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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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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她勾唇一笑,见董迟这厮一脸生硬的样子,心里偏乐得不行,高兴地下了马车,管他怎么不高兴呢,她这会高兴就行。

    宋依依喜悦地往夏侯策停在路中的马车走了过去,眼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太好了,她的镯子终于回来了!

    董迟怨念地看着她走过去的步伐,太不矜持,如何能这般当街跟摄政王谈话?

    宋依依才懒得管他们如何想,夏侯策可是她未婚夫,说句话怎么了,管得着么。

    “阿策。”她终于走到窗户边,笑容满面,晶亮的眼睛闪烁生辉,打量他一眼,见他穿着玄黑道袍,几分闲散,正在看着奏折,成熟俊美的男人下颌微微生出点点胡渣,越显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不由得笑道:“你终于回来啦?还以为你真乐不思蜀了呢。”

    夏侯策看着她仿佛一只色彩绚烂的蝴蝶,洋溢着青春和阳光,嘴角莫名的上扬,脸上却是沉稳的神色:“胡说,上马车,我有事问你。”

    宋依依也不想站在路中间接受各人诡异的目光,忙上了马车,很快,车队又继续前进了。

    珍儿那边忙让车夫也赶着绕了路离开,怕人打听小姐的身份。

    这马车很大,内中有卧榻和凳子,书案,夏侯策此刻正在批阅奏折,见他面前还摆了不少奏折,宋依依蹙眉,上下打量着他,“看起来像是这些天又没好好休息吧?你还真是朔夜兴寐,日理万机,便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都不注意身体。”

    夏侯策见她撅着嘴巴不高兴的样子,之前因为批阅奏折而有些疲倦的神色似乎突然觉得舒畅许多。

    他难得解释道:“挤压的公务多,我先处理下。”

    宋依依在旁边坐下,把折子放到一边,“好了,都到京城了,先歇歇再看你的折子,不是说了有事跟我说,难到就让我看你批奏折。”

    夏侯策放下折子,见她笑吟吟地样子,终究没说什么,就放下了,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棱角分明俊美无俦的脸上,那双丹凤眼微挑,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探究:“你就没话要跟我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依依一愣,看他的脸色,难道是昨天的事,是不是余仲卿已经告诉他了?

    否则他怎么会这么问。

    宋依依有些支支吾吾,尤其刚刚跟萧清城谈过出来,她忽然很不想仔细谈之前的事情。

    “具体是怎样,余仲卿肯定跟你说了,就是那样,还要我怎么解释。”宋依依嘀咕道。

    夏侯策放下茶盏,直盯着她,“说实话,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仲卿那里写得不清不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依依有些羞恼,难道要跟他说她昨晚使了美人计才从萧清城那逃出来?

    那他不得气死。

    她哼了一声,“就是当时下大雨,不小心走错了楼,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萧清城的地方啊,就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然后我逃走了,不过惊动了萧清城,他之后大概猜到是我了,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夏侯策却不信事情真这么简单,她昨晚如何逃出去的,恐怕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真这么简单?”他抓住她的手,逼问着她:“为何不实说?”

    宋依依有些心虚,干嘛一直问?

    “好了,你一直问干嘛,反正当时就是一些杂事,我听他们出门,就想办法逃走了——”

    “从哪逃的?”

    “从窗——”宋依依忙闭嘴。

    夏侯策却是眼尖,忽然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顿时目光锐利起来,有些恼怒:“伤是怎么回事,还不说!”

    “好啦,我说还不行吗,我当时跳窗户逃走的,不小心刮伤的——”

    宋依依说着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顿时瑟缩了一下,见他眸中阴沉起来,抓着她手的力道很大,带着一阵杀气袭来,似乎是气她,又像是气那害她的人。

    “你知不知道那多危险,万一你跳下来摔断脖子,没谁管你!该死的,宋依依,你回了京城就不能少惹点事!才几天功夫你就给我惹出这么多事!”

    夏侯策惊怒地道。

    宋依依被他喷得躲了躲,她哼了一声,不服气道:“当时我也没办法,不跳窗户难道坐以待毙?而且我都是计算了方位的,掉的也是树上,然后再摔下来,作用力已经减轻了,只是刮伤了点而已。”

    夏侯策听她居然还敢狡辩,顿时面色越发阴沉,像聚满了墨,下一刻都能滴水。

    没想到虽然已经猜到当时的惊险,她居然是用这种惊险的方式逃走的,而宋依依可是没什么武功的女人,想到她当时从上面摔下去,如此危险,转头就去摄政王府给他传消息,心中一疼,满是怒气。

    有对她的,也有对自己的。

    “你还敢说!那个萧清城,本王自会对付他,用不着你如此危险去盯着他!你要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藏起来!下次,不准再用这种手段,本王不需要你冒险逃生来传消息!不需要未婚妻为我冒险,我自有办法处置,你记住了!”

    ——好了,阿策回来了,有人说对手戏不多,这不都来了嘛,回京了就各种闹腾吧。

你想我没有() 
宋依依被他训得低头不语,虽说他是为自己着想,不想她用这么危险的方式逃生,去给他传个消息,可是用得着这么吓人嘛。

    虽说好像她去不去说余仲卿都会处理好,可是她当时哪知道郎?

    而且当时也不是她想藏就能藏得起来啊。

    “我当时也没有办法啊——”宋依依嘀咕道。

    “没有办法就长长脑子,别再迷路!”萧清城冷哼一声,看她胳膊上的伤口,见伤口泛着红,刮痕伤痕还清晰可见,眸中寒气一闪,这都是当时弄伤的锎。

    该死的萧清城,阴魂不散,让人生厌,如今越发毒辣无耻。

    他冷着脸,在马车上找到一个小匣子打开,拿出一管药膏来,把她抓到面前,状似粗鲁动作却极轻柔,把她的手臂放在膝盖上,挑了药膏一点点细细地给她把药膏抹在伤口上。

    宋依依小小声地道,“没事的,不用涂啦,我昨天都抹过药了,过两天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

    夏侯策剜了她一眼,目光阴寒,满含警告,宋依依顿时闭嘴不言,不跟他辩驳了。

    她心中嘀咕,看他认真地低头给她涂药,数日未见的俊美脸庞就在眼前,棱角分明的俊美,低垂的睫毛长而密,好看得让人瞧着好生让人喜欢。

    宋依依嘴上没出声,心里却泛起阵阵笑意。

    她定睛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些天没见,他似乎又疲倦了些,想必这些日子是费了不少神。

    宋依依正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今天朝廷那边是如何情况。

    萧清城这儿看起来状似无事,余仲卿也同样说不碍事,既然如此,就不管它吧,反正,他们之间的争斗怕也不是只一次了。

    夏侯策涂好手臂上的伤痕,抬起头,深邃的眼瞳看过来,问道:“还有别的地方有伤吗?”

    宋依依愣了下,咳嗽了一声:“其他地方,没有了——”

    夏侯策狐疑地看着她,微微蹙眉,声音冷硬:“直说,不要瞒着我!”

    宋依依抽回手臂,恼道:“真的没了。”

    她身上是刮伤了些,难道能让他看吗,这厮到底讲不讲道理,平时看着也挺聪明的啊,怎么这会看着这么二呢。

    夏侯策越见她这样越觉得她肯定身上有不轻的伤,沉声道:“说,到底还有哪里受伤,我来处理,别想瞒着我!”

    宋依依羞恼道:“我说了没事了,我自己涂药,不用你涂。”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宋依依见他非要涂药,哭笑不得,这厮非得让她直说不成?

    好,这可是他非得让她说的。

    她咳嗽一声,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挑眉道:“你真要涂药,我身上是还有点伤。”

    “说,在哪,我来涂。”斩钉截铁。

    “人家是这里——”宋依依轻咳一声,状似娇羞地低下头,“人家摔下去的时候胸口受伤了,腿上也刮伤了呢,你真的要涂吗,阿策?哼,讨厌——”

    说着拉长假仙的声音故作娇羞地娇嗔他一眼。

    “胸……”

    夏侯策怔了怔,目光下意识地在身上她圆鼓鼓的地方看去,脑中顿时一片混沌炸开,一贯俊美成熟冷傲的脸庞可疑地染上一朵红晕。

    下一刻,他鼻翼翕动,双目微睁,怒目而视,俊脸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宋依依,你——”

    别没事调。戏本王!

    他恶狠狠地把手中的药瓶子塞进她怀里,撇过头,粗声粗气地喝道:“拿回去自己涂!本王才没工夫管你!”

    宋依依噗嗤一声笑了一起来,脸上的表情一变,从娇滴滴娇媚少女瞬间笑得前仰后合。

    夏侯策回头,看她笑得花枝乱颤,没好气地脸色有些不好看,恶声恶气地低吼道:“不准笑,成何体统!”

    宋依依忍不住笑,才不把他这恶声恶气像个大猎犬的样子当回事呢。

    “哈哈,阿策,这可是你自己非要我说的呀,我都说了不用你涂了,可是你非逼着我说,这不关我的事吧。”

    夏侯策没好气地伸出手抓过少女,看眼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少女,身上粉蓝的杭绸衫子,绣的翩翩起舞的彩蝶,她发间也缀了几只双蝶嬉春的花钗,此刻被他抓进怀中,像一团蝴蝶落入怀中,惹人爱怜。

    他抬起的手本来很想敲她几下,免得这小丫头再继续如此大胆放肆地嘲笑他,翩翩被这样子迷了眼,那么小一团人儿,软软的,爱笑的,那抬起的手不由得轻轻落下,揉乱了她的发丝,力气加大,像是要把她揉成一团。

    “哎哎,你干嘛呀,人家的头发乱了!”宋依依抗议地撅起小嘴,忙伸手保护自己的发型。

    夏侯策面色冷凝,好整以暇地弹了弹她脑门子,“胡闹,不准调皮!”

    宋依依哼了一声叫痛,捂住额头揉了揉,见他正经八百成熟俊美的脸,仿佛天神一般,眼珠一转,恶劣心起,很想看面前的男人失神变色。

    “哼,人家才没胡闹呢,是一来就凶我。”宋依依转了转眼珠子,忽然轻笑起来,往前趴在他膝盖上,仰起头笑盈盈地:“阿策,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夏侯策心头一跳,她乌黑的眼睛就那么看过来,清澈得让人心头净明,略带调皮轻灵的笑容,让人忍不住移不开目光。

    “不想。”他冷哼一声,扯过奏折拿起来看,乌发从玉冠上垂落,落在肩头,垂在身后,低垂羽睫,越显得面如冠玉,俊美无伦。

    眼角处瞥见她,少女撅起了嘴巴,在他膝盖上动了动,抬起头拨开他拿在手中阻挡视线的奏折。

    “真的没想啊?哼,亏得我昨晚费了那么大力气,拼命为你传消息,你这家伙未免太冷血了,哎,太伤人心了。”

    说着她眼眸低垂,低叹一声,乌黑的瞳眸压在眼下,一脸委屈的样子。

    萧清城喉头动了动,拿在手中的奏折许久都未动,目光盯在她脸上,看到她玉手上划破的伤痕,眼瞳中浮现一抹复杂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矜持地微抬眉眼道:“谁会想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女人,本王诸事繁多,才没工夫想你,你,回去给我好好呆在家里,不要无事出来乱跑。”

    才不会告诉她他本来是打算明天回来的,只因为看到她出事才——

    这小丫头惯会恃宠而骄,若他真说了,她肯定要顺杆爬,还不知道如何折腾他。

    宋依依见这厮还是这么一脸傲娇模样,顿时撇撇嘴,“人家还不是为了帮你才办拍卖会的,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惹来这事的,哼,不理你了。”

    说着她转过头去,背对着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夏侯策怔了怔,手上的奏折顿时产生了褶皱,眉宇微微浮现褶皱。

    见那小丫头半天不转过头来,像是真的在生闷气一般,夏侯策心头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冷着脸转过头去看奏折,奏折上是一封请求赈灾的文书,心情不悦,加重了处罚当地官员,连续几个叉。

    他冷着脸处理完几个奏章,回头看她还没回过头,不由得有些烦闷。

    夏侯策伸出手就要把她拽过来,却见她闭着眼睛,微微低着头,这半刻的功夫,居然闭目养神,微微发出呼吸声,像是睡着了。

    夏侯策顿时一愣,上前一看,果然,这小丫头半靠在窗户上,可不是睡着了么!

    他顿时一阵哭笑不得,又恼又是好笑,她这心太宽了,这么快居然还能睡着了?

    本想给她摇醒了,见她不知道是昨日真的累坏了,此刻竟是如此容易睡着,眸光一暗,伸出手将她轻轻地放在软榻上,给她盖上薄毯子,少女果真酣睡起来,睡容甜美。

    夏侯策面色慢慢地温暖起来,像春日的河水解冻。

    这个小丫头,真真让他有时候有种无力的感觉。

    ——更新o(n_n)o~回头多更点哈。

抱她进来() 
这个小丫头——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此刻很是温柔,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他抬起手轻轻地在她脸色触摸了一下,看着她安睡的模样,此刻的她没了方才的调皮狡黠,变得安静了许多,乖巧极了锎。

    他目光温柔下来,看着看着忽然目光沉了下来郎。

    昨晚的事恐怕比她说的还惊险,这小丫头越发让他看不清了,能从萧清城的手下逃脱,绝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容易。

    恐怕这件事情,还有内情。

    但是,她既然不肯说,肯定是有不好说的理由。

    不能冲她发火,他的火气便全都发到萧清城身上了。

    目光阴晴不定地看着她手腕上的伤痕,他目中杀气一闪。

    敢害得她受伤,萧清城,你给我等着!

    宋依依是他的未婚妻,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害他受伤!

    掌下的人儿似乎感觉到他的杀气,缩了一缩,不舒服地拧着眉头。

    夏侯策顿时收敛了满身的气息,从傲啸山林的雄狮收敛气息变成了卧狮,却蓄势待发,眸中隐藏着寒光,仿佛下一刻便能露出爪牙。

    宋依依也不知为何困倦了,就这般昏睡。

    马车继续往摄政王府前进,苦了跟在后面的珍儿和春芳。

    宋依依不下马车,她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一路跟上去,一直跟到了摄政王府。

    宋依依还未清醒,夏侯策不想吵醒她,便吩咐人直接驾车进了王府。

    跟在后面的珍儿傻眼了,董迟也愣了下,让她们在外面等着。

    马车一路穿行,直停到夏侯策书房外,才停下。

    董迟上前请示:“摄政王,到观涛阁了。”

    里面传来一声回应,半晌未动。

    夏侯策看了看,见宋依依躺在马车的软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不想叫她起来。

    但总也不能一直呆在马车上,他看着面前的少女,顿了片刻,一抬手,干脆连着毯子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沉默了片刻,从马车上跨了下来。

    董迟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见王爷一派自然地抱着宋依依进了观涛阁,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否则,怎么会看到摄政王这个一贯不近女色之人抱着宋依依进书房重地。

    “王爷——”他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

    夏侯策回眸,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他手上没抱着宋依依一般,然而身体略微的僵硬显然他不常做这种事情,抱她的姿势也并不舒服,让怀中的人儿皱着眉头挪动了几下。

    似乎是被声音吵到了,宋依依睫毛颤了颤,烦躁地动了动。

    “何事?”夏侯策见她如此,语气略微不善地看向董迟。

    董迟何尝没看到他的目光,心中一阵呆滞,下意识地回答道:“没,没事,属下是想说宋小姐的丫头还在府外等着。”

    “让她们等着。”

    夏侯策语气微冷,转过头抬起长腿迈步走进观涛阁。

    跨过月洞门,眼前是座二层楼高的阁楼,两侧各有厢房,中有回廊相连,中庭遍植花木,高大的银杏树矗立,此刻正散发着静谧的香气。

    观涛阁三字巍巍匾额,力透纸背一般的字,迥劲有力,张扬着睥睨天下的傲气与雄心,黑色的字体与整座阁楼的基调合二为一,仿佛暗夜的雄狮蹲伏在此,随时透出主人的雄心抱负与隐忍。

    宋依依此时其实已经被吵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睛,目光里就看到那匾额,心中略微吃惊。

    观涛……

    记得曹操的名篇《观沧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这观涛二字透出的睥睨天下的傲气和雄心,让她忍不住想到了曹操。

    是男儿大抵都有治国平天下的抱负,夏侯策也不例外,而他如今已经做到了位极人臣。

    她心中忍不住惊讶,心中猜测,莫非,夏侯策也有曹操那般的野心?

让她穿越的玉镯() 
“看书?”夏侯策闻言随口道:“你要看自己拿便是。”

    宋依依顿时目光一亮,笑嘻嘻地道:“好,那我自己看看,楼上呢,也有书么,你家里的书好多呢——”

    她转身就走书房里的书架上翻看书籍,夏侯策忽然微微拧眉,沉声道:“等等。锎”

    他看向宋依依,若有所思,“宋依依,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嗯?郎”

    看她这样子显然是有什么主意,看她眼珠子一转,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主意。

    宋依依顿时回过头来,眼里有一抹懊恼,这厮真真讨厌,她不就是想偷偷看看他这边什么地方能藏那宝贝镯子吗?

    既然他现在说破了,她只得按下心思。

    “阿策,你说我能有什么主意啊?”宋依依在一旁坐下,伸出手倒了杯茶给他,一边殷勤地说道:“阿策,你看,之前我拍卖会又筹集了不少钱,这下子赈灾又能继续了,而且这拍卖会以后还可以长期举行,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以后每逢有事都可以发动百姓捐款。”

    夏侯策凝神看她,有些玩味,不动声色地接过茶水,似乎想看这小丫头想玩什么把戏。

    “对了,你从密县那边回来,不知道那边的防疫之事现在如何了,处置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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