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姣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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麴义大笑:“区区浮游何敢与我等相提并论!你顾贼号称有十万兵马,今日列兵于阵前不过区区五万人马!”
廖樊急了:“放嫩娘的狗屁!收拾尔等杂碎只需五万即可!”
“鸣鼓!”麴义冷下脸,铁臂一挥,前方十*鼓吭吭鸣响,鼓声震天,拨云见日。
廖樊大呵一声:“鸣战鼓!”
两军对峙,一鼓作气,廖樊跨马:“驾!”骏马嘶鸣一声,直冲上去,他挥舞着双龙大刀,直朝迎阵而来的将军就是一切,副将避开,反手刺向廖樊的腰腹。
廖樊腰上盔甲被切断。
他怒发冲冠,嘶吼一声,朝副将迎头劈下,血浆溅上他的脸,那人被活生生的劈成两半,血溅三尺。
“好!”疆浑吹着口哨,夹马迎风驰骋。
“威武。”
“威武!”
“威武……”
士兵举矛大赞,响声震天,士气大振。
廖樊勒着马缰徘徊阵前,哈哈大笑:“麴义竖子,快快放马过来,让爷爷俺杀你个片甲不留!”
“寇贼该死!”麴义身旁又一副将怒喝,高举行军令在中天:“冲啊!”
骑兵先上。
廖樊喝令一声,众士抛出铁钉,左右勒了铁绳。
骏马嘶鸣,踢蹄翻滚,扬起一片片尘土。
“冲啊……”
旗帜飘飘,风萧萧,有战鼓大作,响声震天,遮天蔽日。
有攻城抛石机被拉出来,上了火硫的巨石,点燃,集结众人的力气大呵一声抛去,爆破声声声传来,眼前是一片火海。
“杀啊——”
“杀——”
人头像切菜瓜一样利索的落地,左右臂被卸下,血流成河。
顾锦同的队伍迎面直上,士气大作,麴义朝天连发射三枚火箭,第二梯队浩浩荡荡举卯攻上。
顾锦同于战车上远远看去,右手高高举起行军旗。
“撤!”号兵吹响撤退的号角。
周章勒住四匹骏马,踏蹄转身。
疆浑大呵:“撤军!”一波士兵潮水般往后涌去,廖樊在战局之中,砍下一个脑瓜,回过头踏马驰骋不愿后退。
“廖樊,撤军!”孙起在马车中大叫。
“虎子,跟上!”
“快追!”
二十万对区区的五万,不就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顾锦同看着麴义跨马追来。
“麴义,我敬重是你条好汉,愿与你结秦晋之好!今日先行撤军,来日再与你把酒言欢共饮一室!”
麴义怒喝:“区区竖子怎敢与我相提并论!顾贼莫逃!今日决一死战!”
先行的骑兵营飞快的奔驰,很快麴义的骑兵犹如一把尖刀杀入顾锦同的后方。
疆浑护在他身侧,孙起的马车很快就落于下层,顾锦同拉开弓箭,朝着为首的骑兵射去。
一击即中。
疆浑拍向马屁,骏马嘶鸣一声朝孙起跑去。
孙起拉住缰绳,跃身上马,扬起黄土,追赶周章的驾车,已至顾锦同身旁。
“杀啊!”廖樊领着一队人马殿后,骑兵似砍瓜一般。
麴义所领的骑兵,抽出弓箭,箭头如雨般射向顾锦同的战车。
周章将战车驾的极快,箭头扎在他们跑过的路上。
他抽出刀砍断战车前绳,为首的白马嘶鸣一声跑到顾锦同身旁,顾锦同看了一眼身后,跨上白马,夹肚。
他这才最后砍断剩下的马绳,跃马而上。
他们的动作极快,似狡兔飞奔。
前方就是比峡谷了,两旁是高耸狭隘的高山。
“廖樊,快!”顾锦同大喊,喊声被风声吞灭,他俯身低头奔驰过比峡谷。
周章,疆浑,孙起依次而过,廖樊带领着最后一队步兵。
“不要让他们过了!”麴义追赶。
剑雨飕飕似雨砸下。
廖樊大刀舞的飞快,箭头扎在马蹄之下,直等着最后一队人马冲过,廖樊才夹马跟上。
追着他的骑兵也冲进比峡谷。
麴义欲要下令,已来不及了。
巨大的落石从山顶之上滚下,火箭嗖嗖射下。
一队前锋飞快的淹没在火海之中。
麴义红了眼:“弩炮!”
十张巨大的弓被拉出;绞盘使唤着绳索拉紧;火箭发射出去的,山上立马成了火海。
山顶上的两队人马全军覆灭。
“追!”
“将军,穷寇莫追啊!”
麴义眦去,杀红了眼儿。
顾锦同奔驰着飞快,转头看去,火光冲天。
“蠡公,麴义快要追上来了!”
“夫人呢?”
“夫人在雍丘等您!”
“飞鸽叫她去典中。”
信使飞快的从旁边的笼子里抓出一只白鸽,放手。
白鸽扑腾着徘徊一会儿,扬起翅膀。
“我若连蠡县都无我容身之所,丧家之犬,你还跟不跟!”
“跟。”
远在雍丘的姣素正跪坐在庭院中缝纫新衣,食指刺到,一滴鲜血沾上了青黑的衣衫。
她怔愣了半响,望向远处。
好像听见顾锦同在叫她。
……
第27章 二十七()
飞鸽传书,收到信件时,姣素正听人说,李怀的旧部在外面起事,雍丘牢狱有人要劫狱。
亥时时分,离府衙不远处的典狱燃气了熊熊大火。
姣素站在庭院中往远方望去。
张苍大叫的跑进来,面容惊慌:“夫人,大人的信。飞鸽传书!”
顾锦同在前方战事,怎么会来信?
只有一个原因,兵败了,那顾锦同现在人呢?
姣素心扑通漏拍了一下,取过信卷打开。
速去典中府邸候,夫顾留
张苍见她面色苍白,目光有异,连忙问:“夫人,可是大人那边?”
话音未落,裘氏慌张跑进来:“外头暴动了!传言蠡公兵败,朝宫的军队很快就要开过来了,夫人……”裘氏说到一半才记得:“夫人,对,还有,还有廖樊,他,他……”眼眶红了一半。
典狱方向的烟火越来越浓,火烟熏天,燃红了半边天。
姣素拽住裘氏的手,发觉她冰凉的颤抖,安抚道:“别慌,别慌,我们若是慌了他们在前方就更乱了。”
“那夫人……”管家问。
“快备马车,快马,叫剩下的所有亲兵送我们去典中。”
“是。”管家往外跑。
裘氏还怔然在那里。
“去把大子抱来,快。”姣素催促身旁的婢女。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乳娘邹氏已抱着孩子跑过来,琪彤跟在后面,孩子似被惊吓到哇哇的大哭。
远处一道惊天雷平地响起,四周哭声震天,婢女围在姣素身旁,惊慌失措的望着前方。
是军火库。
已经□□到那里了。
管家驾着马车开到了碧霞院,众人呼喊拉扯的拥挤上车。
“大人,大院门被撞开了。”亲兵来报。
暴徒撞开了典狱杀了典狱长,放出了李怀所有的旧部,军火库被炸药炸开,所有的武器被疯抢一空,现在已经朝府邸冲来。
“从后门走。”张苍马鞭啪啪啪的直抽,骏马吃痛飞快的奔跑。
已听的前门被撞破的声音,拥挤的,杀戮的,复仇的怒火烧遍了整个雍丘城。
大门被庞大的木桩撞开,一个个杀红了眼儿的暴徒冲进来,疯狂的绞杀府邸的侍婢,直冲进二门。
“他们在哪!顾锦同的婆娘,抓到她,赏金三千!”为首的暴徒脸上有一条深深的刀疤,他振臂一呼,冰冷的刀光闪过众人的眼睛,刺激了所有的阴暗。
姣素回首望去。
寒夜的冷风吹刮起车帘,她的面孔暴露在众人眼中。
月白的莹光照耀着她光洁的脸庞,如玉姣姣的面容。
“顾锦同的婆娘啊!”
美丽的容貌疯狂的刺激了他们的掠夺。
“夫人!”
前面就是后门了,马车急转过弯儿,从假山上突然跳下两三个暴徒,挥舞着大刀。
张苍扬鞭,马蹄飞踏,拉扯着车厢。
无法停歇的马车直接碾过三人,冲塌了后院的木门。
轰——
后门坍塌,门口守着的暴徒惊慌的连忙分做两边,稍慢的已是碾压在脚下,鲜血染红了那一道三阶石,远处火光冲天,爆炸声此起彼伏。
孩子哇哇大哭,婢女连连朝后看去,不断的往车厢外抛下重物,减轻车身重量。
马车疯狂的踢踏,直冲城门。
暴徒已经控制了城门,沉重的城门飞快的被关上。
眼看就要关上了,后面还有追兵。
张苍低吼一声,马背被打的噼噼直响。
马声嘶鸣。
冲过了城门。
望着紧闭上的城门和渐渐远去的雍丘城,婢女不由掩面,喜极而泣。
郊外的宁静夜色增添了无依的凄苦,奔波未定的命运给众人的脸上添上了一抹沉重的色彩。
长长的官道上只能听见孤寂的哒哒马声。
似乎走了许久,许久。
张苍道:“夫人,过了这重山就是典中了。”
“夫人!”裘氏望去,远处有火光耸动,尖叫。
“他们,他们追上来了!”
为首的是干脆撞开大门的刀疤脸,身后滚滚浓烟轻骑而来。
“张苍快驾车。”
姣素将车上剩下的唯一食物全部丢出了车外。
马蹄声踏动的飞快。
但劳累奔波,又载着车厢如何抵得上轻骑而来?
眼看着距离不断缩小,清晰的能看见那个首徒脸上的刀疤。
……
“啊——”马车猛地颠簸,最靠边沿上,裘氏滚出车厢。
姣素连忙扑上去抓住她的手。
“夫人。”裘氏紧抓住她的手,艰难的抬起头。
“不要放手。”姣素大喊。
山路最是难走,乱石颇多,颠簸辗转,后面的轻骑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裘氏被拖得脸色惨白,很快膝盖以下被碎石刮得鲜血直流。
“夫,夫人。”裘氏留下一行泪,凄清看她。
“不要。”姣素摇头。
身后呐喊声清晰的犹如就在耳边,刀疤男人的尖刀已快刺到裘氏的后背。
裘氏咬紧牙关,朝着她一笑:“夫人,请您告诉,告诉廖樊……这几日我,我很满足……”她缓缓的推开姣素的手,紧咬的牙关渗出了点点血。
“啊——”
姣素飞扑过去,半身倾在了车沿上。
牢牢的抓住她的右手。
抬起头,暴徒近在咫尺,抽出了刀,刀光清冷。
姣素缓缓的闭上眼。
一道冷风嗖的擦过她的侧脸。
为首的暴徒被击毙。
“是我们,夫人!是我们的队伍!”张苍惊叫连连。
顾锦同站在半山顶上,拉着弓,冷漠的俯视着下面。
看见姣素夹马冲下。
一行人马紧随其后。
“撤!”暴徒见对方人多势众连忙勒马转身。
维实已经晚了,冷箭似雨一样射来,顾锦同的亲兵训练有素,几乎是百发百准,一队射完下一队轮流替上。
他驾马到姣素身边,与马车并列而行,廖樊紧跟其后,冲过去一把抱住裘氏。
裘氏已是昏迷状态,依偎在廖樊怀中,醒来后看见是他,拍打着他的胸膛,嚎啕大哭:“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啊!呜——”
姣素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微微一笑。
他的盔甲丢了,头发也乱了,脸上脏乱不堪,身上一道道新的刀痕。
她扒着他的乱发在脑后,举起长袖轻声问:“脸怎么脏了?”
顾锦同靠着她手掌,眷恋的摩挲着。
一种灌顶的,惨烈的,又伴着汹涌澎湃的柔情让他彻底的失去了言语。
“蠡公,麴义的兵马追上来了!”
……
第28章 二十八()
重逢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回味,追兵已到。
顾锦同兵分三路。
孙起为首领五千精兵往朝宫方向,避麹义锋芒遁入山中;疆浑往雍丘以南突击;最后一队是他与廖樊亲自领取两万兵马退守回蠡县。
远方薪火耸动,大队人马似一把利刀朝这边冲击而来。
顾锦同与姣素跨马,周章将大子用包裹捆扎在背后,紧随其后,廖樊领两万兵马殿后。
“驾——”
马蹄卷起黄土,疾驰奔跑,冷风呼啸的吹凹了人的两颊,袍衫广袖迎风作响。月色悄悄的藏在了云层的后面,没有点火炬,似一条沉默的长龙在飞快的移动着。
身后,麹义的军队呼啸着,以震动着山林的威势奔袭追逐。
冰冷盔甲的铿锵之声,像一把刺刀悬在顾锦同他们头颅之上,顷刻之间好像就要掉下了。
婢女们因为胆怯在马车内嘤嘤低哭,却无人顾及这份紧张了。
一直冷箭嗖的射过来,距离近的连射三名士兵。
山路转弯处,紧有单人行宽,姣素回首看,那辆马车停靠在了远处,很快就被麹义的军队所吞灭了。
一路追奔,直到月色被早瑰的夕阳所代替,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美丽的朝霞幻化出多彩的形状,空旷的平原上有清冽的凉风灌入人的鼻翼之间,驱散了一夜的疲劳。
顾锦同的速度逐渐停了下来。
“大哥!”廖樊发现了不对。
四面环绕的山上,乌压压的一群人呼喊着晃动着白刀。
往左跑,左边山头的人马似倾巢的蚂蚁涌下。
往右掉头,一波似海潮一般,更汹涌的盔甲军奔袭下来。
后方,麹义率领的大波人马也已经到了。
环顾四周一圈。
他们被包围了。
廖樊,周章紧靠在顾锦同和姣素周围,忌惮的看向四周。
麹义踏马上前,冷冷一哼,轻蔑笑道:“顾贼你不是扬言有三头六臂吗?此刻四周已被本帅围堵,恐怕你插翅也难飞了。”他一举手,弓箭手奔涌到前方,列阵两列,箭头直指中心。
两万人马被五万盔甲军围在中间。
冷光寒箭顷刻间要人性命。
廖樊举起大刀护在顾锦同身前。
麹义大笑:“竖子不过尔尔。”四周嗤笑声如雷鸣大作,哈哈直笑。
顾锦同也跟着他们一起笑。
麹义身侧副将大怒:“顾贼,死到临头还敢猖狂!”
顾锦同俯身,单臂靠在马首,嘴角扯起带着痞笑:“麹义,暴帝无德。我顺应天命,天定不会亡我!这一世,我能为王你信不信!”
麹义摊手,看向众人,盔甲军中又爆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嗤笑。
这嗤笑带着满满的恶意。
“顾锦同,你看看你四周!”麹义提着马鞭四周指了一圈,指着无上青天:“你若能为王,天都会塌!”
话音未落,云层之中有滚滚雷音阵阵明响。
不知何时彩云已散,乌云压顶。
一道惊雷从天劈下,亮闪了半壁天空。
“是神诏!”周章顶天大喊:“这是天降蠡公为王的神诏!”
豆大的雨滴滴在人的鼻头上,抬起头看天,层层乌云顶,一颗颗雨滴倾盆而下。
哗啦啦啦——
大雨骤降。
“麹义,你虽贵为帝姬驸马,不为暴帝所容!暴帝忌惮你已久,昭贵长公主于你也颇有微词,何不为我妹婿。我顾锦同定封你为万户侯,享永世荣华!”
雨势在他肩膀上跳跃起伏,泛起一层淡淡的银光。隔着雨幕,他的面容似隔着许远。
麹义抹下脸上的雨水:“放屁!顾贼休要蛊惑人心!”
“摆阵!”他振臂高呼。
顾锦同高举起手:“列阵!”
廖樊举起一枚红色的小旗。
麹义的羽箭密集而下。
这边,两万人马,飞快的分成五大阵队,以长形盾牌在外,圆形盾牌护住顶部,所有的士兵都纳入包的极其紧密的盾牌之下,形成两米来高的庞大阵型。
长矛泛着冷光从中间缝隙之中刺出,以飞快的速度朝前方移动着。
犹如一只浑身带了刺的战车。
羽箭被盾牌阻挡,长矛却所向披靡。
紧密的盔甲军分崩离析,鲜血犹如喷涌的泉水噗嗤到半空,到马的眼睛,惊起嘶鸣踏啼,每一个长矛上都挂上了盔甲军的尸体。
“骑兵!”副将高喊。
十匹马奔腾而出,往盾牌上践踏去。
盾牌缝隙之中,另一组长刀刺进马腹,盔甲军纷纷落马,被拖入盾牌内,不一会儿盾牌移动,只留下一具具尸体。
“将军!”麹义身旁副将抱拳,面色焦急。
麹义举臂,一队骑兵再上。
不过一会儿也只剩下一群尸体。
骑兵一队连着一队,死伤无数。
“你待看看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麹义道。
有些盾牌已出现裂缝,即可就要碎裂,只要有一处损坏,就出现致命点。
麹义高扬起手,最后一队骑兵奔驰而过。
嗖——
廖樊挥起绿色小旗,盾牌尽收,弓箭队飞快的列成小队。
顾锦同于队伍的正中间,拉开了弓,三发羽箭搭上。
弓满月。
与万箭齐发。
箭若雨下。
麹义大惊,急呼盾牌护前。
砰——
砰——
盾牌碎裂,第三支箭直击他左胸肩甲处,一口鲜血喷洒上骏马的眼睛,惊起一阵嘶鸣。
麹义中箭落马了。
“撤——”盔甲军兵败如山倒。
顾锦同缓缓的放下了弓箭,目光深远望着麹义撤退的方向。
“威武——”
“威武——威武——”
蓬勃的雨势盖住了所有的呐喊嘶叫声。
廖樊和周章朝他飞奔过来。
顾锦同冷睐着眼儿:“号孙起,疆浑集齐精兵十五万于比峡,攻朝宫。”
战场是他的舞台,在这上面上面上演的是他一人的独角戏,没有人敢与他争锋,没有人能夺去他的光彩。
即便被人追逐奔走,前路茫然。
可只要有他在,一切似乎中能迎刃而解。
大齐史载,帝为良将,举世无双。
姣素穿越了史官所载的[高/祖本记],清晰的再见了这一幕。
第29章 二十九()
连续一日一夜的长途跋涉之后,他们回到典中,稍作休息,待得子夜十分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