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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盛世毒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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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庆拂袖,回过头一瞪眼,面上满是暴戾之色,眼珠都爆出了红血丝,像是在无声的宣告,今天谁也拦不住他。裴永元显然被儿子的反应吓到,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口,抓住他衣裳的手也慢慢松开,深深地叹了口气。

    琴音婉转空灵,突然女子一声惊叫,琴音戛然而止,只见亭中央,女子的面纱被男子当场揭下,轻纱甩手飞向半空,缓缓飘落。

    裴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望着女子,一动不动。

    见状,一直不曾说话的裴永贵倒是轻声一笑,若是仔细去听,这笑声中竟是带着一股满足感,他向着亭子的方向道了句:“侄儿,你怎的还对我茶庄艺女感兴趣?”

    这句话问醒亭中人,裴庆睁大眼睛反复确认之后,才敢相信奏琴的女子并非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不过是眼睛稍稍有些相似罢了。

    裴庆一把抓起女子的胳膊,猛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声音中是止不住的愤怒。女子本就身形瘦弱,哪禁得住他几下晃。“为什么?故意捉弄我是不是?”

    那名女子惶恐不已,惊得眼泪直落,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公子,公子,玲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不知什么时候,几名小厮模样的男人跑了进来,上前拖住裴庆。

    远处,裴永贵手指了指其中一名小厮,吩咐道:“你,带玲珑姑娘下去休息。”说完,他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慢慢转了一圈,眼中腾起一股寒意。

    此刻,轻纱刚好飘落到裴庆眼前,他呆呆的接过轻纱,放到鼻子边上闻了闻,脸上是掩不住的失落,痴痴道:“不是你。”

    裴永元看到裴庆一副痴迷之态,又是一声叹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裴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孝子,偏偏还是根独苗,甩也甩不掉,就像是只会吸人血的水蛭,终有一天要将自己身上的血吸干了去。

    微风从湖面拂来,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味道,赵姝铉那双水灵的眸子此刻显得无比阴沉,像是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那么难办的一件事,目前再看,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了。

    裴永贵这个角色出现得可真是及时。

    赵煜城看着面前尴尬的场面,轻咳几声,转头微笑着对裴永贵说:“裴庄主,来了茶庄怎么能没有茶?”

    “对对对,小将军先坐下休息,我去看看这些下人怎么做的事。”说完,裴永贵又对着那几名小厮扬了扬手,小厮退身出来,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第五十九章 割腕下计() 
这一闹,几人还哪有心情看风景,裴永元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赵姝铉和赵煜城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奈,赵煜城本来是想让妹妹开开心心的玩一玩的,结果变成这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冬葵站在赵姝铉身后,几乎是贴着赵姝铉站着,因为裴庆斜倚在一旁,怒意未散,冬葵只想离他远一点,总觉得这位裴家公子哥看起来有些可怖。

    石桌上摆放了一盘围棋,赵煜城捻起一枚黑色棋子往棋盘中央一放,对裴永元说:“裴大人,要不要对弈一局?”说完还不忘对一旁的妹妹挑眉一笑,信心十足的样子。

    赵姝铉回之一笑,眼尾余光扫向裴庆,对赵煜城说道:“哥,这茶庄景致奇特异常,刚刚铉儿还没来得急看个仔细,我出去转转。”

    赵煜城思考片刻,才回道:“好,但不许乱跑,不然我下次可不带你出来了。”说完,伸手刮了赵姝铉的鼻梁一下,爽朗一笑,眼中满是宠溺。

    赵姝铉起身朝裴永元行了一礼,扯着冬葵就往外边走。

    长廊交错的茶园,像是一座迷宫,长廊之间通往的地方各不相同,赵姝铉就着自己所在的这条长廊,往里边走,一间间的望过去,看到了不少朝堂上熟悉的面孔,才大致走过几间,就看到礼部、兵部、吏部等尚书省主要官吏。

    安南茶庄,恐怕并非一处安宁之地。

    赵姝铉从路边的一名小厮口中打探到裴永贵所在之处,给他打点了些银两,跟着他左弯右绕地走到这茶庄最深处,若非极其熟悉此地的人,还真的难以找到此处,即便是找到这里,也很难再绕回原处,赵姝铉一路上在廊道拐角丢撒下白色粉末,以供必要时的原路返回。

    冬葵跟在赵姝铉身后,倒是显得比较淡然,也许是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只是盲目地跟随其后。

    赵姝铉在冬葵耳边细语几句,便朝着最里边那间屋子走了去,留下冬葵看守在廊道这头。

    赵姝铉端直身子,消去在哥哥身边的天真烂漫,此刻的她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高冷贵气,眸中毫无生气,如同一潭死水,幽深无比。冬葵再一次看到小姐这样一面,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赵姝铉走到那间屋子几步外的距离处就停了下来,侧身站在一边,凝神静听屋内动静。

    如她所料,屋内的确传来对话声。其中一人便是找借口离开的裴永贵。

    “他那宝贝儿子杀了人,裴永元定是死命挽救,本王倒是想看看他这回怎么解脱。”

    若赵姝铉没听错,这声音是出自禹王。

    裴永贵应声道:“只是微臣还未找出确切证据来,禹王殿下您也知道,裴永元那人谨慎得很,这次要是没有大理寺插手,人肯定是能抓起来了。”

    一声冷哼之后,禹王又道:“裴永元不除,你永远爬不上高位,你可知?”

    “微臣怎能不知,禹王殿下请放心,再给微臣几日。”

    “刑部、大理寺可是祁慕尧的左膀右臂,待你坐上刑部之位,本王不会亏待你。”

    “殿下尽管放心,这事微臣已有万分把握,裴永元与祁慕尧私下来往的信件,微臣手里已掌握好几封,待查明杀人案,微臣定是一并呈上,启奏陛下。”

    禹王?他怎么也来了这里,裴家兄弟难不成已倒戈向不同两派势力,成了争锋相对的对手了?赵姝铉虽看出了兄弟俩相处并不和睦,倒是没想到这个层面上。不过这样倒是省了太多力气,而她,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裴永贵既然目前没有揭发裴庆杀人案的证据,赵姝铉倒是掌握了至关重要的人证,若是顺势推波助澜赵姝铉想到这里,屋内突然奏起乐来,她依稀听到屋内之人谈笑声。

    “玲珑姑娘今日可是立了大功。”

    “本王有赏,重重地赏。”

    随即乐声中响起禹王一声淫笑。

    赵姝铉闭了闭眼,她居然要暂时站在这样一位皇子这边,替他造福,想到这里赵姝铉就是一阵反胃。

    赵姝铉本想听到这里就退身离开,转念一想后,又改变了主意,她掏出腰间匕首往手腕处一划,殷红的血顺着手腕流下,疼痛刺心,赵姝铉眉头也不见皱一下,只是冷冷地望着滴落在地面的血。

    她漠然回过头,招来守在廊道那边的冬葵,冬葵走近了些,一眼就瞥见赵姝铉流着血的手腕,惊慌地掏出一块手帕,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姐竟是做到这个地步。她睁圆了一双眼睛,望着面无表情的赵姝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姝铉止住冬葵替她包扎的动作,将这把匕首向屋门口一扔,匕首坠地,发出响声。

    冬葵也按照赵姝铉吩咐地那样,尖叫道:“小姐!小姐!”

    屋门应声推开,首先出来的是裴永贵。

    乐声暂歇,屋内传出禹王的问话声,其声音中有些不耐。“发生了何事?”

    冬葵紧蹙双眉,根本再顾不上其他,只细细替赵姝铉包扎伤口。

    裴永贵见了赵姝铉,先是一惊,掩上屋门,弯身捡起地上的匕首,望向赵姝铉问道:“赵小姐,这”

    赵姝铉唇色已是有些苍白,“裴庄主,我奉裴尚书意思来邀您前去对弈,没想到有人潜伏在您门口,刚好”

    “我家小姐伤得不轻,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冬葵沉声急急喝道,现在什么在她眼中都不重要,替小姐止住血才最是要紧。

    裴永贵手里紧抓着那把匕首,刚准备推门让赵姝铉进屋,又愣了一愣,马上前去推开隔壁那间屋子,让冬葵扶着赵姝铉先进去。

    赵姝铉抬眸看了裴永贵一眼,想不到慌乱之中他竟还显得如此沉稳淡定。

    裴永贵沉着一张脸,对冬葵说:“先照看好你家小姐,我去拿药。”

    随后立即回到禹王所在的屋内,吩咐玉玲珑带禹王从后门离开,才急匆匆地拿了瓶药,赶至隔壁。

    此时,赵姝铉的衣袖上尽染鲜血,脸色愈发苍白。

    “快给她上药止血。”裴永贵递去药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第六十章 剑锋所指() 
茶香满园的安南茶庄,此时被一股肃杀之气所覆盖,一切事物仿佛都静止在原地,诡异得可怕。

    并不宽敞的屋内,是无边的寂静,赵煜城手持一把长剑直指裴永贵的心口,他颀长的身子高大挺拔、岿然不动,双眸如两道寒芒冷冷地望向剑指之人,冬葵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这位被世人称赞的赵小将军,此刻近乎失去了所有理智,一双英气的眸子爆出鲜红血丝,眼看着他手中锋利的长剑就要划破了裴永贵的衣襟。

    赵煜城声音嘶哑,却仍旧掩不住他语气中的愤怒,“伤我妹妹一毫都不行。”

    裴永贵双腿发软,他清楚的感觉到剑锋中的力道,这力道越来越大,嵌入得越来越深,他颤抖着喝道:“就没有一人看到是何人伤了赵家小姐?”

    小厮跪倒一地,却没有一人应声。

    抱着看戏心思而来的裴永元看着赵煜城执剑直逼自己胞弟的胸口,心里不仅没有丝毫担心,反倒是带着一丝快感。一同在裴府中生活了十几年,也斗了十几年的胞弟,就像是一根插在他喉咙十多年的刺,一日不去除,就一日令他难受。

    裴永元眯着眼睛,笑道:“二弟啊,赵小姐乃是赵将军的女儿,你怎么也有胆子出手?”说完,裴永元还不忘朝赵煜城望了一眼,仔细观察着他面部的表情。

    裴永贵暗咬银牙,狠狠地扫了裴永元一眼,举起手中捏着的匕首扬了扬,对赵煜城说:“当时我在屋子里,听见赵小姐身边这位丫头的呼声才出门察看,赵小姐已是被贼人所伤,裴某只在地上捡到这把匕首。”

    赵姝铉低垂着眼睛,不发一言,暗自观察着这两兄弟的反应,目前来看,倒是都在自己意料之中。

    赵煜城眸光转向那把匕首,剑未放下,长臂一伸,从裴永贵手中接过匕首查看,除了残留的血迹之外,这把匕首并没有什么不同。

    “今日之事,发生在裴庄主的茶庄里,你怎么样对待我赵煜城都可以,对我妹妹下手,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我杀。裴庄主你可懂?”

    裴永贵还未来得及应声,裴永元抢先开口道:“二弟,你口口声声说赵家小姐被贼人所伤,你可看到贼人?还是根本没有所谓的贼人?”

    裴永贵听了,冷笑道:“大哥如今倒是对我的事情很是关心,侄子的案子可是处理妥当了?”说完,他转向赵煜城继续道,“小将军,我有什么理由对赵小姐动手?可别被有心之人利用。”话音落下,他盯着裴永元漠然一笑。

    裴永元身形抖了一抖,被胞弟的一番话哽住,眼神变得飘忽不定,手指弯曲成一团,指节都已发白。

    赵姝铉看到在这里,深知裴永元斗不过裴永贵,败局已定,而这裴永贵也算的上是位智勇之人,若他方才稍一冲动,定是会抖出裴庆杀人之事,一旦在赵煜城面前抖落出来,裴永元可就惨了,他尚留一席余地,说明并不傻。

    观察得差不多了,赵姝铉也害怕自己哥哥冲动行事,支起身子,脑袋一阵眩晕,她扶住椅子,在冬葵帮助下站定之后缓缓开口道:“哥不关裴庄主的事。”

    赵姝铉一步一步艰难走来,按下哥哥手中闪耀寒芒的长剑,赵煜城也顾不上裴永贵,扔下那把剑,忙揽住赵姝铉的肩膀,她衣袖上红红血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今日之事看起来并不简单,裴庄主可以派人查探清楚。”赵姝铉唇色发白,手腕处的伤口倒是止住了血,但痛感却丝毫不减,赵姝铉皱了皱眉。

    “我定会仔细盘查,赵小姐可有看清那人的脸?亦是记得他的身形?”裴永贵问道。

    赵煜城看着自己妹妹,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愤怒仍在。

    赵姝铉摇摇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我好像在庄主的房间里听到了别的男子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有关?若没有猜错的话,他最初的目标并非是我,而是屋中之人。”

    裴永贵冷汗直冒,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到好的说辞。

    冬葵也应着赵姝铉的话,补充道:“冬葵也听到了庄主屋内有很大的动静,冬葵听得很清楚。”

    赵姝铉扯了扯赵煜城的衣角,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赵煜城面露犹豫之色,过了片刻,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裴永贵肯定不能供出禹王,情急之下,对赵煜城道:“赵小将军请放心,我裴某一定给你满意的答复,三日之后,我裴某将会亲自上门道清楚来龙去脉。”

    见赵煜城也没反对,裴永元撇了撇嘴,心中满是不爽,这刺看来是不得不拔掉了。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死了的人才会对一切事情守口如瓶。

第六十一章 驯服家仆(上)() 
那一日,若不是赵和拦住余氏,余氏差点就持剑杀去了裴府,本就对女儿有亏欠的夫妇俩,接连几日都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来。

    名扬三代的赵家,何时被人如此欺负过,而这次调派回京换防,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绪文帝分隔赵家军,如今竟然有人敢对自己女儿下毒手,赵和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怒。

    赵煜城这几日没少往赵姝铉院子里跑,在东厢阁苑一呆就是一整天,军中事务也管得极少,赵姝铉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一向冷清的东厢阁苑,反倒是成了赵府最热闹的地方,不是爹娘过来探望,就是老夫人来,赵煜城反正是天天都在。

    好不容易东厢阁苑清净了,赵姝铉才终于有时间思考别的问题,细算一下,无幽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平时这顾清远总是在莫名出现在赵姝铉的世界里,现在到真正需要他的时候,反倒是不见踪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赵姝铉倚在窗边,似有所思,暮色四合下的院子蒙上一片暖黄色调。

    赵姝铉看着高高的院墙,突然心血来潮想要翻过去看一看,拜访拜访那位所谓的“盟友”,既然顾清远能擅入赵府,那去趟他顾府又有何不可?

    赵姝铉打了个呵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站在窗边叫道:“冬葵,冬葵。”

    “小姐,冬葵在呢!”守在屋外的冬葵立即应声进来。

    “去给我找个梯子来。”赵姝铉吩咐道。

    “啊?”冬葵不解的问道,“梯子?”

    赵姝铉认真地点点头,并不像是开玩笑,她指了指窗外那堵高墙,对冬葵说:“要能够够到墙顶的木梯,结实点的。”

    冬葵瞧了一眼外面守着的人,掩嘴低声说道:“可是这外边守着的人看见了,肯定又会向夫人告状。”

    赵姝铉好像并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声音反倒是更大了,对冬葵说道:“来了东厢阁苑,自然就是我的人,告什么状?等会你出去找财叔借梯子,他那边肯定有,另外,让院子里的人都进屋里来。”

    冬葵正色道:“是,小姐。”

    屋外,冬葵对守候在外的家仆道了句:“小姐叫你们进去。”说完,便按照赵姝铉的吩咐,去后院借木梯了。

    东厢阁苑,赵姝铉的房间里,两男三女均是低垂着头,等待着赵姝铉开口。

    赵姝铉端坐在楠木椅上,将面前站着地一排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个遍。一一细看过去,这些人在东厢阁苑呆了也倒是有一段时间了,倒是眼熟得很,赵姝铉虽说并没有与这些家仆打多少交道,但实际上这里每一个人的底细身家都已被她掌握**。

    抬眼望去,站在最边上的,是这赵府资历最深的老嬷嬷,大家平日里都唤她一身“李嬷嬷”,据说是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李嬷嬷很是受老夫人喜欢,平日里那张嘴巴就像是抹了蜜似的,总能三言两语一出就让老夫人开心不已,因此,赵府上上下下的家仆都很是听这位李嬷嬷的差遣。

    可能换赵府一个人来说,除了知道李嬷嬷是老夫人的陪嫁丫头以外,对这位老嬷嬷的底细就很是陌生了,可赵姝铉却是很清楚,李嬷嬷并非府中人看来的那样忠心耿耿。

    据赵姝铉查证,李嬷嬷时常苛扣家仆的月银,老夫人赏赐给她的金银首饰也被她偷偷运出府邸变卖。几十年的光景里,积攒下不少财产,因此,这李嬷嬷在这京城里还买下了一处宅子,这宅子并非是普通的住宅,而是一所规模较大的赌坊,李嬷嬷将这场地交给自己远方侄子看管,生意还做得挺大。

    赵姝铉得知这事情的时候,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一位鬓发花白的花甲老人竟还有这幅心思,不过李嬷嬷最近似乎在与她那侄子闹矛盾,赌坊里挣来的钱,侄子也不愿同她平分了。

    赵姝铉的一番大量,李嬷嬷只觉得不对劲,她看向自己的眼光中,分明是带着晦暗的笑意的,片刻光景下来,竟是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看到李嬷嬷心虚的样子,赵姝铉觉得饶是有趣,浅浅一笑道:“李嬷嬷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脸色有些发白?”

    李嬷嬷惶恐地头一抬,正好撞上赵姝铉凌厉目光,一双手不断揉搓着,回道:“老奴没有不舒服,谢谢小姐记挂。”

    赵姝铉从袖口掏出一块绣花手帕,柔声道:“李嬷嬷擦擦汗。”说完,伸出拿着手帕的一只手,示意李嬷嬷过来拿。

    李嬷嬷勉强扯出一抹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诚惶诚恐地佝偻着身子去接帕子。李嬷嬷的手刚伸过来,赵姝铉的手却往后收了一寸,露出优雅的笑容。

    只听到她对李嬷嬷说:“嬷嬷,铉儿有悄悄话要和您说呢。”

    李嬷嬷又是一惊,心中那股子恐惧慢慢慢慢放大,无奈之下,将那张布满深深皱纹的脸凑近。

    赵姝铉面带笑容,轻轻细语道:“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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