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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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派人去太平侯府和摄政王府那去——”
——(o)/~下面剧情更精彩哦,风云诡异,夏侯策马上也要回京城了。
想这么算了没门()
“去那?”白无忧回眸询问。
“对,我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的,看看余仲卿会如何做。最好,能够阻拦一时,让他们不至于耽搁三弟的刺杀。”
“好,我知道了,这就吩咐人去办。锎”
白无忧起身要离开,又顿住脚步,问道:“那个小丫鬟呢,你打算怎么办?郎”
“先不必放回去,我自有打算。”萧清城说道。
白无忧挑眉,“你想做什么?”
萧清城笑而不语,没有回答。
白无忧似乎明白了几分,随即道:“别玩得太过火,即便你想要挟她什么也注意点。”
“别多问了。”萧清城说道:“先办好今天的事再说吧。”
白无忧颔首,转身离开了。
萧清城拿出那件冰蚕丝的帕子把玩着,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嘴角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
之前那小丫头装作媚儿时,可是好生一番纠缠,现在想来,他当时怎么会把她当做媚儿?
大抵是未曾想到那个女人会出现在这儿,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柔媚,居然骗过了他。
萧清城若有所思,想起之前的一幕幕,目光深沉起来,他抬起手拂过唇瓣,似乎唇间还残留着当时轻吻她的香气,让人眷恋的香气。
外面雨已经渐渐小了下来,萧清城抬脚走到窗口,负手而立,仿佛玉树临风,更似天边皓月。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远处,看到了街道上正奔驰的骏马。
雨打芭蕉,点点滴滴,他回眸,在一旁的圈椅坐下,支着下颌,砖红色的灯光下,俊美如玉的脸庞雕镂般的美,把玩着手中那冰蚕丝的帕子,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邪魅而诡异。
“宋依依,戏弄了我,就想这么算了,呵,没这么简单。”
“世子,这房间已毁了,不如您换个房间吧。”小厮康鹏机灵地问道。
萧清城看了他一眼,“不,这房间原样留着,我还有用。”
小厮有些奇怪,不过不敢多问,今日的事他也没发现问题,差点酿成大祸。
不过奇怪的是,为何他感觉自家世子似乎没那么生气?
他手上一直拿着那帕子是为何?
小厮不敢多想。
此刻,暮色沉沉,宋家的马车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往摄政王府赶去。
不多时,靠近摄政王府,宋依依掀开帘子朝外看去,见雨渐歇,摄政王府巍峨在前,她叫停了一声,从马车上下来。
摄政王府自然是戒备森严的地方,高高的大门,巍峨的石狮子矗立在两侧,门前禁卫森严。
宋依依打量了一下,上前叫门。
“告诉余仲卿,宋依依有急事求见。”
门前禁卫愣怔了一下,珍儿上前说明了宋依依的身份,侍卫们惊讶了一下,随即将她请进门房,派人进去回报。
不多时,侍卫回来,一个黑衣卫士大步走了过来,拱手道:“宋小姐,余先生有请。”
宋依依也不耽搁,抬脚疾步往前走去。
不多时,黑衣侍卫领她去了一处书房。
侍卫进去禀报,不多时,宋依依终于见到了余仲卿。
书房内灯火通明,余仲卿回眸看过来,微微颔首,那双眼睛仿佛流转着沧桑,仿佛走过无数岁月的老者。
“宋小姐,这么晚,不知有何事?”
宋依依看了看四周,“有些紧要事务,需要跟你谈谈,事关摄政王和朝廷的事。”
余仲卿敛眉,他对于宋依依的到来也颇为意外,实在没想到宋依依这么晚会来。
他开口道:“你们先下去。”
等待周围人都已经离开,宋依依身边的珍儿也被带了出去。
“宋小姐,是出了什么事么?”
“对,你应该知道今天我在太白楼办拍卖会的事吧?我当时在后院租了一处房间方便家人和几个掌柜,后来——”
这就是打夏侯策的脸()
这等行为几乎等于是赤果果的挑衅!
明明知道他们已经知道这个阴谋了,却还是一转眼就派人杀了御史余正,这分明是挑衅!
是嘲笑,是打脸!打夏侯策的脸!
那个家伙,未免太过嚣张,太过无法无天了吧,真以为不能把他怎么样锎?
“都留了什么?”余仲卿似乎并不意外郎。
“多管闲事——上面只留下这几个字。”
余仲卿摇了摇头,“多管闲事,这话留得当真有些奇妙。”
“这个萧清城,好大的胆子!他居然真的派人杀了余正?”
余仲卿目光微沉:“这是个警告,他就是想通过此事来警告我们,也算个教训。”
宋依依蹙眉,担心地问:“那怎么办,现在余正已经被杀了,看来他们的意思是想嫁祸摄政王,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有好办法吗?”
余仲卿看向她,目光流转,点头:“宋小姐,此事你不必担心,余家肯定会报案,那么我们正好可以用衙门全城搜捕,寻找生了疫病或者有些捣乱之人。至于朝堂上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宋依依听他这么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事情到了这一步,余正既死了,再说别的都无用,不如趁机把事情转移到对自己有利的方面上。
看余仲卿是那种谋定后动之人,她点头道:“好,此事我只是出来告知你们,到底如何做,你们自己决定吧。对了,阿策什么时候回来?”
“他大概明日或者后日便会回京,不过既出了此事,可能早点回来了。宋小姐,时候不早了,我派人护送你回家。”
宋依依点头,天色已晚,她折腾了一晚上,也累得不轻,想马上就回家。
余仲卿便安排了人送她离开。
“宋小姐,回去的时候小心安全,暂时不要出门。”
宋依依蹙眉,“好,我知道了。”
外面雨停了,宋依依跟珍儿离开,乘上马车回太平侯府,余仲卿派了黑衣卫随行,保护她回去。
余仲卿见她离开,回眸,沉吟片刻,布置了几项任务。
“派人传消息给我们的人,明日务必上书朝廷严查此事。第二,今晚派遣五城兵马司,黑衣卫,巡查全城,之前掌握的线索抓起,把所有得疫病的人全部带走隔离,按照密县防疫设施准备。”
“是。”
“先生,怕是有人拿地震的事做文章。”
余仲卿目光微眯,冷声道:“那便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想要算计他,可没那么容易。
摄政王府门前,一些人潜藏在附近,尾随而去,等宋依依回到家门前才离开。
宋依依下了马车,珍儿等进了门才松了口气。
“天啊,今晚实在是太惊险了,唉,不知道春芳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离开太白楼没有,这丫头之前我就看着稍微有点迷糊,若是真的落在那些人手里那就糟糕了。”
宋依依摇了摇头,“等着吧,若是真的落到萧清城的手里,我觉得他一定会有安排,那个人——”
应该说那条毒蛇才对,他做事情都有目的,杀春芳对他来说似乎并无用处,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
刘氏还未睡,见宋依依终于回来了,特地过来看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刚刚我还让人去打听呢,说你离开太白楼了,可是这么会儿也没见人。”刘氏担心地上前问道。
宋依依忙道:“娘,没事,只是路上耽搁了一会,忙着算账,又赶上雨大,就晚了点才回来。”
“是呢,你啊,一个女孩子家,也不要太过操劳了,娘不希望你如此辛苦啊。”刘氏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宋依依心中一暖,嘴角上扬,笑嘻嘻地撒娇:“娘,好的,我知道的,不会太辛苦,处理完这些事,我就管管古玩店的事,至于其他的事情,爹那么能干,都让爹处理了。”
刘氏挑眉道:“那是当然,不然要他这个当爹的干嘛?你今天可算是给他长了不少的脸。”
刘氏又说了会话,这才离开。
宋依依今晚劳心劳力,折腾了一晚上,此刻也是疲倦极了,不一会儿便睡下了。
却说那太白楼外此刻多了些刺探情报之人,而萧清城则好整以暇地呆在房间内,懒洋洋地听着属下的消息。
“宋家的马车去了摄政王府,过了许久才离开,派了一行黑衣卫护送回了太平侯府。”
管弦鸣一身煞气,刚刚杀了人,他脸上显得几分血腥之气,闻言撇撇嘴:“呵,去又怎么样,还不是晚了。看她再聪明也不及我的刀快。”
萧清城看了他一眼,“你若去晚了片刻,便一切休了。”
管弦鸣得意地昂头道:“我的轻功你还不知道吗,不过这也是大哥你反应快,若是耽搁片刻,这结果可就不好说了。不过这样的话,咱们这计划也算被他们得知了,怕是不美啊。”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顶多是效果问题,就算是给夏侯策的一个警告吧,让他不要没事打爱晚楼的主意。”萧清城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说道。
“接下来还按原计划行事吗?”管弦鸣犹豫了下问道。
“计划有变,以不变应万变。余仲卿不可能没有办法,见好就收,免得搭进去自己。”
说罢,他起身踱步往外走去。
“大哥你去哪儿?”
“睡觉。”
管弦鸣怔了怔,见他真的转到隔壁睡觉去了,挠了挠头,反正也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便不再多想。
萧清城和白无忧都是智力超绝之人,许多事情他想不明白,就让他们去想就是,他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就好。
这一晚,大雨放歇,御史余正被人刺杀于书房之中,鲜血染红了半个弹劾夏侯策的折子,墙上留下了一行多管闲事的警告血迹,余家立刻把此案报知京兆尹,出了这等大事,京兆尹立刻通禀内阁。
这一晚,五城兵马司,京兆尹的衙役纷纷出动,在整个京城搜捕嫌犯,期间,抓走了有嫌疑的人几十人,内中有十几日是染了疫病的,还有乞丐,被安置隔离到封闭之处,请大夫治疗。
这一晚,整个京城为这桩案子而震惊,一些官员披衣而起,虽无证据,许多人却把矛头指向了跟余正有诸多矛盾的夏侯策。
因为余正屡次三番弹劾他,跟他作对,而当晚他又在书写弹章,结果被人暗杀在书房。
那多管闲事四个字实在是意味深长。
而远在京城的密县,夏侯策收到了连夜送达的密信。
他打开一看,面色顿时阴沉下来,面色随着密信中的内容不停变化,直到最后嘴角浮现讥讽的冷笑。
“萧清城,果然不愧是你,出手果断,快狠准,你倒是给本王出了一道难题。”
夏侯策俊美无俦的脸上泛着一抹漫不经心,对此事,既然余仲卿已经有了计较,那么他也就不担心之后的结果了。
毁谤,侮辱,漫天风言风语,于他而言这些还少么?
不过又多了一条莫须有的罪名。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既然现在无法弄死那条毒蛇,区区反噬还承受得起。
只是——
他眉峰微动,目光停在密信前面几句话——宋小姐误闯,听其谋划,出逃告知。
“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夏侯策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话只是几句,但他能感觉到其中定然不简单。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如何了?
夏侯策心中情绪起伏,脑中浮现她璀璨如星子般的明眸,笑语晏晏的模样,莫名地有些想念,想看到她此刻的模样,是否还是那般无赖调皮,她现在不知又如何了,昨日是否受了惊吓?
外面天光微亮,夏侯策披衣而起,半露着强健的胸膛,看天边云霞生起。
“董迟。”他开口,“准备一下,回京!”
——星期五和星期六更新一万字哈,通知下。
帮我美言几句()
朝霞初升,宫廷巍峨壮美,小皇帝踏进金銮殿内,龙椅之上,坐享百官三呼万岁。
金殿内的执事太监喊了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底下便略微活动起来郎。
少年目光扫过在场朝臣,见底下颇有些风起云涌,想起之前得到的消息,微微眯起眼睛,少年的脸上神色分辨不清,越发像帝王的威严。
果然,执事太监才刚喊完,就有人出来了。
在场的朝臣一阵sao动,因为出来的人是兵科给事中,而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夏侯策一派的人锎。
“陛下,昨日御史余正在家中遇刺身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发生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实在让人恐怖,朝廷命官竟被人刺杀,此事还请陛下做主,务必查清真相,为余御史雪恨。”
听到他说的话,众臣面色古怪,有些恍惚,不对吧,今日难道不该是科道言官,大臣们弹劾摄政王草菅人命以及地震之事吗,夏侯策一方躲避还来不及,如何居然主动要求彻查?
疯了不成?
难道真的不是他们所为,还是故意想借此撇清嫌疑,贼喊捉贼。
这番表态似乎出人意料,小皇帝还不待回答,有人附议,“臣附议,此事定要严查,我国朝无此等阴森之事,朝廷命官被人暗杀在家中,此事必须严查,不然人心惶惶,如何办公?”
接连几个上书的人都是夏侯策这一方的人,许多人意外地看着他们,拿捏不定摄政王的意思。
身为余正御史的同僚,都察院的御史们昨日得到消息就接连挑灯夜战,打算今日弹劾夏侯策,可没想到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摄政王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左都御史轻咳一声,给旁边的属下们使了个眼色。
很快,御史们开始发难了,他们是有备而来,甚至有人列出了夏侯策的八大罪状,骄奢淫逸,不尊天子,乱法破坏敌方,不尊重读书人啦,地震了,并指出余正的死摄政王有很大嫌疑。
这样一来,夏侯策一方自然不乐意受这等指责,双方又唇枪舌剑吵了起来。
小皇帝冷眼旁观,眼见这些大臣吵着吵着面红耳赤马上要打起来了,这才开了金口,“肃静!”
众人这时候才注意到是在金殿上,回头看向皇帝,等皇帝裁决。
小皇帝开口道:“汪卿,此事是否属实?”
“回陛下,昨夜御史余正在家中书房被人暗杀,且留下一行血字,言起多管闲事。”
汪直谨慎地回答道,不露出任何偏向。
萧景昱颔首,神色严肃,“竟有此事,未免骇人听闻,内阁查办此事,联合三法司,务必要捉拿凶手。”
“是。”
“陛下,今日之事只怕摄政王也有嫌疑。而且,地震之事他尚且有责任,最近京师疫病流行,摄政王之前颁布什么防疫之法,未见什么功效,纯是害民之举,请陛下治摄政王之罪!”
一位御史忽然出头说话了。
“摄政王功在社稷,若无实际证据,捕风捉影,无稽之谈。地震之事于摄政王有何关系,且疫病之事,摄政王一直在密县,如何关他的事。”
小皇帝开口为摄政王说话,这也符合他一贯的行为。
只是,这话却让许多人想入非非。
无证据就不行,若是有证据是否就可以弹劾?
“陛下,摄政王不顾朝政前往密县已经多日,京城这里却有人疫病横生,若是传染开来,不知多大灾祸。”
内阁首辅汪直见这情形皱了皱眉头,若是京城出事,那岂不是他这个首辅的责任很大,毕竟之前夏侯策离开,政事暂时都是交给他处理的。
而京城防疫之事,他也派人去办了,有人得疫病为何不上报?
就在这时,户部员外郎赵尔丰脸上带着些怒色,出列开口道:“这位大人,不知如何能信口雌黄?京城染病之人早已经被隔离起来治疗,如何可能散播开来?何况,摄政王辛苦在密县防震,也是为了陛下,为了百姓,就成你眼中的不务正业么?你可知如今密县那里得疫病的人经过摄政王的方法,治疗过后如今都大为好转,已经基本恢复健康,若无证据,便是你污蔑摄政王!”
那说话的御史被他这番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的话说得脸色微变,心中一惊。
每次出事,许多人因为疫病而死,很多人只知道夏侯策在密县防震,也知道那边得了疫病,但还不太清楚具体情形,也不认为这么短时间就能治好。
所以便大胆上书,未曾想到夏侯策居然真有法子?
众人面色微变,已经有人察觉到今日绝对别想简单把夏侯策拉下水。
对方摆明了道道,就等你往里钻了。
“在下并无污蔑之意,只是就事论事!地震之事确应他而起。”那人语无伦次地说起胡话来了。
赵尔丰冷笑一声:“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也是读书人,如何说出这等胡话来!摄政王为了防疫救灾,整日整夜辛劳,汝等不思他辛苦便罢了,却还胆大包天地污蔑摄政王,没有任何证据就要把余正之死安到摄政王身上,莫非是莫须有的罪名吗?”
御史们被他的话说得面色铁青,脸色阵青阵白。
这赵尔丰平日里很少出言,没想到言辞如此锋利,打得一群御史溃不成军,拿不出任何像样的办法。
萧景昱坐在龙椅上,见状眸光深沉,低垂羽睫,漂亮的睫毛轻轻眨动,若有所思。
赵尔丰这话,还有点劝诫君上的意思,让他面色沉了沉。
内阁首辅汪直见气氛很僵,便开口打圆场道:“陛下,摄政王忧国忧民,为国分忧,不能寒了重臣之心。至于御史余正之案,内阁会安排严查,在证据出来之前,也请各位不要随意安插罪名。“
小皇帝见首辅递了个台阶,开口道:”此事便交由内阁处置,诸位爱卿,你们都是国之栋梁,凡事遇事先查清再说,地震之事,不需提。”
见小皇帝定了调,众臣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了。
不多时,一场早朝结束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俨然一场闹剧,基本上摄政王一派获胜,他们先出手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汪直摇着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