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立相为后GL-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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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也应是个守备戒严的地方,有些护卫还是皇宫拨出去的,凶手能一下子杀死白浅父母,说明不止一个,那如果不止一个凶手,怎么会这么多侍卫都抓不到人,还得女皇事后去抓呢。
为了防止有些人怀疑,苍梧景鸢接下去直接动用了“天罗地网”的杀手资源,让他们去做自己的耳目,不过两日,无影便带着一些信息回来,只是,这些信息却让苍梧景鸢越听越心惊,因为白家一夜灭门的惨案,似乎与皇家有着莫大的联系。
由于事情尚未调查清楚,苍梧景鸢还不想让白浅知道,以免她多想,或愤怒之下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然而没过几天,苍梧景鸢的担心就灵验了。
那日白浅给苍梧景鸢送一点小点心过来,苍梧景鸢很高兴,便入了房内取来那支自己做的竹笛送她,白浅便随手拿起一本案上的书翻看,结果不小心看到了夹在书上的一封信,信上写着:白家灭门案,四公主亲启。那信上的红泥印封已被拆开,显然信主已经看过了。白浅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颤抖着手展开那封信看。
苍梧景鸢高高兴兴地取了竹笛出来,却见白浅正脸色苍白地看着那封信,心不禁一下子揪紧,她三两步走上前,还没开口,便见白浅红着眼抬头看她。
“你早知道了对不对?”
“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苍梧景鸢知道现在会越解释越乱,便索性老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隐瞒什么?”
“白浅,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还有很多事情不明朗,所以没办法告诉你。”苍梧景鸢想走过去握白浅的手,却被她一下子躲开。
“还有什么不明朗的,这信里都写得那么清楚了,白家之案,与皇室有关,还有什么不明朗的?告诉我,景鸢,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不要骗我,我想听你的实话。”
“你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
“你撒谎!”白浅用手撑住案角:“你答应过不骗我的,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是不是!”
“白浅,你冷静一点,不要这么大声,这里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苍梧景鸢朝白浅走一步,发现她又退了一步,只好赶紧把宫门关好。
“四公主,你为什么今天这样吞吞吐吐,你究竟在怕什么,是不是因为那个凶手是你的母皇!”白浅终于不管不顾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苍梧景鸢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你不要命了,这种话还说那么大声!”
“是不是,是不是?”白浅有几分钟的安静,但接下来她狠狠地将苍梧景鸢推开,她说:“我曾对天发誓,一定要报父母深仇,就算对方是这苍梧最权贵的人,我也不怕。”
“可是我怕。”苍梧景鸢语气又快又急:“白浅,我瞒着你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好吗?”
“不必了。”白浅又恢复了冷静,似乎还带着一丝自嘲:“四公主身份尊贵,每日要事缠身,我怎么敢劳烦您。还有,如果女皇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那么您就是我仇人的女儿,恐怕从今天起,我没办法和公主和睦相处了,还请公主离我远点。”说着就要走。
“白浅。”苍梧景鸢急切地叫了一声:“你当真要如此绝情?你忘了我们在一起有多快乐吗?我是爱你的,你也是爱着我的,你当真要这样互相折磨吗?”
白浅用力地咬紧嘴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说:“四公主,你的父君也曾蒙冤被人害死,而你也用尽手段为他报了仇,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只要一闭上眼,看见的都是我父母惨死的样子,只要一日不为他们报仇,我便一日不能心安,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还能和你在一起吗?所以我们不如好聚好散吧,今天还是朋友,出了这个门我们就是仇人了!”
“你居然要把我当做仇人?我不会答应的。”苍梧景鸢走到白浅身前:“白浅,我不许你说这样的气话,我不许你这样做。”
“这不是气话,四公主,”白浅想要挣开苍梧景鸢的禁锢,却动弹不得,“我从不说气话,您知道的,请您现在放开我,否则我要对您不客气了。”
看着白浅冷漠得看不出一丝往日情谊的眼睛,苍梧景鸢也生气了,她看着白浅,一字一句地说:“白浅,我只问你,我们的感情,还不足以让你放下仇恨信任我吗?”
白浅启唇冷笑:“远远,不够。”
看着白浅离开的身影,苍梧景鸢又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不只是为她决绝的话,还有她最后的那句回答,难道,白浅对她的爱,并不如自己想象的深?苍梧景鸢看着那支原本准备送给白浅的竹笛,猛然抓起狠狠地砸在地上。
从那天起,两人便陷入了严重的冷战,白浅开始躲着她,见面也是冷冷地称呼她为“四公主”,就连她去了雪阳宫,白浅也是称病不见。
“四公主,您和我们小姐是怎么了,她这几日都怪得很,也不说话,也不见人,发了疯地练剑,脸都瘦下去了。”
苍梧景鸢又气又心疼,最后也只能叹口气,让秋容小心照顾着她。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白浅封相的这一天,苍梧景鸢的心一直绷得紧紧的,就怕白浅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好在白浅还算冷静,她身穿华服,眼角勾了一点,整个人显得又冷厉又霸气,苍梧景鸢自从她进了金銮殿眼睛就没离开过,但白浅却一点也没看她。
但是当女皇正式封白浅为相时,白浅却盈盈一拜,声音平静地说:“请女皇陛下赎罪,民女白浅不堪此任,不敢担当苍梧丞相一职。”
女皇素知白浅心性,还以为她是谦虚,便说:“若这丞相你当不得,那也没人当得起朕的丞相了。”
白浅并不起身,只是说:“白浅母亲当年拜相,却落得个死于非命的下场,位居人臣尚且如此,白浅不想再重蹈母亲后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皇察觉出了白浅语气里的不善,皱起眉头:“白大人英年早逝,朕也悲痛遗憾得很,只是死生富贵皆在天,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放下来了。”
“死生富贵哪在天,在人,陛下,或者说,这天下的死生富贵都在陛下手上,陛下欲之生则生,欲之死则死。”
“白浅,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怪朕?”女皇的声音凌厉了起来,苍梧景鸢怕白浅一气之下又说出什么话来,赶紧挺身而出。
“母皇,实不相瞒,白相前几日刚去祭拜了父母身体便感染了风寒,又加上儿臣最近常与她谈及忠贞之辈却落得个不好的下场,恐怕白相是病中思念父母,神思恍惚,才会说出这些话,其实她并无恶意。”
“刚祭拜过父母,也难怪你委屈,当年确实是朕没有保护好白相。罢了,既然你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相。”苍梧景鸢轻轻唤了白浅,过了一会儿她才谢恩起身。
第62章()
出了金銮殿白浅就头也不回地走,刚刚人多,苍梧景鸢不敢喊她,等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她才叫住白浅。
白浅转过头,欠了欠身:“四公主。”
“白浅,你还好吗?”
“我好得很,不劳公主费心。”
苍梧景鸢听着这么生分的话,皱了皱眉:“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既然现在你既然已经拜相了,以后少不得要在母皇面前经常露面,像今天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第二次了。刚刚如果不是我在母皇面前及时截断话头,恐怕母皇现在已经起疑心了。”
“看来我倒要好好谢谢四公主了。”白浅冷笑一声:“不过公主这份心意可能要打水漂了,还请四公主下次不要再多管闲事。”
“白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苍梧景鸢眼见白浅越说越不讲理,一股无名火也冒了出来:“今天换作是别人,我眼睛连眨都不会眨一下,只因为是你我才要护着你,你明知道我的心,为什么还要说话带刺?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不管再大的事情你都能冷静判断,怎么这两天就像变了个人?”
“因为那些都是别人的事。”白浅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我不完美,我也有七情六欲,会愤怒,会绝望,会嫉妒,会仇恨,当杀母杀父仇人就在面前时,我也会恨得冲昏头脑。四公主,你看清楚了吗,这样的一个白浅才是活生生的白浅,不要把你想象中的那个白浅套在我身上。”
“我从来都不是把你当成完美的人来喜欢,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样的白浅,在我心里,你就是你。白浅,听我的话好不好,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不必了,四公主,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白浅看似柔和,其实内心和苍梧景鸢一样倔:“四公主,我们就这样吧,请你不要再试图用你自己的方式来保护我了,那不是保护,是一种折磨。”
话至此,苍梧景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自从那日两人又吵了一架后,苍梧景鸢和白浅的关系越来越僵,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却形同陌路,往昔的情分似乎都是画纸上的墨,水一洇就化湿了,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徒留作画人惋惜痛心。
就在两人关系越来越淡化的时候,沈烨出现了,并且做了一件惊人之举——他在朝堂之上,当场表示愿意娶四公主,成为四驸马。
女皇因为沈贺的事情,对沈家还有所忌惮,但想到如果又与沈家联姻,那么自己的地位便会更加稳固。她没有马上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只是暧昧的表示如果四公主同意,那么她这个做母皇的也会同意。
虽然沈烨的求婚没有成功,但这个消息还是很快传了出去。
沈烨很快就去朝阳殿见苍梧景鸢,申辰的脸色不是很好,他把沈烨拦在门外。
“贵君,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景鸢的婚事?”沈烨别有深意地看着申辰:“你今日要是再拦着我,可别怪我多想。”
“我现在是景鸢的养父,我自然要对她负责,沈公子过去对景鸢不屑一顾,现在又跑来求亲,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诚意。”
申辰的话说得中肯有理,沈烨一时没法反驳,但这时却听到苍梧景鸢说:“贵君,让表哥进来吧,来者是客,总不能将他拒之门外。”申辰听了这话才让开身子,只是眼睛始终盯着沈烨。
沈烨本以为苍梧景鸢不会再理他,说实话,过去苍梧景鸢粘着他的时候,他心里巴不得能甩掉她,毕竟这么一个无父又不受宠的公主实在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之前那次牡丹诗会,沈烨就发现苍梧景鸢变了,变得更理性,更自信,而且看见自己也没有再像过去那样扑上来,而是离得远远的。
一开始沈烨以为苍梧景鸢是在使用欲擒故纵的把戏,便表面上接近她,想戏弄她一番,结果苍梧景鸢不仅不领情,还越躲越远,甚至不止一次说出已经不喜欢自己的话。
沈烨自小以来都颇有女人缘,现在被一个一直看不上的女人拒绝了,便越来越不甘心,起初他提出要娶苍梧景鸢是为了羞辱她,但随着接触的机会变多,沈烨发现自己真的对苍梧景鸢产生好感,刚好沈贺倒了,沈家需要一个新的盟友,沈烨这才自荐。
“景鸢,不如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申辰的目光让沈烨如芒在背,沈烨本来也是试着提出,没想到苍梧景鸢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沈烨没想到苍梧景鸢还愿意与他独处,脸上不禁泛起清浅的笑容。苍梧景鸢已经知道了沈烨向女皇求娶她的事,如果是以往,她肯定避之不及,但现在不同,由于白家当年的事情牵涉到皇家,所以宫内的资源暂时不能用,而‘天罗地网’能知道的信息也有限,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找当年的当事人,听说沈霄当年与白浅的母亲共事过,说不定她会知道什么。
“景鸢,你在听吗?”沈烨说了一大堆的话,但苍梧景鸢陷在自己的思索中,只是茫然地看着他,沈烨也不恼,他从袖子中拿出一支镶着猫眼石的名贵金钗,献宝似的递给苍梧景鸢。
“这是一个邻国朋友送给我的,我觉得很适合你,你就当礼物收下吧。”苍梧景鸢正想要拒绝,抬头便看见白浅往这边走来,心里不禁起了一个念头:她想看看当白浅看到她和沈烨在一起时,会有什么反应。
“那就谢谢表哥了。”见苍梧景鸢居然叫自己表哥,沈烨心里不由一动,他看着苍梧景鸢鸦羽似的乌发,试探地问:“表哥帮你戴上好不好?”
“那就有劳表哥了。”苍梧景鸢露出一个笑容,她平日里冷若冰霜,现在这一笑却艳若桃李,沈烨看得有些呆了,偏生苍梧景鸢还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催促沈烨。
沈烨回过神来,赶紧小心为苍梧景鸢簪发,而从白浅那个位置,看到的却像是沈烨抱着苍梧景鸢。
白浅,过来,只要你一生气,我马上推开沈烨。苍梧景鸢眼睛直视着白浅,她希望白浅会愤怒地冲过来,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变心,而到那时,自己不会管身在何处,都要紧紧地抱着她。
白浅显然已经看到了这“相拥”的两人,但她没有一丝的变化,点了点头,就继续往前走,这样的表现,让苍梧景鸢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直到白浅离开后,苍梧景鸢立马把沈烨推开,然后往朝阳殿走去。
这之后苍梧景鸢并没有马上拒绝沈烨,反而时不时地与他多加亲近,还经常“很巧”地被白浅看到,但白浅每日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而让苍梧景鸢没了信心。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算起来苍梧景鸢和白浅也置气了小半个月,经过一段时间的认真调查,苍梧景鸢终于得知当年白家的死与女皇有着重大关系,白浅的母亲是苍梧开国丞相,不论在宫里还是宫外都有很高的地位和名声,而那时女皇刚登基,自然害怕功高盖主,为了稳固自己的江山,加强自己的权力,女皇便决定先把白丞相一家杀了,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于是可怜的白相便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事情的真相不仅苍梧景鸢知道了,一直在暗中调查的白浅也知道了,但她没说什么,只是转身朝房里走过去。
“四公主,四公主,不好了,我们家小姐有没有在您这儿?”
“秋容,发生什么事了?”见秋容面色苍白,苍梧景鸢也焦急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家小姐收到一封信,也不知写的是什么,引得她又哭又笑,之后我们家小姐就进了房门,吩咐不许人打扰她,但我多留了个心眼,发现我们小姐过了一会儿便偷偷溜了出去,袖子里好像还多了一把匕首,之后我追出来,便找不着人了。四公主,你说我们小姐怎么会变得这么古怪?”
“秋容你再四处找找,我也帮忙找,记住,不能让人知道白浅今天的事情。”苍梧景鸢知道那封信里应该就告诉白浅她父母真实的死亡原因以及真正的凶手,以她的个性,恐怕现在就要去找女皇报仇了。
果不其然,苍梧景鸢不敢耽搁,她走了小路,在离女皇宫殿几米远的地方发现了白浅。
“白浅,不要去,白浅!”
苍梧景鸢一把抓住白浅,防止她犯下大错,但白浅却突然失态地把匕首架在苍梧景鸢脖子上:“这是我和女皇的帐,你现在最好放手,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母皇身边有这么多侍卫,恐怕你连她的身都近不了。”苍梧景鸢极力说服白浅,但白浅显然并不怕死,一个劲地要找女皇拼命,后来苍梧锦绣见说服不了她,索性一个手刀让白浅晕过去。
想着她昏过去时难以置信又愤恨的表情,苍梧景鸢也只能无奈地把先人带回朝阳殿。
第63章()
薄如白纱的床帷随风轻轻摆动,白浅躺在纤尘不染的纯白色床单上,双目禁闭,长长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剪影。
苍梧景鸢站在床榻之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发愣。白浅已经昏睡过几个时辰,这样下去怕是会熬煞了身体。
“白浅,醒醒。”苍梧景鸢眉头轻皱,眼角泛起一丝愁容来来,这是她第几次唤着她的名字,已经记不清楚了。
床榻上的人,睡容沉寂,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管睡个昏天暗地便好。
苍梧景鸢伸手轻柔的推着白浅的胳膊,似乎害怕太大的力气便会吓着她似的。
推了几下没有效果,她便开始愣神了,目光落在白浅的脸上,似乎她还从未有过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正在抚摸白浅的脸颊。
“唔……”苍梧景鸢一阵惊慌失措,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么爬到了白浅的脸颊上,只是手指下触及到的皮肤却是别样的光滑。
她想要将手抬起来,可是却很舍不得,最近的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跟白浅在一起过,索性现在的时光算是一种补偿吧。
正想着的时候,突然一声喊声划破了房间里面的宁静。
“苍梧景鸢,你放开我!”
她顺着声音寻去,便看到了睁开眼睛的白浅。
“啊,你醒过来了,太好了,我很担心你。”苍梧景鸢神色高兴极了。
白浅的脸色依旧苍白,并没有因为醒过来而有所好转。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躺了太久的缘故,猛地坐起来就会头晕。
“你没事吧,用不用再躺会儿?”苍梧景鸢劝说道。
窗外吹进来一阵冷风,白浅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过她倔强的摇头,拒绝了景鸢的提议,“我现在就要回去,谁都别想拦着我。”
“你这又是何必呢,才刚刚醒过来而已,为何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苍梧景鸢伸手扯过被子的一角,往白浅身上盖过去。
白浅一把将被子扔到了一边,哽咽道,“不用你假好心!”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因为大仇未报,再加上眼前人最近的冷落,她的心里竟然升腾起一股委屈。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在景鸢的面前如此脆弱。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听我的话,先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白浅摇摇头,她不能放下任何事情,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