……暖情药……

第71章 酒后() 
… …

    美酒佳肴;宫中素来是不缺的。二人本是在宫外用过了晚上,目下便吩咐宫人备了几道合口味的小菜、温上两壶酒;倒也惬意。

    苏妤浅啜了一口酒,便知这酒多半是按她的喜好备的,口味偏甜一些;香味也很重。美酒入喉,有一股轻轻的灼热感延伸开来,一直到腹中,暖了全身。

    “合口味?”皇帝轻问,苏妤点了点头;遂将一杯都喝了下去;又自顾自地再满了一杯。

    一壁吃着一壁聊着,大约是因着白日里连二人间最不愿触及的话题——苏家的事也问过了;皇帝也不曾怪罪,苏妤便是随意了许多。

    两个小貂蹿到门口,扒着门槛张望了一番,跑进了殿来。毫无规矩地一跃而起到了桌子上,各自望着自己的主人,明摆着是要东西吃。

    “呵……”皇帝的手指在非鱼头上一敲,“是要吃东西还是要喝酒?”引来非鱼一声略有不满的轻哼。

    苏妤则抱起了子鱼,搂在怀里,拿了一小块水晶肴肉来喂它。子鱼一边吃着,一边还不忘叫两声招呼着非鱼过来一起。殿里暖暖的,二人各喂着一个白白的毛球,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与默契萦绕不散。

    一时安静无声,只有多枝灯上的蜡烛偶尔发出哔剥声响,二人仍是各自喂着小貂,静默中均有些心绪复杂。

    两年前那个凄清的冬天,她没有想过这一年的冬天会有这样一天;而皇帝……

    上一世这一年的这个冬天,他也从不知道自己还会已截然不同的方式再过一遍这一天。

    均有一抹浅笑浮现,又都各自低着头,谁也没注意到对方的神情。

    。

    皇帝昂首灌了一杯酒下去,酒气冲散了沉浸在回忆中的心绪。又拿了一块肉搁在非鱼面前让它自己吃着,皇帝抬头看向苏妤:“阿妤。”

    “嗯?”苏妤正喂着子鱼的手停住,回视着他眼中的沉肃,“怎么了?”

    “朕一直想问你,从前有那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可还有机会让你原谅么?”

    苏妤默然,笑意飘渺地沉吟着,抚摸着膝上的子鱼道:“陛下想听实话?”

    皇帝心里微有一紧,遂道:“自然。”

    “臣妾不知道。”苏妤说。似是敷衍的答案,却见她神色很是真诚,顿了一顿,又续说,“不过无所谓吧,臣妾到底是宫中嫔妃,愿或不愿,臣妾都得在宫中过一辈子不是?”

    一听就是真话,不过也忒直白胆大。皇帝看着她微微泛红的双颊,心知她大抵是有些喝高了,才借着酒劲说出了这样的话。

    心中一思,暗道苏妤这酒量也太不济了些……这酒虽不是果酒那般柔和,但也算不得烈。小小的酒中不过一口的量,苏妤只喝了三五杯罢了,便已到了“酒后吐真言”的地步。

    正想着,便见苏妤又喝了一杯下去,仰首间透着二分豪气,搁下酒杯又笑道:“再者……便是寻常人家,妻也好、妾也罢,也未见得有几个能和夫家和和睦睦一辈子、半点不快也不生的。”

    皇帝听之点头,笑言:“这倒是。”

    “所以么……臣妾懒得去细想那些,陛下又何必执著?”苏妤无所谓地说着,皇帝默了一默,又道:“照你这样说,过去了的事,便皆不该执著了?”

    “执著有用么?改变得了什么?”苏妤嘴角一扯,发出一声哑笑,“莫说执著过去改变不了什么,便是知晓未来,也未必能改变得了什么。”

    她指得自是她的那些梦,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却从来无力改变。这才使她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眼睁睁看着那一个个梦应验。

    皇帝听来却是另一番意味了。他想,过去了的事,执著许是确实无用、也确不改奢望能改变什么。但上苍既给了他重活一世的机会……

    他又岂能任由这一世如同上一世一样。

    温酒入口,皇帝笑而道:“朕不信命。”

    “臣妾……信一些吧。”苏妤浅笑。

    旁边有许多宫人服侍着,都多多少少听得出,二人均有心事,或说是生生让酒灌出了心事。年头长一点、由太子府随进宫中的宫人更有些心思复杂,便是在府中时,也没见过二人这般把酒言欢。

    。

    不知喝了多少,苏妤只觉自己已在梦醒间不停往复了,似乎闭上眼便能沉睡过去,睁开眼时却又好像还能再醒上一会儿。

    皇帝喝得比她多些,倒仍是比她清醒一些,睇着她面上愈加明显的红晕道:“早点歇着,明日……朕也不能再免朝了。”

    “嗯。”苏妤用手轻支着额,点了点头。站起身便觉一阵目眩,折枝刚上前要扶,皇帝却是先一步扶住了她。眼看她这样子大约已难走稳,弯下腰一用力将她横抱了起来。

    再低头看卧在他怀里的她,轻阖着眼,好像已经……半睡了?

    进了寝殿,皇帝将她放在榻上,自己也觉出醉意愈发重了。仍是有一分难得的清醒,让他提醒了自己一句先去盥洗才是,若不然这般醉着睡下……

    指不定要做出什么。

    离榻前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他伸手给她把被子掖好。苏妤却忽地翻了个身,朝着他侧躺着,自然而然地将他的手臂搂在了怀里。

    “殿下……”他听到她轻轻一唤,已经很久没听到的称呼让他微一怔,便听她嗫嚅着续说,“让臣妾再睡会儿……再进宫……”

    一恍神间便连最后的清醒也被尽数击碎。

    这句话,是在他们大婚的翌日清晨时她说的。按规矩,大婚次日他们须得进宫问安,可前一日的昏礼仪程繁复,加之洞房花烛,次日他倒是仍精神颇好,她却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心知天已不早,又实在起不来,便耍赖一般抱住了他的胳膊,央他让她再睡一会儿。

    。

    皇帝低头看着死死抱着他胳膊的苏妤,羽睫轻轻地覆着,鼻息平稳。莹白的肌肤上微泛的红晕就像颜色恰到好处的胭脂在脸颊上浮着。那压在他胳膊上的玉臂,腕上的镯子还没摘。这一对蚕丝玉的镯子还是他去年给她的,她好像很是喜欢,总能见她带着。

    目下……他忽地觉得这一对色泽温润的镯子在她腕上轻轻套着,有一股莫名的旖旎之色。

    “阿妤?”他轻唤了一声,苏妤似乎又意识地“嗯”了一声,松开他又平躺过去,再度睡得沉沉。

    他终于在醉意中俯□去,轻吻在她额头上。唇畔与她一触便再也离不开,一点一点地移着,移过耳边、滑过颈间,从他内心翻腾出一股接一股的燥热。

    伸手扯下幔帐,周围瞬间暗下去几分。苏妤仿佛察觉到什么,睁了睁眼仍是醉意醺醺:“陛下?”

    她感觉到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直伸到了她的腰后。手指蹭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有一阵不同寻常的栗然。

    苏妤不知自己是梦是醒,她想她是睡着的,神思又好像无比清明。

    “陛下……”又一声轻唤,苏妤微微锁了眉头,有些许推拒之意。

    身体却和语气截然相反。似乎身上的每一处都已不受自己的控制,在他不断落下的吻中不住地迎合着他。

    这一天,她想过的,从他开始待她好的那时起她就想过的。她觉得自己到底是他的嫔妃,势必躲不过这一天。

    但每每想起,心底都有忍不住的厌恶。

    他已有那么久没碰过她。较之在太子府中的几个妾室,他继位后免不得多了很多嫔妃。想到床笫之欢时,她总不禁会想到……他必定比当初要精进许多,这么多嫔妃,他可以不断的有新欢,也会用各样的法子取悦她们。然后到了那一天时,再这样来与她欢愉。

    终是没能避开这一天,可却似乎与她的预想不太一样。似乎……确是比当年娴熟许多,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急躁。

    夹杂着酒气的气息在幔帐中萦绕着,让她有些摸不清他的情绪,只奇怪于在宫中有这许多嫔妃的情况下,他为何还会有这般几乎让她有些怕的急躁。

    却又有着两分小心。

    苏妤觉得浑身都被酒气与他的气息所包裹着,再没有分毫反抗的力气,任由他摆弄着,感觉到他欺身覆上来,不知自己是想推拒还是想接受。

    几分无可奈何又似乎有些喜悦的心绪下,苏妤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大约只是她喝醉后的一场梦。

    直到他撞进她的身体。

    二人都太久没有欢好,这一下他很用了几分力气,让苏妤禁不住地轻呼了出来,终于不得不让自己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陛下……”轻微的疼痛在心底激起一阵说不出的委屈,苏妤狠咬住嘴唇,眼泪仍是顺颊而下。

    他仍是紧搂着她,唇边蹭到那一丝咸味,腾了手顺着她的后脊轻抚上去,直到颈边方绕到了前面,轻拭掉她的眼泪,有些意识不清地哄了一声:“别哭……”

    右肩却蓦地有一阵剧痛。

    贺兰子珩眉头蹙着闷哼了一声,身上动作未停,肩头也任由她咬着,手与唇皆在她肌肤间游走着,在她身上漾起一阵阵酥麻。

    舒服却又有些难受。苏妤只觉他动作愈发激烈了些,黛眉皱得更紧,双臂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脊背。恰又有一阵略分明的疼痛被撞出,痛得苏妤浑身一紧,指甲狠狠地刻了进去。

    “呵……”一声轻笑。贺兰子珩只觉心中那一团火在她这般的狠掐之下再也压制不住,微抬眼觑了她一眼,在她满眼的惊惧中再度俯了下去。

    这一回,带了些成心“给她好看”的报复之意。

    苏妤只觉眼前一白又一黑,耳畔响起些许低低的鸣音。心中有些发慌,许久不绝却又可以忍受的痛感让她觉得更加委屈,很想骂出声来,骂他故意欺负她……

    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逐渐的,一切心绪都变得模糊而不重要了,仍清楚地感觉到他环着她、自己也回手仍紧搂着他,便这样一并不管不顾的……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查得严,严到了大约各位读者很难想象、作者们觉得“我勒个去矫枉过正吧”的地步……

    所以……大家不要在评论里提那个字……

    容易把专审招来……

    写这么点东西要是还被挂了牌我就真的冤了……

    #不是开玩笑,最近锁和牌真的发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求作收求作收~~就戳一下嘛t_t,轻轻戳一下,阿箫正能量get√

第72章 梦醒() 
… …

    筋疲力尽中,苏妤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睡了过去。只觉的在漫无边际的醉意与乏意中;身子不受控制地下坠着;继而一阵刺骨的寒冷。就像是在天寒地冻的时节;冷不丁地坠入了冰湖。

    全身发抖。

    在这冰湖里,无尽的记忆犹如湖水般突如其来地灌了进来;让苏妤猝不及防间竭力地想看清楚每一个细节。

    好冷……她觉得自己在发抖。艰难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雕梁画栋。很是熟悉;一时似乎又难以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霁颜宫?贞信殿!

    努力的思索,终是有了答案,却在得到那答案间便陡然瞪大了眼;猛一滞息……

    她想起来了。

    那天也是这样,好冷。血液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流出,寒冷间,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望着贞信殿的殿顶,直到再也无力睁眼。

    眼前只余一团团颜色各异的迷雾,忽有一阵巨大的吸力,吸得她的身子不住地向后跌着,两旁画面飞转,速度快极了。

    想喊,却喊不出声来。

    然后不知是过了多久,她慢慢地看清了那些画面。一时无奈,那是她一世里的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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