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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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证明。”
那道声音轻柔,却是简单地钻进人的心里,让人忍不住抚慰了心中的不平静。
宋依依回眸看去,便看到了佛子。
他一身素白的白衫,身上是万字纹的银色花纹,在阳光下透着温润慈悲的气息,抬脚走来,乌黑的发簪着木簪,温润仿佛玉佛,让人看着便安心。
身后还跟着臭着脸的童子,紧绷着小脸走了过来。
“佛子!”
不知道谁开口喊了一声,接着人群像是煮沸了的水一般沸腾了。
“佛子!佛子!”
有人激动地围了过去。
“诸位施主有礼了。”林释之微微一笑,那笑容慈悲而亲和,不给人距离感,像是佛,像是那身边最温和的阳光,让人浑身舒服。
“佛子,谢谢您上次给我儿子看病呀……”
“佛子……”
林释之的出现轻易扭转了周遭的气氛。
“诸位施主,在下今日不得不说一句话。”林释之抬起手,提高了声音。
“您说。”
“宋小姐不是什么妖孽。”林释之走了过来,站在她身边,温声道:“她得了宿慧,是有大智慧之人,我从她身上看不出什么恶意。若她真是什么妖孽,早不能存于我眼中。”
众人顿时惊讶起来,想着,纷纷点头。
是啊,佛子是什么人,他是天生佛子,从小就接受佛法的得道高僧。
他是人们认可的佛家大师,这样的人是纯净的,也是佛法高深的,若是宋依依真的是什么妖孽,恐怕早就露了原形,如何能在佛子面前不露破绽。
看来,这事也太可笑了。
宋小姐怎么会是什么妖孽呢。
“对啊,佛子说得对,宋小姐慈悲为怀,怎么会是妖孽。”
“佛子都说了,我们相信宋小姐。”
宋依依也是一愣,接着便是心中愧疚起来。
她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能说什么,之前的事情,现在的事情,其实都是欺骗。
她并不是他说的那么好。
而面对这样纯净的人,她怎么还有脸见他?
宋依依低下头,心中有些羞愧。
她想说声对不起,却开不了口。
夏侯策敛眉看了眼佛子,回眸道,“来人,把这两个妖言惑众之辈拿下,带去官府审问!”
“是!”侍卫正要把人拿下,那两个道士却是仍然在大喊,“不,你们没有证据,佛子,你也被蒙蔽了,她就是妖孽……”
宋依依回眸,目中寒光一闪而过,对珍儿使了个眼色。
珍儿顿时明白了过来,转头退出人群。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看你们是受人指使,故意想来污蔑我名声!”宋依依冷声呵斥道。
“哼,你这妖孽,占据别人身体,还想狡辩!”
宋依依开口道:“我的身体如何是占据的,笑话。”
“那你学的那些东西从何而来?人怎么可能变化那么大,你也不能一夜之间学会那么多东西。”那道士又在巧舌如簧。
宋依依佯怒道:“我自然是有师父的。”
“你师父谁也未曾见过。”
“我师父是……”
宋依依正要开口,目光一闪,惊讶地朝远处看过去。
“哎呀,那是什么!”
他的怀抱()
来发放,转头看向夏侯策,开口道:“摄政王,能不能让人上房顶看看,好像师父说留了什么东西给我。”
夏侯策看向她,颔首,旁边便有个黑衣侍卫足尖一点很快飞上了屋顶。
许多人好奇地看去,他们也很好奇之前那仙师出现的地方,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
真的留下什么东西吗?
侍卫上去一看,只见到那里留下一个白色的袋子袋子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除此之外,周围并无什么痕迹,也没有传统中使用那种迷眼之类的东西而产生的烟雾。
这让侍卫很是吃惊,那烟雾若非人为,难不成真是什么高人。
侍卫把东西拿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递给了宋依依。
“我来看看。”夏侯策开口道。
宋依依不置可否,任凭他打开了袋子,这白色的袋子做工精致,没有任何花纹,打开之后夏侯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盒子。
是一个黑色的盒子,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像是有点像沉香木的,盒子上有个钥匙扣。
但是没有钥匙却是打不开。
这盒子其实是宋依依特殊制作的,原理是那种弹簧盒子,需要按下按钮才能打开。
夏侯策仔细观察了片刻,没找到钥匙孔,蹙眉。
“我来打开吧。”宋依依开口道。
“好。”
宋依依接过来,搜寻了片刻,便找到了暗扣,直接打开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盒子盖自己弹开了,让人一阵惊讶。
旁边有人好奇起来,这位仙师留了什么东西给宋依依?
佛子目光也看了过来,旁边的童儿更是瞪圆了眼睛,想看是否有什么宝物。
可是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特别的宝物,只有一本薄薄的册子。
“自然?这是本书?”
夏侯策凝眉。
宋依依打开来,看了两眼,“是师父留给我的东西,包罗了一些天文地理,自然和格物的东西。”
“哦,那岂不是仙师留下的典籍。”旁边的林释之温声道,他对之前的事情也感觉有些好奇,而这册子更是让他感到有兴趣。
“我师父为人孤僻,这东西应该是之前他说要留给我的,说是他这些年学习得到成书的。”
宋依依解释着,旁边顿时有许多有心人听到了,心中就开始琢磨起来。
仙师留下的东西想必很是不同,仙师写的书恐怕也是不凡。
可惜不能一观,若是那仙师肯出来讲学,那一定会让很多人趋之若鹜。
“好好收着。”夏侯策拿过来看了片刻,瞳眸微缩,因为里面的东西虽然浅显建议,却极有作用,仿佛包含了人间至理。宇宙的运转的,太阳的远近,云雾的成型,这些东西看着太过高深莫测,而也有些惊世骇俗,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他嘱咐宋依依好好收藏,这些内容也不是什么都适合拿出来给人观看的。
宋依依点点头,看向林释之,见他仍然温和地笑着,心中有些愧疚,佛子这般对她,如此无私,她却是欺骗了他。
宋依依心中不好受,沉声道:“佛子要是感兴趣,改日我可以把它借给你旁观,师父也是希望我传播这些知识。”
佛子微微一笑,双目似乎因此而更加温柔起来,像是潺潺的月光,更像是拂过面颊的春风,让人心都暖了起来。
“好,那便讨教了。”
他的声音如此温暖人心,澄澈无垢的双目,让人忍不住便去信任他,依赖他。
他慈悲的目光像是看着苍生,每个人在他眼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子民。
宋依依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有种心灵仿佛被净化了的感觉。
夏侯策眸光一沉,不知为何,他很不喜欢佛子跟宋依依在一起。
明明知道这人是佛子,是众人口中的高僧,可是他就是觉得不知为何感觉他对宋依依不对劲。
他跟宋依依也谈不上多少交集,为何要这么帮她?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女人()
“嗯,此事怕是会惹出些事来。”
宋依依也知道,可是若非如此,怎么洗掉她之前的风波,也让人忌惮,不敢针对她。
她倒也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想刷刷声望,顺便给自己留点余地。
萧清城那厮之前还敢威胁她,现在他就算出去说,怕是也未必人肯信。
刚刚经过两个道士的闹剧,谁还会信他的话。
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太皇太后应该会招你入宫,听说之前你说做什么羽毛球,可是做好了?”
宋依依忙道:“就是羽毛球拍子,我也是随便做做,自己在家试了试,回头拿去给她老人家看看。”
“宋依依——”夏侯策敛眉道:“这些事,少参与为好。本王知道柳子济办学之事,他邀请了你是吧?”
“是,他邀请我过去讲课。我也不是很乐意出风头,不过,既然师父说了让我发扬师门,而且其他人肯定对我有所怀疑,去也未尝不可。”
夏侯策目光奇异地看着她。
面前的少女冷静而聪颖,有时候,他真的感觉她跟之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那两个道士的确是被人指使,可是,她真的的确让人怀疑。
但是,她不愿意说就罢了,等她什么时候愿意了再说,他不想勉强,也不是那种非得勉强的人。
“你自己考虑好。”夏侯策蹙眉,想着若是如此,过后还得让人看着点,免得惹出风波对她不利。
宋依依懵然不知,笑着摇摇他的手臂,双目明亮,“嗯,我会注意的。阿策,快中午了,待会你就留在家里吃顿饭好不好?”
夏侯策眼瞳温和下来,摇头道:“不必了,本王待会还要入宫一趟,内阁也有些事要处理。”
何况,这会宋家肯定鸡飞狗跳的,他也不适合呆在那。
宋依依顿时瘪下嘴,失望地道;“哦,那好吧……”
见她小脸有些失望,夏侯策也有些发闷,不知道为何,现在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
“改日吧。”他说。
宋依依忽然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高兴地道:“你不能不吃中饭,等等我亲自做点饭菜,你去内阁的话,我让人送去好不好?”
夏侯策愣了一下,看她兴奋的眉眼,想到这丫头亲手为他做饭,目光仿佛春日荡漾的碧波,温暖而柔和。
“好。”
宋依依笑眯眯地道:“只要你不嫌弃就好,以后我都让人给你送饭好吗?平日你工作那么忙,我怕你都不乖乖吃饭,这样可不行。”
夏侯策忍不住伸出手揉乱了她的发顶,有种强烈的渴望想把眼前这个小妮子搂入怀中,心潮有些莫名的激荡。
“哎呀,别揉,我头发都乱了。”她抗议着,气呼呼地瞪他,也伸出手大胆地揉着他的脸,“哼,我还回来,嘿嘿!”
她杏眼圆睁,宜喜宜嗔的俏皮样子让他喜欢,沉声道:“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女人。”
宋依依得意地挑衅,像个坏小子般吹了声口哨,“哇,这么帅的帅哥,俊美无双,人家忍不住嘛。摄政王你打算如何,要惩罚本姑娘吗?”
夏侯策有些好笑,见她这般胆大包天地样子,一脸调。戏他的坏样子,忍不住有些心中痒痒,冷哼一声将她扯进怀中,大掌抬起。
“啊,别打我,夏侯策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宋依依惊叫一声,杏眼闭起,似乎有些恐惧的样子。
下一刻,他的手掌落了下来,却是停在她的脸上,俊美冷傲的男人像捏橡皮泥般捏住了她的脸庞。
“喂喂——”宋依依气呼呼地瞪他,脸颊顿时被他捏出了奇怪的形状,说话都有些腔调怪异。
夏侯策还是一脸淡定,开口道:“本王的脸不是随便可以捏的。”
宋依依气哼哼地瞪他,捏他一下而已,就要还回来,哼,吃亏了。
她伸出手挣扎,闹得气喘吁吁,夏侯策才松开手。
他的力道不大,但也把她的小脸捏得微微发红,宋依依额头出了些汗,有气
这是给你的惩罚()
她刚刚居然跟他接吻了?
而且她竟然没有很想反抗……
宋依依心情有些复杂,一时之间心潮起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稔。
若是只当这一切是异界,不当真的话,也许她就可以假装这一切就是个游戏俨。
可是,真的能只是个游戏吗?
她抬起头看他,男人的双目明亮,像是燃烧的太阳,此刻散发着无穷热力,那目光让她不敢直视,只觉得再看下去,心脏就要无法承受了。
“你,你说话不算话,夏侯策,我们说好只是合约的。你凭什么吻我?”她嘀咕了一句,声音也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
夏侯策凝视着她,她酡红的脸庞像是坠落的晚霞,此刻瞧着很有几分可爱的味道。
刚刚的一场热吻让她星眸含水,朱唇嫣红,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沾染着芬芳的露珠,正等待着人去采撷。
夏侯策眸光黯沉下来,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暗哑:“既然是本王的未婚妻,你自然要遵守合约。”
“哼,这跟刚刚的事可没什么关系。”
“本王是在惩罚你,宋依依,这就是你胡闹的惩罚。”
宋依依瞪了他一眼,心知没法跟他计较刚刚的事情了。
是的,他们是未婚夫妻,可是,他们的关系又是暧昧的,不确定的。
“那只是签个合同呢,半年到期的话,说不定这合同就作废了。”她小声嘀咕着。
这话顿时让夏侯策有些不悦,他蹙眉看向她,挑起她的下颌,“那是到时候的事,宋依依,现在你如果不想毁约的话,就要听本王的话。”
“切,干嘛要听你的。”宋依依撇撇嘴,转过头去,一时间有些尴尬,也有些沉闷。
他们这关系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夏侯策的意思她看不明白,这个男人对她到底是真的有些想法,还是他只是本着男人的本能?
该死的,为什么非要让她穿越?
夏侯策见她如此有些不满,把她转过身来,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宋依依看着他,欲言又止,半晌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开口道:“好啦,你让我说什么,哼,偷亲人家还有理啦?”
说着白了他一眼。
夏侯策敛眉,忽然将她拉近了,目光直视着她,半晌说道:“只有你。”
宋依依一愣,想了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他这是说他只亲过她么……
宋依依脸上莫名有些燥热,飞了他一眼,“谁知道你有没有别人……”
“没有别人。”他拧眉,“宋依依,别没事怀疑本王。”
宋依依怔怔地看着他,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是认真,想想心中有些软了。
这个男人传闻中不近女色,别的不提,光是这点,其实已经极为难得了。
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点的。
“好啦,我没怀疑你,摄政王是天底下最伟大,节操最好的摄政王。”宋依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夏侯策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这时,马车已经停在了太平侯府了。
提前回来的珍儿等人没有先进去,而是等着宋依依回来,才请示她。
宋依依整理了下衣服,下了车,让珍儿把马车弄进府中,然后再把宋瑶等人带去客厅,请父母过来问话。
“本王跟你一起过去说一下。”夏侯策从车上下来,沉声道。
宋依依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
当时的情景,夏侯策说出来的话,更加合理。
这边人被押往了客厅,珍儿派人去请了宋德清和刘氏等人,宋瑶一脸不忿,一直在骂骂咧咧,宋依依便让人堵住她的嘴,免得太吵。
过了片刻功夫,宋家人齐聚,见这情形不由得心中吃惊。
宋德清忙询问是出了何事。
宋依依冷着脸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让那两个道士说了,这才道:“父亲,女儿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二妹,让她这样待我,竟要如此败坏女儿的名声,还要让人置我于死地。”
说着红着眼圈,万分委屈的样子。
宋瑶支吾着想开口,但因为被堵住嘴巴无法说话,这也给了宋依依时间。
宋德清满脸震惊,他没想到今天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而且事到如今,两个道士已经承认了,那纸条的字迹又恨熟悉,想来宋依依也不至于拿这种事情来折腾自己,所以此事八。九不离十是跟小女儿有关。
“呜呜——”宋瑶支吾着想说话。
宋德清沉着脸让人把她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宋瑶慌张道:“爹,不关我的事情,大姐这是污蔑,这两个道士信口雌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笑话!”
刘氏脸色铁青,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是你办的,你刚巧就出现在那附近?这么巧依依今天出门你就跟着出去,难道你当大家都是瞎子看不清你写的字吗?”
“大娘,不关我的事。”宋瑶噗通一声跪下,哭着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空口无凭,这两个道士除了这张别人冒充我字迹的纸条没有任何证据,怎么能就说是我做的。”
刘氏看向旁边的夏侯策,问道:“不知道侯爷这是?”
她已经听珍儿提前说了今天夏侯策刚好在场的事情。
“本王当时在场,现场捉了这二人,此二人蓄意污蔑依依,当时在附近的酒楼有人形迹可疑,抓来之后发现是宋二小姐。审问过后,这二人都说此事是宋二小姐安排,还有徐氏姨娘。”
夏侯策简单叙述了一遍,没有带什么个人情感,免得给人不公的感觉。
刘氏一听徐氏就仿佛鞭炮炸了。
旁边宋德清脸色也变了。
“去,把徐氏叫来。”他开口道。
夏侯策见状,知道待会是宋家的家事,他不便参与,便起身告辞。
宋依依送他到门口,小声道:“那你先去宫里把,待会我让你送饭过去。”
夏侯策看了看客厅内,颔首道:“若是家事忙,就不必了。”
“不会耽误太久。”宋依依叮嘱了几句,让人送他离开,这才回转。
片刻功夫,徐氏已经被人带来。
实际上,就在宋瑶刚回来她已经得到消息,知道事情要糟糕,已经暗中做好了准备。
果然此刻到了客厅过后,她一脸哀戚紧张,见到宋德清,立刻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下了。
那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很重,听得宋依依都忍不住蹙眉。
这女人,还真是舍得,也不怕把膝盖摔裂了。
“老爷,夫人,瑶儿她出了何事,婢妾教养不当,可瑶儿她万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徐氏还一脸不肯承认,红着眼圈,朝宋依依哀求道:“大小姐,我知道您看不惯我,要是您真的看我厌烦,婢妾便离得远远的,再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