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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弃妇上位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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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前世,江令宛糊涂了半辈子,被丈夫休弃时,才知道,嫡姐是丈夫的白月光,惦念了一辈子。嫡姐害母亲难产,一尸两命,却嫁祸于她。父亲厌恶她,夫子讨厌她,连心爱之人都休弃她。她成为弃妇,沦为笑柄,全是拜嫡姐所赐。一睁眼,她重回十二岁这年,嫡姐正笑语盈盈,劝她喝下那碗加了料的药汤。江令宛呵呵:前世你给我的,今生我百倍奉还!有人劝她:何必这么辛苦,五郎萧湛手握重权,是未来的摄政王,待你如珠似宝,呵护备至,你跟了他,他自会把天下捧给你。江令宛:五舅舅不要误会,我尊敬您是长辈,绝无非分之想。萧湛:如果我有呢……本文又名《我把你当舅舅,你却想娶我》、《女学霸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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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01() 
六月,暮色四合。

    京城会宁侯府,三小姐的居所叠锦楼中,不时传来少女低低的说话声,有零星的字眼飘出来,让人听着心惊胆战。

    “母亲……有染……私奔……孽种……和离……”

    绣楼卧房内,江令媛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才担忧地问:“三妹妹,你没事吧?”

    江令宛半躺在床榻上,低垂了头,贝齿死死咬着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没事,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温婉和善、对她关爱有加的二姐姐江令媛是个披着人皮的鬼。

    没想到低调贤淑、与世无争的乔姨娘包藏祸心,害死了她的母亲。

    她更没想到的是,在饱受苦难、扶摇直上,报仇雪恨之后,她被一场风寒击垮,一睁眼回到了十二岁这一年。

    这一年发生了两件震动她人生的大事:前一天参加风荷宴,被当众拒婚;第二天母亲小产而亡。

    饶是她后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如今想起来,依然是有恨的。

    耳边传来江令媛担忧的叹息:“是啊,我也没想到。”

    江令宛抬起头来,与江令媛对视,此刻江令媛忧虑地望着她,眼中充满了关切、担心、惋惜。

    江令宛心里忍不住就是一声冷笑:你没想到?

    没想到陷害这么容易实现,没想到我会被喜欢的人那样打脸,没想到我会发烧,悲愤与病痛交加,让我比平时更好挑拨、更易动怒,你便能更快地奸计得逞。

    你真的没想到吗?

    你想到了。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我的母亲会惨死,我会被父亲丢进庄子与世隔绝。而乔姨娘会被扶正,与你一起谋夺我母亲的产业。我江令宛也将沦为你的踏脚石,永远给你做陪衬。

    你有了好名声,先为皇子妃、再做侯夫人,逼得我成为下堂妻,仰你鼻息苟延残喘。

    可惜世事无常,任你机关算尽,也没想到我竟然会靠上摄政王这棵大树,一朝扶摇直上,将你踩在脚底,对我跪地求饶。

    回忆前世斗争的种种,江令宛一时难以自持,身体微微颤抖。

    江令媛绝想不到她颤抖的真正原因,她认为江令宛是气得愤愤不平、恨得怒火中烧,所以才咬牙切齿、浑身打颤。

    “家里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外面又有那些人嚼舌根,对昨天风荷宴的事评头论足。”

    江令媛叹了一口气,替江令宛惋惜抱不平:“明明你都得到花王了,明明你长得这么漂亮,宁轩却要拒绝你。”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去看江令宛的反应。

    果然,江令宛放在锦被上的双手紧紧攥了起来。

    宁轩,永平侯世子,皇后的亲侄儿,他不仅身份尊贵,文武双全,而且相貌出众,玉树临风。是京城屈指可数的青年俊彦,闺秀们趋之若笃的东床快婿。

    江令宛爱慕宁轩,如着了魔一般想要嫁给他。

    就在昨天的风荷宴,江令宛不顾颜面与性命,跳下船洑水去摘花王。后来她全身湿透捧着花王求皇后赐婚,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宁轩拒绝了。

    想到昨日受到的冷嘲热讽,想到自己的愚蠢可笑,江令宛如玉的手指骨节泛白,脸上闪过难堪痛苦之色。

    江令媛这才掩了口,作出失言自责的模样:“瞧我,说这些做什么,眼下最重要的,乃是母亲的事。”

    她为难地看了江令宛一眼,一副忧心忡忡又犹豫不决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她才拿定主意,用壮士断腕、长痛不如短痛的语气劝道:“三妹妹,既然母亲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了……”

    先是善解人意的提起风荷宴她被宁轩拒绝的事,让她心神俱震,悲愤交加,失去理智,然后再提母亲的事。

    明面上是通情达理的劝说,实际上却是火上浇油,极尽挑拨。

    跟前世一模一样。

    然而眼前的江令宛却已经不是之前的江令宛了。

    她经过了亲人的背叛、被休弃的折磨,咬着牙爬了上去,高高在上。

    她没有一刀捅死敌人,而是看着她苟延残喘、战战兢兢、匍匐脚下任自己揉圆搓扁、随意宰割。

    因为这样才更爽更快意,不是吗?

    江令媛,既然你喜欢演,我就陪你演!

    “够了!”她突然抬头,厉声打断了江令媛的话:“我不想听!”

    “好,好,好,姐姐不说了。”江令媛很宠爱妹妹,自然偃旗息鼓,她端起桌上的药碗,捏着汤匙轻轻搅动:“先把药喝了吧,良药苦口利于病,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把身体养好。”

    药汤苦中带酸的味道铺面而来,江令宛闻着不由一怔。

    好个江令媛,真是好手段,竟然在她的药汤里加了五石散。

    五石散,性热,可令热气冲肝,上奔两眼。少量服用,会让人短期内躁动不安,亢奋迷乱,情绪激动,易爆易怒。

    “来,姐姐喂你喝药。”江令媛亲自将药碗送到送到她的唇边,江令宛一扬手,只听得“哗啦”一声,药碗被打落,碎得七零八落,药汤洒了一地。

    好个二姐姐,为了达到目的,光言语挑拨不算,竟然还给她下药,果然心思缜密,佛口蛇心。

    只可惜,如今药汤洒了。

    江令媛脸色一暗,嗔怪心疼:“三妹妹,你这是做什么?生病了,不吃药可不行。你这样,我如何能放心得下?”

    她说着就站起来,高声喊着桃叶的名字:“三小姐把药弄洒了,再端一碗药汤来。”

    桃叶在门口应了一声,步履匆匆而去。

    江令宛明白,江令媛是不达目的不罢休,非要让她喝下五石散不可。只是,她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我不喝什么劳什子药,我要见母亲,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令宛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前世那样连衣裳也没换,穿着中衣跻着鞋,跑出绣房,蹬蹬蹬下了楼梯,直奔母亲的静好院而去。

    江令媛拦她,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大腿撞在椅子的棱角上,等她回过神来,哪里还有江令宛的身影。

    江令媛抿了抿唇,轻轻揉着被撞疼的大腿,眼中的懊恼一闪而逝。

    她追下楼去,将一个披风递给桃叶,脸上有掩不住的担忧:“快给三小姐送去,她身子还没完全好,这样穿着中衣披头散发地跑,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你是她的大丫鬟,多劝着些。”

    江令媛与桃叶眼神交汇,示意她好好监视着江令宛的一举一动。

    桃叶微微颔首表示明白,捧着披风急匆匆追了出去。

    静好院这边,江令宛并未进门,只站在正房门口大声嚷嚷,她语气焦急、声音很大,说到激动处甚至还跺起脚来。

    杜妈妈正温言相劝:“……没有的事,不过是那些人以讹传讹,您放心好了。”

    就在此时,桃叶来了,她见到此景,不由愕然。

    她没想到江令宛竟然会被拦住,没能见到大夫人的面。

    江令宛眼底闪过一抹冷笑,装作没看见桃叶的吃惊,只攥着杜妈妈的衣袖,要她保证:“那你不能骗我,母亲醒了,你就立刻让人去通知我。”

    杜妈妈连连保证,耐心地哄她:“您放心好了,夫人醒了,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江令宛半信半疑地松开了杜妈妈的衣袖,又不放心道:“那让桃叶留下来,在这里守着,什么时候母亲醒了,什么时候让她回去告诉我。”

    桃叶大惊,这怎么行?二小姐还在等她的消息呢。

    “小姐……”

    “桃叶,你跟着杜妈妈,守在这里。”江令宛不待她说话,她就声色俱厉地命令:“在这里等候母亲醒过来,哪里也不要去,听见了吗?”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桃叶。晚霞落在她漂亮精致的脸上,像上好的胭脂,给她本就娇艳的脸庞上添了几许妩媚,她圆圆的杏眼中就有了潋滟的波光,美得让人惊艳。

    这样的好看的一双眼睛,竟让桃叶不敢与之对视,只觉得诡谲美丽之中,透着凛然的冷意,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迫于形势点头答应:“奴婢听见了。”

    江令宛“嗯”了一声,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杜妈妈早已看呆了,此刻才回过神来,忙从桃叶手中接过披风给江令宛披上,派了个小丫鬟送她回去。

    回到叠锦楼,江令宛对房中丫鬟婆子道:“楼下只留一个竹枝看门,其他人都散了,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到楼上来。”

    她上了楼,进了卧房,跃过屏风,进了盥洗室。

    本该空无一人的盥洗室内,赫然坐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少妇。

    她身穿月白色斓边长衫,湖蓝四喜如意纹褙子,下身穿着鸭蛋青的湘裙。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绾成高髻,簪着白玉梅花钗。手腕上戴着一个绿莹莹的二股绞丝玉镯,衬得她皓腕欺霜赛雪,细如凝脂。

    她气质娴静,秀而不艳,素雅的面容比月光下的睡莲还要宁静,秀目中透露着温和沉静,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如果江令媛在这里,她一定会大吃一惊。

    刚才的挑拨、污蔑之言,出了她的口,入了江令宛的耳,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却没想到,屏风这边的妇人将她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美妇人便是江家大老爷江伯臣的继室夫人、江令宛的嫡亲母亲梅雪娘。

    不同于江令宛的急躁脾气,梅雪娘冷静自持,端庄稳重,是个合格的当家主母。

    江令宛快步到梅雪娘身边,低声道:“母亲,现在您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第2章 002() 
前世被江令媛蒙蔽的,不止江令宛,还有她的母亲梅雪娘。

    这一世,江令宛醒来就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在母亲死亡前的几个时辰,她立刻支开众人,交代心腹丫鬟竹枝给母亲传话,让她避开旁人,悄悄到叠锦楼来。

    江令宛告诉母亲,这次母亲被冤枉,乃是江令媛的诡计。

    可是母亲不信,母亲以为是有人挑唆她。

    是啊,母亲嫁进来时,江令媛才两岁。母亲对江令媛尽心尽力,江令媛亦视母亲为亲生,对母亲依赖有加,恭敬又不失亲昵。

    对于她这个妹妹,江令媛一向十分疼爱,处处呵护,时时照顾。如果不是重生,她也不敢相信温婉端庄的二姐姐竟然包藏祸心。

    至于乔姨娘,进门六年,一直对本分老实,循规蹈矩,对母亲这个当家主母,她毕恭毕敬,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那一年母亲生了重病,乔姨娘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照顾母亲,还因此过了病气,落下了病根,这几年都不曾断药。

    谁又能相信平日里低调规矩,忠厚老实的乔姨娘会心怀鬼胎,居心不良呢?

    为了让母亲看清江令媛的真面目,她便让母亲躲在屏风后面,亲眼看着江令媛挑拨,亲耳听着江令媛污蔑。

    事实摆在眼前,母亲不得不信。

    “这么多年,我竟然养了一只中山狼!”

    母亲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了,她一声冷哼,眼角眉梢都是冷意:“我怜她幼年丧母,对她视如己出。你有的,她一定有;便是你没有的,她也会有。虽然是继母,但我为她做的,与亲生母亲也没有区别了。”

    “真没想到。就因为乔姨娘是她生母的堂妹,她的堂姨,她就这样害我!”

    “什么堂姨!”江令宛低声道:“乔姨娘乃是江令媛的亲生母亲。她为了让自己母亲做正妻,所以才会害您。”

    母亲一惊,一贯冷静的脸上满是愕然:“你说什么?”

    “我说乔姨娘根本不是乔映柔,她就是父亲的原配乔映蓉。十四年前,她不知何故离开江家,一走就是七年,又在六年前回来,用了乔映柔的身份,勾引父亲,登堂入室。她会跟江令媛一起害死您,图谋您的地位、产业,她们母女联手,将我赶出江家,栖身田庄。”

    “这就是江令媛与乔姨娘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原因,因为她们本是亲生的母女。”

    母亲眉头一挑,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宛姐儿,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母亲。”

    母亲冰凉的双手在微微发抖,可她的声音非常冷静,神色也一如既往的沉着,仿若山崩地裂亦不会变色。

    江令宛突然间信心倍增。

    前世她境遇悲惨,单打独斗尚能绝地反击,这一世她洞察先机又有母亲相助,江令媛、乔姨娘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令宛任由母亲握着她的手,顺势在母亲身边的小杌子上坐了下来,将前世嫁人前的经历告诉了母亲。

    母亲听得非常认真,等她说完,母亲手上的凉意已经完全褪去,恢复了平日的温暖。

    “宛姐儿。”母亲目光落在她脸上,生怕错过了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江令宛怔了怔,她以为母亲会先想办法收拾江令媛母女,没想到母亲却更担心她,怕她身边有居心叵测的人挑唆她,伤害她。所以想先把那个人找出来,确保了她的安全再进行下一步的谋划。

    母亲这样的紧张她,时时刻刻将她放在第一位。怪不得江令媛会从她这里下手,因为江令媛知道,她才是母亲最大的软肋。

    正因为如此,她也决定,在母亲面前,不隐瞒她能预知一部分未来的能力,以免母亲关心则乱,像前世那样吃亏。

    “不是别人告诉我的,是我做梦梦到的。”江令宛微微蹙了眉头,做出凝神思索,认真回忆梦境的样子,不确定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按照梦里所示,祖父会在三天后突发重病,昏迷不醒。”

    “还有。”江令宛道:“江令媛挑唆我去找您闹,这一次没成功,明天她一定还会来第二次的。您说我是不是该主动去找她?”

    母亲秀目一抬,有掩不住的惊讶,不过片刻,这惊讶就化作欣慰的笑容,从母亲的眼底溢出来:“我的宛姐儿长大了。”

    江令宛看着母亲被笑容点亮的脸,惊艳地说不出话来。

    母亲应该活着,而且是好好地活着。

    她抱住母亲的胳膊:“母亲,您不会像梦中那样被害,对不对?”

    “你放心吧,乔氏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妾,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而已。”母亲语气充满了不屑。

    江令宛忍不住笑起来。

    因为她前世也曾对江令媛说过,做过皇子妃、侯夫人又如何,你如今还不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

    次日,江令宛起了个大早,桃叶像往常一样端了水来给她梳头净面。

    江令宛对她说:“桃叶,你派个人去跟二姐姐说一声,等会我到她那里用早饭。”

    桃叶的手一顿,忙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小丫鬟们传话说不清楚。”

    桃叶将帕子塞给竹枝,抬脚出了门。

    竹枝捏着帕子,皱眉道:“小姐,桃叶果然有问题,她一定是急着向二小姐报信,要不要拦下她?或者跟着她?”

    江令宛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透出嘲讽的光芒:“不用。”

    她就是要桃叶去告诉江令媛,她没去闹母亲,江令媛的挑拨没起效果。

    更衣梳妆,收拾得当之后,江令宛又略微等了等才施施然去了江令媛住的蕉园。

    在半路上遇到了回来的桃叶,三人很快就到了蕉园门口。

    江令媛早已站在门口等她了:“三妹妹。”

    她未语先笑,一派长姐风范:“走,咱们进去说话。”

    江令宛一眼就看出江令媛急了,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她先是早早站在门口等候,后又拉着她的手越过吃饭的厅堂,径直朝内室走去,分明是急着想跟她的说话,或者说是急着挑拨。

    鱼儿马上就要上钩了,江令宛反倒不急了,她要吊着她。

    “我饿了。”江令宛停了下来:“二姐姐,我饿了。”

    “我们这就吃饭。”江令媛心里着急,强压着性子,让人摆了饭。

    江令宛慢条斯理地吃饭,瞥着江令媛故作镇定的模样,暗暗撇了撇嘴。

    终于用过早饭,姐妹俩进内室,像往常一样在临窗的黄梨木半圆桌边坐了。

    六月的清晨,阳光璀璨耀目,窗外的芭蕉树寂然无声,投下绿荫的清凉。

    江令宛瞪大了眼睛,一直盯着江令媛瞧,好一会才道:“二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憔悴,眼睛像乌鸡一样,你昨天夜里做贼去了?”

    “还不是因为母亲的事!”江令媛忧心忡忡:“我昨天一夜都没睡,三妹妹……”

    “你又要劝我?母亲是我的母亲,她应该留在江家。”江令宛眉头一竖,声音尖锐:“我不信母亲会不要我。二姐姐,你一向跟我一条心,这件事你怎么能跟我对着干呢,你还是我的好姐姐吗?”

    江令媛垂了眼皮,咬了咬唇,半天才为难道:“我为什么要劝你,难道我不想母亲留在江家吗?还不是因为……”

    她戛然而止,抿起了双唇。

    江令宛立刻不依不饶地追问:“因为什么,你说呀!”

    静好院里,也传来一声质问:“你到底想好了没有?梅雪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他面皮白净,身姿挺拔,俊美儒雅的脸上满是怒意,让他显得有几分狰狞。

    的确,妻子外出上香,与不明不白的男人独处了一夜,怀了个不清不楚的孩子。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做到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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