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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弃妇上位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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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

    “当真!”桃叶脸上写满了忠心与虔诚,就差赌咒发誓了,“我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事。”

    “好。”

    江令宛低声道:“你去金鱼胡同找李道婆,跟她买一瓶安乐药来。”

    安乐药,又名长眠散,是一种慢性药,人吃了之后会不知不觉死掉。

    桃叶吓得脸都白了:“小……小姐,这种药被朝廷禁了,私下买卖是要坐牢的。”

    江令宛拿眼觑她:“怎么?你不愿意?”语气已不复刚才的亲近了。

    桃叶斟酌一番,咬了咬牙:“奴婢愿意。”

第14章 014() 
打发走了桃叶,江令宛准备去拜见四夫人,才刚刚出门,四夫人何娉芳就到叠锦楼的门口了。

    她不过双十年华,生的皮肤白皙,柳眉修长,看人时眼睛明亮透着自信真诚,举止端庄得体,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四婶。”江令宛忙迎上去,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我正准备去永恬居给您请安,没想到慢了一步,倒劳烦您先过来看我了。”

    何娉芳微微吃惊,显然没想到江令宛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更没有想到她会主动去给自己请安。

    江令宛微微一笑,杏眼弯弯,小姑娘的可爱娇俏就露了出来:“四婶请进屋,咱们坐下说话。”

    江令宛让了何娉芳上座,亲自捧了茶给她,然后才在她下首坐了。

    小姑娘长得漂亮,笑起来甜甜的讨人喜欢,又这样乖巧懂礼,何娉芳瞧着喜欢,忍不住说:“之前你母亲还说你长大了,懂事了,我还不信。今天看到你,我是真的相信了。”

    江令宛嫣然一笑,语气真诚:“我之前是不懂事,有六分是我自己的原因,也有三四分是旁人误传的。以后有四婶教导我,我一定把那几分不好都改了,一定不给四婶抹黑。”

    何娉芳听了,笑着点了点头:“你这样很好。”

    她跟梅雪娘交好,与江令宛却不怎么熟悉,从前只听说她脾气骄纵,被梅雪娘惯坏了。

    本来她只是受了梅雪娘托付,照看她一二,不让后进门的人磋磨她,不让底下的奴才欺负她,就也就算完成梅雪娘的托付了。

    今天见了江令宛才发现她并不是传言中那娇纵跋扈模样,反而落落大方,真诚可爱。

    或许是乔姨娘故意败坏她的名声,或许是这小姑娘经历了父母和离,突然开窍懂事。可不管哪一种,都挺让人唏嘘的。

    她自己便是母亲早逝,虽然养在外祖母身边,偶尔回家继母不敢对她怎么样,但父亲的陌生、继母的客气疏离,兄弟姐妹的敬畏,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

    在东莞伯府她找不到家的感觉,在定国公府,她虽然受宠,却毕竟不姓萧。

    这个小姑娘或许会跟她一样,又或者比她当初还不如。

    何娉芳看着她笑盈盈如花一般娇俏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宛姐儿,我想让你住到永恬居去,你可愿意?”

    萧嬷嬷一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下去。

    江令宛已经又惊又喜地起身拜下去:“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母亲说,四婶是大家闺秀,真正的千金小姐,能跟四婶学到一星半点,就够我受用一生的了。四婶愿意让我到永恬居,我自然一千一万个愿意。就是不知会不会打扰四婶,给您添麻烦。”

    这小嘴可真甜!

    她急切的样子取悦了何娉芳,毕竟自己的帮助也要对方愿意领情才是啊。

    “不麻烦。”何娉芳笑得开心:“你收拾收拾,今天下午就搬过来吧。我晚上办一个接风宴。”

    江令宛便说:“其他人劳烦四婶了,父亲跟二姐姐那里,我去请。”

    四夫人先是一愣,接着就点了点头,唏嘘欣慰:“你愿意去请媛姐儿,这一点很好。你们到底是姐妹,私底下有再多的龃龉,也不可让外人看了笑话。她犯的不是大错,你父亲迟早要放她出来的,与其等你父亲开口,不如你先去替她求情。这样不管是外人,还是你父亲,都会觉得你是个宽厚大度、礼让姊妹的好孩子。”

    “四婶放心吧,我都省得的。”

    等背了人,四夫人就说:“我没说错吧,宛姐儿非但不顽劣,反而十分聪慧,一点就透,是个有福气的好孩子。”

    萧嬷嬷不以为然:“这世上聪慧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能遇到您,才是她最大的福气。”

    四夫人没反驳,只说:“不过是可怜的孩子,能拉一把是一把吧。”

    ……

    江令宛到了书房门口,听见里面赵老太医正在逼问江伯臣,那双月椰是哪里来的。

    没错,正是逼问,他甚至还说,鬼手老先生已经走了,接下来老侯爷的身体全权由他负责,若是江伯臣不说,他就撒手不管了。

    江伯臣答不上来,急得满头大汗。

    江令宛心思一转,立刻走进去,面带微笑说:“赵爷爷,您别怪父亲,是父亲答应了旁人,不能说出双月椰的来源。”

    “哦?”赵老太医立刻转头,三步两步走到江令宛面前,眼睛放光:“这么说,你知道这双月椰是怎么回事了?”

    知道的他是要双月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吃人呢。江令宛一点都不怕,身为医者,对极品药材疯狂痴迷,这一点她了然于胸。

    江令宛微微一笑,点头说:“是的,我知道。而且我还打算告诉赵爷爷。”

    赵老太医眼中的狂热反而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狐疑:“你这丫头,有什么目的?”

    江令宛好像没看到他眼中的猜疑,神色自若地笑着说:“我的目的就是替父亲解围啊,父亲是谦谦君子,一诺千金,自然做不出来言而无信的事。可是我不同,我只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正所谓童言无忌,我说了什么,旁人也不会怪我的,赵爷爷,您说是吧?”

    赵老太医把嘴一撇:“他算哪门子的谦谦君子,还一诺千金,简直笑死人了!”

    江伯臣面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跟开了染坊似的,别提多精彩了。

    江令宛嘻嘻一笑:“我有话跟父亲说,等会还有事情要忙,明天一早,我就告诉赵爷爷双月椰的事。赵爷爷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先走吧。”

    赵老太医捻着胡须沉吟了一会,他看出来了,这小丫头嘴甜心活,鬼的很。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她挖的坑里。

    可是那双月椰对他吸引力太大了,急得他抓耳挠腮的,明知不该被她牵着鼻子走,可为了双月椰,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好,我就等你一晚。”

    赵老太医牛气轰轰地走了,江伯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因为这个插曲,他看江令宛格外顺眼,柔声问她:“今天搬到永恬居,一切都还习惯吗?”

    江令宛扬起嘴角,恭敬又不失亲近:“四婶对女儿很好,我一切都习惯。就是离父亲的院子太远,心里舍不得父亲。”

    江伯臣没想到江令宛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那点子慈父心肠也被勾了出来:“好孩子,父亲也舍不得你。你在永恬居,好好听你四婶的话。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告诉父亲,父亲给你买。”

    “我缺得东西可多了,四婶说,原来叠锦楼的东西跟永恬居都不配套,让我把屋里的东西都换一遍,我觉得太奢侈,就跟四婶商量只换一小部分,也不需要太多钱,一千两就足够了。”

    一千两!你可真是不客气。

    江伯臣嘴角抽抽两下,有心想收回刚才的话,江令宛又笑着说:“我明天可能要跟赵爷爷出去,会先买一些回来,父亲有什么想买的吗?女儿买了送给您。”

    赵爷爷,赵老太医……

    江伯臣的嘴角立刻不抽抽了,转身拿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江令宛,貌似非常爽快:“父亲什么都不缺,您自己买吧。”

    江令宛双手接过银票,笑眯眯道:“父亲待我真好,我就知道您最疼我,其实我还缺一块砚台,我看您书桌上这块砚台就挺好的。”

    废话,这是制墨大家亲手所做,紫墨石的质地,迎客松的花样,能不好吗?

    江伯臣舍不得,可江令宛笑盈盈满是期待地看着他,眼睛里仿佛有小星星。

    江伯臣觉得脑门疼:“好,那你就拿去吧。”

    江令宛心里乐开了花,又说:“父亲,其实女儿还想……”

    不,你不想,你什么都不想要!

    江伯臣猛然扶额,眼睛紧闭,表情疲惫痛苦:“我有些头疼,可能是累着了,你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那女儿就告诉四婶,今晚的接风宴,父亲去不了了。父亲休息吧,女儿告退。”

    接风宴?

    “等等。”江伯臣还维持着扶额的姿势,眼睛却睁开了一条缝:“什么接风宴?”

    江令宛就把接风宴说了,又道:“我还想替二姐姐求个情,她虽然有错,却始终是我的二姐姐,我不会跟她计较的,也请父亲不要再生她的气了。今晚的接风宴,我想让二姐姐也一起参加,还请父亲允许。”

    “你果然懂事了。”江伯臣赞许地点头:“那就让你二姐姐出来吧。”

    “您当初说,让二姐姐闭门思过十天,如今时间没到,就放二姐姐出来,若是被二婶她们知道了,必然要说我们长房没规矩。四婶也说,朝令夕改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想让二姐姐抄两遍《金刚经》作为补偿,不知父亲觉得怎么样?”

    “很好。”江伯臣喟然叹道:“你四婶不愧是大家子出身,规矩礼仪就是不一样,你得好好学学。”

    “是,女儿一定好好跟四婶学习,绝不丢我们长房的脸。”

    ……

    晚上的接风宴非常热闹,出乎江令宛的意料,除了卧床养病的老侯爷,全家都到了。

    江令宛忍不住啧啧,祖母等闲不出门的,竟然也如此给四婶面子,有权势有地位可真好啊。她突然有些怀念主子了,前世跟在主子身边,她也是这样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呢。

    就是不知道主子现在怎么样了,她这一世能不能早点见到主子。

    接风宴闹到很晚才散,江令媛一直挨到最后才走,她一脸愧疚后悔:“三妹妹,对不起,我识人不清,错听了姨娘的蛊惑,做错了事。这几天在祠堂,我一直在反省,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江令宛很想冲她翻个白眼,呸一声,说一句你知道错了个鬼!

    然而她却生生忍住了,她想看江令媛这戏到底能演到什么程度。

    江令媛两只眼睛一直看着江令宛,任悔恨的泪水涌出眼眶流了她一脸,她却无暇顾及:“我以为三妹妹不会原谅我,再也不会跟我好了,没想到你居然去跟父亲求情,让我提前出来。”

    她一把抓住了江令宛的手,紧紧握着,又激动又感动又惭愧:“三妹妹,谢谢你今天邀请我来参加接风宴,谢谢你。”

    江令宛一脸亲切毫无芥蒂的模样:“我知道二姐姐是受了乔姨娘蛊惑,不过是无心之失,又怎么会怪你呢。你是我亲姐姐,今天的接风宴,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啊。”

    江令媛好感动,她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声音哽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对于这样的演技江令宛表示赞赏,她凑到江令媛耳边,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的语气说:“当然要你参加啦,这样你才能看到四婶多尊贵,大家多给她面子啊;这样你才能看到四婶多喜欢我,我的心情多么欢畅啊;这样才能让你又嫉又恨,却拿我没办法,只能干生气啊!”

    江令媛陡然僵住,如被雷劈了一样看着江令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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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15章 015() 
江令媛僵硬了半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三妹妹,没想到你对我的芥蒂误会这样的深。”

    江令宛眼神无辜,又带了冷笑:“演,你继续演,看我还会不会上你的当。”

    不过江令媛演技的确很高了,若不是经历过前世,她恐怕真的就上当了。

    江令媛松开江令宛的手,疾色道:“我是把你当亲妹妹的,没想到你转脸就不认人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要与你做姐妹了。宛姐儿,你会后悔的。”

    “嗯嗯。”江令宛眨眨眼:“那我们一起等待我后悔的那一天吧。”

    江令媛冷冷看了江令宛一眼,转身离去。虽然她脸色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一片慌乱:江令宛不再是从前的江令宛了。

    她开窍了,变聪明了。去了一个梅雪娘,又来了一个何娉芳给她撑腰,她更难对付了。

    想到何娉芳在江家的地位,定国公府的泼天富贵,江令媛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身后又传来江令宛刻意拔高,带着笑意的声音:“二姐姐,别忘了把《金刚经》抄两遍哦,我特意去跟父亲说的,二姐姐可不能辜负我一片好心呢。呵呵。”

    江令媛不敢回头,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这夜,心里发怄的又何止江令媛一人,二房大小姐江令瑶心里也老不高兴了:“母亲,江令宛真是好造化,竟然就这样攀上了四婶。”

    二夫人余氏也叹:“真没想到,梅雪娘不声不响竟然能说动何娉芳,这个大嫂,的确厉害。”

    江令瑶埋怨道:“都怪母亲平时不去跟四婶走动,才让江令宛抢了先机。”

    “我如何没去跟你四婶走动,我之前去过多少次,走得有多勤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四婶看着笑眯眯,人却不简单,咱们从前太刻意了,反让她起了防备之心。”

    江氏遗憾地叹了一会,又笑着劝慰女儿:“你的婚事已经定了,永平侯府多显赫,皇后娘家,女婿容貌出众人又上进,有什么好怄的?快别眼红了,当心被别人瞧见了笑话。”

    江令瑶脸一红,点了点头,心里依然有些怅然,那可是四婶何娉芳、定国公府的表小姐、五爷萧湛的亲表姐啊。

    此时,桃叶已经把那包安乐药买了回来。

    “你做的很好。”江令宛很满意,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递给她。

    甜白瓷的小瓶很漂亮,桃叶以为是香膏脂粉,喜滋滋地接了,正打算说一些甜言蜜语表忠心,不料江令宛却道:“你把安乐药装到这瓶子里,明天一早去一趟庄子,把这瓶药与五十两银子交给庄头娘子李妈妈,银子是给李妈妈的,让她把这个药放在乔姨娘的饭食中。”

    桃叶手一抖,吓了一跳:“小姐,您要毒死乔姨娘?”

    “别一惊一乍的。”江令宛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意有所指道,“我是看乔姨娘在田庄受苦,怕她受不住,所以想帮她一把,让她早日脱离苦海。正所谓早死早……哦,不对,是让乔姨娘身上的“病”斩草除根,她能早日去享福,我也能一劳永逸,再也不为她操心了。”

    说来说去,就是要除掉乔姨娘。

    桃叶由满心欢喜变成心中大骇,手中的瓷瓶也变得烫手起来:“这……这要是被老爷发现了怎么办?”

    还有二小姐,二小姐手里捏着她的把柄。若是二小姐知道了,她就活不成了。

    不行,这事她不能干!

    桃叶前一秒还信誓旦旦地表忠心,后一刻便退缩了。

    江令宛安她的心:“你不用怕,这是慢性药。每顿饭放一点,一个月后,效果才会慢慢显出来,这就叫神不知鬼不觉。方法我都写在这封信里了,你一并交给李妈妈。”

    桃叶心里打鼓,语气犹豫:“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怎么,你不信我?”江令宛落了脸色:“既然你害怕那就算了,我让竹枝去。”

    “别、别、别。”桃叶忙拦住了江令宛:“这种事怎么能交给竹枝……”

    桃叶心思飞转,眨眼间好几个念头转过,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去就去!

    “小姐放心,我这就去,一定把话都带到。”

    次日一早,桃叶再次出门,江令宛也如昨天一样去给四夫人请安。

    到了永恬居正房,欢哥儿正在哭。

    他生病了,王大夫说他肺部积了热,所以不思饮食,给他开了药。

    可欢哥儿连饭都不愿意吃,又怎么可能吃药呢?

    四夫人抱着他哄,可惜无论怎么说,欢哥儿就是不吃。

    可不吃药怎么能好呢?

    四夫人没办法,不顾欢哥儿哭闹强行喂药,好不容易喂了一点,欢哥儿“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小脸涨得通红,一边哭一边咳嗽:“母亲,欢哥儿没生病,欢哥儿不要吃药。

    小家伙委屈,泪眼汪汪的,闹了这一场,又疲又累,精神越发不好,看着可怜极了。

    四夫人没办法,只好把欢哥儿抱在怀里哄:“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江令宛想了想,就退了出去,过一会她去而复返,捧了一个黑漆托盘进来了。

    托盘上放着一个青花小提壶,两个同色的小碗。

    欢哥儿又要灌药,忙挣扎摇头:“欢哥儿不喝,不喝。”

    “这不是药,不是给欢哥儿喝的。”江令宛放下托盘,倒了两碗出来。

    果然不是黑黑浓浓难闻的药,而是奶白色的汁水,不知道是什么。

    江令宛端起一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十分夸张做出满足的表情:“这碗生梨白藕汁又香又甜,可好喝了,四婶,您也喝一碗吧?”

    四夫人闻音知雅,当然知道江令宛的意思,当即大口喝了一碗,意犹未尽:“嗯,果然好喝。”

    江令宛就把空碗放到欢哥儿鼻子边给他闻:“你闻闻,是不是苦的?”

    正所谓一人吃饭,十人嘴馋,面对好吃的、没吃过的东西,人的本能就是想尝尝。

    欢哥儿年幼,正是贪嘴的年纪,江令宛与何娉芳又故意逗他,早将他馋的流口水了。

    他赶紧伸头去闻,味道不是苦的,而是甜的,当时就咽着口水眼巴巴地问:“三姐姐,我能喝一碗吗?”

    江令宛笑了:“当然可以啦,我们欢哥儿这么乖,不给欢哥儿喝,还能给谁喝?”

    欢哥儿高兴极了,自己捧着碗,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四夫人十分高兴,难掩眉宇间的喜色:“好宛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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