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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操碎了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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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不久之后便有一场选秀,秀女们年底便要进宫,我估摸着,梅贵妃大约是在为自己培养派系,可是为什么选中这个陈丽,而不在今年的秀女中找人选,这是我没有想明白的。”顾行舟开口道。

    听及此处,容筝不禁伸手捏了捏顾行舟的手,见他疑惑地望过来后,才语调轻快地说道:“想不明白便不想了,梅贵妃想要做什么,我们现在查不出来也猜不到,不如静观其变,船到桥头自然直。”

    顾行舟闻言,觉得倒也是这个道理,遂放下心中的疑惑,开口对容筝道:“还是满满想得通透,是这个道理,我只是思及上一世这个人没有在宫中,所以担心会出什么变故罢了,听了你的话后,也觉得是我着相了,管她什么人,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容筝听罢后与顾行舟相视一笑,而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对了,玉姝姐前几日说已经给玉大哥送了信过去,不知现在收到了没有?”

    “应当,快了吧。”顾行舟闻言,沉思片刻后回答道。

    =================================================================

    相比于盛京的晴空万里,天朗气清,此刻的梧州正是大雨瓢泼,整个天空都是阴沉沉的。

    玉苏正端坐在房内,擦拭着手中的白玉笛,脑中却回想着前日发生的事。

    那几日他一直在苍梧山的一座古刹之中听经,那座古刹之中有一位得道高僧,讲经时总喜欢将禅理渗入一个个小故事中,让他这个自认聪慧之人第一次懂得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那日大师为他讲了一个故事之后,突然开口问了他一句话:“施主,听了这么多人的故事,你是否懂得了什么道理?”

    玉苏听罢,恭敬地对大师鞠了一躬,而后才开口答道:“大师这几日所讲的故事之中,有为了权财地位,失了自己本心的人;有登山途中,因为旁人的话语放弃目的的人;也有在饮酒醉倒之后突然醒悟的人,在下从这些人之中得到的道理也不同。”

    “看来施主是懂得了许多,施主之聪慧,实属老衲生平罕见。”大师在玉姝说罢后,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感叹道。

    正当玉苏想要开口推诿一番的时候,大师突然又开口说了一句话,让玉苏愣在当地:“那么施主,你可知道老衲最想让你明白的道理是什么呢?”

    半晌之后,玉苏还是未曾思索出来,于是便开口问了出来。

    大师听罢,呵呵一笑后说道:“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施主还是自己体悟得好,天色不早了,施主请回吧。”

    玉苏闻言,也只得站起身来,道了声告退后转身离开。

    下山途中,玉苏总感觉有些不对,似乎是有人跟着他,于是在一个转弯后,闪身跃上了一棵大树。

    过了几息功夫,树旁便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左望右望地在寻找着什么,玉苏见状,心中一嗤,翻身跃下落在地上,趁那黑衣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几下将他制伏在地,冷声说道:“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今日这话我只说一次,若是还有下次,你的命我不会再留。”

    说罢便将踩住那黑衣男子的脚移开,冷眼看着那人连声应着“是是是”后,连滚带爬地离开。

    思绪回到现实,手中的玉笛已经擦拭干净,玉苏便将它挂回腰间,正欲起身往书房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小厮连声叫道:“公子,有信来了!是大小姐自盛京之中送来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  宠妻狂魔顾行舟233333333好好好买买买都依你

    猜猜跟踪玉苏的人是谁派来的~

    猜猜大师所说的寓意是什么~

    宝宝们晚安么么哒~(づ ̄ 3 ̄)づ

第52章 暗恨() 
第五十二章:暗恨

    “公子,有信来了!是大小姐自盛京之中送来的信!”小厮还未进门之时,手中便举着一封信在外面咋咋呼呼地喊道。

    玉苏闻言,便皱了皱好看的眉,转身几步走到门外,伸手从小厮手中抽过信,过后又长腿一迈回到房中坐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槐杨,再提醒你一次,日后稳重些。”玉苏坐回桌边后,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拆着信,一边出声叮嘱道那位叫做玉桑的小厮。

    槐杨闻言,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挠了挠头,继而听话地应道:“小的知道了,公子。”

    见槐杨应下,玉苏也便挥了挥手放他离开了。

    拆开信封抽出内里的信,玉姝那一笔熟悉的字迹便跃入眼帘:

    兄长大人:

    见字如晤,不知兄长大人最近可好?苍梧山上那老头儿讲的经,是不是很有意思?梧州最近天气怎么样?盛京可是每日都晴空万里呢。

    好了,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此次来信是为一件事。

    看着前面的内容,玉苏勾起唇角笑了笑,这倒是玉姝写信一向的风格,跳脱得没个正形。突然看到她正经起来了倒还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玉苏继续低头认真地看着下面的内容:

    阿笙的妹妹回门那日,他们夫妻两个请我替一个人看诊,我便答应了。那人名叫沈词,经我诊脉看来,他应当是自小便中了南疆的一种毒,名为九味。

    现如今我只能开些解毒的方子,深入的针灸之术还需借助你的内力。

    妹在盛京盼兄速归。

    玉姝。

    看到最后一句时,玉苏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明明不是个正经写信的人,还非要加一句装模作样的话,真是。

    摇了摇头,玉苏才将信重新装回信封,仔细思索起玉姝信中所说之事,她只说了是何人中毒,中的是何毒,却未说明前因后果,看来只能去盛京才知道了。

    不过这封信中,为何未提起容笙?

    天色渐渐地暗了,也不燃灯,玉苏就这样静坐在房内。忽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捻起飞到桌上的一只萤火虫放入掌心,看那微小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心中却又回想起了大师所问的那句话:

    那么施主,你可知老衲最想让你明白的道理是什么呢?

    道理是什么吗?他好像已经明白了。

    “槐杨。”放掉手中的萤火虫,玉苏出声唤道。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槐杨,在听到玉苏的传唤后立马进门应道:“公子,有何吩咐?”

    “燃灯,传膳,再收拾行李,明日去盛京。”玉苏淡淡地说道。

    槐杨一听要收拾行李去盛京,即刻高兴了起来,连声应道:“是是是。”

    看身边长随这幅模样,玉苏也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

    天色已暗,此时的虞府,洗池院中。

    一个天青色的身影正小心翼翼地绕过巡夜的家丁,待到那一行人走远后,才快步走回房内。

    回到房内后,季兰忙换下身上方才穿的那套衣服,将头发也散了开来,坐回妆台时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随着信看到后面,季兰的面色已经黑成了一片,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暗恨。

    “大奶奶,大少爷今晚一直不肯自己睡,非要跟您一起睡,奴婢没办法,只能领他过来了。”正当季兰还在凝视着手中的信的时候,忽然门口处传来自己给霁哥儿配的贴身大丫鬟金玉的声音。

    季兰急忙将手中的信塞进妆台的夹层里。

    自从霁哥儿降生以后,家中的称呼就改了,现在都把虞墨,虞砚称为大爷,二爷,将季兰和孟婉称为大奶奶和二奶奶,霁哥儿称为大少爷。

    收拾好手中的信后,季兰才出声唤了一声:“进来吧。”

    季兰语罢,金玉便领着霁哥儿走了进来。

    “给大奶奶请安。”一进来金玉便屈膝恭恭敬敬地给季兰行过礼。

    季兰抬抬手将金玉叫起,将直奔着自己过来的霁哥儿抱进怀里后,才开口问道:“怎么了霁哥儿,今日怎么乖乖的一个人睡了?”

    只见霁哥儿扭了扭身子,将头埋在季兰的怀里,糯糯地答道:“母亲,霁哥儿今天想跟母亲睡……”

    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儿子,季兰只觉得心都要软化了,便抬起头对金玉说道:“行罢,今晚霁哥儿就留在我这儿了,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过来。”

    “是,大奶奶。”金玉闻言恭敬地应道,说罢便躬身退下。

    待到金玉出去之后,季兰将儿子抱到床榻上,轻声哄了他睡着,这才又回到妆台前。

    重新抽出那封信,季兰的脸色已经如同冰霜一般,直到转过头去看到霁哥儿熟睡的小脸,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任谁都不能将她现在的生活打破。

    决不能。

    当季兰刚要将信放到烛火上面烧毁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兰儿,你在烧什么?”

    原来是虞墨回房了。

    虞墨刚刚回房便看见季兰在低头看着什么东西,他也没有声张,轻轻地走到她身后,却又看见她拿起那封信便要往烛火上放。

    见状,虞墨心便是一沉,立即出声阻止道。

    听到身后虞墨的声音,季兰不自觉地手就是一抖,却没成想被烛火烧到了手,手上倏而传来的痛觉让她松开了信。

    信轻飘飘地掉到了地上。

    虞墨见状,并未去理会掉在地上的信,急忙捉了季兰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一边连声问道:“兰儿,你的手怎么样?有没有事?”

    看着面前神情紧张的虞墨,季兰又想到了方才他或许已经看到了那封信,却还是第一时间关心她的手,这是她当年心甘情愿嫁的相公,是她希望一辈子相守的良人,是她霁哥儿的父亲。

    心中五味陈杂,季兰还是开了口轻声地答道:“我的手没事,相公。”

    “没事便好,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告诉我,不可以瞒着。”虞墨听罢季兰的回答,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季兰听罢,顺从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她点头,虞墨便放下心来,接着说道:“我去净房梳洗一番,你不必等我了,先上床歇息了吧。”

    言罢,便抬步往净房处走去,经过地上那封信时,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直接走过了。

    季兰见状,终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出声叫住了虞墨:“相公!”

    虞墨本就走得慢,在听见季兰的声音之后便停下了脚步,嘴角挂上了一丝微小的笑容。

    缓缓转过身子,用眼神询问着季兰所为何事。

    季兰终是站起身来,柔声对虞墨说道:“相公,你先别急着去净房,先坐下来,我有事要同你说。”

    “嗯?什么事,不能我去完再说吗?”虞墨虽然心中稍微有一些猜想,却还是故作不知地问道。

    只见季兰屈膝蹲下捡起了地上的那封信,然后将中间的东西抽出来,放到书案之上,轻声说道:“你先看完这封信吧。”

    见状,虞墨也便顺势回到书案边坐了下来,拿起上面放着的那封信,只一眼,神情便立即紧张严肃了起来。

    二小姐:

    因你已经多日未曾往回递过消息之故,老爷十分恼火,严明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虞端虞纪等人最近的动作打听清楚,大事临近,这些信息事关重大,老爷叮嘱你莫要忘记当初将你嫁进虞府的目的。

    另,贵妃娘娘已将加料的贺礼送入平凉宫中,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即可行动。

    季晚。

    季兰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虞墨将这封信看完,心中竟生不出一丝波澜。

    她知道,如果将来父亲的筹谋失败,等待着她的,将会是血淋淋的揭穿,如果真的到了那日,她无法想象霁哥儿会怎么样。

    虞家是大家,虞墨还又这样年轻,如果被揭穿,她只能被休。日后虞墨定然会续弦,会有人继续照顾他,可是她的霁哥儿又怎么办呢?

    母亲是犯官之女,自己是被休之人所出的儿子,这回成为霁哥儿一生的污点,让他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况且,老人们常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虞墨新娶的夫人日后也定然会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虞墨会偏向谁,还真的说不准。

    所以,与其到了那个时候被揭穿,倒不如自己堂堂正正地将这件事说出来,起码能求他日后善待霁哥儿,毕竟,霁哥儿也是他第一个孩子。

    眼看着虞墨将那封信看到了最后,季兰终是开口了,却未成想,一张口,语气中便带了几分哽咽。

    “相公,这是我父亲派人来给我送的密信,你没看错,我爹当初选择将我嫁进虞家,就是看中了你们虞家在朝中的人脉和地位,祖父是首辅,父亲是阁老,现如今就连你也是大学士,阿笙同玉家人关系密切,阿筝定亲的是英国公世子,日后必然会嫁进英国公,再加上英国公一向与北郡王府走得近。”

    “所以我的唯一作用,就是探听各种信息,然后将他们传送给季府我父亲手中。”

    还未等到虞墨开口,季兰又紧接着说道:“我姐姐也是被父亲亲手送进宫的,你或许不知道,这世上应当也没几个人知道,她在少女时期曾有一次出门游玩,结果却被贼匪围住,正当危急关头,被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救下了。”

    “后来我姐姐才知道,这位公子,名叫玉苏,是闻名四国的玉家的嫡公子。”

    “那时玉苏正是出门游历的时候,却阴差阳错地救下了我姐姐,少女心思便在那时种下了。”

    “后来当我姐姐要被父亲送入宫的时候,姐姐逃了,她连夜去找玉苏希望他能带她走,却被他拒绝了,因为他对她没有情。”

    “事毕之后我姐姐心灰意冷地回到家,主动说要进宫,从此成为父亲手中的一把刀。”

    “信中所写的内容,便是姐姐已经将丽嫔推上了高位,并将有毒的贺礼送入了丽嫔所在的平凉宫。”

    “我父亲他,要开始行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昨天被抓壮丁出门了,所以更得晚了(点儿),最近评论区好冷清,小天使们求打发点评论咯

第53章 约见() 
第五十三章:约见

    话毕,一室静谧,半晌无声。

    不闻对面之人开口,季兰也只能一直沉默着。

    就在书案上的蜡烛快要燃尽的时候,虞墨倏尔起身,将手中的信折起放入袖中,便抬步往屋外走去。

    正当季兰想要开口问上一句他要去哪儿的时候,那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却似乎通晓她的心思一般停住了步子,低低地道了一句: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歇晌吧。”言罢便似一股风般跨出了房门。

    见虞墨最后一抹衣摆也消失在视线中,季兰便突然像失了力似的瘫坐在地面上,呆呆地望着方才手上烫出的红痕,眼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神采,隐约透出几分绝望之色。

    完了,全都完了……

    视线牢牢定住未移半分,思绪却不知早已飘到了何处。

    她记起嫁进虞府的那天,清风和畅,热闹非凡,刚下花轿之时,虞墨拉住她因为紧张而有些轻颤的手,抚平了她的心。

    洞房花烛之时,他轻声在她耳边珍之又重地许下那余生的承诺,登时便让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若你真心待我及虞府上下,我便许你全天下女子最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婚后的生活,一如他所承诺的那般,不说小妾,就连通房也未有过一个,她原以为公婆会有意见,以为她善妒,心中忐忑,面上不由得带了些情绪出来,却叫虞墨瞧了个正着。

    听她扭扭捏捏的解释后,虞墨不禁轻笑出声,拉过季兰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侧,才开口说道:“你道我为何敢在新婚之夜同你许下那等承诺,自然是家学渊源,我祖父,父亲皆未有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我母亲又不是那等妇人,你莫要再担心那些子虚乌有的事了。”

    听罢虞墨的解释,季兰这才安下心来。

    待到她生下霁哥儿之后,一家人更是和美,她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过下去的。

    却未料到,她父亲终是记起了她这个安在虞府的棋子。

    从他预备起事起,便从未断过想要从她这边打探消息的念头,她想要保住自己的日子,她不想像大姐一样成为父亲手中乖乖听话的棋子,将自己的一辈子都断送在阴谋之中。

    她开始同父亲那边派来的的人斡旋,能挡住的时候便说自己打探不到消息,实在被逼急了的时候

    便送些半真半假的消息过去,就这样到了现在。

    她从未想过将这件事告诉虞墨,她甚至不能想象他知道这件事的反应,可千防万防也未防得住……

    泪水终是不争气地从眼眶中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在地上,怕吵醒了霁哥儿,季兰只能靠着墙,用力捂着嘴无声地哭泣着。

    “这件事,我知道了。”虞端将信轻飘飘地放在书桌上后,冲着站在自己下首的孙儿叹了口气。

    看着虞墨只是低着头默然不开口说一句话,虞端终是摇了摇头,自顾自开口道:“若是你想同季兰和离,就想个好看点儿的因由吧,毕竟她也为我们虞家生下了霁哥儿……”

    “祖父!”听闻虞端的话后,虞墨倏尔抬起了头就想说些什么,却在话一出口,便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愣在原地。

    虞端静静地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长孙,看他头一回面上露出一副茫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怆然,墨儿自幼聪慧,无论何事俱是成竹在胸,是他最看好的下一代虞家继承人。

    自己的儿子在朝堂上并无天份,更适合做一个寄情山水的文人,本来他都决定在自己致仕后便慢慢将留在朝堂的影响力收归,让儿子安安稳稳地当个修书的学士便罢了。可谁知,却在无意间发觉墨儿竟是适合混迹朝堂的一把好手,那些在儿子看来复杂万分的阴云诡诈在墨儿眼中却是轻描淡写。

    这个发现让他原本已经熄了的一颗心重新燃了起来,着重培养起了墨儿,越培养,墨儿带给他的惊喜便越多,虞端才对虞家的未来充满了期许。

    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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