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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姣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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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的时候跟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了一地。

    姣素对镜摘下耳环,轻轻道:“只是赏花吗?”

    碧玉翠的耳环放进宝盒之中,在烛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犹如一个含羞待嫁的少女一般,青涩可人。

    芸蝉一怔,正拔出玉簪,姣素那一头长发倾泻而下。

    “只怕赏花容易,赏人难。”

    赏花乃是雅事,叫一个胸无点墨的乡村农妇赏何花呢?

    顾锦同刚入川蜀,那些在川蜀的官员早就自成一派了,此刻岂不就是通过那些夫人的口和眼好好探听一方?要是她恰巧落了下乘,只怕还会被狠狠的敲打一番罢了。

    “那夫人,我们是去还是不去啊?”芸蝉看向镜中的夫人,她身后是盈盈闪烁的烛光。

    姣素一把盖上了宝盒,纤细的双手覆在上面,面容坚毅:“去。”

    本意虽是试探,然她是主她们是仆,有何去不得的?

    她说着站起走到床榻旁,躺进去。

    芸蝉也铺了一个小铺在她床边,她碰了水壶进来吹了灯,只余下一盏灯油在墙角,也躺了下来。

    她说:“从前只觉得宫里繁琐斗争,却不想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也是勾心斗角。”稍顿又自言自语道:“也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得斗,况且现下时局还未稳。”

    姣素只问:“前几日好像王爷曾说过,什么时候要开宴席宴请蜀地官员?”

    她那几日的记性都在骊姬上,根本记不住那些。

    芸蝉想了想,回道:“六月初一。”

    姣素默默盯着房顶一会儿,翻了个声儿:“睡吧。”

    芸蝉闻言起身到墙角吹灭了最后一点星光。

    从寒冬直接走过春天,又到了初夏。一层薄毯遮盖不住这凉夏的夜晚,姣素悄悄的拉紧了毯子。

    脑中闪过了许多尘封久远的画面,于川蜀她真的忘了太多了。

    身后渐渐传来了进入沉睡的呼吸声响。

    姣素在黑夜之中眨了眨眼睛,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和顾锦同的棋局依然走进入残局了,前路该如何走,她也已经不知道了,那残就让它继续残下去吧。

    ——————————————————

    翌日,姣素早起,典中的管家张苍现下已然成了蜀王宫的总管了。

    他一早奉了王爷的命令过来看看王妃有何嘱咐,只是在日头下站了有足足一个时辰,仍看她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吃着茶,看着宫娥黄门清扫庭院。

    “王……”张苍局促的揉搓着双手,开了口。

    姣素淡淡的瞥了一眼,神态冷然,张苍半个字硬生生的给吞回到了腹中。

    “王妃,你嘱托找的花匠奴婢已经找来了!”芸蝉活跃的走进来,手上还捧着刚采到的杜鹃花送到她跟前。

    姣素这才放下茶杯,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张苍嘘了一口气,悄悄的擦了额角,心道王妃身旁就属芸蝉姑娘最受宠,以后得多巴结巴结才是。

    只是,他不由抬头望向摆弄花草的王妃,如今这位主母的性情却越发难猜了,只怕王爷以后日子有的难过呀。

    宫娥拿来一个长颈形状的陶瓷瓶,里面已经蓄了水。

    姣素拿起剪刀剪着枝叶,看着底下跪的人,轻声问:“我想做一个长藤,种些花草,紫藤,忍冬,茑萝开花都好看。只是我是外门,不知这个时节再种适宜不适宜。”她夏日最难过,川蜀之地又是火炉一样,院中即便是用冰也是难熬,只能多重些花草,以求院中清凉舒爽。

    花匠跪下恭敬回道:“回王妃,忍冬在民间又称金银花,花性甘寒,功能清热解毒,现下移栽就可。但王妃若要做长藤草民觉得是紫藤最好,紫藤易活且花美,但多于早春定植。若是王妃喜爱,现下移栽也是可以的。其实三角梅也是不错,此次新来的花匠之中恰好是闽地来的,带了三角梅旁枝来,三角梅花开极美,只可惜有刺。”

    张苍接机道:“王妃畏热,岂不栽种紫藤最好?”

    姣素心下也有这个想法,便道:“既是如此,那你便组织人搭了木架,明日我要去南矶山赏花,到时不在宫中你负责吧。”

    张苍正愁没有机会说得上话,当下立马作揖笑道:“王妃只管放心。”说着他打探姣素心情尚可,笑道:“王妃,再过几日王爷便要宴请蜀地官员了,王爷特意让属下来为夫人订做宴会上的一应珠宝首饰。”

    他说的有谄媚讨好意,实上昨日正午时分二人闹不和的事旁人尚不清楚,可怎能瞒得过他?

    那几个被杖责的宫人还是他亲眼看着行刑的。

    此刻王爷排他来,意欲缓和与王妃的关系,他人精似的人如何不知晓。

    因此是卯足了劲要讨姣素的欢喜。

    姣素一顿,剪偏了花枝,杜鹃花顿时少了一截。

    “你看着办吧。”她轻轻道。

    张苍得令,马不停蹄就往外跑。

    姣素看着她远去,走到了院中的小湖边,芸蝉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杜鹃花,摘下一朵簪在她鬓角。

    她低下头,纤细素手伸出搅乱了一湖湖水。

    而后便听得消息。

    今夜顾锦同要过来过夜……

第44章 四十四() 
听到顾锦同要来的消息,芸蝉先兴奋了。

    “夫人,那我们今晚煮些什么好?”

    姣素捧着书,微微出神的望着窗外,三月桃花尽谢,初夏的花骨朵儿已经冒头,蜀王宫并不华丽,连似咸阳一般官员的官邸还抵不上。

    可是这样好的阳光,最是适合睡觉了。

    “王爷最喜欢吃饺子了,夫人我们包一些可好?”她想着,又摇了摇头:“前几日刚吃过的,还是不要了……可是,要煮什么王爷才会喜欢呢?”她于顾锦同还是陌生,甚而两人交谈的话极少,他来时她就得退下,也只有姣素不在的时候,他才会偶尔问上几句夫人去哪儿了?

    可芸蝉是真替自家夫人感到高兴,王爷这次能先低下头示好,夫人应该好好把握才是。

    她兴致勃勃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姣素,可转过头却见她低着头不知沉思着什么。

    “夫人……”

    姣素微抬起头,看向她,刚才有些失神了。

    她忆起刚才两人的对话,兴致缺缺道:“就吩咐小厨房煮一些王爷喜欢的菜就是了……”

    “啊?”芸蝉咂舌。

    姣素已叫宫人把被褥拖出,支着手看宫人喂养庭院中的白鸽,她想了想回头笑道:“晚上就不用准备酒了。”

    “是……是。”芸蝉犹豫的点头答应,还欲再说,可见夫人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白鸽吸引走了,也不敢打扰,只得起身去小厨房嘱咐。

    “王妃。”宫人捧着浓黑的药汤快步走进来,离她三步远居高案首,一跪:“莫先生熬的汤药送到了,今日莫先生去山上采药,未曾亲自送来。”

    姣素似是被白鸽飞停在木板之上吸引住,漫不经心道:“先放着吧,等温了后再喝。”

    “是。”

    白鸽皆是人养,神气的踏步扩足,极不怕人。

    姣素从宫人手中接过白米,朝天一把撒去,白鸽欢腾的飞扑。

    有些停在了树下,有些停在了树枝上,偶有一两只扑腾着翅膀遮天盖日迎击长空,是那样的鲜活,那样的自由……

    姣素不由站起,望着那些飞向太阳光晕的白鸽。

    “夫人,小心阳光伤了眼睛。”宫人上前提示。

    姣素赶忙阖上眼,这才惊觉眼睛是微微的辣疼,再睁开时只能看见一圈圈黑黄的光圈。

    门外张苍正带着工匠进来,他停在门外,有宫人要通传,他制止了。

    他随着姣素迎光站起的身影看向翱翔在空中的白鸽,狡黠的目光闪烁着,低头叫了一个得力的宫人来送进殿中,自己悄声倒退下,快速的往理政殿快走而去。

    蜀王宫的生活是宁静的,至少现在对于姣素而言。

    上午工匠就已经来搭藤蔓的木架,殿内到处都是吭吭之声,还好关上殿门能稍减去这份嘈杂之声。午后,她要午睡木匠们也跟着暂时休息半个时辰,待得侍候珠宝玉石的人来,众人又开始了一个下午的忙碌。

    殿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张苍涎着脸讨笑:“王妃,您看这套碧玉珏最是配您雍容华贵的气质。”

    姣素一排排看去,并不因为张苍的讨好而多做停留。

    “若是王妃不喜欢,还有这羊脂白玉。”张苍笑着,挤眉弄眼对身后的工匠。

    工匠先是不解意,后回过神来连忙上前解释:“回王妃,羊脂白玉乃藏中特产,因其好似羊脂而出名。物以稀为贵,此玉后为皇族所专供之玉,故千金难求。”他拖着白帕小心拿起送至姣素跟前,对着照射而入的阳光:“此玉簪白如截肪,细腻滋润,实乃上品中的上品。”

    匠人也是有匠气,他自己都看迷了眼。

    急的张苍连连瞪他,他才回过神,慌忙补上:“我川蜀并不产胭脂白玉,可见王爷看重王妃。”

    “可……”张苍还来不及接话,芸蝉已快嘴回道:“自然是如此,王妃为正室如此好玉若是王妃用不得,还有谁能用的?”

    “芸蝉。”姣素看了她一眼。

    芸蝉赶忙闭上嘴。

    那张苍这才笑着,慢慢的对她说:“芸蝉姑娘说的真是属下要说的呢。王妃贵为王爷正室自是整个川蜀的贵重之物任由王妃挑了。”他低头说着,却是极大胆的悄悄看她的脸色。

    见她面上不显露喜也不显露怒,一时竟也拿不定主意,只得低头哈腰陪笑。

    姣素拿起玉簪,那玉簪簪头巧夺天工的雕刻了祥云图案,少一分则少,多一分则多,即便她看多了宫中珍品,也不得不说这枚玉簪是上上珍品了。

    “既是如此……”她说着,递给芸蝉:“你便替我收了吧。”

    “是!”

    众人脸上都高兴了,姣素陪着他们也高兴了。

    半日便是在这些事情上消磨了时光,直到天色黑下,华灯初上。

    顾锦同踏进了寝殿。

    姣素正在灯下对着玉簪细看,一时竟没察觉他回来,他也不让人喊,直到一股冷风卷过,她才看向门口。

    竟是他在灯下站着。

    “回来了?”她放下玉簪,上前朝他走去。

    顾锦同嗯了一声,张开手,宫人纷纷上前替他解去长袍。

    从长袍到中衣至最后的亵衣。

    里三层外三层都湿了个遍。

    “王爷这做何事了?”姣素将衣物丢给宫人,拧了热帕替他擦身。

    顾锦同靠在胡床上,拿起她刚才把玩的胭脂白玉簪,随意道:“午后去视察了军营,与廖樊单挑了一次。”

    “如何了?”

    “臂力自然是不如他,但胜在弓箭。”

    “理应如此。”

    廖樊乃军中第一勇士,勇冠三军,顾锦同决胜于千里之外,二人术业有专攻,理应如此。

    “是啊!”顾锦同阖上眼,举目酸疼,连嗓子都出现了哑声。

    宫人过来,朝二人俯身叩拜,轻声道:“王爷,王妃,热汤已备好。”

    连喊了两声,顾锦同依旧岿然不动,宫人额上已是冷汗淋漓,又怕耽误了他沐浴又怕惊扰了他歇息。

    姣素推了推他:“王爷,沐浴更衣后再歇息也不迟。”

    顾锦同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看向她,在她的手上重重一拍,笑道:“依夫人所言,那就去吧!”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蜀王宫内仅有姣素现在所居住的归德宫一处有天然的热烫池。

    相传之前的蜀王在建造这所宫殿时,有命理师曾言,此殿不宜为君主居住。

    命理师说的含糊,并不指名道姓害处。

    然这蜀王未住进几日,便被顺天帝南下的大军一举清剿,落得身首异处。

    顾锦同生性多疑,加之不爱泡汤浴,就把这座宫殿赏给姣素作正殿。

    此刻汤池两旁双龙汤口正喷出热汤。

    顾锦同卸下长裤,一脚踏入浴中,他欲要拉姣素下来,姣素拒绝笑道:“前日和昨日刚泡的,莫千琼嘱咐我身体虚弱不宜长期泡在汤池中。”

    她这样说,顾锦同自是不会勉强,却是拉着不肯她走,叫她擦背。

    宫人早是眼对鼻,鼻对口,口对心纷纷退下。

    雾气氤氲朦胧的汤池内只剩下这一对夫妻两。

    依着彼此都熟悉的个性,姣素只是专心的替他擦背,偶尔他问起今日做了何事的事情便随口一答,极是明目张胆的不用心。

    顾锦同问:“听说你今日看白鸽看入迷了?”

    “啊?”她回过神,换了另一个肩头擦,顾锦同的皮肤黝黑健壮有力,这让她格外的费力。

    直到顾锦同又催促了一遍。

    “主公是如何知晓的?”她不答反问。

    他道:“你还未回答我的话。”

    “白鸽好看。”她说。

    “早起,中午和晚上的药你吃了吗?”他想到了又问。

    姣素眉头猛地一皱,眼底微微闪烁着,忆起晨间的那碗药,嘴角已经觉得微微的酸涩了。

    “嗯?”他拉住了她的手,姣素撞入他深沉的目光之中。

    “我……”她怔愣了半响,低下头去轻声说:“主公,我一时忘记了。”

    顾锦同松开了她的手,抚弄着她被勒的红痕的手腕,叹了一声:“夫人日后莫要再这般容易忘记了。”

    她抬起手腕,僵硬的笑了笑,低下了头。

    汤池之中有自己的倒影。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顾锦同已伸出手,将她整个拉入水中。

    温热的汤泉水没过她的身体,她不会游泳,惊吓之中更是喝了好几口水。

    顾锦同勒住她的腰,带着她浮上来。

    姣素无力只能攀登在他强壮的臂膀之中。

    “阿姣。”他喊着她的名字,抚摸着她滚烫而香艳的红唇,捏起了她的下颚,浅酌一二:“我喜欢你依靠我。”

    终于撕掉了所有和善的伪装,道出了最终的面目。

    他强势的进驻她的双瞳之内,有力的臂膀推着她迎向自己。

    一个湿润而霸道的吻,不管不顾的探入她的口腔之中汲取了香舌所有的蜜汁。

第45章 四十五() 
他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击破她的攻防,灵巧的在她口腔之内翻江倒海。

    直吻得她浑身没力气瘫软在他身上后,顾锦同才满足一叹,紧紧的拥抱着她入怀,游到石床上,附在她上方欣赏着她两颊之上的红晕。

    姣素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被放置在石床上,她撑着他的双臂大口的呼吸。

    顾锦同只觉得此刻她娇俏魅人,鹅毛般的亲吻不时落在她的眼睛上,鼻梁上和锁骨上。带着恨不得将她拆卸入腹的狠厉,随着热汤的晕染,他的眼底逐渐失去清明。

    姣素闷哼一声,不适的推开他的占有。

    顾锦同再接再厉,顺着水流的力道把自己推到她身前,铁臂一揽牢牢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汤池中烟雾氤氲,水声寥寥。

    他卸下她的碧玉簪,蓬松的黑发似瀑布倾泻而下坠入池中,不一会儿已经顺着水流将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他的吻势如雨下密集而饥渴。

    姣素挣扎着侧颈闪躲,反被他双手剪在身后。

    在顾锦同再一次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姣素忽感喉咙处一阵恶心。

    “唔……”她一把推开他。

    顾锦同欲要靠近。

    姣素越发的觉得难受,捂着胸口连连作呕。

    “阿姣。”顾锦同这才发现她的一样,赶忙给她披了一件单衣,抱着她往外跑。

    宫娥和黄门皆守在门外侍候,迎上前来。

    芸蝉急问:“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

    “无事。”姣素捂着唇摇了摇头。

    顾锦同已经抱着她阔步往内寝走去:“传莫千琼。”

    “唉。”她还来不及拦住,就有黄门跑出去了。

    有宫娥有序上前拉上屏风,芸蝉拿着寝衣过来服侍她穿上。顾锦同坐到了外殿外。

    姣素走了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坐在他身侧。

    宫娥递了一杯橄榄清茶上来,她闻了闻一口接着一口慢慢服下。

    顾锦同挥手叫人替她擦发,注意到:“你平素是不爱吃橄榄的,今日怎么喝起茶了?”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橄榄好闻的很,我前几日不是脾胃不好吗?越是爱吃这类消腻解味的了。”她淡淡一笑。

    顾锦同不置可否,目光带了疑色:“橄榄伤胃,你……”话音还未落,就有黄门快步进入,走至二人身前叩拜下。

    顾锦同看向门外:“莫先生呢?”

    姣素已知来意。

    只听那黄门公鸭嗓子声捏的极细,颤抖着结结巴巴回道:“回回禀主公,莫先生,莫先生说此等小小毛病……”他惧怕的看着上面,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顾锦同素日里最厌黄门扭捏模样,现下越是不耐,闻言已抬起脚狠狠朝他踹去:“先生说什么!”

    黄门被踢了的越发战战兢兢,最后快哭了:“莫先生说此等小小毛病无需他出马。”

    “你——”

    姣素赶忙上前拦住,挥退胆战心惊的黄门,与他道:“我不过是小毛病罢了,你何须发这么大的火气?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瞧你最近好像胃口变得极大。”

    姣素低眉顺目,淡淡一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又轻轻的散在了嘴角,实在是在他面前做不出欣喜莞尔的动作,即便是如今他再如何出言关心,于她而言也只能无动于衷了。

    夜深已凉,她不愿做过多牵扯:“不过是转季的厌食罢了,我今晚好好睡一觉便好了。”

    “嗯?”顾锦同仍是有些担忧:“还是请宫中其他的急医来看看。”

    “唉!”她制止住:“我明日还要去南矶山赏花,现在再叫急医来未免劳师动众。”

    “那今晚我陪你,若是……”顾锦同想了想。

    姣素脱口而出:“本不是什么大病,你明日还要辛苦,扰了你的休息就……”说至此她忽然停下,心跳漏了一大拍。

    殿中只有萤光浮动,宫人束手低头大气不敢喘,外头传来蝉虫低声鸣叫。

    顾锦同在看着她,神色异常的冷静。

    姣素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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