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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烈凰淡血-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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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倒是说说,你中意何人?”

“思娇愿嫁段太尉!”

早就知道的答案,倾昀连眼皮都没抬,她根本不在乎这个云思娇。

“哈哈哈,好呀,段太尉是老九的人,如何,祁蓦,你觉得他们两人可相配?”宁国主看向了他的儿子,如果段染尘娶了云思娇,那么祁蓦,你拿下云家就指日可待了,你的力量又要强大了,可是何必呢,你还是不要争的好。

“好,很相配,儿臣并不反对,但还是要安皓苍他自己!”宁久信当然不会反对,他当然知道段染尘娶云思娇的好处,而他更知道皓苍对他的妻子有着不一样的思慕,所以,他有了婚配自然好,可是他也逼不了他段皓苍。

“段太尉,你怎么想?”宁天正看向了那个在喝酒的俊美男子,心中也叹息,这个孩子看上去一点都不比他的儿子差,他就是差在了身份上。

“微臣?微臣大业未成,何以为家?现在微臣还借住九王子府,如何成亲?恐怕九王妃第一个就会赶微臣吧,微臣自己在九王子府骗吃骗喝也就算了,现在还捎带一个混吃的,实在怕公主生气!”邪肆的男子,笑着打趣,俊美到让满殿失去光芒,他只是看着那个清冷的女子。

“哈哈哈,公主哪有那么小气!”宁天正笑着看向倾昀,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可心中却是有计较的,不愿娶呀,也好,云家这个力量要是给了其他人也没什么,但要是给了你们,夺嫡恐怕就再无悬念了。

望着看向她的人,倾昀觉得很好笑,她真是被命运设计地很彻底,这种无聊戏码一出又一出。

“长公主,你可愿意在下娶云郡主?”段染尘望着倾昀,笑地邪肆,笑地裂心,笑地带刺。

“皓苍,这种话不需要问,长公主绝不会有二话!而且你若是娶妻,我便送你一处宅子,你怎会碍眼?我们都会恭喜你!”宁久信看着段染尘的笑就觉得不舒服,望着他的眼,他的眼,那耀目的星眸里居然只倒映出一个人,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在皓苍的眼中,仿佛皓苍的世界里就她一个,那个影像如此寂寥摄人,这样让他难受。

想她开口,他做梦!段染尘,你给我去死!倾昀绝不会失态!

高傲冷漠的长公主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只是依偎着自己的夫君,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圣境缘看着他们之间,他不是没有见过他们之间的相处,他看得懂有些暗涌,他们之间可是书上说的孽缘?端起面前的清茶,可是公主她如此不染纤尘的女子,不适合这样的孽缘!

洛倾昀,你好样的,你要是阻止,哦还可以理解为你吃醋,我还可以认为你是爱我的。或者你要是帮着你的夫君,推我入云思娇的怀抱,我还可以理解为你想摆脱我,你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我依然可以认为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忘记我,可是你现在算什么?你果然厉害,无视我?

“国主,今日国主寿辰,在下想献丑弹奏一曲,王国主准许!”段染尘笑着站起一个躬身。

“好,好呀,早就听说段太尉技艺不凡!”宁天正反正不急,今日是他的寿宴,他要一直高兴。

段染尘要弹奏瑶琴,这瑶琴其实是乐器中最难的,但倾昀知道他技艺不凡,其实她很奇怪,他这样的身份的那种女子,怎么会这样多的才艺,他懂的,会的太多了,与他的身份不符,诸子百家,六艺曲律,武艺不凡,兵法谋略,段染尘,你还会什么?倾昀不是第一次审视段染尘,而每次都不同,这个男子和她一样,浑身带了迷雾,让人看不清。

段染尘,倾昀心中低吟这个名字,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你是不是和我当初一样,掩藏了一身本领?你绝不像一个王臣,这是我第一次碰到比我自己还难看清的人。

倾昀一直在看段染尘,却忽略了宁久信,她的丈夫一直看着她,倾昀落在段染尘身上那审视的眼,在宁久信的眼里,居然有了其他意思。

宁久信不能接受那个结果,他放在美人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倾昀便倒入了宁久信的怀,她冷冷抬头,却发现,丈夫的眼是那么悲凉,“祁蓦……”

琴音响起了,冷情冷静的倾昀本该没有什么反应才对,可是她却在宁久信的怀里,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浑身抑制不住有些颤抖,那个混蛋……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谁带你看城外厮杀,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兵临城下六军不发,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当时缠过红线千匝,一念之差为人作嫁,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还能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颊边,无双浅笑,覆了天下也罢。……,色授魂与颠倒容华,兀自不肯相对照蜡,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到头来算的那一卦,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他唱的是倾尽天下,是那晚的倾尽天下,他居然再次长唱起,是为了提醒,还是为了伤害。

倾昀是人,她装地再像,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也有一瞬间的悲凉,可是宁久信就是这样望着她,望着她被曲声震动,望着她强忍着不去不看段染尘,望着她倔强的眉眼,望着她虚伪的淡定,他的心里讽刺更甚,哈哈,都知道了,原来是这样,浅浅……,你难道对皓苍……,如果是这样,浅浅,你真的太狠了!这一刀,你刺地我好深!

圣境缘突然眉头再凝,他实在不喜欢这首曲子,他看到那对夫妻,那对现在貌合神离的夫妻,他对段染尘恐怕再也生不出好印象来了,这个男子是故意的,可是他怎么可以?

而且,圣境缘望向倾昀,他也不喜欢洛倾昀的样子,那样的淡漠,她骗谁?她真的很会伪装,要不是他亲眼见过那日她生辰的情景,恐怕也会被她面上的圣洁与淡漠瞒过去,难道……,圣境缘突然对倾昀生出一股奇异的厌恶来,难道你一直都对这个男子有着不一样的情愫?难道之前我看到的也都是你的伪装?那么只能说,公主,你真能忍!

“哈哈,好一首曲子呀,段太尉果然好才艺!”宁国主从来不吝啬赞美。

浅浅,你无视我可以,可我不会无视你,我会让你明白,无视我的代价,伤害我的下场!你真的淡定是吗?你真的不爱是吗?我会帮你好好回忆的!10个月前,我不信你没有记忆!

段染尘想到这里,淡淡勾唇,“国主,此曲乃是下官所作,若是云郡主觉得能合上这个曲子,或许我们还可一叙!”

直白地拒绝,优雅的语调,罂粟般的笑容,这就是段染尘,云思娇明白了,原来她们姐妹是一样的,在爱情这场豪赌里彻底输了。

“呵呵,怎么皓苍的这个曲子很难吗?”五王子看了看那脸色发白的女子,其实这个云郡主,他曾经爱过呢,但是她从来不曾给过他注视,现在五王子笑地轻柔,“九弟妹,你觉得这曲子如何,都说你善曲,不如评点一番!”

“不敢当!”清冷的女子微微一笑,“段太尉的曲子自然不错,不过……”

“段太尉,他,操曲之力比不上林国国主,歌声比不上帝都洛相,琴心及不上万国王子,注情及不上黎国女王,所以说,各国皆有人才,而我宁国嘛,今日不才献丑了!段太尉抛砖引玉,望诸位不要见笑,大家既来贺寿,还请不吝献艺,一起恭祝我宁国国主万寿无疆!”

这番话说得各国通体舒畅,说得段染尘心中怒气腾腾!他比不上林御玦,比不上洛奥曦?好,好,在你的眼里,在你洛倾昀的眼里,他们都是好的,就我是最差的,是不是?你从来看我都是最低劣的,洛倾昀,你果然从不曾了解我!

哼,想看我窘迫,段染尘,你做梦!我绝不会被你困住!

浅浅,你……,到底对皓苍有没有不同?宁久信不明白,不明白呀,他于情之一事从来没有那么精通,而且他的妻子实在非常人,她的一切都是难以猜测的。

这场宫宴顺利结束,宁国国主那里很是满足,各国使臣也差不多都决定过了今夜就回去了,他们觉得很顺利,可是倾昀却没有那么好顺当,因为宁久信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

天遗阁中。

“浅浅……”

“嗯?”望着很不同的宁久信,倾昀不知道怎么说,晚上的他比起下午的他很不同,比起这几日的他都一样。

“浅浅,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骗我!”尽量放平自己的语调,宁久信在可以压制自己的脾气。

很凝重,倾昀觉得宁久信很凝重,她眨了眨凤眸,“好,你问吧,如果可以说,我一定会说!”

她说,如果可以说,浅浅,那是不是代表,你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是不是?你从来在骗我是不是?

祁蓦,我是洛氏家主,我有很多事,涉及洛家秘辛的,我不能说,所以,对不起!我有我的原则!

“那次我在土坑找到你,是在你遇险的第二日,当时所有人都在,我们是一起找到你的,不过就差了一个,你知道是谁吗?”

脸色有些苍白,倾昀不知道宁久信怎么想起来的,可是……

“呵呵……”宁久信笑了,好讽刺,一把抓了倾昀到他的怀里,浅浅,其实不在的何止他一人,你是不是只想到他,因为他最重要,“浅浅,我告诉你,是皓苍,他不在,他从来紧张你,他居然不在,我们说好分开我,可是大家找了个遍,又碰到了一起,就他不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倾昀突然平静了下来。

“因为他提前找到了我!”还瞒什么,倾昀不做跳梁小丑。

“浅浅,你爱他吗?”从来没想过这个结果,宁久信想过她爱林御玦,她爱圣境缘,可是他从来没想过她会爱段染尘,从前她是那样讨厌他的。

说不出,实在说不出,倾昀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她被宁久信抓到双肩都痛,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是很平静,因为宁久信的平静,她也没有起伏。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浅浅,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怎么可以爱皓苍?宁久信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多希望她否认,或者她像当初他指责她和林御玦一样的反应,而不是现在这样,她眼里的负疚,痛心,她眼里的悲哀,虽然平静,他却依然读出来了,那都是带着倒刺的利剑,能把他的心捅出窟窿来。”

“祁蓦,你相信我!”我没有,我不想的,我会努力忘了他。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浅浅,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做得出?其他人都行,就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背叛我,浅浅,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呀!你也答应过!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怎么可以背叛!”这样带血的控诉,宁久信没有眼泪,却比眼泪更刺人。

“浅浅,就算你要背叛,但为什么,为什么是皓苍?怎么可以是皓苍,他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妻子,浅浅,你们两人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祁蓦,你不要这样!” 宁久信不哭,可是倾昀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了,望着痛心的丈夫,她主动伸手想抚平他眉间的伤。

“啊!”这一声痛呼,倾昀硬生生地忍在喉咙里,宁久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要捏断,“祁蓦,你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么眼中!”

“不是我想的?浅浅,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想怎么样,一定要彻底地背叛吗?你告诉我,你ihai想怎么样?我就像个傻子,我的朋友和我的妻子已经互生情爱,我却不知道!浅浅,你知道吗,你在践踏我的一切,浅浅,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祁蓦,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

“浅浅,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是皓苍?”最后一声,宁久信是用吼的,和他平日的温柔淡定再也不同,他真的难以接受。

“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祁蓦对不起!”倾昀的泪眼婆娑,她是真的不想伤害宁久信。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浅浅,你想我惩罚你,然后你就有理由离开我了,是不是?你们洛家会同意我惩罚你吗?浅浅,为什么,你会这样?你想离开我,和皓苍在一起是不会死?”

“不,我没有那么想!”我没有呀!

温柔地为倾昀擦去眼泪,宁久信很温柔地再次拥她入怀,“浅浅,没事了,别哭了,可是浅浅,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只能这样,我不能让你离开,你不能离开我,对象是皓苍,就更不行!浅浅,我可以退让一切,只是不能放你离开。”

这样的温柔,让倾昀的心一点点地被撕开,她现在最承受不住的就是哦爱你这三个字,无论谁的我爱你都是对她的负担,她不要听,不要听。

“浅浅,你答应哦,永远陪着我,永远不离开我!你答应我!”宁久信就如同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他从极度的生气到极度的不安,却依然要哀求,这就是爱,让人卑微的爱。

“哦不会的,我不离开,祁蓦,我不会离开的,我是你的妻子,我绝不离开!”倾昀怎么会离开,就算她再伤,她也不会离开。

答应了就好,浅浅,我不会防守的,对象是皓苍,我就更不会放,而他……

宁久信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寒。

温柔的话语,温柔的动作,温柔的一切,“浅浅,你别怪我……”

我只会怪我自己,都是我的错,才伤害了你,也把自己伤到体无完肤。

红罗帐内,本该是旖旎美妙,本该是人生乐事,却以为两颗受伤的心,变成了让人心疼的结局,倾昀反抗,她本能地躲藏,可是她能躲到哪里去?

“殿下!”顾全的声音又一次救了倾昀,她冰凉的眼抬起,搂着她的男子也一样。

“何事?”

“帝都急报,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一团,国主急召,所有人都进了宫,包括各国使臣!王上也派人来请殿下!”

帝都出事了?倾昀和宁久信都凝起了眉,他们终究是弄权者,他们终究有更重要的事要想,要做。

可是……

倾昀不敢相信,宁久信刚刚下床,便手捂心口,那是一大口血,染红了床帐,烫了她的心,“祁蓦,祁蓦……,来人!”

美人急急呼救,她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衣衫不整,反正中衣还在,而九王子府开始了大乱。

烈凰淡血 卷四:烈凰问情 245 我爱你  天道阁中再次乱作一团,倾昀没有心思理会其它,她只关心自己的丈夫,可是宫中的传话太监依然在等。

“让他先回去,就说九殿下病重,有什么事让他们自己先去忙!”守着刚才大口喷血的宁久信,倾昀只对顾全吩咐。

“老奴已经对他说过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不走,非说他不能回去,不然不知道怎么会打王上!”顾全叹口气,他是真的担心他家殿下。

“以前也这样吗?”声音极度平静,倾昀的心中却不是,一股怒气生出,宁久信身体不好,呕血是常事,他们难道一直都是这样折腾的吗?

“不是,只是……,这次好像王上一定要请殿下,那个小太监胆小,不敢回去复命!”

“你守着殿下,本宫去看看!”理好衣服,抚平鬓角,倾昀威势极足,到底帝都发生了什么事,让宁都如此惊慌,她也是有兴趣知道的。

那正厅里的小太监很面生,他不是常来的那个,因为常来的今次不敢来了,宁国王宫里已经闹翻了,懂行的都跑得远远的,不去承受那个怒气,所以才调了这么个愣愣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一见到大长公主风风火火地出来了,立马就跪下了,全身有些发抖,“见……见过大长公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非要殿下去吗?殿下已经病倒了,这样还怎么去?”

“这……,这……,呜呜呜……”着小太监倒哭上了。

倾昀甚是无语,“到底什么事?别哭了!”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只是……王上说一定要请九殿下进宫,不然就要奴才的命!呜呜呜……”

没办法,倾昀也想知道什么事,“本宫随你走一次!”

“定国公主驾到!”

随着这个声音,一群男子将眼光集中到门口,有着诧异,有着了然,却都不敢多说什么。

“倾昀见过国主!”

“嗯,好,好,免礼,免礼,只是……倾昀,怎么是你?老九呢?”

早有人搬了椅子给了长公主,那个着了长公主朝服的女子,堪堪坐下后眉目镇定,扫视一圈,在这个王宫内室,宁国的王族男性成员都在了,看样子,帝都的事应该不小。

“秉国猪,殿下他发病呕血,现在陷入了昏迷!”

“什么,这……”今夜是宁国主的60华诞,可是偏偏传来了这个消息,让他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国主,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家都怎么了?”女子清泠的眼扫了下,大家的紧张她都看到了。

“哎!”又是一口叹气。

七王子一看这个情形,就接上了,“公主,帝都发生了大事!帝上春狩之时,被人行刺!”

倾昀听了之后,面上毫无振动,心中却被大大的惊到,行刺,行刺,又是行刺,她最恨行刺,十五年前,帝上被人行刺,然后就是浮尸遍野,多少官员受了牵连,5年前她被行刺,得遇圣镜缘,一年前她的父亲再被行刺,现在她的妹妹被行刺,想不到千里之外的帝都又是这样,这刺客真是杀不光,砍不尽!

“帝都洛相手段狠辣,不出三日便审出那刺客乃是……”说到这里,七王子微微一笑,“公主知道何人吗?”

和我有关吗?我怎么会知道?但横竖和你们逃脱不了关系,只是倾昀依然不会说什么。

“洛氏丞相,公主您的亲哥哥,审处那刺客乃是受我宁国九王子的指使,才去行刺帝上的!”

怪不得!怪不得都这样紧张!怪不得一定要祈蓦进宫!

“帝上如何?”清清淡淡的一句,倾昀望向十王子,她关心的是这个。

“陛下身受重伤,凶刀上染有剧毒,现在陷入了沉睡昏迷!”宁识语也知道这个消息太震惊了,帝都要陷入大乱了!

“帝都可有问罪?”

“尚不曾!不过就是传了消息过来!”五王子回答了倾昀,他也急切的要命,毕竟事关宁国!

“那你们急什么?是急帝上的病情,还是……其他?”

“倾昀呀,你大哥那边……”宁王再次叹了口气,“你说怎么办?老九不会这么糊涂吧?你大哥不会是……”

我看是你老糊涂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这样你怀疑自己的儿子,怀疑我大哥!倾昀对这个曾经看上去极为精明的宁王也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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