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妖孽王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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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边远地区,因为,没有人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这个姓。
“我也……不知道了……”轮回了这么多世,经历了那么多朝代,看尽了那么多人,却是第一次,有人问她……你是哪里人……
是不是……他也是在关心自己?
“那以后还是叫夜月吧,水这个姓……不好。”司寇墨轻喃,不知为何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不该关心她的,却还是忍不住过来了,说着这些没有用的话。
“好……”只要是他说的,她都应。
放在胸口的手轻轻动了下,心破了,但没有碎。
“那你好好休息。”司寇墨说完,将要起身,水夜月的一只手却是拉住了他绛紫色的衣摆。
“上次……你说……水家……有一女……世人皆……称之为妖孽……”
话说的不完整,有些音没有从口中发出,但司寇墨听的清,身体一震,道:“嗯,那是沧云国唯一一笔模糊的历史,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何时,不过听说此女出现了。”
司寇墨再次望向那眼角的淡紫,在苍白的脸上格外的显眼,但颜色还是淡了许多。
“你是说……我吗……”白得干枯的唇缓慢地划起一抹笑,却是牵动了伤口。
“嗯。”
“那我若说……其实妖孽……真的没有那么严重……你……信吗?”这话,间接的承认了自己身份。
司寇墨没答,水夜月的手却是从绛紫色的衣摆悄然而落,似乎有些失落了。
“其实……也是啊……若不是她……那人……也不会丢下皇位……也不会发生……改朝换代之事……”她径自说着,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司寇墨震惊,原来当时的原因只是一个女人,怪不得,这沧云国刚建立之初,便换了国姓,但这就是那个传说吗?那个神乎其神的传说,应该不是吧?
“有人说,当时发生了一件事情,惊动了天,你知道吗?”这个问题,缠了他很久,其实,也并不想亲自来问她的,毕竟一个人就算转世,也不可能记得前世的记忆。
只是,她承认了。
而对于她的承认,他相信她没有说谎,而那信任,从心底而出。
“不知道……”或许那时候她已经死了吧?
“夜月,那茶,真的不必再弄了,本王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喝。”若不是怕云亦诗担心,他不会去喝的,对她,他一直纠结,但他其实不必考虑那么多了。
他一直羡慕父皇母后那样的恩爱,所以他不想当那皇上,尽管他知道,那帝位,父皇的遗诏上明明写的是他,但身为一个帝王,若是情在了,却还是只能压在心中,那样的生活,他司寇墨从来都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
但遇到了云亦诗,他爱上了,那他就该专心地对她一人,其他人,真的不必多想。
“好……”只要他亲口告诉她,她就不煮。
“夜月,那道圣旨,本王会让皇兄提前,两后天,便是你的死期!有我的孩子陪你,你也不会孤独。”下了决心,说这话也没有了累赘。
“好……”只要他说的,她都应。
但心口又真真实实地痛了。
她笑,然后这样说道:“倘有来生……吾爱……再见……”
她不愿他,真的不愿,毕竟他忘了她,忘了还有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所以才一直没有找她,才没有爱上她。
她不愿他,他们相处的时间真的很少,他怎会爱上她?
她不愿他,因为他曾是那么的爱着她……
刚跨出门槛的司寇墨,脚步顿住了,身体的血液逆流,手脚冰凉的紧,那血液全去保护那颗心脏了,为何听见她这话,会让他想起那个梦?
梦中,那女子幸福的让人嫉妒,眼里满满地全是那执笔的男子,而那男子,眼里同样的满是女子,那种幸福,就好像他亲自经历过,然后又被他遗失在哪里了?
一生情,一世爱,流若光华,灿若晨光。然,万千人群,有子相伴,此生足矣。倘有来生,吾爱之情,一眼便识,与之厮守相偎。
这些字,却是在他心头久久散不开。
吾爱,那个男子要在吾爱后面写上的名字是什么?那个女子……又是谁?
突然,很想知道。
御书房内,一声声暴怒自帝王口中而出。
外面,一群奴才都被赶了出来,惶恐的站在外面,不时的向里面瞅瞅,耳朵也不闲着,听着里面的声音,生怕出了什么事?
但他们可不敢闯进去保护皇上,毕竟和皇上发生争执的那人,是王爷,皇上疼爱的弟弟。
也是第一次,他们见这两个从小就相亲相爱的兄弟发生这么大的争执,但他们听见了,似乎是为了一个女子。
“司寇墨,她好歹也是你的王妃,就这么想要她死吗?!”司寇曜一身明黄站立于司寇曜面前,与那绛紫色身影形成明显的反差。
“她必须死!”司寇墨仍是这句话。
“朕也说了,若是你不想看见她,朕把她带走还不行吗?!”她是那么的善良,为何司寇墨却一直要逼她死,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皇兄,既然圣旨一下,只是改个时间罢了,早死或许对她也是种解脱。”濯黑的眸凝着司寇曜,白玉的手却是摊开了那次地牢里的圣旨。
见司寇墨拿着圣旨就要放在桌案上,司寇曜立刻吼道:“朕不同意!”
“那就别怪臣弟不念兄弟之情了,这皇位真该换人了。”他不在乎,因为他的筹码很大。
“你想要这皇位朕给你,但你把她给放了!”他决不能再失去第三次了,不然,他连自己都会恨的。
“皇兄也要考虑清楚,若是这皇位给了臣弟,那她……皇兄说臣弟还会放过吗?”他在给他提一个醒。
司寇曜立刻变了脸,司寇墨说的对,若是连帝位都没有了,那他更没有保护她的筹码了,但是,他为何要告诉他?
还不待司寇曜细想,司寇墨淡然的话一出口:“皇兄,改吧。”
“你真要这么绝情?!”司寇曜再次问出口。
“皇兄该看的也都看见过了,这时还用怀疑吗?”
是啊,该看的都看过了,这个皇弟再也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皇弟了,他自己请的旨,自己所娶的王妃,都可以那样去对待,还有什么他不会去做的。
他……早已失了人性!
只要他这个皇位还在,他一定能救出她的,一定!
旨,司寇曜终是改了,但他说:“朕要去看看她。”
“皇兄看可以,但还是不要有其它想法的好。”
司寇曜脸上有些惨白,他总是能看透他,他的确不愧是皇家血脉,但也幸好不是他当了皇帝,不然,这黎明百姓或许就遭殃了。
司寇墨的个性,太过狠戾无情了。
再次见到水夜月,她似乎很虚弱,脸色十分的苍白,小丫鬟笑着和那灵狐不知做着什么,她看的却是津津有味。
“夜儿。”终是喊了出来,他上次见她,明明就已经没有伤了,那为何现在这么虚弱,而且又瘦了。
一听声音,清儿也是一愣,回头,却见是皇上,立刻跪下,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水夜月一愣,虚弱的一笑,道:“有事吗?”
想必是司寇墨又去逼他下圣旨了吧,不然他怎么又来?
“我来看看你。”司寇曜不自然的笑道。
“我没事,皇上还是回去吧,这样会惹人闲话的。”水夜月仍是客气地笑,是她错了,不该不去惹他的,不然也不会如此。
“夜儿,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虚弱?!”连说话似乎对她都很困难。
“只是这两天发烧了,无大碍。”
“看过大夫了吗?”司寇曜走上前,却还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他知道,水夜月不想见他,所以,他还是离的远点的好。
也怕,怕看见她眼里的不在意,离远点,就算看见了,也就当做自己看错了。
“嗯,看过了,很快就好了,谢谢皇上的关心,皇上还是回去吧,这里还是不要来了。”心口又开始痛,整个身子就要痉/挛在一起了,可是她必须等到他离开,她不要任何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夜儿……”
“清儿,送皇上!”使劲咬着牙关,才没有咳嗽出来,但眼睛已有明显的通红,额头也出了汗。
清儿连忙起身,道:“皇上,请回吧,小姐还要休息。”
“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司寇曜转身,但脚步仍是很慢。
直至不见司寇曜的身影,水夜月终于支持不住,血喷口而出,整个身子更是倒在了地上,蜷缩在一起,像蚂蚁般钻心地疼痛。
“夜儿!怎么会这样?”本来已走的司寇曜突然回来,他就是觉得她不对劲,发烧怎么会那么严重,又细想她在王府受的罪,他才又回头了。
见到此时的水夜月,他只能保住她的身子,给予安慰,“夜儿,怎么回事?身体怎么这么凉?”
而清儿一见水夜月蜷缩在地上,连忙跑向屋里,拿来了之前水夜月吃过的那一罐药,水夜月之前告诉过她,若是她病发,就给她吃这药。
“小姐,你张口啊,清儿喂你吃药!”清儿着急,但水夜月仍是咬紧牙关,不张口。
“夜儿,快吃下,夜儿。”司寇曜着急,额头也跟着出了许多汗,眼里的紧张显而易见。
而听着夜儿这样的称呼,水夜月才一点点的有了意识,毕竟,很少有人喊她夜儿了,眼前也逐渐地开始清晰,听见清儿的话,微微地张开了口,
吃了药,水夜月又陷入了沉睡。
司寇曜把她抱道床上,又悉心地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这才问道:“她得了什么病?”
“回皇上,小姐中毒了。”清儿不知小姐跟皇上是何种关系,但看皇上这么的关心小姐,一定有情在里面。
或许,皇上能救小姐。
“中毒?”司寇曜的手一顿,看向那苍白的脸庞,无法反应。
“这种毒无解,所以小姐的生命也没有几天了。”一说到这,清儿就不住的掉眼泪。
怪不得,昨夜司寇墨说早死或许对她也是种解脱,可是,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就死掉吗?
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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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像个无形的爪子,死死撕扯着周围的一切,出现一道道黑色的裂痕,又像中毒的黑色血液,四处蔓延,满是血腥的味道。
轰隆隆的雷声瞬间袭来,夹杂着狅厉刺眼的闪电。
鹅毛大雪倾盆而落,覆盖了那一道道血痕,换做一片洁白大地。
刹那间又是满地的枯枝,却散发着阵阵香气。
四周空无一人,这个世界格外寂静,静的……像风雨欲来的前兆。
一声凄厉叫声划破寂静,只见一红衣女子趴在地上,身上鲜艳的红衣片片深红,十分骇人,有的被散开的黑发错落的遮盖着。
而身上的血一直向外流淌,把白雪染成了红色,满地的枯枝又开始复活,不住地向上生长,那长势越发的快速。
司寇墨只觉得脖子被枯枝缠绕的喘不过起来,想要睁开眼却无法动弹,拼命地去砍掉那些枯枝,那些枯枝却长的越发厉害。
身体突然一痛,立刻坐了起来,大喘着气。
“王爷,您没事吧?”宵焰紧张地问道。
“无事,发生什么事了?”司寇墨看向屋里还有道白色的身影,皱紧了眉。
“王爷,戌时已过,但宵焰喊不醒王爷,又见王爷呼吸困难,就叫了白公子过来。”宵焰也很害怕,这次王爷竟然睡过头,他还以为像那次一样,王爷会睡个好觉。
“谢谢白公子。”司寇墨拿着白帕擦拭着额头的汗,刚才那梦,确实很恐怖,那女子是谁?
“王爷无事便可,不知王爷刚做了什么梦?”白苏看向仍无法反应的司寇墨,暗想一定是那梦和他不能入睡有关。
“忘了。”
“既然王爷无事了,在下先告辞了。”白苏再次看了一眼司寇墨,仍是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王爷。”
“宵焰,去落月阁。”
那红色的身影,太过像一个人了,像极了,但是她吗?应该是吧,因为她总是入他梦,不是她还会有谁?
只是,为何现在做的竟是这样恐怖的梦?!
刚走至落月阁,就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尤为激烈,而那争吵之人,明显就是云亦诗,司寇墨连忙进入院子,走至门口,再看到里面的一幕时,顿住了脚步,然后又立刻隐在了黑暗中。
云亦诗拿着鞭子,朝着瘫坐在地上的主仆两人抽着鞭子,一鞭异变极其重,而拿鞭之人模样极其恶毒,一点都看不出平常端庄秀丽,而那水白的衣摆处,已经溅上了许多血点子。
像极了地狱的白鬼无常,在锁着死人魂魄,但即便是白无常,也不会如此狠戾地去抽打两个束手无力的女子吧。
“云姐,求求您别打了,小姐身上还有伤呢?”
清儿挡在水夜月身前,哭地凄惨,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破碎,那咧着口子的伤痕格外的吓人,但双手还是死死圈着怀里的人。
“她早该死的,明明说不爱王爷的,那现在的行为是什么?用倒仙的露水做成的茶,那要花费多大是心思,可她却做了,不是爱是什么?!”
若不是她想知道那茶是什么做成的,一直追问白苏,也不会知道那是倒仙做的,既然是倒仙做的,那一定是夜月做的,而且她的医术也高!
吼着,又是重重的一鞭。
“啊!!!就因为小姐爱着王爷,你就要这么对她吗?你还是人吗?!”
此时的清儿早已经不管什么尊卑了,而且云亦诗明明也就是一个丫鬟,只不过被王爷看上了,有什么了不起,就在这乱抽人!
“你敢骂我!”
啾——
这一鞭彻底把清儿和水夜月打趴下了。
“清儿……”水夜月努力地喊着,她的身子本就十分虚弱,而云亦诗一进来的那一鞭足够要了她的命,若不是清儿一直挡在前面,她真的就没命了。
“小姐……你不要怕……清儿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你!”清儿的双手死死抱着水夜月颤抖的身体,无论水夜月怎么说也不松手。
“呵,主仆情深是吧?!”然后又是几鞭落下。
清儿闷哼,却是像那时的水夜月一样,忍住了所有的痛吟,她知道,若是她怕痛,那水夜月一定会冲出来的。
“云亦诗,你就不怕王爷来吗?!”
“呵,王爷?他是不可能会来这里的,再说,就算王爷来了,你以为王爷会救你们吗?”云亦诗哈哈大笑着,那漂亮的脸现在极其的丑陋,甚至可以说是狰狞。
“王爷一定会讲理的。”清儿大叫,她不相信王爷竟然会如此狠心,明明见这个女人这么恶毒,还要袒护。
“讲理?小丫鬟,你说的未免太过可笑了一点,她杀了王爷的孩子,这理又怎么讲?”云亦诗笑道。
站于门外的司寇墨紧紧抓住了身旁的树干,是啊,孩子,这永远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既然她想泄愤,就让她出口气吧,他不管便是。
而他身旁的宵焰却是握紧了手中的剑,那颗早已冰冷的心,升起了一丝温度,但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一颗树上,一道青衣抱着灵狐,看看自己的主子,再看向屋里发生的事情,懒散的表情染上了一抹正色,及怜惜。
却是谁也想不到的,今夜,不仅仅只有这三人隐藏于这黑暗中,还有一个人,或者说很难去判定是人是神还是鬼,一身那无法描述的白就站立于门口,看着里面的的三人。
但却没有人看的见他,那美的不可一世的面容,他,就是白苏。
然后那黑亮的眸子又看向司寇墨,却见他早已恢复了平静,连濯黑的眸都只是淡然的看着这残酷的惩罚。
果然哪,这个夜月没有人想要她活着,她……是不是太可悲了一点……
“你说谎,那孩子不是小姐杀的,不是!”清儿大吼道。
“呵,不是?你认为有几人相信?”云亦诗听着那话只觉得好笑。
“就算没有人相信,只要我相信小姐就行了!”她的小姐太可怜了,她决不能丢下她一个人的。
“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记住,你是墨王府的人,以后永远都是,而她。”云亦诗指着清儿怀里颤抖着的水夜月,笑道:“只是一个外人!”
“小姐也是王爷娶进门的王妃!”
“娶进门?她当时都昏迷了,在她记忆里怕是连成婚这件事都没有吧。”
“可那也是王爷的王妃!”清儿嘴硬道。
“可王爷也休了她了,如今,什么都不是!”
“可不管怎么样,那孩子一定是你自己杀死的,你总是看小姐不顺眼,什么心地好,全是你自己的伪装,骗了所有人!”清儿气急,口不择言了。
一听这,云亦诗更是恼怒,道:“蝉儿!”
仍是那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走到前面,手中的一个小瓶子握的极紧,也不知是握的力气太大,还是害怕,那手一直不住的颤抖着,头也垂的低低的。
走至那两个相拥的主仆面前,蝉儿颤巍巍地打开小瓶子的盖子,瓶口向下一转,许多蚂蚁大小的虫子蜂涌而至,落了清儿和水夜月一身。
瞬间,她们的身子被这黑乎乎的虫子撕咬着,那虫,对血极为敏感,而她们身上的血,足够吸引这些虫子。
“清儿……吃……下它。”水夜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药,喂给了清儿,又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清儿,竟也把清儿推的十足的远。
“小姐……”清儿的身子撞到了墙上,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但那双眼睛却是一直看向水夜月,只见她竟站了起来,那虫子,却是在她身上不下。
清儿想要站起来,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虫子袭向水夜月。
但此时的水夜月,似乎没有了任何伤,强硬地站起来,而那身上的虫子,却在一个一个的落于地上,水夜月在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